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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韵说完,从他身上退了下去,转身窝进了被子里。
等沈澜汀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时,梁韵已经清浅的睡了过去,头发遮住了半边脸颊,安然的好似婴孩。
男人在她身边侧身躺下,将人揽进怀里,抬手将那些柔软发丝别至她耳后,露出脸颊,他轻吻了下她的眼尾。
这个吻可真温柔,梁韵以为他该一直是雷厉风行的人,毕竟连他们的第一次,她都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小心翼翼。
那天夜里,地上满是她被撕的稀碎的衣服,而这张充斥着他气息的床上,是她宛若孤船入海的身体。他亲吻她的一切,从头到脚,像是在将她的每一寸皮肤都盖章他的姓氏。
梁韵觉得自己越发不能掌控身体的时候,他突然停下了动作,然后重重的吃起了她的唇瓣,趁着她不能出声的档口,横冲直撞的撕裂了她的身体。
太疼了。
此时,梁韵睁开了眼睛,沈澜汀就在她身边,渐渐睡的熟了。
她小心翼翼的从他怀里退了出来,坐着等了会儿,见他依然如常,呼吸均匀,没有要醒的意思。
沈澜汀平时惊醒,要不是喝了酒,梁韵想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掉,根本不可能。让周洋邀约,灌酒,都是迫不得已。
她掀开被子,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步子轻的听不到一丝声响,走到衣帽间,拿出提前收拾好的行李,梁韵打开了卧室的门,毅然决然的走了出去。
路过沈澜汀书房时,她将包里的离婚协议放在了他的书桌上,文件夹的表面贴了张便签,上面留的是张自恒的电话。
准备好一切,梁韵下楼,穿好鞋子,驻足片刻,最终打开了最后一道房门,门外风声呼啸,雨滴噼里啪啦砸在地面上,她狠了心,冒雨钻进了夜幕里。
提前预定好的车已经等在院子外,见梁韵出来,司机下车接过她的行李,放进了后备箱里,回身见梁韵手握在车门把手上久久没有拉开,才扯着嗓子提醒一句:“确定上车吗?”
梁韵最后望向那个窗户一眼,声音掷地有声:“走,麻烦去机场。”
她身上被雨淋得湿哒哒的,梁韵拿出件外套,披在了身上,开始处理一切能被他找到的通讯工具,先把微信拉黑后,她又将手机卡取了出来,换上新的备用卡后,降下半截车窗,将一切旧的东西都扔在了路边。
机场里,正在播报登机检票信息,飞往东城的DF8889航班即将启航。
一声响雷在窗外炸裂,沈澜汀猛然惊醒,眼睛睁开,他适应了一会儿黑暗,看向身边的位置,被子半掀着,而原本应该躺在身边的人,早就没了踪影。
他匆忙下床,拉开衣帽间的门,看着里面明显有了空档的储物柜,一股怒火从心底燃烧了起来。
沈澜汀从卧室出来,还抱有一丝希望,他想着也许是自己胡思乱想了,梁韵也有可能是渴了或者饿了,在楼下客厅也说不定,但当他步履匆匆经过书房时,脚步一顿,又慢慢退了回来。
书房的房门开着,里面有微弱的灯光偷渡出来,沈澜汀的心咚的跳了一声,她难道在书房里?
沈澜汀推开房门,空无一人的屋子里寂静冷淡,他对自己的书房再熟悉不过,目光如炬的落在书桌上多出来的文件夹上,他走过去,撕下便签后,翻开了里面的内容。
只看了题目,已经怒火中烧,离婚协议。
他默了几息,忽而勾唇冷冰冰的笑了笑,好样的梁韵,这个在他身边乖顺的小猫儿,到底是变成了狂野难驯的老虎崽子。
沈澜汀后知后觉,她最近的一切乖顺都是假象,是她用来逃跑的障眼法,是她用来欺骗他的手段!
他烦躁至鼎盛,甚至一时间头脑晕眩,现在该怎么办?
她走了,她走了吗?
安静的书房中,只有窗外的滚滚雨声和他尽量维持着平静的呼吸声,沈澜汀深深的沉了口气,拿起书桌上的电话拨通了那个熟记在脑海里电话号码。
意料中的机械女声无情播报着“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沈澜汀眯了眼睛,快步走回卧室,拿起了放在床头的手机,翻到梁韵的聊天页面,拨了视频通话,甚至连弹窗都没能打开,便被告知已拉黑的结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沈澜汀的心一寸寸冷了下来,他那捏着手机的指节也泛着可怖的白,直到此刻,他才终于能强迫自己承认,她是真的走了。
为什么走?为什么想离婚,不是说爱他?!怎么,现在这样是想告诉他不爱了吗?谁给她的胆子,让她能这般在他的世界里放肆。
想逃,那就试试。
孙诚在半夜接到老板电话,心里已经预感到不好,等听清沈澜汀的话时,他人直接僵化。
“去找人,酒店,朋友家,网吧,火车站,汽车站,飞机场,就算把京都翻了天,也给我把这个女人找出来!”
孙诚不敢耽搁,立刻执行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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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里,在许多人不知不觉间,京都街市的大大小小之处,已经被沈家从里到外的翻了一遍,动静丝毫不避人,瞧这意思,沈澜汀就是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谁敢藏着梁韵,只有死路一条。
孟向伟还在温柔乡里缠绵,被庄默森一通电话打扰了,他没尽兴,还是把怀中女人推开,接起电话。
“哥哥,要没正事儿,今晚咱可说不过去了。”
凌晨电话,除非要命。
“梁韵走了,京都要变天!”
孟向伟一个激灵,不确信道:“你说什么?梁韵走了?”
第19章 chpter19找不到人
机长播报提醒飞机即将到站时,梁韵摘下眼罩,清醒了会儿,才坐起身来。
搭在身上的薄毯滑落下去,空姐走过来,蹲下,柔声问道:“您需要些什么?”
梁韵摆摆手。
这个时间段的航班人不多,她又是头等舱,几乎是补了个前所未有的好觉,即便只有三个小时,整个人也清爽无比。
这种感觉,到底是因为从过去的泥潭中抽离出来,还是终于回了阔别已久的家,她也分辨不出。
梁韵
推着行李,从到达厅走了出来,东城的清晨比京都的要凉爽许多,太阳半升,红通通的一轮挂在半空,她眯着眼看了会儿,等专车来接。
这时间,手机却忽然震了起来。
她这是新换的号码,知道的人没几个,梁韵看着屏幕上有些眼熟的来电,一时想不起来是谁。之前的手机号大都存在卡里了,扔掉之后没存备份。
她接起来,刚“喂”了声,前面便一个急刹车,车轮和地面剧烈摩擦出刺耳的声响。
紧接着,听筒里传出一个略带笑意的声音:“梁韵,还真是你回来了,抬头。”
电话被挂断,梁韵看着那辆突兀出现的悍马愣了下。
车门打开,久违的一张俊脸映入眼帘,男人穿着件白色棉T,棕色休闲裤,利落的短发张扬肆意,笑容里尽是朝气,人如其名,周肆。
他长腿阔步走到她面前,自然而然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抬手勾上了她的肩膀,“怎么,几年不见还认生了,都不会叫人了?”
梁韵拍掉他的手,整理了一下被他弄皱的衣服,“小葫芦弟弟。”
周肆笑了声,“行,叫什么都无所谓,只要还认人就行。是吧,小豆包。”
“想死说一声。”梁韵威胁,“少没大没小。”
梁韵小名叫小豆包儿,十岁前听着吧,还挺可爱的,等过了十岁那个坎儿,梁韵就觉得自己这名字属实有些太随意了,所以除了一些从小就熟的朋友亲人,她一般都不许多余的人再知道,后来,连叫都不许人叫了。
至于周肆这家伙,是周成然周叔叔的小儿子,两家是世交,周成然为了体现关系亲近,连儿子小名都要凑对儿的起,所以就有了小豆包儿和小葫芦儿。
“你来机场,是为了接我?”
周肆拉开车门,头一点示意她上车,“我要是说凑巧你能信吗?”
“你看我像傻子吗?”
周肆笑了起来,发动引擎,开车驶离了机场路。
车里原本开着冷气,梁韵抬手关了,落下车窗,让风灌了进来,乱了的发丝被她随意绑在了脑后,周肆看了眼,心里热了起来。
“谁告诉你我回来了的?”
“周洋。”
梁韵看过去。
周肆舌尖舔了下牙,改口道:“周洋叔叔。”
“就知道是他。”
“凑巧儿,别怪他啊。”
“行。那我休息会儿,到了家叫我。”梁韵闭上了眼睛,安静的偏头倚在靠背上,小小一团。
周肆开得越发稳了下来,把梁韵那边的窗子升起来一半,然后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抵在唇边,笑容止不住的溢了出来。
他等的人终于回来了,真好。
车子快到梁家的时候,周肆轻声叫了梁韵一声,“快到了。”
梁韵本来也没睡着,闻言点了下头,“等会儿放下我,你就先回去吧,我回头再约你。”
“想好怎么说了吗?”周肆一早儿知道她结婚了,当然,现在也肯定知道她要离婚了。
“就实话实说,有什么好瞒的。”梁韵看着车子拐进了院子里,她拉开车门下去,“你不用下来了,我自己拿行李就行。”
周肆一顿,到底还是下来了,替她把行李箱拿下来,“要是梁叔和婶婶骂你骂的实在太凶,就来我家。”
“你爸应付的来他俩?”梁韵接过行李箱,开他玩笑。
“不还有我了吗。”
梁韵总算被周肆逗得笑了出来,“行了,多大点事,我自己能应付,你回去的路上慢点开。”
周肆点了下头,看着她转身,进门,深深叹出口气。总算等到了,一连四五天,每天晚上都守在机场边,每次又都失望而归。
人回来就好。
#
梁韵回家的消息还没和父母说过,周洋也真的替她保守了秘密,估计周肆知道,也是软磨硬泡得来的。
所以等梁络和顾乔乔看到女儿进门时,两人一时间都呆了,嘴里的早饭咽了一半,噎在嗓子眼儿那里实在难受。
梁络喝了口水,先看了顾乔乔一眼,才把注意力转向梁韵:“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和我们说一声。”
梁韵把行李箱放一边,换了鞋子走到父母身边坐下,“昨天晚上回来的,开始时因为归期没定,所以也就没说。我想和您二老聊聊,不知道爸妈有没有时间。”
顾乔乔啪一声将筷子拍在了桌子上,冷冷看向她:“梁韵,谁教你的这么没礼貌。”
梁韵一顿,抿了下唇线,站起身来,“我有话想和父亲母亲讲,不知您二老有没有时间。”
“你跟我上来。”
“不用上去了,有话就在这里说吧。我爸也不是外人,有什么不能听的。”梁韵无所谓,顶多就是被妈妈骂一个狗血淋头,还用背人吗。
梁络叹了口气,点着梁韵:“你这臭脾气,活脱脱的你妈妈翻版。我还有事忙,没空搭理你。”
他说着,拿了衣服往外走,路过顾乔乔身边时,拍了拍她的肩膀,“老婆,孩子总归是回来了,你天天盼着,可别又给骂跑了。”
顾乔乔抖掉他的手,“胡说,我什么时候盼着她回来了!你赶紧走。”
梁络转头,和自己女儿视线一对,梁韵给了他一个放心的手势,摆摆手和他道别。
屋里顿时只剩下母女二人,三年没见,生疏感和距离感游离在空气中,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打破这个平静。
梁韵偏了偏头,叫了声:“妈。”
顾乔乔没理她。
“妈。”梁韵又叫了一声,“三年没见了,您就没什么想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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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呵,问什么?问你三年在外面过的好不好?你也不是委屈自己的性格。”
知女莫若母,梁韵眼眶热了热,当初吵架没哭,离家出走没哭,三年里没和家里人联系也没哭,但就因为妈妈一句话,梁韵却觉得塌下来的天终于有人能帮她顶住了。
“好好的哭什么?”还真受了委屈不成?
“妈,我结婚了,三年前结的,不过现在已经在走协议离婚程序了。是我追的他,也是我喜欢的他,人家不喜欢我。”
即便顾乔乔已经预想到了最坏的事情不过是遇到了感情骗子,骗了自己女儿三年时光,但当梁韵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还是觉得自己的心脏嗖的一下被人紧紧的攥住了。
“你结婚了?”
梁韵眼角滚下滴泪来,抿紧了唇线,像受了委屈的小孩子。
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母女间就算矛盾再大,她也舍不得自己孩子有丁点儿的不幸福。
她快步走过去,一巴掌拍在了梁韵的后背上,“你个不孝子!年纪轻轻就想不开了?”
梁韵日子暂时不会好过,同样的,沈澜汀的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这几日一直处于点火就着的状态,气压低,面色冷,杀伐果断,做什么都不耐烦,周身像是冻了一层冰,谁靠近都能被撕掉一层皮。
“暂时没有太太的消息。”
这样的话在梁韵失踪的第一天报告上来时,他就知道事情变得棘手了,即便在那个夜里立刻投入大量人力和关系网去摸排找人,可这女人就犹如泥牛入海,一连几天袅无音讯。
随着他气息的冷凝,周遭空气也失去了活力似的,胶着着。
沈澜汀重复一遍孙诚的话:“暂时没有消息。”
孙诚如今恭谨的站在沈澜汀的办公室里,不敢抬头看上座的老板是什么表情。
“甚至查不到一点线索?”
“是的,沈总。”
“手机号码呢?”沈澜汀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疲惫,他低着头,手指掐在眉心,“能查到手机号码吗?”
“抱歉,沈总,太太的电话号码已经注销了,暂时没查到她本人名下的联系方式。很有可能她现在用的是以其他人的身份办的电话卡。”孙诚一边说,一遍觑着沈澜汀的反应。
那个存在手机里的电话号码变成空号的时候,沈澜汀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有一个地方仿佛塌了,等再确认微信也已经拉黑时,他才意识到梁韵从始至
终不是说说而已。
逃跑这件事,或者说离开他这件事,是筹谋已久的。
她就这么不愿意留在他的身边吗?
“她有同伙儿。”沈澜汀忽然冷笑一声,因为情绪太过沉重,男人那张脸已经彻底阴了下来,他缓缓掀起眼皮,眸底汹涌,偏偏唇边还勾着那幅熟悉的笑意。
这个模样,孙诚可太熟悉了。
“沈总,我之前接送太太那几日,看见过太太有位朋友,我试着去她那边找过线索,但她的嘴也封的很紧,暂时问不出来。”孙诚试过从别的角度摸索出路,但很遗憾,梁韵这次的销声匿迹做的十分到位。
“她的朋友?”
“是的,沈总。”
沈澜汀从来都不知道,她的朋友都有些什么人,或者她平时除了工作,还做过些什么。梁韵就像一个谜,没有目的的跟在他的身边,然后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顺便带走了他的心思。
“她什么都是假的,你说,会不会连爱我都是假的?”声音轻的好像被风一吹便要散了。
这话孙诚不敢回答,这个问题的答案可能已经在沈澜汀的心里落了根发了芽,无论他说什么,都是多此一举。
孙诚垂头站着,脚跟渐渐发麻,心底那股强烈的不安越来越盛,他预感,如果在短时间内还找不到太太的丁点消息,所有相关的人都有可能变得不幸。
他跟在沈澜汀身边这么久,还没见他为了谁做到过这般,又有谁能让他在意到这种程度。
“不回答?那好,我换一个问题,爱情有那么重要吗?”沈澜汀嗓音微哑,眼神望着落地窗外,一时间也不知他的焦距在哪里。
他其实是知道的,甚至有预感,梁韵和他的死结,是她一遍遍问的话,你爱我吗,什么是爱?难道非要明确的概念才能称为爱?留在他身边,有没有爱情,重要吗?
这还不如答上一题。
孙诚犹豫了片刻,低眉敛目,选择了坦诚:“沈总,我认为这事儿要分人。像有的人,更在乎金钱荣誉身份地位,虽然肤浅一些,但好掌控。有的人,爱情至上,相比起这些身外之物,可能更注重的是情感价值。”
“很好,我没有的,她偏要。”沈澜汀眼神含着讽刺的笑,“不识好歹,不知情趣。”
话说出口,沈澜汀的心口却忽然一窒,她怎么会不知情趣,当初是她先抛出的鱼饵,是她不死不休的缠上来,也是她与他夜夜缠绵,若不知情趣,怎能让他食髓知味,若不知情趣,又怎能让他像现在这般,丢开惯常的隐忍克制,简直像个疯子。
“接着去找,总能挖出些什么。”
沈澜汀最后的命令仍旧坚持,即便他知道希望渺茫,却还是觉得梁韵即便有通天本事,也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而已。
是啊,一个小姑娘,偏就有这么大气性。
孙诚躬身退出,替他将门轻轻关上。
已经第三天了,沈澜汀日日夜夜都没能再睡安稳,走的是梁韵,他却好像丢了三魂七魄。
越是安静,耳边便能一遍遍浮现她甜着一腔语调儿的声音,澜汀澜汀的叫着,酥了骨,软了心。
每当那双水灵灵的眸子汪了满满的情看向他时,他都恨不能揉碎她,欺负她,让她记住他,永远记住。
“不是想走吗?”沈澜汀眉心深深蹙着,语气里仅存的那点温度也在这场拉锯里消耗殆尽了,“很抱歉,恐怕是不能如你的愿了。”
第20章 chpter20被离婚
“沈澜汀被离婚”这个话题成了近期京都之最,无论走到哪个角落,都能听人聊几句八卦。
毕竟他俩的感情一直轰轰烈烈,从刚在一起时就倍受关注,试问这圈子里的人有几个没在这场婚姻里下过赌注,赌沈澜汀什么时候玩腻了或者是过烦了,把梁韵丢了。
话说的有多难听,不堪入耳,无非是梁韵看上沈澜汀的钱,势,权,口口声声说的爱,也不见得是爱他这个人。
大家还等着看,梁韵露出本来面目呢。
但谁也想不到,最后居然是梁韵甩了沈澜汀。
他那么大张旗鼓的找人,丝毫不避讳人言可畏,更不惜动用庞大人际关系网,只为了寻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
沈澜汀如今这反应,更让人佩服梁韵的手段,这女人走的好啊,走了才更让男人惦记。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得到了之后又失去的,才刻骨铭心。毕竟尝过那些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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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当然,这些话没人敢往沈澜汀耳边透,尤其最近他喜怒无常,谁愿意来送死啊。
倒是孟向伟,作为好兄弟,好朋友,怎么也得来问问情况,象征性的安慰几句。
虽然知道沈澜汀肯定不会买账,搞不好还得讨一顿骂,他也还是冒着风险来了,毕竟能看沈澜汀失控的场面不多,这一次遇到了,可不得抓住吗。
当然,关心也是真的。
“要我说,您平时就是对她太好了,才把人惯成这样,走也不打声招呼。闹脾气也得有个限度不是,这把您的面子置于何处啊?”
“女人么,小闹怡情,大闹可就伤身了,您看看,您好久没睡好觉了吧,憔悴的呦,您生生气过去就算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呢。您还愁没女人吗。”
孟向伟暂时还搞不清风向,就选择先向着自家说,看看那厮的反应。
沈澜汀撩起眼皮来睨着他。眼里寒光凛冽,冰的刺骨。
哦,这是没说进心窝子里,孟向伟话头儿立刻转了。
“哎,梁韵爱您这事儿,京都里谁不知道,您也甭担心,保不齐哪天想明白了,她自个儿就回来了。”孟向伟惕着对面那人脸色,继续道:“等人回来后,您好好疼着不就行了吗?”
沈澜汀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孟向伟知道后面这话是勉强能入耳的。
“也是奇了,她又不是上天入地的神,怎么还有您找不到的人呢。之前跑外国的都轻轻松松挖出来了。哎!不过我到是听老庄说过,他之前见过梁韵,但想不起来在哪了,说是有些年头了。”
沈澜汀终于有了点松动,“你说,庄默森见过她?”
“对,是这么个话儿,就上次慈善晚宴的时候他说的,因着当时也不敢确定,就没和您透。”
沈澜汀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就笑了起来。
孟向伟一头雾水,“您好好的,别这么笑行不行,我瘆的慌。”
他此刻心情转好了些,不和他一般见识,按下内线把孙诚叫了进来。
孙诚进来,先是汇报了接下来的工作和行程,然后眼一闭心一横,继续说他找梁韵时发现的蛛丝马迹。
“沈总,我又去见了太太的那位朋友,她和太太是大学同学,但对太太的背景也知之甚少,说太太上学期间很低调,毕业后有一年半的时间没联系,这是后来和您结婚,来了京都,才又恢复了联系。听她那意思,是知道太太去向的,就是不说。”
“换个方向。”
“沈总,我不太明白。”最近的孙总助被搞得快崩溃了。
沈澜汀道:“别忘了,她是个小骗子。”
孙诚一愣,换方向,往哪换?他一直按照当初太太自己说的“小地方来的大学生”这个方向查,如果说她从一开始就是故意接近沈总的话,那很有可能把自己的身份也做了假!
“您的意思是,太太的话都是反的?”
她说自己是小地方来的,那就往大城市去打听,她说自己的父母名不见经传,那就往知名人士圈子里找。
孙总助是醍醐灌顶了,可是也觉得这种猜测太过蹊跷,太太她一个见人便笑的柔弱女子,能藏着这么深厚的秘密吗?
沈澜汀也是刚刚想通,她出现的太过于凑巧,目的是什么,不得而知,也许像她自己说的,是因为爱他,也许,只是想和他玩玩儿,现在玩够了,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但总之,她是真的不图他的钱。
这么完美的一个身份,从出现到离开都没能露出破绽,除了她演的好,还有一点,就是身后确实有更缜密的背景,瞒着倒是对彼此都安全。
“我明白了。”孙诚快步离开了。
孟向伟还一头雾水:“您这是说,她保不齐是哪家的千金?”
沈澜汀面上笼着一层淡淡的阴冷,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这话果然不假。
她不光脸漂亮的无懈可击,连骗人的技巧都炉火纯青。
初见时,她是雨里孤零零的小可怜儿,沈澜汀碰巧路过救了一把,她说她无处可去,她说她家世凄苦,她说她不会射击,她说她爱他,她说她一辈子都离不开他,她说了那么多,他妈没一句真话。
哪里是不经风雨的柔弱菟丝花,如今细想起来,他才是那个被人玩弄于手心里的傻子。
孟向伟看他心情越来越差,担心殃及池鱼,问他一句“要不要一起去喝酒”。
沈澜汀还没回答,手机便响了起来,号码是生号,却有些眼熟。
他接起来,对面的人先自报家门:“沈总您好,我是梁小姐的代理律师,张自恒。”
沈澜汀如何也想不到,时隔多日再次听到梁韵的消息,居然是从一个毫不相关的外人这里。
“什么事?”
“梁小姐让我问问您,关于协议中的那些条款还有没有什么意见,梁小姐说,只要您愿意签字,协议中空着的补偿条件随便您提,不触及底线,她都会答应。”
“底线?”沈澜汀眸光阴沉,“她的底线是什么?”
“梁小姐说,如果您有此一问,那便回答您一句话,只要您同意签字离婚,底线可以是倾其所有。”
好,好一个倾其所有,他就这么不堪,让她嫌弃到这般地步。
那个协议,他还没看过。至于里面的任由他提的条款,这也是第一次听说。
沈澜汀哼笑了声,将电话开了免提,扔在了桌子上,“行啊,这么财大气粗,也请张律师转告她,想离婚的话,见面聊。”
“抱歉,沈先生,我的委托人明确的拒绝见面。”
“哦。”沈澜汀勾着唇,眼里透过玻璃窗,看向窗外的飞鸟,眸色一寸寸冷了下来,“那就免谈。”
“沈先生,请您再好好考虑考虑,我的当事人开出的条件确实非常优越。”
“告诉她,出来见我。”声音压抑又黯哑,藏着深深的怒意,最后连手机都被他狠狠扔在了墙上,很清脆的一个撞击声后,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孟向伟大气不敢出。
张自恒把沈澜汀的话如实转达时,梁韵正和周肆在马场遛马。
一身骑装的梁韵坐在高挺的马背上,身后是漫山遍野的绿,马儿跑起来时,清爽的山风掠过脸颊,明亮的日光洋洋洒洒的落下来,纵情又肆意。
听了张自恒的话,梁韵“嗯”了声,“见面就先算了,还不是时候。”
她在沈澜汀身边这么多年,哪句话真哪句话假可以说是门清儿,他这么说也不是为了商议离婚的事,不过为了骗她出现,见了面只能是她变被动。
“但,听他那意思,不见面恐怕是进展不下去的。”
“没关系,等他消息就行,您辛苦。”
梁韵又不傻,可没打着就靠你追我逃的游戏说服沈澜汀离婚。她离开的这段时间,不过是给他一个接受的缓冲期,让他明白,她不是和他开玩笑,也不是无理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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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婚,她非离不可。
挂了电话,发现周肆正在旁边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梁韵扬唇一笑,“看什么呢弟弟。”
周肆挑眉,“非得叫我弟弟?”
梁韵放慢速度,身子随着马的步伐摇摆,惬意里带着些张扬,“你本来就是啊,当了二十多年弟弟,怎么,现在不想当了?”
她这次回来,周肆就没想过让她再走。既然早晚要挑明的事儿,他不介意现在说。
他一向不羁,这么想着便做了,周肆从马背上跃下来,几步走到梁韵的马旁,他人高,轻而易举上马便坐到了她的身后,长臂一揽,将她圈在了自己和缰绳之间。
梁韵回眸看他,那表情好像在问他“发什么神经”。
周肆俯身,“我不想当弟弟了,梁韵。”
“难不成你还想当我哥?”
这么暧昧的氛围,都能让她搞成这样,周肆是真拿这姐没辙。他撇了一眼梁韵,顿时失去了表白的欲望。
周肆单手牵着缰绳,另一只手屈指弹了下梁韵的后脑勺,“你现在可以先装糊涂。反正你那边的事儿还没办利索。”周肆一跃,从马上跳了下来。
逆着光,梁韵望向身边的少年,他手抄在裤子口袋里,如初生的植物,朝气蓬勃。
“下一次,可就没那么容易让你躲了,小豆包儿。”
梁韵“嘁”了声,“想死吗?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叫我这个。”
“不要叫什么?”周肆也有样学样,揣着明白装糊涂玩的一绝。
“明知故问。”
跑了一下午的马,梁韵玩累了,和周肆在附近的小酒馆里喝了点米酒,然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两人从小就玩在一起,也没那么多顾虑,想起什么就说什么。
周肆问她:“阿姨怎么放过你的?我以为得关你几天。”
梁韵仰头灌了口酒,“原本是,不过我答应了她一个条件,她就放过我了。”
“什么条件?执行力能这么强。”
“九月份去德昂任执行校长,然后两年时间,把德昂的衰败局面扭转回正轨。官方过两天就会出正式任命了。”梁韵脚尖碰脚尖,一点一点的显得俏皮又可爱。
“你还要回去?”周肆心中一凛,竟没发觉,自己的语气变得有些急切了。
梁韵侧眸看他,笑了声,“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在京都这么多年,早就熟悉了,回去不是应该的吗?”
周肆从座位里起身,然后半蹲在她面前,仰头和她视线相碰,“留在东城不好吗?工作的话这边也有很多合适的可以选择,如果不想在梁氏,那就来我这边。”
梁韵在他额头拍了一下,“你怎么奇奇怪怪的?我学的就是教育专业,不用不是浪费了?”
说着,脚尖碰了碰他的腿,“赶紧起来,这里人多,都看着呢。”
周肆不情不愿,到底还是站了起来,“我看你,谁能管得着。”
他现在真是忍到极限了,恨不能梁韵这婚赶紧离了,他也好有所行动。不然,以他对梁韵的了解,有一万个理由等在这里堵他。
周肆坐她对面,“什么时候走离婚手续?”
“还不知道呢,慢慢来吧,毕竟对他来说挺突然的,得有个接受的过程。”梁韵说起这些,心情就有些不好。
“你到现在还这么心疼那个男人,他又是怎么对你的?”周肆最看不得梁韵受委屈,他疼还来不及的人,平白在旁人身边消耗了三年。
“他也没对我不好,就是不爱我而已。”梁韵语气平静的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
她能躲着的时间其实也不多了,沈澜汀找到她,只是时间的问题,那人多聪明,细想起来,很快就能发现她谎言里的破绽。再者,过两天,官方任命一出,她即将把自己的身份全盘暴露。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和沈澜汀对抗,本来就是一件难事。
“时间晚了,我得回家了,走吧。”
梁韵和周肆在马场耗了一天,心情疏散的也差不多了,打道回府时,周肆想揽她的肩,差点被梁韵扔一个过肩摔。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梁韵。”
“我反正没把你当男人。老老实实做小弟就行,别动不动就勾肩搭背,不成体统。”
周肆被训了,也没恼,“成,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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