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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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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田予, 不,知野就这么消失了,飞虫之中, 连影子都看不到。

但显而易见,他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从他装铃医, 别的医术不装,专门玩疑难杂症, 开方毒蛇胆毒蜈蚣,一切带毒的东西,祝卿安就猜到他可能会玩虫子,果然没猜错。

玄学门类博大精深, 有正向的, 就有偏门的, 近点的,中原西南山脉, 远点的, 再往南走的异国暹罗,有各种养蛊训虫的法门, 连飞头咒都能搞出来……

可惜祝卿安不擅此道,了解很有限, 第一次交手, 他极尽低调谨慎, 努力不伤及自己,不伤及无辜,以试探为主,逼出对方本领,而今看来, 效果算是不错。

要么,就是这知野本领没练足,虫子不能经常使用,只能做辅助或逃命手段,做最后兜底;要么,就是他练的不错,能用的得心应手,但也不能经常使用,需要付出很大代价,不如卜卦掐算划算。

“知野,”祝卿安看萧无咎,“侯爷可听说过这个名字?”

萧无咎摇头:“我对南朝,知之甚少。”

市面上买到的消息真假参半,他的暗渠训练结果才初投放,要等一阵子,才能有确切消息。

不过没关系,现在不知道,以后也会知道。

“主公——”吴宿的传令兵跑过来,“南朝的特遣团还没走呢!”

萧无咎:“他带不带都无关紧要,丢他们上路便是,同回南朝,总会偶遇。”

就算偶遇不了,只要回了南朝,田予就得背上这口锅。

天底下又不只是南朝会造谣,他们中州就不会放消息了?

战场这边,昌海侯败了个彻彻底底,哪有心思再战,嫌死的人不够多么?直接灰头土脸撤了,而中州军气势正盛,当然要追一段,小白虎都跟着意气风发,在后边赶羊似的,一边追一边吼,比人正经将士都忙。

祝卿安也不叫回来,反正出不了事。

谢盘宽嫌弃身上衣服脏了,想立刻回城洗一洗,最后问萧无咎确认了一遍:“真不追了?顺势把昌海侯地盘拿下,也未必不成。”

“不了,”萧无咎看祝卿安,慢条斯理,“军师不让征。”

祝卿安:……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还军师,谁是你的军师了,我连你的命师都没答应干呢!

可四下有这么多人在,不好不给主公面子,他只是瞪了萧无咎一眼,情绪十足:那你去征!现在就去!你看看把地盘打下来,治理的了么,你有足够的人么,有足够的钱么!

谢盘宽啧了一声:“光天化日的,可不好撒娇。”

什么撒娇,谁撒娇?

祝卿安不觉得他在说自己,一定是在说萧无咎!大男人撒娇推锅,脸都不要了!

“我也要回去洗澡,宽宽等我!”他拒绝和萧无咎这个撒娇男一起!

萧无咎却直接把他拎上了自己的马,娴熟的环住他的腰,用力扣住:“别闹。”

祝卿安:……

谁闹了!现在又不着急了,军中这么多马,他随便挑哪一匹不能骑,非得拽他!

还敢说自己不是撒娇狗!

“先走了,”萧无咎扣住怀里挣扎的少年,朝远处吴宿点头,“剩下的交给你。”

吴宿本就是职责所在,行礼听令。

黑马风驰电掣离开后,谢盘宽抄起小老虎,也慢悠悠上马:“小吴,剩下的交给你了。”

吴宿:……

完全不敢拦。

不过这本也是他做惯了的工作,早点做完,便能早点回城,他立刻收拢大军,收拾现场……

兵士们兴奋未散,还真有点想继续打的意思,吴宿直接派活,还非常严厉,浇熄他们的热情。

今天还好,主公不想打,谢盘宽也是个懒的,要是翟以朝和白子垣在,就不一定了,这两个都是好战分子,肯定会撺掇着主公去征。

祝卿安被萧无咎扣在怀里,起初还能反抗两下,后来不知是风吹的太舒服,还是背后的胸膛太温暖,他眼皮有些沉,不知不觉睡着了,后面发生了什么,全然不知,只知熟悉的气息始终伴随,熟悉的声音哄他脱衣喂水,他也乖乖配合……这一觉,睡了个昏天黑地,人事不知。

“小安虽然爱睡觉,但从没睡得这么久过……是不是病了?”

“他不是爱睡觉,是总想睡觉,又总睡不着,这觉睡的都不像睡了,像是晕了……”

“大夫说……什么玩意?心血消耗,得养养?睡觉就是在养神?”

“狗日的田予……呸,知野!狗东西心怎么这么脏,我就说不该轻易放过他!”

“不过小安真的有契兄么……那咱们主公……怎么办?”

耳边时不时有低低说话的声音,大都很熟悉,就是平日侯府里能见到的那些人,但萧无咎似乎很少说话?

祝卿安其实没怎么听清楚,像是在做梦一样,断断续续,他从没睡的这么爽过,原来睡眠好的人是这种感觉,哪怕偶尔醒了一两息,听到了外界声音,仍然能转过头即刻睡着,根本不会被吵醒。

超级爽的!

要是以后天天都有这个睡眠质量就好了!

彻底清醒时,他睁开眼,立刻对上了几双灼灼放光的眼睛……

祝卿安下意识拉高被子,顺手摸了把自己身上,行,穿着衣服呢,并没有裸睡:“你们这是……”

“等你啊!”翟以朝声音洪亮,“快起来吃好吃的!”

谢盘宽:“那日士兵们没打爽,一身力气没地方耗,吴宿干脆给他们加练了一场,进山打了一堆猎物,生肉不经放,你再不起来,可就没得吃了。”

祝卿安瞬间从床上弹起来:“马上!”

“嗷呜——”

小老虎叼着他的鞋过来,腻腻歪歪,挨挨蹭蹭,都不肯走了,一脸的幽怨。

祝卿安不要太熟悉它的饥饿状态:“它也没吃?”

“原本吃了一顿的,可你老不起床,它以为你要死了,就守在你脚边,哪儿都不肯去,谁抱它他咬谁,”谢盘宽看了眼萧无咎,“主公威严都不好使。”

祝卿安:……

“它咬你了?”他看向萧无咎。

萧无咎递了衣服过来:“它不敢。”

祝卿安跑到屏风后去换衣服:“你们怎么都这么奇怪,我不就是睡了一觉……”

“祖宗,你何止睡了一觉,你睡了小两天啊!”翟以朝叹气。

“啊?”祝卿安震惊,“那我今天晚上岂不是睡不着了! ”

所有人:……

这什么时候了都,你竟然还想着睡!

祝卿安迅速换好衣服,从屏风后出来:“那侯爷……”

不会守了他小两天吧?

萧无咎看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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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不错,神情总算松缓:“正好战后,没别的事,这里批些文书。”

“何止哟,”谢盘宽慢悠悠摇着扇子,阴阳怪气,“练武都得悄悄的,不能弄出动静,怕吵醒你,后来发现根本吵不醒,连武都不想练了呢。”

祝卿安:……

这是他认识的萧无咎么?不练武,他能憋的住?

总之他身体没什么问题,一觉醒来神清气爽,没哪不舒服,大家说说笑笑的,开启今天主题——烧烤大餐!

打来的猎物什么种类都有,提前腌制不腌制都行,各有各的烤法,各有各的滋味,五月下旬天气已经很热,在院子里做烧烤却正是时机,尤其夜间,风清月明,气氛不要太合适。

“来干了!宽宽平日舍不得拿出来的酒,一滴都不能给他剩下!”

“这肉好生鲜美,又嫩又弹牙,快快小安安,快尝尝!主公你怎么回事,离小安那么近,都不知道帮忙照顾一下?他可是我们的小漂亮大宝贝,不是那些糙汉,你不上点心,他跑了怎么办!”

“诶良辰美景,好肉好酒,就差了小白,可怜的小东西,也不知现在能不能吃上口好的,唉,来,大家再举举杯,咱们替他好好吃,这好酒啊,一滴也不给他留!”

祝卿安:……

你们真是亲大爹。

院子里人多,连士兵带护卫都有,也都挺没大没小的,跟谁都敢开玩笑,显然平日萧无咎虽然治军很严,威慑也足够,但这种时候,是从未苛责过的,所以大家都很放得开。

“那虫子,”人群静处,谢盘宽低声问祝卿安,“怎么回事?”

祝卿安也小声同他说话:“是结合了蛊虫的玄学术法……有点不太好办。”

他得想想怎么对付,将来还会遇上,总不能和这次一样被动。

前日突然出城作战,大家只是听令行事,并不知为何,事后复盘,捋过所有细节,才发现祝卿安的神妙,在战场上的巨大作用,对他非常尊敬,一轮轮过来敬酒不说,还各种投喂,送小礼物,连小老虎都沾了光,圆脑袋上被戴了个花环,因为蹭到了耳朵,它不舒服,还在那吼人。

“听小白说,你初来定城,就卜出什么风天小蓄卦?”翟以朝不懂卦象,也不大关心是什么意思,反倒很关注另一个八卦,“那关芨姑娘和王昂,真的能成?”

这姑娘真心不错,曾是石定的心上人,奈何石定没那个福气,先走了,他们这群兄弟,更希望这姑娘能过得好。

“王昂那小子还行,心正,能干事,虽然一点武功都不会……算了,咱们这儿哪缺会武功的,平时帮忙照看着点就行,他要是能让这姑娘过的开心,也算好事一桩,这姑娘……当年可受了苦了。”

祝卿安颌首:“他们有缘分。”

谢盘宽也好奇:“可你为什么说,这姑娘是入卦之人? ”

这话,祝卿安没直接答,微微一笑:“明日你就知道了。”

明天?

所有人一头雾水。

祝卿安看向萧无咎:“明日城外五里,商道有险,侯爷亲自带人去看看?”

翟以朝:“这事哪用得着主公?我去……”

祝卿安看他:“我觉得,翟将军得往西边凉州去一趟。”

翟以朝眨眨眼:“嗯?”

“小白不是去北方边境了?这东边也惹过了,西边不沟通沟通,被人利用误判了怎么办?”祝卿安看他,“翟将军擅长此类工作,真不去?”

翟以朝当然不是不去,他是意外:“主公什么时候同你说的?我记得自你醒来,我们就没分开过?”

谢盘宽都要被他蠢哭了:“你是不是忘了小漂亮是干什么的?”

人家是命师啊蠢货,想要算穿你,岂不是瞬间的事?

翟以朝:……

“主公要出城,老翟要西行,”谢盘宽手托腮,“我呢?给我派了活没有?”

“还真有。”祝卿安严肃看过去。

谢盘宽放下托腮的手,坐正。

祝卿安:“这马上进六月,小白说中州夏天热的恼人,你这么懂生活,肯定知道哪里避暑最为舒服是不是?带我去玩一趟?”

谢盘宽意味深长的看了萧无咎一眼:“不让主公带你去?”

“他明日不是有事做,让他回程时去接不就好了?”祝卿安看向萧无咎,眉眼弯弯,“主公,行么?”

萧无咎看着他如画眉眼:“……行。”

“要不是这几天麻烦,我也早想去了,城里就……吴将军守着吧,”谢盘宽笑眯眯看过去,“麻烦你了,小吴。”

吴宿:……

“……行。”

总之这天的烧烤安排的挺好,边吃边喝的时候,还顺便安排了第二天的事。

祝卿安对此感受只有一个——还好醒来的及时,不然就错过了。

第二日,不那么着急出发的翟以朝,刻意等萧无咎正在忙时,路过城外五里的商道。

没别的,就是想看看小军师又掐算出了什么好东西,结果这一看——

豁,好大的手笔!

数十辆大车,显而易见的贵重货物,将车辙压得深深的银车,再听那些掌柜伙计惊急之下的呼喊——

关大东家?

哪个关大东家?外面敢顶着这个名号行走的,还能是哪个关大东家,必须得是畅通西北两路,东路也赫赫有名的巨贾,财神爷关大东家!

这个人可是神秘的紧,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小白打听到了凉州那边的消息,凉州侯一直在找这个人,花费了很多心思,愣是找不到,可现在怎么回事,出现在他们中州了?

翟以朝更不急着走了,干脆找棵树枝蹲下,看了个全的。

竟然还是熟人……关关关关芨!

关大东家……竟然是个女人!

女人没什么不好,谁说做生意的不能是女人,可天底下这么多人,愣是没人知道关大东家是个女子!这么多招子干什么吃的!

关芨假扮流民入定城,的确顺手帮这里的女人们做了点小生意,翟以朝不是不知道,集市那些比赛,就是他在管的,可那点体量算什么,顶了天算是女人们的脂粉钱,谁知竟然……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王昂那小子干的好,给我狠狠追这个姑娘,快点把她娶到手,中州有巨贾入驻,天下财源还不得滚滚来!

小漂亮算的好啊!怪不得让主公亲自来,这么给面子,关芨怎么好拒绝?她真拒绝,就死皮赖脸,拽王昂过来撒娇耍赖,抱大腿哭,也得把人给留下!

原来说她是入卦之人……应在这里。

那么早,祝卿安就都算到了?那时他分明连关芨都不认识……

翟以朝再一次确认,祝卿安本人,就是中州的祥瑞,必须得把人留下,伺候好了,把主公献上去都在所不惜,只要祝卿安能满意!

不行,他决定写封信回去,让大家一起盯着主公,万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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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小漂亮受委屈,敢敢惹生气,立刻搓衣板伺候!

萧无咎没有被祝卿安提前告知,看到眼前画面也稍稍有些意外,但他向来反应神速,平事极有效率,立刻义正言辞加入抵抗山贼骚扰的商队:“保护关大东家,保护关大东家的货,务必安全送达定城!”

关芨:……

她这些货和银,原本只是路过定城附近,遇到贼寇,算是稀松平常的事,她走商路,就没一回不遇到意外的,她有人手周旋,也有足够的谈判本事,总之不管这条商路有多么长,她总能想到办法商谈,让别人赚到点,她也不吃亏。

眼下境况,她并非不能解决,不一定非要拼个你死我活。

可萧无咎这么蛮横的加入进来……她的队伍,就不得不去定城了。

去了,还怎么走?

她承认,因为定城一行,她有所改观,也因王昂,她心念松动,可她还没有决定在定城扎根!

“你们定城男人还真是……”

无耻,赖皮,浑身都是心眼子,太可恶了!

可是心里又有点高兴,有点喜欢定城的安全感,或许以后行商路可以再大胆一点,再强势一点,货和银能多赚几倍……做生意,怎么可以和钱过不去!

凉州侯冯留英很快收到了噩耗,他千方百计寻找,真心实意要请的巨贾关大东家,被萧狗劫走了!

他简直痛心疾首痛不可遏,偏这时收到了昌海侯的求助信,说是这次计划失败,折损良多,好歹是同盟盟友,暗意他帮忙承担一点,多少给点银粮补贴。

“给你姥姥个腿!还要钱粮,你看老子长得像不像钱粮!”

冯留英破口大骂,老东西活儿丑长的丑,想的倒是挺美!干萧狗干不过,名声败了兵没了,就差一点连自家地盘都丢了!

他决定不能让自己心里憋屈,反手写了封信,寄回给昌海侯。

钱粮你是别想了,但是你找的那个女奴还记得么?她叫关芨,你这瞧不起,那瞧不起,一口一个逃奴贱人,人家萧无咎可很瞧的起呢,将人请到了定城,奉为上宾哦。

哦对了,这关芨还是赫赫有名的四方巨贾,关大东家听说过没有,就是她!

昌海侯收到信,还没看完,就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

被大夫紧急扎针唤醒,他挣扎着爬起来,继续看信,捶胸顿足,悔的肠子都青了。

他不记得是谁跟他提起关芨这个人,他只是对这女人有点印象,这个女奴小时候相貌就很好,而萧无咎正当年轻,用此人来做借口再合适不过,他哪里知道十年不见的女奴,竟一朝翻身,成了巨贾关大东家!

他若是知道,若是知道……把这张老脸舍出去,也得把人请回来啊!至少这里是关芨故乡,他总占几分优势的!

乱世如此,不知哪天就要改天换日,谁举事不需要钱,会赚钱的金母鸡谁不想要!

他发誓,他真的只是心血来潮,想小小利用一下,谁知竟把泼天富贵推了出去,便宜了萧无咎那狗东西!

到底是谁促成的这一切,别人是怎么抓到机会的,怎么就这么巧!

……

祝卿安不知别人心情如何,反正他比较悠闲。

早早趁着还凉快的时候,就和谢盘宽一起出了门。

他不耐烦骑马,坐的马车,谢盘宽比他还怕热,懒病都不犯了,骑的马,小老虎不想坐车也不想骑马,溜溜哒哒跟着走,圆眼睛看哪都好奇。

“哇……这就是西方白虎,战神祥瑞么!”

“来来肉肉,姨姨这里有肉肉,你吃不吃?”

“不吃啊……那这里有骨头,啃不啃?”

“都不吃,那是不饿?那想不想玩,这里有颗藤编的绣球,圆滚滚可好玩了……”

奈何小老虎十分高冷,高贵优雅的踱着步子,谁都不理。

祝卿安在车里清咳了下。

小老虎立刻变身,别人投喂它要抢着吃,别人给东西也叼来玩,就是不让摸,看可以,靠近五步之内可以,再近了不行。

“哇——它好可爱!”

“它叫的声音好粘!这么乖,是还想吃肉肉么?给!你吃!”

“这么可爱,像大号的猫咪,一点都不凶呢。”

“战神就是这样子的么?”

“战神怎么就不能这样子了,这是同我们亲近呢,喜欢我们,才能守护我们,你不懂别乱说话!”

总之这一路,坐车的祝卿安舒服,骑马的谢盘宽舒服,走路的小老虎也很舒服。

很快到了山间。

西山坡缓,车行通畅,绿树成荫,凉风习习,还很安静,隐隐能听到山泉声,避暑庄子建在这里,想也知道会有多舒适。

“如何,我选的地点,建成不过三年,舒不舒爽?”一凉快,谢盘宽懒病就犯了,不再骑马,上了车。

祝卿安直接竖起大拇指:“优雅,优雅极了。”

“那当然,”谢盘宽掀开车帘,指了指远处,“那边阴崖暗处,还长了一种果子,软糯清甜,一点都不酸,现在这个季节刚好成熟,可惜车过不去,果子长在荆棘丛里,又很难摘……”

谢盘宽想了想,指尖敲了敲车壁:“你跟车上山,我去给你摘来。”

祝卿安当即说不必:“哪用你亲自去,我们一起上山,叫个人过去不就好了。”

谢盘宽却摇头:“他们不知道怎么摘,那东西娇贵,皮破了一点,很快会汁液流尽,不再好吃,你乖乖等着!”

说干就干,他袍角一翻,就飞出了车。

可他明明平日最为懒散,连喝杯茶都要指挥别人帮忙倒,尤其吴宿在时,被他指挥的都闲不下来。

祝卿安摸了摸小老虎,声音低下去:“这才像哥哥,是不是?”

谢盘宽从未说过任何逾越边界的话,就是很喜欢逗他,喜欢投喂他,有好吃好玩的就和他分享,偶尔也会嫌弃他不讲究,吴宿不在时,还会指派他做事,端个茶削个果的,可这种感情,真实,也更真挚。

“嗷呜——”

小老虎吃饱喝足,趴在他腿边,昏昏欲睡。

路越往上走越安静,越过门庭,停到庑廊前时,安静的有点不正常。

小老虎已经完全睡着了,祝卿安觉得有些不对劲,刚想说什么,就觉眼皮发沉,根本说不出话,直接昏沉睡去。

醒来时,身在陌生房间,哪哪都不熟悉。

这是被掳了?

他第一时间就掐了个凶吉。

第52章

身为命师, 也并不是时时掐卦卜算的,会耗心神。

祝卿安连自己命盘流年都不会看,因为到他这种程度, 命盘气运已经束缚不住,他会怎么走, 有什么运,全看他的念, 他一般不怎么卜算自己,除非感觉到有危险。

他并未感觉到有危险,遂来前并没有卜卦,现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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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不是危险, 像是被掳, 又没完全被掳?不得不说, 这次的来人本领极高,还挺会找时机。

“有人么?”

他坐起来, 环视四周, 房间很雅致,家居摆设, 浅纱插花,每一样都是他这个朴素的人读不懂的美, 总之非常和谐, 一看就觉得讲究, 很有金钱的味道。

房间里的熏香也是,淡雅缠绕,如梦似幻。

“公子万安。”

重重纱幔后,有一女子身影,袅袅婷婷过来, 头垂的角度,下巴到肩颈的线条,腰弯的弧度,纤纤素手的搭指,每个细节都恰到好处,礼仪完美无暇。

祝卿安:“你是?”

女子站好,看不出年龄,大约花信年华,玲珑骨,桃李面,微微一笑,风情自成:“奴是来服侍公子的呀,公子是想先饮茶,先用点,还是想先……”

她眸底波光粼粼,似有什么暗意,又欲语还休。

祝卿安只看她一眼,便截了她的话:“你可不是服侍人的奴婢。”

“怎么不是?”那女子走过来,为他沏茶,素手纤纤,皓腕凝雪,姿势百炼千锤,无比熟稔,明显是做惯了的。

祝卿安却道:“这是你的技能,却非选择不了的被迫。”

“哦,是么?”女子不再倒茶,而是坐在他对面,“那公子说说,妾身为何而来?”

祝卿安看着她,上了妆,但仍能看出气色,不是换了张脸,她本人就长这么漂亮,额相耳相稍弱,显然年少时过的极苦,但眼里的神非常好,极亮,极聚,很收,通透又有力度,足以弥补所有面相上不足。

她少时必历尽坎坷,却也塑造了峥嵘,才华横溢,眸点春情,桃花春水浮于表面,未及神内……

“你是个很清醒理智,知道自己要什么,也一力贯彻的人。你手下该有一方势力,驭下以严,内心却善,做事时心应当是狠的,但往往对事不对人,你觉得人之初,性本善,你愿意给这份善一个机会……今日寻我,是想卜问心中难事?”

他在这个女子身上读到了熟悉感,他确认并不认识这女子,脑海里快速思索,很快有了一个名字:“桃娘?是她同你提的我?”

若他没看错,这姑娘身上的气息与桃娘有相似之处,但桃娘气质感觉,不如这位姑娘丰富,不是说桃娘不漂亮,不够风情,桃娘非常好看,风情明媚,让人见之不忘,但那是她性格底色上的扩散,她就是那样一个姑娘,可面前女子,更为丰富,她表现出来的风情,与她面相并不相符,但她好像非常熟练,且不止熟练这一种,她好像可以一个人变幻千脸千变,你想要什么样子,她都能有,她可以配合面前人喜好,做出任何模样。

而眼底这样的神……

她做出任何别人喜欢的模样,并不是为了讨好对方,而是有利于自己接下来行事。

就比如他们见面的这短短时间内,此女就一直在观察他的细微表情,同时进行自我表达的细微调整,若他愿意给的更多,她更能迅速找到,调整出他喜欢,起码不讨厌的样子,让聊天变的轻松愉快。

也就是说,她可以扮成任何人,桃娘还未到达这样的境界。

不过可惜了,他是命师,观察,本也是必备技能。

算算上次看到桃娘的时间……若她有地方回,现在肯定早到了。

祝卿安问:“她现在怎么样,好不好,回去时有没有受伤?”

女子微微一笑,满室生辉,明媚端庄,像个大姐姐,有种让人想亲近的依赖感:“她很好,谢小先生关心。”

她认真站起,肃正行了个礼:“先生说的没错,今日妾身来,确是有事相求,想请先生一卦。”

祝卿安:“你且说来。”

女子道:“我有个很重要的同伴,受了非常重的伤,如今卧床昏迷,已延请名医,用了所有的法子,皆不能让她苏醒……”

原来是重病,引发的疑难杂症。

祝卿安听着,所有医者手段,似乎都已经用尽,人没死,还活着,就是醒不了,死马当活马医,接下来只能听天命,尽人事……

“此人是男是女,多大年纪,可知其生辰八字?”

“女子,今年二十五,生辰八字……”女子摇了摇头,“不知,她早年被卖与人为奴,卖她的人甚至不是她父母,她只知自己年岁,哪日生辰,她自己都不知道……”

祝卿安想了想,道:“那她在家中行几?成亲了没有?在你这里……平时怎么住的?”

“在家是长女,未曾成亲,在我这里……因性子比较孤僻,单独赁了宅子在外面住。”

“她那个宅子住了多久?”

“三四年吧,也不常在,最近一年倒是总在。”

“这宅子你可曾去过?”

“常去。”

“好,将这宅子布局画于我。”

祝卿安拿来纸笔,女子画的也迅速,显然非常熟悉。

画完了,他拿过来一看,立刻道:“给她换个房子住。”

女子独居,未曾成亲,便是长女,长女为巽卦,方位东南,而这个宅子的厨房位置,刚好在东南,刀刑在,肯定不利她运势,换个宅子,或有帮助。

他还迅速画了个房型:“寻这样的宅子给她住,或能有向好效果。”

女子虔诚接过:“这样她就能好么?”

“未知八字,不敢断言,只能说有利,”祝卿安看她面相,“不过你近来福运不错,若能常去看她,或与她同住一宅,许也能增其气运。”

他又说了几桩注意之事,房子里最好摆放的对象……

切切叮嘱完,女子看着他,眼波流转,似有未尽之意。

祝卿安:“嗯?”

“唉,”女子叹息,“真想掳你走。”

祝卿安:……

这个眼神……他知道,这女人绝对能干出这种事。

“别想了,你掳不走。”

女子眼波带笑:“未曾想,中州侯那种男人,竟也能遇到知己。”

既是知己,定然不会放走。

她素手往前,递出一张帖子:“中秋后,逍遥宴,若小先生有暇,请一定拨冗赐见。”

“逍遥宴……”

祝卿安不知这是什么宴会,在什么地方,他只看到了帖子里夹的银票,这个数目的卦金,纵使是见多识广的命师,也很难不惊讶。

“姑娘……”

那女子却已经不见了,只余浅纱轻荡,余香袅袅。

祝卿安离开房间,推了门出来,转过长长庑廊,才发现这个宅子的奇妙,处处精巧,几步一景,包括但不限于假山盆景太湖石,还有校场?

怎么和谢盘宽形容的别院一样?

“嗷呜——”

也不知小老虎在哪里睡觉去了,这个时候跑过来,蹭着他的腿玩,一点不认生,一点不警觉,显然已经遛完了地盘,觉得并不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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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

所以……

祝卿安挑眉,他并没有被掳走,而是顺顺利利的到了庄子,被送进了原本就为自己准备的房间?那个房间里所有雅致摆设,全是谢盘宽提前布置?

那他的确会陌生,会有错觉……这个女人,手段很高啊。

不是劫走他,而是自己悄悄入局,又悄无声息离开,打扰不了此处守卫,制造不了危险,当然不需要特别警觉?

谢盘宽也回来了,懒的走路,运着轻功,从屋顶房檐轻跃,跳到他面前,捧着一捧果子:“怎么跑这么远,不在房间等我?”

祝卿安:“无聊嘛,果子摘到了?”

谢盘宽:“我用山泉水洗过了,快尝尝好不好吃!”

小老虎跳着抢了一颗,嚼了两下,不喜欢,呸一声吐出来。

不是肉的,它都不喜欢。

祝卿安倒是眼睛一亮:“好吃!”

“那当……”谢盘宽却突然嗅到了不一样的淡香,迅速警惕看向四外,“有人来过了?”

“嗯,已经走了。”

祝卿安没瞒他,把事情说了一遍,给他看帖子:“这个逍遥宴,宽宽可知道?”

谢盘宽当然知道,他可太认识了:“万花阁的?”

他都忘了立刻给下面人训话,加强警戒,一双眸子泛起桃花,意味深长:“萧无咎知不知道,安安你……得了那边的花魁青睐?”

……

知野回去的路上,把特遣团副使吕兴杀了。

因为他知道的太多。

脑子太活,又不为己用,很容易坏事。

至于理由……萧无咎不是给了不错的?

九年前夷狄入侵,到处都有危,到处都有背叛内奸,南朝查出来几个,不是很正常?

当年的事,南朝本就不无辜,现在栽到这个人头上,那没露出水面的,只会感谢他,帮他把这把件事做实,至于麻烦……他知野何曾怕过麻烦?

一路夏风相随,慢慢的,走过不毛之地,渐近南朝,到了丽都,陡然繁华起来,贵人们华服高座,奴仆们卑躬屈膝,各得其位,规矩十足。

城北风水最佳处,筑有高台华府,那里,正是国师阎典的住所。

屋角飞檐,脊兽庄肃,一路前行,鲜花枝蔓招摇,似有日月辉光轻拂,知野一路往里走,路过下仆无不向他行礼,垂首无声避让,如遇管事,他便回以微笑寒暄……

很是如鱼得水,熟稔的很。

到得正厅前,他轻拂衣领袖角,在侍童引领下进屋,于长长案前揖手叩拜——

“知野拜见师父——徒儿回来了。”

阎国师坐在上首,翻看一本书卷,似是看的入迷,没有听到,没有说话。

知野也不再拜一遍,就这样跪伏在地砖上,安安静静。

一盏茶过去,阎国师才放下手里的书:“怎么还跪着呢?我没叫起么?”

知野这才抬头,低眉顺眼:“师父叫了,是徒儿数月不在师父面前尽孝,实是无颜。”

“你近前来。”

阎国师招招手,让知野过来,拉着他的手上上下下看了几遍:“我儿瘦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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