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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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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随用力按压他伤痕累累的腺体,笑眯眯问:“宝贝,你说呢。”

“你总是不能学乖。”

她俯身温柔地吻过楚盛汗淋淋的眉心,在他迷迷糊糊醉在这份假象里,认为自己终于得到她怜惜时,毫不留情地将更大剂量的发情素注入他的腺体。

随后,将摄像机打开,恶劣地将他狼狈不堪又放.荡至极的模样录下来。

她会满意地搂着他,强迫经历假性发情之后,精疲力竭的他看着巨大屏幕里的投影。

楚盛还记得最初他会双目通红,吃力地从沈随怀里挣脱,伸出拳头,赤手空拳,一拳拳将清晰到毛孔都可以看见的屏幕砸碎。

他气喘吁吁站在呈网状裂开的屏幕前,桀骜不驯又挑衅地看向沈随,肾上腺激素让他产生战栗到发抖的快意,哪怕他的拳头血肉模糊,正从伤口处一滴一滴落下浓到发黑的血液。

沈随不怒反笑,手撑着下颚,饶有趣味地注视他的反抗。

等他平复下来,她才弯着极其美艳锋利的眉眼开口,轻飘飘一句话,就将他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尊严全部撕碎。

“宝贝,我把这份录像发给所有人了,他们大概现在都知道你是怎么摇着屁股向lph求.欢了呢。”

楚盛不可置信地往后踉跄,浑身力气陡然散去,跌倒在玻璃碎片中。

沈随

高高在上又怜悯地俯视他,好心地问:“需要我带你去砸碎所有人的屏幕吗?”

“宝贝,你总爱这么自欺欺人,你已经彻头彻尾变成omeg,失去了高等级信息素、家族的庇护,你这个漂亮废物除了当宠物,还能做什么呢?”

是啊,还能做什么呢?

所有人都知道他变成了劣等omeg,会知道他变成了沈随的玩物。

他反抗的意义在哪儿呢?

楚盛浅褐色的眸子灰暗无光,漂亮的眼睛里晕着水雾,绝望地看向沈随。

“过来。”沈随命令他。

他下意识爬到沈随腿边。

沈随像对宠物一样摸了摸他的头发,垂下眸看着他,突然又笑着说:“宝贝,别哭了,我怎么舍得把你发给别人看呢?”

“但是如果你不听话,不乖乖地,我真的很怕我会忍不住。”

沈随总爱给一棒子之后再给颗甜枣,却也终于让他屈服——

任何反抗都毫无意义,只会激怒他的主人。

曾经不可一世的lph垂下高傲的头颅,哽咽着说:“不会了……我会乖乖听话……”

索米隔着毛毯,用力握住楚盛冷冰冰的手,将他从回忆中拉到现实,认真地看着他:“你已经自由了。”

楚盛回过神,感受到隔着毛毯传来的温度,鼻尖充斥着货箱难闻的气味,劣等omeg和lph的信息素味。

他挤在小小的、见不到的光的角落里,身下的地板很硬、很冷,高烧让他还有些头晕目眩,他却又发自内心觉得喜悦。

因为他想要自由,他想当人,不想当随时可以被抛弃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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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想让肚子里的孩子,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不用当被人瞧不起的私生子,不用因为他是自己的父亲而蒙羞。

未来,会不会更好他不知道,但总不会比现在差。

他勾唇点头,浅褐色的眼睛里泛着细碎的光亮:“嗯,我自由了!”

索米陪楚盛聊了会儿天,刚好到了饭点,她又将高级营养液递给他。

楚盛有气无力地接过味道堪称寡淡的营养液,闻着舱外各色饭香,咽了咽口水,捏着营养液,可怜巴巴看向索米。

索米瞬间理解楚盛的意思,但她这次没有哄楚盛,而是义正词严地拒绝他:“楚先生,你的身体不允许你吃这些。”

自从变成改造人之后,楚盛就再也不被允许吃油腻或者辛辣的食物,他舌头已经快寡淡到快死了。

“一口都不行吗?”楚盛深深吸了一口气,嗅着空气里的饭香,寡淡的嘴巴里疯狂分泌唾液。

看着楚盛这副惨兮兮的模样,索米犹豫片刻,妥协道:“只能试一口,然后要把所有营养液喝完。”

楚盛连忙点头:“嗯嗯,索米医生我一定谨遵医嘱!”

索米无奈地将他身上厚实的毛毯扯好,站起身,朝外走去。

等待的时候,楚盛将还有些晕乎的脑袋缩在毛毯里,手搭在自己弧度圆润的孕肚上,自言自语道:

“以后我们父子俩,或者父女俩要好好报答索米医生,她真是个大好人。”

突然,一直平稳运行的飞船猛地停下,舱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心中不安的预感越来越深,楚盛捂着突然开始剧烈跳动的心脏,害怕地看向舱门口。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索米神情焦急地推开舱门,跑到他面前,什么都来不及说,拽起他朝外跑。

楚盛意识到什么,面色瞬间变得惨白,边被索米拉着跑,边喘着粗气,颤声问:“她、她找到我们了?”

“不是,是突击检查而已。”索米看了眼乱糟糟的飞船,停下脚步,对身旁神情恍惚的楚盛语速极快说,“楚先生,你现在身份特殊,又是被标记的omeg。如果被发现的话,你很有可能被送回公爵身边。”

“顺着这条通道一直走,能看到一个逃生舱,你跑到逃生舱之后,会有人替你打开逃生舱。”

楚盛神情焦急,扯住索米的手腕:“那你呢?我们一起走!”

索米已经平静下来,她终于如愿摸了摸楚盛的头发,眼神柔和:“这家飞船是宋家的产业,被检查不会有事的。但是我买了票,检查队检查的时候发现有人不见了,可能会引起他们的疑心。”

她用力推着楚盛的后背,笑着说:“听话,你先去28号星,我晚几天就来。”

“楚先生,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索米的表情太过平静,楚盛信以为真,他用力点头,扶着冰冷的墙面,抱着背包,跌跌撞撞朝逃生舱方向跑去。

他身后,索米收回目光,注视着仿佛还残存着头发触感的掌心,朝相反的方向,眼神坚定地离开。

她要救这朵刚刚焕发生机的玫瑰.

楚盛气喘吁吁跑到逃生舱,突然停下脚步,想通索米送他离开的真实原因,心跳猛地骤停。

明明知道是宋家的飞船,检查队为什么要拦呢?

更何况这里离28号星已经这么近了,对这艘毫不起眼又没有任何贵重物品的飞船,谁会注意呢?

想通一切,楚盛丢下手里的背包,踉踉跄跄原路返回。

十分钟后,他凭着第六感,跑到他待了三天的货舱内。

总是没人肯来的货舱内有一堆人。

沈随表情平静站在最中央,身旁跟着面无表情的宋绪声。

宋绪声带来的训练有素的保镖,正压着索米的胳膊让她跪在地上,电棍一下一下砸在索米的腹部,发出沉闷的声响。

声音很闷,一下又一下,无声无息,却又如炸雷。

索米无力地朝旁歪头,唇中溢出红到发黑的血液,胸膛起伏微弱。

“——住手!”

楚盛惊恐地大喊,跌跌撞撞朝索米跑去,面色苍白推开保镖们的手,瘦弱的身体紧紧将索米抱在怀里。

他孱弱的脊背剧颤,刚一开口,眼泪便柔软无用地落下:“……别打了……别打她……”

索米气息微弱躺在他的怀里,看着他折返,不解地反问:“为什么……要回来……”

她失去一切想救的玫瑰,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不走?

她抬起手,哭着推楚盛的肩膀:“你走啊,你走!”

清脆的鼓掌声在死寂的货舱内响起,沈随眼神冰冷注视地上的两人,笑眯眯鼓掌,声音里还含着笑意:“真是好一对亡命鸳鸯。”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什么强拆情人的大恶人呢。”

瞧瞧独属于她的玩物,竟然为了一只卑贱的bet,主动放弃逃跑的机会。

真是感人至深。

宋绪声看了眼沈随,冷声对站在一旁的保镖们说:“把人拉开。”

听到她的声音,楚盛将索米搂得更紧,泪眼蒙眬望向几米远的沈随:“都是我的错,是我强迫她带我走,要打就打我,她是无辜的,公爵,求求你放过她吧。”

保镖们见沈随冷冰冰注视楚盛,并未有任何放过地上这只bet的打算,蜂拥上前,想将楚盛拉开。

“滚!”楚盛双眼赤红,挥开他们的手,吼道。

保镖们不敢用力,生怕一不小心将捏碎这只脆弱的omeg,他们头痛地站在一边,不知道从何下手。

宋绪声好心地劝:“楚盛,她只是一只卑贱的bet,不值得你为她忤逆公爵。”

“她是我的朋友,和你一样,如果今天是你,”楚盛双目通红地看着她,并不害怕她,反而有些失望,“我也会保护你。”

“朋友?”

沈随嗤笑一声,走到楚盛身前,垂下幽黑的双眸,注视着分外刺眼的一幕,似笑非笑说:

“所以,宝贝,你明明知道你们的事情败露,她会死,可是你还是自私地利用她,让她带你逃跑。”

在楚盛越来越苍白的面色下,她屈尊俯下

身,轻轻撇去楚盛眼尾的泪珠,轻声问:“因为你的自私,她现在要死了,开心吗?”

第25章 逃跑(五)

“因为你的自私,她要死了,开心吗?”

这句轻飘飘的话,像惊雷一样在楚盛耳里炸开,他呼吸一滞,将怀里的索米搂得更紧,抽泣道:“公爵,公爵,都是我的错,求求你,求求你放过她!”

“她是无辜的,她真的是无辜的,是我骗她,都是我的错!”

沈随的目光下滑,落在两人相接触的皮肤上,神情晦暗,骨节分明的手用力扯住楚盛的头皮:“宝贝,你为什么不长记性呢?”

楚盛被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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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后仰头,露出脆弱苍白的脖颈,但仍然固执地搂着索米,嘶声哀求:“我记住了,真的记住了,求求你,放过她吧……”

沈随厌弃地看着楚盛脸上的泪,明明是属于她的玩具,此刻却在为一个卑贱的bet落泪。

她直起身,冷声吩咐:“拉开。”

保镖们不再犹豫,蜂拥而上,扯住楚盛的手,将他硬生生从索米身边拉开。

“滚!”楚盛声嘶力竭叫喊,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索米被保镖们拖走,“放开我!索米,索米!”

索米头无力地垂下,被保镖们拖到一边,铁棍砸在肚子上,无声无息,又让人肝胆俱裂。

把索米拖走后,保镖们松开拉住楚盛胳膊的手,但仍站在楚盛面前,犹如一道铜墙铁壁。

楚盛无力起身,众目睽睽之下艰难地爬到沈随脚边,抱住沈随的小腿,浅褐色的眸子里泛着水雾,泣不成声哀求:“公爵,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怪她。”

“索米是无辜的,她真的是无辜的,你要罚就罚我吧!”

看着本来独属于自己的玩物,此刻因为被卑贱的bet引诱,哭得梨花带雨,甚至不惜忤逆自己,沈随心中生起一股暴虐来。

她没了人前的高贵优雅,硝烟味的信息素在空气中张牙舞爪,铺天盖地直直压向楚盛。

在信息素威压下,楚盛胸腹中发出痛苦地闷哼,靠着沈随小腿,才勉强没有摔在地方。

沈随面无表情俯下身,粗暴地撕开楚盛腺体上的阻隔贴,冷冰冰注视着楚盛战栗的腺体,黑眸中闪过一丝猩红。

她的手指用力按压在脆弱的腺体上:

“她碰过这儿没有?”

“她有没有把你这个贱人抱在怀里,咬破你的腺体?”

“你这个贱人是不是主动脱光,爬到她怀里,打开你的生殖腔,邀请她成结?”

独属于她的玩具,怎么总是这么不听话?

一次又一次忤逆她,一次又一次妄想从她身边逃走。

顶级lph信息素威压越来越重,宋绪声等人在这股威压下,都放缓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在信息素威压下,楚盛面色苍白,额头布满冷汗,吃力地摇头:“……没有……”

“什么都没有……”

这些话却没有成功将沈随安抚,她眼中的冷意更甚,似笑非笑问:“什么都没有?”

楚盛看了眼索米的方向,慌张地点头:“什么都没有,我们没有上床,我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我,我们只是朋友。”

“难怪,难怪你这种烂人舍得为她忤逆我。”沈随垂眸俯视楚盛,表情森冷地注视着她的玩具,为一个卑贱的bet哭得不能自已,“是不是觉得她比我爱你多了?”

她锋利的目光一眼看透楚盛的内心:

“不仅会陪你做很多毫无意义的事,还愿意帮你逃跑,更重要的是,她什么都不要,只希望你好好地。”

楚盛怎么可能承认这点,他冰冷的手握住沈随的手腕,声音沙哑哀求:

“没有,没有,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公爵,沈随,你放过她,求求你放过她。”

“再打下去她会死的,你罚我吧,你继续把我关起来吧!”

沈随面无表情注视还在哭求的楚盛。

这七年来,楚盛的目光一直在她的身上,这是她第一次如此鲜明地感知到,楚盛的目光被这个叫索米的bet分走了。

不管爱不爱,都被卑贱的bet分走了。

这个发现,是让人这么不爽。

怎么敢,她的玩具怎么敢?

沈随似乎想到什么,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嗤笑,强硬地拽着楚盛的手,走到躺在地上,呼吸微弱的索米身旁。

索米还有一丝意识,闷声吐出一口带着黑色血块的血,听到一轻一重的脚步声,吃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向楚盛,有气无力道:

“不用……为我求情……”

楚先生,不用替她求情,她这条命,并不值得。

看着索米的惨状,楚盛奋力挣开沈随的手,扑到索米身边,苍白细瘦的手指颤抖地捻去索米唇边的血液:

“……索米,别说话,我会救你的,我一定会救你的。”

沈随垂眸,注视自己空荡荡的手心,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真是感人的一幕。”她笑眯眯将一把复古手枪丢到两人身边,幽黑的眼眸毫无波澜,“我都舍不得惩罚你们了,这样吧,这支枪里面有一枚子弹,你们自己决定谁活下来。”

她高高在上又不染一丝污垢站在两人身旁,目光落在楚盛不可置信的脸上,美艳风流的眉眼愉悦地舒展,仿佛在看一出好戏。

听清沈随的话,楚盛瞳孔猛地一缩,看向丢在自己手边做工精巧的复古手枪,指尖发白。

索米气息微弱,手指微动,虚弱地说:“杀……了我吧……”

楚盛垂下眼尾哀求地看向沈随,漂亮憔悴的脸上满是泪水,抽泣道:“沈随,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求你了。”

沈随眼里露出一点嘲弄,状似不解:“你求我放过她,现在选择权在你手里,你为什么又不乐意了呢?”

她的信息素愉悦地滑过楚盛鼻尖,语调不疾不徐:“宝贝,我时间有限,没工夫陪你玩逃难情侣的戏码,今天你们两个中间,只能活一个。”

一室死寂。

楚盛心灰意冷地收回目光,抖着手从地上拿起复古小枪,闭上眼,将黑黝黝的枪口对准自己胸口。

在按下的最后一刻,沈随轻飘飘的声音却清楚地传来:

“楚盛,你的孩子已经五个月了,医生给你看过t在你肚子里的样子吗?”

楚盛手一顿,睁开眼,双目通红看向沈随:“你什么意思?”

楚盛刚才要为索米赴死的态度让沈随心中生躁,她眼中暗涌翻滚,嗤笑一声,轻嘲道:“你觉得呢?”

她给楚盛的选择题,不是索米和他,而是索米和他生殖腔里的孩子。

“你不能这样!”楚盛握着枪,绝望地大喊,“这也是你的孩子!你的孩子!”

为什么!

为什么要拿他们的孩子玩弄他!

他显然还想说什么,但因为过分激动,胸膛剧烈起伏,喉咙里似乎被塞了棉花,只能发出一些“赫赫”的气音。

看着激动的楚盛,沈随并不动容,眸中露出几分属于上位者的凉薄:“t现在只是没生下来的胚胎而已。”

像被倾盆大雨浇灭所有愤怒,楚盛睚眦目裂来回看着手里的枪和圆润的小腹,艰难地张大嘴,额头布满冷汗,喘着粗气摇头。

他选不出来,他怎么选得出来?

沈随目露不耐,冷冰冰地下了一道最后通牒:“我数三个数,如果你还无法决断,我可以帮你和她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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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楚盛神情颓败地收回目光,掌心的冷汗打湿枪柄,他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索米,突然觉得头晕目眩。

“二。”

索米冰冷的掌心吃力地握住他没有任何血色的手,艰难地勾唇,目光温和,并不责怪楚盛。

“一。”

楚盛可以轻而易举摆脱索米的手,但是他却像失去了所有力气,绝望地闭上眼,任由索米按下扳机。

巨大的枪响声中,楚盛捂着圆润的生殖腔,面色惨白。

对不起,对不起。

等孩子生下来,他一定会去找她。

比索米的身体砸在地上的闷响声先传来的,是女人优雅悦耳的笑声。

楚盛缓慢地睁开眼,僵硬地转头,缓缓看向一旁神情愉悦的沈随。

又看向并未有枪伤的索米。

他呆愣愣的,脸上的肌肉僵硬,唇角丑

陋地抽动,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沈随矜贵地走到一身狼狈的他面前,蹲下身,将他抱在怀里,拿出黑色的阻隔带牢牢系在他苍白纤细的脖子上。

做完这些,她才勾起唇,眸中闪烁着恶劣的光芒,声音却很温柔:“我早就说过,你不配得到任何真心。索米医生为了帮你,放弃自己大好前途,可是你做了什么?”

“我的废物,你任由索米医生朝自己开枪,眼睁睁看着她去死。”

不是,他不是故意这样的,楚盛表情痛苦地捂着胸口,完全不敢看一旁因为力竭昏迷过去的索米。

沈随垂眸,拿着洁白的手帕,轻柔地擦拭他脸上的泪水,神情怜悯,吐出的话却像刀子一般扎进楚盛心里:

“所以你说,你为什么觉得自己配得到别人的真心呢?”

“你和她都能活下去了,可是,她会永远记住你,一个背信弃义的烂人。”

“你不配拥有朋友、亲人。”

她的废物玩具,此生都将困在差点亲手杀死,唯一为自己好的人内疚里——

从此,不敢触碰任何真心,不敢接受任何人的好心。

一室死寂。

耳边是一阵又一阵尖锐的轰鸣声,没有子弹的枪从楚盛手里脱落,无力地摔在地上。

楚盛瘦弱的脊背剧烈地颤抖,双目无神咬着唇,鲜红的血液顺着苍白的皮肤下滑。

终于,在身心俱震下,他彻底晕死过去。

第26章 逃跑(终)

楚盛再醒来的时候,他被人像毫不值钱的垃圾扔在主舱的角落里。

主舱灯光柔和,沈随坐在中央的复古沙发上,一缕黑发垂在冷白修长的脖颈旁,正津津有味翻阅那本被索米又多做了好几页笔记的育儿书籍。

楚盛看了眼气定神闲的沈随,又垂眸看向已经快五个月的肚子,眼眸微动,再过一个月,孩子就会转到人工生殖腔内。

他想到昏迷前的那幕,麻木的心脏生出一下又一下钝痛。

索米,一个为了他失去一切的好人,却差点因为他的自私死去。

他好像快失去一切了,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没有爱人。

唯一还拥有的,只有肚子里的孩子。

听到他的动静,沈随翻了一页书,眼都没抬,声音平静:“过来。”

楚盛垂下眸,表情木讷呆板,像只宠物狗一样,缓慢地爬到沈随腿边。

沈随放下书,优雅地勾唇,饶有兴味地看着跪在她腿边的楚盛:“想好你的惩罚了吗?”

楚盛将头垂得更低,怀孕了但仍旧没有长肉的肩膀不停发抖,轻声回答:“……没有。”

他说完这句话,这几天一直靠信息素补充剂压抑的三次发育的疼意,感受到沈随的信息素后,来势汹汹席卷全身。

生殖腔像是被人拿着钝刀慢慢磨开皮肉,又仿佛被撕成碎片后,被人用针线慢慢缝补起来。

在剧烈地疼痛下,楚盛泪眼朦胧抬头看向垂眸俯视他的沈随,伸出瘦骨嶙峋的手,轻轻扯住沈随的裤腿,下意识抽泣着撒娇:“公爵……生殖腔好痛……”

沈随无动于衷注视他,冰冷的目光扫过他咬出血的下嘴唇,眼神淡漠,并未泛起半点波澜。

楚盛以为沈随没听清他的声音,更加用力扯着她的裤脚,另一只手捂住生殖腔,又一次哽咽着重复:“我的肚子好疼,你抱抱我,给我你的信息素,好不好?”

抱抱他吧,真的好疼,疼得他想死了。

“宝贝,要不要我替你把那只bet叫来,”沈随对他的哀求熟视无睹,唇角勾起凉薄的弧度,黑眸暗沉,“你不是最爱听她念育儿书了吗?你听听她的声音应该就够了吧。”

“毕竟,真需要我的话,你怎么可能还敢逃跑呢?”

楚盛哭着摇头,脸被滚烫的泪水打湿,脸色还很苍白,却显得他楚楚可怜,不损他分毫漂亮。

在沈随的目光下,他颤着手,生疏地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浑身赤果地爬到沈随怀里,带着沈随的手腕,落在他苍白没有半点痕迹的皮肤上。

他讨好地亲吻沈随的脖子,在她的脖子上落下一个又一个潮湿的吻。

“她碰过你吗?”沈随修长犹如艺术品的手指轻划过楚盛的皮肤,脸上表情淡了两分,“像我这样。”

楚盛一抖,啜泣着回答,背后苍白清晰的蝴蝶骨展翅欲飞:“没有,什么都没有。”

他主动又可怜地更加舒展自己最柔软的皮毛,完全忘记了自己曾经属于lph的尊严。

空气中的硝烟味信息素暴躁地挥舞,沈随黑眸暗沉,手指捏着他后颈的软肉:“是她不碰你,还是你主动爬她的床,但她嫌弃你早就被玩坏了?”

后颈上的皮肤被冰冷的阻隔带边缘摩擦,红了一片,楚盛双眼通红,倒吸一口凉气后,才闷声回答沈随:“我没爬她床。”

顿了顿,他捂着把他疼得死去活来的生殖腔,小声地反驳:“但是,她、她之前不嫌弃我的……”

索米为他照料玫瑰,还夸他是个好人。

虽然现在,索米应该看清他的本性,也变得厌弃他了。

沈随听出楚盛的言外之意,眼中闪过一抹暴戾,又瞬间被掩去。

她似笑非笑盯着楚盛,向来高贵又从容不迫的她,此刻吐出粗俗伤人的话语:

“她难道真的不嫌弃你曾经身为lph,现在靠自己却连石更都石更不起来?”

“不嫌弃你的生殖腔,都被人玩得快烂了?”

她冷冰冰将楚盛脸上的痛苦和无助收入眼底,看着楚盛面上的血色消失得一干二净,语调平静地宣判:

“那她确实是个好人,毕竟把现在的你丢到其他下等lph面前,他们都会厌弃你。”

“或者,我的废物omeg,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不肯碰你呢?”

一字一句,犹如刀子扎在楚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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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麻木的心脏还是不可控制地生出钝痛。

楚盛捂着越来越疼的生殖腔,泪眼朦胧,哀伤地看向沈随,声音沙哑:“……不要说了,求你了。”

不要说了,他真的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废物。

沈随犹如一条艳丽又极其危险的毒蛇,缓缓启唇:“她嫌弃你现在不人不鬼的样子,但是又舍不得放过你这只骗来的蠢货,只好一遍遍骗你说'你很好,救你是因为你是个好人'。”

楚盛下意识梗着脖子反驳:“……她之前不嫌弃我!”

“她也没骗我!”

他对索米仍然没有半点超出朋友界限的爱意,但他不允许沈随将索米的好心玷污成情谷欠。

看着楚盛为了平庸无用的bet大着胆子反驳自己,沈随指尖一顿,不可抑制地暴戾在心中翻滚,空气中的信息素叫嚣着撕碎还躺在医用治疗舱里的bet。

但她脸上的表情反而更加平静,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扭曲的轻笑:“看来你很喜欢她,不舍得我说她一句不好呢。”

楚盛被生殖腔传来的疼意折磨得眼前发黑,他并未察觉出沈随的怒意,仍然大着胆子反驳:“……她救我不是为了上我,她是个很好的人。”

很好的人。

很好。

这句话说完,主舱内陷入死寂,沈随黑眸森冷,面无表情注视还缩在她怀里的楚盛。

楚盛浑身冷汗淋淋,他以为沈随终于不再怀疑索米的用心,伸出双手搂着沈随的脖子,抬起漂亮精致的脸,小声抽泣犹如猫叫一样:“好痛啊,公爵,你抱抱我,标记我好不好?”

他雪白没有血色的肌肤被坚硬的纽扣摩擦出鲜艳的红痕:“公爵,求你了,标记我,给我信息素吧。”

见沈随无动于衷,他泣不成声,又抓着沈随的手搭在他弧度圆润的生殖腔上,企图让沈随看在孩子的份上,给他一个标记。

良久之后,又恢复成往日高贵优雅模样的沈随注视着怀里的

楚盛,面上露出一点嘲弄,她的腔调优雅动听:

“下去。”

楚盛发现她眼里的冷意,忙将她的手抓得更紧,胸膛剧烈起伏,眼尾可怜地下垂:“公爵,您怎么罚我都行,但是我,不,肚子里的宝宝需要信息素。”

“您给我一个标记吧,这也是您的孩子啊……”

沈随眼中依旧一点波澜都没有,她冷淡地抽出被楚盛抓住的手,拿出一张雪白的手帕擦拭被触碰过的手腕,漫不经心道:

“宝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看在你肚子里的孩子的份上,我饶恕你这次的逃跑,和多次的忤逆。”

已经饶恕他了,为什么还不肯标记他呢?楚盛脊背剧烈地颤抖,不解又哀伤地看向沈随。

沈随唇角的弧度凉薄,目光滑过浑身赤果的楚盛,眼中露出毫不掩饰的厌弃:

“连一只下贱的bet都不肯触碰的身体,你觉得我会喜欢吗?”

“好了,不要用伤心欲绝的表情看着我,你这张脸我现在都有些倒胃口呢。”

听清沈随的话,楚盛的身体冰冷,他表情麻木,捂着似乎比生殖腔还疼的胸口,像老旧的机器人一样,缓慢地从沈随温热的怀抱里下来。

他颤抖着将地上散落的衣服一件件穿好,弓着单薄的脊背,跌跌撞撞走到墙角。

之后,面色惨白缩在墙角,牙齿用力咬住手掌,血浸染苍白的嘴唇,细碎的痛呼声从喉咙里一丝丝泄出。

但正如沈随未再看他一眼般,直到活生生疼晕过去,他也未再求沈随半句。

第27章 自毁(过渡章

皇家医院内。

安尼亚躺在病床上,面色扭曲看着床边的医生,失去了往常的矜贵从容,厉声问:“你说什么?!”

面对暴怒的王子殿下,医生瑟缩了下,但还是如实道:“殿下,根据报告显示,您的生殖腔日后可能无法受孕。”

“一场小车祸让我无法受孕?”安尼亚睚眦目裂,胸膛剧烈起伏,“你觉得我会信吗?!”

医生面色凝重:“对方安排得很巧妙,撞击的地方刚好是生殖腔。”

而生殖腔是每个omeg最脆弱的地方之一,一场不大不小的车祸,就可以毁了omeg的生殖腔。

纵使能修复好,也难以承受孕育孩子的负担。

见安尼亚面色难看,医生又连忙补充:“当然,现在人工生殖腔技术很发达,您和公爵依旧可以孕育属于你们的孩子。”

听医生说还可以孕育自己和沈随的血脉,安尼亚面色才稍稍好看,但仍咬牙切齿对一旁侍从吩咐:“给我查,让我看看是谁狗胆包天要害我!”

“殿下这是怎么了?”他的话音刚落下,一人就推开门,担忧地看着病床上的安尼亚。

见来的是沈随手底下的一条好狗,安尼亚勉强收敛面上的恨意,轻轻睨了一眼林昭:“你来了,公爵叫你来的?”

侍从接过林昭手中昂贵精致的花束,林昭站在床边,带着歉意道:“公爵这几天在忙其他事,等忙完了就会来见殿下,殿下还请见谅。”

安尼亚心中不安的预感加重,皱眉问:“什么事?”

林昭同样困惑地摇头:“在下并不清楚,但能让公爵大人大动干戈,应该是很重要的事情。”

安尼亚凝眸,看出林昭的来意,但他现在没心情纠结林昭的小心思,看向一旁的侍从,冷声吩咐:“去打听打听,什么事让公爵这么急。”

连他出了一场车祸,都不来看他.

楚盛又被送回了那间隔离病房,不同的是,这次所有人都不允许和他说话,也没人再坐在他的床边,替他念育儿书籍。

当然,沈随也不再过来了。

他被关在病房里,像一朵被人遗忘的玫瑰,渐渐枯萎,慢慢腐烂,却再也没有人在乎。

医生以前说后面几个月他的生殖腔三次发育不会那么痛,但因为标记他的lph不再来,缺乏lph的滋养,他的疼意却比之前更加剧烈。

每当阵痛来袭时,他总会忍不住爬到床头,颤抖地拿起上面的复古电话,但指尖总会在按下最后一个数字的时候停下。

算了。

沈随早就厌弃了他,他没必要让沈随更烦自己。

楚盛放下手里的复古电话,蜷缩到被子里,手轻轻搭在越来越圆润的生殖腔部位,额头布满冷汗,皱着眉,缓慢地入睡。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的肚子犹如气球一样胀起来,他每天清醒的时候,总爱站在浴室里,期待地注视镜子里自己的肚子。

“宝宝,你快快长大,以后陪爸爸多说说话好不好?”

当然,如果嫌爸爸烦,爸爸也可以忍住不找宝宝说话,楚盛在心里默默补充。

“为了你,爸爸以后一定活出个人样来,不给你丢脸。”

细瘦的手指轻轻抚摸苍白的肚皮,楚盛浅褐色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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