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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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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属一惊,忙道:“县君,徐家郎君娘子在此身亡,朝廷必定派人来查,那土匪只怕会泄。”

“死人难道还会说话吗?”韩获冷冷看他,下属猛地出了一身冷汗,却会会意,强稳住心神,垂首应是。

韩获摆摆手叫他去了,仍看着桌上的舆图,半晌,冷笑道:“皇亲贵胄,高门之后……不过如此。”

徐问真这边,一行人疾驰一日,中途停下来饮马几次,拉车的马有替换,其他坐骑的状态都还好,目前车队里只有季家母女的状态不大好。

但季芷是个干脆的狠人,她怕自己昏过去遇事反应不及时,干脆上车后便针刺穴道,针刺提元气极痛,她却似毫无感觉一般,还有心情指点白芍其中的关窍秘诀。

她毕竟学习的年头、历练的年头都比白芍多,白芍则是看过的秘方、药典多,两人这段日子一直在一处,共同调理季芷的身子,彼此切磋互助,倒都有进益。

季母的身体比季芷稍好一点,又因为逃命的紧张悬在心上,纵马疾驰的一夜间,她哪怕困极了,没敢闭眼。

从踏上往密州去的路开始,车队中的所有人便都极度戒备,尤其到夜间,视线受限,秦风和见通更是一直驱马走在徐问真身边,手死死按在刀鞘上,车队前后的两排弓箭手手握紧弓,随时准备应敌。

然而这一夜间却是出乎意料的风平浪静,秦风后来反应过来——平时那些山匪抢劫走野路的人肆无忌惮,但他们在夜间通行毫无顾忌,一看就极有底气,山匪反而不敢轻举妄动。

到日出时,众人提了一夜的心不敢放下,秦风驭马前后走了一圈,提醒众人保持精神警惕,并传达徐问真的命令——只要平安抵达密州,每人除月钱银米外,另外赏赐二十金,平安回京后,再赐二十金。

这是足以让徐虎昶派来的人心动的价码,再没有比实打实的金子更有用的东西了,原本有些疲惫的人马车队再次精神抖擞,秦风再回到徐问真的身边,小心戒备。

他们都清楚,今天要面对的,很有可能是这一路来最难打的一场硬仗。

但徐问真并不后悔——她为问星求医,遇到了季家,然后所行的每一步,都坦坦荡荡仰俯无愧。

如果今天他们真遇到了有意的截杀,那可恨的人只有一个——韩获!

在祖母的教导下,她从小就知道,遇事要多从别人身上找原因。

还有,做决策之前,一定要思虑再三,不要给自己后悔的机会。

肩负着一队人的性命,徐问真挺直了腰背,即使策马疲惫,没露出半点软弱,眉目愈发锋利冷锐利。

按照他们的行进速度,最快今夜便能抵达密州州府,如果韩获真要动手,就只有今天这一天机会。

韩获手中的人手不足,他能寻找的助力有限。

一日前行,走过几条山道,遇到几撮小山匪,均被秦风等人轻易处理了,徐问真的心没能放松。

越过缓坡,迎面出现一座险峻的高山,这是他们通往密州州府的最后一座高山,然后哪怕应家的援兵未至,可以转走官路。

山脚下一座高高的石碑,雕着漆红的两个大字——铜山。

天色已经微微泛黑,时在夏日,天色泛黑便象征着时间已经很晚了。

车队休整过一番,马儿饮饱了水,饲过草料,徐问真握紧了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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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不用她提醒,秦风已经高高扬手,示意全体戒备。

“入山。”

第43章 第43章 打道,回家!

初入铜山, 一切还算风平浪静,队伍中的人却不敢掉以轻心,凝露在徐问真的示意下进入马车内负责保护季氏母女与含霜白芍, 另外还有几名护卫策马环绕在马车四方,保证几人的安全。

徐问真这边则隐隐被护卫环绕在内,见通在她身旁, 显得她就像一个寻常书童一般,倒不起眼。

路程行至中段, 来至一处峡谷,两侧有稍缓的陡坡, 月上中天, 秦风皱皱眉, 马队中经验丰富的护卫们已经隐隐散布开队形, 徐问真与见通被不着痕迹地环绕保护起来。

月黑风高, 正是杀人放火的好时候, 徐虎昶身边的人久经历练, 一入峡谷精神便绷得格外紧张, 徐问真心里算着从密州州府到这边的路程,还有本地山匪的战力, 心里的弦渐渐绷起来。

无论应四是否能够及时赶到, 今夜他们都要做好靠自己熬过去的准备——将所有希望寄托于人, 是最愚蠢的行为。

近来气候一直不好, 夜里风声很紧,在山谷中回荡来去, 更如鬼哭一般。

“呼——”的一声,见通的心提起来,秦风等人连忙侦查四周, 回道:“风声。”

见通一口气松了一半,秦风又说:“观察地形,若有埋伏,就在眼下了。”

松了一半的一口气卡在那了。

见通咬紧牙关,驱马紧贴在徐问真身边,“季鸣阿兄可靠吗?”

“他欠我一条命,他若不可靠,附近三州境内没有更可靠的人。”徐问真拔出手中的刀,用布帛紧紧将刀柄缠在手中,声音在风声中显得飘忽莫测,“但他的人从密州州府赶来,时间不可确定。见通,你要记得,无论何时,命要握在自己的手里,一切不可预测的因素,都不能成为后路。”

时下,他们最大的依仗,就是韩获被削弱了的人手势力、武备库存,还有徐家护卫们精悍高绝的战力。

秦风面容沉肃,十分镇定可靠,话里却透着股狠劲,与表情反差很大,“在峡谷这遇伏,咱们会落在下风。现在必须加快速度,幸而这处峡谷不长,等会车队加速,哪怕遇伏不能停下,冲出去便有反杀的机会。”

在峡谷里,就只有被从上头射成刺猬的份。

徐虎昶派来的护卫头领显然是这么想的,点点头表示赞同,徐问真发令:“加速,冲过峡谷!”

为首的几匹马忽然放足飞奔,如离弦之箭一般疾驰出去,

马车中季母隐隐感到不安,握紧了女儿的手。

季芷颧骨高凸,唇色惨白,只有一双眼还亮得惊人,她回握住母亲的手,低声道:“阿娘莫慌。”

凝露将含霜和白芍挡在马车的角落中,这辆车经过改装,四壁看似是木板,其实嵌入了铁皮,层层加厚,一般的箭羽很难穿过,窗上却不然,凝露已经用木板将窗简单封好,但还是马车角落里最安全。

季家母女蜷缩在角落中,几人报团取暖,凝露握紧了手中的刀,从未有过真正见血经历的她感觉手在微微发颤——并不是畏惧,而是紧张。

“呼——”又是一阵紧促的风声,一支利箭冲着车队急射而来,护卫们连同马儿都分毫未乱,边缘一排立刻组织分批搭弓回击,山上的箭如疾风骤雨一般扑t面而来——但准头一般。

秦风等人的马分毫没有减速,仍然直直往前冲,他还留神打量山上射下来的箭,打量一会,心放回了肚子里,扬声道:“乌合之众,不足为据!”

“卑鄙小子,还想挣扎!”山上亮起簇簇火光,果真是一群山贼打扮的人,在前的均手持弓箭,人乌泱乌泱的,瞧着倒很能镇住人!

“山下的,你们死期到了,休要再徒劳挣扎!”山匪中为首的人高声喊道,却不舍得再叫人射箭了,秦风两眼发亮,一遍示意众人催马快跑,一遍应付喊道:“我家主人是公府门下,有得是钱帛金银!诸位若是求财,我家主人可许以百金!”

那山匪仰头大笑,“好小子,你可知你们的命值百金?今日我杀了你们,你们随行钱帛都是我们的,还用你们给?”

“阿兄,不与他们废话!”他身边一个文士装扮的人手高高举起:“放箭!”

山匪“诶呦诶呦”,低声叫:“谨慎放箭!谨慎放箭!本就不多,白浪费了,省着些用,咱们还能留下好些,这可都是难得的好货色!”

文士看着底下车队已经快要冲出山谷,眉心直跳,“他们若逃了,咱们就什么都不剩!射箭!”

“尽在掌控之中!”山匪头子豪迈摆手,徐问真一行人已经顺利闯到山谷尽头,在外骑马者均穿软甲,边缘处的人竟还从后面车中翻出盾牌来,内侧隐隐露出弓箭边缘,那车队护卫们一边策马飞奔,竟然还能配合调整阵型——他们这边一阵射,下面没有半点损伤不说,竟然连阵脚都分毫未乱!

如此配合得当、训练有素的护卫——文士心中一沉,他们这单生意怕是做砸了。

他一狠心,厉声命道:“立刻扫射!不许留手!今天不把他们的命留下,咱们都得死!”

山匪头子心都挂在那些好弓箭上,坚持要省着留待日后使用,文士按住他高声命令:“放箭!不许留手!”

一阵箭雨扫射,徐家护卫们连忙防备,结果山上射箭的人力道准度大多不够,一半以上的箭都插到了山脚地上。

文士看着马队的速度分毫不减,好容易射到车队方向的箭都被盾牌和内排的护卫们抽刀抵挡,那一队原本以为轻而易举便能解决的人已经势如破竹地要冲出峡谷。

文士眼前一黑,用力抽出刀:“继续射!没有弓的人拿起刀!跟我杀!”

他说着,竟然提刀冲在最前面,山匪头子双目如铜铃,急忙拎刀跟上,口中一边还喊,“你疯了不成?他们都到这里,整座山都是咱们的地盘,他们还能跑了不成?”

文士气急道:“他们是军中的阵势!今日一但跑出一个,咱们都得死无全尸!”

说着,脚步不停地率人往下冲,峡谷口,秦风留神着后边的动静,拔刀利索地倒守在峡谷口的几个岗哨,厉声:“杀!”

出来之前商量好的,如果遇到的刺客强,就以保命为上;如果刺客不足为惧,就准备反杀,至少要留住一两个人做证据。

徐问真对兵事毕竟不了解,还是以秦风他们的意见为准,她只追求保住带出来的这些人。秦风作为她身边的护卫头领,却担当着斟酌局势的责任,这会确定了山顶劫匪的战力,他悍然拔刀——随行这三十余人,无论一向跟随徐问真的,还是徐虎昶派来的,都是一等一的精锐,以一敌三不在话下,对上乌合之众,更是各个战力拔群。

后方马车已顺利驶出峡谷,随着秦风一声号令,一队护卫忽然转身,前排持盾后排架弓,循着脚步声对向山上一阵扫射。

这样的夜里,山坡又高,这些箭竟然深而有力地射了过去,一支羽箭裹挟着破风之势迎面袭来,文士双目圆睁,脚如被地面黏住一般,竟然不敢挪动不得。

“你发什么蠢?”山匪头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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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兄长,猛地一把拉住他,那根箭擦着他的脸直直扎入山地,入土三分。

山匪眼球几乎要夺眶而出,狠敲文士一把,“不要命了你?”

文士握着刀的手微微发颤,回过神来,立刻高声喊:“弩!弩!快抬上来!”

“那弩咱们省着,尽量不用,用坏了又不会修理——”山匪的话被文士通红的眼瞪了回去,文士撸起袖子,亲自督促人抬弩上来,“今夜,不把他们的命都留住,阿兄,咱们这群人,全部死无葬身之地——你看这箭的准头!这单生意,他爹腿,他爹腿的!”

他气得跳脚骂人,“让我知道是哪个狗日的坑咱们来做这单生意,我非掘他家祖坟不可!”

山匪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咬咬牙,叫人把压箱底的武器搬出来。

然而车队离开峡谷,他们便失去了高处射击的便利优势,绥县毕竟是小县,大头又武装到官道劫杀那批人身上了,韩获能拿出来给他们的装备十分有限,弩只有两架,一帮山匪碰宝贝一般碰着,都不敢上手,文士气得撸袖子踹人,“给我射!”

山下,秦风等人已经将峡谷口所有看守的山匪都清理干净,他与徐虎昶派来的徐正对视一眼,徐正率人在夜色掩护下悄悄摸到山脚,秦风带着四五个精干护卫,将徐问真、见通团团围住。

见通搭弓挽箭,在第一个山匪从林中露头之时,一根离弦之箭破风而出,他这一箭仿佛一种讯号,象征反击拉开帷幕,随即便是铺天盖地的箭雨。

徐问真出行,又不是来贩卖兵器或者专门捅山贼窝的——何况徐家是正经人家,并没有窝藏兵备的习惯,所以携带的兵器并不极多——顶多把随行这群人武装到每人一大筒箭而已。

他们一出手,箭的准度和力度与方才的乌合之众绝不可同日而语,山中尖叫声与砰砰倒地的声音此起彼伏,问候爹娘祖宗的骂声连天,徐问真等人已经从人变成了畜牲。

听着山匪们的骂声,分明是自己这边占了上风,徐问真却怪异地无法放松,心里一根弦莫名绷紧,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爬上后颈,徐问真不顾思索细节,立刻高声喊:“小心!”

几乎同时,前方的徐正耳朵一动,目光剧变,手中横刀一挥,前方所有护卫几乎与他同时向低处避去,同时大喊:“小心,他们有弓弩!”

秦风闻言,立刻道:“娘子快上车!”

“那辆车防不住弓弩。”徐问真咬着后槽牙,“好一个韩获,真是大方啊。所有人!今夜斩敌一人,赏十金!告诉对面的人——投降不杀!放下刀剑弓弩,弃暗投明,赏十金安家,领良民户籍!”

后排护卫在秦风的示意下拔刀上前,“娘子令!斩一人,赏十金!山中匪徒!投降不杀!弃暗投明,赏十金安家,领良民户籍!”

护卫们一声声传递讯息,声音响彻夜空,前排士气大振,虽还在安全处隐蔽躲避弓弩,却已握紧了手中的刀。

山匪们听到这边的声音,一时士气动摇,山匪头子眼红得咬牙切齿:“爹腿的!这么有钱!”

文士沉下心,挥手高喊:“兄弟们!破釜沉舟!若不今日杀干净这群人,雇主必不会放过我们!哪怕领金,焉有命用?今夜杀净此队人马,洗劫车队,此后富贵不缺,都下山买地娶媳妇去!”

两军阵前交锋,最忌军心动摇,文士陈明利害,软硬兼施,终于整顿好了山匪中动摇的军心,然而徐家的羽箭仍然裹挟雷霆之势劈面而来,见周遭同伴一个个死伤倒地,山匪们渐生退缩之心。

文士咬咬牙,抢过弓弩亲自操作,对准山下众人,一时空中羽箭纷飞,有几根冲向徐问真这边,秦风双手持刀,刀刃与羽箭相击,发出刺耳的摩擦打击声,两根羽箭被齐齐斩断。

徐问真握紧刀柄,猛地挥出,与另一个护卫的刀刃上下平行地击中同一根袭来的箭,羽箭断裂掉做三节,与此同时,大地极速震动,轰隆隆声势袭来,徐问真猛地转头,看向出山的路——“马蹄声!”

徐问真高声道:“援兵已至!刺客缴械不杀!”

一下便是扑山倒海的“援兵已至”“缴械不杀”,马蹄声一阵阵袭来,大地微微震动,一听便知是装备精良的大批人马,徐正心神大震,立刻高声道:“密州大营援兵已至,缴械不杀!”

人马袭来的声势自然不只有徐问真等人听到,山匪们听闻是密州t大营,一阵惊惶,文士捧着弩的手微微颤抖,没等他有所反应,马队已经冲至阵前,徐正当机立断:“发箭拿下!”

徐问真方才答应赏金、良籍,都是为了动摇山匪军心的权宜之计,方才他们投降了罢,如今大势在徐问真方,却决不能给他们投降的机会。

说句不好听的,地方这些山匪,截道抢劫,强抢民女,受买杀人,什么脏事烂事没干过?若就因为他们束手投降就将前罪一概免去,发放良籍,真是便宜他们了!

哪怕其中有罪不至死之人,应交由官府审判处置。

徐正跟随徐虎昶多年,最知道徐家人的行事作风,绝不是轻易为情违法之人,为徐问真后顾之忧,当即发命攻击,秦风与他显然想到一起,在徐问真的示意下提刀高喊:“冲阵!”

护卫如流水一般冲入山林中,马蹄声逼到耳边,山中匪徒乱作一团,如热锅上蚂蚁一般不知往何处窜逃。

徐问真定住心神,马队已经冲入眼帘,为首一马当先的赫然是一个面如冠玉的年轻男人,看气质,往日应该是儒雅斯文、文质彬彬的文人雅士,骑在马上却如出鞘宝剑一般,锐意逼人,未到近前口中便高呼着:“阿真无恙否?”

徐问真心落回肚子里,同样扬声回答:“喘气呢!”

来者明显松了口气,马蹄不停冲到徐问真身边,翻身下马,一身风尘仆仆,束发的玉冠还是家常样式,发型都有些凌乱,气喘吁吁,顾不得停歇,连忙上下打量徐问真。

见了她的打扮,应四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道:“你倒是机灵得很。”下一句话锋顿转,“这样的险你敢冒?我若是赶不来呢?”

他眉头倒竖,气势汹汹,兵马强壮的兵士已经冲入林中,如此装备精良军队,打一群乌合之众的山匪,自然如切瓜砍菜一般。

“险中得生,值得。”徐问真被他瞪得稍感心虚,又很快理直气壮地瞪回去,“若非信你可靠,我又岂会冒险?”

应四气得大口吸气,徐问真见状,念及他岁数毕竟比自己大点,又久在地方主政,只怕沧桑不少,才服了软,“我没想到好端端出门一趟会遇到这些事,季鸣阿兄你就别瞪我啦,我这一路惊心动魄,好容易才敢松一口气。”

“哪个不要命的东西,敢来劫杀你?”应四见她服软,不忍再对她出气了,转身另找出气筒去,杀气腾腾地道:“他全家有几颗脑袋够砍的?”

徐问真沉吟一会,“一县县君,十几口应该是有的。”

想到徐问真到江州是做什么事的,应四皱眉问:“绥县韩获?”

徐问真连连点头,“就是那老贼想杀我灭口!”

应四脸色阴沉一会,竟然笑了,只是笑得让人心里瘆得慌,“我知道了,此事我与伯父商议,你不必担心了。”

徐问真却没顺应他的意思,而是坚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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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此事因我而起,不止因我而起,季鸣兄你记得,今日来只是为了救我,后续事宜,你不要插手了。”

应四皱起眉,“你……”

到底败倒在徐问真坚决的目光中,此时山上诸贼都已被拿下,徐正与一位年轻郎君走在前面,干脆地一礼,“卑职幸不辱命,贼首在此。”

说着,四个护卫押着二人上前,均已失去反抗能力,被牢牢束缚住。

徐问真扶起他,“有劳了。”

另一边的年轻郎君笑嘻嘻地叉手为礼,“徐家大姊姊安!”

徐问真打眼一看,笑问:“小九?”

应九咧嘴一笑,浓眉大眼的年轻郎君面容英俊,青春俊朗,透着股少年人的鲜活气。他和应四站在一起,同胞兄弟相貌相仿,气质却决然不同,年轻的好似旭日初升生气勃勃,年长的俊挺如修竹,一举一动皆含风雅。

徐问真见了应九,当真惊喜,道:“你不是往云城去了吗?”

应九讪讪垂头,应四低声道:“郑家娘子过世了。”

他自幼与云州刺史之女订了婚,徐问真离京前还听说他往云城去向郑家娘子纳采了。

徐问真闻言,暗道失言,轻声道:“那你在你阿兄这要留一段时日?”

应九道:“正是,阿翁命我在阿兄身边历练一番。”

应四问徐问真:“你立刻要动身回京?”

“休整一日,立刻动身,从密州这边走。”

应四沉吟一番,“你自有主张,事情我便不管,但我安排些人护送你回去,你不许拒绝。”

徐问真知道不答应她是脱不开身的,何况她这边的人一番激战,需要修整,既然急着回京,接受应四的好意未尝不可——正好还可以借机对京中展示一下她的凄惨可怜。

她多无辜啊,高高兴兴地出来给弟弟娶息妇,欢欢喜喜地找到了能医治妹妹的医者,结果就惹上了地头蛇县令,若非应四相助,险些被擅自动用地方武库的县令弄死。

她多可怜啊!

徐家护卫又将缴来的弓弩羽箭等物都收来,应四一眼看出是地方武库配备,脸色一沉,暗骂:无法无天的混账东西!

此处离密州府城有一段距离,为不耽误徐问真行程,应四就近找了一处安全县城,率众过去落脚修整。

所有山匪就近审问,取出供词一式三份,其中一份连着一部分人、收缴的武器直送江州州府。

徐问真吩咐秦风亲自走这一程,“人证物证俱在,我已经奔京城而回,崔云琛哪怕有异心,不敢擅动。”

秦风迟疑一下,徐问真口吻坚定,“眼下我身边可用的人不多,唯有你能去。徐正护卫在我身边,无碍。”

秦风还有些忧虑,但徐问真既然做下决定,他便不再反驳,应下后又郑重道:“延寿已回京去,不在娘子身边,娘子千万注意安全。”

徐问真舒了口气,道:“这一关过去了。”

她看着桌上的舆图,“韩获的丧钟,咱们来替他敲响。”

次日,车队人马修整过来,一行人再次出发,此次沿官路而行,应四打点好回程路途,道:“我会修书你沿途府城,请他们留心关注。虽不知你的打算是什么,这一点你不可拒绝。你若在我这出去,有了万一,我如何向舅父交代?”

徐问真只得答应,应四见她听话,微微点头,又从身后拽出一人来。

“叫他跟着你一起回,正好他历练的够了,是该回中向太婆问安 ”应四指着被祖父发配来的应九,淡淡道。

刚来半个月不到的应九听着“历练够了”,眼不红心不跳。

徐问真看他一眼,笑了,“罢,多谢季鸣阿兄了!”

打道,回家!

第44章 第44章 陈茶老爹御前眼药

因为绕道密州的原因, 回程的路比来时所费时间多一些,徐问真这边人手少了许多。

幸而在船上,事情本不多, 有含霜、凝露在她身边便足够了。倒是凝露偶尔会念叨两句,“这清静得我怪不适应。”

徐问真坐在藤椅上把着鱼竿阖眼懒懒歇着,闻言哼笑一声, “将你送回去找她们?”

“我就跟着娘子!”凝露忙道,又想了想, “这番回到京中,只怕都要七月初了, 不知家里秋衣裁好了没, 还得预备搬迁屋舍, 走之前都没想过会在外耽误这么久。”

含霜搭了席子在旁边做针线, 缝着一个小巧精美的荷包, 用丁香色织如意云暗纹的缎子, 绣浓紫的葡萄果藤与雪白蔷薇花图纹, 圆滚滚的葡萄果实鼓鼓满满的一串, 透着股灵动生气,便如真果子一般。

她绣两针, 停下来在徐问真腰间比一比, 听到凝露在那絮叨, 好笑地道:“不必你操心这个, 你若实在闲的,回去搬迁屋舍的事就交给你办, 所有物什陈设、针线琐碎,都由你留心搬去,如何?”

凝露连忙告饶, “好姊姊,你就饶了我吧,你只管把大件的、粗苯的交给我搬,这些细致东西我哪做得来呢?”

含霜睨她一眼,“都是懒的,我天生就能做来?”然后回过头,问徐问真,“您瞧这白蔷薇里要不要掺两针银线?显得层次丰美一些,只是怕落了俗气。”

“这蔷薇净白如雪,又不是什么礼服大衣裳,这样干干净净的便有一番天然美丽。”徐问真被暖风吹得发困,浑身懒散一根指头都不愿动,听到声音睁开眼,细瞧了瞧,琢磨一会,道:“倒是葡萄藤里可以加点浅绿,显得灵动些。”

含霜含笑应诺,在针线篓里t挑拣丝线,又婉声劝道:“小炉子上一早煨的燕窝已好了,我才收在冰里冷着,这会入口应该正凉爽,我去端来,娘子吃几口?”

她其实是有意喊徐问真起来吃东西,免得在甲板上睡去。夏日风当然不冷,但如今行船在水上,还是需要注意。

夏日里不慎落了风寒,可比冷天还难受。

船上徐问真的亲近人手只有含霜、凝露、白芍几人,服侍的仆妇们却有应家的人补上,所以事还不缺人做,只是含霜小心习惯了,不愿将徐问真的饮食交给外人,近来都是她亲力亲为地操持。

这会徐问真点了头,她便撂下针线去端燕窝,凝露幽幽怨怨地蹭过来,徐问真睨她一眼,便笑:“你没事招惹她做什么?”

“天地良心!我就是随口一念叨。”凝露说着,自己有点心虚,“好吧,这些事我确实帮不上她大忙,可力气我总是能出的。”

她做事不够细致、思虑安排上不如含霜周全,含霜一向不敢将琐碎却细致的事情交给她,可凝露的直爽自然有她的好处。

用人之道,并不在于将身边的人都打造成能文能武的全能悍将,只要各取所长而用。

这是徐问真从小在大长公主身边耳濡目染的,渐渐便学会了,她现在的目标便是将这些东西再不着痕迹地传给明瑞明苓与问星。

有时候几十次耳提面命,比不过天长日久的熏染,潜移默化的影响。

徐问真被暖洋洋的太阳晒得睁不开眼,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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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京中的几个孩子,顺口夸她:“是,咱们房里数你力气最大、最可靠。”

在京里的时候,盼着出来玩一圈,在江州那段日子倒玩得尽兴了,如今回程途中,便有些想念那几个小的。

凝露被她夸得很开心,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的敷衍,不生气,坐在一边专心致志地帮困得直打盹的徐问真盯着鱼竿。

含霜捧着浇了樱桃卤子的燕窝回来,走到船舱头,忽听凝露一声大喊:“娘子!动了!有鱼!”

徐问真的瞌睡顿时都飞走了,坐直身体,双手紧紧把住鱼竿,凝露在一边无声地帮她使劲,二人废了好大的力气,终于,甩上来一条——大约有徐问真一个巴掌长的鱼。

徐问真皱眉看了一会,半晌,叹了口气,“是收获。”

上船已经三日,她坐在甲板上两天了,终于成功钓上来一条,哪怕不大不能嫌弃。

鱼最终当然没留下,扔回水里放生了,但徐问真的信心总算找回一点,剩下的日子几乎都守在甲板上钓鱼,太阳毒的时候便回船舱里睡觉,下雨天在舱里读书弹琴,过得算悠闲。

她这几年最不喜欢将忧虑苦恼都压在心里,眼下这件事情在她这已经把能做的都做了,且确实做得很好,他们这群人平平安安地撤离了江州,韩获的把柄抓住了,至于剩下能走到哪一步,不是她能左右的。

既然如此,何必一直烦闷思量了?干脆撇开手去。

她年少时,压着个未来储妃的大名头,事事都要做得尽善尽美,与人说的每一句话、脚下走的每一步路都要合乎规矩,心里常年压着想不完的事,等忽然周元承一死,人成了世外身,没有了外人和世俗礼法对她的隐性要求,一下竟然茫然不知所措。

在山里日夜聆听松风泉流,观赏春华秋实的日子带走了她所有思虑,让她舍得将世俗万事抛开,不再终日常虑未生之事,不敢放松一刻。

处生之道,遇事便设法解决,无事时闭目享受眼下光阴而已。

季芷和季母的身体在逐渐转好,走之前,白芍在密州采买好足够使用一路的药材,中途偶有短缺,可以在沿岸停靠的时候采买。

徐问真偶尔会在船停时到岸边城镇里逛一逛。

船停之处并非均是繁华城市,有些质朴平凡的小镇,哪怕没有惊心动魄、鬼斧神工的险峰峻岭,只看那些青苔碧柳,古木藤花,自有一番天然之乐。

徐问真淘到不少颇具地方特色的新鲜东西,应九一开始还老老实实地在船上,徐问真动他才动,后来每到一处地方停靠,便欢欢喜喜地先来问徐问真走不走,然后眼带期盼地看着她。

徐问真拿他没有办法,觉得好笑,这日在小镇里闲逛品尝特色点心,徐问真一边等白芍检查合格,一边随口问应九:“你想出来逛,我没用绳子将你的腿拴住,你自己出来便是,何必非等着我呢?”

“我阿兄嘱我一路护卫您回京嘛,我怎可擅离职守?”应九答道,说完,自己又有些心虚,小声道:“我是在外头历练思过的,不好随意乱逛。”

徐问真想起,那日应四叫他跟自己回京,特意提起是叫他回京探望曾祖母,而应九是被应家祖父发配到应四身边的,这一招倒像是以孝治孝。

应九在应家一向受宠得很,上有两位兄长可以顶门立户,身为应夫人徐氏幺儿,他可谓自幼万千宠爱于一身,长辈们对他多有爱纵,幸而应家家风还算清正,他行事虽然洒脱不羁一些,倒没长成什么纨绔子弟。

他在云州做了什么,能将应家祖父气到将他发配密州?

徐问真一扬眉,但见应九说完话便面露懊悔,便没问,只似笑非笑地道:“这么说,你擅自回京,回去只怕有好板子吃。”

“是护送表姊您回京,有正事要办,又怎会吃板子呢?”应九见她没搭那话茬,便暗暗松了口气,笑嘻嘻地道。

“这糖不错。”徐问真摇头轻笑,咬了口白芍递来的酥糖,扬扬眉:“是花生和松仁,还有什么,胡桃?”

“正是。”开店的娘子笑吟吟道:“这酥糖果子我们家是独一份,选的都是好料,不是我吹嘘,就是到州府里,找不到更好的了。看娘子打扮,是外地来的?可要拣些带回家去?”

徐问真问:“这样的纸包一包是多少?”

娘子笑吟吟道:“这最规整的大包是半斤,您若要得多,小人还得回后头取,只怕稍待些时候。”

徐问真沉吟一会,喊买了三个精巧灯笼回来的见通,“你在这等这位娘子,这糖我要十斤可有?”

应九请那位娘子顺手再包几份,只是没有徐问真要得多。

他已经习惯了问真一路买特产的大手笔,仍有些同情地看向满手拎着东西的见通,不过他逃不过,等徐问真继续买下去,他要和见通一个造型了。

在船上的日子,再悠闲,难免在水上晃得心烦。停船时下船在乡镇城市里游荡一圈,心胸便再度轻松开阔起来,只是回程的箱子愈发地多了起来。

一路回京,因为两边都在动,徐问真再未收到过去江州的秦风的音信,但万事俱备,她相信秦风的能力,并未担心过那些的情况。

季芷渐渐能在甲板上走两圈,她和白芍的感情在不断讨论、切磋中日益深厚,她的身体一好,一直六神无主的季母顿觉有了主心骨,心神大定,只有偶尔念叨两句季蘅,说不知他怎么样了。

“蘅弟随着娘子的心腹人手入京,定然一路安稳,算着日子,只怕现在已经到了。入了京,便有为咱们家伸冤诉屈的机会,朱六被一同押解上京,此次定能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季芷拍一拍季母的手,“阿娘如今要做的,唯有放宽心情,谨遵医嘱疗养身体,等入了京,娘子说会为我们安排好房舍,日子又会好起来的。”

“再怎么好起来,你阿爹看不到了。”季母边说,眼泪又顺着脸颊滚落,她年虽四十余,然而多年来保养甚好,并未有过多少愁事,只有今年屡经风雨,使得身体消瘦憔悴,如今渐渐有了希望,一双眼又柔软含情起来,思及亡夫,她心愈恼愈恨,掩面哭泣。

自季芷稍微好些,季母不再日夜悬心,不似往日那般惶然无措。

只是她不担心季芷了,只剩下担心季蘅一个,便多出许多时间与心神,最终又落回了丧夫的痛苦与无助中,这些日子无论谈论什么话题,最终总会让她想起亡夫。

季芷见状,眼中露出一点无奈,温言细语地开解,“阿爹在世上只留下咱们这几个骨肉至亲,临终所盼望的不过是咱们仨能好好活下去。如今一切都已好转,阿娘您再沉溺在悲痛中,总是悲伤忧郁,岂不是有违阿爹的心意?”

季母听她所言,想到先夫素日t的好处,愈发悲从中来,摇头痛哭,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季芷叹了口气,“如今咱们不正在为阿爹伸冤的路上吗?阿爹临终,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咱们,您如今日夜悲痛衾枕不安,阿爹哪怕在九泉之下,只怕不能心安——咳咳——”

她说着话,忽然咳嗽起来,咳得极重,苍白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季母吓了一跳,顾不上落泪,连忙给她倒茶拍背,小心翼翼地唤:“阿芷?阿芷?”

“……便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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