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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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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绵了快一个月的雨终于停了,空气里氤氲着潮润的气息,庭外的地砖还洇着深色的水迹。

徐夫人低着头小心地跨过去,一抬头便见对面廊下迎面走来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官员,不由得站定了脚步。

她的三个女儿虽都出了阁,可为着侄女,这两年她还是一直留意着京里的青年才俊,每每见到一个年轻郎君便忍不住打量一番。

只见那郎君面如冠玉,清和雅重,绯红色的袍服愈发衬托出其形容英俊、身姿笔挺,竟是她从未见过的一号人物。

徐夫人一看他那外貌,便先有了七分满意;再一想到能出入乾清宫,更该是年少有为之人,不由对他好感大增,转头问水岚:“那是何人?”

水岚顺着徐夫人的眼神望过去,连忙答道:“夫人,那是新晋的少师霍大人,每日未时过来给皇上讲书的。”

霍大人?

徐夫人一琢磨,这段时日京城里姓霍的新贵就那一位霍侍郎的独子。

前几个月因着霍侍郎的平反声名鹊起,据说是位很出色的公子,又未成家。她原本也起了给祯儿说亲的心思,只是后来听说他原来便有了一桩婚约,只好作了罢。

没想到今日在宫里一见,竟是这般丰神俊澈的人物,心里不由连连惋惜。

徐夫人再抬头时,见那位霍公子竟然朝她走了过来。

第94章 撞破(一更)正低头亲吻着床上沉睡的……

他走到徐夫人跟前拱手一礼,道:“晚辈霍巡拜见夫人。”

徐夫人没想到他竟这么客气,连忙福身回礼,又问道:“霍大人认得我?”

霍巡微微一笑:“从前有幸在秦世子门下做过一年客卿,故而识得夫人。”

徐夫人心中讶异,这事可从没听秦萧说过。

她倒是有些惭愧:“宗之这孩子真不懂事。令尊曾经与家父有同僚之谊,早知霍侍郎的公子落足敝府,应当加倍礼遇的。”

霍巡含笑道:“晚辈从前蒙贵府收留,本应登门拜谢,奈何事务缠身不能成行,还望夫人海涵。”

徐夫人见他如此温润知礼,心中更是喜欢,于是笑道:“好孩子,拜谢的话就免了。我们宗之在工部,平日里互相照应着,多多来侯府走动走动是真。”

霍巡的笑淡了淡,又道:“夫人是来看望徐姑娘?”

提到徐复祯,徐夫人脸色暗淡下来,叹息道:“这孩子真是可怜见的,在家受了委屈躲进宫里,在宫里又没个照应,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

说到一半,她忽然意识到霍巡是个外人,于是止住了话头,朝他歉意一笑,道:“那就不阻霍大人的公事了。”

霍巡安慰道:“夫人且放宽心,徐姑娘会化险为夷的。”

徐夫人点点头,只觉得他的话分外熨贴,郑重地谢过霍巡,这才与他别过。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她转头问水岚:“祯儿在宫里,也不知道认不认得这位霍大人?”

水岚心虚地说道:“应、应该认得吧。”

徐夫人却又叹了口气。

认得又怎么样?人家已经心有所属了。再说,祯儿如今这个样子,能平安醒过来已经是她最大的心愿了。

徐夫人跟太后提出要把徐复祯接出宫外照顾。

太后拿不定主意,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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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夫人打发了,转头宣周诤进宫商议。

周诤觉得树挪死人挪活。

如今徐复祯在宫里是没有起色了,还不如接到宫外去,说不定换个环境就醒过来了。只是可惜没有名义把她接到周家去,出了宫就脱离了他们的掌控。

太后道:“人都昏迷着,掌控有什么用?等她醒了,自然会回来的。”

于是通知徐夫人把徐复祯接出宫去了。

八月初三,徐复祯被接回了徐府。

锦英和菱儿都眼泪汪汪地围着徐复祯。她们久未见她,没想到小姐一回来就是昏迷不醒的模样。

徐夫人坐在床边看着这三个丫鬟。水岚和菱儿就不提了,锦英原来是侯府的家生子,她最熟悉的。

她记得锦英是有几分机灵,却远不及她姐姐锦云沉稳。如今的锦英却变了许多,她挽着姑娘家的发髻,却将散下来的长发纂成两条辫子,平添了几分利落干练。

如今锦英站在她面前,也不像以前那样唯诺瑟缩,反而不卑不亢,自带主人家的气场。

“锦英。”徐夫人吩咐道,“虽说你现在长了本事,在外面管着好几家铺子。不过,你始终得记住,小姐才是最重要的。她在府里养病的这些日子,你得把她看顾好了。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唯你是问。”

锦英跪下来磕了个头,哽咽道:“夫人放心,小姐对锦英有大恩。要是小姐出了什么问题,不用夫人问罪,锦英万死难辞其咎。”

徐夫人脸色稍霁,又照看了徐复祯半天,侯府又有诸多庶务等着她,只得先行回去了。

送走徐夫人,水岚三人总算可以聚在一起说体己话。

水岚告诉她们,把徐复祯送回徐府正是霍巡的主意。

听说他们和好的消息,菱儿高兴极了。倒是锦英有些忧虑:她不太看好霍公子,这位霍公子明显不是小姐这种单纯的人可以驾驭的。她总觉得小姐这样跟他私定终身有些冒险。

锦英忧心忡

忡地问水岚:“小姐这回的病,该不会跟霍公子有关吧?”

水岚被她问住了。说起来徐复祯还是从霍府回去后才生的病,说不准是真跟他有关。

可是小姐喜欢霍公子,她便不愿意说他的坏话,只含糊其辞道:“我看可能跟侯府有关。小姐昏迷那晚说了些奇怪的话,好像有什么人要她去后罩房尽头那间柴房住。”

锦英当机立断,道:“既如此,让夫人去把那间柴房拆掉就是了。”

水岚犹犹豫豫道:“我不敢去提。”

锦英道:“这有什么不敢的?我去说。”

过了两日传回消息,侯府果然把那间柴房拆掉了,可是徐复祯却仍旧没有苏醒的迹象。

这两日里,徐府着实迎来了一些客人。除了徐夫人每日过来看望,郡王妃也带着沈芮容来过两回。

周家和彭家的夫人都来看过,成王妃也来过一回。可是锦英没让她们进屋里看徐复祯,只模棱两可地说些套话打发了她们。

除此之外,每日酉时,霍巡下了值都会从徐府的角门过来看徐复祯,常常待上一刻钟便走。

水岚和菱儿见了他都非常高兴,只有锦英是淡淡的。偏偏霍巡只吩咐锦英:“我在的时候,不要让别人进来。”

锦英应下了。

可是她打理着府外的生意,一日并没有多少时间是在府里;加上本就不太看好霍巡,所以对他的吩咐并不很上心,便只叮嘱了水岚和菱儿几句。

霍巡每回过来,菱儿都非常有眼色地拉着水岚到外边去,给他留下和徐复祯单独相处的机会。

水岚虽然怕他占小姐的便宜,奈何拗不过菱儿,便渐渐随她去了。反正每次霍公子一走,她就把小姐的脸仔细地擦一遍。

这日霍巡来的时候,水岚便跟菱儿去前院的凉亭里剥桂花。中秋快到了,她们正商量着该怎么过。徐复祯虽然昏迷不醒,然而好歹是出了宫,算是一种苦中作乐的团圆。

徐夫人就是这时候过来的。

她进了院,先看到水岚和菱儿对坐着,不由凝眉道:“你们都出来了,小姐跟前就没个人看着?”

水岚一见徐夫人,心中暗叫不好,霍公子还在小姐房里呢!她连忙站起身来,要去给霍巡通风报信。

徐夫人见她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喝令道:“站住!干什么去?”

水岚唯唯诺诺道:“奴婢回去照看小姐。”

徐夫人冷笑:“有我来了,还要你去干什么?”

菱儿连忙上前拦住徐夫人,道:“左右小姐一时半会醒不过来,夫人还是先到偏厅里喝口茶歇会儿吧。”

徐夫人最担心就是这些小丫头怠慢了徐复祯,如今见她们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心中更是疑窦丛生,转头喝命身后的仆妇看住她们。

虽然那些仆妇根本不是菱儿的对手,可菱儿已不像从前那般冒失,她生怕自己的反抗更加激怒徐夫人,只好跟水岚对视一眼,心里暗暗着急,只希望霍公子已经离开。

徐夫人将她们的神色尽收眼底,冷乜了她们一眼,却不再说话,转身疾步往徐复祯的屋子走。

徐府是座不大的三进宅院,徐复祯如今住在东侧的厢房,也是徐夫人出阁之前住的地方。

廊外的花树开满了一蓬蓬艳丽的紫薇花,斜阳透过繁密的花叶照在连廊上,拉伸出一道道明暗错杂的阴影。

徐夫人踩着那一道道光影往屋里走,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一个普通的黄昏,她刚从母亲那里离开,穿过连廊走回自己的屋里。

她记得屋子西向开了四扇隔窗,落日西斜的时候,余晖正好可以从窗子里照进屋里,琉璃地砖像洒了金的湖面,粼粼地闪。

徐夫人正站在窗外,循着记忆里的画面,轻轻拉开了窗扇朝里头望去。

余曛果然透过半开的窗户照进一段金晖,斜斜地铺在地板上,直直延伸向里头的床帏。软烟罗纱帐半悬在金钩上,将床帏间的景象不加遮挡地呈现在她的面前——

一个年轻男子侧坐在床畔,正低头亲吻着床上沉睡的少女。

察觉到窗外的来人,他抬起眼眸,夕阳直射在他清透的眸子上,呈现出乌金色的光泽。

那清俊的脸庞跟徐夫人那日在乾清宫见到的少师大人重合在一起,只是此刻的面容多了些缱绻的柔情。

徐夫人瞬间觉得天旋地转,浑身的血都涌上大脑,手指紧紧攀着窗扇才勉强站稳身形。

竟然在她眼皮底下发生这样的事情!

她如珍似宝养大的侄女,竟在自己屋里被人非礼,那些丫鬟,都是摆设吗?

倘若她不认得霍巡便罢了,只当他是个登徒子;可这位霍公子,不是说他有了婚约,要为了那姑娘不再说亲吗?为什么他会出现在祯儿的屋子里,还对她做这么亲密的举动!

第95章 见家长(二更)我比任何人都想要她醒……

徐夫人惊怒交加之下,一时气血上涌,眼前黑了过去。意识模糊之间,有人搀着她进了屋子,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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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圈椅上坐下了。

徐夫人缓了一口气才睁开眼,见霍巡已站在她面前撩袍跪地,对她行了个晚辈对亲长的大礼。

徐夫人侧身避过了他的礼,却是扬手狠狠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霍巡没有躲避,生生挨了这一巴掌,白璧般的脸颊立时浮起淡红的印痕。

“你、你!”徐夫人指尖颤抖地点着霍巡,气得说不出话来。

霍巡缓缓开口道:“晚辈口中不愿始乱终弃的那位姑娘,就是徐姑娘。夫人今日所见,晚辈不会推脱,但请夫人成全。”

徐夫人脑袋“嗡”的一声,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霍巡口中的那桩婚约,女主角就是她的侄女。而她可惜不能跟祯儿说亲的这位霍公子,正是对祯儿一往情深。

这样的事落到别人头上,她多少要赞一句“天赐良缘”,可要是落到她侄女的头上……真是奇耻大辱!她养在深闺里的侄女儿,怎么会跟外男暗通款曲?

徐夫人忽然想起来,三年前徐复祯生了一场病,她从水岚口中得知秦萧手下有个门客冒犯徐复祯的事,后来听说秦萧解决了便没再过问。

原来那个登徒子就是他!

“你!”徐夫人咬牙,“是你引诱了她!”

霍巡不作辩解,只当认下了她的指控。

“我就说祯儿跟宗之那么要好,她怎么突然会要闹着解婚约!你、你怎么敢!”

霍巡望着眼前这个怒容满面的贵妇人,忽然意识到她不仅是徐复祯的姑母,更是秦萧的母亲,是给他们从小定下婚约的人。他想要得到这位夫人的认可,恐怕是不易。

然而他仍旧镇静自若地说道:“祯儿是个很聪明的姑娘。倘若秦世子值得托付,我想她不会另择他人。”

他的话一下子令徐夫人哑了火。

秦萧是对不起徐复祯,可是、可是她怎么就跟霍巡私定了终身?徐夫人声音颤抖着:“她怎么会跟你有了婚约!”

霍巡诚恳地解释:“婚约一说,只是为了杜绝旁人给我说亲的心思。虽则未能与徐姑娘立下一纸婚约,但晚辈心中非徐姑娘不娶,故而不算诳语。”

徐夫人神色复杂地望着霍巡。他引诱祯儿之事固然可恨,然而他为了她这破釜沉舟的勇气又实在令人动容。

她心中虽松动,面上仍是一派冷肃:“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霍巡轻声道:“夫人放心,晚辈还没有那么混账。”

徐夫人心中长吁了一口气。倘若他们真的有了苟且,她反而不能把侄女托付给这样的人。

“你是哪年生人?”

“丙寅年。”

徐夫人心中算着日子,丙寅年,他比祯儿还要大五岁。

“家里还有什么人?”

“只有晚辈一人。”

徐夫人轻咳一声,道:“妾室、通房几人?”

“都没有。霍家家训不许纳妾。”

徐夫人心中一动,不由把霍巡又看顺眼了几分。她父亲徐骞也不纳妾,只有一儿一女。可是现在京城里的公子哪个不是十几岁就好几个通房丫鬟?

秦萧没有通房,一是因为她不让,二是因为他现在一心钻营仕途。等秦萧成了亲,肯定跟他那个爹一样,三妻四妾一个不会少。

而霍巡没有父母管束,如今又已二十有四,竟还恪承家训,若不是洁身自好,那便是……

徐夫人不由问道:“身体没什么问题吧?”

霍巡闻言神色一僵,语气里带了一丝不悦:“有通房妾室的人,也未必身体就没问题。”

徐夫人也有些尴尬,她知道自己这个问题属实是冒犯。可话已出口,便没有收回的道理,她势必得问个明白:“我大哥大嫂只留下了这么一个女儿。我看祯儿是比看自己的眼珠子还重要,不得不为她的幸福考虑,是以有此一问。

若有冒犯,我在此向你道歉。”

霍巡垂下眼帘,耳尖也不由微微泛红,却诚恳地说道:“倘若不能给她幸福,我也不会去招惹她。”

徐夫人这才舒了一口气,再看霍巡,简直是完美的佳婿人选:

样貌才干是顶尖的,家训良好,又没有高堂——照她的经验,遇上不好伺候的婆母还不如没有婆母。重要的是,他还对祯儿一往情深。

可惜,这一往情深的起源实在不是很体面,恰恰是她最深恶痛绝的私相授受。

为着这一点,徐夫人即便心里接受了他,面上却只是不冷不热地说道:“起来吧。你能不能跪我,还得等祯儿醒了再说。她现在主意大得很,我也做不了她的主了。”

霍巡这才站起身来,却还是谦逊恭谨道:“晚辈高堂已故,只能自己做主。祯儿却还有夫人,自当谨遵夫人之命。”

徐夫人见他举止有度,进退得宜,不像那不知礼的人。想来应当是很喜欢祯儿才会做出方才那亲吻的举动。

她不由叹息道:“以后想见祯儿,大大方方过来就是。只是你们到底没有成亲,太过亲密的举止终是不妥。”

霍巡温言道:“是。谨遵夫人教诲。”

徐夫人这才微微笑了,道:“水岚那丫头在宫里跟我说的那些话,也是你教她的吧?”

霍巡道:“是。请夫人不要为难她们。”

他这是在给那两个不靠谱的丫鬟说情呢。徐夫人心中冷笑:她不会为难她们,可小惩大诫是少不了的。

她眼神望向床帏中正昏迷着的徐复祯,眉宇间重新笼上愁云:“你把祯儿接出宫来,可下一步又该怎么办呢?”

霍巡沉吟道:“她的病来得蹊跷,宫里的太医都束手无策,恐怕不是身体的问题。我打算请鸿钧道长过来看看。”

徐夫人眼前一亮,抬头看他:“鸿钧道长行踪不定,你能请到他?”

霍巡点头宽慰她:“快则三五日,慢则七日,鸿钧道长就会回来。”

徐夫人抚着胸口,连连念道:“福生无量。倘若鸿钧道长真的能唤醒祯儿,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霍巡也望向徐复祯。她昏迷的这十几日,他心里像是空了一块,或许没人能接受失而复得又复失的折磨。

“不必谢。”他低声道,“我比任何人都想要她醒过来。”

霍巡送徐夫人出去的时候,水岚和菱儿躲在一旁提心吊胆地看着。

待徐夫人离开,她们俩才凑到霍巡身边,七嘴八舌地问道:

“霍公子,夫人没有为难你吧?”

“霍公子,你以后还来吗?”

霍巡看了她们两个一眼,欲言又止,终是轻叹了一口气,道:“照顾好你们小姐。”-

徐夫人回到侯府的时候,管事过来报了个喜:秦萧从大名府回来了,现在正在兴和堂等着给她请安。

徐夫人连忙回到兴和堂,见秦萧未及更衣,身上还穿着官服,见到她便先跪下磕头问安。

他的礼数周到详尽,可徐夫人总觉得自从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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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个孩子的婚约后,她和秦萧母子之间便多了一层隔阂。

她拉着秦萧在身边坐下,先是端详了他一番,见他眉宇见透出几分奔波的倦意,不由心疼地问他这回出京可有吃好睡好。

秦萧恭谨地一一答话,徐夫人听着却觉得那回话太过板正,没有半分亲昵。她觉得索然无味,便也沉默了下来。

谁知秦萧竟问起缘何拆掉了那间柴房。徐夫人有些意外,那后罩房他们从不踏足的,秦萧怎么一回来便关心那件事?

她转念一想,那柴房是为了祯儿拆的,秦萧想必路上已经听说了祯儿的病情,莫非是借此来关心祯儿?

她不由细细打量起秦萧,在心里把他跟霍巡比较起来。

论样貌他们不相上下;论才干,霍巡可能要高出一点;论家世,秦萧自然更好。平心而论,她私心肯定是更偏向秦萧的。

可是那回秦萧对祯儿动手,其实她心里也生出了芥蒂。她每每回想起招致秦萧动手的那两句话心里便不是滋味,甚至觉得有点看不透这个自小养大的儿子了。

徐夫人心思百转千回,终是对秦萧道:“你祯妹妹病了,那处柴房不吉利,我就让人拆掉了。”

那处柴房是如何的“不吉利”,秦萧自然是知道。当初霍巡在那里养伤,恐怕徐复祯和他就是在那里勾搭上的。

秦萧冷笑一声,道:“明日下了值,我过去看看祯妹妹。”

徐夫人知道拦不住秦萧,又唯恐他和霍巡在那里撞上,要是闹出什么事,侯府丢脸事小,影响了祯儿的病情可就遭了。

她连忙派人递信去给霍巡,叮嘱他明天不要去徐府。

第96章 争风他得寸进尺地想要她不掺杂质的真……

翌日酉时,秦萧从工部下了值后便策马去了徐府。

因着昨日的纰漏,锦英一天没敢出门,只等着徐夫人过来发落,没想到先等来了秦萧。

她连忙迎出去将秦萧挡在了门外:“世子留步。小姐病中不宜见客。”

秦萧并不理会她,径直往里走。

锦英一个眼色,七八个健壮的护卫围了过来,挡在秦萧面前。

秦萧停住了脚步,狭冷的凤目扫过锦英:“让他们滚开。”

锦英不卑不亢道:“世子请回吧。”

秦萧冷笑一声,却遽然出手扼住了锦英的咽喉。锦英未及反应颈间一窒,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却感觉那只手青筋暴起,强劲有力地扣着她的咽喉。

那几个护卫顾忌着秦萧手中的锦英,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戒备地看着他。

秦萧斜乜着锦英,冷冷道:“你以为你拦得住我?再不叫他们退下,你今天就是死在我手上,也是该你得的。”

锦英只觉得颈上的长指寸寸收缩,扼得她喘不过气来。可是,要叫她把护卫撤走,把秦萧放进去看小姐,那是绝对不行的。

锦英只是咬牙不语,扼在颈间的力度渐重,她渐渐意识模糊起来。忽然似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都退下。”

颈间掣肘骤然一松,空气重新涌入口鼻,锦英猛咳了几声,这才发现霍巡已经从里头走了出来,正站在台阶上看着秦萧。

锦英心里一松,朝那些护卫摆了摆手。她莫名有种感觉,霍巡在这里,秦萧伤害不了小姐。

秦萧此刻脸色阴沉,因霍巡站在台阶上,他需要抬起下巴才能与之直视。他微微挑眉,冷睨着霍巡:“我竟不知这里如今由霍中丞当家?”

霍巡漠然道:“虽不是我当家,可当家的人不想见你。”

秦萧沉声道:“她想不想见我,不是你说了算。”

霍巡从台阶上走下来,直走到秦萧面前站定。

“你若有半分为她好,”他缓缓开了口,“就不要这个时候来打扰她。”

秦萧冷觑着他。

他的眉宇间笼着一层倦色,全然不像平时两人对上时那般剑拔弩张。秦萧虽然憎恨他,也不得不承认他对徐复祯确实是用了心。见他此番神色,秦萧心想,她的情况可能真的不太好。

可是,她再是不好,身边的人也该是他,而不是霍巡。

秦萧冷冷一笑,道:“我此番奉了王爷之命来探看徐尚宫的病情。霍中丞既然不让我进去,莫非是准备亲自去向王爷回禀?”

霍巡前番推拒郡主的婚事已使成王不满,倘若再与徐复祯有私,必然招致成王猜忌。

而他,本就是徐复祯的表哥,占着这一层亲缘,成王也管不了他的往来,甚至还得靠他去探听徐复祯的消息。

这就是他优胜于霍巡的地方。秦萧知道,他拿出这点,霍巡只有妥协的份。

霍巡显然也是知道这一点。他神色冷凝着,长睫之下的幽深双眸也似结了一层寒霜。僵持片刻后,他终究是侧过了身。

秦萧长驱直入。

水岚本在屋里,见秦萧旁若无人地进来,身后还跟着神色冷郁的霍巡,连忙低着头退了出去。

秦萧径直走到床边,坐在一旁的花梨木杌凳上,目光朝帷

帐中望去。

他凝视着徐复祯的睡颜。她的脸色很淡,像莹透的玉色,更显得眉睫黑得分明。那眉头微微蹙着,像极了她小时候做了噩梦的情状。

已经忘记从何时起,掌心的雀儿挣开了他的掌控,每每见到他都要横眉冷对。如今的这副安静的神情,于秦萧而言反而已是难得的好颜色。

他伸手去执起她交叠在一起的素手,还未握在掌心,身后已响起冷冷的声音:“王爷让你来探病,没让你摸她吧?”

秦萧却是笑了一声。

“从她六七岁进侯府开始,这双柔荑我不知牵过多少次。怎么现在摸一下,你就受不了了?”

霍巡冷然道:“我是替她难受。她现在讨厌你。”

秦萧兀自笑了起来。

“她讨厌我,是你局外人的观感。你可知爱愈深恨愈切?她小时候胆子小,又爱哭。每次做了噩梦,都要我哄好久。后来长大了一些,她总爱粘着我,让我给她画妆面,让我给她编辫子。我对旁的姊妹没有耐心,唯独对她有求必应……”

“那你打她做什么?”

霍巡听不下去了,直接打断他。

秦萧脸色一沉,目光缓缓转到徐复祯的额头上。他松开了她的手,用指尖去抚那道伤疤。因她病中的苍白,那淡粉色的疤愈发刺眼起来。

“谁知道她不会躲?”

秦萧想起那日的事情,仍旧是咬牙切齿。她那时是为了霍巡发疯,竟半点脸面也不留,专挑伤他的话来说。

“我要是真想打她,撞破你们的那一天,就不会那么轻易放她走。”

秦萧冷黑的凤眸里暮霭沉沉,修长的手指划到徐复祯那血色淡得几乎看不见的唇上,“当初我差点就亲上这里了。因为她不愿意,我都没舍得强迫她。”

他转过眼睛来看霍巡:“倘若你处在我的位置,不会比我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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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萧站了起来,走到霍巡身旁,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那双狭长的眼眸里盛着怒火,连带着语气里也透出了躁怒:

“倘若你的未婚妻,为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前途未卜的男人跟你翻脸,你能泰然处之吗?这样的奇耻大辱我都忍了下来,甚至低声下气地去求和,她却越躲越远。我不明白我到底哪点不如你,更不明白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霍巡冷静地听着秦萧的诘问,尽管作为秦萧话里被选择的一方,他其实并没有优胜之感,因为他知道徐复祯的选择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他还记得她那时睁着亮圆的眼,要他给她报仇。秦萧欺负了她,所以她才选择他。

她是为了秦萧——不管是因为爱还是因为恨,她是为了秦萧才选择了他。

本来得她一句允诺已是意外之喜,可人终归是不知足的,他如今又更得寸进尺地想要她不掺杂质的真心。

秦萧的一番话,无意间说中了他的心结。

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各自想着心事。

倒是水岚方才在屋外听着秦萧愠怒的声音,生怕他们在小姐的床前起了冲突,连忙打了一盆温水进来。

谁知他们并未冲突,只是相对而立,沉默也是带着硝烟的沉默。

水岚深感自己来得不是时候,可惜退又不好退,只得硬着头皮走到两人面前,将银盆放在高足面盆架上,讪讪地开了口:“世子、霍大人,我、我要进来给小姐擦身了,你们是不是该回避一下?”

说罢,又欲盖弥彰地解释:“入了夜就转凉了,耽搁不得的。”

秦萧没有理她。霍巡开口打破了沉默:“秦世子既然看过,是时候该回去复命了吧?”

秦萧冷瞥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定了一下,似是想要回头再看一眼徐复祯,可他终究没有回头。

秦萧一离开,屋里的威压骤然消失。

水岚刚松了一口气,却见霍巡从她手中取走那条湿手巾,走到床前半蹲下来,先执起秦萧握过的那只手,仔细替徐复祯擦了手,又细细擦拭了她脸上被秦萧碰过的地方。

水岚心想:没想到霍公子跟她还是同道中人-

临近中秋的时候,霍巡把鸿钧道长请了过来。

徐夫人闻讯赶来,坐在一旁紧张地看他给徐复祯诊脉。

鸿钧道长闭着眼把过了脉象,又传水岚过来,细细地问过徐复祯昏迷当日的状况。

当着道长的面,水岚不敢有所隐瞒,反正徐夫人也知道了霍巡的存在,她便把那天的情形事无巨细都道了出来。

当听到徐复祯睡梦中还在念叨霍巡,徐夫人脸色一黑,有些怪水岚口无遮拦,影响了徐复祯的闺誉。好在鸿钧道长是世外之人,想必不会见怪。

她转头看了一眼霍巡,见他脸色凝重,并无得意之色,这才脸色稍霁。

鸿钧道长沉吟道:“这是魇惊。”

“魇惊?”徐夫人不解。

“就是太医说的离魂症,离魂的原因就是魇惊。照水岚姑娘所说,徐姑娘那日非常焦躁不安,应当是感知到了危险。其实那所谓危险,就是她的心魔症结罢了。她自己克服不了,身体以为过不了这个坎,就醒不过来了。”

“心魔症结?”徐夫人连声说道,“那是什么?那该怎么办?有办法让她醒过来吗?”

鸿钧道长捻着须道:“找出那症结所在,用外力帮她克服了,人就醒过来了。”

“怎么找?”徐夫人急急道。

“那症结就是她最在意的事或人。你们是她最亲近的人,应当由你们来想想,是谁对她影响最大?”

徐夫人哑然。说起来自从徐复祯进宫,她便再也不知侄女心中所思所想。她把目光投向了水岚。

小姐最在意的人?这还用问吗。水岚脱口而出:“那自然就是霍公子。”

当初她的一蹶不振也是因为霍巡,昏迷之前纠结的也是霍巡不要她。水岚几乎肯定,小姐的症结就是霍公子。

霍巡却觉得那个人是秦萧。

锦英在一旁听着,心下暗忖:她怎么觉得,小姐的心结其实是她自己呢?

第97章 复苏他当着一屋子人的面那么亲密地搂……

鸿钧道长告诉徐夫人,找个与徐复祯昏迷那日相似的夜晚,设个法坛为她去魇,她便能回醒过来。

因她是在望日昏迷,本该在同是望日的中秋去魇,然而七月十五的雨水盖住了月亮,因而该优先择定雨天。鸿钧道长善观天象,中秋无雨,只有八月十二有一场夜雨。

这种事越拖变数越大,徐夫人与道长一拍即合,定下就在八月十二那日为徐复祯去魇。

当日戌时差一刻,屋里的法坛设好了,其实无非是在屋子中间置一张长方条案,上面摆了一对白烛、一只香炉,郁浓的沉香缓缓地漫开来,像极了道观神龛下的香案的气息。

去魇的引子,便是取来那症结之人的发丝,将其烧成灰烬作引。

水岚笃定该由霍巡出这一缕头发,而霍巡想的比水岚深些。尽管他不愿意让秦萧在场,可他知道徐复祯的症结由秦萧而起,该用秦萧的头发作引。

徐夫人最后拍板,让他们二人各剪下一寸头发扔进火盆里。

刻花白铜火盆里一东一西地各据一绺发丝,隔着最远的距离。

锦英趁着众人不备,偷偷铰了一寸徐复祯的头发也丢进火盆里。

莹蓝色的火光窜起来,将那几绺发丝舔舐进去,不多时便烧成了一团灰烬,杂糅在一起,根本看不出它们燃烧前的泾渭分明。

若非为了她,霍巡和秦萧根本不可能这样地凑在一处;当然若非为了她,他们本也不会这么水火不容。

霍巡看着盆里漆黑杂糅的头发灰,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觉得这样是不是太儿戏了些,那混杂着两个人发丝的引子,真的能顺利唤醒她吗?

他转过头去看徐复祯。

水岚已经照着道长的话扶着徐复祯坐了起来,因她尚处于昏迷中,头是斜斜地歪着,抵靠在水岚的肩头。

屋里的人都凝望着她的脸。

里昏暗暗的,靠着一对白烛照明。白烛上跳跃的火光映着幽莹的蓝,照得那张脆白的脸有种不似人间的冷异美感。

鸿钧道长命锦英取来一盆水放在徐复祯身侧,将那头发灰尽数洒进了水中。凝成一块的灰烬虚虚地浮在水面上,在烛火下透着绀黑的光泽。

道长闭着眼睛,嘴唇翕动着,却并不见有声音出来。

他不开口,屋里没人敢说话。

窗外秋雨霏霏,打在屋檐窗户上奏出冷清的声响,愈发显出屋里的寂静。忽然雨急了起来,噼啪地拍打着庭树的木叶,恍若夏季的暴雨。

鸿钧道长陡然睁眼,将徐复祯的头按进了水盆里。此时那头发灰早就沉入了盆底,隔着粼粼的水面,像乌深的潭底,触不到尽头。

水底下咕嘟咕嘟地冒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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