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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饮君抬手,“追命”浑身一抖。
但他只是抬手摘下来面具,昏暗灯光下,一张精致温和的脸露了出来,但他眼中的冰冷硬生生地把这张显得温软的脸变得令人心寒。
作者有话说:
猜猜是谁在假扮。抽奖5000点晋江币随机两个人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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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 第二十六章 晋江独发
◎晋江独发◎
“追命”嘴角僵硬地扯出一抹笑, 眼看江饮君向他走来,连忙开口一顿解释:“江公子!我只是接受了委托而已,而且, 我也没怎么样。”
“没怎么样?”江饮君轻哼一声, 笑得温软,“不如我也带你去一个地方,怎么样?”
“江……江公子,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追命”有些瑟瑟发抖, 语气颤颤巍巍的, 全然不见之前的意气风发。
江饮君瞳色很深, 在幽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诡秘。
“你是谁?为什么要假扮追命?”江饮君走到他面前,“唰”的一声, 长剑直指“追命”。
“等等等等!刀剑无情,您小心些。”
“追命”露出一抹苦笑,然后认命般地撕下了人/皮面/具:“我叫司空摘星,假扮追命也是为了更好的接近你。”
江饮君听了他的话后还是没有收起剑, 而是发出了一声极为短促的笑:“我猜猜,你是在赌场门口出现的吧?追命去买面具, 你打晕了他?”
司空摘星挠挠头:“我怎么可能打得过追命呢,我只是事先假扮成了老板, 用药迷晕了他。”
“那个带银面具的人是谁?他为什么让你把我带过来?”
司空摘星伸出手想拨开面前的利剑, 却险些被伤到,他这才安分下来回答江饮君的问题:“我也不认识他,只知道他是这间赌场的老板。至于为什么带你过来, 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 他出钱, 我接受委托, 仅此而已。”
“司空摘星。”江饮君气笑了,“倘若我不会武功,说不定就死在这里了。”
“这……有话好好说。”司空摘星瞥了一眼江饮君的脸色,“我只是拿钱办事嘛。”
江饮君脸色冷得像是结了一层冰,他收起剑,剑尖划过司空摘星的胸口,吓得地方连忙往后退了退。
“我知道你轻功很好。”江饮君低垂眼眸看他,“不过,你可以试试,是你跑得快,还是我的剑快。”
司空摘星苦涩一笑,说道:“江公子,你武功这么高强,我又怎么可能在你眼皮子底下逃走呢。”
江饮君没回答他的问题,冷着脸说道:“起来。”
他背过身看了一眼周围的狼藉一片,头也不回地问道:“追命现在在哪儿?”
司空摘星:“还在赌场旁边的屋子里。”
他绕到江饮君前面:“我带您去?”
“走吧。”江饮君似笑非笑,“我跟着你。”
司空摘星转过身往前走,脸上的害怕顿时消失。他得意地笑了笑,他的轻功可是一绝,等出了这里,到了大街上,他就立刻逃之夭夭。
他们出了赌坊,刚好碰见正赶过来的追命。
“江公子!”追命皱着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毫发无损的江饮君,懊恼不已,“都怪我大意了,你没事吧?”
“我没事。”江饮君微微颔首,“你怎么样?”
追命一听,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堂堂六扇门名捕,竟然栽倒在一个平平无奇的人手上。
“他是?”追命看着站在江饮君身边的司空摘星,冷笑一声,“就是你偷袭的我?”
司空摘星也听说过追命的名头,心里顿时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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噔一下:“大人,我不过是受人所托,我是无辜的。”
“好了。”江饮君打断了他,意味深长地说道,“时间不早了,快些回去吧。”
司空摘星看了他一眼,不明白江饮君为什么不把里面的事情告诉追命,但这与他无关,他乐得轻松。
绕过弯弯绕绕的小巷,前面就是热闹的大街,喧闹的声音越来越近,来来往往的人影在一道狭窄的巷口不断闪过。
司空摘星眸光一闪,步伐逐渐落后,江饮君像是没发现似的和追命低声说着什么。
到了街上,人群涌动,不多时,江饮君身后便没了人。
追命微微侧目,看着一道身影越来越远,如同入了水的鱼般转眼就消失在人群之中。
“放走他没关系?”
江饮君摸了摸有些饿的肚子,语气懒懒散散:“没事,陆小凤认识他。”
“陆小凤的朋友?”追命笑了,“他朋友倒是多,三教九流什么都有。”
“行走江湖,多个朋友多条路。”江饮君打了个哈欠,眼尾微泛着红。
追命和他在路口分开,江饮君正了正神情:“晚上见。”
“好。”
分开后江饮君独自往客栈走,此时已经过了正午,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虽然还没到夏季,但暮春的午后还是有些热。
他手里拿着一张艳丽的狐狸面具,慢慢悠悠地进了客栈。
客栈里还算热闹,大堂几乎坐满了人。一进门就闻到了令人垂涎的饭菜香。
江饮君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坐下,随意点了几个菜。
“客官,您的茶。”
江饮君点点头,低头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深色的茶水在白色的瓷杯中晃荡,热气缓缓上升,带着一股茶叶的清香。
“你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早早就回来的陆小凤下楼径直往他这边走来,然后一屁股坐在江饮君对面,毫不客气地端起他倒好的茶一饮而尽。
江饮君白了他一眼,只好又拿起一只杯子,然后边倒茶边问:“司空摘星是你朋友?”
“怎么?你见到他了?”陆小凤放下水杯,说道,“那家伙常年奔波,连我都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江饮君摸着下巴:“他坑了我一把。”
陆小凤听完后哈哈大笑,边笑边说:“他这个人嘛,只要有人花大价钱请他,他就一定能完成。”
说完后陆小凤疑惑地问道:“怎么?他偷你东西了?”
江饮君摇摇头,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陆小凤,然后才开口:“司空摘星的易容术确实高超,我竟然没能看出来。”
“这倒没什么,关键是那个银面具究竟是谁?”陆小凤思考片刻,“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
江饮君点的菜上来了,他抽出一双筷子擦着:“追命有些头绪,我们两个准备晚上再去看看。”
“你们两个?”陆小凤惊讶,“对方那么多人,而且还是他们的主场,你们两个人行吗?”
江饮君神秘一笑:“放心吧,这次一定会安然无恙。”
“那我就静候佳音了。”
江饮君回后院拿了今天早上洗好了衣服,干燥的白衣上带着阳光的温度已经淡淡的胰皂味。
他把衣服叠得整齐,然后去敲了西门吹雪的房门。
“进来。”一道清冷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
江饮君咳了一声,然后推开了紧闭的房门。
房间里,西门吹雪正端坐在桌子后面,一手举着漆黑的长剑,一手拿着一片洁白如雪的帕子擦拭着剑。
他低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淡然的眼睛,在眼下微微撒下一片阴影。
江饮君一愣,他的视线落在了对方骨节分明的手上。西门吹雪的手很好看,他在心里不知道感叹了几百次,可每当看见之后,还是会惊艳。
“有事?”西门吹雪抬起头,看着略带着些呆愣的江饮君,语气中带着淡淡的疑惑。
江饮君回过神,耳尖微泛着红,像极了雪中一点血:“没事,你的衣服我洗好了,谢谢。”
说完后他看着默不作声地西门吹雪,渐渐感觉到一丝尴尬。
他为什么不说话?难道是在嫌弃衣服被我穿过吗?不应该吧?我洗干净了?求求了,说句话吧,现在好尴尬。
脑子里像是刷过一片弹幕,江饮君嘴角扯出一抹微笑,然后把怀里的衣服递给了西门吹雪。
“放下吧。”西门吹雪颔首,低下头继续擦剑。
江饮君胡乱点点头,走了几步越过西门吹雪,把衣服放在了他床上。
突然,江饮君的目光一顿,他盯着床头那幅卷好的画,不敢置信地转过头看向西门吹雪。
这幅画……怎么会会出现在这里?!他明明看见西门吹雪拒绝了那个人。
背后的目光有些灼热,西门吹雪放下手里的剑,站起来转过身微低下头:“怎么了?”
江饮君脸色不太好,他指着床头的画,问道:“抱歉,我问一下,这幅画是西门庄主买的?”
“不是。”西门吹雪顺着他的手看向那副画,“不是我买的。”
他说完后顿了顿,又补充道:“我回来的时候就在了。”
江饮君眉头一皱,心里暗自揣测:那群人究竟想干什么?他的情绪太过明显,以至于西门吹雪立刻就看了出来。
“你知道是谁?”虽然是询问,但他的语气很笃定。
江饮君有些烦躁,他抬手抓了抓头发,然后无奈地把事情告诉了西门吹雪。
“带着银面具?”西门吹雪听完他的话后陷入了沉思,像是想起来什么。
“怎么?你认识?”江饮君看着他,情不自禁地往前一步,追问道。
西门吹雪点点头,他比江饮君高了不少,微微低下头就能看清对方扬起的脸上带着些许期待。深色的瞳孔之中清清楚楚地映出了他的脸,就像是对方眼里只有自己似的。
更像是,一只盼望着主人的猫。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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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 第二十七章 晋江独发
◎晋江独发◎
“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江饮君见西门吹雪淡淡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于是一边伸手摸着自己的脸,一遍疑惑地问道。
西门吹雪猛地移开视线,剑眉微蹙, 似乎实在懊恼自己的失礼。他嘴角压成了一条直线, 语气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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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他这话把江饮君一哽,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怎么生气了?江饮君疑惑地歪着头,他被西门吹雪突然冷下来的声音给吓到,顿时以为自己哪里做错了。
但只是一瞬, 西门吹雪便恢复了往常的淡然自若的模样。他岔开话题:“你知道这幅画?”
江饮君的思路跟着西门吹雪走, 他看着那幅画的画轴上不太显眼的标志, 然后点点头。
“今天晚上。”江饮君有些犹豫,他本来是想待在西门吹雪房间等那个人上门, 但他已经答应了晚上和追命一起再去一趟赌坊,顿时进退两难。
沉吟片刻,江饮君问道:“西门庄主今天晚上有事吗?”
“没有。”
江饮君喜上眉梢,他扬起了眉, 语气有些雀跃:“那个人今天晚上估计回来暗杀你,西门庄主可以制服她, 然后带到城东的赌坊吗?”
“嗯?”西门吹雪从鼻腔发出一声疑惑的声音。
江饮君乖巧一笑,西门吹雪这才发现, 对方笑起来右边脸颊上有一个小小的梨涡。
“可以吗?”
西门吹雪想了想, 然后问:“活的?”
“啊?”江饮君一惊,下意识地反问道,“不然呢?”
西门吹雪睥睨着他:“我剑下从不留活口。”他说完后一顿, 又皱着眉补充了一句, “除了你。”
“咳。”江饮君别过头轻咳了一声, “那什么……尽量留活口吧。”
虽然很难, 但西门吹雪皱着眉头还是答应了。
夜晚如约而至,浓厚的云层遮挡了本来就不明亮的月亮。深沉夜色中,两个矫健轻快的人影如风般掠过层层屋檐。
轻到几乎听不到的落地声、快如魅影般的身影。眨眼间,两道黑影迅速地钻进一家灯火阑珊的四合院。
江饮君低声道:“不过短短一下午,他们竟然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看来他们在这里的人不少。”追命压低声音,“胆子还真大,不怕我们再找上门来。”
江饮君微眯着眼睛,手放在了腰间的剑上:“我没杀他们,不过也是重伤,应该不会再出现在这里。只能说,现在在房间里的人,应该一部分是客人,一部分是银面具的人。”
“兵分两路?”追命转过头,“注意安全。”
江饮君点点头,解下来了挂在腰间的醉青剑,握在手里悄无声息地绕到了后院。
这套四合院被改造过,不仅屋里的墙壁被凿开设计了暗道,就连后院看起来也别有洞天。
后院没有任何建筑物,只有一大片,几乎占据了后院面积百分之八十的池塘。现在还是暮春,池塘里什么都没有,一眼望去,除了在水里成群游荡的鲤鱼之外,就剩下了几乎占据了整个池底的水草。
江饮君疑惑,心里想道:“这里怎么什么都没有?那开辟一个后院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为了陶冶情操?”
他环顾四周,这时才发现后院这里竟然戒备森严。单是他能察觉到的就有十几人。
奇怪,为什么要派这么多人守在这里?江饮君躲在树上,伸出手摸了摸下巴,眼里带着些许的探究。
他的目光又移到了那片面积极广的池塘上,难道他们是在守着这片池塘。这就有些难搞了。
江饮君叹气,池塘周围没有任何遮挡物,只要一出现,哪怕他速度再快,就一定会被发现。除非,有什么原因能够让他们离开这里。
他眼睛微闭,看上去有些苦恼,温软的脸上全是纠结。
这对他来说有些难,去哪里找办法引开他们?突然,江饮君灵光一闪,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后院。
潜进赌坊的追命一改往常不修边幅的模样,难得地穿了一件精致的衣衫,手里握着一柄折扇,脸上的胡子也刮得干干净净。
赌坊里人很多,比下午多出了一倍有余,里面摩肩接踵,追命费劲地在人群中挤来挤去。
他站在一张赌桌后面,看着四五个人猩红着眼睛紧握着手里的木牌。
追命皱眉,这木牌和他所熟知的任何赌博项目都不一样。上面似乎写着字,他站在人群后面有些看不清楚,于是费力地往前挤了挤。
这次他倒是看清楚了,上面的字让他脸色大变,瞬间想起来了江饮君说的那些。
另一边,江饮君蹲在了赌坊屋顶。周围的一株高大的树木完完全全遮挡住了他。
他蹲着,像拆炸弹一样小心翼翼地掀开一块瓦片。
好巧不巧,他正好站在白天那间房间的上面。
房间里没有几个人,也没有银面具,只有几个看起来和很有钱的人围坐在长桌旁赌博。
江饮君没接触过赌博,就连扑克牌也只会挤黑五*,这时开着下面的赌桌简直一头雾水。
“我全压。”正对着门口的一位中年男子开口,边说着边把自己手里的筹码全压了出去。
“李老板还真是财大气粗啊。”李老板右手边的一位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年轻男子轻笑道。
江饮君耐着性子继续看着底下的赌局,桌子上放着零星几个木牌,离得太远他看不清楚上面写的什么,不过他知道了这些人是在抢这些木牌。
下面的人很少说话,只是在沉默中相互推着筹码,时不时有人发出一声懊悔的声音。
现在还没看懂玩法的江饮君皱着眉,猜测着他们是不是在读一些钱财。但他转念一想,这些人看起来也没有在赌桌上放任何银票和白银黄金,甚至就连一个铜板都没有。
这时,赌局似乎分出了胜负,赢家正是把全部筹码都压了进去的李老板。
站在一旁的一位美丽侍女上前,用一根莹白如玉的长杆把赌桌上所以的筹码都拨到了李老板的面前。
原先微嘲李老板的那个年轻男子脸色很是难看,看向李老板的目光羡慕中夹杂着嫉妒。
江饮君无声一笑,把他们当做一场闹剧来看。
侍女收起长杆,语气冰冷:“第一局,李老板胜,恭喜。”
“哈哈哈哈哈!”李老板大声笑了出声,说话时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兴奋和炫耀,“这次承认了。”
屋顶的江饮君摇摇头,一步来说,像这种一有什么小成功就炫耀的人多半是炮灰。
果不其然,李老板对面的一位穿着极为华丽的女子嘲讽道:“李老板还是当心些,小心下一局把命都输了。”
李老板冷哼一声,不知道是不是那女子的身份不好惹,他只是冷笑一声,并没有回怼回去。
那女子的一番话倒是引起了江饮君的注意。
什么叫“别把命丢了”?他们的赌注是命?江饮君眼里带着些许的疑惑,如果是赌命,为什么在座的所有人都不紧张?
这时,另一位侍女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然后放在了李老板的面前。顿时,在座的各位眼睛都粘在了那碗汤上面。
想起白天的那一碗令人作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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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江饮君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李老板端起那碗汤,不怕烫似的一饮而尽。
江饮君有些反胃,捂着嘴移开了视线。
“第二局,开始。奖品,灵童肉,筹码自选。”
侍女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在众人耳边炸开,顿时,原本安静的房间喧闹了起来。就连站在一旁的众多仆人都在窃窃私语。
江饮君眉头紧锁,灵童肉又是什么东西?他摸着下巴,像是想到了什么,瞬间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
他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把瓦片原封不动地盖了回去,然后轻飘飘地跳下来。
这时他听到了一声轻弹长剑的声音,然后迅速飞跃过围墙来到了墙外。
西门吹雪收起剑,脚边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子。此时正一脸淡然地看着他。
江饮君落地,看着西门吹雪看了半天,然后来了一句:“西门庄主,你怎么穿了白衣服过来?”
“有什么问题?”西门吹雪看着江饮君一身黑衣,眼里似乎有些嫌弃。
江饮君张了张嘴,有些哑口无言,他无奈,压低了声音说道:“我们这是夜探,你一身白衣在黑夜里太显眼了。”
“那又如何?”西门吹雪负剑而立,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不过是一些不入流之辈。”
江饮君把想说的话给咽了下午,看着眼熟的女子,问道:“逼问出来幕后黑手是谁了吗?”
“没有。”西门吹雪抚了一下衣角,“她很忠诚。”说完后他嗤笑一声,不屑道,“没有她,也照样可以解决事情。”
江饮君笑笑,凑上前轻轻拍了拍手:“西门庄主威武!”
被迫参与进来的西门吹雪抬起头:“进展如何?”
江饮君垂头丧气:“不怎么样。”
突然,他抬起头,眼睛亮闪闪地:“西门庄主,你轻功如何?”
“尚可。”对方谦虚道。
江饮君双手合十,可怜兮兮地说道:“帮我把池塘边的暗卫引开好不好?”
他说完后见西门吹雪没说话,于是放软了声音,拉长了语气,眼睛里满是恳求:“拜托啦,好不好嘛?”
作者有话说: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28 ? 第二十八章 晋江独发
◎独发◎
西门吹雪低下头, 冷眼看着他。再开口时语气淡淡,少了几分冷漠:“暗卫在哪里?”
“多谢西门庄主。”江饮君眉眼弯弯,尾音微微上挑, “就在后院池塘的旁边, 约莫有十几个人。不过他们都是一些不入流之辈,应该难不到西门庄主。”
他凑上前,乖巧的笑着,虽然是在恭维西门吹雪, 但胜在他表情诚恳, 说出来也并没有那么讨厌。
西门吹雪点了点头, 把目光移向了躺在他脚边正在昏迷的女子,说道:“这个人你打算怎么处置?”
“她?需要多久会醒?”江饮君低下头也看向那个女子, “我估计要花很长时间,不知道西门庄主怎么样?”
西门吹雪重新把剑挂在腰间,表情淡然,语气没有丝毫感情波动:“不到一炷香。”
江饮君眼睛一闪, 语气诚恳地说道:“那就麻烦西门庄主了,追命已经潜入赌场了, 里面的人应该没有见过你,西门庄主可以进去找追命。”
“好。”西门吹雪没有多说什么, 他只是拎起正在昏迷的女子, “她交给你了。”说完后就足尖轻点,飘逸的白衣在夜空中纷飞,发出一声“哗哗”的声音。眨眼之间就越过墙壁, 径直向池塘飞去。
留下来的江饮君盯着正在昏迷的女子看了看, 他摸着下巴, 思索着该怎么处置她。忽然, 他眼睛一亮,一手拿着剑,一手毫不费力的拎着女子跳上了墙边一颗十分茂密的树。
这棵树枝繁叶茂,树叶很多,枝干很粗,刚好可以放得下一个人。江饮君把昏迷的女子放在树上,半蹲着身子想了想,然后抽出一根发带,把女子的两只手和树干绑在了一起。
“唉呀。”他懊恼的敲了一下额头,声音中略带着一丝后悔,小声嘟囔道,“早知道就先让西门庄主把她的哑穴给点了。”
江饮君害怕女子一会儿就醒过来,到时候她再大声吵嚷,把其他人喊过来就不好了。
这么想着,江饮君在脑海里呼喊着系统:“教教我怎么点穴。”说完后他想了想,又笑着补充了一句,“求求你了。”
系统用充满的电流的声音说道:“我就知道,一有事就求我,没事了就说我是大冤种。”
江饮君无辜的眨眨眼,只好连忙跟系统认错:“世界上最好最厉害的系统,求求你了,我真的很急。”
虽然话里话外都在嫌弃他,但系统还是找出了一张人体穴位图,把哑穴的地方标红:“喏,就是这里了。”
江饮君飞速的给女子点上哑穴,然后如一只轻巧的猫般跳下了树,周围寂静无声,只有阵阵轻微的风声。
远处传来几声短促而有力的声音:“什么人?!”
紧接着,一道白影如同仙鹤般飞速的掠过天空,几乎快成了一道残影。他身后,跟着十几个看不清脸的穿着黑色衣服的人。
江饮君一看,就知道是西门吹雪成功引开了那些人。于是他飞速地向池塘去,不过眨眼间,原本空无一人的池塘边,多出来一个消瘦的身影。
池塘下一群鱼在那里游荡,看不出来是什么品种的水草正随着水波轻轻摇晃。池面上没有任何遮挡物,于是江饮君能够清清楚楚地看见那些鱼的样子。
这鱼怎么这么怪?他心里想到,这些鱼和平常的鱼不太一样,每一条鱼长得都很肥,约摸成人小臂长,鳞片是墨绿色的,在清浅的月光下又因为水的折射发出闪闪亮光。
江饮君皱着眉,他拔出剑,眼尾微微下垂的眼睛盯着鱼群,然后快准狠的拔剑刺向鱼。“哗啦”一声,他抬起剑,一阵水声后,只见长剑上插着一只正在活蹦乱跳的鱼。
江饮君把鱼甩到岸上,然后蹲下来查看。不看还好,一看把他吓了一跳。
只见那鱼浑身墨绿,被剑刺穿的地方涌出汩汩鲜血。令人惊奇的是,这鱼的血不是红的,而是一种诡异的绿色。就像是电影里魔法世界的魔药般。
铜钱大的鳞片覆盖了鱼的全身,边缘微微带着锯齿。哪怕被剑捅了个对穿,这鱼还在活蹦乱跳。鱼尾啪啪的打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江饮君害怕这些声音引来一些人,于是干脆用剑把鱼杀了。长剑一挥,瞬间把还在活蹦乱跳的鱼砍成两半,哪怕是这样,没了头的鱼尾巴还在不断的拍打着岸。
“不太对劲。”江饮君眉头皱的老高,眼中带着些许的探究,他看着鱼头上一排排锋利的牙齿,“这鱼的鳞片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他想了想,突然灵光一闪,做鱼的鳞片似乎在白天银面具端来的那碗汤里见过。也是墨绿色的,散发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腥味。
想通后,江饮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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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突然一变。他把鱼扔回池塘里,原本还在四处游荡的鱼瞬间一涌而上,伴随着激烈的水声,池塘里渐渐散开一抹肉眼可见的绿色,如雾,如轻烟。
看着被鱼群蚕食的死鱼,江饮君站在岸边摸着下巴。
他心里猜测着,为什么要在池塘里养这么凶狠的鱼?难不成是因为池塘下面有什么珍贵的东西?
这么想着,他突然想下池塘去看看。只不过,这些鱼这么凶狠,他该怎么下去?
忽然,江饮君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想到了什么妙点子。
他如法炮制的又刺穿几条鱼,把这些鱼捞上岸,他用剑把鱼劈成两段。不过一分钟,岸边就堆起了几十块鱼的尸体。
江饮君君一窝蜂的把这些鱼肉推进池塘,只见满池塘的鱼蜂拥而上,就像是恶犬扑食般。
偌大的池塘,一面是拥挤的鱼群,里面是清澈的池水。江饮君足尖轻点,踏着水面而过,眨眼间就来到了池塘的另一边。他一个猛子扎进池塘,趁着那边的鱼群还在抢食,他快如一道闪电般直游向池底。
茂密的水草随波而动,险些被缠绕上的江饮君拔起剑把水草斩断。池塘不深,几个呼吸间他就到了池底。
果然,和他想的差不多。池底有一座巨大的假山,江饮君憋着气,他伸出手在假山上摸索着,然后手指触碰到一块微微凸起的石头,然后用力一按。
下一秒,一阵轰隆声响过,假山侧面突然出现了一个缺口。池水往里灌去,江饮君见状,连忙钻进假山。
他刚一进去,假山就又迅速的闭合了。
入口在地面上,一块木板上面带着一个把手,涌进来的池水顺着木板的缝隙往下渗。
江饮君蹲下身子伸出手握上把手,然后用力向外一拔。
洞里没有一丝光亮,几乎看不清任何东西。江饮君心里咯噔一声,在岸上还好,还有一点微弱的月光撒下,能够勉勉强强看清。但这个洞口,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原本晚上就看不清楚东西的江饮君,此时只能摸瞎。
希望下面没有人。他心里默默祈祷着,然后纵身向下一跃。
好在这个通道不长,江饮君将眼睛就落在了地上。好在半空中他及时控制住了身体,落地的声音并不响,像极了一只轻巧的猫。
微弱的光亮突然出现在眼前,江饮君猛然面对光明,眼睛下意识的一疼。他闭上眼,伸手擦去泪水。再次睁开眼时,眼白微微泛着红血丝。
他仔细着打量着周围,这是一条极窄的甬道,甬道顶部镶嵌着夜明珠,每隔一米就有一颗。
江饮君放轻了步伐,他手握在腰间的剑上,提高了警惕向里面走去。
甬道不长,走了几步一拐弯,江饮君眼前瞬间大亮。
面前是一间很宽广的地下室,紧挨着四面墙的墙边放满了半米高的铁笼,里面或蹲或坐着,一个个衣衫褴褛浑身伤痕的孩子。成人手腕粗的锁链紧紧的锁在他们的四肢上,纤细的脖子上系着用皮革制成的绳索,绳索上挂着一个两指宽的木牌。
江饮君眼神倏地冷了下来,他平日里微微上扬的嘴角压成了一条直线,原本温和的面部线条也遮挡不了他浑身的冷意。
地下室东边,一个微微佝偻的中年男子背对着他,他手握一把砍刀,案板上正放着鲜血淋漓的肉块,巨大的出血量,顺着案板往下流淌。又沿着桌腿流到地面上,在地面上形成了一片血泊。
男子脚下的地面一片黑一片红,但是看那地面就能看出来,这里死过多少人,流过多少血。
江饮君握在剑柄上的手用力到发白,他眼睛瞪得很大,心里说不出来的悲哀,以及愤怒。
“砰!”看到被高高扬起,又快速的落下,按班上的落款被剁成两半。中年男子似乎没发现江饮君的到来,他一边剁着肉,一边低声呢喃着:“如果这是我的该多好,好饿,好饿。”
他声音说不出来的痴狂,像是偏执一般。终于,他像是按耐不住心底的迷恋与贪念,放下了手里的砍刀,直勾勾的盯着,沾满了整张手的鲜血。然后,他缓缓的低下头,无比虔诚的伸出舌头舔试着手上的血。
将江饮君面对着它的背面,看不清他的脸,但通过他的动作,能够猜出他到底在做什么。
终于,江饮君出手了。他拔出剑,雪白透着清脆的长剑直指正低头舔血的男子。
令人心惊的杀意从背后传来,男子心头一跳,猛的转身。只见一柄长剑直刺向自己,手握长剑,飞身而来的少年面露寒意,浑身的杀气让他忍不住的颤抖,一股难以抗的恐惧蔓延全身。
“呲啦”一声,长剑刺破男子的肩膀,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衫。
“你是谁!?”男子惊恐的睁大了双眼,他一手捂住被刺穿的肩膀,忍不住的向后退去。
江饮君眼神如同浸了一盆冰水,严重的杀意令中年男子胆寒。
他开口,声音冷得掉渣,语气十分平缓:“来杀你的人。”
“等等!”眼见对方正抬手举剑,中年男子连忙开口打断了他,“你……你……别杀我!我很有钱的,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
江饮君似乎懒得和他废话,抬手、提剑、腕骨突出的手腕一转,锋利的剑锋划破男子的喉咙。温热的鲜血染上了剑身,将引军和他距离很近,喷溅而出的鲜血溅了他整张脸。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之前哪怕他的剑术再怎么高超、内力再怎么深厚,也从来没有杀过人,只是将对方重伤而已。
但这次,他像是突破了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眼前所见所闻,让他愤怒不已。滔天的怒意占据了理智,脸上感觉到的温热与鼻尖嗅到的浓厚的血腥味在时刻的提醒他,他杀了人。
中年男子双目瞪得很大,泛着红血丝的眼珠微微凸出,他捂着脖颈,巨大的疼痛从伤口处传来,然后飞速的蔓延全身。鲜血如同井喷般,他能够感觉到流淌的鲜血穿过他的指缝,然后浸湿了他胸口的衣服。
“你……你……”他像是要说些什么东西,声音嘶哑,像极了一个破旧的风箱。到最后,他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就那样瞪大了双眼死去。
江饮君强撑着的镇定如潮水般卸去,他握着剑的手发冷,像是一块冰块。原本微微透着红的唇瞬间失去了血色,他脸色苍白,手还在不停的颤抖。
“你没事吧?”系统的声音透着些许的担忧。
江饮君闭上眼,开口时的声音微哑,若是仔细听,还能听出来带着一些恐惧:“我没事。”他的语气很轻,就像是一阵风吹来,就能轻易的吹散。
他站在那里冷静了片刻,然后甩了一下剑。健身光洁如初,丝毫看不出来上一秒它杀了人。
被困在铁笼里的孩子们惊恐的看着他,却安静的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江饮君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他走过去,愕然发现,这些孩子的喉咙处有一道极深的伤疤。
他们被人为的弄哑了。
这个信息让刚刚恢复了冷静的江饮君心头又燃起了一股怒火。
和他对视的孩子不停的向后退,但铁笼就那么大,不管他再怎么退,也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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