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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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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觉得,叔父是整个长安最大的山,巍峨耸立,谁都不能与叔父争辉,只要有叔父在一日,她与婆母就都能安安稳稳的生活,她知道婆母嚣张跋扈,但是她一点都不怕婆母被人欺负,因为她知道,叔父在。

叔父是镇南王,整个南疆都是叔父的,半个朝堂的武将都是叔父的人,说一句大逆不道的话,就算是永昌帝,都要仰仗叔父。

而突然有一天,她被人告知,她的叔父要完了。

一种巨大的恐慌把她淹没了。

叔父完了,婆母也完了。

她在长安待了有一段时日了,也早已经了解了这一套潜伏在水面之下的规则,那是比战场还要残酷的规则,死在战场上的人死就死了,但是在长安的人,死都不会死的痛快。

他们得势的时候,无数人敬让着他们,他们落势的时候,无数人欺负他们。

他们是一把又一把的钝刀子,会一刀又一刀的割在他们身上,期间包括各种欺辱,别说旁人了,等他们落了难,就连一个随随便便的小吏都能折辱他们,更何况是那些厌恶婆母的人呢?

柳烟黛想象不到,婆母那样骄傲的人,又如何能受得了这些屈辱呢?

婆母一定会死的,她自己都活不下去。

而叔父到现在还没能醒过来呢!

柳烟黛在厢房之中急的都要掉眼泪了,恍惚之中又记起来了今日的约定,便赶忙叫人为她梳妆打扮,匆忙收拾好自己,连饭都没吃,就准备出门。

叔父昏迷了,婆母被囚禁了,眼下,她能认识的,能说得上话的,就只剩下一个太子了。

太子……太子一定有办法的吧?

柳烟黛就抓着这么一棵救命稻草,匆忙出了王府。

王府今日照样派了几个私兵跟着柳烟黛,只是这几个私兵显然也是一脸惶惶,走两步道都要唉声叹气,但是好歹也是将柳烟黛送出来了。

柳烟黛坐在马车里面,也跟着心里一片不安。

太子……眼下大厦将倾,太子还会来帮扶他们吗?

就带着这样的念头,柳烟黛重新回到了昨日去过的雅间。

雅间还是那个雅间,但是其中却空无一人,太子根本就没来,屏风后面还烧着暖炉,这雅间内一片暖和。

柳烟黛心知她是来早了。

昨日她是巳时左右到的,今日却是辰时就到了,太子可能还没到。

她就在这雅间之内坐着等。

雅间里静的只剩下她一个人的动静,她跪坐在案后,像是一个雕塑,从内都被掏空了,只剩下了一个躯壳,艰难地应对着眼下的困境。

昨日她还有心思睡觉,今日却是一会儿都睡不下去,心焦的像是一张饼,被翻来覆去的烙,人都快烧熟了,却又毫无办法。

这案上还放着昨日她写剩下的账本,柳烟黛瞧见自己写下来的字儿就难受,想起来婆母,顿觉心酸,跪坐在案后,眼圈都跟着渐渐泛红。

等太子从门外推门而入的时候,就看见柳烟黛正侧对着门,“啪嗒啪嗒”掉眼泪。

听见门被推开,柳烟黛憋着嘴回过头来,正眼泪汪汪的跟太子对上视线。

她哭的鼻头都是粉的,一双兔眼里水汪汪的,唇瓣被自己咬的亮晶晶的,珍珠一样的泪从她的脸上一点点掉下来,眼睫毛都润湿成一簇一簇的,瞧着可怜极了。

只一眼,太子脑袋里就过了各种不做人的念头,连带着他浑身的血肉都跟着烧起来,滋儿滋儿的往上冒着热气儿,烧的他头昏脑涨。

过了两息,太子进门来,不动声色的将门关上,迈入其中,走到柳烟黛的案旁,缓缓单膝蹲下,他的膝盖无声无息的压在柳烟黛的裙摆上,像是某种侵略的征兆,但说话的语调却温和极了,柔声的问她:“世子夫人是在哭什么?”

他的声音又缓又慢,渐渐地拉长,带着一点缱绻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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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某种无形的张开的网,无声地笼罩住了柳烟黛。

柳烟黛对此一无所知。

她见了太子,就像是见了救命稻草,哭哭啼啼的将今日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到最后,她抓着太子的衣摆,白着脸问:“我叔父,我婆母,都还能活着出来吗?”

太子面露难色,道:“孤亦不知晓,时至今日,事情已经超出了孤的预料,孤不能再掺和下去了,否则,定然给孤带来无法挽回的影响。”

柳烟黛听见了这话,只觉得后脊都凉了。

太子不掺和了,那就没有人了。

她抓着太子锦袍的手越发用力,似是害怕太子就这样“嗖”的一下消失掉一样。

一旦太子消失了,就真的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来帮他们了。

“叔父——”柳烟黛昂着头,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掉,死死的扒着他的腿,声线磕磕巴巴的说:“叔父,叔父与太子不是,很好吗?婆母与太子还有血缘,太子不能,不能置叔父婆母于不顾啊!”

太子的面上浮起了几分无奈。

他道:“孤已经帮了足够多了,再往下帮下去,必定累及己身,我与镇南王虽是有叔侄情谊,但时至今日,孤已经仁至义尽了——当初白家落难,侯府也不曾拼出命去帮扶,世子夫人应当明白这个道理。”

柳烟黛当然明白。

两家人互相没那么深的交情,就不能去为对方豁出命去,他们总要为自己身后的人想一想,就连周家那样亲密的血缘关系,都会互相捅刀子呢,更何况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旁人,万事权衡利弊,总是对的。

就像是当初婆母不曾救白家一样,现在他们家落难了,自然也不指望旁人来救,情分不到,就是如此。

而就在柳烟黛伤心失望发怔的时候,太子似是叹了口气,道:“还请世子夫人保重自己,也保重自己的孩儿,你现在肚子里怀的,可是侯府唯一的血脉了,也请世子夫人原谅孤——孤也不能豁出去所有,替一个没血缘的人搏命啊。”

说话间,太子站起身来,抽出自己的衣摆,似是要这样离开。

在衣摆从柳烟黛的手指中被抽动的时候,柳烟黛似是突然惊醒。

她猛地想到了什么,那张白嫩的面上浮现出了几丝窃喜,她向前一扑,用力抓住太子的锦袍,在太子转身的瞬间,柳烟黛鼓起勇气,昂着脸与太子说道:“太子不能不管我们,殿下——我,臣妇,怀了您的骨肉。”

站在原地的太子似是僵了一瞬,那双深而又深、漆黑如墨的丹凤眼定定的盯着柳烟黛看了半晌后,缓缓抬起手,去掰开柳烟黛的手骨。

棱骨分明的男人手指一点点掰开白白软软的纤细手骨,最后逼得柳烟黛只能用两只手死死抓住他两根手指不松。

两只白嫩的手,两根被紧紧攥着的坚硬手骨,太子看着他们的手,像是看见了某种交叠的画面,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随后,他垂下眼睫,语调平缓的说道:“世子夫人莫要攀咬孤。”

他这个人简直坏的无可救药,明明把柳烟黛逼到了一个无处可退的境地,还要摆出来一张浑然不知的脸,道:“孤与世子夫人清清白白。”

他诱惑她,逼着她靠过来,而他高高站在长阶之上,居高临下的欣赏。

第53章 烟黛卧薪尝胆!

窗外的戏声咿咿呀呀的唱着, 屏风后的熏香静静的燃烧。

就在这雅间之内,太子的声线里隐隐带着几分冷淡,像是被柳烟黛冒犯到了一般, 一张锋锐的面冷冷沉下来, 看着颇为骇人, 语调冷肃道:“孤对世子夫人以礼相待,从不曾冒犯,世子夫人却如此冤枉孤,孤不能容忍。”

说话间, 太子又一次去掰柳烟黛的手。

柳烟黛哪里能让他掰开!

眼下太子是她唯一的希望了,她就是挂,也得挂在太子身上!

“我不曾冤枉太子。”柳烟黛情急之下, 几乎手脚并用的往太子身上爬。

而太子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向后退后一步, 似是一脚踩的不妥当, 竟是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龙精虎猛的太子一下子变得软弱无力啦!

柳烟黛赶忙压上去, 生怕太子站起来跑掉, 压着还不算,她还要一声接一声的恳求太子。

太子被摁在地上, 似是难以忍受一般闭了闭眼,连腰都不自觉弓起来。

叫外人瞧了,还以为太子被人强迫着呢。

而柳烟黛她急于证明那一日的事,所以她忽略了太子眉眼间的隐忍与难耐,一边夹着太子, 还一边说当日的事情。

“当日——在,在大别山,一处山坳坳里。”

柳烟黛说着说着, 还要上手比划:“殿下骑着马来的,然后跌下马,将我拽过去了。”

柳烟黛说到此处,剩下的话没好意思说,只涨红着脸看着太子道:“那一日,真是我。”

早知道她叔父婆母要落势,早知道有今天,她当时就不跑了,她就老老实实的待在他身旁等他醒了呀!

偏被她压着、躺在地上的太子不信。

“孤在大别山确实遭人暗害,但是……无凭无证,世子夫人如何能说是孤?”

说话间,太子又起身要走,但他才刚一撑起身子,柳烟黛的两只手就又摁上去,这一回,怕太子跑了,烟黛结结实实的跪在了他身上,道:“有凭证的。”

柳烟黛急的两手都冒着汗,她道:“那一日,我,我在太子胸膛前瞧见了一颗小痣,就在这里。”

白嫩的手指轻轻摁在太子的左心房上,柳烟黛的手一摁上去,就能感觉到那锦袍之下凶猛跳动的心脏,一下又一下,突突的顶着她的手掌。

“就在这。”柳烟黛压在他身上,重复说。

雅间屏风后的炉子一直烧着热气儿,整个雅间被烘的无比燥热,太子的每次呼吸,都能感受到血肉在燃烧。

他要被烧死了。

她的发丝从她的肩膀处滑下来,擦过太子的面颊,带来某种痒意,软软的手掌贴着他的胸膛,整个人都攀压坐在他身上,他只要一动,就能感受到她柔软的肉感,太子险些当场缴械。

“孤——”太子在原地费劲的挪动了一下身子,后,似是投降了一般放弃了挣扎,头向后仰着靠在地板上,声线晦涩,闭着眼道:“孤确有此痣,但世子夫人与世子成婚许久,这腹中孩子又怎么会是孤的?世子夫人为了救秦夫人,当真是谎话连篇。”

提及这些,柳烟黛难免涌起几分羞赧,她低垂着脑袋,轻声道:“周渊渟不曾碰过我,我们并不恩爱,从始至终,就只有太子碰过我,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太子的,还请,还请太子看在孩子的份儿上,救我婆母、救我叔父一回。”

太子缓缓睁开眼。

当时,他自下往上的看着她,正好能看到她饱满的曲线和柔嫩的脸蛋,听见她声调软软的说“只有太子碰过我”的时候,太子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胸膛,爽的他头皮都跟着发麻。

好听,爱听,好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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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一次。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落到她的腰上,弹弹嫩嫩的触感贴上掌心,那一夜的记忆便汹涌的重新扑上来,让太子一阵口干舌燥。

好宝宝好宝宝好宝宝好宝宝——

他的呼吸更急促,胸膛剧烈起伏,足足过了两息,才偏过头去,道:“那一日,孤确实遭人暗算了,但孤醒来的时候,只有孤一人,具体发生了什么,孤不记得了,是世子夫人脱了孤的衣裳,还是孤自己脱的?世子夫人当日,也是这般骑在孤身上的吗?”

他一开口,声线嘶哑的要命,隐隐透着几分潮热,那只手更是在地毯上用力攥紧。

柳烟黛想了想,不大确定的说:“大概,是殿下自己脱的。”

她反正没对太子动手,甚至她的衣裳都是太子脱的,而且,当日她走的时候,明明听到了有人走过来,可是太子却说自己没看见……难道是那个人看太子被用过了,知道不能得逞了,所以又走了?

她当日都不敢回头看,只能这么囫囵的推测。

“孤自己脱的么?”太子眉头渐渐拧起来,带着几分不信任,道:“孤对那一日的事……一直在调查,偶尔隐隐会记起来一些什么,但记得不太清晰,既然世子夫人说那一日是你,便证明给孤看。”

太子倒在地上,一张锋锐俊美的面上带着几分狐疑与不信任,拧着眉看着柳烟黛,道:“当日发生了什么,还请世子夫人一样一样演示给孤看,若是孤能记起来些,便信世子夫人所言。”

柳烟黛听了这话,只能费劲心思的去想。

“大概,是——”她先倒在太子的怀里,道:“先是躺着的。”

“然后再坐起来,我,我在太子身上。”

柳烟黛回想起当时的事物,费尽心思的想了半天,等到她都说完了,那躺在地上的太子才拧眉道:“世子夫人坐起来的时候,孤是穿着衣裳的吗?”

柳烟黛被问的一顿,回忆着说:“没穿着了。”

因为她接下来就要压上去了。

太子冷着面,神色狐疑道:“既如此,还劳烦世子夫人将孤身上的衣裳脱了——还原当晚发生的一切,叫孤好好想一想,若是孤能记起来些,便信了世子夫人的话。”

柳烟黛羞红了一张面。

之前太子中药的时候,她自己其实也是被裹挟的,事发突然,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事后阴差阳错得来了个孩子,她还觉得自己占便宜了,反正这事儿也没多少人知道,她就将这些事儿都忘到脑后去了。

谁料有一日,她还能将这些事儿翻出来,一点一点演示给太子看。

青天白日,两个人要这般……柳烟黛面庞都烧起来了。

偏太子神色越发冷,一本正经道:“孤只是想知道当日发生了什么,世子夫人说不出来,便是骗孤。”

柳烟黛的十根手指头抠着太子的锦袍,道:“我与太子……男女有别。”

她这时候已经隐隐察觉到不对了,太子的所作所为,好像……也不像是正人君子。

她以为太子应该与她对证据,应该与她去查,可是谁能想到,太子竟然什么都不管,只要她再做一遍。

这等行径,哪里是好人家能做的?

若是要将那一日的事儿再做一遍,是要做到什么程度,才算是“做完”了呢?

她心里已经生出了几分畏惧,但她此刻骑虎难下,若是她拒绝了,是不是就失去了太子的助力?若是她答应了……太子竟然对她……

那些暗地里面不能说的欲念如同被煮沸的水蒸气一样翻涌上来,烧红了柳烟黛的面。

见柳烟黛神色勉强,太子眉眼平淡道:“若是世子夫人不愿,孤不强迫。”

说话间,太子又要走。

他已经掐准了柳烟黛的命脉,柳烟黛不打算认他这个孩子父亲,但是柳烟黛要秦禅月和楚珩,而眼下,秦禅月和楚珩都是“危在旦夕”。

除了他,柳烟黛找不到任何人。

所以柳烟黛死死的摁住了他,声线怯懦的说:“太子莫走,我照那日做便是。”

——

太子是一个很有耐心的垂钓人,先打围,后下饵,等到柳烟黛一咬钩,他不由分说就将人甩上岸,到了他手里,神仙都难救,就算是楚珩跟秦禅月后续想来要人都要不回去。

而柳烟黛,被太子的一块饵钩的要死要活,她也无法挣脱,像是咬着救命稻草一样,死死的咬着那只饵。

她自然也知道“这样的事不对”,可是她别无选择了。

若是她叔父死了,婆母死了,那她也一定是要死的,和这样的结局比起来,太子索要的东西……好像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眼下,就算是要她肚子里的孩子,她也得生下来交出去,更何况是她自己呢?

柳烟黛的面颊烧的滚热,头脑发晕的时候,又想,那日究竟是按照什么顺序发生的呢?

其实两个人的记忆都不算是完整,一个是稀里糊涂被架上去了,另一个是中了药根本就不清醒,哪里像是今日,两个人都清醒极了,目光对视更羞人。

她发羞,太子也不催,就那样静静地瞧着她,从她泛红的面皮,一直瞧到她白嫩嫩的耳尖。

这是一道美味的餐点,他有耐心一点点来吃。

衣衫被她自己褪尽,露出其下牛乳一样嫩白的肌理,她羞的用手掌去捂,同时又打了个颤,下意识看向太子。

那位太子从始至终就没避让过,依旧是那样一副冷淡的神态,脸上写满了不在意,看起来像是“你要来就来不来我就走”,反正死的不是他叔父,被困的不是他婆母。

柳烟黛就那样颤抖着爬过来,迎着太子的目光,如那一日一样坐过去。

“那日,我就是这样,太子记起来——啊!”

柳烟黛惊叫一声,剩下的话就这么吞回去了,她已说不出话了,白嫩嫩的脸蛋涨成一片红,太子欺负她,她也不敢反抗,一张白嫩嫩的脸都挤在一起,粉艳的唇瓣一抿,似是又要落下泪来。

“孤那一日——”太子攥着她的腰,偏还要问她:“是这样的吗?”

柳烟黛更说不出话。

太子便不满意了,既要来求他,怎么还能不说话呢?他便道:“世子夫人不开口,孤怎么知道是不是呢?”

柳烟黛咬着自己的手指不肯发出声。

太子更不满意,伸手去故意掐她。

柳烟黛怂成了胖嘟嘟的一团,被太子掐拽的匍匐下来,又被太子单臂搂在怀里随意揉搓,他伸手揉还不够,还要上嘴啃,啃还不够,还要叼着肉问一问:“孤那一日,可有如此?”

柳烟黛被他欺负的浑身发颤。

雅间窗外还能传来一楼大堂的曲乐声,面前的画面似乎与那一日在山林中的画面重叠。

太子简直要飞上云端了。

因为是在楼内,所以没有太阳光直射,便显得雅间内昏暗,所以其内的灯火不分昼夜都盈盈的亮着,照亮了烟黛的面,发鬓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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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了,垂散在她身后,那张面更似海棠醉日。

他连眼睛都舍不得眨,就那样直勾勾的看着她,不愿意错过每分每秒的细节,感官被放大,放大,放大,她的每一根头发丝都那么勾魂。

“好宝宝,到孤怀里来。”

他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美,一切都是那么的好,柳烟黛在他怀里的每一刻都让他着迷,他多想就这么跟柳烟黛纠缠一整日。

可是,历史的轨迹总是相同的,今日雅间之内发生的事也果真如同那一日一般,两刻钟,什么都结束了。

不,好像更短了。

太子一碰到她,就难以自控。

柳烟黛倒在地上,被太子紧紧拥着的时候,眼泪汪汪的闭上眼,想,她再也不把太子当好人了,这个狗东西,趁她家里落难欺负她,算是什么男人?等她婆母出来了,她一定要跟婆母告状,她暂且先韬光养晦,等婆母和叔父出来……

结束之后,太子也不愿意松开她,见她闭上眼,还以为她在回味刚才的事儿,便把玩着她的头发问:“世子夫人可满意?”

他明知故问,就是想听点好话。

毕竟他这样龙章凤姿之人,放在什么地方都是能让人满意的,柳烟黛就算是最开始不想跟他,但是只要与他来上两回,也会食髓知味的离不开他,他可是要当皇上的男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柳烟黛怎么会不满意呢?

柳烟黛闭着眼,听见他的语调心里都跟着冷哼一声。

真不知道他在得意什么。

他们秦家的男宠单拎出来都能有两个时辰!

但是柳烟黛也不敢骂,她怂唧唧的想,就当是为了婆母,被狗咬一次就咬一次吧,反正太子也不可能娶她。

这个狗东西,怎么看都是见色起意,估计与她来两回就腻歪了。

等她这个孩子生下来,还给太子之后,太子去娶妻,她去找男宠,他们谁都不掺和。

于是,柳烟黛硬着头皮,说了两句好听的话。

“太子……人中龙凤,烟黛满意。”

她说这些的时候,声音里还带着点哭腔。

太子听不够。

他吃都吃到嘴了,那张斯文儒雅的脸也终于被他自己撕开了,露出了底下贪得无厌的真面目,他抱着面色潮红的柳烟黛,哄着柳烟黛再说点别的好听的。

“好宝宝,再说一次,哪里满意?”他问。

柳烟黛痛苦闭眼,深深吸气。

她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卧薪尝胆”。

光是说还不够,他还试图再来一回。

刚才他有些太兴奋了,很多东西都没试过,要是让他再来一回,定然能——

“殿下。”柳烟黛可不想再跟他来什么两刻钟的游戏了,她可怜巴巴的抱着自己的肚子,低声道:“我还怀着孩子。”

太子只得被迫停下来。

他那双丹凤眼落到柳烟黛的腰腹上瞧了片刻,像是瞧见了里面的、他们的孩子一般。

这是他们的孩子。

他便忍不住凑过去,轻轻在其上落了一个吻。

将人都吃干抹净了,太子终于给了柳烟黛一个甜果子,他先将人拉到怀里抱上,后道:“孤好似想起来了,那一日确实是世子夫人——既然如此,孤可以答应世子夫人的话,去救秦夫人一回。”

柳烟黛脑子是转的慢了一点儿,但也不是傻,太子方才说想不起来,逼着她脱衣裳,等弄完了,就什么都想起来了,她自然也能猜到太子是故意欺负她。

这就是个趁火打劫的王八蛋,馋她身子!下贱的狗东西,应该被浸猪笼里去!怪不得婆母一直说太子“心机阴沉”“坏事做尽”,是她被骗了,丧尽天良的东西,居然骗她,就该把他下面那点玩意儿给阉掉!

但柳烟黛不敢说。

她可怜巴巴的在太子怀里抬起脑袋,被吮的红润润的唇瓣里挤出来了一句:“太子真是好人。”

算了,别管别的了,只要太子肯救她的婆母和叔父,她被狗咬几回都行。

小妇人浑身白嫩,娇滴滴的这么一撒娇,太子心魂都没了一半儿了,低头又要去啃她。

柳烟黛急的直叫:“殿下,我还有孩子,不能再——”

“孤知道。”太子喘着粗气道:“好宝宝,孤就亲一亲。”

柳烟黛身上的每一处他都喜欢,不能弄,那就亲亲舔舔。

柳烟黛觉得太子真的跟狗一样,上去就一顿舔,老天爷给他舌头是让他吃饭的,不是让他四处舔来舔去的!狗男人,舌头不要就拔了,别在这发癫!这被狗舔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等太子亲完了,凑过来问她:“烟黛喜欢吗?”

柳烟黛涨红着脸,憋出两个字:“喜欢。”

太子更得意了。

看看!被孤迷死了!

他们俩在雅间里磨蹭到午时,太子才放手,临走之前,太子还约了明日要与柳烟黛见面。

柳烟黛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窝窝囊囊的回道:“这是臣妇的福气。”

太子不爱听“臣妇”这两个字,掐着她道:“日后,要自称妾身。”

妾身个屁!狗东西狗东西狗东西狗东西把你那点玩意儿阉了两刻钟都没有的狗东西!

柳烟黛忍气吞声,挤出来一脸笑:“这是妾身的福气。”

太子舒服了。

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舒服过,之前那些不顺的事儿好像都在这一刻顺了,他拥着柳烟黛,死活舍不得顺手,又磨蹭了一会儿才放人。

柳烟黛精神萎靡,太子神清气爽,两人依旧是一前一后的从茶楼里离开,柳烟黛先走,太子后走。

柳烟黛这一头回了王府,躺床上就睡了个天昏地暗,旁的都没管,反正太子既然应了她,就不会眼睁睁看着她叔父和婆母死掉。

柳烟黛当时裹着被子睡过去的时候,恍惚之间想,她这样,也算是“有用”了吧?

虽说这用法……有点湿乎乎的,还黏黏的。

但好歹也是用上了呀!烟黛努力过了!

裹在锦被之间的小迷糊蛋沉沉的睡了过去,如水一样的墨发卷着枕席,沉甸甸的坠入了梦乡。

——

与此同时,茶楼。

柳烟黛走后,太子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原处回味了一番。

这地面上留着一点润湿的痕迹,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柳烟黛的,太子一瞧见,就觉得浑身都跟着发麻。

好宝宝——

刚才的时间实在是不够多,只在地上玩儿了一会儿,这桌案,这窗户,这屏风后面,他们都没来得及。

太子一一扫过后,大手一挥:“把这封了,不准旁人进。”

以后,他还要带柳烟黛来玩。

门后的金吾卫点头应下。

太子这才从雅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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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

离开了燥热的戏园子雅间,外头的冷风呼呼的吹到太子的身上,将他身上那点旖旎心思都吹散了。

情欲如潮水般褪去,露出了太子如嶙峋野石一般坚硬的、残酷的底色。

他坐上马车,短暂的将柳烟黛的事情抛到脑后去,开始思索眼下的局势。

眼下,所有人都以为忠义侯府、镇南王府的人要完了,以为镇南王要输了这一局了,二皇子那一头,应当正高兴着呢。

太子闭着眼,靠在马车上,任由马车摇摇晃晃,一路回了紫禁皇城。

别管大陈底下的官员打成了什么样,紫禁皇城之中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宫内的花木已随秋风枯谢,透着淡淡的寂意。

永昌帝现在老了,开始搞蛊虫,搞长生,每日泡在寿蛊殿里待着,让几个老蛊医给他搞什么药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搞死,太子住在东宫,二皇子住在永和宫,万贵妃住在春喜宫,旁的一些叫不出来名字的妃嫔们都老老实实地待着,面上如一潭死水。

太子今日回东宫后,不到半个时辰,便听外头的宫人禀报,说是二皇子前来拜访。

第54章 好想殿下哦~

当时暮色已沉, 残阳挂在殿后,一缕赤金泛黑的夕阳光线正照耀在窗柩上,将琉璃窗柩照出了一点刺目的日光。

秋日的太阳没有什么暖意, 反而更添几分沉沉的肃杀, 东宫厢房内的地龙早已烧起来了, 升腾的暖意将地毯都烫的热烘烘的,矮案上摆了个烧瓷蓝碗,碗中置了朵浮水碗莲,莲花正开, 淡淡的清香飘散在四周。

窗外寒风吹拂间,太子静静坐在矮榻旁执子,自己与自己弈棋。

听见动静, 太子不曾抬首,只语气平和道:“让二皇子进来。”

外头的宫女低头应是, 转而退下后, 不到几息, 二皇子便提着一壶酒, 飒踏而来。

宫女瞧见二皇子的时候,忍不住羞红了面。

与严苛冷冽的太子不同, 二皇子是个温和的人,早些年,二皇子宫里还养了几个美人妾室,每一个都被二皇子养得极好,甚至有一个宫女还被二皇子脱了贱籍, 惹人艳羡。

据说再过几日,就要与右相家的小女儿成婚,为此, 二皇子还将那些美人儿都遣散了,一一给了不少陪嫁,甚至有的还许配给了亲近的手下做妻,如此妥帖,谁能不喜爱呢?

察觉到宫女的目光,二皇子面上笑意更浓。

他提膝入殿,好一番春风得意,迈入东厢房内时,一抬首,就看见他的好皇兄正在案边执子对弈。

太子贯爱下棋,有时与旁人下,有时与自己下,这是太子自小就养成的习惯,每次太子发现了什么高兴的事儿后,都会自己一个人静静地下棋消化,只是后来太子岁数大了,少碰棋了。

旁人见了他下棋,便都绕开,不扰其兴致,偏二皇子瞧见了,要坐到太子对案来,自来熟的拿起一颗棋子,要与太子手谈一局。

“前些日子得了一壶好酒。”他将手里的酒往案上一放,瞧着放纵恣意,随性而为道:“今日来寻皇兄畅饮,皇兄不会嫌我聒噪吧?”

谈笑间,二皇子“啪”的一下落下一黑字。

二皇子这话里带着点锋芒试探,但太子眼皮子都不抬,只安静拿起白子。

自从镇南王回长安之后,太子与镇南王抓着“二皇子刺杀王爷”的证据,将二皇子打的抬不起头来,二皇子早就憋坏了,每次见了太子都皮笑肉不笑的躲开,眼下好不容易占了上风,自然是要来他这里炫耀几分。

你有镇南王保驾护航又如何呢?瞧瞧,本宫不还是站稳脚跟了吗?

“孤不饮酒。”太子落一白子,语调平和。

他就像是没察觉到二皇子的挑衅似得,依旧如以往般平静,像是一片深而又深的湖,丢一颗石子下去,立刻被吞没,连水波都冒不出来。

二皇子就讨厌他这样。

都快大难临头了,还在这搞什么高深莫测的姿态呢?

二皇子手中的黑子“笃笃”的敲了敲案面,随后“啪”的一声落下,黑棋落下时,二皇子语调轻佻的问:“近日[卖官鬻爵案]好似也寻到了关键证据了,说不准过几日,就要宣判了,皇兄可知晓?”

说话间,二皇子忍不住抬眸去看太子。

烛火熠熠之下,太子面无表情,那锋锐的眉眼间似是瞧不出任何情绪,好似不管你说什么,他都只会淡淡的看着你,好似你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毛虫,不值得他多给一个眼神。

分明他已经快输了啊!这个时候的太子就该殷殷切切的望着他,放软身段过来哀求他才对!可偏偏,太子就那样端端正正的坐着,像是没看见他一样。

二皇子更讨厌太子了。

他真的很想知道,他这位皇兄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动怒,他到底要做些什么,才能让太子翻脸?

“孤听闻过。”太子语调平缓,拿起一颗白子,缓缓落于盘中,后道:“你输了。”

二皇子垂眸一看,太子的白子早已将黑棋的路都堵死了。

二皇子一时发恼,随手将这棋盘上的棋子拨乱,道:“太子殿下现在还有空闲在这里弈棋?镇南王的养妹危在旦夕,等秦夫人死了,镇南王必反,到时候,太子手下可还有助力?”

二皇子眼下胜券在握,难掩焦躁,一刻都等不了的撕开了彼此之间遮丑的面纱,在其下那些被掩盖的、针锋相对的洪流便呼的一下翻出来,吹来阵阵寒意。

两颗棋子被二皇子的手拨到地上,传来阵阵撞击声,随后,四周一片死寂,空气中像是多了某种无形的刀锋,让人的呼吸间都多了几分争鸣之意。

棋子落地,也不见太子翻脸,甚至,太子薄唇微勾,瞧着像是笑了。

“那皇弟以为,孤当如何?”他笑着问。

太子当如何呢?

他当过来恳求,过来伏低做小,主动与二皇子谈和,现在二皇子手上捏着秦禅月卖官鬻爵的证据,而太子和镇南王手上捏着二皇子刺杀镇南王的证据,两边拉锯,谁也弄不死对方,为什么不握手言谈这一回呢?

“皇兄与本宫是亲生兄弟。”二皇子摆出来一张“兄弟友恭”的脸来,面上昂起来一些温和的笑容,轻声道:“何必闹得这么难看呢?”

只要太子退一步,他自然就也跟着退一步啦,他们这场交锋就默契的停手,不好吗?

太子含笑看他。

太子笑起来也不像是什么温笑、浅笑之类的和善笑容,他那薄唇是勾起来了,但那双眼却是不动的,只定定地瞧着二皇子,那姿态,更像是在看笑话,显得那勾起的唇瓣多了几分讥诮。

他不需要说话,只需这么静静地看着二皇子,二皇子就能感受到他的嘲讽。

二皇子面上的笑容便也渐渐僵硬住了,最后消失,变成了一张阴沉沉的面。

两个兄弟都不再言语。

片刻的僵硬之后,二皇子起身拂袖而去。

殿内的太子依旧端坐在案后,神色淡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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