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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不中用
姜扶笙听到开门的声音。
她不禁转头望了一眼,这一看她脸更红了。赵元承竟然就那么不着一缕地出湢室去了。
虽然外面也没有人,但哪有人这样的,这人也太没脸没皮了!
赵元承只去了片刻,便又返回湢室。
姜扶笙慌忙背过身,生怕自己看到不该看的。
赵元承满不在乎大大咧咧走到她身后,伸手将一小粒药丸喂进她口中。
姜扶笙不知他喂自己的是什么,本能地想吐出来。但那粒小丸药入口即化,一股清香直透肺腑,她不禁咽了咽口水。
“是什么?”
她不放心地小声询问。
“助克化的。”赵元承自身后环着她纤细的腰肢,贴在她耳畔低语。
身后的身躯湿热滚烫,令姜扶笙浑身绷紧,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湢室地方小太闷了,她竟从赵元承的语气里听出几许温柔来。
她不安地挣了挣。
不出意外地没能挣脱他的手臂,他修长的手指在她腰间灵巧地一勾,衣带便散落下来。
“我自己来……”
姜扶笙见他要脱自己衣裳,连忙本能地抱住自己。
天老爷,她和陆怀屿之前都没有这样坦然相见过,实在无法若无其事地顺着赵元承由他给自己沐浴。
赵元承将她转过身紧紧箍在怀中,乌眸沉沉望进她眼里:“都已经是成过亲的人了,还在装什么?”
刻薄的话儿犹如三九天屋檐下尖锐的冰凌,直直刺进姜扶笙心里,她心刺痛地瑟缩了一下。
是啊,赵元承说得对。她成过亲,不是处子之身。所以不值得被他珍惜,连害羞也要被他羞辱。
而现在,是她有求于他,又有什么立场拒绝他的要求?
她眸光黯淡下去,眼圈微微红了,放松身子纤细的手臂双双垂落在身侧。鸦青长睫垂落,在眼下形成微微颤动的扇形的阴影,像一朵任君采撷的娇花。
赵元承看着她了无生气的脸儿,深沉晦暗的眸底闪过怒意。
“当我愿意伺候你?”
他冷冷地丢下一句话,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湢室里只余下姜扶笙一人,一下不那么逼仄了。她站了好一会儿,最终解了衣裳坐进浴桶之中。
该来的总会来,该面对的也必须面对。
她来这宅子时,就已经想好了。只要赵元承能救回她爹娘,她心甘情愿。
正如赵元承所言,她嫁过人,又已经和离了,还有什么好坚守的?
沐浴过后自浴桶中出来,才察觉没有带中衣过来。
她蹙眉左右张望,总不能像赵元承那样出去。瞧见一旁有一身叠得整整齐齐的中衣,是赵元承没有穿的。
取过他的上衣穿在身上,太大了些,宽宽松松好似唱戏的戏袍。
她没有脱下,再大也比没有好。
提起他的中裤在身上比了比,太长了些,穿上只怕无法走路。
她立在原地想了想,低头看看身上的中衣,已经遮到臀下了。最终放下了那条中裤,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打开了湢室的门。
赵元承赤着上身坐在床沿处,正翻看着一本图册子。听闻动静迅速将册子藏进了床头柜子的抽屉里,而后双手搭在膝盖上,若无其事地看眼前的地面。
轻轻的脚步声像羞怯的小猫,试探着走进他的视野。
赵元承抬眸扫了一眼,视线一顿。
她穿着他的中衣,上身遮得严实,却因而更惹人探究窈窕的线条。下身只露出两条纤细笔直的腿,在轻晃的烛火下白得耀目,几乎叫人移不开眼。
姜扶笙悄悄地看他,不知自己接下来该如何做?是上前吻他?还是到床上等着?又或者是等他主动?
只这般想着,她脸便红透了,却仍然强装作无事的模样,慢慢朝他走过去。
“替我穿上。”
赵元承将她做的那件抱腹扔给她。
姜扶笙抖开抱腹站到他跟前,小心地抬起手。
抱腹照着他的意思做的,雨过天青色的云绫锦,滚着牙白的边,绣着吉祥的并蒂莲。
她纤细的手臂环着他修长的脖颈,双手在他颈后系起如意结。鼻下嗅到的都是他身上清洌的香气,她甚至用屏住呼吸来让自己不胡思乱想。
赵元承坐着没有动,眼尾却红了,呼吸比方才更重了些。
姜扶笙收回手俯身探到他腰后。她脸儿正对着他冷白结实的胸膛,他身上好似火炉子似的,蒸得她脸儿越发的红,额头也是汗涔涔的。
双手也不听使唤,试了几次才打上一个结。
“好了。”
她直起身子小声回他,想退后一步,却被他握住腰肢。
“好看吗?”
赵元承抬眸问她,脖颈下跃跃剧烈跳动,灼热的目光在昏昧的烛火下暧昧至极。
“好……好看……”
姜扶笙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下意识回了一句。
她这抱腹绣得真不如何,只能勉强看出是并蒂莲花,好在颜色配得得当,粗看还算过得去。
是赵元承着实生得好颜色。
原本清贵不凡,桀骜不驯之人,陡然穿着半露的抱腹坐在她面前。
结实的胸膛遮住了,只留下宽阔的肩与线条流畅的手臂,脖颈处两条系带往后看得她耳根发热。
他这样比之方才不穿还好看……
“看来是满意了。”
赵元承手下用力,将她拉入怀中。
姜扶笙不知所措,双手攀住他的肩不敢乱动。
赵元承侧身将她放在床上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撑起身子拉下床幔。
中衣凑上去了一些,雪白细腻的腿露出来更多,卧在那处小白羊羔子似的诱人。
赵元承眸底一片深沉晦暗,双眸直勾勾盯着她红润饱满的唇瓣,喉咙上下滚了滚,俯身凑上去探出舌头舔她唇瓣。
姜扶笙浑身一震下意识绷紧身子,阖上眼眸纤长的羽睫紧张地乱颤。
亲吻逐渐加深,他愈发热烈起来。姜扶笙口中的空气被他掠夺殆尽,快要昏过去时赵元承才不舍地从她口中退出来。
暧昧甜腻的银丝连在两人殷红的唇上,赵元承低头一点一点吞吃干净,粗喘的呼吸交杂在一处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昏罗帐下,亲吻沿着下巴在脖颈处落下一道又一道青红交错的痕迹,湿软的舌尖滑过之处,引起娇软人儿的阵阵战栗。
水做得人儿身子软得一塌糊涂,一片白玉的肌肤里盛开着一朵荼蘼的花朵。乌眸浸满含情的泪意一双湿润含泪的眸子,下颚高高抬起,强压的泣音克制不住从喉咙间溢出。
短兵相接之间,赵元承忽然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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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扶笙睁开水润润的眸子迷茫地看向他,嗓音软得好似能拧出水来:“你好了?”
这……这怎么还不如陆怀屿……
她眨眨眼,便要推开赵元承起身。心中疑惑不已,陆怀屿不中用是因为小时候那些经历的缘故,情有可原。赵元承他怎么会……
早知他如此,之前便不那么多次拒绝他了,反正也就是眨眼的事。
赵元承有力的手臂一把摁住她:“好什么?你当我和陆怀屿那个没用的东西一般?”
他有些羞恼,蛮横地递送。从前听师兄弟们说起儿郎头一回都不行,他还将信将疑。今日倒是证实了。
姜扶笙痛得闷哼一声,抬手推他。
赵元承不得其法,也痛得额头冒汗。
窗外传来闷雷之声,雨幕如织,偌大的院落笼罩在暴雨之中。窗棂下鲜嫩的石榴叶儿被风雨摧残地左右摇摆,似大洋中的孤舟随着雨水的节奏摇曳。(审核大大,外面真的下雨了,真实的雨打落叶)
赵元承曾在草原住过一阵,在无人指点的情形下降服草原上最烈的马儿。他从未做过降服马儿的事,事后唯一的经验便是握紧缰绳尽情驰骋。(审核大大,这是正儿八经的驯马)
耳边求饶胜过一切鼓励。
她嗓子都哑了,声音同身子一样娇软:“赵玉玦……你放开……我,我要歇一歇……”
她无暇顾及仪容,濡湿的几缕发丝贴在红润的脸颊处,那红晕一直染到心口,软得宛如一块乳酪。透白的瓷玉通身透着艳丽的粉,精致得如同画中人一般。
赵元承掐住她下巴,死死望着她脸儿,乌浓的眸底满是汹涌情潮和深不见底的欲望,口中干涩焦渴,猩红的舌尖探出,舔上姜扶笙小巧的耳垂。
“魂魄都被你吸走了。”
他喘息着在她耳边低语。
夏日的冰酪是极爽口又令人上瘾的。剔透的冰似水晶一般,是纤美水润的凝结,脆弱又顽强。用冰杵死死按住碾压研磨,迫使冰块承受冰杵的坚硬,逐渐地岁开消融,化为绵绵的一摊水,融得四处都是扑鼻的香气。(冰酪的制作方法)
赵元承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才解了枕席欢娱之乐,一时食髓知味,无日无天的竟直纠缠着姜扶笙到天亮。(没有具体身体部位描写)
她无数次求饶,奈何他兴致正高,嗓子喊哑了也换不得他半点怜悯。天亮时她实在疲惫至极,得了一点空便径直睡了过去。(没有具体身体部位描写)
赵元承将她抱去湢室沐浴妥当,换了床褥,又将她抱回来安置在床上,拉过薄被遮住她满是痕迹的身子。
折腾了一个通宵,他没有丝毫疲惫之意,反而精神抖擞,坐在姜扶笙身边饶有兴致地看她。
她鸦青发丝披散,脸上潮红还未褪去,脸颊红红的。眉目如画儿一般。长长的眼睫浓密卷翘,阖着眸子像极了从前。
“姜二金。”
他唇角不禁勾起,修长的手指点在她眉间轻轻勾勒出她眉毛的形状。
初尝人事,他甚是愉悦,也甚是喜欢。
“唔……”
姜*扶笙被打扰到不满地蹙眉推开他手。
赵元承却笑了,凑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亲。
末了,他在她身侧躺下,将她揽入怀中拥紧,在她额头上亲了又亲,当真是乐而忘返,爱不释手。
“冷……”
睡梦中,赵元承听到姜扶笙的哼声。
他下意识伸手去捞被子给她盖上,却察觉身上被子盖得好好的。
“赵玉玦,我好疼……”
姜扶笙阖着眸子泣声往他怀里钻,语调听着委屈极了。
赵元承察觉不对,大手探上她额头。
果然滚烫。
“姜二金,你就这点出息!”
他有些懊恼,想坐起身来,但姜扶笙两只手臂缠着他脖子。
这时候他也觉得自己昨夜有些太过火了,竟叫她病下了。
“我好疼啊……”
姜扶笙又哼哼唧唧。
她浑浑噩噩,觉得自己置身于火炉之中,身上处处都疼,有一处疼得尤为厉害。
“二金,松开。”
赵元承轻声哄着她松手,掀了被子查看。
红肿不堪。
他攥了攥手又松开。昨晚他是头一次,没什么经验,的确没轻没重的。可她不是没有经历过的人,他还当她求饶不过是欲拒还迎……
“石青。”
他朝外喊了一声。
“主子!”
石青在外头应他。
赵元承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无事,备马。”
还是他自己跑一趟吧,叫石青去不知又要胡乱想他什么。
石青应了一声。
赵元承起身快快穿上衣裳,站在床边看了姜扶笙片刻,又开纱幮取了一件牙白中衣来给姜扶笙穿上。
给她穿衣裳时才发现她身上处处都是青紫的痕迹,他一边替她系上衣带,一边暗斥自己禽兽,下手太重了些。
末了,他轻轻抚了抚姜扶笙的脸:“等着我去给你拿药回来。”
他起身出门。
石青等在廊下,瞧见他笑着行礼:“主子。”
“嗯。”赵元承扶着剑柄,神采飞扬。
“姜姑娘那里,要派人进去伺候吗?”
石青见他神清气爽,也不禁跟着高兴。
想来姜姑娘是答应和主子好了?所以主子这么高兴?
赵元承回头看了一眼:“不必。你在这守着,等我回来。”
“这个时辰了,姜姑娘不饿吗?”石青看看天不放心地询问。
已经快到午饭时辰了。
“话多。”
赵元承跨上马儿一声催促,策马而去。
*
上清观。
奉玄真人正在观前树下打坐内观。
赵元承走上前,在桌边坐下。
有道童送了茶水上来。
他自斟自饮了一盏茶,面上没了平日的从容,时不时看向奉玄。
“这个时辰急匆匆地来,有什么事?”
奉玄睁开眼又合上,缓缓问了一句。
“师兄,你那里是不是还有一盒血金膏?”
赵元承放下茶盏问他。
奉玄睁眼看他:“你受伤了?”
那血金膏能肉白骨,是极难得的膏药,再深的伤涂抹上,都能在极短的时间内结痂愈合。
“没有。”赵元承摇头:“师兄给我一用。”
“那膏药金贵,师父不出手无人能炼制出。下山时师父嘱咐,只能给你一人使用,旁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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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玄摇头拒绝。
“我有急用,师兄拿来吧。”赵元承说着便起身要到他身上搜。
奉玄抬手拦住他:“师弟,我听闻你从青州回来之后都没有归家,便去了北郊。可有此事?”
赵元承退后两步,重新在石凳上坐了下来:“不是让我做个纨绔子弟么?这般岂不更像?”
“你莫要找借口。”奉玄道:“真真是为着谁,为兄心里有数。”
“那又如何。”赵元承抬起下巴道:“她背弃了我,我偏要报复她。”
奉玄道:“师父捎了口信来,和陈太傅家的婚事你必须点头。将来成了大事,陈婉茹便是你的皇后。师父看了她的命格,正可助你。”
“我不会娶陈婉茹。”赵元承豁然起身:“还请师兄将血金膏给我。”
“师弟……”奉玄还想再劝,顿了顿没有说下去,自袖袋中掏出一只碧玉的扁圆盒丢给他:“那就等师父亲自下山来和你说吧。”
他这师弟的性子他一清二楚,向来说一不二。心里头一直装着姜扶笙,爱也好,恨也罢,只怕是容不下第二个人。
唉,也不知这到底是善缘还是孽缘。
“还有固元丸,也给我些。”赵元承又朝他伸手。
奉玄抬头看他:“你将人家姑娘如何了?”
他是知道姜扶笙昨日去了北郊的。
赵元承这一大中午的,又是血金膏,又是固元丸,到底是怎么了?
总不能是……
“你别管那么多。”赵元承摸了摸鼻子,难得露出讪讪的神情,耳根有些红了。
奉玄一瞧他便明白了,还真是。
“你有分寸些。”
他摸出两小瓶固元丸递过去。
“多谢师兄。”
赵元承拿到东西片刻不留,当即便马不停蹄赶回北郊宅子。
姜扶笙在床上足足躺了三日,才恢复了些气力。
赵元承也在床边守了三日。
他晓得她是女儿家,从小身子娇弱了些,哪晓得娇弱成这样,碰也碰不得。那日其实他还没能尽兴呢。
一早,姜扶笙睁眼,便见赵元承正坐在身侧望着她。
看到他在跟前,她又阖上了眸子。
身上还有些酸痛,像有无形的绳子绑着了似的,但比之最初已然好了许多。
赵元承那日在湢室说的是真心话。
他瞧不上她嫁过人,他又恨她。他不拿她当人看,所以才会往死里折磨她。
她苦苦求了他那么多次,他都不肯放开她,到现在都还有些疼。
“今日可好些了?”
赵元承探了探她额头。
姜扶笙疲惫地摇摇头,心在瑟缩颤抖,这样的日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赵元承抬手去掀她被角。
她下意识摁住被角,乌眸睁开了惊惶地看他,宛如受惊的小兔子。
“我给你上药。”
赵元承给她瞧手中的血金膏。
“我自己来。”姜扶笙不看他,伸手去接。
赵元承躲开她的手,轻笑道:“害羞了?这几日都是我给你上的药。”
姜扶笙脸不争气地红了,知道拗不过他,只好扭过头不看他。
赵元承取了些膏药探入被子中。指尖传来的触觉刺激着他所有的感官,尤其是尝过那种欢愉之后,他瞧见姜扶笙便会情不自禁。
“是不是不疼了……”
他低头贴过去,望着她桃花瓣一样娇艳的唇悄声低语,幔帐之中暧昧丛生。
“疼的!”
姜扶笙警惕地往边上挪了挪,满心抗拒。
赵元承险些要了她半条命。
陆怀屿不太行,赵元承是太行了,两相都不好。
她一个也不想要。
赵元承喉结滚了滚,见她不愿意,强行压灭了心思,将膏药收起来。
他侧身在她身侧躺下,手支着脑袋看着她,把玩着她的一缕青丝,像寻常的小夫妻闲谈那样问她:“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在一起之后,他们之间应当与从前不同吧?
他总觉得心底的恨意消减了不少。
姜扶笙怔怔望着帐顶,半晌,她偏头看他:“你真的能救我爹娘回来?”
她来北郊,受他羞辱,无名无分地和他做了那样的事,所图便是爹娘能平安回来,她心里最关心的,莫过于此。
赵元承乌浓的眸底本有几分笑意,闻言面色立刻阴沉下来,冷笑道:“你委身于我,便是为了此事?”
姜扶笙好样的,她是知道如何激怒他的。他心底的恨意才松动了些,她便上赶着惹他。
姜扶笙见他这样说话,又转过头去不理他。
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惹恼了他。但话不是他说的吗?正是因为他许诺了她才会过来。
“说话。”赵元承掰着她脸强迫她转过头来面对他:“是不是别人能救你父母,你也愿意委身于别人?就好比你当初为了救你父亲背弃我,选择嫁给陆怀屿一样!”
姜扶笙望着他,雾蒙蒙的眸子眨了眨,泪珠儿顺着眼角滴落在墨发之中。
她这半生好像都身不由己,颠沛流离。可叫她不管爹娘不管兄长,她便是死也做不到的。
“少给我掉眼泪装可怜。”赵元承切齿道:“你委身于我是你欠我的,我不可能救你爹娘回来,你死了这条心吧。”
姜扶笙闻言撑起还有些虚弱的身子便要下床。
赵元承一把将她摁住:“你去哪?”
“我不要你管。”
姜扶笙挣扎。
她来这里就是为了爹娘。赵元承既然不会救她爹娘,她自然要另外想法子。
“又要去找你的陆怀屿了是不是?”赵元承气怒交加,将她制在怀中:“姜扶笙我告诉你,除了我这里你哪也不许去!”
“放开,赵元承你凭什么限制我!”姜扶笙挣扎不开,气喘吁吁。
她身上本来脚还酸痛着,哪里是赵元承的对手?
疯子,陆怀屿还在大狱里关着,她找陆怀屿有什么用!
“凭什么?你说凭什么?”赵元承将她锁在怀中,低头去逐她唇。
姜扶笙宛如愤怒的猫儿,被制住爪子唯有一张嘴还能攻击。她毫不客气地一口咬在赵元承下巴上。
赵元承吃痛,气恼之间翻身将她压下,低头狠狠堵住她咬人的嘴。
第52章 那个没良心的最喜欢这种东西
他喘息着重重碾她唇,牙尖叼住她柔软的唇瓣厮磨,将滚烫的气息强硬地喂进她口中。
姜扶笙不甘地反抗,再次用力咬住他唇,牙齿切进他唇肉里不肯松开。很快便有铁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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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漫在二人唇齿之间。
赵元承不管不顾,亲吻犹如暴风雨一般猛烈疯狂,勾缠舔舐,手底下甚至渴求更多。
姜扶笙自然不是他的对手,节节败退之后也丧失了抵抗意志,阖上眸子随他去了。两滴硕大的泪珠儿滚落下来。女儿家脸上早已布满细密的汗珠,几缕发丝凌乱地沾在额头上,莹白剔透的脸上满是泪痕,望着好生可怜。
赵元承鼻间尽是她独有的甜香,见她不再反抗,他也逐渐温柔下来。他恋恋不舍地将那双柔嫩的唇缠吻了一遍又一遍,而后凑过去啄吻那她阖着的双眸,唇瓣柔和地扫过她长长的眼睫落在她鼻尖上,带着无尽的爱怜张口轻轻啃噬。
她真的好软好软,软得好像没有骨头一样。他浑身的热血都沸腾起来,恨不得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永远也不分开。
他唇蹭着她耳垂逐渐往下,落在她细嫩纤长的脖颈处轻噬慢咬,竭尽所能地取悦她。
“我委身于你是为了救爹娘,你纠缠我是为了这件事,你和我又有什么分别。”
姜扶笙睁开眸子,目光清明地望着帐顶,语调软软地徐徐开口。
他若早说不会救她爹娘,她那日便不会来这宅子。
这话犹如一盆凉水兜头浇下来,叫赵元承满身热血瞬间凝固。
“没有分别,我就是为着这回事。”赵元承沉下面色。
话虽如此,他却没有兴致再继续下去,起身下床拢好衣裳快步走了出去。
临出门重重合上了门。
“主子。”
石青正门口靠着廊柱打盹儿,被关门的动静吓了一跳。
赵元承瞥了他一眼:“让她爹娘回来的事办得如何了?”
石青愣了一下,挠挠头道:“这……恐怕还要等一阵子……”
这不是小事,没有那么快吧?主子怎么忽然想起来这件事?
“等什么?你们是不是又将此事押后了?下次再违背我的意思,都给我滚回山上去!”
赵元承甩着袖子往外走。
石青有些无言地跟上去。
谁将事情压后了?现在关于姜姑娘的事情,他们没有人敢怠慢。
主子分明就是想骂人吧?大概是姜姑娘那里受了气,拿姜姑娘没辙,只能拿他们撒气。
“翡翠和珊瑚都来好几日了。”石青小心地问道:“要不要让她们进去伺候姜姑娘?”
不管主子和姜姑娘闹什么别扭,主子总是心疼姜姑娘的,姜姑娘那里没人伺候不行。
他也不是非这会儿问不可。只是翡翠和珊瑚来找了他许多趟了,他看她们对姜姑娘一片忠心,心里头还是敬佩的。
“不必。”
赵元承冷哼一声,足下生风。
那个没良心的厉害得很,她还用人伺候?
石青噤若寒蝉,低头跟上去不敢再问。
走出院子,赵元承忽然顿住步伐。
石青小心地打量他:“主子,您有什么吩咐?”
“让翡翠和珊瑚进去吧。”赵元承说罢加快步伐欲离去。
石青悄悄笑了,主子还是心疼姜姑娘。
正偷笑间赵元承忽然回头。
石青连忙肃正神色,站直身子。
“别让她出院子。”
赵元承吩咐。
石青应了:“属下这便去安排。”
*
“少夫人……”
珊瑚进卧室便唤了一声。
“还叫什么少夫人,咱们叫回姑娘吧。”翡翠拉住她,朝床上唤道:“姑娘?”
从赵元承离开,姜扶笙躺在床上姿势未变,听到她们二人的声音眸中有了光,转头向着床外:“你们来了。”
翡翠和珊瑚一左一右挂上床幔。
姜扶笙被窗口的阳光晃得眯了眯眼睛。
“姑娘,您没事吧?怎么好像瘦了?”
珊瑚凑上去心疼地打量她。
“没事。”姜扶笙撑起身子。
珊瑚连忙伸手扶她。
翡翠问道:“奴婢们听闻姑娘病了,心急如焚,可小侯爷又不让奴婢们进来伺候。姑娘痊愈了吗?”
“好多了,你们别担心。”姜扶笙坐在床沿处,双足踩在鞋上问她们:“和离书过了明路吗?”
她一直惦记此事,总是个了结。
“是。”翡翠道:“奴婢跟着去了京兆府,亲眼看着府尹大人落得章,您现在已经是自由身了。”
姜扶笙点点头:“东西都搬回去了吗?”
“搬了。”珊瑚气呼呼地道:“那陆大夫人还派个人在那里看着我们,生怕我们拿他家的东西,谁稀罕!她那些东西,当个宝贝一般,给我们姑娘还不要呢……”
“行了,你少说两句,别惹得姑娘糟心。”翡翠阻止她。
“陆大人有没有出来?”
姜扶笙沉默了片刻问。
陆怀屿毕竟帮过她,她不至于对他不闻不问。
珊瑚道:“奴婢听陆大夫人的意思,像是已经疏通了关系,陆大人应该不日就能出来了。”
“那就好。你们替我取一身衣裳来。”
姜扶笙点头吩咐。
珊瑚抬头四下张望了一番,朝最高的纱橱走过去。
“你去哪儿取?”
姜扶笙不由奇怪。
“石青说,小侯爷这里有给您预备的衣裳。”
珊瑚回头看她。
“不用。”姜扶笙垂眸道:“去取我自己的来。”
她不穿他买的衣裳。
珊瑚和翡翠对视了一眼,翡翠抬抬下巴示意,珊瑚应道:“奴婢这就去。”
二人很快给姜扶笙穿戴整齐,又梳洗一番。
“姑娘,您饿不饿?”珊瑚道:“奴婢就让他们送饭来吧?”
“我们出去吃。”姜扶笙起身抬步往外走。
尽管已经起身这么久,她身上还是有些不适,腹部酸疼还在,脚下也有些踉跄。
翡翠忙搀扶着她。
珊瑚拉开了门。
主仆三人正要出去,门外左右走出两个婢女正对着姜扶笙恭敬地行礼。
“奴婢拜见姜姑娘。”
姜扶笙被她们挡住了去路,不甚在意地摆摆手道:“退下吧。”
两名婢女左右退下,在姜扶笙走出门后,却又跟了上来。
“你们跟着我做什么?”姜扶笙回头,蹙眉望着她们。
“小侯爷吩咐了,姑娘您不得离开这个院落。”
两个婢女低着头很是恭敬,却没有丝毫让步的意思。
姜扶笙脸儿一点一点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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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承说让她待在这里哪儿也别去,她当时只当他说的是气话,他竟然真打算将她囚在这里?
翡翠和珊瑚对视一眼。
珊瑚忍不住道:“这是什么道理?我们姑娘想出去吃饭,这也没有合我们姑娘胃口的东西。再说了,这屋子是男子住的,摆设清冷又简单,连个梳妆台都没有,让我们姑娘怎么住?”
“奴婢们也是奉命行事。”其中一个婢女回道:“还请姜姑娘别为难奴婢们……”
“小侯爷怎么能……”珊瑚不服气,还要再说。
“珊瑚。”姜扶笙叫住她,抬步往回走:“罢了。”
她自是知道赵元承向来说一不二,他不让她出这个院子,和旁人说再多也是白费力气。
“姑娘……”
珊瑚跟上去,一时不知该如何宽慰。
她和翡翠心里头都很疑惑。
小侯爷不打算帮姑娘了吗?怎么还将姑娘禁足在这里了?姑娘又没嫁给小侯爷,小侯爷为什么这样管姑娘?
*
良都侯府。
赵元承跃下马儿,大跨步进了正厅。
良都侯坐于上首,正和自家夫人王氏说着话。
“父亲,母亲。”
赵元承招呼一声。
“你回来了。”良都侯瞧见他便欲起身。
“侯爷和持曜有什么话,就不能当着我的面说?”王氏转身含笑的目光落在赵元承身上:“持曜出去这么久,我这做母亲的也怪想念他。”
赵元承垂眸坐下,没有说话。
良都侯顿了一下道:“也好,左右说的是持曜的婚事,早晚要同你商议。陈太傅家的嫡女陈婉茹娟好静秀,我以为正是持曜的良配。”
“父亲。”赵元承皱眉:“我已经说了许多次,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你先看看这个。”良都侯取出一封信递给他。
赵元承瞧了一眼信上的标记,没有伸手去接:“此事便是师父亲自下山,我也不应。”
“你怎么……”良都侯替他着急。
这样合适的亲事也不是时时有的。
“不瞒侯爷说,这门亲事,我这几日也有所耳闻,不如容我说几句。”王氏在一旁温声细语地相劝:“虽然说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也要孩子合眼缘才行,持曜这么坚决地不愿意,我以为这门亲事还是罢了吧?上京的闺秀多得是,这个不成咱们再看看下一个就是。”
良都侯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他这妻子向来是不大过问赵元承的事的。今日怎么……
赵元承也瞥了王氏一眼,起身道:“母亲说的是,父亲若是没有旁的事,我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