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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闹了会,他起身喝水走去书桌,但刚走两步不由被筐里的木炭吸引住眼光。
这他在家,东屋全天烧着木炭,手指从没觉的冷过、伸不开过。
可木炭烧的厉害,明明记得剩一半才对啊。
就像前几天扫过明明也是一样的情况,但下一时间再看就是满满的样子了。
摇摇头脑,兴许自己看错了吧。
他坐下后认真写作业,将木炭之事抛到脑后,唯坐在床边的顾芦雪低头偷乐,肩膀抖动一会恢复正常。
一针针的绣着,时不时抬头看看他侧影,笑着绣的越发精美。
*
闲日子说过去就很快过去,从进二十号,一家人就都忙起来了。
家家户户都屯年货,置办。
父子俩当壮劳力,背麻袋往家运。
这一直得吃到进二月,足足俩月,不买齐全,到时候不开集,商铺也都关门,所以得宁多点不能缺着。
辛承望也帮着父母忙活,什么检查瓦片,洒扫房梁上的蜘蛛网,所有门窗都擦干净,收拾床底。
辛母就更忙了,今个买豆腐炸丸子,明个买上撒子、粉条存家里。
离过年时候,摔鞭炮是家家户户小孩都玩的。
不多么响动,发出的也是黄黑的烟,颗粒也不一样,但这时候火药朝廷管制,鞭炮这个没啥威力的也并不便宜。
但要过年了,自都对孩子大方。
26号这天,辛家人出门走了亲戚送上年礼。
越寒冬越雪花大,积雪搭配着还不停飘落的雪花,踩上咯吱咯吱个不停。
不下雪的时候可以打雪仗,玩一会进屋烤火。
现在路上寒风凛冽,尽管都包的严实,也是闷头抱娃快步走。
到了舅舅家,掀开被帘进屋烤火才长舒口气,不舍得离开火盆了。
大方的舅舅家,又没让空手而归,还指挥俩兄长给推了半匹子猪来。
走完亲戚,父子俩隔天去县城外上坟。
县城外山头的坟地都是靠在一起,是风水宝地,给先辈弄好,跪地磕头保佑后代子孙平安。
回家后一下午也是男人出力的时刻,剁肉整馅子,揉面。
每家每户都是咄咄的不停,这天冷,整上一大瓷盆,啥时候吃光和面包上就行。
顾芦雪和丫鬟也是另一种的忙碌,做完了给公婆、辛郎、安安的新红色棉袄。
虽说都红色,但不是一个红,有区分的。
比如辛郎是朱红色,比大红还略浅一些,更显朝气;辛母的则是深红,配上这颜色能显的脸白点,也符合年龄的老成,增加气势。
除衣服外,父子俩还有双厚底棉鞋。
辛承望看到的时候,直接牵起她的双手,仔细观察。
顾五娘看出来他的心疼,浅笑着说道:“没什么的,这做了两个多月呢,再说还有丫鬟们帮我绣和做的。”
辛承望听到这个才点点头,“那好吧,可大不了去买成衣,再拿回来改改,或者去找个专门定做的上门做,娘子你别累着。”
顾芦雪哭笑不得,一个劲的点头说会的会的。
晚饭时间都早吃,这天酉时吃完,顾五娘就捧出来衣服给了家人。
亲眼看着因惊讶而眼眸睁大的公婆,再看张着嘴的安安,催着让套外面试试。
辛母哎呦说弄脏了怎么办,进屋内试了新衣走出来,就是连串的做的很合身做的真好等夸赞,才回屋脱下。
这当然过年晚上和初一穿了,旁时候穿太浪费了。
安安兴奋的在怀里撒娇说新年要穿着新衣出去玩,玩是假,穿新衣显摆才是真。
都能看出来但都不做声,逗孩子保证不把衣服弄脏的要求下,说出去玩也可。
瞧着蹦蹦的模样,众人都笑了。
眨眼到了大年三十,这天两两一组,父子俩贴对联,门口竖上绑好高高的竹竿。
婆媳俩包饺子、弄菜,安安也在一旁弄成了花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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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上,一家人说着感谢老天爷保佑的吉利话和对明年的期待,将杯子都碰一起,一饮而尽。
辛父辛母照是酒,小两口是果酒,安安是果茶。
酒都是温热的,味道更好。
要是这个天有喝冷的,那辛承望佩服。
窗户和门被吹的作响,门外雪花旋转 ,门内热火朝天。
最慢的一顿饭后,也是吃的最开心的一顿饭。
大人们饭后说守夜的事,安安亢奋着也说不困,但亥时过半,还是在打盹了。
正屋内暖和,辛父辛母说守夜好,搂怀里拿大人棉袄盖上,就那么睡了。
快到半夜时,辛父出去点炮仗。
听着连绵不绝,重重的鞭炮声,一家人笑哈哈的捂住耳朵开门缝看着。
鞭炮声极快的速度扩散,一直响到了天亮,年味浓郁。
辞旧迎新,新的一年开始了。
第55章 县试县衙内县令主考——
大燕开隆九年
新年伊始,辛承望抄书工作停止。
正月十六开学,众学子不用夫子讲话,踏进官学门就一个个紧张认真脸。
在学院的流程下,辛承望报名参加今年的童生试,陈增也是。
相比没关系的还得花数两银子找人作保,他们这些学子是直接几个夫子带他们去衙门报的名。
该准备什么,而且考试经验啥都不用学子们操心,夫子对待小孩似的说的很细又耐心。
辛承望望着教课时严肃的夫子,此刻安慰学子们别紧张,自己倒是紧张的模样,好笑一丝丝反倒心态更稳。
本已把夫子所说记在纸张上,但回家后就已看到家人给准备好考篮。
二月,县试之日到来,留书院的留书院,想回家的回家。
傍晚,李卓还专门过来又是言语一番。
听着他说的经验,辛承望就只点头,嘴上答应着。
但这番行为让李卓惊疑,“你这我真看不出紧张啊,行,掩饰的挺好。”
辛承望心下失笑,他真没那么紧张的,但没人相信。
送走人后,家里人已早做好饭,吃完饭早睡,明个还得早起。
辛承望自己先吃完,过了半个时辰院子里转悠消化着食物,家人才吃晚饭。
于是就被催早睡,等顾芦雪小声上|床时,被他忽然说一句“娘子你来了”吓一跳。
她问,“你怎么还没睡?”
辛承望转个身,看向她,“没你睡不着。”
顾芦雪没好气的打了他一下,“快睡吧,以为你睡着了我才进来的。”
辛承望泄出一丝笑,将人搂怀里,闭上眼。
顾芦雪感受到他呼吸悠长,她也睡了过去。
脑子里依稀还透出一个念头,全家人都为他小心,他反倒跟往常一样的作息和行为。
天蒙蒙亮,院子里刷牙洗脸一套完,手擀面和两个荷包蛋。
辛母真要想换换的,但儿子非说照往常来就行,既然这么说了,自然就没改。
提着灯笼出家门,家里人一直跟着送到夫子交代集|合的地点。
顾五娘袖子下晃晃他的手,粲然一笑,什么话没说,但眼里什么都说了。
他抱抱家人,点点头,转身跟同窗门会合。
夫子交代的,县衙门口拐弯处集|合,有学子疑惑的,这一来就看到衙门口已拥挤的样子。
而他们拐弯处清闲地方,从甲班到丁班每个班点名字三遍,还不耽误再低头看考篮两遍。
辛承望检查完考篮又检查遍身上,确定没有纸团才安心。
转过头见那边家人还站在那里,明明拥挤的人群,但一眼就可找出来,他笑着摆摆手,又作出赶人回家离开的手势。
顾五娘笑拿着安安的小胳膊做挥手状态,意思是看进去就离开。
排着队被检查着进去,夫子还后面吼了几句,笔墨先试试,一定要先看试卷完不完整,别忘了第一先写上姓名。
等离的远了,大门关闭,啥也听不见了。
一个县城的参加县试,除了官学、私塾内,自然有少数乡下村落的书生。
这些书生一眼就能看出,辛承望好奇瞧两眼就移开目光,没像其他书生样露出瞧不起感。
笼统左右看看,白发年老者、青年者、壮年、学子都有,包含各个年龄段。
一排排根据木牌,被安排好好座位。
辛承望发现跟陈增和其他同窗学子离的都远,想想也是故意打撒。
他只瞟一眼就看自己的鼻子尖,可不敢交头接耳。
一声巨大铜锣声,知县走了出来。
所有学子们低头站起见礼,都没看到县令大人长啥样。
发下试卷,就这么巧,有一处黑点迷糊字,书院内从没有举手换过试卷,反倒在真正考试时换了一张。
举手时,还心跳动很快。
等新试卷到手,心跳慢慢回归平稳。
这次翻看没错处,磨墨等写字觉的顺滑了,写上姓名籍贯年岁。
县令监考,官差包围,时不时还会带着下属官员下来转悠一圈,众学子们是一下不敢扭头。
辛承望也不会左右看,即便安排的书桌转头也不会看到,他不会犯错,不会给人说嘴的机会。
他低头觉的累了,就只闭着眼仰头用手捏捏脖子。
吃饭中午是县衙管饭的,一个馒头、一片肉干、一碗水,下午第二场考完就会开县衙大门让回家。
饥肠辘辘,但看到大门外的家人后,顿时释放出大大的笑容。
长辈接过考篮就是心疼,说赶紧回家,做了一桌子好吃的。
回到家面对娘子的上前,辛承望立马双手竖起,往后退,扯开距离。
“娘子,我身上脏,先去洗澡。”
顾芦雪点头说水已准备好,她就知道会这样,但见到那一刻全然忘了。
她给他搓着背,看他洗完换身干净衣服就先喝水,不由劝道慢点。
辛承望点头,喝完就说去到看到的种种。
顾芦雪听着嘴角含笑,她跟陪着他一起经历似的。
饭菜肉多菜少,还有专门给准备的熟食,辛承望第一筷子夹肉的,但想想又放下,喝半碗咸糊豆吃一口菜一口肉,觉的稍稍饱了就停了筷子。
辛承望即便还想吃,但也只多看着。
太饿的情况下,怎么吃都不会觉的饱,觉的差不多就可以了。
面对家人的催促去休息,辛承望摇头在院子里围着树锻炼了会,坐上一天,腿都麻了。
辛母已经把长衫洗了出来,反正只考三天,三件都不干也不碍事,但凡健健康康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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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心态越发如常,倒是发现明显有拉肚子的学子在硬撑,不由越发对吃食上小心。
第三天下午出县衙大门让交上木牌时,还有些怔愣一秒。
交完后出来,转头回去看眼,大步朝前走。
迎上家人们,跟夫子言语两句,一起笑着回家。
陈增那些不是县城的,会由夫子统一接回书院,自是不用等待。
夫子刚才第一开口问觉的发挥怎么样,辛承望点头说差不多,夫子就满意了,笑着说三日后放榜,这三日给放假,不用去书院。
有这话,路上那可是轻松心态。
正说这三天可是吃不好,这下可得好好补偿五脏庙,解解馋。
说是解馋,但晚饭还是吃菜多吃肉少,足足喝了三碗稀粥。
饭后吃口萝卜都觉的享受,还是娘子给洗的,递到他手里,这样的待遇,怎么一个悠哉可以形容,辛承望咔咔的吃的欢。
萝卜糠了点,都没影响心情。
第56章 案首可免试府院试直接秀才功名
放假三天,除了轻松加愉快心态的某人,辛家其他人都早晚双手合十祷告一定要中,不要有任何意外。
出成绩这天,不知道谁家的鸡哦哦叫,一会后,小院里就有了动静。
顾芦雪睁开眼醒来,笑着看会辛郎的睡颜,亲了口眉心,小心抽出胳膊。
可刚一动弹,他直接一个翻身腿就放她的腿上,整个人被搂在了怀里。
瞧他睡着的模样,有些怀疑他不想让她起,可私心也闭上眼享受此刻。
她把手放在他的腰间,凑近亲了下他圆润的下巴。
一炷香后,小心拿开他的胳膊让抱着她的豆枕,悄摸起身。
辛母看到儿媳妇一眼扫身后,无奈道,“这臭小子,今天这么重要日子,竟还能
睡的着。”
辛父从旁说道,“这孩子心大,好,遇事不慌。”
辛母瞪了这老头子一眼,说一句也不行,明明只是开玩笑。
直接跟走厨房后,上手使劲掐了一把。
辛父忍着,看解气了反倒放心了。
面疙瘩汤烧好,顾芦雪进屋喊辛郎起床。
辛承望闭着眼直接将她搂着趴怀里姿势,半醒半睡着亲了口她的脖颈喊了声娘子。
顾芦雪脖子红到了脸,心里好气又好笑,直接上手捏住他鼻子。
等他睁眼拿开她的手握住,她没忍住笑出声。
辛承望脑子还没开始转动,懵懵的表情,等清醒后,逮住拉近亲了下她的脸颊。
小两口这已是早晨常规习惯,看对方两眼,忙活起来。
顾芦雪将帷幔收拢挂钩子上,整个床铺就亮堂了。
她温柔的说,衣服都给放床边了,快点。
辛承望直接穿好衣服,他什么都是她包办,她挑衣服搭配的目光他从不怀疑。
等他一人洗漱完,辛父已是第二碗,辛承望尝尝没那么烫了,加快速度。
早晨刚起来,没什么胃口,辛承望就吃了两碗。
饭后,他还看着爹娘进屋换衣服打扮才出来。
一家人除了留下丫鬟看着安安,往县衙走去。
明明离放榜时辰还长,但老远就能看到那好几排站那的人。
于是也不自找苦吃,找了个茶摊每个人点了一碗茶,坐着等着。
半个时辰后,巳时(9点)衙门大开,出来官差张贴榜单。
那一张红色的榜单此刻是所有人的目光聚焦点,有书生离太近了,直接被拿出腰刀的官差警告离远些。
一人刷浆糊,一人张贴,麻溜的闪人进衙门。
读书人一窝蜂的上前挤着,有看着自己名字就大声喊中了的,跑出去。
得了个空子,辛家人赶忙占着,从后面往前,一个个看人名。
县试就录50人,一个个名字看过去,心里咯噔着。
但当看到榜单最上面时,都瞪大了双眼。
辛母尖叫一声,儿子的名字她专门学过,她认得。
拽着儿子胳膊高喊,“儿子,你中了,你中了。”
相比于辛母的外放,辛父没发出动静,但眼眶红了。
顾芦雪是拿着帕子遮住半张脸,连声说太好了太好了,没白费辛郎的辛苦。
望着家人的各色兴奋,辛承望眨眼睛闭上再看遍榜单,确定是自己的名字真在最上面,又看了遍后面的籍贯、年龄,这才咧着嘴笑出来。
知道会中,但他真没想到会中第一的名次。
相比其他四场,诗词、韵律的成绩着实是最让他担忧的,但显然县试,其他人做诗也一般,所以让他得了个这么好的名次。
他内心知道,也就在这县城他数的着。
记下中了的同窗成绩,辛承望走出来。
平复好自个心情,保持微笑,拱手对旁边恭喜他中的回以客气。
书生们只听到中了中了,讨个喜气恭喜,看着如此年轻也凑个脸熟,就是这般,都还废了好半天才走出来。
离了人群,看着那么多身穿长衫的读书人着急的从右看到左,再从左看到右,满脸执念、失落模样,不由更是冷静。
一路听着家人们的笑声,再听辛母要宴请邻居们的打算,辛承望一路安静笑着。
他为的,就是这样的时刻啊。
*
还没走进巷子内,另他们一家没想到的是,街坊们竟都站巷子口等着他家。
这一见他们就热情迎上来,一口一个欢迎案首回来,凑近就对辛母说早看承望就有出息,这现今可是应了。
辛承望第一时刻把娘子搂怀里,侧侧身护着。
看着辛母对这情况哈哈大笑,应对自如,知道是喜欢享受这场景。
李伯母已替买好鞭炮,点上噼里啪啦的响着。
被簇拥到院子里的辛氏,此刻哈哈笑着将儿子夸不停,连普通的事都讲出来夸。
辛承望低头看向娘子,无奈的笑,但就瞧着芦雪也仔细在听,不由笑了。
身旁的人都附和高声比辛母还高兴,夸的辛承望抱着撒欢的安安,牵着娘子的手进了屋。
关上门坐下可算是歇口气,即便是到现在都还有点幻觉似的。
而且,感觉到街坊邻里都围着辛母说话,对他都是小心激动的模样,好似有了层不一样的改变。
本以为这热闹就足够了,但接下来的发展着实让一家子长了见识。
县城内的所有饭店、酒楼、客栈、点心铺子的老板亲自提着食盒或推着板车来恭喜,说着话言语间尽是放低姿态。
辛承望知道他们这些做买卖的就是卖个好,怕图钱害他们,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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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将这些吃的、喝的都接了过来,至于一看盒子装的银两就摇头说这不用。
辛父辛母刚应对街坊们的恭喜还从容着,这现在只站那看着,兀自紧张,也不知道怎么做。
就连李父都和一个东家走来,李母都紧张的一头汗。
唯顾芦雪了然于胸,一早从顾宅让丫鬟叫来的丫鬟婆子家丁此刻派上了大用场。
接人接物,礼仪周到,老板们被有顺序的一一送出。
这让老板们心里放下心,这案首的下人教导的这么好,果然不愧是案首。
有时候就是这般,你不用作任何事,旁人会为你带上光环。
瞧着李父等手艺好的忙的热火朝天,巷子口一直摆到了那边路上,只路边留出人走的空,就这样,都摆了三条巷子。
人群穿梭,辛承望每次上手帮忙,都会被旁人连忙阻止。
听着他们一口一个秀才公,辛承望饶是再能装,都忍不住脸红了。
县试案首,是可以免去府试、院试,直接是秀才功名的,他们称呼的完全对。
不仅一次了事,还免去去府城考试的舟车劳顿,这就是案首的含金量。
安安正被正大光明的塞着炸好的肉丸,今个他可是金疙瘩,连走路俩大丫鬟都紧跟着。
姑爷现今成了秀才公,真是上天保佑,上天有眼,更得把小少爷看好了。
辛承望去厨房,看到的就是只会婆子泡茶端出去、通身气质的娘子。
此刻使唤着这些人的时候,满身气势,昂头挺胸的主母模样,没往常做媳妇模样,看的人目不转睛。
等婆子和丫鬟们出去,辛承望走进就是夸厉害,又说辛苦了。
这么多人,安排的井井有条,做饭的、摆桌凳的,倒茶水的,记载人名收钱的,看起来一点不乱。
而且记名单收钱的是辛父,这怎能弄差了,本来就是吃饭的本事。
顾芦雪被夸的直接笑了,如春日映雪般明媚灿烂。
她靠他怀里,“其实我很喜欢这样,一点不觉的累,辛郎,我更为你开心,还有,谢谢你让我成为秀才娘子。”
听此话,辛承望又被感动的一塌糊涂,傻瓜,这应该的啊,更是动力,低头动情吻了她的发顶。
第57章 赴宴朝廷廪银从四两降成三两……
宴会持续到傍晚,才收拾着散去。
这一天可真是头昏脑涨的,此刻觉的处处疏漏又好笑。
辛承望进屋瘫坐在椅子上,就剩下嘴还能动。
顾芦雪坐在他旁边揉捏他的手,倒上水让喝着,转头又吩咐丫鬟拿来些山楂片让吃。
至于辛父辛母,明明忙活了一天,嗓门哑了还在精神头上复盘。
“早知道消息传这么快,咱们就该备好酒席宴请的,而不是街坊们自家拿出桌椅来动手置办,真多亏了他们。”
“瞧老婆子你说的,谁能提前知道咱儿子是案首啊,宾客们吃饱喝足就好。”
“这倒也是。”
俩人说着说着,又笑起来。
可笑了没一会,哎呦一声觉的脸僵硬又酸,用手搓着自己的脸缓缓。
辛承望吃了两片山楂糕打了个嗝,闭眼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早上起的太早,一天嘈杂、喧闹,脑子累的不行。
他这样子,家人都劝他赶紧去睡。
辛承望也听劝,被娘子扶起走回屋,换衣洗澡上|床睡觉。
他沾豆枕就呼呼大睡,满脸倦
意,顾五娘看的抚摸他的脸,笑着看了会起身去正屋。
将账本看了个遍,再对上,头两遍都不对,第三遍才对上。
吃的喝的用的,这天放着不碍事,忙完只觉得是甜蜜的负担。
念春念夏进屋来说老夫人已哄着小少爷睡了,现下没了长辈在,俩丫鬟此刻尽是直白,说今后小姐可是案首的秀才娘子。
当初那孙秀才可不是案首,县试、府试、院试都不是第一名,想到这里就觉的浑身得劲。
顾芦雪此刻也浑身舒畅,“好了,往后莫提起这人跟辛郎比,脏了耳朵。”
两丫鬟抿嘴低头笑着应是,主仆三人和乐融融。
*
隔天辰时,辛承望出发去书院。
这帖子还是昨下午同窗来送的,上面时辰之前在书院集|合就好。
辛承望当时就心想,这不送帖子他也会去的啊。
尊师重道,理所当然,再说礼物现成的,准备的够多。
进书院门口,门卫就恭喜,喊辛秀才。
辛承望听的住了脚步,左右看,下一秒才反应过来是自己,于是言语两句赶忙走进来。
他这刚才真丢脸了,心里笑话自己。
明明昨天这个称呼听了一日,这今个还有点兴奋。
食堂门口中的几人都在,见着快步上前都互相恭喜。
辛承望知道名次,聊天中说了出来,让其他同窗们笑意更真,发自内心的服气他是案首。
书院内环境良好,比家人还多时间的相处,考上秀才关系也并无改变。
陈增姗姗来迟,看着身上的鲜亮衣服,辛承望问怎么回事。
“院长让院长夫人连夜晚改的,我这身形好改衣服。”
陈增说完拍拍不存在的脏污,嘴上也是恭喜的话。
辛承望失笑,“咱俩客气啥,一个俩字的恭喜就足够了。”
正说着话,院长和夫子们来了。
院长笑的精神,年轻十岁似的,这次没啰嗦,一炷香后就转身带着他们进去。
辛承望路上送上提着的礼物,连同当初丁班的夫子,每人一份。
夫子们接过,嘴上说费这事,心里被感动到了。
院长让垫乎垫乎吃点,就开始交代点礼仪和言语能力,该说啥不该说啥,宁愿别张嘴也不要胡乱说。
巳时,院长领队出发去衙门。
这是例行要事,头天看榜单,县衙也是被围一天,第二天更合适方便宴请学子。
路过衙门外那张榜单,九个学子驻足看着数眼才重新迈步。
衙门台阶下两衙役已等着,进去是县令大人,县丞和师爷站身后。
想当初县试三日都没看过县令的模样,这今个趁着跟院长说话的空,装不经意的转头又赶忙转回来。
怎么说呢,县令穿的官服显的本人官威十足,但本人的长相一般般。
师爷口齿伶俐的对夫子们劝酒,县令和院长二人气氛正好。
席间,县令大人还数次夸了辛学子夺得案首的能力,又夸年轻,将来大有可为。
心底可惜,这学子怎么成婚的年纪呢,不成亲家。
可惜虽可惜,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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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谁都看出县令大人的满意与夸赞之意。
官场上的流程,这个年纪往上走,结个善缘,往后同朝为官,万一有需要的时候呢。
院长亦是同乐,多少年了,案首出在官学内。
辛承望有眼色的直接站起就是弯腰感谢,既感谢县令大人的治理,才安心学习,又感谢院长和夫子们的用心,一脸真意。
这话都笑了,心想怪不得是案首,这书生长相才华、反应能力都一顶一。
不一会,县令招来主簿交代事。
主簿点头带着九人去户房,修改功名记录,又签字按手印的。
看着他们变为童生,辛承望变秀才,这文档还会呈上府城、朝廷,心放在了肚子里。
主簿看着一个个强忍激动打摆子的模样,心下乐呵。
每年读书人都一个样,不过真羡慕这些读书人啊。
交代完事,最后轮到辛承望。
主簿,“这今年的米粮炭火定个时间来取就是,还有你是头名在秀才里是廪生,有一年三两银的朝廷奖励,今个取吗?”
辛承望看看同窗们,连舍友也劝今个拿了。
陈增侧头挡住嘴,“这衙门的人惯会使心眼,今个有县令发话,赶紧取,至于米粮炭那个过年前不晚。”
辛承望点点头,上前说将银钱取了。
主簿点头剪出银块,称称三两,递给辛秀才,又拿出账本,建立出他银钱的账本,签字画押表明今年的领好了。
辛承望用手绢擦擦手上的红印记,想想还是开口道,“冒犯了,只是我爹之前中秀才每年是四两银子,这怎么今年改了?”
主簿笑了声,意外的看了眼解释道,“朝廷财政吃紧,听说过年时候蛮族草原遭灾了,又南下抢掠,官员都上奏折说加税赋的,但圣上没准,诸公商量些日夜,定下将秀才的廪银降低一两,一举两得的事。”
朝廷要是赋税,到地方上直接蹭蹭加码,解决隐患,这其一,其二,多少秀才并无考举人的能力,四肢不勤只靠着发的银两过活,不够还能驱使想办法挣钱。
辛承望点点头懂了,但其余的书生不懂啊。
他们只知道辛苦考上的功名得来利益的降低,出来一个个多嘴两句。
辛承望看那边拿刀的差役,没解释的心思,吭吭两声提醒这里可是县衙。
众人闭嘴,回到酒席上。
等从县衙出来,已是午时,扶着喝醉的院长,书生们侧头偷笑。
一想到刚才县令和院长拼酒的场面,真的忍不住。
辛承望则摸着袖子里的三两银子,确认在,才放心,想到这是交给娘子的钱,一脸开心。
第58章 无视廪银忘掏出被洗了
辛承望哼着曲回到家,一进屋惊呆了,忙问怎么这么多银子?
桌椅板凳上都是托盘,红布放一旁,第一次见这么干净成块的银子。
家人都是笑,忙起身说他前脚出门后脚门口排一长溜队,说好话就放下走,拦都拦不住。
顾芦雪走近还没张口呢,皱眉用帕子捂住口鼻,辛承望这一下子先不考虑银子了,直接抬起胳膊一闻,顿时面色扭曲,被熏到了。
忙退后解释道:“我这没喝酒,是院长和县令拼酒沾上的味道。”
见娘子面色和缓了,一个转身进屋换上干净的常衣,后脚丫鬟拿出去就是拿泡上用猪油胰子搓洗。
辛承望这次进屋,顾芦雪就走到身边神色如常。
或许是他身上总保持干净、淡雅香薰的味道,一旦弄上酒肉饭菜等臭味,她鼻子就特灵,一下就能闻出来。
见她如此,辛郎也更喜保持干净,有种拿捏死死的感觉。
辛承望走到银子旁边,发现托盘和红布上都有各家名称,心想怪不得放下就走呢,这怎么可能弄错。
顾芦雪也从旁讲着,指着一个个托盘说是谁家的生意,老板姓谁,名声怎么样。
“昨天辛郎执意没收,今个又派人送来,怕是送回去不是个法子。”
越是做生意的越想的多,不收怕是安不了心。
辛承望点点头,转头问娘子有啥办法?
顾芦雪笑意加深,她就知道他会这么问,“那我们就收下,我记下来,往后这些商家有红白喜事时,随同一样银子数的礼,如何?”
既安了商户们的心,辛郎心里也就不觉得相欠。
辛承望双眼放光,上前握住娘子的手,夸赞脱口而出,“好娘子,我就知道你有法子,我家娘子真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
顾芦雪羞的脸通红,这哪来的话。
小两口这场景属实火热,辛母抱着安安和丫鬟静悄悄走出去。
屋内小夫妻俩一个记载,一个说,等全部记上后,又确认两遍数才收笔。
辛承望转转手腕,“怪不得都说书中自有黄金屋呢,我考个功名,旁人辛苦得的钱财还得想法子送与我,真是好笑。”
顾芦雪拿起账本合上,看看辛郎竟是带着些不赞同和迷惘的神情 ,不理解却也安慰。
“不都这样吗,他们怕找个由头整治,那不光是钱的事了。”
辛承望静默片刻,点点头想开了。
他相比旁人,没有贪婪的心思,也不会去为钱害人,自不亏心,想到这里笑了。
转头就开始跟娘子绘声绘色的讲去县衙的见闻,说着说着,啊一声快跑出去。
“怎么了,怎么了?”顾芦雪跟身后,满脸疑惑。
走出屋子,只见辛郎手从盆里摸索着急的模样。
她走近了就看着从满是泡沫的盆子里,掏出了湿漉漉的银子来。
两人对视眨巴眨巴眼,一同乐了。
辛承望边笑边敲了下自个脑袋,他回家被银子闪花眼,全然忘了,顾芦雪笑歪了身子,指着说他呆子。
看着他将银子擦干,递给自己,说是今年的廪银,她憋着笑拿过来,心想确实白了点。
辛承望洗洗手,两人一起回屋,顾芦雪将银子放梳妆台上晾着,他就顺着刚才的话接着说。
听着米粮炭的问题,顾芦雪更想每月领一些,觉的一次领县衙内推脱没有不说,沉也是个问题。
她道,“虽说天冷粮食贵,但咱们也用不着占这便宜,数量够了就行。”
辛承望直接点点头,“嗯,都听你的。”
这话一出,顾五娘眉眼弯弯,心里美滋滋。
*
辛家人本以为热闹个两天就可以了,但没想到家里热闹完,路上行人又开始操正主的心。
街头巷尾都是他们家和孙家的八卦,比本人还上心。
之前说的话都随风去了,现在都改口说顾家女真命好,离了再嫁,竟比之前过的还有面子。
现在又成了秀才娘子,辛郎君一考考了个第一名,谁能预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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