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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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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六十一章“说你爱我。”

热脸贴了几天冷屁股,宁瑰露终于把“庄大娇花”哄来南岛找她了。

比起在京市工作时脚不点地的忙碌,南岛的工作几乎可以称得上悠闲。

她作为半个“空降”的领导,手下没有直接负责的项目,也没有直接领导的班子,就是一空壳司令。这一周唯一的工作是和几个项目小组碰面开了几个会。

她不着急介入工作,实在没事干就开着辆租来的二手车满岛上瞎转。

几天时间,她就把岛上情况摸了个七七八八了。

岛上信息相对封闭,游客少,外来人口也少,许多常住人口都是基地工作人员的家属。

岛上理发店就两三家。离家属楼最近的一家叫芳姨理发。

老板是个五十来岁的阿姨,烫着一头复古又时髦的港式小卷,没生意就守店里看着电视剧嗑瓜子。

周五下午,宁瑰露车开到门口,喊了一嗓子:“大姨,有空剪头吗?”

那姨瓜子还没嗑完,见着有生意,起身抖搂抖搂瓜子皮,一招手:“有啊,进来吧!”

“阿妹,你是要洗剪吹一套,还是只剪头啊?”

“洗剪吹一套吧。”宁瑰露说。

大姨掀开后边的帘子,利落道:“好,先洗头,躺那去吧。”

安排她躺下,给她掖好毛巾后,大姨拧开了喷头,将水淋到她发际线上,问:“水温可以吗?”

“可以。”

给她洗了一会儿,大姨又积极推销道:“阿妹,你这发质很好,很适合烫发啊,正好这么长了,我给你烫个法式小卷,你看怎么样?”

“什么样的卷啊?”

“这样的,我给你看。”大姨擦擦手,掏出手机,从相册里翻出了张理发店统一模板的模特图。

宁瑰露眯着眼睛看了眼:“这卷太小了点吧?”

大姨翻着相册继续忽悠:“那这个,这个十八杠的。阿妹,你听我的,别的卷太大了,做完两三天卷就直了,这钱不白花了?这十八杠的,看着卷多,过几天就是大卷了,我包你好看!”

宁瑰露随意道:“行,您是专业的,您看着弄吧。”

一句“您是专业的”,把芳姨哄得通体舒畅。

宁瑰露是个特别能唠的,几十分钟时间,她已经把大姨家有几口人,家里人都是干什么的,查户口似的唠得明明白白了。

南方少有她这样自来熟的年轻女孩,给她卷头发卷到一半,大姨相见恨晚起来,又极力“推销”道:“我儿子还单着呢,你也还没对象吧,要不哪天我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哎,太不巧,我有对象了。”她一摊手。

大姨一听她有对象了,嘴就撅起来了,打听问:“那他没跟你一块过来啊?”

“他在外面工作,这不明天周六了吗,他要过来,我也把自己拾掇拾掇。”

“他是做什么的啊?”

“就公司上班的。”

“私企啊?”

“嗯,私企。”

芳姨自信一下起来了:“私企哪有国企稳定,我儿子现在都是直接跟着单位一把手干,工作不仅稳定,有六险一金,过两年还有单位分的房子呢!”

“您儿子工资还挺高的吧?”

“还好还好,养家肯定是没问题。”大姨还想争取争取,继续给她灌迷魂汤,“阿妹,你长这么漂亮,没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嘛,多看看,多比较比较,谈恋爱嘛,又不是结婚,这结婚还能离呢!别的都是虚的,还是要找个本性好,会疼人,知冷知热的。你还那么年轻,多认识几个人准是好的……”

门口有车熄火的声音。

大姨回头一看,顿时高兴了:“你看,这就是缘分,说曹操曹操到,我儿子回来了!”

“妈,今天有生意啊?”

男人下了车,拎着一黑袋子走进来。

大姨问:“你又拿什么回来了?”

“大红鲷,你不是昨天还说想吃鱼了吗?”

“哎哟,又乱花钱!”大姨嘴上埋怨着,笑容却压都压不住了。

“这才几个钱。今天金姨又来做头发了?”

“不是,是一个小阿妹。”

一小碗软化剂用完了,大姨让开身去弄,露出了宁瑰露的身影。

男人一愣。

大姨张罗道:“你把鱼放楼上厨房去,别放这里,一股味,还有客人在呢。”

适才还敞着皮大衣,意气风发的男人霎时收敛了张扬,客客气气道:“宁工,您出来做头发啊?”

“对,没想到这是你妈妈的店,挺巧啊。”宁瑰露笑着点了下头。

听他们打招呼,大姨大吃一惊:“你们是同事啊?”

方德光挤出个笑,把妈妈拉到一边,低声道:“妈,这是我领导,我们单位新来的技术顾问。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吗?让你这几天注意点新来的人。”

“啊?”大姨顿时慌张了,拿着一碗软化剂不知道该往哪放,“你看……你看……我这……”

宁瑰露笑笑道:“没事,大姨,您别紧张,刚刚咱俩不是还聊得挺好的吗?我不是来视察工作的,就是来修修头发。”

“那我……我这,我先给您倒杯水吧!”大姨手足无措,

放下泡手碗,摘了手套先倒茶去了。

亲妈溜之大吉了。方德光和新领导面面相觑,他先尴尬问:“宁工,您下午不忙啊?”

“我这不刚来吗,没什么事就先熟悉熟悉岛上环境。”宁瑰露给自己上班溜号的行为找了个很冠冕堂皇的理由,又反问他,“你今天也不忙吗?”

“忙……肯定忙。”方德光抹了抹脸上的汗,“路过市场,给我妈买了条鱼拿回来,马上就回单位了。”

见他满头是汗,宁瑰露笑道:“别紧张,我又不是管考勤的,扣不了你工资。”

“哎,那您……”方德光看了眼她头上的卷,“您继续,我放完鱼就走。”

他也紧忙上了楼。

整个理发厅里只剩宁瑰露一个人了。楼上大概就是起居室,宁瑰露能听到楼上的脚步声和细碎的交谈声。

她双手交握放在小腹前,伸长腿抵着镜子下的墙面。

透过镜面,能环顾到这个小理发店的所有环境。

前台摆着一盆节节高的竹塔和宝相庄严的财神相。高档的护理仪、烫发机和有些简陋的桌椅格格不入。

这栋房子大概翻新过,从高处望下来,蓝得很显眼。

南岛是特别行政区,许多大型企业由中外合资,结构复杂,盘根错节,一窝一窝的地头蛇构建贸易壁垒。

GT集团进入总调查组视线,就说明南岛这家表面看起来合法合规的企业,远没有面上那么简单。

她这次申请来南岛,把邹政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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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呛,调查组倒是乐见其成,还帮她推进了不少手续上的工作。

作为已经暂停的FN‘项目核心技术人员,她以借调的名义从技术岗转到了南岛职能岗,明升暗降,GT集团如果真的有涉及军火的灰线生意,不可能不来接触她。

“领导……您,您喝茶。”大姨端着杯盛得满满的茶递过来。

宁瑰露从她手上接过飘着绿叶的茶杯,闻了下,是成色还不错的铁观音。她笑着道:“您客气,叫我小宁就好。”

大姨勉强笑笑,从楼上下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嘴巴合得严严的,再不敢跟她侃大山,安安静静地给她弄头发。

直到夜幕降临,她那一头没型的长发终于被卷成了膨胀大泡面。她忍了忍,才没在拆了卷,吹干头,顶着一头“泡面”时乐出来。

第二天周末,她赶去机场接庄谌霁。

提前约了小姨一块吃饭,刚到机场,小姨就发消息来问她接到人没有。

“没呢,我才刚到航站楼。”她回复。

她戴了口罩,顶着一头海藻,非常好奇自己这幅“尊容”,庄谌霁还认不认得出她。

她发了条语音过去,声音放得很温柔:“乖乖,我快到接机口了,你出来就能看到我,我在这等你啊。”

飞机十点半到达,这会儿才三十五,估计刚落地。

手机嗡震了一声,是庄谌霁回了消息:“我到了。”

这么快?

宁瑰露快走了两步,环顾了半圈,没瞧见有熟悉的身影,正纳闷他人在哪,身后突然传来一句沉稳的:“小露。”

她猛地扭头看过去,发觉庄谌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她的侧后方,依然是那样沉静温和的样子,儒雅且成熟,丝毫看不出半点电话里跟她撒娇的样子。

“吓我一跳,什么时候到的?”她挂上了笑容。

他抬了下手表:“二十七,比预计早三分钟。”

她不仅踩着点来接人,还相当大言不惭,“看来我时间观念还挺准,刚好接到你。走吧,小姨已经在饭店等我们了,先带你去吃个中饭。”

“嗯。”

她伸出手:“手给我。”

他顿了顿,在她停了好一会儿后才伸手重新握住她的手指。

她紧紧扣住他的手指,又抬手指指头发:“我这新发型怎么样?”

庄谌霁沉默了一两秒,斟酌着找了个比较贴切的形容词:“很可爱。”

宁瑰露顿时笑了:“可谢谢您,说得真委婉。”

他笑了一下,笑容很大,但转瞬即逝:“是挺可爱。”

看上去很蓬松柔软的卷发,削减了她一贯雷厉风行的气质,像只长毛缅因,让人想揉一揉她的头顶。

坐车去饭店的路上,宁瑰露问他:“你订酒店了吗?”

他微微一松怔,反应过来后,“嗯”了一声。

“噢……行,那吃完饭我先送你回酒店放行李?”

他喉结动了下,似乎咽回了半句话,放下膝盖,换了个坐姿,点头说:“可以。”

他们抵达饭店后,服务生一推开包间门,穿着正装的女人立刻敞开怀抱向宁瑰露迎了过来:“露露!”

宁瑰露脸上挂上了笑,快步走近,抱了弘晓澄一下:“小姨,越来越年轻了啊。”

“哎哟,宝贝这嘴还是这么甜。怎么今天还烫头发了?”弘晓澄抱着她脸蛋仔细端详她的发型,评价道,“还烫得和小蛋糕似的。”

“昨天刚烫的……小蛋糕是什么玩意儿?”

“小蛋糕就是漂亮,我们家露露从小就和芭比娃娃一样,怎么打扮都漂亮。”

宁瑰露屈了下肱二头肌:“金刚芭比吗?”

“瘦得和柴禾似的,还金刚。”弘晓澄捏捏她的胳膊,“南岛风这么大,别吹海里去了。”

“得,台都拆没了。我饿了,小姨,咱吃饭吧!”

弘晓澄看向站在她身后的高大男人,笑着道:“也不再给介绍一下?”

“庄谌霁还用介绍吗?你们又不是今天才认识!”

弘晓澄捏捏她脸颊:“该有的仪式你还是要给一下啊。”

“弘姨。”庄谌霁这才插话打招呼。

弘晓澄笑道:“差点没认出来了,上次见面你才十几岁,一下都长成大男人了。”

毕竟是能在老狐狸扎堆的商会做会长的人物,三言两语,弘晓澄就把这十来年没见的生疏化解了过去。整场饭局都由她带动着话题,即便多年不见,聊起来也丝毫不显尴尬。

一顿饭吃了近两个小时,直到弘晓澄秘书赶来请示下午会议的事项,这顿饭局才结束。

临走前,弘晓澄塞了一张卡放宁瑰露包里,道:“小姨下午还有个会,就不陪你们玩了,你们在南岛到处逛逛玩玩,小姨给你们买单。”

宁瑰露哭笑不得:“小姨,我都三十了,不至于这点钱都没有。”

“到了这里就听小姨的。玩得开心,宝贝。”弘晓澄忍不住上手揉揉她毛茸茸的卷发,随后拎起手提包和秘书快步走出了包间。

宁瑰露举起信用卡,后仰着头无奈喊:“小姨——我真的不用啊——”

余光瞥见庄谌霁在笑,她转头睨他一眼:“看笑话呢?”

他摇了摇头,抬起手,似乎是想揉她头,忽而又垂落了手臂,淡笑着起身道:“我去买单。”

宁瑰露拉住了他:“不用了,小姨买过了。你订了哪个酒店?我先送你过去。”

他又一顿。

“怎么了?”她玩笑道,“不想带我过去啊?”

“你是有其他事要忙吗?”他低声问。

“没有啊。你还带着行李,当然要先把行李安置了……”看他脸色逐渐转臭,她好像明白了他的想法,不确定地玩笑着问,“你不会以为我是要把你赶去酒店,然后一个人开溜吧?”

“没有这样想。”

脸上明明写着就是这样想。

宁瑰露几乎无奈:“哇噻。”

“走吧,

去酒店。“他拉过了行李箱。

宁瑰露随即站起身,拉住了庄谌霁的胳膊:“误会还是要及时说清楚,我不是朝令夕改的神经病,既然叫你来了,就是要你陪我。”

她这样的直白叫他瞳孔微微一凝缩。

她不是说“我陪你”,而是“要你陪我”。

他……是被她需要的?

“今天和明天,我们会二十四小时在一起。”她伸出手臂,揽了揽他的腰,将下颌抵在他肩膀上,“我本来是打算直接带你去岛上的,既然你订了酒店……”

“可以取消。”他打断她的话。

“不用取消,我改变主意了,我们先去酒店。”她环着他腰的手指轻轻打转,一撇一竖都写得清清楚楚,她说,“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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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忍耐压抑的欲望骤然爆发,连自己也不曾预料,他推开行李箱,紧紧地将她按进自己怀里,佝着腰,将唇落在她颈侧。

起初还是很轻的吻,像猫科动物舔毛似的温柔,蓦地,尖锐的疼痛顺着脊柱电击似的往全身蔓延。她痛呼一声,手指紧扣住他的后背,“大哥,你!啊——!”

他的牙咬进了肉里,像要从她身上撕下一块没心没肺的皮肤组织。

不解、愤怒、委屈……

所有情绪都随着两排牙印落在了她颈侧上,将疼痛一并传递给她。

可这些疼痛,不及他这几天所忍受的十分之一。

他被她的反复无常折磨得快要疯了。

开了酒店房间后,门不知是被谁甩上的,行李箱没有依靠地被随手推倒在地。

滚烫的手掌紧贴着她冰凉的皮肤,他拒绝她的吻,弯腰执意咬住她坚韧的脖颈,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脆弱的狼,用并不锋利的犬牙试图威胁胜券在握的雌狮。

她随手给他握了两下,仰着头喘着热气道:“来。”

“唔——”

颈侧破了皮,痛感清晰。

她踮起脚,配合着他的咬姿,连肌肉也在抖。

“说爱我。”他咬她的下颌,低沉的声音急促发紧。

她蜷起了肩胛骨,眼前一片空白,“我——”她张了张唇,却没能发出一个音。

天花板的金丝藤蔓花纹错综复杂地交织,在她的视网膜内忽远忽近。

吞咽的口水呛进气管,几乎深到无法忍受,她的吐字缓慢、破碎:“我……爱……”

他忽然伸手捂住了她的唇,截断了她完整的话。

无法接受从她口中听到“爱”这个字,却是在这样的情景下。

他将她潮湿的长发挽至一侧,低声自哂说:“你知道吗……被遗弃的狗又被主人接回去,第一时间浮现的不是恨,而是摇着尾巴想,‘太好了,她又来接我了’

“……真是太下贱了。”

第62章 第六十二章“慢点……慢点……怎么突……

衣服散乱一地,窗外是静寥的黄昏,蔗糖般的夕阳暖光落在他们身上,璀璨温煦。

他紧密无间地将她环在怀里,微凉的鼻尖抵着她的额头。

光洁、紧致、肌肉线条饱满的上身赤诚袒露,暴露在空气中,手感微凉,极其舒适。

宁瑰露转了下身,感觉上身和下身不大听使唤。

她低低嘶了声气,屈膝艰难侧了下身。

他睡得很熟,连呼吸频率都没有变。

半个月不见,好像又瘦了,骨骼轮廓更清晰了,脸也越来越臭了,即便是在睡觉的时候,眉头也是微微皱着的。

看上去……有点可怜巴巴的委屈。

蓬松柔顺的短发落在她掌心里,柔软得不可思议。

真矛盾啊这个人。

看上去冷冰冰的,但摸起来意外温暖柔软,偶尔脾气很好,偶尔又拧巴得要命。好的时候像一张柔软的毛绒毯子,凶的时候又像狼似的,恨不得把她撕开嚼碎。

屋内一片狼藉。

脖颈疼,胸口疼,被拧过去的双臂也酸痛。

结束后,她缓了好一阵才并起几乎要被掰裂的双膝。

太凶了。

好像打开了什么了不得的潘多拉魔盒,意外的凶悍,跟电话里那个撒娇的“娇花”简直判若两人。

她摸摸他脸颊,用指腹揉开他眉心的褶皱,抬起下颌,轻轻碰了碰他干燥的唇。

唔,唇上的温度有点高,不会发烧了吧?

她用手背探探他额头的温度,感觉不准是不是在发热,便又摸摸他脖颈。

好像是有点烫。

怎么回事?

庄谌霁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熟睡过了,这一个月睡得并不好,短暂进入浅睡后在几十分钟内又会猛然惊醒,睡眠像有棱角的玻璃碎片,稍一用力就会被刺伤。

心口无端空了一块,看起来还能照常工作生活,但只有自己清楚思考已经成了一件很费力的事。

病情愈发严重……而他甚至丧失了复诊的欲望。

感觉脸颊处有温热的触感,他缓缓睁开了疲倦的眼睑。

宁瑰露搂起他,胳膊肘顶着床头,支着他后脖颈,轻声道:“乖乖,你怎么有点发热啊?我们把药吃了再睡,好不好。”

她将白色退烧药片喂到了他唇侧,他在愣神中下意识顺从她的动作,吞咽下了药片。

“真乖,来,喝口水。”

透明水杯递到了他唇边。

水是温的,顺着他的口腔、喉管,缓缓流向胃部。

她额头抵抵他额头,“好了,再睡会儿,醒了就退烧了。”又松手将他放回枕头上,随手将水杯放在床头。

他终于反应过来了,一侧眉头微微往上挑了一下。在她回头看过来时,他垂下了眼睛。

“我说怎么感觉你今天怏怏的,果然感冒还没好。”

“万一传染给你怎么办?”他沙哑的声音问。

“怎么办?”她掐起他脸颊肉捏了捏,“那就等你好了来照顾我吧。”

他狐狸似的,尖尖的嘴角弯了弯,“嗯”了一声。

她凌乱的卷发被随意扎成卷,又从他行李箱里随便找了件短衫穿上,宽大的下摆遮住了臀,隐秘柔和的线条随着脚步若隐若现。

她随手捡起地上的衣服扔在沙发上,拉起敞开的窗帘合上,调高了空调温度。

回过身时对上了他侧身看她的视线。

被子遮着他口鼻,只露出一双惺忪的眉眼,长而浓密的眼睫毛轻轻地颤动。

宁瑰露一瞬间感觉自己很像糟蹋了良家的采花大盗。

她走回去,撑着床,笑着俯身看他:“怎么这么乖?”

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臂,气息温热的嗓音低哑:“别走。”

“嗯呢。”她屈膝爬上床,隔着一床被子,将他搂进怀里,“我不走,你需要我,我就会在。”

他拉了拉被子,将被子掀开,将她盖进被子下,把脸埋进了她脖颈处。

他的脸也潮热,像蒸过的毛巾。宁瑰露摸摸他后脑勺,轻声问:“饿不饿呀?”

他摇了摇头。

怎么这么乖,这么黏人,这么可爱呢?

像他说的……小狗一样。

她伸手掰起他下颌,吻从他眉眼往下落,擦过高挺的鼻梁,饱满的鼻基底,然后落在唇上。

唇舌轻贴,柔软的舌尖像礼貌的绅士蜻蜓点水地一触即逝。

他握住她的腰紧贴向自己,眼尾又泛起了不知是低烧还是情动的红,迷蒙的、艳丽的。

很漂亮。

很精致,很奢侈,独一无二的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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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那么容易心软的人,但只要他稍微流露出一点柔软的神色,她心里就会莫名塌陷下去一块,发酸发痒。

尤其在承认那的的确确是爱后,这种心软更是发展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心疼、愧疚、甚至觉出亏欠。

想将他所有脆弱庇护起来,圈在怀抱里。哪怕他现在说想要天上的星星,她也能给他弄一块陨石下来。

过去她怕麻烦、没耐心,在感情里一旦遇到一点棘手情况都能毫不犹豫地脱身。

或许是习以为常的自我保护,下意识认定爱情是脆弱的华夫饼,经不起任何挫折,又或许是天生薄情,哪怕是太上老君的三味真火也难以捂热她臭石头般的心。

现在想来,其实都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不够喜欢。

真正爱一个人原来是这样的感觉,比起心安理得享受对方的好,更想成为对方的依靠。

你可以信任我,可以依赖我,我也会接住你的信任,因为我已经不忍心再看见你脸上流露出任何失望的神色。

“晚上饿了,想吃什么就和我说。”她捋过他的鬓发,温声道,“今天在酒店将就一下,等明天烧退了,再带你出去吃。”

他点了一下

头,搂着她腰低低问:“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

“会。”她诚恳地回答。

庄谌霁心里猛地一颤。他太清楚她的性格,也就更明白这个斩钉截铁的“会”字的分量。

他霎时哑然了。

见他沉默,宁瑰露凑近脸盯着他漆黑的瞳仁问:“不相信?”

他摇头,这瞬间幸福到呼吸也颤抖。

她颈侧的胀起一圈紫色的牙印,他看见了,心疼地又轻轻地亲了上去。

宁瑰露一哆嗦,捂住了他的唇,心有余悸:“乖乖,别咬了,真疼。”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他低头磕在了她肩膀上。

宁瑰露松开手,摸摸他脸颊,又安抚道:“嗯……没事,没怪你,我知道,是跟我撒娇对不对?以后也能咬,下口稍微轻一点就好。”

见他一言不发,她勾着他手腕继续哄:“其实也不疼,我多皮糙肉厚,你看,我身上那么多伤,哪道不比这重?不也一点事没有?以后不开心了,想咬哪咬哪,别再伤了自己了,好不好?”

见他始终没有说话,宁瑰露疑惑问:“睡着了?”

他摇了下头,轻叹口气道:“没。只是觉得,太像在做梦了……”

她有点儿无可遏制的心疼,但不想将聊天氛围弄得太悲情,于是轻轻笑了下:“心里不踏实啊?”

“很怪吧,你现在抱着我,说爱我。”他自嘲地笑着说,“我竟然想的是,我是还有什么价值还值得被你爱吗?”

宁瑰露错愕到失语了。

她下意识想反驳,话到嘴边,她忽然沉下心来,思考他为什么会有这样怪异扭曲的想法。

被爱或许是需要运气的。他好像运气总是差了一点。

是少年时期蜗居的狭小阁楼,是被忘记的生日,是孤零零的毕业典礼。

而“爱”他的人,大多是看中他身上可利用的价值。

这些她都看得清楚,他怎么会不知道?

成年人的世界是很残酷的。他单打独斗的时间太久了,久到他认为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所以,当她说爱他时,他才会下意识地自省,他身上还有什么值得被她爱的价值?

宁瑰露扣住了他的手指,吻着他的指节,低声道:“乖乖,神爱世人,所以愿意无条件地把光明和火种给予世人。感情在我这里不是等价交换。我对你好,不是因为我要从你身上得到什么,而是我明白了要给你什么,你明白吗?”

“……是吗?”

“我喜欢你,不是想要你也多喜欢我一点,而是想要你也多喜欢自己一点,就这么简单。咱们不要把简单问题搞复杂了,以后你在想什么,就直接告诉我,好不好?”

他笑了一下,语气轻松地问:“那你这次,会和我在一起多久?”

“很久。”她将腿搭过他的腰,将他嵌进自己的怀抱。

每一次争吵、冷战、分手,都让他的心更碎一点,这是……最后一次。

七零八碎的那颗心,被简易的胶布勉强拼凑起来,囫囵地放在她面前,看似完好,可再有下一次,就再也拼不起来了。

他仍然爱她,却很难相信她口中的任何甜言蜜语,清楚她的所有承诺或许在当下这一刻是真的,可未来瞬息万变,她的爱也瞬息万变。

“小露。”

“嗯?”

“你有过几个交往对象?”

“哇噻,问这么直接,没有一点铺垫的吗?”

“也可以不回答。”

“唉,我刚刚才说让你想什么就说什么,也不能这么快就打自己的脸啊……”宁瑰露对上他一眨不眨的目光,感觉头皮有点发麻,她斟酌片刻,很谨慎地说,“四个。”

庄谌霁:“……”

见他眼睛一合,很有点哀莫大于心死的意思,宁瑰露赶忙哄道:“但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一个是姓张的,还有一个是谁?那个大学生,还是那个医生?”他极力想控制语气的平静,但听起来还是有些咬牙切齿地隐忍。

“……都不是。”

“哈,原来还有一个我不知道的。”

“你见过。就是……我从西北回来,送我们出来的那个队长。”

庄谌霁:“……”

“别生气啊。说是交往,其实更像普通朋友。平时就一块上食堂吃吃饭,出出任务什么的……不然总一个人待着,真会疯掉的。”

他轻轻叹了口气,将她揽进了怀里。

宁瑰露哄道:“真的,其实就是关系一般的朋友,回京市后,我和他就没有任何联系了。”

“你喜欢过他吗?”

“说不上。我只是……不想一个人呆着。那种一整天都找不到一个人说话的状态,会把我逼疯的。”

“我明白了。以后你都不会是一个人了。我会一直一直……在你需要的地方……”他吻她的唇,扣住她的腰将距离拉至最亲密无间。

“啊——”

她猛地一颤,紧掐住了他的后背,“慢点……慢点……怎么突然……”

“如果以后……你遇到了一个,你更喜欢……更爱的人,就告诉我吧,不要瞒着我,不要对我忽冷忽热,不要让我猜你的心又去了哪儿……”

“不会的,不会有了。”

她搭在他腰上的腿勉力勾紧,身体在战栗发抖。

他撑起身,眼睛像狼似的盯着她:“我们以后会结婚的,对吗?”

“………”她突然沉默。

“原来又是骗我。”他的唇落在她肩上,又重重地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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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

“你让我缓一下……缓一下……”

他闷不吭声往后撤。

“别走,别走。”她勾住了他,吻住他的唇,放纵自己在感性的长河里沉落,“……好好好,结,乖乖。”

“我要以前那枚戒指,不要新的。”

“好。”

“每周末都要见面。”

“好。”

“抱抱。”

“抱,抱。”

第63章 第六十三章“以后你看见日出,会想到……

凌晨四点,宁瑰露突然被弄醒。

意识里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叫“小露”,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睁开眼,对上了一双在夜里格外沉亮的眼睛。

起床气有点往上冒,她压住了,紧皱了皱眉头,揉了揉眼,搂过他问:“怎么了?”

“你想去看日出吗?”

宁瑰露:“………”

她疑心自己幻听了,纳闷问:“看啥?”

“日出。天快亮了。”

她太阳穴有点抽跳,强压住了起床气:“现在?”

“嗯,还困吗?困就算了。”

“几点了?”

她探身捞过床头手机,一看时间——4:05,当时就有点想罢工了,“才四点啊,我的亲娘嘞……”

“不想起就算了。”他将下巴往她肩上搁了搁,安静地不再提起此话题。

长密的眼睫微垂着,黑暗中侧颜只有一道明晰的弧线轮廓。

棉质的睡衣掉开了一粒纽扣,松垮地露出白皙光洁的肩颈。

她伸手摸了把,又亲了亲他微抿的唇,在他抵着她下颌把她推开的时候“狼性”大发,搂着他后脖颈狠狠吸了一大口。

分开的唇发出了“啵”一声巨响。

他皱眉:“不困了?”

她掀开被子道:“我去上个洗手间。”

从洗手间走回来时,他正靠在床头看

手机。

她俯身问:“看啥呢?”

“看了点视频,这边日出还挺好看的。”他低声说。

“哎哟,望梅止渴呢,小可怜儿。”宁瑰露摸摸他脸颊,“别看视频了,起来吧。”

他一怔,仰头看她。

宁瑰露揪着下摆一把脱了睡觉穿的短衫,道:“不是想去看日出吗?再不走太阳可就出来了。”

真怪,她那么瘦的人,身板却一点不单薄,肩颈有清晰的薄肌线条,漂亮的竖脊肌收束进裤腰下,微隆的胸型也漂亮,身躯有着干净利落的力量感。可一套上衣服,立刻又变成了那个书生气的宁工。

她从庄谌霁行李箱里翻出件宽松的蓝色条纹短袖衬衫和黑色长裤换上,挽了几卷,又道:“赶紧换衣服走了啊。”

打的车还没到。凌晨四点半的大街上空无一人,只偶尔驶过一两辆小车,带起潮湿的风。

风将她零散卷翘的发尾吹得像花朵在颤。

宁瑰露反手摸了一下脖颈,能摸到凹陷的牙痕,有些麻木刺痛,她说:“还挺疼。”

“待会去药店买点药处理一下吧。”他低声说。

宁瑰露放下手,似笑非笑地问他:“怎么?你携带狂犬病毒啊?”

庄谌霁:“……”

被她冷不丁的黑色幽默冻了一下,他顿了顿才说:“破口了,会感染。”

“不至于。”

刚醒时还有点困,洗了个冷水脸,又被冷风一吹,顿时精神了。

天际线泛起了一线微弱的白,看起来黎明即将到来,

打的车到了。宁瑰露关上了车门,安排道:“我们先在渡口吃早餐,买最早一趟船票出海。”

“好。”

“不问问坐船要去哪?”

“都可以。”

“不怕把你卖了?”她戏谑。

“与其绑架勒索,你不如直接要赎金。”

宁瑰露手肘支着窗沿,撑着头看他,笑问:“庄总觉得自己值多少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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