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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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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烦躁的揉了一把头发,寻找声源,才意识到这是敲门声。

“谁啊!”周肆一觉醒来,干脆忘记自己身在何处,眼睛半睁半闭的摸索着走到门边,按下门锁,将门打开。

一阵风随着开门的动作涌进来,周肆睁开眼,和门外的男人正好对上,他有些迷茫的又揉了下眼睛,不可思议的叫出了对方的名号:“沈澜汀?”

两人并不陌生,就算没有正式认识过,也早就将对方的底细摸了个明明白白,只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两人第一次正式照面,居然是在梁韵的家门口,而且,一个在里,一个在外。

周肆明细刚睡醒的

样子,头发乱糟糟的像鸟窝,白色半袖T压出些褶皱,斜斜垮垮的在肩膀上挂着。

他昨晚留宿了。

沈澜汀唇角漾着丝不明意味的笑,气势压抑,剑露锋芒。

周肆早就清醒了,自己是谁如今正在哪里也记了起来,虽然不合适,但也不想解释什么,误会就误会啊,梁韵现在是单身,怕什么。

“这么一大早,沈总来做什么的?”周肆扬手堵门,一脸谢客的表情。

“小周总以什么身份问的?”沈澜汀睨着他。

周肆张了张口,到底没敢胡说,梁韵名声重要,他不能随意败坏,“你管不着。”

沈澜汀笑意扩大几分,手抄进口袋里,毫不客气的回击:“我来的原因,小周总也同样管不着。劳烦,让梁韵见我一下。”

谁听了这话不得由衷的感慨一句沈澜汀是个礼貌周到的人,可周肆又怎么会不明白,礼貌的口吻下全是威逼利诱。

就算再不乐意,周肆也不得不去和梁韵说一下眼下的情况,毕竟是她家,见与不见,都该是梁韵自己决定,他无权干涉。

“麻烦沈总等会儿吧,见不见你,梁韵说了算。”

他转身,慢慢走到梁韵卧室的门前,抬手敲了几下,没人应,又试着叫了几声她的名字,照旧没什么动静。

意识到不正常,周肆敲门的力道又重了些。

沈澜汀收敛了笑意,长腿阔步走到梁韵门前,沉声问他:“你留在这里,是因为她不舒服?”

周肆点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沈澜汀已经先他一步打开了梁韵的屋门。

“你!沈澜汀,没有她允许,你不能”

话已经说晚了。

沈澜汀步伐急切,直奔床边,抬手覆在梁韵的额头上轻轻一贴,沉声唤她:“梁韵?”

梁韵很迷糊,觉得身体像泡在冰水里,自己的热和冰块儿的冷交杂在一起,让她湿淋淋又冷冰冰的,耳边听到有人在叫她,声音很熟悉,想回应,却没有一点力气。

只觉得有一双手正在温柔的触摸着她,令人舒服的力度和温度,梁韵想留住这种感觉,下意识用脸颊蹭了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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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凉爽。

沈澜汀直接将人揽进了怀中,连人带被子,一起裹着抱了起来。

周肆上前阻止:“你做什么?”

“让开。”

“我不能让,你要带她去哪里?我有权知道她会不会有危险。”

“我说让开。”

两人的对峙,周肆明显处于下风,他自己也能清楚的感觉到,每次沈澜汀发布命令时,总是让人不自觉照做,对于沈澜汀由内而外的上位者气魄,也没有回击的能力。

“你起码告诉我,要带她去哪里?”周肆败退,却固执。

但这份固执,并没有等来沈澜汀的解释,他抱着梁韵,绕过周肆,直接离开。

明明知道,他要带她去医院,还问什么呢。明明是他周肆更早陪在梁韵身边,为什么,他竟然粗心到这般地步,连她那么明显的发热症状都没发觉。

周肆颓然的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还有那大敞四开的门,抬步急忙追了上去。

沈澜汀抱着梁韵一路上了车,命令孙诚直接安排医院。

周遭发生的一切,梁韵全然不知,只觉耳边一直有一声接着一声强劲的心跳声,她听着,也心安,浑身酸痛的感觉都被这声音安抚了。鼻息间全是那种清冽冷静的熟悉感,她贪婪的往这个怀抱里靠了靠。

第34章 chpter34不过是前任

梁韵醒来的时候,一股莫名的消毒水味充盈了鼻腔,她适应了下光亮,缓缓睁开了眼睛。窗外透进来的阳光打在墙上,将屋子里这满目的白都衬的有些刺目。

这里是医院?她为什么会来医院?

梁韵手背上有液体进入血管的微凉感,她抬起右手看了下,确实正在打点滴。

她有些出神,没注意到斜下里忽然伸出的一只手,那只手即将触碰到她的额头,阴影盖下来的一瞬间,梁韵吓了一跳,连带着旁边那人动作都跟着一顿。

“醒了?”

熟悉的声音唤回了梁韵的意识,她转过头来和沈澜汀四目相对,继而长长呼出一口气,她抬手盖在自己的眉心缓了会儿,“怎么来医院了?”

沈澜汀就站在她的床边,将刚才动作顺理成章的继续了下去,那骨节分明手慢慢落下来,单用两根手指贴在她额头上片刻,试了试温度,然后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向下,在她颈侧停住。

“你发烧了。”他将刚刚的惊心动魄用言简意赅的四个字概括,然后收回手,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

梁韵脸色苍白,头晕晕沉沉的,快要丧失思考能力。

“我发烧了吗?在家吃点药就好了,不好意思还麻烦你带我来医院。”

沈澜汀坐回病床边的沙发里,双腿交叠,闻言一笑,“不麻烦我,那你是想麻烦周肆?”

和周肆又有什么关系?而且她想表达的是那个意思吗?不会好好说话是吗。

梁韵听见他嘴里说出这个名字,就浑身不自在,眉间轻蹙,回的话也不客气:“和他谈不上麻烦不麻烦。”

那本就淡薄的笑顺势收了起来,沈澜汀深沉的眸子里瞧不真切是何用意。

“觉得麻烦我?”

“是,毕竟今日不同往日,我们离婚了,怎么说也不好让前任丈夫来照顾前任妻子吧。”

“前任”这种字眼,是真的触碰到了沈澜汀的逆鳞。他最听不得的就是她在彼此间划出这么清晰明确的界限。

“看来你是真学不乖了。”

“想要乖的啊,你身边有的是,何必来我这里要存在感。”她病着,鼻音也渐渐浓重起来,说着狠话都少了几分气势。可是不妨碍让人听了生气。

他倏尔站了起来,梁韵瞬间抬头看他,小猫儿似的将警惕的爪子伸了出来。

剑拔弩张的氛围被一声轻轻的敲门声打断,护士拿着托盘走进来,看看沈澜汀,又看看梁韵,一时不知该和谁说明来意。

沈澜汀淡淡开口:“什么事?”

“您好,我来采血,病人需要化验一下血常规。”护士小心翼翼。

沈澜汀头微微一偏,护士得了示意,手脚麻利的凑到了梁韵身边。

抽血时,梁韵趁机问护士:“我输完今天的液体,能出院吗?”

护士皱眉,“当然不能,您发烧将近40度,您先生抱您来的时候的都电解质紊乱了,幸亏及时发现,不然就危险了。”

“啊?”

梁韵觉得“及时”和“危险”这两个字和她现在的感觉属实有些不搭调,下意识去看沈澜汀,难怪脸色这么差。

护理离开前,特意叮嘱家属:“食物还是以软糯的为主,尽量少量多次的补充液体,每隔三个小时测一次体温。”

沈澜汀应下。

“哦,对了,梁韵是吧,什么血型知道吗?不知道要测一下的。”

“AB。”沈澜汀脱口而出。

“好的,知道了。”小护士看着梁韵笑了笑,出去前不忘带上门。

梁韵张了嘴,原本打算说血型的,但有人代劳了

“谢谢你。”

梁韵劝自己,毕竟是被人救了一命,道谢是应该的。

沈澜汀长腿忽然伸了出来,踢了下她的床脚,咚咚两声,梁韵看向他。

“你该不会以为我是趁你意识不清醒,把你强行带来医院邀功的吧。”沈澜汀反应过来,沉着一张脸。

是这么想的,不然她现在感觉好好的,来什么医院。但却不能这样承认,不然依着沈澜汀的脾气,她恐怕除了电解质紊乱外,还要添些别的什么紊乱。

“我哪敢这么想你。”梁韵眼睛眨了下。

“想我?既然想我,那就光明正大的想,有什么不敢的。”听她否认,沈澜汀心情比刚刚好了许多,语调儿里带了些笑意,抓住她话里的歧义,故意歪曲字义。

“是这么想你是看待的意思,不是想你好不好,你语文是不是体育老师教的,什么名校毕业。”

“还有啊,你为什么会一大早出现在我家?”正好他提了,梁韵就一并问了,反正不能是大早上路过吧。

沈澜汀理由充分且正当,“你的耳钉落在我车上了,我来物归原主。”

耳钉?梁韵回忆了下,可能是昨

天不小心落在他车上的,又不是传家宝,值得沈澜汀专程送一趟吗?

“我不要了,你扔了吧。”

“丢一只,便凑不成对儿了。”

“不重要啊,再换新的,照样是一对儿。”

“新的还要磨合期,哪如旧的用来得心应手?”

她是真不念旧,什么都舍得丢掉。丢耳钉是这般,丢他们之间的感情,更是这般。

“沈总,我的东西,要与不要都是我自己说了算,喜欢自然就能爱不释手,但要是不喜欢了,留在眼前不是堵心吗?”

管他说的是耳钉还是人呢,梁韵现在一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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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着。

她半靠在床上,头发散着,有些凌乱,因为要和他摆明观点讲道理,软糯的小嘴儿一张一合,字正腔圆的纠正他话里的错误,但因着感冒缘故,白皙得到脸蛋儿上多了点红晕,声音和原本的也不太一样,有种幼态的娇憨。

沈澜汀看的入迷,以前竟然不知,她是这般斤斤计较的小脾气吗,尤其在他这里,什么都要一较高下。

“你看我干什么?别以为你救了我一命,我就会以身相许,我可不是这么没有原则的人。”

沈澜汀呵的笑了声,探身在她额头屈指弹了一下,力道不大,但声音挺响的。

梁韵“哦”的一声,抬手捂住额头,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这人有病是不是??说不过就动手了?

“脑子里废料太多,有时间清清内存。我出去一下,乖乖等我回来。”沈澜汀留下句话,转身出了病房。

梁韵呼出口气,将手从额头拿了下来,这还是第一次,她和沈澜汀能心平气和的说几句话,也是第一次,她能像在其他人面前一样,不在乎他喜不喜欢,将自己真实的一面放出来。

梁韵慢慢将身子滑进被子里,躺平的一瞬间,又猛然坐了起来,蹙着眉尖,在想沈澜汀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

他说什么来着?我出去一下这种相当正式的报备居然能从他的口中讲出来吗?

以前在一起时,他独来独往什么都疲于解释,像刚刚那样和她报备去向和回来时间更是天方夜谭,今天这是中了什么邪?被附身了吧。

梁韵还在错愕里,病房门被推开,沈澜汀去而复返,说是出去一下,还真没用多久时间,不同的手里是比刚刚出去前多了个保温桶。

沈澜汀自然看到了梁韵这般模样,圆溜溜的小鹿眼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一副看怪物的陌生神色。

“哪里不舒服?”

梁韵摇头,眼看沈澜汀走到她的床前,亲自将小桌板拉过来支好,又将拎着的保温桶放到小桌板上,轻咳了声。

“我让孙诚回家拿来的粥,一天没吃东西,垫一下。”沈澜汀打开保温桶,浓稠的米香立刻溢满了整间病房。

除了粥,还有几碟清口的蔬菜,都做的很精致也很清淡。

但梁韵还是扁了扁嘴巴,没有食欲。

“怎么了,胃口不舒服?”沈澜汀略低了头,去看她的眼睛,温声安慰:“多少吃一些。”

说着,便卷了衣袖,亲自用勺子盛了些粥,递到她嘴边。

梁韵身体往后一躲,皱眉嫌弃:“我不喜欢喝粥。”

沈澜汀举着的手没收回来,思绪却忽然扯回了从前,但凡他能在家陪她一起吃饭的时候,哪次都有这样的一份粥,有时候是白米的,有时候是五谷的,他吃的时候,梁韵也会陪着,原来,她竟不喜欢吃吗?

人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接受程度因性格而异,从前觉得她是个随和的性子,凡是不爱计较,沈澜汀也就很少去关注她的喜好。可如今真正了解了她的脾气,也就能体会到她在当时忍的有多辛苦。

她为了爱他这件事,确实辛苦也委屈。

“你昨天折腾一整晚,今天又一整天没吃东西,现在只能遵医嘱。”沈澜汀又道:“不喜欢喝这种,可以换别的。”

别的不还是粥吗。

“不用了,就这样吧。”

梁韵去接勺子,被沈澜汀按住,他将手又往前送了下,贴在了她的唇边,“你左手不方便,我喂你。”

“你喂我?这算怎么回事啊,我又不是失去自理能力。”她说着,还是将勺子抢了过来,一点也不娇气,张嘴就喝了一口。

大概因为不想辜负沈澜汀的一片好意,这顿饭她也吃了七七八八,粥喝了一些,小菜吃了一些。

沈澜汀看着菜碟里原本五颜六色的蔬菜最后只孤零零剩下胡萝卜,才后知后觉,她挑食到这般地步。

以前的梁韵,有他喜欢的乖巧懂事,也有让他欲罢不能的情调,但细想起来,却从来没有所谓的灵动,就像一个摆在橱窗里的芭比娃娃,依照着他的喜好,封锁了自己所有的个性。三年的婚姻生活,他居然不知道,梁韵不喜欢喝粥,也不喜欢吃胡萝卜。

甚至不知道,她爱生气,爱较真儿,爱和他过不去。

“除了这些,还不爱吃什么?”沈澜汀面上没什么表情,好像在问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你问这个干什么?”梁韵警惕性很高,现在来打探她的喜好,是不是有点晚了。

“你还要在医院里住几天,避免下次送的饭你不喜欢。”沈澜汀给了一个很合理的解释。

梁韵摇头,“不用了,你工作不是很忙,我朋友会来陪我。”

她现在拒绝他已经成了常态,几乎拒绝他给予的一切好意,将彼此间的距离隔断在一个非常安全的范围内。

平心而论,她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让沈澜汀有一瞬间逼近了发作的边缘。

没有谁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驳他的面子,而且更让他看不惯的是,好像他真的照做,再不出现在她的眼前,反而更符合她意愿。

沈澜汀笑意不达眼底的看着她,冰凉凉的警告意味那么显而易见,偏偏梁韵就当自己看不见。

她怎么会不知道呢,沈澜汀的底线在哪里她比谁都门清儿,但那又怎么样呢,姐姐现在就是不想惯着他了,说完全不害怕也不可能,毕竟他是阴晴不定的狗脾气,要真翻脸了,也不好收场。

但,和她都没什么关系了。

“您要是觉得不高兴了,现在就可以走了。”梁韵下了逐客令,“麻烦把保温桶也一起带着,回头再因为这事见面,更麻烦。”

她明显不信他专程送耳钉的鬼话,扯了个理由见面这种事情,必须从根源上就杜绝。

刮目相看这个词,沈澜汀已经用累了,梁韵的操作摆明是要断他后路。

他向前逼近一步,“当真这么不想和我扯上关系?”

梁韵直视着他的眉目,一派坦然,声音柔柔的,耐心且温和,“谁会稀罕和过去纠缠不清呢,过的好也就罢了,可是我过的不好不开心啊,你在我面前的每时每刻,都等于在提醒我,你过的可太卑微了梁韵。”

话音落,整个病房里死一般的寂静,他身上的寒气,甚至让空气流动都渐渐缓慢。

能好好聊天的时刻就仅维持了那么几秒,两人之间的和谐也只是假象,她说过的那些什么原谅他的鬼话也是自欺欺人,三年的爱换成如今的恨,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心无芥蒂。

而且梁韵知道的,他的耐心也快要用尽了。

沈澜汀倏尔笑了声,视线淡淡,语气低沉,“你当真是有本事气我的。”

第35章 chpter35缠绕

“觉得生气就走呗,何必自讨气受。”梁韵存了故意的心思,

说话是怎么不讨喜怎么来,然后还无所谓的耸耸肩。

这种态度,就像一根根刺,对着他的心窝子一点点的扎。但是不能否认,扎的是又稳又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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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

他往前一步,贴她更近,俯下身,抓住了她的眼眸,梁韵被逼着后仰身体,找不到支撑点,只能用手腕撑住自己不被他压倒。

“梁韵,你以为,用几句话就能逼我离开吗?”他缓缓抬手,将她耳边碎发别在耳后,目光也随之在她那几乎透明的耳垂上逗留片刻,“那你就太小瞧我了。”

这眼神太过露骨,那种压抑着的情欲明白的写在他的眼瞳中,梁韵觉得自己已经被他剥光了衣服压在了床上。

危险。

“你以前受过那般委屈,都能隐忍不发。”他逐渐收敛释放出的侵略气息,继续温声道:“而我如今无论是在求个不确定的机会也好,是在还债也罢,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啊,你说是不是呢,梁韵。”

他的深情,是能明白感受到重量的,沉沉的一股脑儿压在了她的身上,软绵绵的一层层套下来,让人喘不过气来。

这个人的性情她给比谁都了解的,认定了的事情还没见他失败过,既然当初纠缠在一起,他怎么会允许她轻易就逃掉。

“随便你,沈澜汀。”梁韵右手抬起来,抓住了他的衣领,因着刚刚用力撑着身体的缘故,白色医用胶布覆盖下的针眼有了明显肿胀,她全然不在乎的继续说道:“你想和我不死不休,那我一定奉陪到底。但如果你想让我给你一个什么所谓的机会,不可能!”

沈澜汀垂眸,看着她的手,蹙眉握住,但还是来不及了,透明液体冲破血管进入了皮肤里,一点点撑起表皮,每一秒都在挑战皮肤的极限。

“这么大人了,不知道小心一点!”

梁韵和他看向同一处,笑了声甩开他的手,直接将针拔了下来,尖细的针头带着一串血珠儿冒出来,她狠起来,连自己的身体都能不顾。

“我怎么样都和你没关系,也不用你管,滚出去。”

空气在她下最后通牒时彻底凝住,寂静中带着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

他们彼此的眼睛互相对望着,僵持着,谁也没有避让,就像冬日里两股冷冽的空气对撞在一起,强烈的对流影响下大雨将至。

久久的静默下,梁韵甚至觉得他们两人中,一方即将要忍受不住爆发的那一刻,却迎来了沈澜汀一声短而浅的叹息声,为彼此撕开了一个可以稍微喘息的缺口。

他深深锁着眉心,不由分说将她的手拉到面前,拇指压着胶布按下去,阻止了那渐渐肆无忌惮的血珠儿继续突突向外冒。

他压下来的瞬间,梁韵小脸皱在一起,疼的眼眶一酸,到底还是忍住了,没让已经在嘴边的呻吟倾泻出来,她不想和他服软,尤其在这种时刻。仿佛谁先出声,就是默认的败阵。

“我可以离开,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沈澜汀温声和她说话。却毫不犹豫的按下床头铃。

梁韵在这一刻,甚至忘记了刚刚的疼痛感,反而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一副心疼的眼神,是陌生也稀奇的。

这种稀疏平常的事情,她自己都觉得没什么,输液鼓包不是常见吗,沈澜汀居然在这件事情上这么在意,为什么

护士来的很快,敲门进来,看向病人。

“肿了,怎么办?”沈澜汀捧着她的手,能看到手指紧绷的线条。

“哎呀,肯定是输液的时候用力动了吧。”护士凑到跟前儿,想接过来看一下,见男人模样似乎不虞,也就作罢,“没关系的,等吸收一段时间就好了,顶多一天。”

“你说什么?没关系?”沈澜汀声音渐渐高了一些,凌冽的骇人。

小护士没见过这种气魄,吓得不自觉后退半步,“真的啊,很快就会好的。”

沈澜汀还没发作,被梁韵抓了下衣袖,转头对护士笑了下,“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麻烦了。”

也觉出自己态度太过分,沈澜汀深深吐出一口气,眉目清冷,“抱歉。”

对方点点头又摇摇头,“这是最后一袋液体,剩下的不多了,就不再扎了,晚上再补液吧。”该说的话说完,逃也似的走了。

“沈澜汀,你和人家凶什么?我这样,还不是因为你。”梁韵找后账,“而且不是说了吗,没事没事,过一两天就好了。你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

因为自责,因为心疼,梁韵的手那么小小莹白的一只,平日里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养着护着,以前在一起时都没受过这般罪,现在分开了,更没道理因他受伤。

太过在意,就忽略了分寸,对她的事情失控,已经不是第一次,他没办法预料到,更没办法克服。

“抱歉,我刚刚情绪不好,忘了你在输液。”

他被什么附体了吧!?千年不遇的的,沈澜汀居然会道歉了。

梁韵看异类似的看着他,人家以礼相待,她总端着也不对,“没没关系,我自己也没注意,不怪你,不怪你。”

从她醒来,两个人相处的这半日时光里,就像坐过山车似的高低起伏,一会儿相看两厌,一会儿又和谐共存,梁韵觉得自己跟神经病似的,不光他要疯,自己也离疯不远了。

天作之合与世间怨偶多是共生共存的,那么多人希望求个共白头,谁又能知道半路折了多少对夫妻呢。

像她这般,半路折了,两人在桥两端,一人想转头一走了之,剩下的那个却死死咬住不放,你来我往闹得谁也不得安宁。

气氛又沉静下来,虽没了刚刚那种紧绷感,却也莫名让人不自在,尤其他看她的眼神,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太多,她正愁不知如何化解,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接着,陶诗晴的脑袋钻了进来。

“小韵,听说你病了,怎么样了?”她显然心虚,笑的有些讨好,转而看到一旁的沈澜汀,“哎呀,我是不是来的有点不是时候啊?”

梁韵还没答,身后一个男声跟着响了起来,“赶紧进去,偷偷摸摸做贼心虚呢?”

陶诗晴回头,瞪了周肆一眼,亦步亦趋的推门走了进来。

“我才听说你生病了,怎么还把自己折腾住院了呢?”陶诗晴的担心不是假的,到跟前儿来摸摸她的额头,又摸摸她的脸蛋儿,看见那肿了一个鼓包的手,小心翼翼的捧着看了半天。

“我真该死,应该早点儿来的。”

周肆眼神在沈澜汀的身上巡了一圈,正好有气,冲着陶诗晴就撒了。

“你是该死,打你电话一整天都不通,天黑了你才开机。不知在哪鬼混。”

早上沈澜汀当着他的面把梁韵带走了,周肆追出来,一路跟到医院,却什么忙也帮不上,甚至将心底那个感觉印证的更明确了,但凡有沈澜汀的地方,他就像个异类,那两个人的世界他怎么也融不进去。

本来打算找到陶诗晴和宋维再一起来,谁知宋维一早回了东城,陶诗晴电话又一天打不通,磨蹭到现在才来。

梁韵眯着笑眼,陶诗晴昨晚到现在干什么去了,其实她知道,沈澜汀也知道。现在就看陶诗晴怎么解释了,要是她不想说出来,梁韵也不会刨根问底。

“我手机没电了么,这不是来了吗。你不是来关心小韵的吗,老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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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事情做什么。”陶诗晴避重就轻的转移话题,“小韵,沈总把你照顾的怎么样啊?”

梁韵瞪她一眼,暗含警告,不要瞎说。

陶诗晴觑了眼沈澜汀,那厮敏锐度极高,把她偷看的眼神抓了个正着,她笑了下,两方算是打了招呼。

不为别的,陶诗晴现在已经把自己划归到沈澜汀阵营了,因为孟向伟和她说了一晚上他汀哥的难处,听者也确实动容。尤其是知道沈澜汀对前女友什么态度后,简直是做的大快人心。

看那花痴样,周肆叹了口气,这个陶诗晴叛变

的也太明显了。他插、着口袋到梁韵身边,拖了个凳子坐下,顺手拿起个橙子慢条斯理的剥开,又一瓣一瓣的摘干净,很自然的递到梁韵嘴边。

梁韵后仰了下,没立刻接到嘴里。

沈澜汀的视线冰刀似的投过来,定格在周肆那半举着的手上。

周肆又挑衅的笑了笑。

而无辜的梁韵撇了撇嘴,到底亲自接到了手里,没用周肆喂。

“今天晚上我和陶诗晴留下陪你。”周肆在梁韵面前一直温温顺顺的小狗模样,做事情有商有量的,他将橙子放在梁韵手心里,“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梁韵还没说什么,陶诗晴先拒绝了,“我晚上有事情,再说了,你我陪着能干什么啊,梁韵的事情你了解多少?医生问你个什么问题,你都答不上来。”

“她还能有什么事情?我刚问过医生了,她已经稳定了,晚上主要以修养为主。”周肆觉得自己真是倒霉,本来想找个帮手,哪成想这是个倒戈的主儿。

“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想照顾梁韵呢。”陶诗晴实话实说,“小韵,我是个粗人,不会照顾人,我留下还不如找个护工,至于我旁边这位小哥哥,你看着办吧。”

梁韵拍拍陶诗晴,“正好,我也怕你把我伺候走了。”

眼看要成定局,周肆瞥了眼沈澜汀,他坐在那里一副气定神闲,好像什么事情都拿捏在手里的模样,看的让人莫名火大。

“我不管,你在医院我不放心,再说了,昨晚也是我看着你的,今天怎么不行?”

“周肆弟弟啊,昨晚你要是行,今天梁韵就不会直接干进医院了。”

“陶诗晴!”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好了。”梁韵被吵得头疼,忍不住叫停,“让沈澜汀留下来陪我就行,这是他欠我的。天不早了,你俩先走吧。”

周肆一瞬间错愕,有些不解的看着梁韵,“你确定?要他留下?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啊梁韵?”

“我什么都没忘,所以,他才需要留下。”

周肆一动不动看她半晌,忽而自嘲一笑,点了点头,转身便走。

“周肆,你等等我!少爷脾气又来了是不是?”

陶诗晴叫不住他,又怕这孩子想不通出什么事情,和梁韵急着告别去追周肆了。

匆匆的来又匆匆的走,门半开着,游进来一些热腾腾的气息。

沈澜汀起身,抬步走到门边,手扶在把手上,轻轻一哂,“你,好好休息。”

梁韵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垂了头呼出口气,他看出来了吧,看出来自己在利用他,利用他打消周肆的念头。

也是,看不出来才奇怪吧,前一秒还义正言辞的让他滚,下一秒就说要他留下来陪护,傻子都知道不正常,更何况聪明如沈澜汀呢。

梁韵顺着被子滑进去,觉得累,身体累,头脑累,连眼睛睁着都累,想长长久久的睡一觉,偏脑海里杂七杂八的东西纷纷扰扰,迷迷糊糊直到天彻底黑了下来,也没真正进入到睡眠里。

护士是在快九点的时候进入病房的,她轻推了下梁韵,“您好,晚上的液体需要补充一下,您能听到吗?”

梁韵努力睁开眼睛,因为没休息好的缘故,有一些毫无规章的红血丝分布在眼白上,她醒了醒神,伸出了左手。

梁韵皮肤白,血管分布清晰,护士小心翼翼的将针推进皮肤里,看到回血,打开输液器的开关,血液被推回了血管里。

“唔~总算是好好的扎完了。”护士心有余悸,“您不知道,您先生有多凶,我进来前,他要我一定不允许出差错。”

“本来十拿九稳的事情都被他搞得紧张兮兮的。”

梁韵抬眸,“你是说,下午那个男士吗?”

护士点头,“对啊。”

“他在哪?”

“就在门外啊,已经坐了很久了呢。”

第36章 chpter36漂亮女人会骗人

护士扎完针便离开了,脚步很轻,看的出在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估计是很少遇见这样的两个人。

夜色笼罩,病房里有些微弱的光线,梁韵的手盖在眉眼间遮住光亮,试图继续睡觉。

但不遂人愿。

“他就在外面啊他就在外面啊他”

也许因为病房里太过安静,也许是因为他的影响太深,总之这个声音就像魔咒一样,在她的脑海里不停的重播回放,越想强迫自己忘掉,声音便越发清晰。

疯了,真是折磨人。

梁韵叹了口气,最终放弃挣扎,直接躺平。

不是,他这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不走?梁韵真的搞不懂他,明明每分每秒都要用万以上的计数单位来衡量的人生,为什么要将这么宝贵的时间浪费在她的身上?

还跟她搞默默付出这一套?糊弄几岁的小孩子呢?

可是她还是心动了,控制不住的为他等在门外这个举动而心神不宁。那个冰封的角落明显有了松动的迹象,她太了解自己,按照这样的趋势发展下去,感情上会沦陷,可理智又告诉她不许,拉扯下只会让自己的皮肉受苦。

思绪纷繁复杂没有头绪,她正发愁的很,门被人轻轻推开,梁韵瞬间望过去,见来人是赵斐然,笑了笑。

“病了也不知道告诉我一声,害我担心。你的包落在酒吧了,我顺路给你带过来了,哦,对了,还有这个。”

赵斐然语速快,倒豆子似的没给梁韵说话的机会,不由分说就拿出一包卫生棉来给她看,“我还买来了这个,是不是很贴心?”

卫生棉是她常用的品牌和长度,就算赵斐然是她朋友,也远没有亲近到能知道这些的地步。

梁韵虽然没接话,但那眼神可是明白又审视的,赵斐然被看的发毛,嘿嘿一笑,坦白:“我就知道瞒不住你。”

赵斐然凑到梁韵床边坐下,帮梁韵将靠枕垫了垫,“我听陶诗晴说,你把自己折腾进医院来了,我就想着来看看你,顺便物归原主。可刚刚在门口我碰到沈澜汀了,他拜托我去买的。”

“拜托?”梁韵觉得赵斐然用词不当,他是会拜托人的性子吗?

“挺客气的啊,在沈澜汀那里,这种程度就是拜托的极限了。”

梁韵“嘁”了声,“你对他的包容度还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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