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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带球跑开始
沈随的脚步一顿,随即恢复如常,在楚盛的注视下,头也不回地离开。
楚盛眼眶通红望着沈随的背影,捂着钝痛的生殖腔,缓缓蜷缩起瘦弱的身体。
他用手捂住自己的脸,背上的蝴蝶骨展翅欲飞,细碎的哽咽声从指缝中一丝丝泄出。
被送回去的当晚,巨大的惊吓、劣质发情素的刺激打破楚盛体内脆弱不堪的防线,让他直接发起高烧。
他面色惨白躺在病床上,omeg的本能疯狂地驱动他去找沈随,但他不敢。
他怕一直是忙音的通讯,怕沈随带着嘲讽的反问。
在特制药剂的作用下,他看着窗外漆黑的花园,蜷缩着身体,疲惫地闭上眼。
楚盛在大半夜的时候被人粗
暴地从床上拽起来,他无力地睁开眼,被眼前一对泛红的眼睛吓得清醒。
隔离病房内不知何时被浓郁的硝烟味信息素填满,它们张牙舞爪,又如翻滚的波涛,将楚盛密不透风的包裹,又迫切地通过细小的毛孔强硬地进入楚盛的身体。
沈随身上仍是宴席上质地和版型极好的正装,她面无表情盯着楚盛,周身气场凌冽。
楚盛嗅着空气中躁动的信息素,蓦地瞪圆眼,失声道:“你易感期了?!”
沈随没有回答他,只是撕开他身上的衣物,阴沉的目光一寸寸扫过楚盛赤.裸的上半身,发现除了她上次留下的咬痕外,猎物身上并没有其他痕迹。
她眯起眼,因为这个发现而愉悦。
楚盛在沈随手下无力地挣扎,看着此时和平时无异,但信息素像疯了一样的涌动的沈随,苍白的身体害怕得发抖:
“公爵,你去找别人吧,我不行,我不行的。”
易感期的lph谷欠望极强,还会不择手段在omeg的生殖腔内成结,他还有宝宝,怎么可以打开生殖腔。
属于自己的omeg哭求的声音,让沈随出现一瞬间愣怔。
楚盛敏锐地抓住时机,用尽全力挣脱沈随的手,头晕目眩奋力朝床外爬。
他的举动无疑激怒了身后的沈随,沈随表情森冷,骨节分明的手用力抓住他精巧的脚踝,将他粗暴地拖拽到自己身下。
楚盛求饶的声音听得她心烦意乱,她直接无情地卸了楚盛下巴。
楚盛漂亮的脸被口水、泪水打湿,浅褐色的眼瞳渐渐失神,舌尖在合不拢的口腔里若隐若现,挣扎的力气慢慢变小。
他无法说话的口中发出细碎可怜的哭声,苍白的指尖无力地从沈随肌理分明的手臂滑落。
玫瑰花香信息素在空气中苦涩地流动,顺从地由浓郁的硝烟味信息素将自己一丝一缕都沾染。
突然,楚盛猛地瞪圆眼,惊恐地看向身上的沈随,捂住生殖腔部位,双腿用力往后踢动。
沈随双目赤红,却矜雅地弯起眉眼,她俯下身,炽热的红唇细密地吻过楚盛红肿湿润的眼皮,低声蛊惑:“听话。”
楚盛说不出话,只能惊惧地摇头,无力地扯着她的手放到自己已经有一点点弧度的生殖腔上。
……
lph的易感期一般有三天,三天后,楚盛如同一个破布娃娃无力地躺在床上,浑身上下布满可怖的咬痕。
沈随神情餍足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穿戴好一切,又恢复成往日高不可攀的公爵。
楚盛看向沈随,红肿的眼睛还湿润着:“听说很多贵族lph在易感期的时候,因为舍不得伤害自己喜欢的omeg,所以会去找其他不在乎的omeg,在他身上发泄。”
真是一种让人恶心的爱。
沈随指尖微顿,莞尔而笑:“生气了?我还以为你早就不会生气了。”
楚盛吃力地勾起唇,突然低声问:“公爵,要是有一天我病死了,你会为我伤心一会儿吗?”
沈随沉下眉目,似笑非笑盯着楚盛:“我不想从你嘴里再听到一个‘死’字,你的命威胁不到我。”
她俯下身,手指挑起楚盛还留着浓重指印的下巴,危险地眯起眼:“但如果被我发现你敢自杀,我会很不爽。”
楚盛柔软的脸颊讨好地蹭了蹭沈随的手指,垂下眸,软着声音道:“我只是说说而已。”
“我好难受,”楚盛眼尾湿润,主动缩进沈随的怀里,布满密密麻麻咬痕的脊背轻轻发抖,忍不住诉苦,“你陪安尼亚,却不肯来多陪陪我。”
“明明我还怀着你的孩子,明明是你自己说很快就会回来。”
他好难受,生殖腔痛,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好痛。
可是沈随不在乎,无论他怎么哭求,她都不会在乎。
他在沈随怀里泣不成声,如同一个柔弱的omeg:“我喜欢你,可我什么都不是,所以我连求你多陪陪我的资格都没有。”
“你以前还愿意骗我,现在为什么连骗都不肯骗我了。”
沈随眼眸微深,扫了眼楚盛微微凸起的小腹,想起医生的医嘱,温柔地抚摸楚盛红肿的腺体,漫不经心说:
“最近很忙,你应该学着其他omeg懂事一些。”
其实是玩腻了,再喜欢的玩具,七年的时间,也会觉得腻歪。
厌弃却不肯放人走的原因,沈随认为没必要深究。
楚盛茫然地抬起眼,绯红的眼尾下垂,可怜巴巴地祈求:“那我懂事听话,你会喜欢上我吗?”
沈随不过演了片刻情侣间的戏码,就觉得无趣,她站起身,垂眸看向跪坐在床上的楚盛,微笑着反问:“你认为呢?”
“好了宝贝别哭,是我疏忽了,接下来我会一周来一次,直到孩子生下来。”
闻言,楚盛乖巧地点头,脸上露出一点苦涩的笑意,沉默地注视沈随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如她所愿变成合格的omeg,她却厌弃了他。
接下来的两个月,沈随果然和她答应的一样,除了会让人送过来信息素补充剂,每周还会固定来楚宅标记一次楚盛。
三次发育让楚盛精疲力竭,他不再抱着复古电话,也不再让索米搀扶着自己到窗边看了看玫瑰。他总是缩在床上,闭着眼沉沉昏睡着,怎么也睡不醒。
好几次都是沈随将他从被窝里揪出来,他才被惊醒,看清来人是沈随后,又乖巧地缩在沈随怀里闭上眼。
沈随抚摸他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唇,注视着缩在怀里的楚盛,声音冷淡:“你很累?”
楚盛困难地睁开眼,嗅着沈随身上水果软糖信息素,眼睫轻颤:“公爵多来陪我就不累了。”
沈随从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轻笑,捂住他的嘴,防止他再说一些浪费时间的话,低下头,尖利的犬牙刺破柔软的腺体。
等滚烫的舌头将腺体上的血渍舔舐干净,楚盛头埋在沈随的胸里,已经精疲力竭地昏睡过去。
沈随幽黑的眼眸注视怀里闭上眼沉睡,但眉心仍然皱着的楚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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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好一会儿,才伸手,不算温柔地抚平他的眉心。
她将人塞进被窝里,不容置喙地扯下楚盛不知何时拽着她衣服下摆的手,像完成任务了一样,干脆利落地离开,不曾回头,又毫不留恋。
楚盛被她丢在昏暗的病房内,哪怕一室的玫瑰花香信息素都在依依不舍地挽留她。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毫无波澜地过着,沈随又一次来到楚盛的病房里,这次楚盛没有睡,看到她走进来,放下手里的育儿书籍,雀跃地舒展开疲惫的眉眼。
“你来啦。”
沈随走到床边,随意拿起床头柜上的育儿书籍,翻了翻,看着已经做了一大半笔记的书籍,但明显都不是楚盛自己的字迹。
她状似颇有兴致地问:“谁这么好心给你记了笔记。”
或者说,谁同他一起仔仔细细翻阅了这本育儿书籍。
楚盛听不出她的言外之意,后背靠在床头上,手搭在弧度开始明显的生殖腔上,眼神温柔:“是索米医生。”
沈随坐下来,翻看上面字迹清秀,还有各种详细备注的笔记,似笑非笑说:“看来她很有耐心,是个好医生。”
“她是一个很负责的医生。”楚盛靠着沈随,微凉的身体渐渐变得温暖,“我一个人看书总爱犯困,就请她给我念书里的内容。”
因为要注射发情素和发育素,在病房内,楚盛脖子不用佩戴阻隔带。
沈随带着薄茧的指尖滑过他脆弱的腺体,让他说话的声音颤抖起来。
“这些内容虽然很有用,但我听着听着还是会睡着。索米早就看完整本了,这些笔记是她、查找了很多资料,特意整理出来的。”
沈随唇角的笑意加深,眼里的冷意却越来越重,片刻后,
她心中有了决断,将手里的育儿书籍放到一边:“有这样一位负责任的医生陪着你,真让人欣慰。”
她不想再听楚盛的嘴里吐出别人的名字,低声命令:“转过去。”
楚盛听话地转身后,沈随禁锢着楚盛的腰,没给楚盛准备的时间,用力咬住楚盛的腺体。
细小的血线顺着脖颈的曲线往下滑落,隐入呆板无趣的病服里。
楚盛不受控制发出细碎的呜咽声,下意识想挣开她的手,却反被沈随往怀里按的更深。
等她标记完之后,一如往常一样起身,正想离开,就听到楚盛叫住她:“等等,我有东西给你。”
楚盛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在沈随不耐的注视下,将他藏在窗帘后的一朵玫瑰花拿出来。
他走到沈随面前,吃力地举起手里鲜艳如同燃烧起来的玫瑰,浅褐色的眼眸里闪烁着细碎的亮光:
“我种的玫瑰,送给你。”
我的公爵,这是我的玫瑰里,最珍贵、最美丽的一朵。
这份微不足道的爱意,是我最拿得出手的礼物,送给你,请你收下。
沈随垂眸注视楚盛手里的玫瑰,接过玫瑰,意兴阑珊将玫瑰别到楚盛的耳后,敷衍地摸摸他的头:
“很漂亮,好了,上床休息吧。”
她没再看玫瑰,也没再看楚盛,没有丝毫留恋地离开。
楚盛站在病房内,抬起手,抚摸耳边的玫瑰花瓣。
冰冷的花瓣扫过他的皮肤,凉意顺着皮肤缓缓渗透至心脏,他无力地垂下头,任由玫瑰摔落在地。
……
三天后,楚盛和索米一起失踪。
第22章 逃跑(二)
民用非法运输机的货物机舱内,楚盛浑身上下用毛毯遮得严严实实,缩在角落里,头靠在冰冷的运输箱上,闭眼沉沉睡着。
索米拿着热好的营养液进来,脚步声并未惊动他,他仍旧安静地缩成一团。
直到索米蹲下身,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他才悠悠转醒,眉眼间还有些疲惫。
“楚先生,吃点东西吧。”索米将温热的高级营养液递到楚盛面前。
星际跃迁让楚盛很难受,他抿起苍白起皮的唇,抗拒地看着索米手里的试剂,头轻轻偏开:“索米,我不想喝。”
如果是沈随,大概会似笑非笑注视他,等他自己心惊胆战主动将营养剂灌下去。
“楚先生,为了肚子的宝宝,先喝一口好吗?”索米耐心地哄楚盛。
楚盛最擅长顺着杆子往上爬,他接过营养剂,因为逃离沈随,心情难得放松了些,他变得比之前活泼了些:
“你说的一口。”
一口就是一口,不是一口又一口。
索米清秀的脸上露出一点无奈的笑意:“嗯,先喝一口。”
楚盛忍着反胃将一口营养液喝下去,忙还给索米。
索米接过基本没怎么动的营养剂,担忧地看着楚盛,轻轻叹一口气:“楚先生,到了二十七号星,那里物资匮乏,我们带的药有限,如果生病……”
沉默了会儿,楚盛垂眸,主动从索米手里接过营养液,盯着手里颜色剔透的试剂,闷声说: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真的很难受。”
他们还在逃亡,他也不想这么娇气,但是生殖腔总会传来钝痛,浑身上下每个地方都很难受。
索米并未指责他,她将裹在楚盛身上毯子的褶皱抚平,目光中带着女性bet特有的柔和平静:“楚先生已经做得很好了,三次发育很痛苦,你却从来不会责怪我们拿不出更好的方案。”
“我们总在私下说,楚先生是个很好的人。”
也是个很可怜的omeg,他的lph将他无情地丢在冰冷的病房里,不肯施舍给他更多的爱意。
他困在病房内,犹如一朵慢慢枯萎的玫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无声无息地凋零。
索米想,虽然她失去了一切,但她救了一朵玫瑰。
哪怕玫瑰永远不属于她。
楚盛眼睫轻颤,握住试剂的指尖缩紧,浅褐色的眼眸里雾蒙蒙的:
“你们真的这么说吗?不要为了哄我开心,故意骗我。”
不要骗他了,他不想要任何施舍。
索米温柔地注视他,神情认真:“楚先生,我不会骗你。”
楚盛犹如孩童般开心地弯起眼眸,漂亮脆弱的脸上露出一抹堪称纯真的笑意,他轻轻勾唇,唇角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
“谢谢。”
他打开试剂,将营养液一口灌下去,用力捂住唇,将翻涌到喉咙的营养液又痛苦地咽下。
索米下意识伸手想摸摸他质地柔软的黑发,想到什么,表情微僵,手顿在半空中,又堪堪放下。
楚盛并未发现她的动作,勉强平复下来后,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索米,还有几天能到二十七号星?”
“还有三天。”索米接过他手里喝空的试剂。
“……会被她发现吗?”
想到沈随,楚盛回忆起六年前那次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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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搭在曾经被打断的小腿骨上,脊背不受控制发寒。
那是他被沈随圈养的第二年,彼时他正在经历二次发育。
因为无法忍受曾经身为lph的自己孕育孩子,也无法忍受体内所有让他感到陌生的变化——
在一次他自以为的绝佳时机下,他大着肚子逃跑。
他顺利地离开楚宅,站在楚宅的后门,激动地望着一览无余的前方,以为自己终于重获自由。结果没走两步路,就被从前他得罪过的一个贵族lph抓住。
他被关进阴暗潮湿的房间内三天,二次发育疼得他生不如死,在他奄奄一息的时候,他被人从房间内像死物一样拖出来,丢到仇家面前。
“楚盛,你也有今天。”贵族lph冷硬的鞋底,踩在他的手背,用力地来回碾压。
楚盛吃疼地龇牙,双眼赤红,仰头死死盯着他,用力“呸”了一声,喘着粗气反问:“要杀要剐随你便,放这么多屁干嘛?”
这次是他自己不小心,太得意忘形结果被抓,他认栽。
贵族lph浑浊的目光一寸寸扫过被改造成omeg的楚盛,想到什么,又按捺下心里的躁动,鞋尖不悦地碾过楚盛细皮嫩肉的手掌。
空气中出现淡淡的铁锈味儿,楚盛面色苍白,从喉咙里发出压抑的痛呼声。
“你小子狂啊,怎么不狂了。”仇家蹲下身,粗暴地扯住楚盛的头皮,丑陋恶心的嘴脸让人看得想吐。
楚盛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废话这么多,怎么,老子都变成omeg了,你还不敢动我?”
“废物玩意儿。”
他被人抓起来,当然会觉得害怕,但在从前的手下败将面前,属于lph的尊严告诉他,他不允许露出半分害怕。
贵族lph冷笑一声,拿起一旁的铁棍,喝道:“压住他!”
他的手下们避开他的腹部,死死按住他的四肢,将他如同一条死鱼般牢牢压制在地上。
铁棍在空气中高高地扬起,弧度极大的落下,用力砸在楚盛的右腿上。
一瞬间,万籁俱寂。
疼感顺着神经席卷全身。
剧烈的疼痛让楚盛顾不上尊严,从喉咙里发出凄惨的尖叫,冷汗霎时打湿身上的布料。
铁棍一次又一次落下,精准地砸在小腿骨同样的位置,直到硬生生打断腿骨,才堪堪停下来。
贵族lph丢下铁棍,解气地踢了一脚楚盛软绵绵的右腿。
楚盛气息奄奄躺在地上,双眼死寂,没有半点光亮。
“给公爵送回去吧,当我送给公爵的一份薄礼。”
就这样,楚盛刚逃出来,就被人打断腿,当做礼物送回沈随手里。
楚宅内。
沈随坐在做工精致的手工沙发上,手撑着下颚,饶有趣味地注视被人丢在地毯中央的楚盛。
楚盛察觉到她的视线,皮开肉绽的手拖着他笨重的身体,艰难地爬到沈随的脚边上。
在仇家面前不可一世的lph,抓着她的裤脚,此时哭得分外凄惨。
“沈随,我的腿被打断了,我变成废物了。”
沈随并未因
为他的可怜而同情他,反而毫不留情地踩在楚盛还没有被医治的右腿上。
她的脸上还挂着矜贵浅淡的笑意,幽黑的眼眸愉悦地弯起,像是在温柔有礼地同情人交谈:
“宝贝,疼吗?”
楚盛疼得蜷缩在地上,下意识抱着肚子,扑腾着想离开沈随。
但沈随的力气很大,他的右腿被她踩在脚底下,仍由他如何挣扎,都挣脱不了半分。
“……沈随,疼,好疼。”他泪眼朦胧看向高坐的沈随,混沌的脑子突然反应过来,忍着剧痛重新缩到沈随脚下,抬起被泪水打湿的脸,哽咽着认错,“我错了,错了。”
沈随状似困惑地挑眉:“你怎么会做错呢?”
楚盛丢弃lph的尊严,湿润的脸颊顺从又讨好地蹭着沈随的小腿:“我不该逃跑。”
他屈辱地闭上眼,像个omeg一样,脊背剧烈地颤抖,抽泣着哀求:“我再也不会逃跑了,真的,我发誓……”
沈随这才仁慈地宽恕他,她不见刚才面不改色折磨他的模样,屈尊俯下身,温柔地将瘦弱的楚盛抱在怀里。
她喟叹道:“你最大的错误怎么可能是逃跑呢。”
楚盛忍下心中的害怕,抱住她精瘦有力的腰,将脸用力埋在她的胸里。
显然,他这幅极力讨好的模样取悦了沈随,她解下他脖子上的阻隔带,手指轻轻拂过他的腺体:“宝贝,你看,你才刚逃出去一次,就被仇家抓住,打断了一条腿。”
楚盛的泪水打湿她胸上的衣料,她抬起楚盛的脸,细密地吻过他绯红的眼尾,怜悯地注视他:
“我可怜的废物,你最大的错误,是不知道你远比你想象中更需要我的庇护。”
楚盛浅褐色的眼睛里还在不断滚出圆润的泪珠,想到自己被活生生打断的右腿,后背下意识应激地紧绷,眼中露出一丝害怕。
沈随满意地看着他的反应,又心疼地看着他,一副为他着想的模样:“你的仇家不止他一个,谁知道下一次逃跑你又会遇到谁呢。”
“宝贝,乖乖听话,不要逃跑了,好吗?”
楚盛悲哀地看着她,漂亮的眉眼被泪水湿润,露出不属于一个lph的柔软可欺。
沈随将楚盛搂在怀里,温柔地轻拍他的后背,仿佛他是什么稀世珍宝:“别哭了,宝贝,哭得我心都要化了。”
后来,楚盛才知道,他的所有筹划都被沈随看在眼里,沈随什么都没做,甚至还帮助他逃跑——
她只是通知了他从前的仇家。
她惩罚他,从来不需要亲自动手。
他不值得她脏了自己的手。
她总爱恶劣地看着他在她怀里绝望的哭泣。
楚盛从记忆中回神,垂下眸,沉默下来。
第23章 逃跑(三)
索米看出楚盛眼里的担忧,温声道:“楚先生,如果被公爵大人找到,你不用管我,我会尽力为你拖住时间。”
楚盛眼眸微动,眼睫轻颤,不安地说:“索米,我骗了你,我也不会喜欢上你,你为什么……”
曾经放浪滥情的lph,轻视一切真心,经过七年的磋磨,却会因为一个只能算普通bet的真心而内疚与不安。
“没关系。”注视着楚盛的脸,索米清秀的眼中露出一抹怀念,她透过楚盛,似乎在看另一个人,“楚先生,我只是在弥补过去一个遗憾。”
楚盛心下稍安,垂下眸抓着毛毯的手指用力:“……谢谢。”
索米将他身上的毛毯扯好,轻声道:“楚先生,睡吧。”
第二天,民用非法运输机的货舱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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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盛腰酸背痛地借着索米的手臂直起身,看向一旁的索米,身体虽然还很疲惫,但是精神却比之前好了不少:“我们离目的地更近了。”
索米点头:“嗯,还有两天就可以到二十七星了。”
楚盛神情雀跃,眼中难得露出点笑意:“我昨天睡着之前想以后怎么赚钱感谢你,然后我想到,我可以去酒吧应聘调酒师,虽然七年没碰过酒了,但是手艺应该还在,一定能帮到你的。”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想来想去,发现自己好像确实只会调酒。
不过他还会调酒,应该也不是沈随嘴里的一无是处吧。
一个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的omeg去酒吧吗?
索米缓缓皱眉,但又不忍心让难得开心的楚盛失落。她没有接这个话题,从背包里拿出一本育儿书籍,转移话题:
“楚先生,我昨天无聊的时候把之前的笔记又看了一遍,又有新的领悟,我念给你听。”
楚盛看着封面上的“omeg育儿指南”几个大字,突然说:“嗯,索米,你知道吗?其实我想生一个bet宝宝。”
索米有些惊讶地看着楚盛:“为什么?”
bet,犹如社会中的工蜂,寂寂无名,没有人希望自己的孩子是bet。
bet天才,甚至更容易被别人排斥。
她的导师,一个堪称天才的人物,因为性别是bet,在研究院一直被lph精英们排挤,比别人多花十年,才得到现在的地位。
楚盛将手搭在已经有圆润弧度的小腹上,微微抿唇:“我做过二十年lph,七年omeg。”
“omeg的发情期让他、我们身不由己,只能放弃所有尊严顺从在lph的身下。”
“lph在社会影响下,总是骄傲自大,哪怕藏得再好,其实内里就是一头粗暴的野兽。”
就连沈随这样的顶级贵族,虽然一举一动总是高贵优雅,从来不喜形于色。
但内里却和其他lph一样粗暴蛮横,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暴君。
楚盛浅褐色的眼睛很认真地看向索米:“我觉得bet才是进化完全的人,lph和omeg都像装成人的野兽。”
索米有些意外地看着楚盛:“我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不过,谢谢你对bet们的赞美。”
“因为很少有人和我一样,做过高等级lph,又正在当劣质omeg吧。”楚盛不在意地说。
他将头枕在膝盖上,浅褐色的眼睛平和地看向索米:“索米,给我念念这本omeg育儿书籍吧。”
“我想给我的宝宝做好所有准备。”
货舱内,索米拿起书籍,清润的声音,不疾不徐念着书里的内容。
她时不时停下,拿着笔写写画画,认真地将她知道的其他知识讲给楚盛听。
楚盛认真地听着,遇到不懂的地方会喊停,索米就会好脾气地解释到他理解为止.
主星,公爵府内。
冷白修长的手指拿着一朵已经有些枯萎的玫瑰,沈随垂眸注视着不再鲜艳欲燃的花瓣,幽黑的眼眸被长睫投下的阴影遮住,浮浮沉沉,看不清其里的情绪。
她想起那个晚上楚盛将这朵玫瑰送给她,唇角勾起一抹轻嘲的弧度,意味不明说:“原来是离别礼物啊。”
她面前,跪着包括管家在内的一行人,管家不敢擦额头上的冷汗,头用力磕在光滑的地板上。
一声又一声,头骨撞在地板上的闷响,听得人心惊。
“好了。”出人意料的,沈随仁慈地放过他们,她的手指用力碾过玫瑰的花瓣,汁水染在她的手指上,犹如鲜红的血液,“不怪你们,毕竟谁能想到,曾经目中无人,情人无数的lph,会为了逃跑,委身一个什么都不是的bet呢。”
众人不敢看高座上,声音里笑意越来越深,散出的威压却越来越重的公爵,害怕地放轻呼吸,头垂得越来越低,恨不得缩到地缝里。
沈随眼中暗流涌动,黑眸隐隐约约映出这朵不再漂亮的玫瑰:“利亚、宋绪声、索米……”
她的废物玩具,哪怕老了,变得如此无趣
,被她干得在床上都无法靠自己石更起来,却还是有这么多人前赴后继爱上他。
甚至愿意为了他,赌上自己的一切。
沈随将玫瑰放到鼻尖,优雅地轻嗅上面残留的玫瑰花香信息素,想到楚盛和索米共处一室,甚至这个贱人有可能为了讨好索米,主动爬上索米的床,打开自己的生殖腔,硝烟味的信息素瞬间躁动,暴怒地在空气中挥舞。
他瘦弱又苍白如雪的身体,会留下一个又一个那样刺眼的吻痕。
他总是拒绝朝自己打开的生殖腔,会摇着尾巴主动朝bet打开,哪怕bet根本无法成结。
他的腺体会被那个平庸的bet啃咬,然后留下一个又一个丑陋至极的咬痕。
沈随面无表情碾碎手里的玫瑰,破碎的花瓣混着汁水流淌在她骨节分明的手上。
她的废物玩具,为什么总是这么爱惹她不开心呢?
明明她对他说过,乖乖听话,她会仁慈地饲养他一辈子。
沈随接过侍从恭敬地递过来的手帕,将手上的汁液慢条斯理地擦拭干净。
她眼眸中闪过一抹暴戾,轻笑着吩咐:“叫林昭,不,让艾米丽去查这些天往混乱星球去的非法民用运输机。”
她顿了顿,似笑非笑又加了句:“对了,让她快点。”
因为,她好像已经开始想念她的废物玩具了。
第24章 逃跑(四)
一室死寂里,随从快步走到沈随面前,恭敬地低下头,低声道:“公爵,宋家长女有要事求见,说能帮您找到楚先生。”
跪下的侍从接过沈随手里染着玫瑰汁液的手帕。
沈随似笑非笑说:“让她进来。”
宋绪声很快来到沈随面前,她微垂下头颅行礼后,又不卑不亢直视沈随:“公爵,好久不见。”
沈随黑眸幽深不见底,勾唇意味不明道:“事情发生还没两天,宋小姐就知道楚盛跑了,看来宋小姐的消息很灵通。”
宋绪声在沈随面前没了在楚盛面前伪装的阳光明媚,她湛蓝色的眼睛有些深邃,透出几分危险来:
“这两天主星各家都知道公爵为了找一个玩物大张旗鼓,他们不知道楚先生,但在下正好与楚先生相识,猜到是楚先生很正常。”
她在沈随有意无意散出的顶级lph威压下,面色微白,语速加快直接说出来意:
“宋家主业是星际航线,包括非法运输。我刚刚得到消息,前两天前往28星的港口,有人看到一个bet带着看不清脸的omeg,登上宋家附属家族旗下一架非法货物运输机。”
“还有不到半天,这架非法运输机就会抵达28星。”
沈随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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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宋绪声,硝烟味的信息素霸道地将宋绪声压跪在地:“条件。”
在顶级lph的威压下,宋绪声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蓝眸却很明亮:
“我听说军部那边打算和民用运输机合作,宋家对这个项目很感兴趣。”
如果能拿到这个机会,宋家一直头痛又舍不得放弃的非法运输就能光明正大洗白。
沈随幽深的黑眸里露出点轻嘲,显然看出宋绪声的打算:“宋家胃口越来越大了,不过看在你送来的消息还算有用的份上,我会在元帅前为你们宋家美言两句。”
看着宋绪声唇角的笑意,她话锋一转,指尖轻点手下的深红色扶手,漫不经心道:“我还以为你会为了他,主动放弃巴结我的好机会。”
“毕竟上次他还因为无法同你们姐弟二人见面,缩在我的怀里,哭得一塌糊涂。”
他是谁,不言而喻。
宋绪声眼中露出几分冷漠和厌弃:“他可以属于您,却不能属于一只卑贱的bet平民。”
她都不能得到的东西,凭什么一只bet敢得到呢?
“抓到他之后,我会带着他向你表示感谢。”听到宋绪声的话,沈随黑眸恶劣地弯起.
楚盛挨了两天,第三天,因为空气中混杂的各种信息素,他突然发起高烧。
索米发现的时候,他已经烧得不省人事,总是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双唇通红泛起干皮,不安地紧闭着眼。
索米连忙从背包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药剂,让楚盛半靠在自己怀里,揭开他腺体上的阻隔贴,将细小的针头扎进楚盛发红的腺体里。
腺体传来的刺痛让楚盛猛地睁开眼,他双眸含泪,神情害怕:“不要打发情素,沈随,我错了,我不会再跑了。”
显然,意识模糊的他下意识认为他们被沈随抓到,沈随为了惩罚他,又像以前那样,恶劣地将他抓到镜子面前,朝他的腺体里注入大量发情素。
之后她还会用力扯着他的头皮,强迫他仔细看镜中自己的丑态。
索米眼里露出一点心疼,轻拍楚盛紧绷的后背,放柔声音安抚楚盛:
“楚先生,我们逃出来了,还有半天,我们就要到28号星了。”
在索米温和的声音和药效作用下,楚盛迷蒙的双眼渐渐变得清明,他抬起头,目光扫过周遭陌生但让他感到安心的环境,慢慢吐出一口滚烫的浊气。
索米看他嘴唇干得起皮,从背包里拿出一瓶水,拧开瓶盖递给他:“喝点水,还是热的。”
楚盛艰难地喝了一口,勉强打湿嘴唇后,就把水瓶还给索米。
他还有些恍惚地摸摸自己如今空荡荡的脖子,看向一旁的索米,嗓音沙哑:“没被抓回去吗?”
索米摇头,认真地说:“没有,你没有被抓住,我也没有被抓住。”
她再一次重复:“还有半天,我们就可以抵达28号星。”
楚盛垂下眸,嗅着空气里淡淡的玫瑰花香信息素,后脑勺靠在身后冰冷的墙壁上,因为高烧再次陷入过往灰暗的回忆中:
“当时楚家破产,我刚被改造成omeg,她说我不听话,总喜欢往我的腺体里注入发情素。”
发情素从腺体进入身体,身体从里燃起陌生的大火,燃尽他残留的属于lph的尊严。
他在破碎的尊严中,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绝望地嘶吼着。
“我被关在现在那间隔离病房里,不允许穿衣服,不允许说话,我只能缩在墙角,无休止地陷入发情。”
在他精疲力竭,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时候,沈随会大发慈悲地走到他面前,看似珍惜地将他眼尾的泪痕擦拭干净。
“我错了,你可以放我走吗?”
他记得,最开始,他总爱无力地躺在自己肮脏的□□里,带着一丝希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