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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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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男子,身子康健,师兄开的方子也刚烈,不适合她。”赵元承笃定地望着陆怀屿。

他虽不通医术,但在山上三年耳濡目染,大致还是明白一些医理的。

奉玄无奈地瞥他一眼,认命地取出纸笔写下一张方子递给他:“喏,照着方子煎服便可。若没有旁的事,我便先回上京去了。”

他说着便要挑帘子下马车去。

“师兄和我一起回去。”赵元承叫住他。

奉玄回头看他。这个师弟,要他一起回去是假,看顾着姜扶笙的伤势是真。他想拒绝,但见赵元承神色坚决,也知自己拗不过他,只得认命地重新坐下。

他这师弟实在是太过重情,这般执着不见得是好事,唉!

日暮时分,轩阔的大马车驶入上京城。

“小侯爷,请留步。”

马车外,传来一道尖细的声音。

马车内,姜扶笙昏睡着。赵元承与奉玄对视一眼。

“才进城成海便在此候着……”奉玄思量道:“元启帝莫不是对你起疑心了?”

“先听听他怎么说。”赵元承抬手撩开帘子,探出半个身子挡着车内的情形:“海公公。”

“果然是小侯爷回来了。”成海赔笑道:“侯爷正在宫中觐见陛下呢,陛下吩咐奴才到这里来等着小侯爷,说等小侯爷一回来便请您进宫去,有要事相商。”

赵元承颔首道:“一路风尘,我需得回府换身衣裳。”

“是。”成海殷勤道:“奴才陪小侯爷一起回去。不知天师大人是不是也在马车上?”

“在。”赵元承回头与奉玄对视一眼。

“那正好。”成海笑道:“陛下让天师大人也一起进宫去。”

“好。”赵元承落下帘子,压低声音道:“元启帝想做什么?”

成海说得好听陪他回去,实则是看着他尽快进宫。这般紧要,元启帝到底有什么目的?

“不知。”奉玄摇头:“不过师弟不必太过担心,我去寻你时才从宫中出来,并未有任何异常。你只需和从前一般扮作纨绔子弟便可。”

赵元承点头应下。

待马车抵达良都侯府,赵元承吩咐人将姜扶笙带进他的叙兰院。

“主子,要不要属下选几个婢女来伺候姜姑娘?”趁着赵元承换衣裳的工夫,石青上前询问。

此次办事不力,他实在有愧于主子,是以分外殷勤。

赵元承瞧了一眼床上的姜扶笙,系上腰带回头问石青:“珊瑚呢?”

“在外面呢。”石青连忙回他,顿了顿又道:“您不是说要惩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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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姑娘能离开上京,除了姜少爷帮忙,也少不了珊瑚和翡翠的功劳。

赵元承瞥他一眼抬步往外走,口中吩咐道:“让她进来伺候。”

“是。”石青恭敬应下。

赵元承跨出门槛又顿住步伐问他:“翡翠呢?”

“在……在客栈关着。”石青紧张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他明白主子的意思,姜扶笙受伤了,翡翠和珊瑚在她跟前伺候惯了,眼下自然不好换成旁人。

他还是不够周到,居然没有想到这一层。

“接过来,先煎熬喂下去。另外再拨几个人过来听她们差遣。”赵元承吩咐妥当,阔步去了。

石青应了,心中羡慕不已。翡翠和珊瑚沾了姜姑娘的光,大抵是不会受罚了。他就惨了,主子忙完回来一定会和他算账的。

夤夜。

赵元承踏着星月走出宫门,从莫山手中接过缰绳,正欲上马,后头传来良都侯赵广振的唤声。

“持曜,等等。”

赵广振步履匆匆地追了出来。

“父亲,有事?”赵元承回身看他。

赵广振快步上前,同他解释道:“陛下所言,并非实情。我未曾请陛下为你与陈姑娘赐婚,不知陛下为何忽然……”

他说到此处顿住。

元启帝不知是起疑心了还是如何,今日忽然召他进宫闲聊了数个时辰,言辞间问了一些关于赵元承的事。他斟酌着一一回禀了。

不知元启帝如何知道赵元承今日回京的,竟将赵元承带进宫中,说是要成全他这个父亲的心愿,给赵元承和陈婉茹赐婚。

他何曾和元启帝提过这门亲事?

他是有心和陈家结亲,可前提定是要赵元承首肯才成。他怎会在这样的事情上自作主张?

元启帝将此事栽在他头上,他不好当面反驳,这会儿出来他自然是要解释的。

“父亲不必多言,我知晓父亲的为人。”赵元承道:“不过是离间计罢了。他应当已经起疑心了。”

知道他不愿意娶陈婉茹,元启帝故意说依着父亲的意思赐婚,不就是为了离间他们父子?

“那……”赵广振愣了愣:“这门亲事该如何?”

“父亲不必忧心。”赵元承转身便要上马。

“你等等。”赵广振又追上两步。

赵元承停住动作问他:“父亲还有事?”

赵广振左右瞧了瞧才雅迪声音道:“我听说你又将姜扶笙接回来了?”

“对。”赵元承干脆利落地承认了。

“持曜……”赵广振闻言忍不住要劝诫。

“父亲。”赵元承打断他的话:“我有急事,有什么话改日再说。”

姜二金从来最是娇气,吃不得半点苦,眼下不知可曾醒来。

醒来了只怕又要哭哭啼啼不肯吃药,他不回去谁能管得了她?

“持曜……”赵广振伸手,看着他头也不回,只好将手放下摇头叹息。

急促的马蹄声停在叙兰院门前,赵元承阔步进了院子。

几个婢女站在廊下,瞧见他连忙行礼:“见过小侯爷。”

“人可醒了?”

赵元承询问。

“没有。”有婢女摇头。

赵元承皱眉,快步进了卧室。

翡翠扶着姜扶笙,珊瑚端着药碗站在床边,两人都有些手足无措。

“小侯爷,您回来了。”

珊瑚瞧见赵元承连忙行礼,却不敢看向他。

翡翠也是一般。

都是她们帮姑娘离开上京,姑娘才会受伤。若当初听小侯爷的,姑娘就不用吃这样的苦了。

“怎么不喂?”

赵元承扫了一眼珊瑚手里的汤药。

“姑娘昏睡着,奴婢喂了药姑娘不往下咽,怎么也喂不下去……”

珊瑚看看汤药,再看看自家昏迷不醒的姑娘,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赵元承在床沿上坐下,看了看姜扶笙苍白的小脸,动作轻柔地替她理了理额边碎发,朝珊瑚伸手:“拿来。”

珊瑚下意识将手中的汤药碗递给他,愣愣看着他,想看他要怎么喂姑娘。

翡翠倒是有眼力见,伸手拉着她一起退了出去。

第63章 亲上加亲

赵元承起身,手托在姜扶笙颈下,举碗饮了一口苦涩的汤药,低头印上眼前泛白的唇瓣。舌尖温柔且坚定地抵开她的牙关,将汤药缓缓哺进她口中。

而后他抬头,看着她本能地将汤药吞咽下去,便又饮一口,重复方才的动作,直至一碗汤药见底。

“平日不是最怕苦的么?今日怎么一声不吭?”

赵元承放下碗,拿过帕子拭去她唇角的药汁,又探了探她额头。

姜扶笙双眸紧阖,秀气的眉头皱着,似乎很不舒服,对他的话毫无回应。

“这样倒也乖巧。”

赵元承揽过她解开衣带,熟练地替她清理伤口,换药。

姜扶笙安静地窝在他怀里,在药粉敷上去时,她忽然闷哼了一声。

赵元承闻声手中一顿,低头查看:“醒了?”

不料姜扶笙却再无反应。

赵元承失望地皱眉,手里动作更放轻了些。

“主子。”

外面,传来莫山的声音。

赵元承替姜扶笙换完药,正拉着她的手坐在床边看着她出神,闻声问道:“何事?”

“陆大夫人闹上门来惊动了侯爷和侯夫人,陆大夫人说是姜姑娘害死了陆怀屿,闹着要您和姜姑娘给他们一个交代。”莫山在外头禀报。

“等我回来。”赵元承低头在姜扶笙额上印下一个吻,起身往外走时步伐间带了凌厉的风。

深夜的良都侯府正厅灯火辉煌。

良都侯赵广振睡梦中被吵醒,面上带着几分倦容坐于主位望着厅下的陆家夫妇。

良都侯夫人王氏则在一侧劝慰着:“你们先别着急,持曜他不是胡来的人,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陆父满面哀恸中夹杂着怒容:“先让他们出来,我儿丧命和他们脱不开干系……”

陆大夫人早已泣不成声,捏着帕子话都说不成。她膝下就只陆怀川这么一个孩子,从小体弱多病,好容易养大非要娶姜扶笙那个丧门星,当初她就看姜扶笙不是个好的,如今看果然是个害人精!

二郎连个孩子都没留下就这么去了,让她怎么活下去?

“父亲,母亲。”

几人说话间,赵元承阔步迈进门槛,与赵广振夫妇打招呼。

“赵元承!是你害死了我儿,拿命来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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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父一见赵元承顿时激动不已,起身便冲上去要对他动手。

莫山一个闪身便护在了赵元承跟前。陆父乃一介文人,如何能与他相抗?被他一只手牢牢制住。

“陆大人别冲动,有什么话好好说。”王氏连忙上前相劝,又看了赵元承一眼道:“持曜,你快些和陆大人将话说清楚,母亲不信你会对你表哥下手。”

良都侯府和陆府虽是亲眷,但良都侯和陆大夫人到底不是一母所出,这当中是有隔阂的。陆大人总是“侯爷、侯夫人”的称呼他们夫妇,是以王氏素来也称陆家夫妇为“陆大人”、“陆大夫人”。

“有何可说?”陆父怒视赵元承道:“我儿手下亲眼所见,还想狡辩不成?”

陆大夫人哭着要和赵元承拼命:“赵元承,二郎已经和姜扶笙那个贱人和离了,你们为何还不肯放过他,要害他性命?我和你拼了……”

自然有婢女上前拉住她,丧子之痛再度让她哭得不能自已。

赵元承偏头望着这夫妇二人,待陆大夫人哭声小下去才道:“陆怀屿羞愧自尽,与我们无关。二位如若不信大可请京兆府仵作验过再说。”

“赵元承,你不得其死然!”陆父指着他大骂:“我儿素来文弱,你杀他再伪造成自尽有何难?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如今你使我绝后,我必舍命与你拼个你死我活,给我儿报仇!”

他根本不信赵元承之言,这不过是赵元承逃脱罪责的托词罢了!

“你可寻陆怀屿的手下仔细问过事情经过再做定夺。”赵元承冷眼望着他。

陆父满心都是儿子的仇恨,并未留意到赵元承将“陆怀川”喊成了“陆怀屿”。

陆大夫人在一旁却是听得真真的,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赵元承问:“你……你叫他什么?”

陆怀川与陆怀屿是双生子。当初她生产过早,以至于两个孩子身子骨都弱,陆怀屿的身子还不如陆怀川。

那时候陆怀屿出了天花,她让跟前几个嬷嬷轮流贴身照顾陆怀屿。

其中有一个钱嬷嬷,家中有五女一子,儿子是好不容易得来的,甚为宠溺。钱嬷嬷照顾陆怀屿三五日,见自己无事,便不将天花之症放在眼里,竟偷偷摸摸将陆怀屿不吃的点心拿与她的儿子吃。

接过那孩子染上天花而亡。

钱嬷嬷便将这仇记在了陆大夫人身上,表面每日尽心伺候逐渐痊愈的陆怀屿,背地里却寻了机会将陆怀屿偷出府再也没有回来。

这些年陆家耗费了许多钱财与人力,想将陆怀屿寻回却都杳无音信。如今也逐渐歇了心思。

眼下,陆怀川不在了,陡然听赵元承提起“陆怀屿”的名字,陆大夫人眼里又燃起了希望。

难道说三郎还活着?

赵元承侧眸望向她:“陆怀屿。”

“你,你是不是知道三郎的消息?”陆大夫人激动地往前走了几步。

一直气怒交加的陆父见状,也不由盯着赵元承。倘若三郎还活着,他们陆家也不至于断后。

赵元承垂眸缓缓道:“陆怀屿为了顶替陆怀川娶妻杀了陆怀川。这几年在陆府的人一直是陆怀屿。”

老来失子的确是悲痛万分之事,但这都是陆怀屿作孽,与他和姜二金无关。

相反,姜二金被陆怀屿那个混账欺骗得极惨。

“什……什么……”

陆大夫人踉跄一步,若不是身后有婢女扶着,非得坐到地上不可。

她回想起姜扶笙进门之后,二郎的种种变化。那时候总觉得二郎是因为她不喜欢姜扶笙才会那么反常,如今看来竟然是三郎顶替了二郎。

三郎杀了二郎,自己也……

想到此处她再也承受不住,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陆父脸色灰败,再次挣扎着扑向赵元承:“你欠我儿的,拿命来偿!”

“你们陆家若有证据是我杀了陆怀屿,尽管去陛下面前告御状。”赵元承失了耐心,挥挥手:“送客。”

莫山等一众人便将陆家夫妇半扶半推了出去。

“父亲母亲,时候不早,我先回院歇息,您二位也早些歇着。”

赵元承欠了欠身子,转身欲走。

“持曜。”王氏却忽然叫住他:“你先留步,母亲有句话想问问你。”

赵元承回头看她。

王氏往前一步,笑容柔和得体:“我听说你将那姜……姑娘带回来了?”

她说到姜扶笙时顿了顿,似乎不知该如何称呼姜扶笙。

“嗯。”赵元承微微颔首,依旧望着她。

王氏转头看了看赵广振,声音小了下去:“姜姑娘到底是个女儿家,你们之前又有过牵扯,这非亲非故的留在府上只怕会坏了她的名声。我看不如给她些银两,让她……”

赵广振抬眼看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这是在说赵元承将姜扶笙留在府上不合适,才找这样一个为姜扶笙好的借口。

不过,他也不赞同赵元承娶姜扶笙,且看看赵元承怎么说。

“母亲不必多虑。”赵元承淡淡道:“我会娶她。”

他神色平静,仿佛在说什么天经地义之事。

王氏愣了一下,面上的笑容僵了僵,又看了赵广振一眼笑道:“我不知持曜都有这样的打算了?那……陈姑娘那里,陛下不是已经赐婚了吗?”

“母亲不必忧心,那件事我自会解决。”赵元承欠身道:“到时候我与姜扶笙的婚事还需劳烦父亲母亲替我操办。”

赵广振没有说话。

王氏笑笑道:“那是自然。”

赵元承离去之后,赵广振抬步往外走。

“侯爷。”王氏往前一步,叫住他:“妾身有话要说。”

赵广振顿住步伐看向她:“你说。”

“原本陛下赐婚,妾身想着此事无望并不打算提。但看持曜的意思,他有法子拒绝陛下的赐婚,妾身就不得不提了。”王氏抬头,恳切地望着他:“这些年侯爷眼里只有持曜,可曾记得妾身和侯爷还有一个女儿?”

她嫁进良都侯府后第二年,便为赵广振生下一个儿子。第四年又诞下一个女儿。

他们儿子五岁那年,宫中换了天日,赵广振安排她带着两个孩子躲出城去,不料遭遇叛军,儿子失散,再找到已是一具尸身。

她尚未走出背痛,赵广振便领回来一个孩子,用了她儿子的名字,且让她什么也不用问,只管将他当作自己的亲儿子。

后来,良都侯府便再没有添过孩子。

“你这话说的。”赵广振道:“蓉蓉不是好好地养在闺阁之中吗?是有什么事了?”

“蓉蓉只比持曜小两岁,侯爷可曾想过蓉蓉的婚事?”王氏望着他问。

虽然赵广振不肯告诉她赵元承的真实身份,可她也不是那无脑之人。这么多年赵广振在赵元承身上花的心思远胜亲父子,她不需细思量也知道赵元承的身份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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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承人品与能力她都看在眼里,女儿也早知赵元承并非她的亲生兄长。将养子变成女婿,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赵广振闻言摸摸胡须道:“夫人想给蓉蓉说人家了?这也好说。不过不急,先物色着。持曜毕竟是兄长,等他的事情办妥之后再议也不迟。”

蓉蓉年纪的确不小了,也是该开始物色了。不过他之前也看好过几个后辈,从中细细选出一个来便是。

“侯爷。”王氏忽然跪了下去。

赵广振连忙扶她:“夫人这是做什么?”

“妾身这些年没有求过侯爷,今日有一事相求。”王氏仰头看着他道:“侯爷若是不应,妾身便长跪于此。”

“有什么话你说便是了,夫妻之间又何必如此。”赵广振皱眉,不解地看着她。

王氏咬咬牙将心一横:“侯爷,我想蓉蓉和持曜亲上加亲……”

第64章 小侯爷,我不欠你的了

“住口!”赵广振不待她说完便喝断,肃着脸道:“蓉蓉的夫君我自会好好物色,方才之言切勿再提。”

他说罢拂袖便要离去。

“侯爷!我知道你心疼持曜,也猜到他身份不一般。”王氏不甘心,追上去手捧心口眼含泪光道:“可蓉蓉呢?她不只是妾身的心头肉,也是您的女儿啊!是您唯一的孩子,您就一点也不替女儿着想吗?”

这些年,赵广振铁了心将赵元承当成自己的儿子抚养,不肯纳妾,她也再无所出。她对此愤怒过,可又无可奈何,最后只能认命。

好在赵广振一心都在赵元承身上,良都侯府除了蓉蓉再无旁的孩子。她以为赵广振总要为女儿考虑的,不想他竟是这般态度。

“持曜的事他自会做主。”赵广振顿住步伐缓和了面色:“持曜不是任人拿捏的人,他若是有心,那是蓉蓉的福气。若无此心,持曜也能保得蓉蓉一世的福气,你不要错了心思。”

他说罢,转身往外而去。

王氏愣了一下,转而道:“侯爷说得我都明白。您别误会,何止是您疼持曜?妾身自来都将他视如己出的。只是看他实在颖异,才动了这样的心思。既然行不通那便罢了,您别气坏了身子……”

赵广振侧眸瞧她一眼,见她退让了,倒也不曾再说什么。

圆月高悬,银光洒落在叙兰院黛青色的屋脊上仿若落上了一层银霜。

卧室里烛火未灭,四下寂静,光线昏暗床幔内只有均匀的呼吸声。赵元承侧身挨着姜扶笙,面朝她阖眸而眠。

“痛……”

姜扶笙微微动了动,蹙眉呢喃。

即便在睡梦中赵元承也提着心思,闻声瞬间惊醒,即刻看向身旁的人儿。

姜扶笙苍白的小脸皱起,痛苦地轻哼。她尚未全然清醒,只觉得右肩胛骨处好痛好痛,痛到好似整个肩被人削去了一般。

“姜二金?”

赵元承撑起身子唤她,大掌落在她脸上细细摩挲。知道喊“痛”了是不是就已经醒了?

姜扶笙纤长卷翘的睫羽颤了颤,缓缓睁开眼,漆黑的眸子微转。

“好痛啊……”

她下意识出言。因为许久没有说话,声音有些哑。

“疼得厉害?”

赵元承轻抚的手顿了顿,起身挂上床幔。

醒了就该无碍了,只是免不得吃些苦头。

姜扶笙太久没有睁眼,被突如其来的烛光照得眯了眯眼,缓缓转头看向他,意识尚有几分恍惚。

赵元承俯身在床头矮几的抽屉里寻出一只小小的白瓷瓶,倒出两粒褐色的小药丸,喂到她唇边。

“吃这个,止痛的。”

姜扶笙下意识望向他,漆黑的眸中盛着迷惘。

“张嘴。”赵元承将药丸喂进她口中:“含在口中化开便可。”

姜扶笙含着药丸眨眨眼,浓郁的药香顷刻间充斥满整个口腔,入口是甜的,回味又有一点点苦涩。

赵元承探了探她额头,语气带着不自觉的柔软:“可还有别的地方不舒服?”

姜扶笙看着他关切的神情,恍恍惚惚想起山洞中的情形,也察觉了自己此刻身处何地。

这是良都侯府的叙兰院,她昏迷后赵元承将她带回了侯府。在那个山洞里陆怀屿要杀赵元承,她替赵元承挡着匕首受伤了。

昏迷之前,她好似看见陆怀屿自尽了?

想起当时的情形,她一时有些怔忪。

“等药效起来就不会这样痛了。”赵元承见她不语,只当她伤口痛得厉害,俯身鼻尖蹭着她脸颊柔声宽慰。

姜扶笙下意识躲开他的亲近,忽然想起什么来,神色一变抬手捉住他袖子焦急地问:“我哥哥呢?”

在东洛镇哥哥生病了,她去请大夫结果被陆怀屿绑去了山林里。眼下她人都在良都侯府了,至少也过了一两日,不知哥哥眼下是何情形?身子可曾好些?倘若赵元承不管哥哥,哥哥独自一人在外面只怕会有性命之忧。

赵元承见她不肯与自己亲近,又问起姜砚初,心中顿时生出气恼来。

“死了!”

他没好气地回她。

若非姜砚初壮她的胆,她哪敢跑出上京城去?陆怀屿怎会有机可乘?她又怎会伤成眼前这样?

姜砚初空有一肚子学问,做事却是极为欠缺的。

姜扶笙闻言撑起身子,却又痛得躺了回去,她咬着唇瑟瑟发抖,眼圈逐渐红了,纤长浓密的眼睫逐渐被泪水浸湿。

是她太自私了,迫切地想逃离上京,让哥哥和她一起走。哥哥心疼她,对她从来没有一个“不”字。她却全然没有在意到哥哥心痹之症尚未痊愈,受不得舟车劳顿之苦。

现如今爹娘尚陷在南疆,哥哥又……赵元承还不如不救她回来。

“就会哭。”赵元承皱起脸,大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泪珠:“人回来就服了我师兄的药,还活着呢。”

从小他就看不得她掉眼泪,她也就会用哭来拿捏他。

“你说真的?”姜扶笙抱住他手臂,将信将疑地望着他:“那我哥哥眼下在哪里?”

她一时拿不准赵元承说得到底是不是真的。

“自然是回客栈去住着了,不然我将他留在侯府里,等元启帝发现?”

赵元承在她身侧躺下,没好气地反问。

姜扶笙听他这般语气才放下心来,但凡他不耐烦说得便都是真话。

也不知哥哥眼下如何了?

卧室中安静下来,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过了片刻,姜扶笙转眸望向赵元承,怯怯地问:“那我可以去看看我哥哥吗?”

“不可以。”赵元承阖眸皱着眉头。

“为什么?”姜扶笙脱口问出来,又有些后悔。

哥哥陪她逃离上京前往南疆,赵元承自然是生气的,又怎会答应让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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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哥哥?

赵元承睁眼乜着她:“你说呢?”

姜扶笙垂了长睫,抿唇不语。肚子忽然发出声响。

方才含化的丸药起了作用,肩上不痛便察觉肚子饿了。

“饿了?可有什么想吃的?”

赵元承再次坐起身。

姜扶笙瞧着他衣襟处,轻声道:“随意。”

赵元承下床出去安排了一番。

不消片刻,石青端了燕窝鸡丝粥进来。

“下去吧。”

赵元承扶着姜扶笙坐起身,上前接过白瓷绘牡丹碗勺吩咐一句。

石青看了一眼床上的姜扶笙。姜姑娘醒了,主子必然心情愉悦,或许一高兴能饶了他?

他快步带上门退出屋子。

赵元承捏着勺子边搅着碗里的粥轻吹,边看向姜扶笙。

姜扶笙靠在软枕上,发丝凌乱小脸苍白,垂着纤长的睫羽望着衾被上的花纹*一动不动,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不知在思量什么。遭了几日磨难,人清减了一圈,寝衣松松垮垮的歪着领口,看着可怜。

“来。”

赵元承将勺中的粥在自己唇上碰了碰,察觉不烫才喂到她跟前。

“我自己来。”

姜扶笙回神往后躲了躲,抬手欲接过碗勺。

赵元承躲开她的手,语气柔和态度却强硬:“乖。”

姜扶笙知道拗不过他,便放弃了。由他一口一口喂着将一碗粥吃下。

重逢之后他从来都是这样,霸道强势,说一不二。她又何必与他争执。

“再用一些?”

一碗粥用尽,赵元承拿起帕子替她擦拭嘴角。

“饱了。”姜扶笙摇头。

吃下热粥,身上暖和起来,疼痛也缓和了不少。

“还疼?”赵元承将碗放在一旁。

姜扶笙又摇头。

“那怎么无精打采的?”赵元承理了理她衣领,又将她落在脸侧的碎发别在耳后。

“我乏了。”姜扶笙殃殃回他。

“睡吧。”

赵元承替她撤了身后的软枕,扶她躺下。

姜扶笙侧身背对着他,阖上了眸子。

随后,身后的床陷下去,察觉温热的胸膛贴上了她的后背,结实的手臂自她脖颈下穿过,大手落在她腰间。

他就着她的姿势,将她圈在怀中,二人紧紧相贴,暖意隔着薄薄的寝衣源源不断地渡来,呼吸间都是他的气息。

姜扶笙睁眼看着眼前的床幔,久久不语。

陆怀屿死了。

她和赵元承绝无可能。

哥哥身子不好,爹娘又远在南疆。

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如何。

“二金,你睡了?”

良久,赵元承贴在她耳边轻声询问。

姜扶笙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赵元承贴着她脸颊轻轻蹭了蹭,将她拥得更紧一些。

姜扶笙痛得蹙眉,忍不住动了动:“你弄疼我了。”

他手劲儿极大,不说出来她受不住。

赵元承手里放轻了些,握住她绵软的手摩挲:“二金,咱们说会儿话吧。”

没想到生死关头她会那样护着他,至此刻想起来心头还是会有异样。

他想和她说说话。

姜扶笙依旧没有开口,她没有什么话想对他说。

赵元承并不在意,顿了片刻握紧她的手与她耳语道:“二金,等你身子好了我们就成亲。”

他语气甚笃,仿佛这事儿天经地义似的。

陆怀屿已然自尽,姜二金和陆家再无瓜葛。之前的事情是误会,她也是被逼的。她肯舍身救他足以证明她对他的情意。他不在意,只要她是她便足矣。

再说,她本来就是他的,嫁给他亦是理之当然。

姜扶笙闻言一惊,扭头想看他,却不慎牵扯到肩上的伤。

“嘶——”

她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头脑却因为这痛越发的清醒。

她早怕了他了。

更何况她嫁过人,真要是改嫁赵元承,唾沫星子都能将她给淹死。

“小心些。”赵元承起身查看她伤口。

姜扶笙侧眸看着自己肩上的伤,冷不丁地问他:“小侯爷,这伤是不是足以偿还之前的一切?”

赵元承手中一顿,抬眸看她:“你说什么?”

“我不欠你的了。”

姜扶笙目光转向别处,声音很轻,但足够赵元承听清楚。

第65章 我要你给我做外室

往事她犹在眼前,兜兜转转爹娘还是身陷囹圄。时至今日,她已是身心俱疲。不想再和任何人有什么纠葛。

更莫要说赵元承。这伤就当她抵了他的债。

“姜扶笙,你再说一遍?”

赵元承神色骤变,大手握上她下巴。

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你放过我吧。”姜扶笙推开他的手,抬起乌眸乞求地望着他:“我们两清……”

“姜!扶!笙!”

赵元承清隽的脸顿时铁青,乌浓的眸泛起猩红,咬牙切齿地唤她。

姜扶笙转开目光,倔强地抿紧唇。

赵元承目光落在她发白的唇上,思及她还伤着,手中不禁一松。

“你不气我难受是不是?”

他忍着气恼质问她。

“你我能两不相欠是最好的结局。”姜扶笙身子虚弱,嗓音也软软的,却寸步不让。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从前的纠葛已是万绪千端,她绝不会留在他身边。

“两不相欠?”赵元承冷哼一声,气怒攻心:“也不看看你眼下身处何处。”

人还躺在他床上,就喊着要和他两清。这女子未免也太没有良心了!

姜扶笙闻言缓缓撑起身子,欲下床离开。

这话有道理。住在他的卧室里和他说两清,似乎不太有说服力。

“你去哪?”赵元承更气,伸手揽住她。

姜扶笙不说话,只用力掰他握在她腰上的手。

赵元承担心牵扯着她伤口,一时竟叫她挣脱了。

姜扶笙顾不得肩上疼痛,自他身上迈过便下了床,踏上踏板上的绣鞋朝外唤:“翡翠……”

她身上有伤,自己穿衣不大方便。总不好这般穿着寝衣出去,还是要叫人进来伺候的。

赵元承沉下脸冷声打断她的话:“这般也好。左右你不也不在意你爹娘能不能从南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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