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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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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不乐意来德妃这里串门就是这个原因,她有点儿太装了!有时候你想跟她说说体己话都说不出口。

“妹妹你这话说的,这后宫的太监如何能跟前朝正儿八经科举中了探花入仕的翰林院正七品官员相比?”

贤妃还没觉得,但是她说完后德妃就感受到了周围人小心打量的目光,她暗叹一声,看着贤妃的眼神严肃了些,“姐姐慎言。”

贤妃这才觉察出异样但也没放在心上,不过见她确实不想说这些只能换了话题,“妹妹听说了吗,那两位主儿应该也快进宫了。”

德妃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谁,吐蕃圣女也就罢了,主要是那南陈的公主,她对上人家身份还略有些尴尬,因为当初她家先祖就是从南陈叛逃过去的。

不过那时人家还是大陈,不是偏安一隅的小国。

这段时间她也曾跟家里人联系过看看能不能别让陈嫔入宫,若是之前也就罢了,但是皇上后来不是说她不祥了吗,难道还不能想想办法?

但家里人明确说了这是皇上的安排,人陈嫔在鸿胪寺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们就算想做点什么总不能冲到鸿胪寺去吧?

最后家里人宽慰她都是早年的事情了,碍不着她,让她放宽心。可德妃就是心里别扭,陈嫔的存在就像有人在她眼前天天提醒她,并强调她家里人的出身。

想想就烦闷。

“那圣女从来了大晋之后就天天在周边的寺院里泡着,见过她的人倒不少,都说长得那叫一个国色天香”,贤妃心里有些发酸,但又忍不住抱怨,“你说说她不是信佛吗,不是圣女吗,好好的出家不成非要进宫算怎么回事儿啊?”

她不是不懂联姻,就是心里发酸,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她都多久没见皇上了,从前宫里都是老人,自己都分不到什么时间,现在有了新人,这宫里还哪有她的立足之地。

“姐姐是贤妃,又是皇长子的生母,宫中自然有您的立足之地”,听到德妃这样说贤妃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不小心把话说了出来,一时间只是埋怨,“你说你啊,跟你一起从你嘴里听不出一句不好的话,问你什么都是好的”。

德妃只是低头笑笑,又说了没几句贤妃的话题又转到了十二皇子身上,“你说我都奇了怪了,我那个皇儿的脾性你们也是知道的,说句不中听的话,从前你见他把谁放在眼里过了?便是我这个生母也总是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德妃听了这话忍不住露出今天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来,只是劝,“大皇子长大了比小时候懂事多了”。

贤妃没好气地瞪她,“你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们当初都在看本宫的笑话!”

她家也是世代官宦,家里女孩子德言容功什么都是拿的出手的。进宫后早些年倒还好,从有了大皇子开始,有几次她都拿着鸡毛掸子在自己宫中追打大皇子,也不知怎么竟被传得满宫都是。就连向来不管后宫事的皇上都专门让人传话,说孩子小,不懂事就好好教。

想到那些事儿就来气,“他那个狗脾气,便是我的面子也不一定卖。咱们一阵儿入宫,我当年什么样子你是知道的,你看我如今还有几分当年的脾性?”

“姐姐年岁虽长,但还是那么个率真的性子”,德妃只是笑。

贤妃不理她这些客套话,“你说说,他从小就那么个性子,兄弟中我说句不好听的你也别生气,他总是看不上这个瞧不上那个的”,没等她说完德妃又笑了起来。

见她如此贤妃也无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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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了指她,“你说说你,我好不容易跟你说句真心话,还在说我儿子看不上你儿子你还笑!”

德妃笑着喝了口茶,“姐姐这话说的,您当我那皇儿能瞧得上谁?”都是凤子龙孙,一个个眼睛恨不得长到天上去了!

贤妃叹气,“可不是吗?不过如今可好,我瞧着我那一个还有你家那个,如今可都被十二迷得晕头转向了!”

这话说得十二跟那狐狸精一样,德妃却硬是点了点头,“前两日妹妹让三皇子来我宫中用膳,他拒绝了,说是要跟十二还有十三一道用膳。”

贤妃先是一愣,随即便笑了起来,“瞧瞧瞧瞧,咱们生的这些个孽障,亲娘还没有兄弟重要了!”

“不过话说回来,老大也不是傻的,当初那事儿我也是心里感谢的”,虽说地震那次她宫里出了丑,但是到底没因为那事儿出了人命,她怎能不记十二的好?两人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第65章 “今日后宫好像还挺热闹……

“今日后宫好像还挺热闹的啊”, 徐永琚早晨上完余浦云的课后问小夏子。

小夏子笑了笑,“今日陈嫔还有纯嫔入宫,宫里动静确实大了些”, 两位主位娘娘进宫,宫里人心浮动, 想平静都难。

“纯嫔?是吐蕃圣女吗?”徐永琚还不知道原来他父皇已经给人封嫔了啊, 而且这位还有封号。

“去把我让人做好的那套莲花茶具拿来, 咱们去母妃那里一趟”, 他父皇纳新人了, 总觉得怪怪的就想去哄哄他便宜母妃。

永和宫内淑妃听人通报徐永琚来了先是一愣,随即便让他进来了。

“给母妃请安”, 他行了礼后让人将那套茶具放在桌面上, “母妃,之前我让宫中造办处给我烧杯子的时候跟他们提了个点子,没想到他们真烧出来了,儿子拿来献给您。”

淑妃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啊,也没当一回事儿, “你有心了,拿来本宫瞧瞧。”等宫女将茶盏端过来时她的目光就凝在上面根本移不开了。

这套茶具徐永琚其实也喜欢的不得了,这是以前他在网上看到的一套设计图,听人家的意思是说没有实物,只是放出美图来大家共赏。

这次突然想起来只是想试试, 没想到工匠竟然真能烧出来!

这套茶具是由荷花跟荷叶组成, 整体是浅绿色半透明渐变的, 茶盘是一只巨大的脉络清晰的荷叶,茶壶、公道杯、茶盏等也都是浅绿色渐变的,公道杯上也有荷叶的脉络。整体造型清新典雅, 但若说最抓人眼球的还是茶宠了。

这茶宠并非寻常茶具中用紫砂或者澄泥烧制成的,跟其他茶具一样都是瓷器。茶宠是在一片硕大的荷叶上伫立着的一只翠绿的小青蛙,它眼神灵动甚至还有一种跃跃欲试马上要跳起来的样子,看着就觉得活泼可爱。青蛙头顶上还顶着一个莲蓬,莲蓬上落着一只蜻蜓,那小青蛙瞧久了甚至让人觉得它眼中还有两分馋意。

淑妃喜欢华贵的东西,但是这东西可爱,她第一眼看到就爱上了,眼睛都亮了起来,“这茶具做得不错,很是活泼可爱,宫里匠人的手艺倒也没那么差嘛”,说着语气中忍不住多了两分抱怨。

其实这话也是有缘由的,当初她想打一副金线铰成的头面,还特意叮嘱了金线一定要细,这样多股缠绕在一起只会觉得富贵精致,不会觉得笨重。

可当时他们手上有皇上那边的一个差事,最好的匠人去办皇上的差事了,给自己做工的人自然就没那么好,成品她很不满意。所以从那之后她更愿意让宫外自己人去做,好赖在他们那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你有心了”,这话比方才真心了许多,“桃情,你去把本宫库里那个双凤纹紫金冠还有好几个玉冠一起拿来给你小主子”,说着又叮嘱徐永琚,“你如今年龄小还用不上,便先让你身边人给收着,”

想到什么又道,“还有那枚白玉绶带鸟衔花佩、青玉镂空牡丹佩,还有其他的你也挑上十来块儿好的拿来”。

徐永琚咽了下口水,他母妃出品向来都是好东西,一下子十来块儿,发财了啊!

“本宫不喜翡翠,瞧着总觉得俗气,”,她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嫌弃,不过男孩子带玉还是好看的,宫里其他人不喜欢,刚好她能多弄到些正儿八经的好东西,“不过本宫回头也让人去寻几块儿好的翡翠回来,等你大了些还能给你打个扳指。”

她像是突然找到了打扮孩子的乐趣一样,盯着徐永琚上下打量了一会儿,突然目露嫌弃,“你瞧瞧你,如今身上穿的戴的都是什么破烂,算了等回头我让琉璃她们收拾些好的给你送过去。”

徐永琚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不都是贡缎做得?还有这做工,这刺绣,不好吗?

更别说这鞋子了,鞋尖上坠了那么大一颗明珠,鞋后跟处还有质地很好的翠玉,这还上不得台面?他在皇子所里都不舍得穿好吗?

这时候的珍珠跟现代的可不一样,可没有什么海水养珠技术,那就是需要人下海去捕捞的,弄不好就得把命搭在里头。

他当时是不愿意穿的,还想把珍珠取下来做别的用处也行,但满花嬷嬷说了,这上了鞋的明珠也不能用在别处了,他无奈只能躺平享受了。

可都这么奢侈了,他母妃还瞧不上……

“你那是什么眼神?”淑妃轻哼一声,这两年皇上跟皇后都在削减后宫的用度,瞧着倒是小家子气得紧,算了,反正也碍不着她什么事儿,随他们吧!

她又叮嘱了琉璃一堆要给他的东西后突然问,“你今日怎么突然来本宫这儿了?”她又不是不知道,两人算不上亲密,今日也不是请安的日子,况且谁家请安大下午过来?

徐永琚想了想还是直说,“我听说后宫又要进两位娘娘了,所以我来看看你。”

他没说得太明白,但是淑妃奇异得听懂了。她噗嗤笑出声来,“你不会觉得本宫介意吧?”

徐永琚尴尬地昂了一声,也不是觉得介意,就是觉得后宫的女人其实还挺可怜的,进了宫就一辈子被困在这里,她们这么多人分享那么一个男人,可那个男人却同时有这么多人,还不停有新人,还挺让人唏嘘的。

淑妃笑得停不下来,半晌接过桃情的水喝了一口缓了缓,“你说你这么小小一个孩子怎么操心的事儿有那么多?”

“宫中嫔妃有多少你知道吗?”

徐永琚摇头,谁知淑妃接着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奇怪吗?觉得我是高位嫔妃不应该?可我又不掌宫权,也不愿意去结识她们,谁知道后宫中藏了多少妃嫔呢?”

不说嫔位以上的,六嫔以下许多人她真是连脸都记不清,就这还是皇上不贪恋美色呢……

想到这里她又哼笑一声,满脸写着不在意,“这一次选秀,宫中进了一位贵人,两位常在”,有些不好跟孩子说的她都没说,她们仨可至今都没侍寝呢!

“本宫生了你,你外祖跟舅舅又得重用,这宫里谁能给本宫脸色看?本宫的日子不要过得太舒服!”

徐永琚见她是真的不在意便也不再多说什么了,这事儿上他真的没啥发言的权利。

“而且要说起来他们俩进宫最生气的得是昌贵人”,淑妃满脸写着幸灾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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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四个大字,当初她进宫,那人虽不敢当面说什么,但是瞧不上她的态度表达的非常明确。

如今可好,哪怕有了儿子不还是个贵人?

最可笑的是之前她还能有些指望,毕竟之前纯嫔那里还没确定位份,可如今她俩的位份一定下来,那就是说六嫔上坐满人了!谁能给她腾地儿?

想到昌贵人如今的癫狂,她甚至久违地起了看热闹的心思。“说起来也是遗憾,那昌贵人如今居偏殿,宫中又无主位,皇上怎么就没让新人跟昌贵人同住呢!”反正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态度表现的很明确。

其实她也知道不现实,就算昌贵人再招人嫌,她到底也是皇子生母,不看僧面看佛面,没必要这样委屈他们母子,宫里又不是没位置住了。甚至于如果真让新人在她宫中压在她头上,那对她来说就不只是委屈了,是羞辱。

徐永琚陪着淑妃待了一会儿带着一大箱子东西回去了。

见十三的目光落在那箱子上,徐永琚嘿嘿一笑,“咱俩十来年都够用了!”

也不知道他母妃宫里怎么有那么多适合小男孩的饰品,如今倒都便宜了他。

齐王府,齐王依靠在榻上朝着侍女叼着的烟袋吸了一口,“人找着了吗?”

“是我无能”,赵亚夫很是惭愧,当初那县令不分好歹非要把事儿闹出来,一个官员不好直接弄死,他们就想着控制住他的家人、孩子让他们闭嘴,剩下的人格杀勿论。

可谁也没想到,那人竟然跑了。

齐王笑了一声,苍老的脸隐藏在烟雾背后让人一看便心里发凉,“你是无用,没抓到人,也没杀成人,你说说我每年拨那么多银子养你们图什么?”

赵亚夫赶忙跪下请罪,齐王吐出一口烟雾来,披散下来的头发遮挡住了半张脸,“去宗正那里送两万两银子过去,那地儿也不能少了钱,”他长叹了一口气,“那可是我们活命的根本啊!”

赵亚夫应是,但他知道这事儿还没完,果然就听齐王道,“自己去领三十板子吧,行事不谨慎,下一次,本王就得要你的脑袋了。”

等人下去后齐王撑着脑袋,提着烟袋的手突然挑起侍女的脸,细细打量了一阵又是叹气,“瞧你,跟了本王不是你自愿的吗,怎么如今倒摆出这么一副脸色来?”

那侍女被他脸上的笑意吓得一哆嗦,齐王收回手,她赶忙扣头请罪,垂首间露出脖颈后大片的伤痕,齐王目光落到那里只觉得呼吸都重了些。

平复了一会儿后他摆了摆手让人下去,自己半眯着眼睛缓缓吐出一口雾气,“徐允政啊徐允政,你说我们好好儿在封地当着我们的王,你何必非要将人赶回京城呢?”

“我们成了丧家之犬,怎会不想咬下你的血肉呢?”

也不知过了多久,齐王在屋里突然高声,“来人。”

下人赶忙进屋,“让人去大理寺将人灭口了吧!”

他来京已经两日,不能再活着了,“交代下去做出自尽的样子来。”

第66章 大理寺牢狱里,陶玉德跟……

大理寺牢狱里, 陶玉德跟曾文颖靠在一起,曾文颖突然问,“你说孩子们都还好着吗?”

陶玉德沉默了, 他想说肯定还好,但又不忍欺骗夫人。谁知曾文颖却突然笑了一下, “我倒觉得他们还好着”, 她深吸一口气, “你我当初差点儿‘畏罪自裁’, 来京的路上也不太平, 他们为什么想要咱们夫妻死咱都知道,可咱们没死成啊!”

陶玉德明白她的意思, 没等他说什么曾文颖接着道, “有人护着咱们,背后的人也没办法一手遮天,那他想来也会护一护咱们的孩儿。”

她希望那个人是皇上,如果是皇上,如果他们的事情已经直达天听, 那不仅他们,孩子们也都有了活命的希望啊!

陶玉德用力握了握妻子的手,语气中满是愧疚,“是我连累了你”,若不是他, 夫人哪里用跟他一起在这牢狱里受苦?

曾文颖不觉得苦, 也不觉得他做错了, 当初发现赈灾物资出了问题后陶玉德一边派人去查别的地方的情况,另一方面还往上送了折子,同时也去查了这事儿幕后黑手是谁。

可能因为是托的她家的人手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 竟也探查出了些不对劲儿的地方。他们没能直接查出是谁动的手,但是查到了那段时间里京城有一批东西被运了出去,看车辙印应是很大的一批货,而这批货的流向是去了原来齐王的封地。

这些事儿可就不是他一封信能说得清了,所以他本来还托了家里的关系想先进京,看看能不能觐见皇上或者递话到皇上信任的人的府邸。可谁也没想到,他人还没动身就被以贪污赈灾物资为由抓了起来,还跟夫人一起被押解进京了。

“外面的人都在想办法,咱们再等一等”,尹逢是他觉得事态不对送了出去的,他手上掌握的东西不见得比自己少,他在外面反而能起到作用。

他跟尹逢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若是提前知道此事他可能还会心存担忧怕尹逢反水,可那日那些人在衙门搜查想要除掉尹逢的态度很明显,尹逢只要露面那是必死无疑的!

他有妻有子有功名,不可能抛下所有一切就这样离开。而尹逢就是他留的后手,他会帮自己做到他想做的事情的。

突然寂静的夜晚喧闹了起来,透过牢狱的那扇小窗也能看出外面点燃了许多火把,将漆黑的夜照的如同白昼。陶玉德脸色一变将曾文颖藏在身后,戒备地看着外面。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穿着狱卒衣服的男子进来瞧了他们夫妻一眼,“行了,也没你们什么事儿,好生歇着吧!”

陶玉德的目光落在他背后被砍伤的地方,那狱卒顿了顿突然笑了,“也是你们命大,就今天一晚上,先是下毒再是刺杀,你们自己警惕点儿!”说完他扭头就走,留陶玉德两人紧紧攥着对方的手沉默地等待着第二天的带来。

此时尹逢日子也不好过,他虽家世普通,但父母还在世的时候为了自己能专心科考什么苦活累活儿都没让他做过。

后来娶了一房能干的妻室,她又撑起了家里的担子让他专心读书,他哪里受过什么苦?

他看着鞋上的泥苦笑一声用力蹭了蹭,前两日下雨,路上泥泞不堪,他又不敢从大路走,路就更难行了,一路上不知道跌了多少跤,如今终于快到目的地了。

他长舒了一口气,又摸了摸护在胸口处的东西,咬着牙继续往前走。

不知走了多久又问了多少人,终于他停在了一所院子前。尹逢抬头看着龙飞凤舞的郑府两个大字,眼眶不自觉湿润了。他四下打量了一会儿见确实没有什么问题这才上前小心扣门。

“先生你这是?”开门的是一十二三岁的少年,见他这般狼狈的模样一时间也有些不忍,“先生你绕到后院去,后院的张嬷嬷心善,她会给你口饭吃的”。

尹逢哭笑不得,他摇了摇头,从怀里拿出一枚玉佩来递给那少年,“你把这玉佩交给郑老爷,就说有故人来访。”

少年赶忙接过玉佩,他看了一眼尹逢又看看玉佩,满脸都写着为难二字。

尹逢自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我就在这等着便可,小哥快去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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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吧!”

那少年松了口气,又抱歉地笑了笑,他确实不好放生人进来的,“那您稍等,我去去就来。”

没一会儿大门开了,尹逢见到站在面前的老者眼眶唰地就红了,突然伏地不起,“郑公,求您救救我家主公。”

郑源将人带进去问了个大概后就安排下人带他下去梳洗,自己翻看起了尹逢带来的东西。

等尹逢回来后他问道,“南康如今如何了?”

尹逢苦笑一声,原本便不算有肉的脸颊如今已经能看到骨头了,“我也不知道,当初他觉得不对便悄悄送了我出去,我只知道官兵来拿人了,如今他们夫妻如何了我也不知道,这一路上我也不敢打听。”

郑源叹了口气,“我会把这些传给仲堪的,至于最终事态如何发展我也做不了主”,他如今只是一个普通教书匠罢了。

“仲堪是?”尹逢有些尴尬,但不得不硬着头皮问下去,这毕竟事关陶玉德他们夫妻的性命还有自己的将来。

“内阁司炼司大人。”

尹逢眉心一跳,一股喜悦瞬间从心底涌了上来,他深深行了一礼,“多谢您出手相助!”

其实这一路上他都很发愁,他不敢肯定这条路能不能走得通。

当初陶玉德只说让他来找自己的一位先生求助,可是尹逢知道,陶玉德并没有将其视为亲子的那种师父,便是这位曾教过他几日,也不一定肯冒着杀头的风险帮他们吧?

尹逢不知道的是,当初郑源是愿意收徒的,只是早年曾发誓,说此生仅一弟子便是司炼,此后便是教书那也只是寻常师生关系,算不得什么。

陶玉德与他确实情深,但也确实是没有师徒名分的。

“你这几日便在我府中歇着吧,若有需要让人帮你去买便是,最好不要出府。”

便是他不叮嘱尹逢也不会出府的,他兜了多少圈子才能把那些人甩掉啊,若是再出门惹上他们,还连累了郑府,那自己才真的要以死谢罪了!

徐允政听说陶玉德被人行刺后冷笑一声,“好狗胆,真是哪里都敢闯啊!”

大理寺卿曾怀仁赶忙请罪,徐允政眼含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就让他起来了,“爱卿安排的护卫密不透风何罪之有?”

若不是向恒提前告知,他都不知道曾怀仁可是提前安排了人在牢狱中守卫着,便是他的人不出去,陶玉德夫妇也会无碍的。

曾怀仁赶忙低头没再说话,他能做的不多,但至少在他们夫妻被下旨处死前还能护上一护。

他幼年时战乱频发,因父母双亡哪怕他是嫡枝但日子过得很是凄苦。后来已经出五服的叔叔看不下去了总是接济他,他这才能活下来,才能有他的今天。

如今族妹出事,他便是帮不了什么忙也想尽尽心。最重要的他相信族叔的为人,他不会给自己找这么个女婿的。如今少卿已经去了玉屏,凭他的本事,若是有问题一定能查得出来。

徐允政让他下去了,自己闭目思索着将来此事的发展,突然季全才来报,说是司阁老要觐见,徐允政挑了挑眉,“宣!”

等司炼说完来意徐允政倒是真觉得巧了,一大早来了两拨人倒都是为了同一件事啊!

“臣的老师派人送来一封信还附带了些其他的东西,臣都已带来”,季全才把东西拿上来后徐允政细细看了。

其实若说起来这些东西里除了当初押送物资的那波人的口供外,还有一封陶玉德与外地县令来往的信函以及陶玉德的绝笔书。

没错,他是做好了自己会死的打算的。

而从丽水县县令宋廉的信件中可以看出,这件事儿并不是仅限于玉屏的。

徐允政晃了晃手中的信件,“丽水县可有上报此事?”

司炼对此事很是清楚,闻言摇头,“没有。”

徐允政想了想记得向恒也没提到,他点了点头让司炼先下去了。

“去把向恒给朕找来”,他又看了看宋廉的这封信,等向恒来了之后把信递给他,“看出什么来了?”

向恒皱着眉看了半晌,“这位宋大人对此事很是不满,但他却什么都没说,臣派去的人手也没查到什么。”

徐允政笑了笑,“该怎么查不用朕再多言了吧?”

向恒告罪后领命下去了。

徐允政深深吐出一口气,“季全才,朕写一封信,你让人快马加鞭送去给希仁”,季全才的心高高地被提了起来,他在一旁等着徐允政写信,放在一边的手却忍不住握紧松开握紧松开。

“怕什么?”徐允政的声音中满是笑意,季全才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将他逼上绝路朕才能斩草除根,你该为朕高兴才是。”若非担心贪多贪足会使乱子更大,他恨不得让人将本朝每次赈灾、军需全部查一遍,若有不对,将涉案人员全都砍了!

他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也确实笑了出来,“朕不过防着他们狗急跳墙,你是朕御前的人瞧瞧你那样子,若是出去了还是如此,可别怪朕不顾念情分!”

听了这话季全才突然就怕不起来了,若是那些人真能杀到皇宫,他怕也没用。可若是小打小闹伤不到皇上,自己却得罪了皇上,那才真是没活路了呢!

见他如此,徐允政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不再理会他了。

第67章 “爹,您三思啊,这人咱……

“爹, 您三思啊,这人咱们不能收留”,曾凯脸色难看, 不等他说完曾玄就嗤笑一声,“二哥如今年龄渐长, 胆子也是愈发小了。”

曾凯瞪了他一眼又看向他爹曾权, 还想说什么却被曾权打断了, “老大怎么想的?”

曾儒摸了摸脖子, 脸上倒没什么不情愿的, “咱们老曾家当年便是刀口舔血才拼下如今的家业的,那些兄弟们愿意同咱们一起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是为什么, 除了利益之外还有一个‘义’字, 小妹是咱们的亲妹子,若是对她的事咱们都不敢帮,以后谁还敢相信咱们真能将他们视作手足兄弟?毕竟兄弟也未必同心不是吗?”说着看了曾凯一眼。

曾凯只觉得他虽然没直说什么,但话里话外都在阴阳自己,一时间脸都涨红了, “我不是”。

曾权又打断了他,他哈哈一笑拍了拍曾儒的肩膀,“小子长大了,知道为爹分忧了”,说着话音一转, “你妹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咱们都知道, 便是不信南康也得信你妹子不是那等甘居后宅当个瞎子聋子或者助纣为虐的人。”

“让人给他好好医治, 等人醒了就去通知怀仁吧!”

这事儿说起来也是意外,一大早他们府里下人开后门出去的时候就见着有一人倒在他家门口,嘴里还喊着要见曾府的老爷。

下人没办法也怕耽误事儿, 只能让人通报了,后来是曾凯跟曾玄一同过来的,那人说了自己是往玉屏押送物资的人后便昏迷不醒了。

曾玄一边让人通知他爹一边派人去请大夫,曾凯从那时就不同意。

此时见事情已经安排完了,曾玄总觉得那曾凯没安好心便一直派人盯着他,听下人报说他安排了人出去便也派人跟上,最终在衙门口拦住了人,将人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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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

听曾玄讲完事情的经过,又问了那下人曾玄是如何安排的。下人满脸惊恐,“我,我。”

曾玄恨恨地瞪了曾凯一眼,语气中又是嘲笑又是不屑,“这不是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还真不是一条心,姐姐当初对他多好,白眼狼!”

曾儒装模作样地呵斥了他一句便不再说话了,态度非常明显。

曾权看了曾凯一眼无奈叹了口气,“我不想多说什么,从今日起禁闭半月,不许与任何人联系,都散了吧!”

曾玄还是不大满意,但是见他大哥已经跟自己使眼色了,只能不情不愿地点了头,但到底是安排了自己的人手去守着不让他与外界联系。

当晚那人醒了后他们便立马派人去通知了曾怀民,曾怀民了解情况后又跟宫里递了话,徐允政便也知道了这个事儿。

听曾怀民说完他挑了挑眉,“人先在你那治着,你们派出去的人回来了吗?”

曾怀民摇了摇头,“大概明日出发,算算估摸着两日后便能到京”。

徐允政低头想了想又交代了他一些事情这才离开,“季全才,去跟皇后说一声,宫里要办赏花宴,让她安排一下。”

季全才心里一动赶忙应是下去安排了。

徐允政算了算日子,脸上露出一抹笑意来,真好,总算能把那上窜下跳上赶着找死的人拿下了!

这一日大皇子跟三皇子下了课顺带脚地跟着老五就去了徐永琚那里,一进门就瞧见徐永琚嘿嘿地对着他俩笑,笑得两人瘆得慌。

大皇子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随后端起茶杯就喝了一大口,“你又在那想什么呢?”

“母后明日举办赏花大会,大嫂跟三嫂都受邀了哦!”他还贱兮兮地挑了挑眉,老大跟老三对视一眼都有点儿脸红。

大皇子清了清嗓子,“你个小孩子家家懂什么,没成亲呢,别瞎叫,让人听去不好!”

老三也点头,虽说皇家下旨定下的皇子妃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但是谁知道呢,有些事情真不好说。

五皇子大了,别的事情也就罢了,但这事儿上确实不好跟着徐永琚胡闹,最后徐永琚征求了大皇子跟三皇子的意见后去了皇后宫中。

“瞧你这满头的汗,非要正午出门儿吗?若是中暑了本宫让太医给你开最苦的药”,皇后嗔了他一眼,接过宫女的帕子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徐永琚配合地把脑袋伸过去。

“行了,说说吧这么着急忙慌地过来所为何事?”

徐永琚嘿嘿一笑,“儿臣想着明日未来的大嫂跟三嫂都要来,咱们能偷摸让大哥他们见一见吗?”

皇后先是一愣随即捂着嘴便笑了起来,“是你自己想的还是拉着哥哥们同你一起胡闹?”

徐永琚可不认为这是胡闹,怎么能盲婚哑嫁呢?

“儿臣也是想让兄长们未来夫妻和美,能提前培养培养感情嘛,”他笑得狡黠,皇后没好气地点了点他。

“这事儿不好越过贤妃她们”,人家正儿八经的生母在那里呢,越过去了面子上不好看,“本宫会与她们去商议的。”

而且既然如此老二跟老四那边也得顺带着,想到这里她又点了点徐永琚的脑袋,“瞧瞧你,真会给本宫找事!”

徐永琚嘿嘿一笑,“那兄长们日子过得好,也能少给母后添麻烦嘛!”

皇后笑了下没说什么,她是皇后,是嫡母,但却也不好直接插手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若是他们婚后真闹了不愉快,只要没闹大她也不好插手。

“那你明日也过来吧,不少夫人都会带着自家孩子进宫,你也帮着招待招待,姑娘那边本宫让瑞王府的大郡主帮着招待”,宫里没有皇女,皇上也没有母族,她娘家也没什么人了,更没有合适的女孩子,所以没办法只能找到了瑞王府。

瑞王是当今皇上的七皇兄,当初他闹了一通硬是没接那太子之位,为了避嫌当初那几年完全是把寺庙跟道观当家的。

没错,他佛道兼修,而且人家修行的心很是虔诚,在寺庙的时候就硬是要剃度,主持硬着头皮给他剃了,但是没点戒疤,也是幸好如此,因为人家没隔两年人家又去道观里把头发蓄起来了。

他从不沾染朝政,徐允政看到了他的诚意,他也不是那种弑杀之人,再说了他的名声已经够难听的了。

毕竟谁家皇帝登基前连着死了六个哥哥?他又是最后的得利者?先皇去世的时候外面可不少人传是他弑君呢!

有时候徐允政也都觉得奇了怪了,古往今来,有几位皇帝能活到78岁,就这样了他还弑君?到底有什么必要?

一堆莫名其妙的流言在传播,他虽然不忌惮流言,但是却也不愿意白白担着罪责。

清理了流言后,瑞王便是他最好的施恩之人,他也愿意纵着这位兄长胡闹,当然了前提是人家没有扮猪吃老虎。

徐永琚平日里没跟瑞王府郡主们怎么接触过,也就是逢年过节打个招呼,不过他也能看出这位姐姐是位很讲规矩的贵女。

“那元嘉姐姐今日便要进宫吧?”瑞王府的大郡主出生没多久,徐允政为了表示对其的重视便封了郡主之位,还定了元嘉的封号。

皇后点了点头,“晚上你留下来一起用膳吧,小公子那边便由你来招待”。

也不是她偏心或者怎么样,男女七岁不同席,那么多女子在宫中,若是冲撞了哪位皇子便不好了。再说了皇后举办的赏花宴来的公子们年岁都不大,徐永琚过来正好。

徐永琚没意见,只是道,“那儿臣叫十三一起来可以吗?”

皇后无奈,“无妨,本宫让十皇子跟十一皇子也一起吧”,若是只他一个也就罢了,他跟十三都来了,上面两位兄长却没有安排,倒显得她这个嫡母偏心。

徐永琚又跟皇后说了会儿话这才回了自己那边跟十三交代了明天的安排,又让人去跟老大老三传话讲了今天这事儿的进展。

十三无所谓,让他去他就去,不去他就自己待着,倒是十皇子跟十一皇子处,两人的母妃都忙了起来。

“母妃,你别再给我弄这么多玉饰了,太重了”,十皇子不高兴地拍开下人给自己系玉佩的手,脸上再没了方才知道明日要有宴会的笑意。

静嫔摆了摆手让人下去,打算好好跟他讲讲道理,“儿啊,这金银俗气,玉石素雅,本宫给你挑的都是好料子,你带上站出去了也不会让人小瞧。”

十皇子最烦他母妃说这些话了,忍不住反驳,“谁能小瞧我?我是皇子!”

“可咱们家是商户出身”,十皇子不高兴地打断了她,“是您娘家是商户,我是皇族出身,我父亲是当今皇帝,到底有谁会小瞧我的出身啊?您不能因为您在意这些,就一直用这些东西去束缚我吧?”

话说完后他便后悔了,抬头一看静嫔那苍白的脸十皇子心里也很是烦躁,他拉不下脸来道歉,扭头就跑了出去。

静嫔捂着嘴掉眼泪,又是羞愤又是伤心,她这是为了谁啊?

另一边十一皇子也正在听昌贵人训话,“你别成日里一副上不得台面的样子,你父皇是天子!我如今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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