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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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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这两人当真不知廉耻

姜扶笙魂都吓掉了,过了片刻漆黑的眼球动了动。赵元承方才不是还在酒楼吗?陈婉茹去找他了,他怎么又出现在这里?

赵元承拉着她便往一侧的巷子走去。

“你带我去何处?”

姜扶笙下意识询问。

赵元承抿着唇一言不发。

姜扶笙没有再问,且没有反抗。无论她如何挣扎结果都是一样,不如省些力气等会儿找到机会一口气跑了。

她回头瞧了瞧,元宵灯会四处都是人,巷子深处也有人影和灯光。赵元承总不能在这样的场合下不做人吧?

赵元承足下生风,拉着她一路疾行。

姜扶笙跟不上他的步伐,气喘吁吁的。好在没多久就穿过了巷子。

她眼前一亮。

淮水边装点着各色花灯,水中灯火轻摇,如头顶星河一般散开,河水之上几艘画舫零落散在四处,薄雾伴随,如仙如醉。

姜扶笙一时不禁看得痴了。

赵元承顿了片刻,又拉着她继续往前走。

“你带我去哪里?”

姜扶笙这时候有些害怕了。

前面就是淮水,花灯靠着柳树临水而放,有人影在那处说笑。河岸边还有一大片大半人高的花丛里头黑乎乎的,四周空无一人。她是不敢跟着赵元承到那里面去。

赵元承直直拉着她过去难道是想将她推进河里淹死不成?

赵元承还是不肯言语,只一味拖着她朝黑处走。

“你带我来这里究竟想做什么?”眼看着就要被他带进花丛中了,姜扶笙忍不住挣扎起来。

赵元承带她去黑处能做什么?她不用想都知道,又要羞辱她,占她便宜。

她本来也不是沉得住气的人。能忍到这会儿才反抗,已然比从前长进了不少。

“去画舫上,我有话和你说。”

赵元承终于开了尊口。

“我不想去,你有什么话在这说就是了。”姜扶笙低下头,不肯跟随他上前。

跟他上去,到时他将画舫开到河中央,她又不会凫水,岂不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随他怎么作弄?

“由得你不去?”赵元承语气不善。

姜扶笙抿唇不语。她不能激怒他。

赵元承大手顺着她手臂向下,触及她手便贴过去与她十指紧紧相扣。

姜扶笙默不作声地跟着他,一声不吭生着闷气。随着赵元承走下去才发觉,原来这花丛中竟然藏着一条隐秘的小径。

走到花丛中央时,眼睛适应了周围的环境,竟然能模糊瞧见夜色中那些花儿在随风轻摇。

她从来不知道深夜的淮水边竟然有这样的美景,不禁有些失神。

“哎呀……死鬼轻点,你是狗变的吗……”

花丛中传来女子娇媚的轻嗔。

赵元承足下一顿。

姜扶笙也跟着停了下来。她心中惊疑不定,这女子这是什么语气?听起来怎么像是……

“心肝肉,你可想死我了,我恨不得一口吞了你……”男子调笑声中带着喘息。

“骗谁呢?想我这么多日子不找我?”女子不信。

“你又不是不知道,母夜叉看得严……再说你不也有人看着吗?”

“我早准备好了,你答应的好好地说和离,怎么迟迟不办……哎呀……冤家别咬……”

“别着急,总要叫那个母夜叉把嫁妆留下……”

男子发出一阵急促的喘息。

姜扶笙明白过来,竟是一对偷情的男女!她脸一下烧起来,又羞恼又无言,这两人也不寻个明白的地方,在这河边野地就天雷地火起来。居然还图谋原配的嫁妆,当真不知廉耻。

赵元承转身面对着她,喉结上下滚了滚。

姜扶笙没有抬头也能察觉到他的目光犹如实质一般,落在她脸上。

她脸烧得更厉害了,他看她是何意?她绝不可能和他这样!

花丛中那二人并不知道他们的存在,继续旁若无人肆无忌惮地说着。

话题也从方才的“和离”、“嫁妆”转移到各种荤话,污言秽语不绝于耳,两人也好像渐入佳境,甚至能听到轻微的声音,很明显能察觉出他们在做怎样亲密的事情。

姜扶笙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听过的一些词汇从那对男女口中不停地说出来。

他们大骂着彼此,却又很痛快的语气,似乎快活极了。

赵元承胸膛微微起伏,朝她伸手,黑夜遮住了他眼尾的殷红。

姜扶笙委实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见他伸过手来,反应激烈地用力推了他一下。她不可能和他做这样的事的!

赵元承只是想牵她快些往前走,不料她忽然用力推过来,他又站在下首,一个站不住脚摔倒下去。

但他反应极快,伸手一把捞住她腰肢。

姜扶笙足下不稳,被他抱住两个人一起摔下去滚在花丛中。

她被那对男女的动静弄得极不好意思,这般惊吓着摔下去竟然咬着牙没有发出声音。

但两人跌倒总是有些动静的。

“谁?”

花丛中那对男女有所察觉,男的喝问了一声。

赵元承在姜扶笙身上,双臂垫在她身下没有出声。

姜扶笙也不敢开口,心口怦怦直跳。她暗暗祈祷那对男女不要找过来,要是那对男女发现了他们,那得多尴尬?

“我听着动静挺大的,是不是真的有人?”那女子询问的声音传来。

姜扶笙顿时更紧张了,呼吸都急促了一些。

“去看看。”男子说了一句。

紧接着二人便朝姜扶笙他们这处而来。

花丛下的草地是松软的,根本听不见脚步声,但是她们衣裳挂在花儿枝叶上的声音却越来越近。

姜扶笙心弦紧紧绷起。

那二人越走越近。

“啾啾啾……”

头顶上一只大鸟忽然扑腾着翅膀大叫着飞走了。

“是只鸟!”

那男子松了口气。

女子娇笑起来:“原来是只鸟,吓死我了。”

“咱们继续。”男子兴致勃勃,当时便朝女子伸出手。他也不回原来的地方了,竟然当场就要继续。

姜扶笙唇角嫌弃地直往下撇,她怀疑自己转过脸就能看到那对男女在不远处行苟且事。

那两人离得实在是太近了。她还和赵元承一起听着他们的对话。她心跳得更快了,地上要是有个洞让她钻进去藏着就好了,她真的不想继续听下去!

“不来了,魂都要吓掉了……”那女子半推半就。

“难得见一次,你舍得就这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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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急不可耐。

两人很快又纠缠在一起。

这回好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和两人说话的声音就在耳边。

姜扶笙听得面红耳赤,轻轻推了推身上的赵元承。

这两人当真恬不知耻!他们不要脸她还要呢,她可一点也听不下去了。

赵元承却低头朝她吻过来。他呼吸炙热,唇舌强势极了,舔舐纠缠间将口津渡进她口中。

大掌也不歇着,在她身前忙忙碌碌。

姜扶笙耳畔听着那对男女的动静,又被他这样纠缠,不可能全无反应。

她不敢反抗,怕那对男女听见。就算反抗她也根本不是赵元承的对手。

她只能勉力维持着自己的最后一丝理智。

终于,她趁着赵元承唇贴到她锁骨处时,找到机会抬头一口咬在了他肩上。

赵元承亲吻的动作一顿,抬起头贴在她耳边,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嫂嫂,咬深一些。”

姜扶笙心尖一颤,不知他怎么这样脸皮厚,她也不想追究他的脸皮。迅速再次张口咬在他肩上,再不让赵元承清醒她就没有机会了。

赵元承一时间没有动作。

她听到他剧烈的心跳声和强行压制的喘息。她是成了婚的人,自然知道他现在很想很想很想,想到他自己都无法克制!她好害怕,赵元承诺是来真的,她半点也反抗不了。

“我……我月信来了……”

情急之下,她脑海中灵光一动扯了个谎。

她月信年前才走,还没到来的日子。

果然,赵元承听见这话立刻停了下来,两臂撑在她身侧坐起身,呼吸还是沉重的。

姜扶笙从他身下连滚带爬地让到一边,心口提着的一口气是从不敢松开,这人实在太危险了,她要更加小心谨慎才行。

偏偏旁边那对男女还在激烈地对战,而且两人似乎已经到了忘我的境界。女子叫声越发激昂,根本没有察觉到身边不远处两个活生生的人已经将一切都听在耳中。

赵元承平息了片刻,忽然俯身捡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头朝那对男女的方向砸了过去。

“噗通”一声,声音并不大却惊煞了花丛里的野鸳鸯。

只听先是两人整齐的惊呼,紧接着花丛中便冒出两个人来,看见姜扶笙二人模糊的身影又惊呼了一声,衣衫不整发髻散乱慌慌张张地朝远处逃去,看着甚是滑稽可笑。

姜扶笙看看身侧的赵元承,一时惊呆了。

他做什么?就这么悄悄走不好吗?万一那两人过来看到他们怎么办?

他们……也不是什么该在今晚见面的关系。

赵元承拍了拍手中的灰尘,面对那二人逃离的方向冷冷地说了句:“我不快活,谁也别想快活。”

姜扶笙也分不清他是说给那对男女听的,还是说给她听的。她悄悄撇撇唇。这人霸道得很,他不快活非要绑着别人也一起不快活吗?凭什么?便是皇帝也没这样不讲理的。

不过那对狗男女也活该,做下这种不要脸的事还图谋原配的嫁妆,赵元承那一石头就算砸死他们也不冤枉。

赵元承牵起她便继续往前走。

姜扶笙能察觉到他的不悦,她自然不敢再造次,低头默默跟着他。

出了花丛,便看到连绵不绝的花灯,一对对少男少女在其中游走笑谈,当真好不热闹。

姜扶笙躲在赵元承身后低着头走路,好后悔出来的时候只想着带兔子灯,没想着拿一把团扇出来好歹可以遮住脸。

元宵夜这样跟在赵元承后面赏花灯,要是被认识的人看到了,不一定会传出什么样过分的言论来。

她更担心陆怀川听说了伤心。陆怀川身子才好一些,不能再生气了。

好在沿途并没有遇到熟人,她在赵元承的牵引下上了一艘画舫。

石青正候在那处,瞧见二人上船,连忙上前笑着行礼。

“主子,姜姑娘。”

主子行啊,除夕夜陆怀川昏迷,主子在姜姑娘卧室里待了大半夜。这不才正月半,主子便接了姜姑娘来结伴看灯火,还乘画舫夜游淮水。

之前他看姜姑娘和陆怀川恩爱和睦,还以为主子完全没有胜算呢。

现在看来,主子抱得美人归的希望很大啊。不过就是不知道他老人家到底是想抱得美人归,还是想报复人家?

主子的心思,他真的猜不透。

姜扶笙勉强朝石青笑了笑。

赵元承则眼皮都没抬一下,吩咐道:“你先下去。”

石青应了一声,一步三回头地下画舫去了。他实在很想看主子接下来准备对姜姑娘如何,奈何主令不可违,他只能带着遗憾上了岸。

赵元承松了锚,画舫慢慢悠悠顺着水流向河中央驶去。

站在画舫上往岸边看,那里灯火灿烂,与星河在水中的倒影交相辉映,美的不似处凡尘。

姜扶笙见他一直站在那里看着河水,忍不住小声提醒:“你不是说有话要和我说吗?”

时候不早了,她不能在外面待太久。

就算宁安不会找过来,她可以说在坊市被人群冲散了,但她又不是不认得家,耽误久了还是不免惹人疑心。

“怎么?”赵元承回头看她,神色不虞:“着急回去?”

“我不想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姜扶笙不知怎么和他解释,也不敢提陆怀川,只能这样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

本以为赵元承会不高兴,不想他竟在船头坐了下来,拍了拍身旁道:“坐这,陪我看会儿星星就放你回去。”

姜扶笙闻言几乎脱口就要问他是不是真的,但话到嘴边她还是咽了下去。

她越是表现得急切,赵元承就越不肯放她走。还是平和一些,说不准他就说话算话了。

“好。”姜扶笙轻轻应了一声,提起裙摆在他身旁坐了下来:“我哥哥身子怎么样了?”

“已经没什么了。”

姜扶笙不放心,小心地问:“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去看看他?”

赵元承看着天:“再说吧。”

姜扶笙也仰望头顶的银河。漫天星子仿佛下一刻便会倾泻进河流,落在他们身下的画舫上。

他们一起坐过无数次画舫。那时候每一次坐在船头,她都是在赵元承怀中靠着的……

正思量到此处,一只结实有力的臂膀落在了她肩上,不容反抗般将她摁在怀中。

一瞬间被熟悉的清冽气息包围,姜扶笙眼眶一热,险些落下泪来。

当初甜蜜时想的都是以后成亲了日日在一起,会有属于他们家还有他们的孩子……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们之间会变成这样。

赵元承看着不远处摇晃的河水,指尖径直落到她耳垂上摸了摸。

姜扶笙浑身一颤,缩着脖子躲避他的动作。对于他们来说,触碰耳垂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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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太过亲密,不合时宜。

赵元承有这种举动,肯定是不怀好意的。

可赵元承见她反抗,不仅没有松开捏着她耳垂的手,另一只手还放肆地捏住她另外一只耳垂轻揉。

姜扶笙抗拒地推他手。

上了画舫,她更不敢得罪他,怕他不放她走。即便是抗拒的动作也做得很小心,像一只被拎住后颈的小猫儿,伸出软绵绵的爪子发出没什么威慑力的抗议。

赵元承低头看她,忽地笑了一声:“我交代你一件事,你照着我说的做,我或许可以带你去见你兄长。”

“什么事?”姜扶笙抬起乌眸满是希冀地看他。

她对赵元承来说,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吗?如果有,她可以拿出来和他交换。

“你回去,想办法让陆怀川去兰姨娘院子里过一夜。”赵元承说话时,手还在她耳朵上轻揉。

姜扶笙闻言怔忡:“为什么?”

让陆怀川到兰姨娘院子去过一夜?赵元承有什么目的?

“你别管,照我说的做。”赵元承神色又冷了下去。

姜扶笙纤长的睫羽垂下去,过了一会儿迟疑道:“可是,他身子还未大好,我怎么开口……”

其实这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不过她要回去仔细想一想赵元承到底是什么用意,要让陆怀川去兰姨娘那里过夜,会不会伤害到陆怀川?

可就算陆怀川真去了,赵元承也不能将他如何吧。难道兰姨娘是赵元承的人,会帮着赵元承害陆怀川?

她想起兰姨娘胆怯的样子暗暗摇头,惜兰可不是那块料。

“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

赵元承徐徐开口,手里微微用力。

姜扶笙只觉耳垂处一痛,惊呼了一声便伸手去。

“别动。”赵元承打开了她的手:“好好戴着。”

他松开一只手。

姜扶笙察觉耳朵下面坠坠的,有什么东西在摇晃,扯得耳洞有些痛。赵元承给她戴耳坠了?正思量间,另一只耳垂也是一痛。

她忍不住又痛呼了一声,伸手轻轻触了触,耳垂上是带了一对耳坠,她摸到了温顺的珠子,只是看不到耳坠是什么样式的。

她诧异地看赵元承。女儿家生得花娇玉柔,白嫩的面颊好似新剥壳的荔枝。乌眸看人时带着几分灵动,让整张脸都有了生机。东珠镶金耳坠在耳朵下摇摇晃晃,更衬得她娇憨生动,宛如明月生晕。

赵元承垂眸望着她,神色看不出喜怒。

姜扶笙转开目光,咽了咽口水,不知他是何意,也不敢轻易开口造次。

“嫂嫂不会除掉这对耳坠的,是不是?”赵元承偏头望着她,语气轻松隐约似乎含着笑意,很随意的口吻。

姜扶笙却不敢有半分轻视,她踌躇着没有说话。

别看他语气听着好,其实是在威胁她不许她除掉这对耳坠。可她从和陆怀川成亲以来,就从未戴过耳坠。

今日带了这对耳坠回去,陆怀川若是问起来,她要如何回答?

“毕竟,嫂嫂也不想表哥出事,是不是?”赵元承这回笑了一声。

姜扶笙顿时毛骨悚然。赵元承威胁她不许她摘了耳坠,否则,陆怀川就会出事?

她眨了眨漆黑的眸子抿唇点了点头:“好,我不摘。”

“你倒是真心护他!”

赵元承一把握住她脖颈,双眸逐渐红了,周身戾气翻滚,犹如地狱修罗。

姜扶笙被迫仰着脸面对他。她痛苦地闭上双眼,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滚落。

赵元承诺是能真的杀了她,对她而言也是一种解脱,好过这种无休无止的纠缠。她真的疲于应对。

可他不会杀她的,他要折磨她,要看她痛苦、后悔、煎熬,要出心头那口险些丧命的恶气。

微凉的泪珠落在虎口上,赵元承目光落在那两滴晶莹剔透的泪珠上,好似触碰到什么不可触及之物,猛地撤回了手。

“你若敢摘下耳坠来,我割陆怀川两只耳朵。”他恶狠狠地威胁。

姜扶笙抚着脖颈喘息,回过神来小声问他:“睡觉也不可以摘吗?”

赵元承顿了片刻,语气硬邦邦地道:“不可以!”

她背弃了他,险些要他的命,只是戴一对耳坠睡觉的痛苦又算得了什么!

姜扶笙过了子时才回陆府。府中已经乱了套,所有人都被陆怀川派出去寻找她了。

陆府正厅。

“姜扶笙,你一个有夫之妇,元宵灯会跑出去玩到这会儿才回来。全府都为你担心,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女德?有没有廉耻之……”

陆大夫人瞧见她,再压不住心底的怒火,一拍桌子站起身来便是训斥之言。

姜扶笙还未反应过来,陆怀川便由宁安搀扶着,疾步走了进来挡在姜扶笙身前。

“夫君……”姜扶笙瞧见他不由唤了一声。

“扶笙,别怕。”陆怀川温和地宽慰她。因为走路太急,他有些喘息。

“二郎,你身子还未大好,怎么能走这么快的路……”陆大夫人瞧见儿子,顿时收了对姜扶笙那副嘴脸,立刻关切地迎了上去拉陆怀川的手。

“我和娘说过,让娘将扶笙和我一视同仁。扶笙只是在灯会上不慎和宁安走散了,娘为何要辱骂扶笙?”

陆怀川一向斯文。这会儿正色与自家亲娘理论起来,眉眼阴翳翳的竟也有一股不容小觑的气势。

“儿啊,娘是为你好。你也知道,赵元承一直纠缠她,指不定冲散的事就是赵元承做的,他们才好见面……”

陆大夫人一急,将心中猜测的言语脱口说了出来。

眼见着自己唯一的儿子处处向着姜扶笙,对她这个亲娘丝毫不假辞色。她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她儿子从前不是这样的,都是姜扶笙撺掇的。

“啪!”

陆怀川抬手摔了桌上的茶盏。

“娘再胡言乱语一句,你我犹如此盏!”

他指着地上粉碎的茶盏残渣,疾言厉色,眸底杀意隐现。

正厅一下安静下来。

陆大夫人愣住了。她的儿子,养到这样的,从来没有对她发过这样的脾气。

今日为了姜扶笙,居然要和她断绝母子亲情?

婢女们面面相觑,府中上下无人不知二少爷性子是顶好的。别说府里了,整个上京也少见这样好性的少爷。

没有人见过陆怀川发怒,今日是头一回。

“还有你们!”陆怀川转身指着那些婢女:“谁再敢在背后编排少夫人,先割舌头再发卖!”

婢女们瑟缩着,一个个噤若寒蝉。

姜扶笙望着陆怀川怔了许久。

眼前这人真的她是那个温吞的未婚夫吗?她记忆里的陆怀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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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永远也不会发脾气的人。正如赵元承所言,陆怀川温和到懦弱,永远不会有脾气。可今日竟在他亲娘跟前这样为她出头。

“扶笙,我们回院子去。”陆怀川牵过她跨出门槛,面上又恢复了一贯的春山如笑。

姜扶笙清亮的眼睛眨了眨,思绪还在他发脾气的事上没有反应过来。

“你这对耳坠……”陆怀川打量她,眸底闪过点点阴霾:“今日才买的?”

他手指骨节捏响了一声,这对耳坠和她珍藏的那一奁首饰……多么相似的格致……

第32章 姜二金!

姜扶笙乌眸微转看向别处,指尖不禁抚上了冰凉圆润的耳坠:“是……方才在集市上看到的,觉得很好看……就,就买了。”

她做贼心虚,越说声音越小,总觉得陆怀川不会相信。成亲几年,陆怀川也不是没有给她买过耳坠,无一例外都被她压在妆奁下了。

现在出门看了一趟花灯,陡然戴了一副耳坠回来。说是临时起意买的,她若是陆怀川她也不信。

可她又不敢说实话,陆怀川远远不是赵元承的对手,她不想陆怀川出事……

“是好看,可是陈婉茹劝你买的?我早说过笙儿适合戴耳坠,这般轻摇着看起来很有生气。”

陆怀川偏头打量她,目光温和含笑,竟似没有起一丝疑心。

“那……我就戴着。”姜扶笙心虚地摸了摸耳坠,看了看陆怀川的耳朵,趁机将话说了出来。

赵元承说她若是敢摘了耳坠,就要割了陆怀川的耳朵。她在心里叹了口气,这种日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改日我去宝翠楼再给你挑几副。”陆怀川笑言。

姜扶笙回避道:“不用,家里还有许多呢。”

她又想起赵元承要让陆怀川去惜兰院子里过夜的事,和陆怀川说话都心不在焉的,只担心赵元承会对陆怀川做什么不好的事。

她要不要先和陆怀川说一声?

“扶笙怎么了?”陆怀川牵她进了院子,转头关切地询问:“看着有心事,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没有。”姜扶笙拉起他的手,纤长的眼睫低垂着:“我就是觉得你对我真好。下次别和婆母那样说了,她毕竟是你亲娘。”

劝他去兰姨娘房中的事,还是要再等一等,这会儿提起来太突兀了,他会怀疑的。

再说,她还没想清楚赵元承的用意。

“谁都不能和你比。”陆怀川朝她温和地笑了笑,轻抚她脸颊:“放心吧,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他拳头收紧,这个“任何人”当中自然也包括赵元承。

深夜。

陆怀川偏头看了一眼身侧的姜扶笙。

漆黑的幔帐中什么也看不清,只隐约看到锦背起伏的痕迹。耳边,他妻子背对着他呼吸均匀,应当已经陷入梦乡了吧。

成亲近四年,她从来不肯戴耳坠。今日出了一趟门,忽然戴了一对耳坠回来。

入睡时她也没有摘了那一对耳坠。

他相信这不是她的本意。

他了解她,她至纯至善,绝不会这般待他。赵元承没回来那几年,他们夫妇恩爱和睦,她从未有过任何对赵元承的怀念,至少在他面前没有。

她是想好好跟他过下去的。

他好不容易让她相信他,依赖他,每日所见只有他。可赵元承一回来,一切都开始变了。

她偷偷和赵元承见面,和赵元承之间的事总不能坦然对他吐露。甚至如今日这般心事重重,却又不肯定对他倾诉半分。

当然,这都不怪她。究其原因,赵元承才是祸根。只要赵元承不在了,他们夫妇还会像从前那样琴瑟和谐,永无嫌隙。

他起身下床,到外间叫了宁安来吩咐了一番。

姜扶笙其实并未睡着,但陆怀川起身她并未动。总怕陆怀川又问起耳坠的事来,她说漏嘴。

又想起今晚遇见的事,那一对男女真的是……还好她及时找到了借口。

思绪乱糟糟的,陆怀川出去一趟回来又睡着了之后,她还是没有睡意。

艳阳高照,漫山遍野开满了颜色各异的小花儿。

她正盯着花丛中的蝴蝶,身后忽然有人一把抱她,她没有回头就知道这人是赵元承,下意识挣扎起来,可手脚却不知为何半分动不了。

“姜二金!”

赵元承唤她,将她丢在青草丛中,俯身覆了上来。

柔软的唇,滚烫的吻。

她闻到了他身上的清冽气息和青草的香气,天上太阳高悬。浑身酥软得动不了分毫,乌眸迷离眼前光圈无限扩大,好像她的腰带一下散开。

“嫂嫂……”赵元承忽然换了称呼。

“我……我要回家……”姜扶笙一惊,忽*然想起自己的身份来。

她现在是赵元承的嫂嫂,他们不能这样。

赵元承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牢牢固定,不让她有丝毫躲闪,低头吻了上去。

像小时候吃美人蕉那样吃她。

姜扶笙战栗着身子从睡梦中惊醒,惊恐地发现她竟然做那种梦了,梦里的人还是赵元承!

“扶笙,怎么了?”陆怀川惊醒,下床点了蜡烛转身上前查看:“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热了?”

他伸手探她的额头。

“没有。”姜扶笙羞愧难当,垂着长睫摇摇头:“做噩梦了,梦见……很不好的事情。”

她动了动,身上湿答答的很不舒服,心中更是难以置信。她真的没有想过和赵元承那样,怎么会做这样离奇的梦?

“不怕。”陆怀川宽慰她:“我在呢,只是一场梦而已,梦都是相反的,睡吧。”

他上床轻拍她后背。

姜扶笙撑起身子,小声道:“我去更衣。”

“可要我去给你点灯?”陆怀川问她。

“不用。”姜扶笙下了床:“我自己拿蜡烛过去。”

她要更换小亵裤,陆怀川瞧见了她说不清。心里惶然又烦闷,和陆怀川成亲这么久,她从来没有这样过。

怎么赵元承……为什么梦里也会这样……

回到床上之后,想起梦中的情形几乎不敢入睡。最后还是找到了缘故——一定是因为遇到了花丛中那对男女的缘故,她没见过这样的事。

日有所见,夜有所梦。

一定是这样的。

夜里没睡好,翌日她睡到晌午时分才起身。

翡翠进来伺候,见她眼下青黑便道:“少夫人要是还困,就再睡会儿。今儿个外面天阴着冷得很,像是要下雨了似的,您应当也不想出门吧?”

“睡不着了。”姜扶笙靸了鞋下床,在梳妆台前坐下。

翡翠取过篦子,替她篦发,绸缎般黑亮的发丝绾起握在手中,露出一对耳坠。翡翠只是看了一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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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言语。

昨晚少夫人出去看花灯与她们走散了,回来耳朵上就多了这副耳坠。看起来像是小侯爷的手艺。

不过,这话她死也不会说出口的。

珊瑚端着一铜盆热水进来放下,走上前瞧见姜扶笙耳朵上的那对耳坠,顿时惊奇地道:“少夫人这对耳坠好生漂亮!”

她了无心机口无遮拦,看到什么便说什么,没有翡翠心思细腻。

姜扶笙抬眸看向铜镜里,这是她第一次瞧见这对耳坠。

翡翠看向珊瑚,想提醒她别多嘴。

奈何珊瑚压根不看她,目光只落在姜扶笙耳朵上,眼中满是惊艳:“少夫人,这两颗东珠一般大,而且都是滚圆的,色泽也一等一的,真是太难得了。也只有我们少夫人的容颜才能压得住这副耳坠的光华,真的太好看了!”

浑圆莹润的东珠镶在琢成玉兰花瓣形状的金丝里,坠在柔嫩的脸侧轻轻晃动,尤为风致贵气。

姜扶笙盯着铜镜里的自己蹙眉不语。

“哪儿那么多话,快些给少夫人取牙粉来。”

翡翠见状连忙吩咐珊瑚。

珊瑚却还没反应过来,站在原地关切地道:“少夫人,您耳朵都红了,要不要将耳坠取下来休息一下?”

“不必了。”姜扶笙垂眸回了一句。

她何尝不想?可她又怎么能?

“珊瑚。”

翡翠暗暗瞪向珊瑚。

珊瑚愣了一下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连忙道:“奴婢这就给少夫人取牙粉。”

伺候姜扶笙洗漱妥当之后,翡翠低头道:“少夫人,奴婢让她们进来摆饭?”

“不必了,热一盏牛乳就行。另外取几本书来。”

姜扶笙本就没什么精神,被珊瑚这样一说心中更烦闷。加上夜里没睡好,实在没胃口。

耳朵太久没有戴这些东西,陡然戴上去是有些吃不消的。

她想了想又低声吩咐:“煮些草药汤,等会儿我熏蒸一下耳朵。”

耳朵是自己的,犯不着和赵元承赌气不管,真的肿疡了吃苦的还是她自己。

翡翠应了一声,狠狠瞪了珊瑚一眼,要不是这丫头多嘴,少夫人不至于一口都不吃。

珊瑚自知理亏,耷拉着脑袋不敢再开口。

姜扶笙在临床的小几前坐下,将书册翻开,牛乳才吃了两口,外头便有婢女进来禀报。

“少夫人,兰姨娘求见。”

姜扶笙从书中抬起头来:“让她进来。”

惜兰很快便进了卧室。

“奴婢拜见少夫人。”

她恭恭敬敬朝姜扶笙行礼。

“免礼。”姜扶笙合上书册,转身正对着她坐抬抬手道:“坐吧。”

姜扶笙扫了她一眼,看起来气色不错,腿也不瘸了,应当是医治好了。

“奴婢不用坐。”惜兰连忙摇手。

她一个妾室,不好在正室面前坐,免得正室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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