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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过招“怎么舍不得弄死我?”……

道场在公司附近,宋云开提前做了点准备清场,双休日晚上,场馆里空无一人。

姜近按约定的时间到达,好半天才找到他,但没看见第三个人。

“连裁判都没留下?”

“点到为止要裁判干嘛?”宋云开嬉皮笑脸,“你觉得我是那种对女人穷追猛打的人?”

哪来的自信?

姜近揶揄道:“我觉得反而是你怕输给女人的名声传出去。”

宋云开只是笑,没有立刻接嘴,因为姜近已经放低了重心做好战前准备。

她挑了空手道服,没戴护具,马尾高高扎起,显得很精神,不知道是不是发型的缘故,他看过去,觉得她眼神也变得比平日更有攻击性。

他还想缓解一下气氛。

“要不要先让你三招?”宋云开玩笑的话音未落,姜近已经踢出一记迅猛的前蹴。

道场顶灯在疾速移动中碎成无数光斑,他后退避开,同时以手刀反击,切向她肩胛的锐角,精准得如同用尺规丈量过。

她左肩倏然塌陷,侧移化解,右腿已如绷紧的弓弦弹射而出。

一记跳蹴,足尖堪堪擦过他耳际的刹那,他甚至能看清她踝关节处淡青的血管。

他顺势沉腰屈膝闪避,胫骨外侧在木地板上犁出短促的摩擦声,侧蹴直指她的膝关节。

姜近侧身着地,受身滚动分散冲击,脊椎弯成完美的卸力弧线,拉开距离转身落地时单掌撑地的姿态像被风吹弯又弹起的竹。

散落的碎发黏在汗湿的颈侧,她抬眸时瞳孔里跳动着金属质地的冷光。

宋云开保持着攻击后的低姿,喉结随着喘息上下滚动,还不放弃嘲讽:“头发太长就容易成为命门,你看你看。”

姜近无声地向后甩开发尾,潮湿空气里,两人同时捕捉到对方肌纤维震颤的频率。

领先三招显然不实际,过过招就知道姜近格斗技巧精湛,最后因为体力悬殊落败倒有可能。

但如果宋云开一直注重点数和她对抗技法,其实占不了上风。

对敌我实力有基本判断后,两人都放慢了节奏,开始在垫子上转圈,寻找对方的破绽。

宋云开有点大男子主义,因此第二轮攻击依然由姜近发起。

她可一点都不考虑保存体力,突然加速转身后蹴。

后延四十五度避让的瞬间,他惊觉自己后颈汗毛竟随着她足尖轨迹倒伏,勾拳本能地自肋下窜出,却在触到她腰侧时骤然收束三分力道。

这个破绽被她如同狼见血般咬住,连续膝击的节奏快过庙会祭鼓。

他交叉格挡

的小臂泛起成片红斑。

扭打愈发趋于近身,缠斗时蒸腾的体温搅乱了气流,他根本没有办法展开绝对的力量压制。

突然,她揪住他前襟的左手青筋暴起,利用自己身体的重心和他的惯性将彼此同时带到地面,他在失重时看见穹顶灯管扭曲成银河。

摔倒虽然能获得控制优势,却也是一个明显的破绽。

宋云开甚至有些困惑,而给他犹豫的时间不过短短几秒,他错过了。

为了减少摔倒的冲击,他只能选择跟随她倒地翻滚。

短暂的骑乘位后,姜近巧妙地调整位置控制了他的手臂并迅速利用双腿反剪,一个稳固的锁技初步成型。

宋云开:“!”

原来在这里等着。

较量从空手道转换成柔术毫无过渡,但不算犯规,他事先也没限制过攻击的类型。

姜近能利用上身体重心和腿部的力量,而他能用的只有一只胳膊,所谓“胳膊拧不过大腿”,在这几秒他可是深刻领悟到了。

关节处传来剧痛,但这不打紧,好像那胳膊已成义肢,不是自己的了,他还有力气相持。

更要命的是她锁喉的腿。

理智考虑,他应该示意投降,说不清为什么没有。

在可承受的极限一瞬,姜近自己松了腿上的夹持,坐起来垂眸看他,从那样的注视里他也能读出眼角的胜利喜悦。

姜近这人,胜负欲还挺强的。

宋云开劫后余生般躺平,笑着仰视:“哦?怎么舍不得弄死我?”

姜近反问:“没学过怎么认输?”

“没学过,你会吗?教我呗。”口吻中又有不知死活的挑战意味。

他起身欺近,声音压得低,突然有种微妙的亲密感。

对坐时,他比她高很多,宽肩的阴影像一块湿软的厚布盖在她肩上,剩余一点尚未平息的喘息在空气中无形地纠缠不休。

她心跳很快,汗水从颊边落向地板,一切感官都被放大到难以忽略,不自在,却既没移开视线也没拉开距离。

他伸手够到她的后颈,像拈起一片羽毛那么小心翼翼。

胸腔里什么在迅速膨胀,有五中沸腾的错觉,她希望他不要再靠近,却又希望琥珀之类的物质能让一切凝固在这一刻。

他偏头靠近,在近到相触时,却停下了。

她曾经离死亡很近。

死亡没有征兆,它发生在如同流水甚至可能有些幸福感的日常中,给人无可挽回的一击。

所以当你有“死亡预警”的时候,它通常只是某种误会,由更直接的生理反应造成的误会,比如缺氧。

比如,在一个极短暂的须臾突然忘了怎么呼吸。

须臾仿佛被拉长,几秒钟延续成一段无垠的永恒,恍惚间她预感他会靠近过来,骤然吻住自己。

她睫毛打着颤,但只感到脑袋轻轻往后坠了一下,散落的长发扫过发烫的耳廓。

随即,他后撤到安全距离,虎牙尖闪过寒光,露出恶作剧得逞的笑容。

“我就说你长头发碍事吧,好看不中用。”

声音像一声清脆的警钟,把她从那种即将到来的亲密中拉回现实。

他把那根寻常的黑色发绳放在手心还给她,假装刚才那两分钟的靠近只是偷袭的战术。

姜近安静一秒,才接过发绳,用手指把头发理顺:“没有事先声明的加时赛不算数。”

“放心我不会赖账。不就是去下棋么?”宋云开先放出豪言,转而顿住,兀自笑起来,“你可真能给我找事儿!我要怎么跟兄弟们解释我突然带个女人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姜近保持着镇定,语气透着淡淡的温柔:“就说‘性别是流动的’。”

“谁会信那种胡扯!”许是自觉荒唐,他轻笑了声。

姜近拒绝了他派车送她回家的提议,幸好这回他没有坚持。

她打了个出租车回家,即刻开始整理房间,把卧室墙上的照片和标记通通取下来放进纸箱收纳。

原先她肆无忌惮把这里布置成作战指挥部,是笃定不会与宋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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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产生私交。

现在,她没那么笃定。

被吸引不是假的,她却并不想在其中寄情,他可是游戏行家。

打过这一架,她气顺了不少,那几秒漫长的等待确实让她体会到一种复杂又炙热的冲动,他最后的回避也让她有更清晰的意识,宋云开是个注定无法轻易靠近的人。

期待会循环化成失落,前车之鉴就是杜薇。

那么聪明的女人也着了道,姜近摇头笑了笑,把收纳箱藏好起身伸个懒腰,不再脑内反刍……

姜近棋艺生疏多年了,远谈不上“杀个片甲不留”,韦浩和她对局,心里实则与大多数人一样在揣度她与宋云开的关系,不敢轻易地赢,两人下得有来有回,也还算有看点,几个人捧场地在四周围观。

宋云开本人不屑于凑那份热闹,坐在隔壁厅吃瓜喝茶,一眼能望见姜近背影。

夜深,郊区风渐大。

别墅外香樟的球形树冠把天空遮得严实,马尾松和毛竹在落地窗边投下的阴影时而拉长时而缩短。

幽深的影子尾端好似一片羽毛,依照固定节律撩过她举棋的那只胳膊,又似具象化的心旌在摇。

姜近融入得很快,宋云开一点不意外。她以前也受异性欢迎。记得她考进东熙中学第一年,头发刚留到颊边长度,已经很惹眼,是学校里男生议论漂亮女生时会提起的名字之一,挺让人费解的。

她五官精巧,细看经得起推敲,但绝不是在人群中光彩夺目那种,想不明白其他男生因什么而注意到她,他有点小众爱好突然变大众流行的不爽感。

其实他自以为的眼光独特没那么独特,男生喜欢的类型无非那两种,红牡丹与白百合。不是只有光彩才能夺目,清雅到顶也足够吸睛。

苏盛不再把她误认成男生,反倒时常跟人提起早期那番误解,仿佛因此而成了故交似的。

宋云开听多了烦躁,嘲讽就涌到嘴边。

“人家认识你吗?”

“你单方面误解算哪门子交集?”

苏盛被怼了好几次才后知后觉,某些人占有欲爆炸了。

晚上没什么事,丁俊驰从新海工厂溜达过来,错过了宋云开把姜近领进门的重要环节,见他目光总落在一处,笑着敲敲烟盒把烟抽出一根:“这还是第一次出现女人,我都不知道该不该抽烟了。”

宋云开把视线收回来不咸不淡睨他一眼,清清嗓子:“性别是流动的,现在是女人不代表永远是女人,你得学会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

丁俊驰手上动作一顿,把烟放回了烟夹。

“哎。”

本来他只是想得到抽烟的特许,没想到宋云开突然发神经。

丁俊驰琢磨着该接什么高情商回复,宋云开没等他回复,在阿姨送水果来的当口吆喝人开了一桌牌局,一圈人绕牌桌坐下来,一时半会儿离不开了。不过他自己又没参加,仿佛只为了把热闹支开,留他一个人安静。

真是反常,丁俊驰认识他这么多年,了解他一贯爱热闹,清净、克制那些词与他毫不相干,怎么突然转了性,故作深沉起来。

丁俊驰看出那意图,当然不敢再唠叨打扰,隔着人给苏盛使眼色,叫他从牌桌上撤下来陪他合计。

两人在二楼露台终于把一支烟抽上。

丁俊驰压低声打探:“先是微博明撕暗秀,现在又带这儿来。开哥的意思,是不是要官宣恋情?”

“有戏。”苏盛八卦劲儿犯了,胖圆脸上眉飞色舞的,“什么时候见过他这样啊!他跟大家伙儿说姜近是他发小,哪来的发小?我比姜近认识他更早,什么时候他说我是发小了?最亲近也不过说是同学。”

“发小……”丁俊驰心里掂量,“嗯……分量不一般,异性的发小,就差说‘青梅竹马’了。”

青梅竹马这形容让苏盛觉得耳熟,他想起另一个人:“杜总,他这么介绍过吗?”

“印象里没有。”丁俊驰摸摸下巴,“那不是我们自

己推测的嘛,一传十十传百,再加上杜总的态度……”

“这也没什么。一个正宫娘娘,一个贵妃娘娘,也许杜薇想得开容得下,她俩又不搞站队,我们见谁都笑脸相迎就行了。”

话虽这么说,苏盛已不自觉对杜薇改了称呼,可见对前一轮推测也没了自信,恐怕认错老板娘了。

丁俊驰嗤的笑了声,事情哪有他说的那么轻松。

在公司,杜薇不太待见丁俊驰,从前没沾过她什么好处,但如果让她靠边站,她肯定要折腾事。

丁俊驰对她的印象是外强中干,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是个麻烦。

更让人担心的是,他和姜近的前尘往事,宋云开知道多少?会不会当真?姜近不像会大喇喇说出来的人,可万一呢?

恐怕丁俊驰自己就要成“冷宫娘娘”了。

他愁眉不展,是不是应该跟姜近把话聊开……

“姜近喜欢什么?我们要不要抢个先机送她点什么?都是校友,不能浪费得天独厚的优势啊。”苏盛提议。

丁俊驰回过神,吐出最后一口烟,摁灭烟头。

“有点庸俗……让我想想。”

“小圈会”里打起这种主意的人不止他们俩,几乎所有人都心思活泛了。

君腾是民企,由宋云开一个人执掌。企业做到目前的规模,内部已经形成了权力场。要确保自己能分到大块的权力蛋糕,而不是层层上级筛下来的蛋糕渣,光让老板觉得办事能干还不够,得取悦老板、得到老板的信任。

这道理谁都懂。

但宋云开很难取悦。

他的情绪极端化且让人难以捉摸,在工作会议上,经常是“晴空万里”和“暗无天日”无缝衔接。

一起喝酒吃饭下棋打牌只是皮毛关系,做不得数。

权钱色这三样通用货币,前两样他自己应有尽有,对女人他又非常厌烦。外出应酬时他会带女伴,别人着实不方便往他身边塞人。

取悦老板本人难度太高,那就曲线救国取悦他的家人?

宋云开极少让公司的人替他处理家事,即使与他关系最密切的助理也只能从行程中猜测一二。

能取悦的就只剩他身边那几个女的。

最早有个总裁办的李思晴酒量极好,常跟着他。底下人极尽讨好之能事,但那美女都冷漠拒绝。

给美女送钱送包,美女不收;逢年过节想登门拜访,美女不接电话。

前两年美女结婚,对象是其他行业的,成家后转岗行政部成了管理层,也就不太露面了。

或许正是因为她懂分寸,宋云开才用她做这条护城河。

他身边凡是得器重和信任的人都有这个特点,比如他的总助许小川和司机章凛。

后来传闻宋云开有了个联姻对象,人家是红色背景海外出身,公司里的人想巴结也巴结不上。

剩下的就只有杜薇了,人人都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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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云开对杜薇有几分纵容,正因为这点纵容,杜薇在公司里话语权才这么大。

可是杜薇也出身太好,通用货币同样对她不见效,又成了另一个难题。

常人眼里,宋云开挺可怕的,看似粗线条,实则异常小心审慎,为人滴水不漏,让人讨好都不知怎么讨好。

君腾管理岗有很多官二代,对职场游戏规则烂熟于心,在公司却毫无用武之地。

姜近的出现,像密不透风的墙开了一条缝……

星期一,各部门上午都在开例会,下午开小会,约莫到三四点才纷纷散了。于是姜近所在的事业部开始变得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从前和姜近对接过工作的要借口串门再去她面前加深一点印象,从前和她没对接过工作要借口找事业部其他人顺便混个脸熟,以便将来有机会向上发展。

丁俊驰用不着去凑这热闹,上周就安排了五点要跟公关部开会,他在会议室坐等就行。

姜近卡点进会议室,虽然就坐他隔壁,但没有私聊的机会。

中场休息,姜近和公关部一个女同事结伴去洗手间。

丁俊驰只好暂时歇了心思,出门抽了根烟透了口气,返回会议室,姜近也早已回到座位在本子上记摘要。

他坐下,把自己亮着的笔记本电脑屏幕按压阖上,才说出故弄玄虚的第一句话:“明天工厂那边儿有个好玩的测试,有没有兴趣一起过去看看?”

姜近抬起头:“什么测试?”

丁俊驰就知道记者的好奇心难耐:“撞车。哦,”他做作地停顿,“你和开哥才撞了,没心理阴影吧?”

姜近的好胜心也在他计算范围里,她轻蔑地朗声笑:“那么点小摩擦能有什么心理阴影!什么时候过去?”

“晚上,过了饭点,你跟我一个车去。我来安排。”丁俊驰达成目标,神经刚松弛一秒,忽见宋云开出现在会议室门口,脊背立刻又直挺了。

丁俊驰侧身朝门口,他能看见宋云开,宋云开自然也能一眼望见他。

人在门口停顿一秒,而后,宋云开才目光锁定了背对门口的后脑勺,顺势向里面走进去问:“这会要开到几点?”

丁俊驰敏感地注意到,宋云开脸上有个瞬间闪过一丝愠怒。

他心里哆嗦一下,怀疑宋云开已经知道他学生时代对姜近有点好感,把他当个眼中钉了。

姜近却对这愠怒毫无觉察,慢吞吞转头看过去,语气并无额外恭敬:“大概7点半吧,看研发部还有多少要补充。”

宋云开犀利的目光转向丁俊驰。

丁俊驰平白冒了身汗,匆忙地接口:“没多少。”

宋云开问:“能提早结束么?”

姜近反问:“有什么重要任务?”

“领导约饭,你跟我去。”宋云开理直气壮,说话音量都高几度,“够不够重要?”

“你就唬我吧。”姜近仍那副戏谑调调,人已经站起来收拾东西,行动效率却很低,动作懒懒散散。

丁俊驰心中惊惶,得是多么亲近的关系才敢在宋云开下达任务时这么怠慢?

宋云开没唬住姜近,但把丁俊驰唬住了,见识决定命运。

“领导”一般是政府那边儿的。

但与常人的理解不同,政府要员请企业家吃饭,多半是关怀和鼓励的性质,谈的事既可以说冠冕堂皇也可以说隔靴搔痒,不可能涉及任何商业机密,也就是保密级别的最低级,带哪只吗喽去都没问题。

宋云开没带过丁俊驰,因为杀鸡不用牛刀。

姜近是记者,正好熟稔这套路,不觉得临时被拉去应酬是个特别殊荣。

宋云开当然更是自知莫名其妙、临时起意、一日没见姜近就上门截胡有多经不起深究,哪会反过来较真姜近态度是否端正。

唯有丁俊驰把自己吓了一跳又一跳,直到面色铁青。

得出以下三个结论:

姜近是宋云开的真爱。

宋云开视自己为情敌。

如果不拔掉这根刺,将来可有的是好果子吃。

第22章 职场经验“看来是我不配跟你说话。”……

整整两天,姜近的手机被打爆了。即使在会议中调到静音模式,OA系统里征询是否向对方透露手机号的弹窗还是不断弹出。

姜近接到的绝大多数都是陌生电话,但都是君腾的同事,身份通常在部门领导级以上。

总是找个表面借口先谈两句公事而后再极为热情地发起邀约。

这些人她原先一个也不认识,也不知道公关口可以和这么多部门有业务交集。

这样的场面姜近有一点心理准备,她本来的目标也是“拉大旗作虎皮”。

但宋云开只是发出了一个简单信号,全公司上下就像着魔似的趋之若鹜,热烈的程度有点出乎她的意料。

再次验证了宋云开是公司毋庸置疑唯一的权力中心。

姜近对这些电话不胜其烦,公关工作的要求却让她必须保持手机畅通。

很快,她不得不自创了一套非常人机的应对流程:接听电话、听对面自我介绍、马上小声回复正在开会、挂断电话。

直到这次,她听见

一个耳熟的声音。

“天呐你这电话也太难打了!一直占线,再打不通我要直接走过去找你了。你怎么给我的也是工作号?这么薄情寡义的吗?”

姜近笑起来:“我只有一个手机号。”

“职场经验少了吧!”丁俊驰说,“那这种情况开哥怎么找你?”

“他没发微信骂我,就是还没找我。”姜近自嘲。

“你再弄个私人生活号吧,微信也弄两个,公私不分耽误事。我本来找你是想溜出去吃个午饭,现在饭点都过了。”

“也就这么几天热度,他们是刚发现我这个人,又不可能365天一直热情。”

丁俊驰心里笑她天真,哪是刚发现她这个人,是刚发现她这个潜在老板娘!且看365天坚不坚持得了吧。

他含糊其辞地感慨一句:“你们以前报社,环境挺单纯的哈。”

姜近并不想和他聊报社,转了话题:“那你吃过午饭了吗?我还没吃。”

“在干嘛?”

“接电话嘛,光干客服了,也没觉得饿。”

丁俊驰笑说:“我吃过了,陪你也行,只不过这个时间一般酒店午市都收工了,你想吃什么?我得琢磨琢磨去哪能吃到。”

姜近:“不用那么麻烦,我去便利店买个盒饭。”

丁俊驰:“那怎么行?你要不介意吃什么就听我安排吧,我找个有包间的,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

“到地方再说,地库等你。”

姜近瞥一眼时间,三点半,不上不下挺尴尬的,有点不愿去吃正餐,下午她还想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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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行政层走动走动,于是说:“我现在吃顿大餐晚饭又吃不下,有什么事晚上去工厂的车上不能说吗?路那么长。”

丁俊驰很武断,自顾自地安排:“柳荫路那边有家宁波菜很不错。”

姜近懂了,他这事不是公事,也不方便有额外听众。

丁俊驰是自她进公司最早对她示好的,而且坚持不懈地套近乎甚至显得有点油滑,即便油滑,姜近也领了他的好意。

他没必要像打爆电话的其他人那样急这一时关系亲疏,这时候坚持约饭私聊,会是什么事呢?

姜近怎么也想不到,春风得意的第二天,就有人给她设鸿门宴。

不得不说,丁俊驰这人剑走偏锋很有些策略。

就像这家店,本来是江城数一数二的海鲜餐厅,名声妇孺皆知。丁俊驰邀约时要说是这家、他特地打电话让店只为两个人开,姜近绝对不会赴约。

到他嘴里,用“宁波菜”蒙混过关,把人成功骗去。

丁俊驰平时与她关系融洽,这时候打这个电话,姜近自然理解成简单示好的意思,没想到他早就布下了几着棋。

等到热菜上了三两个,丁俊驰才从寒暄引入正题,一出口就是重磅炸弹:“我有个表妹刚进时报,她比你小三届,无名小卒,不过你在报社是名人,她听过好多你的事迹,还以你为榜样。上周末我们家庭聚会,正好聊起来,她都不知道你离职了。”

姜近心一颤,感知到不祥预兆。

怕什么来什么,就怕实名制下人际圈叠着人际圈,处处都有交集,对一对信息就要暴露矛盾。

姜近不动声色,只放慢的吃饭速度,淡淡说:“报社规模大,信息流动慢,她跟我不同部门吧?”

丁俊驰笑着说:“她在网络部,不太上道,我听着也没什么上升空间。”

“新人经常分到这个岗,干的活虽然有点杂,但能学到不少东西,还有出差见世面认识人的机会。”

丁俊驰把话重新绕回姜近身上:“她比较向往你那种工作,做深度报道、搞专题调查。所以她特别关注你,哦对了,她说你提了副科,都传你是有望升职为专题部主编最有利的人选,听我说你跳槽到君腾,她大吃一惊,百思不得其解。”

姜近从丁俊驰玩味的眼神中读出怀疑。

她避重就轻道:“我们部门有我们部门的难处,她们哪儿清楚。传闻说我有望升职,其实只是进入考察名单的人选之一,我不觉得能有多少胜算。”

丁俊驰眯了眯眼,笑中有深意:“之前也听过报社领导谈起你,说像你这样外形和名气都有号召力的记者寥寥无几,几乎全社的资源都向你倾斜……”

姜近心中过了一阵凉风,把一扇门关上了。

她不得不思考出路,丁俊驰不止是怀疑,他已经有了答案。

他第一时间没有向宋云开等人道出这个答案,而是选择直接与自己沟通,是什么用意?

仅仅是揭穿前的试探,还是准备通过要挟达到另外的目的?

丁俊驰捕捉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紧张,点到为止。

他靠向椅背,松了松领带,换回他平时那副好好先生的语气:“君腾比起体制里竞争没那么激烈,像我们搞技术的,人际也相对简单,所以你跳槽来君腾,我也能理解……”

这意思是打算抬一手不再深究?

姜近还不能确定他的意图,没有搭腔,只带着隐约的笑容安静望他。

丁俊驰笑得更加温和,突然催:“你吃你的,怎么光听我说话不动筷子了?”

随即,他似想到了什么,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卡,放在姜近手边:“这个送你,私人定制的旅行,三年以内,什么时候你想出去散散心,随时打电话约都可以。”

姜近用指尖把卡片调转方向,黑色卡片上有极小的烫金数字,一个电话号码,看着摸着都相当有质感,她没有从桌上拿起来。

“无功不受禄,送我这个干嘛?”

“咱关系一直挺好,你又支持我工作,送点这个怎么啦!”丁俊驰稍加停顿,故弄玄虚地凑近:“我就直接问,开哥不是说让你查‘内鬼’么?你有没有查到线索?”

姜近也跟着凑近,压低声:“怎么?你就是那个内鬼?”

话音未落,自己先咧嘴笑起来。

丁俊驰朝她飞个白眼:“你这什么破调查记者?你看我像吗!”

“那你搞神秘又贿赂我!”

丁俊驰重整旗鼓:“我是提醒你,你看王傲像吗?”

“他?没迹象。”

“你再仔细看看呢?”

姜近笑着打趣:“面相不好,可疑。”

“就是嘛,你多看看,会越看越可疑。”丁俊驰心满意足地拉开了距离,重新拿起筷子。

姜近领悟了一半,先威逼,再利诱,都是手段。

丁俊驰和王傲对立,拉拢自己是想“借刀杀人”,这不难理解。

不过在她没想到的层面,丁俊驰是第一个被交付调查任务的高管,而他唯一的怀疑对象就是姜近。

他琢磨来琢磨去,追查姜近要得罪老板,不追查姜近又拿不出东西向老板交代,干脆逼一逼姜近自己去找个背锅的。

这样,就算将来激战对决,战火也烧不到他丁俊驰头上来,那是姜近和王傲的矛盾嘛,能把自己摘出去他已经满足。

姜近掂量过,丁俊驰在暗示深究下去能抓到她的把柄。

跟他宣战太牵扯精力,与他合作却没什么损失。

这张旅游卡不拿白不拿。

她把卡收进外套口袋,朝他眨眨眼:“放心,我肯定什么时候都站你一边。”

这话,又把矛盾双方锁定成了丁俊驰和王傲,把姜近摘了出去。

丁俊驰有些无奈,但不急于一时嘴上较劲,只是点了点姜近:“你啊,狡猾。”

“没你狡猾,骗我出来吃下午茶,结果搞这么隆重还送礼物。”

丁俊驰笑着掂菜:“我是给你个喘息机会,今天想约你吃饭送礼物的不是一个两个人,他们请的饭你咽得下去么?送的东西你敢往兜里揣么?我了解你,你是个散仙,太麻烦的事不会对你开口。公司里你拿不准的关系尽管来问我,你肯定有你的智慧,但我有我的经验。”

说着,他停下来举杯碰了碰姜近的饮料,两人仪式化地各喝一口,似达成了某种默契。

姜近回到

公司,特地避开人去消防通道拨通了旅游卡上的号码。

接听的女客服用亲切的中文介绍一遍他们目前主推的旅游计划,提到可以安排为期十五天的环地中海奢华游轮旅行,他们与瑞盖里斯集团有长期合作,逸美号不久前刚举行声势浩大的首航,他们十分推荐这条路线。

“逸美号?”姜近听说过,小声重复着,懒得再根据单价推总价,直接问:“这次旅行的总预算是多少?”

“丁先生为您购买的是价值30万新加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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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的旅行服务,其中包括含纪念日特别体验活动和纪念品费用3万新元以及用于不可预见的额外费用5万新元,这部分服务如果您不需要,费用可以退给您本人。”

“谢谢,暂时不用。我现在没有出行计划。”

姜近挂断电话,又有点拿不准了。

丁俊驰是要她站一个价值160万的队?

还是160万相对他的财务情况只算‘小礼物’?

姜近只是觉得时过境迁和他有些生分,并不是失忆忘了和他年少时的所有交集。今昔对比,格外唏嘘。

夕阳切着窗棂斜进空旷的楼道,她一抬眼,仿佛就能看见高一时的自己混在人群中从楼上走下来。

东熙中学的洗脑校会总是那么多,开会时低头做题会被巡查老师揪出去。

姜近百无聊赖,用考试用的卡西欧计算器编程,弄了个井字棋小游戏,推推身边的丁俊驰一起下。

两人正襟危坐装认真开会,轮到自己才快速垂眼一瞥,走出一步。台面下的小动作从来没被老师逮住过。

可是下棋需要两个人,丁俊驰离校参加高联二试特训的日子,姜近没有同桌,开会时身边那个空位也被吞并,换成挨着另一个男生坐,对方嫌她的井字棋小游戏幼稚,不感兴趣。

姜近也知道幼稚,计算器上方那一小格限制发挥,按计算器的算力也做不出太复杂的游戏。

她悻悻然,感念到一点丁俊驰的好。

丁俊驰还不止这点好,在请长假离校前收拾书包,起身后倚着课桌把计算器放桌上推到姜近面前:“要不要换?”

姜近一头雾水,自己计算器背面贴了喜欢的贴纸,丁俊驰的计算器光秃秃的,她不太看得上,没有伸手接:“为什么要换?”

“你不想玩玩我的游戏?”

姜近拿起他的计算器,开机,小屏幕出现毫无规律的五个数字:“什么游戏?”

“60点。”丁俊驰笑着说,“24点对你没挑战,我对你要求高一级。”

姜近用计算器刷入答案给他展示验算结果:“也没挑战。”

丁俊驰说:“但至少你一个人去开会不会觉得无聊了。”

那一刻春日的余晖低低地沿窗边漫进教室,将他腰部以下都蒙上金光,但肩部以上还笼在阴影中。

姜近自下而上望去,以他的身高肩宽找不到孩童迹象,完全是个成年人,只有脸上的傻笑那么天真幼稚,这种强烈的反差至今仍烙印在她脑海里。

回想起来,有些令人怅然。

仿佛儿时的玩伴明明在面前,却觉得他并不是从前那个人,比相忘于人海还孤单。

手机依然在不停震动,她习惯性瞥一眼,宋云开几分钟前发来一条微信:[你说我该做点什么准备?]

往前一翻,这个话题前面还有两条,似乎是发过来没及时回复他又接着发。

宋云开:[听说周子轩放出来了]

宋云开:[取保候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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