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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赌,余廖三此时绝对躲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嘲笑我,说好的他和蒋成妄是兄弟呢?还好被抓后我没嘴欠地叫蒋成妄小叔,不然他要是把余廖三的账算我头上我跟谁哭去?
李秘书真是个诚实的仿生人,明明知道这间房的监控有多少,还什么话都往外讲,我摇摇头,李秘书这个仿生人高级不到哪里去,跟个人工智障似的。
蒋成妄很快就回来了,他还有闲情换了身衣服,黑色宽松的衬衣,领口的扣子被解开了几颗,我认真一看,他的脖颈处居然留有疤痕,淡淡的肉白色痕迹在他的皮肤上格外刺眼,这些疤痕从喉结逐渐蔓延,有些疤痕往下,似乎到了胸口上一点的位置,有些疤痕往上延至耳后脖的位置。
奇怪了,凭借蒋成妄的愈合能力怎么会留有疤痕这些东西,难不成在我昏迷的时候他和其他人打起来了?
蒋成妄的脚步声很稳,气息也很稳,我预想中他会直接暴走的画面没有出现,他的手上拿着一个老式的沙漏,款式和是上一次在顶楼看见的很像,里面的沙子是暗红色,蒋成妄走到李秘书的头旁边,把这个沙漏稳稳地放在李秘书头部的太阳穴位置,李秘书一动不动。
我要是李秘书,绝对会抑制不住想转个头把沙漏打破。
我的视线随着蒋成妄的动作移动,他走到墙边,操作了一下,墙弹出一板的工具,他拿起了他惯用的小刀。
我暗道不妙,这不就是要给我上刑的节奏吗?这时候我是不是应该大喊:我不经割,你要是敢动我一下,你就等着三秒之后哭着求我别死吧……
呸呸,都什么破词,上网上多了连求饶都带着点阴阳怪气的意味。
蒋成妄慢悠悠走到我面前,他压着音量,嗓音偏沉有些哑,配合上他嘲讽意味的轻笑,仿佛在预告着我的死期,他说:“我不擅长‘慢慢来’,很多时候交流的成本要比直接杀掉一个人高得多。”
他说这话的时候,李秘书扎眼的灯光正好照在刀面上,形成的界限将蒋成妄切割成清晰的明暗两个区域,我觉得有点晦气,因为我从我角度看过去,这个刀就正对我脖子的前方。
我对死亡的到来接受良好,但不代表我有受虐倾向啊。
蒋成妄压根不在乎我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继续说:“不过对象是你的话,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他蹲下来,把沙漏翻转过来,沙粒摩擦的声音在空间里格外刺耳,这一次沙子的流动比之前要快得多,蒋成妄暗红色的眼眸盯着沙漏,暗红色的流沙倒映在他眼中,他的思绪似乎也随之流动:“时间还长,要来一场游戏吗。”
蒋成妄说这话的语气没有半点商量的意味,也没等我回应,他将沙漏拿在手中,依旧保持着半蹲的姿势,他个高,即使是半蹲也能和坐在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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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的我保持平视。
他的五指微拢,一只手稳稳将沙漏托于掌心,他抬起手臂,将沙漏放在他脸的正前方,透明玻璃里的红色沙粒像是不断流逝的血红色沙幕,他的眼眸透过这层沙幕,直直地与我对视上,古怪又危险,他说:“游戏建立在规则之上,这一场游戏的规则很简单,在沙漏掉完之后,我会问你几个问题,你只需要答是或不是,如果你回答错误,我就会在我的身上划一刀。”
等会,蒋成妄是不是说错了,应该是在我身上划一刀吧?刀划在他身上,我又不会疼。
我眼皮直跳,一场游戏里都是对你有利的规则时,你要小心了,因为这种时候后面会有巨大的坑等着你跳,我问:“如果回答正确呢?”
他:“回答正确就什么事都没有。”
他站了起来,身子向前倾,顺手把沙漏放在我的大腿上,双手搭在椅子的两侧,压在我被锁死的手臂上,音量不大却像贴在我耳边说的:“答案的正确与否由我来判断。”
我上看下看就是没看他,我的注意力完全被李秘书吸引了,因为蒋成妄站起来的时候顺脚一踹把李秘书的头踢到了墙上,“砰”的一声,很响,一听就是个好头,随着李秘书铁头动静,这个房间终于亮起了灯,原来这房间灯的开关在那啊。
蒋成妄说完拖着旁边的一把椅子坐在离我一米远的位置,他整个人以一种近乎松散又极具压迫感的姿态靠在椅背上,双腿随意交叠,如果李秘书还在的话,蒋成妄的一只脚正好会踩在李秘书的头上,一时间我竟分不清李秘书被踹飞更惨还是在原地更惨。
蒋成妄的一只手臂搭在扶手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轻轻敲击着,发出的声响竟然和沙粒的倒计时诡异的合拍,他看上去毫无防备,但另一只手上锋利的小刀在提醒我,他随时能给我致命的一击。
他的眼神我很熟悉,我第一次在小巷里见到他时他就是这样看着我,那种毫不掩饰侵略性和审视意味的眼神仿佛要将我剖析干净,他在权衡我的危险性,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受重伤,被锁着毫无还手之力的人是我。
沙漏依旧放在我的大腿上,我能清晰感受到沙粒的流动,沙漏的流动隔着布料让我有点痒。
我和蒋成妄就这么静静等待着沙漏的倒计时,我记得那一次在顶楼蒋成妄让我吸他血的时候也有一个沙漏,那时候沙漏流完后发生什么来着,我只记得当时口舌很干,血很甜。
那现在呢?很快,时间给了我答案,在沙粒流完的那一刻,先是耳边传来持续不断刺耳的鸣声,这个声音就像一个无休止的噪音源,让我有些烦躁,随后皮肤之下生出刺麻的痒意,口舌异常干燥,身体不断在叫嚣着我做出反应。
蒋成妄的声音和这个烦人的鸣声同时响起:“第一个问题,生物科技公司仿生人的失控和你有关系吗?是或不是。”
我皱着眉:“不是。”
蒋成妄微微眯起眼,眼中危险的光愈发浓烈,他张开嘴:“回答错误。”
我无语,他是靠什么来判断的,心情吗?不过,我还是不知道刀划在他身上对我来说有什么损害。
下一秒我就知道了,因为当蒋成妄顺着他的手臂划了一个口子,鲜血流出来后,我脑子的轰鸣声一下就失控了,脖颈后的腺体异常滚烫,我头一次闻到自己身上有这么浓烈的松木味,而我的信息素明晃晃地告诉我,它想要我喝掉蒋成妄的血。
一瞬间,蒋成妄成了居高临下的俯视者,我面无表情,身体和思绪割裂开来,异常冷静,甚至有心情想,小叔,你玩得挺花啊。
第56章 056 吻
我怀疑蒋成妄有受虐倾向, 我回答什么他都说我回答错误,我看着血顺着他的手臂蜿蜒而下,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滩刺眼的血红,上一刀伤口刚有愈合的趋势, 他手一抬又有了一道新的口子。
小叔啊, 我送你两个字难评, 就这个出血量,很难说你是在折磨我,还是有这方面的爱好。
我挺难受的,之前蒋成妄喂我的血副作用确实大, 我觉得我都快物种变异成吸血鬼了, 刚才身体状态还好好的, 现在一闻到血,嘴巴就想喝点,这张嘴跟着我真是“有福”了, 直接和我一起走上人类进化的新阶梯。
我其实也挺装的,身体难受归难受, 但还没有到上次发烧那么难熬,我强撑着板起一张脸, 左眼写着“一般”,右眼写着“就这”,一副欠打的神情, 脑子里想着, 要是蒋成妄再把脖子递上来,我绝对要咬破他的大动脉。
蒋成妄的问题还没有问完,他前面问的问题不是关于仿生人,就是关于余廖三的, 我的回答都是否定,他设定的这个游戏规则本身就有问题,只回答是或不是本质并不能从我这边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这个游戏就像我小时候数花瓣,通过单双数来决定事件走向,实际上不管最后数到哪一个,我都会选择我想做的事,一个无聊的打发时间的方式罢了,蒋成妄估计也是这样吧,说不定他什么都懂,只是在耍我玩?
他微仰着头,似乎在思考着接下来应该问什么,我看到他站了起来,几步走到我面前打量着我,身上的伤口对他看上去没有任何影响,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痛苦的神色,仿佛已经适应了这种程度的伤。
有时候我觉得蒋成妄挺割裂的,你说他脾气好吧,他一拳一个仿生人,说他脾气不好吧,身上不论受了什么伤,他都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冷静,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么生气。
之前蒋成妄和我提起那晚的袭击的时候,他对袭击者保持的是一种好奇戏谑态度,这种由报复产生的愤怒是一时的,只要简单报复回去,这种愤怒就会消散。
蒋成妄现在的态度很怪,他看上去气疯了,有时候比起肢体暴力的疯子,我对那种压抑着愤怒的疯子更怕一点,因为后者你压根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捅你一刀,而且这一刀绝对是冲着你最致命的部位去的。
蒋成妄现在就是后者的状态,他的眼神乍一看在审视我,和平时他对所有人的态度一样,但仔细看他的微表情,嘴角微微下撇,脸部的肌肉处于紧绷状态,他的呼吸频率也比平时快上一些,这就是在生气,没想到吧,我还懂点微表情,虽然这破技能只是让我更加认清了现在的状况。
蒋成妄上一个问题是什么来着,我的大脑晕乎乎的,乱想的思绪也没能我的大脑清醒一点,哦,他上一个问题好像是问我,我是和陈天瑜一伙的,还是和骆凌枫一伙的。
巧了不是,两个前夫,不过这题超纲了吧,怎么还出选择题啊,我好像还没回答他,我没工夫思考怎么回答了,蒋成妄已经走到我面前,以俯视的姿态看着我。
他身上浓郁的血腥味太冲了,熏得我想又想吐又想喝血,我还能怎么样,我身体又动不了,坐在这张破椅子上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这时候蒋成妄突然抬起了手臂,是他那只被割了五六刀的手臂。
血的味道弥散在我和蒋成妄之间,他的手臂正好位于距离我的头顶一个拳头的位置,行吧,我装不下去了,上方传来的腥味让我的喉咙不自觉吞咽了几口唾沫,舌尖上的腺体疯狂分泌。
我觉得我现在要真是吸血鬼,我现在应该长出獠牙,挣脱出束缚咬上蒋成妄的脖子。
可惜我只是一个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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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助又可怜的lph,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蒋成妄的动作,我看见他有一次拿起了匕首,这一次依旧是对准他自己的手臂,锋利的刀刃轻易划破他的皮肤,血顺着他的肌肉线条滴落到了我的头发里。
血液又顺着头发缓缓从我的脸颊流下,滴落到了我的衣服上,可恶啊,难不成我还能伸出舌头舔自己的脸不成?
小叔啊小叔,给个痛快行不行?我咬紧牙关,现在不是形象的问题了,现在是我发现我要是再喝蒋成妄的血,我之后很可能会对他的血产生依赖性,最后想跑都跑不掉。
我现在没功夫去注意蒋成妄的脸色,只是在抑制着身体对鲜血的渴望,我听到蒋成妄好像叹了一口气,随后我感觉到他极具力道的手捏住了我的下巴,用捏不太准去,他的手指几乎是顶着我的下颚,有点疼,他手腕一使力这么一抬,我就被迫仰着脸和他对视上。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现在近看后我发现他的眼睛里好像不是在压抑着愤怒,像是某种欲望与克制在激烈交锋,他的视线牢牢锁定我的脸,似乎想从我的表情变化中找出什么。
我猜他是被我的装样骗过去了,恼羞成怒,现在换了一个策略想要动手打人了,果然,我看到他举起了另一只手,似乎在蓄力准备揍我。
我下意识闭上了眼睛,闭上眼后我身体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我突然觉得闭眼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这样被打不是更痛吗?我等了几秒,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
反而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向我靠近,没等我多想,一股温热的气息率先贴近了我的脸,紧接着温热湿润的舌尖抵住了我的侧脸,我一下就愣了,蒋成妄居然在舔我的脸,独属于蒋成妄的温度在舔舐着刚刚从我头上流下来的血。
我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却被蒋成妄按着动不了,脸上黏腻的感觉太难受了,像被羽毛轻饶却又带着不容忽视的侵略性。
我就纳闷了,你自己的血你想什么时候喝不行?偏偏要往我脸上舔什么意思,东西只有偷别人身上的才好吃是吧?这种偷子心理要不得啊。
我刚要睁开眼,蒋成妄不知道脑子抽到哪里了,他的舌尖居然顺着血液流下来的线一路舔到了我眼角的部位,我一只眼半眯着,脸颊上还能感受到他有些絮乱的呼吸。
等会,有点不对劲了,这种氛围,这种姿势,叔,你不会对我有非分之想吧?
似乎是为了印证我的想法,蒋成妄的舌尖从我的眼角离开,带着体温的湿润触感还残留在我的脸上,下一秒,他滚烫的唇便压了下来。
我这人有点底线但不多,现在比起反抗更快一步袭来的是我想要喝他的血的冲动,恰巧蒋成妄的口腔里就带着我想要的血液,他的另一只手扣住我的后脑,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颊上。
蒋成妄吻得急切却只是单纯在吻,而我想要的是他口腔里残留的血液,我的大脑在催促着我快点行动,我想对它说你行你上。
这时蒋成妄逐渐放缓了呼吸,他在试探地伸出舌尖,有时候轻飘飘的轻碰要比完全贴合的触碰要难受得多,我的唇因为他的动作密密麻麻的,感觉蚂蚁在爬。
至于后续,完全是一个大型的“得寸进尺”现场,主要指我,谁会想要在这种幽闭的空间接吻啊?反正我不会。
我只想喝血,我记得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开时血的甜腻,也记得口腔里的血液没有后,我咬破蒋成妄下唇吸吮新鲜血液的感觉,但完全不记得接吻时我有没有什么心跳加速,酥麻刺激的感觉。
蒋成妄吻完后,他的手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我看着他双唇脱离我时带着若有若无的湿润,他的眼眸微眯透着一种残留未散的雾气,他的舌尖下意识轻舔着嘴角,可惜嘴角的猩红只是更刺眼,他的喉结微微滚动,像是夜间游荡的厉鬼终于发现了自己寻找的猎物。
蒋成妄的胸膛在上下起伏,我离他太近隐约能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现在我彻底糊涂了,没见过报复人这样报复的,难不成他是想要通过封闭嘴部,掠夺另一方的口腔的氧气,达到使其窒息而亡的目的?
喝下血后我头不晕了,腺体不烫了,感觉脚一跳,就能背着这栋楼来一个百米冲刺,理智也回笼了,理智回来后人也正常了,懂得尴尬了。
我总觉得这个人物关系很眼熟,上一次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哥亲我,这一次我随便认的小叔也亲我,只不过顾策那次他酒喝多直接睡过去了,我能跑。
现在,我看着蒋成妄,他看着我,他勾起了一抹笑说:“游戏还没结束,但要改一下规则,我问最后一个问题,你只要如实回答我就放你出去。”
我微侧着头,表示我的疑惑,蒋成妄就快把“里面有坑”和“不怀好意”明说出来了,但我有的选吗?他的语气明摆着是在通知我而已。
我希望他问一个我能回答的问题,蒋成妄直勾勾盯着我的眼睛,暗红色的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张开了嘴又闭上,顿了几秒,才问我:“你和他们结婚的条件是什么?”
陈天瑜和骆凌枫?我沉默了几秒,怎么话题扯到这两个人身上了,我要怎么回答,一定要我在这种时候回忆我两段失败的婚姻吗?呵,那我可以很认真告诉你,结婚的条件是其中一个人是恋爱脑。
我刚想回答,结果另一个声音插了进来,打断我的思路,我转头看过去,李秘书的头正顽强忽闪忽暗亮着应急灯,我听到李秘书说:“AI自动回复:领证。”
蒋成妄顺着声音撇了一眼李秘书。
我有些震惊,看着刚才因为李秘书的头被砸得有点凹的墙面,李秘书,你不想活了?!
第57章 057 李秘书
蒋成妄听到李秘书的回答没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 只是转回来看着我,他以一种很诡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说了两个字:“难怪。”
难怪什么?领证有什么好难怪的?蒋成妄不解释,刚才的游戏规则对他来说只是随口一提的东西,他自说自话后压根没等我回答就出去了。
我默默叹了口气, 看向一旁的李秘书, 李秘书, 你害我啊。
空间只剩我一个人,我又有时间乱想了,本来这段时间我都快忘记两段失败的婚姻了,蒋成妄一提我就想起来了。
我觉得如果这个世界是一个以我为主角的故事, 那这个故事一定无聊又矫情, 夹杂着一堆我的无病呻吟。
我虽然自诩为“情感军师”, 但感情线一片稀碎。
我觉得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我的性格。
我的性格既不适合谈感情也不适合维持友情,其实让我自己来形容,我也很难说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我是一个幽默爱看热闹的恋爱脑?还是一个自作多情的自恋款lph?
我回想着蒋成妄刚刚的问题, 他问我和他们的结婚条件是什么,我决定要改一下几秒前恋爱脑的回答, 因为我发现我陷入了一个思维误区,条件这个东西是需要两个人达成的。
骆凌枫之前和我谈过婚姻这玩意, 他说联姻才是健康的婚姻,单靠虚无缥缈的感情是维系不了一段婚姻的,婚姻是为自己找一个合适的合作伙伴。
我问他我算不算合适的合作伙伴, 他笑了笑说, 这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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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需要担心的东西。
我有时候很羡慕骆凌枫,他是一个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东西的人,说结婚就结婚,说离婚就离婚, 干脆利落,我就不一样了,我其实不知道我为什么结婚。
我的舍友陆曜以前说过我是“淡人”,这种类型的人情绪波动小,没有上进心,对待所有人都是随便的态度。
我觉得他说的不对,一个情绪淡漠的人怎么会像我一样这么爱看热闹呢,我可是网上活跃型选手。
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恋爱脑适合我,虽然和陈天瑜结婚之前我是一个立志单身的孤狼选手,但一谈恋爱发现还挺好玩的。
所谓恋爱脑就是将自己理智丢弃,脑子跟着对象飞的一类人,我上网搜索“符合恋爱脑的几个条件”时,觉得这些条件就是为我量身打造的。
我还记得我还填了一个调查问卷,里面第一个问题是,如果对象出轨你会怎么办?
我的选择是:装作不知道,把感情维持下去。
我都要被我的大义感动了,凭良心说,只要另一方不主动提出结束,我能在一段关系里待到天荒地老,可惜两段婚姻都是对方先结束。我比其他极端恋爱脑好一些,我没有死缠烂打的习惯。
我的婚姻观很大程度上是受我爸妈的影响,余廖三和我妈的婚姻,是一场完美的婚姻,两个人都在婚姻中收获了想要的东西,没有一方受到伤害。
他俩的婚姻也是一场完美的骗局,我觉得这样就挺好的,今天仔细一想,原来我充当的是我妈的恋爱脑角色,可惜陈天瑜和骆凌枫不是余廖三。
所以我和他们两个结婚的条件是什么呢?我又为什么想要结婚呢?结婚对我来说真的有必要吗?
爱情这玩意想来想去也没有一个结果,但你要问我是因为爱才结婚的吗,我会摇摇头说,我是因为我是恋爱脑才结婚的。
这个问题要是问陈天瑜和骆凌枫他们应该会比我答得快。
这种情况下仿生人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仿生人只会通过数据分析出最优解。
我有点好奇,李秘书的数据没有分析出背刺完蒋成妄应该快跑吗,李秘书的应急灯已经完全暗下来了。
他的眼球转动一下,盯着我,面对仿生人我就不会尴尬了,毕竟仿生人眼里亲嘴只是人类的一种激素催化下产生的冲动型行为。
就算苏医生和我说有人用仿生人养出了一个孩子,我潜意识还是认为仿生人只是一个高级机械而已。
一直维持着一个姿势坐在椅子上很累,感觉四肢都僵了,这时候我就感受到李秘书的好了,他可以陪我打发时间。
和仿生人聊天很有意思,你会发现仿生人有时候也很爱撒谎,如果我讲的笑话在他的数据里没有,仿生人就会自己瞎编乱造也要给我一个答复,主打一个已读乱回。
不知道高级的仿生人和普通的仿生人有什么区别,我带着逗一逗的心思问李秘书:“李秘书,你要和我一起逃吗?”
一颗人头,一个被束缚的lph,以我对仿生人的了解,李秘书应该会有两种回答,一种是理性分析后得出结论“跑不掉”,一种是胡乱回复提出类似让我背着楼跑的离谱建议。
结果李秘书顶着裂开的仿生皮,眼球转动一下,说:“好。”
——
李秘书的数据显示他还有百分之三的能源,这些能源支撑不了4小时,他的备用芯片已经被蒋成妄提前拔下来了,再过4小时李秘书就会成为一堆报废的零件。
他没什么波动,这个结果早就在他的分析之中。
他的数据还显示人类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是恐惧、慌张的。
李秘书的目光落在坐在椅子的lph身上,他需要更新一下数据库了,有些人类在这种情况还会是平静的、兴奋的。
李秘书的视角只能以仰视的角度看lph,lph被禁锢在椅子上,他身上的锁链是经过特制材料加工得到的,黑暗中李秘书的夜视功能可以将lph的神情全部看清。
余行轩刚醒,一睁眼就弄清楚了当前的状况,可他只是微微仰着头,那姿态仿佛身上的束缚只是无关紧要的蜘蛛丝。
眼底深处还隐隐涌动着别样的光芒,是遗憾吗?他在遗憾什么?遗憾他没有死吗?
李秘书只能得到这个结果,他亮着应急灯让余行轩注意到他,他想人类是视觉动物,在有亮光的地方会让人类有安全感。
余行轩有些意外看着李秘书,一颗头颅确实不怎么美观,不过lph挑了下眉后冲着李秘书笑了一下,他在笑什么?
余行轩的唇形笑着会很好看,笑意会冲淡掉他身上生人勿进的淡漠气息,但李秘书觉得笑不适合他。
李秘书知道人类喜欢用冰冷的机械来形容仿生人,但他觉得这个形容更适合来形容余行轩的眼睛。
余行轩的眼睛是纯粹的黑色,幽深得见不到底,每当他黑色的瞳孔微微转动时,就像有一串冰冷的代码在快速运转,精准地剖析着一切,不掺杂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所以当笑和这双充斥着冷漠的眼睛杂糅在一起的时候,就像是游行人世间的幽魂披上伪装,充满诡异。
AI很擅长用华丽的辞藻堆砌出一个故事,李秘书更擅长简化提高效率的表达。
AI模式相对低端,它只是李秘书的其中一个程序,当他主程序失控的时候,低智能的AI模式就会顶替他,但此时AI和他达成一致,这个形容是最适合余行轩的。
蒋成妄的那一脚让李秘书的能源加速消耗,仿生人没有痛感,他的头颅滚动一圈,依旧在盯着余行轩,看着两个人类在接吻,看着余行轩舔舐鲜血的模样,这时候的lph带着侵略的危险性。
李秘书闻不到信息素,但他知道独属于lph的松木味应该充斥在整个房间里,包裹着处于主动一方的enigm。
人类接吻的过程中,带有占有欲以及标记的意味,蒋成妄接吻的时候没有闭眼,他的余光若有若无地瞟了眼李秘书,随后移了个位置,挡住了李秘书的视线。
李秘书就静静等待着两个人类接吻完,他其实已经没用了,他所有的工作都做完了,不论是余廖三需要的资料,还是帮A001收拾烂摊子,他都完成了。
他还将余行轩推离了事件中央,可惜他不能预测余行轩的行动路线,也低估了lph的行动能力,只要余行轩一出现蒋成妄就会快速行动。
李秘书以为自己的计划失败了,因为在他的分析中,蒋成妄抓到余行轩后,lph就会死掉。
可蒋成妄却用自己的血一直钓着余行轩,为什么呢?是想要慢慢折磨吗?李秘书想他确实搞不懂人类。
不过就算余行轩还活着,李秘书的情感实验也没有办法完成了。
毕竟在余行轩进入这栋楼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余行轩身上没有带着糖果。
余行轩的发丝有些凌乱,刚接完吻的lph眼神很快恢复了平日的淡然,似乎没有因为刚才的接吻泛起一丝波澜,也找不到半分回味的情愫,仿佛这只是一次再正常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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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举动。
他微微后仰,嘴角还隐隐带着丝缕猩红的血液,瞳孔在灯光下闪烁着晦暗不明情绪,他似乎在算计着什么东西。
余行轩再次把目光放在李秘书身上,漆黑的瞳孔像在审视着他的作用。
李秘书听到lph用冷淡的语气问他:“李秘书,你要和我一起逃吗?”
A200没有名字,他不姓李,也不是秘书,他不知道余行轩为什么这样叫他。
可能是lph知道李博士的存在,也可能只是lph开的一个玩笑,但从lph这样叫他的那一天起,他就是李秘书。
李秘书的芯片发出“滋滋”的声音,好像是他芯片烧坏的声音,不过无所谓,反正他已经快报废了,他用最后的能源把AI模式取消,回了余行轩一声:“好。”
第58章 058 关系
背叛蒋成妄的人是余廖三, 不是余行轩,因为背叛的前提是两者有过合作关系。
他和余行轩是什么关系?小叔和侄子?蒋成妄说出来自己都想笑。
一个没有任何约束力的关系,这种关系能束缚谁?只能对那些自诩有良心的蠢货造成微妙的心理作用。
他和余行轩恰好都不是这是这类人,尤其是余行轩, 一个把他丢垃圾桶还敢跑到他面前来找存在感的恶劣lph, 蒋成妄叹了口气:“小没良心的东西。”
蒋成妄的血从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能够鉴谎的探测器, 坐在椅子上的余行轩嘴里没一句真话,说谎面不改色,要不是他看见lph脖子处因为忍耐激起的薄汗,他都要以为他喂的血失活了。
被他的血灼烧的感觉可不好受, 特别是当血液本源的蒋成妄站在面前的时候, 血之间的吸引只会让人更加痛苦。
一刀两刀, 血滴代替了沙漏成为了倒计时。
到了这个时候,比起确定消息的真假,蒋成妄更想看看lph能够忍受到什么地步, 刺眼的灯光直直照射在余行轩身上,黑发黑眼的lph像被笼罩了一层无形的屏障。
lph的视线一直落在蒋成妄的伤口上, 冷漠且具有侵略性,蒋成妄在这双眼睛里捕捉到了对血液渴求的欲望。
余行轩的信息素比他本人要诚实得多, 那股松木味的信息素,最先只是散发着深山古木的淡淡幽香,清淡冷漠, 随着血腥味越来越浓郁, 隐藏在清香中渴求的欲望逐渐苏醒,开始不安分地涌动。
它不再满足于沉默的存在,带有侵略性地包裹着眼前的enigm,像是山林间起了浓雾, 全方位弥散开来,直到血腥味和松木味紧紧缠绕在一起。
enigm的硝烟味难得收敛锋芒待在原地,蒋成妄克制住他血液中滚烫的冲动,等待余行轩先一步露出破绽。
可惜,余行轩只是挺直着腰,独属于lph的信息素萦绕他周身,这股气息认同他的主人般恶劣,先是一股脑充斥整个空间,让人无法忽视,又微妙停留在了欲望的边缘,挑衅着缠绕在血液上的硝烟味。
蒋成妄放弃了,这不是在折磨lph,这是在给自己找罪受,他低估了lph信息素对他的影响力,上一次余行轩咬过的位置残留的信息素已经散去了,但此时,在这种浓度的气息下,这个位置又开始泛痒发烫。
这种影响让蒋成妄像不安分的困兽,狂躁的情绪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这一刻蒋成妄和余行轩的身份似乎来了一个转换,明明蒋成妄的身上没有被束缚,也没有被血液灼烧,他却成了这个空间里最难受的人。
蒋成妄的血还在流,他的脑子依旧清醒,他还在抑制信息素对他的影响,但他的思绪却已经不在原本的游戏规则上了,他的问题逐渐偏移,他开始提到了陈天瑜和骆凌枫。
一个是躲在暗处只会用仿生人当掩护的阴沟老鼠般的lph,一个是病得快死屁事多的脑残omeg。
这两个人蒋成妄都接触过,以前没有什么好印象,现在也是,只是现在他们还多了一个身份,余行轩的前夫。
余行轩会结婚吗?蒋成妄想象不出余行轩结婚的样子,这几天他脑子里时不时会冒出一个念头,几个月前余廖三把余行轩和骆凌枫结婚的请帖给他的时候他应该去看一眼的。
去看看这场婚礼的真假,去看一下lph脸上的表情,看一下是不是和现在一样满不在乎的神情。
当他提到陈天瑜和骆凌枫的名字的时候,余行轩眼底还闪过一丝疑惑,说不定余行轩还花了几秒钟才想起来这两个人是谁,蒋成妄心里莫名生出一股恶意。
犹犹豫豫向来不是蒋成妄的风格,被锁着的人又不是他,他才是把握主动权的人,他走到余行轩面前,本来想掐着lph的脖子的好好闻一下,但手真的碰到的时候就换了方向,捏着下巴。
蒋成妄的视线落在余行轩的唇部,颜色泛着淡淡的粉,线条干净嘴角微微下垂带着与生俱来的淡漠疏离,以及微微开合的双唇里隐隐看到的舌尖。
他之前吻过余行轩,但是那次他的心思不在接吻上,蒋成妄已经完全不记得那次的感觉了,忘记了就再来一次好了,上次是含着血接吻,这次也一样。
在这之前蒋成妄的状态一直停留在一种微妙的失控,他本以为这种失控感来源于余廖三的背叛,但当他抓到余行轩后,他发现他的失控是因为眼前的lph。
余廖三是搭上了骆凌枫的线才背刺他的,余行轩恰巧是这条线的中间人,不是已经离婚了吗?为什么余廖三还能跑回去和骆凌枫合作,那只能说明一件事。
余行轩在离婚后依旧和骆凌枫那边保持着联系,蒋成妄心里冷笑一声,离婚就干干净净滚远点这点道理都不懂吗,骆凌枫昏迷的消息就是个烟雾弹吧,病了就老老实实去死很难吗?
古怪的占有欲翻涌在enigm暗红的眼眸中,亲吻完后,他又一次问了那个他一直在意的问题,余行轩和他们结婚的条件是什么?
蒋成妄有的是资本达成这个条件,A200说的领证倒是提醒他了,既然叔侄关系是个笑话,那他不介意加上一个正规的关系。
出门后的enigm指尖摩挲着嘴唇,动作看似随意却带着几分眷恋,像是在回味刚才的接触,又像是在整理内心翻涌的情绪,总之,先把余行轩锁在他身边,他才是游戏规则的制定者。
第59章 059 三婚?
我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 说好了带李秘书出去,我就带出去了。
如果你看到一个lph抱着一个人头站在一个房间里,请不要害怕,这个人是我, 我是个好人, 人头是仿生的。
我能安安稳稳从那个房间出来, 不靠父母,不靠背景,就靠我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在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之后, 蒋成妄决定放我出来。
前提是我要和他结婚。
当时的情景很奇怪, 要不是我耳朵好使, 我都要以为蒋成妄是在让我选死后埋在哪里。
我坐在椅子上,维持一个姿势太久肌肉酸,我的表情也很僵。
蒋成妄的脚步声在空间里回荡, 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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