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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一声,“找靠谱的人去,别让人查到咱们身上来”。
师爷点头应是,迈过还没清理的废墟艰难地往外走,庞万言看着自己断了的小腿,眼中闪过一抹嫌弃,这时候受伤给自己添了多少麻烦啊!
田成从前几天就已经猫在庞家门外了,方才地震的时候幸好他躲得快这才没被砸到废墟下,正心惊胆战呢就见庞府的人满面愁容地出府,他让人上前盯着,结果人只是去请大夫的。
但此时见到庞府又有人出来,田成直觉不太对劲。
他让人继续盯着庞府,自己跟着那人走了出去。田成跟着那人到了一杂货铺子前与那人交代了两句转身便走。
田成看了看庞府出来的人又看了看与他接头的人咬牙跟着接头人走。
一路上就跟方才似的换了好几拨人最后停留在了一户民宅前,他向后张望了一会儿没发现有人跟着才轻轻敲开了门。
开门的人来得很快,那人赶忙进了院子,田成一咬牙飞身便落入了后院,轻手轻脚地靠近。
只听来人吩咐道,“上家安排了,之前放出去的消息暂缓,改成说十二皇子是妖星降世。”
田成眉头一皱只听那人笑了一声,“我们这些人能活命可都是借了十二皇子的光,客人这吩咐倒叫我们不好做人了。”
来人冷笑了起来,“做你们这行的不是给钱就行?跟我在这谈什么良心道德的?那东西你或者你手下的人凑得出一个?”
院子主人哈哈笑了起来,“话不能这么说”,他话音一转,“不过吧,你先把之前的尾款结了咱们再谈别的生意。”
来人不高兴了,“咱们当初说好了的,尾款是要看你们办事的效果,如今中途不用你们做了,哪里还需要什么尾款?”
“你可以不付,你不是要效果吗,那我们便按照当时的约定将这消息传遍大晋,到时你们再付钱吧”,说着便要送客了。
来人虽不知谁想要传播流言,但是他是知道对面这帮人的实力的,三教九流他手下什么人都有,不是个好对付的。
“行,尾款我正常给你付,第二笔生意你要多少钱?”
院子主人没说话就只听来人不满地骂道,“三万两银子,你想钱想疯了吧!”
自己上家只给了他八千两,他哪里拿的出来三万两?
院子主人耸了耸肩,“你可以不找我,找我就是这个价,我的良心可是价高呢!”
来人一甩袖子气得扭头就走,“可别忘了我的尾款,少了一文钱别怪我找到你主家去!”
他就是个小人物,没什么大能耐,但是这些蝇营狗苟的破事他可拿手得很呢!
背后的人是谁,无非就是那几个,总能找到债主的!
来人铁青着一张脸摔门而去,院子主人朝屋后看了一眼,“人都走了,你不跟着去?”
田成心里一惊,一时间不知道他是发现自己了还是在诈自己。
“你们这些给贵人办事的就如此不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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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影子我都瞧见许久了也不见你动一下”,黄岐无奈摇头叹气。
田成赶忙低头就发现对方那里果然能看到自己的影子,一时间又是后怕又是羞愧的。
既然被发现了他也就不藏了,“你会去做吗?”
黄岐就着烟袋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笼罩在了他的眼前,“你方才不是听到了?他只要给我三万两银子,我为何不做?谁跟银子过不去?”
田成到底年轻,一时间忍不住与他呛了起来,“可你不是还说承了十二皇子的情吗?”
黄岐无奈地叹气,也不去看他的脸,目光落在了远处,“是啊,所以我往常都只收几百上千两,这差价还不够还这个人情?况且他也不是为了我一个人,难不成你还想我感恩戴德诚惶诚恐跪地拜服?”
“行了,我估摸着人家不会给我这个钱的,不过京城里做这门儿生意的可不止我一个,与其与我在这里扯淡倒不如盯着人家去呢!毕竟像我这么有良心的人可不多喽!”
田成无语,他没好气地瞪了黄岐一眼飞身朝着那人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黄岐又叹了口气,“争来争去不都是一场空?”他又抽了口烟,把收拾出来的躺椅找了出来,在院子最空旷的地方放好躺椅,就这样睡了起来。
田成没一会儿就找到那人了,他想了想干脆上前一手刀将人打晕,就这样把人带回了禁军里。
禁军统领向恒见到田成带来的人,又听他讲了过程后看了他半晌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自己去领罚吧”,虽然说简单粗暴了些但他倒不至于因为田成的私自行动而处罚他,但是他竟然能因为影子暴露,这简直不可饶恕,“若有下次,你就不用在禁军里待着了。”
田成神色一凛赶忙应下自去领罚,他们虽然也在禁卫军里,但实际上并不需要戍守皇城,更多的算是暗卫,不过编制还是在禁军中,直属于禁军统领向恒管理。他们的俸禄除了禁军本来的俸禄外还有一份补贴,就算不提别的,只考虑俸禄他也是不愿意离开禁军的。
向恒又安排其他人去了田成记好的位置,把那些人也都带了回来,最终确认跟他们联系的人是庞府师爷身边的下人。
他赶忙带着口供去找了徐允政汇报调查的情况,徐允政听罢冷笑一声,“人你那里先关着暂时不用处理,庞家继续找人盯着。”
说着话锋一转,“庞爱卿如今受伤,朕实在不忍他继续操劳国事,也对他的伤情无益,这样,季全才你去传旨,让户部左侍郎腾英暂代户部尚书一职,给朕统筹好户部诸事。”
第55章 季全才赶忙下去传旨,向……
季全才赶忙下去传旨, 向恒则在一边想着这位腾大人,他并非进士出身,甚至还只是南陈的一名举子。
早年徐允政为了拉拢南方的人心, 曾颁发求贤令,明确告知天下英才, 北方士子可通过科举入仕, 南方士子们囿于南陈小朝廷的昏庸不得重用, 可自己这个大晋皇帝求贤若渴。
凡是没有大晋户籍无法科考的有志之士, 都可向朝廷进言献策, 只要确实是人才,大晋一定会不拘一格录用。
腾英是第一个被徐允政通过这种途径提拔起来的人才, 这些年来其实陆陆续续有不少人都是这样入仕的, 但是真正可以算得上是“高官”的只有腾英一个。
腾英本就是南方人,他跟大晋原来那些出身南方的官员还不大一样,他不只是祖籍在南方,他的所有亲朋师长都在南方,那里有他的根。
若非嫡亲长辈都已逝世, 他是不敢用全家人的命去赌的。可就算他已经没了亲近的家人,但故土的重要,只有真正离开的人才知道。
而且向恒知道这人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至少到目前为止,他在朝廷里是没有依仗的, 他唯一能效忠的只有皇上。
向恒抬头悄悄看了徐允政一眼, 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他赶忙垂下了眼睛。
此时徐允政心里也在琢磨这个事情, 腾英这个户部左侍郎是他这两年才刚提拔到这个位置上的,为了什么他自己很清楚,腾英也清楚。
所以这两年腾英也一直在回报着他, 在户部做着庞万言的掣肘,只等待一个机会,现在这个机会不就来了?还是庞万言自己送上来的呢!
徐允政眼中笑意一闪而过,又吩咐道,“去庞府送些补品,庞大人可要好好歇着,朕还等着他为朕分忧呢!”
庞万言听到这个消息后有多崩溃腾英不知道,但是他是高兴的,暂代又怎么样?当初他能被皇上破格提拔可不是因为他有文采,会写诗作画,而是因为他的经世之才,尤其是他对经济很有自己的见解,可不正合适户部?
腾英也在琢磨其实皇上也可以让司阁老暂理户部诸事,但在大晋,内阁大臣并不直接管理六部,便是管理了某部事宜,也基本都是暂代,没多久便会辞去六部的职务。
若是让司炼管了六部那反而能证明皇上其实还是更属意于庞万言的,等他恢复后再让庞万言交接回来。
但此时皇上提拔了自己,哪怕是暂代,皇上的意思他也是明白的。
腾英宠辱不惊地接旨,在众人的恭贺中谦虚应对,但当众人离去后才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来。
他千辛万苦从当初的南陈来到大晋可不只是想在与上峰的争斗中蹉跎一生的,他有自己的抱负,一步步走向自己期待的未来这种感觉真是美妙啊!
但眼前的这一切可都是不小的考验,若是自己能胜任这一职位,皇上才会让他坐稳这个位置。
这几年他也能摸到一些皇上的心意,皇上确实会有自己对于臣子的偏向,但是他不会任由这些意见去影响他对官员的任用。
就像他的前上司庞万言,好几次他都看到了皇上眼中对于庞万言转瞬即逝的不喜,但庞万言有他的用处,也有才能,那皇上就会用他。像这一次,若是他把握不好这个机会,等庞万言恢复之后如果没有和更合适的人选,那庞万言肯定会官复原职。
这想法让腾英愈发清醒了,开始投入户部繁重的事务中。
朝廷这个巨大的国家机器在有准备的情况下有条不紊地投入了救灾、□□以及同时还要保证春耕等一系列工作中,每个人都忙得脚不沾地。
徐永琚这几天都没出过皇子所的门,不过因为诸事繁忙,皇上暂时断了上书房诸位皇子的课,从那之后一三五三人就跟长在徐永琚这里了一样,日日过来打卡。
从他们那里徐永琚也听说了许多事,倒是一点儿不觉得无聊。
“我母妃这两日都要气死了”,大皇子吃着徐永琚让人特意做得减糖版蜜饯,不停地碎碎念着,“她也怕没面子,不停叮嘱宫人不许外传。”
徐永琚听了这话赶忙先让伺候的人都下去了,这才无奈地叹气,“大哥你都说贤妃娘娘不让外传了,你怎么还跟我们说啊!”
大皇子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这宫里的事情只要进了旁人的眼,入了他人的耳,哪里还有能守的住的秘密?”
说着他朝三皇子抬了抬下巴,“你瞧老三那模样,他肯定知道!”
三皇子哼哼两声,歪倒在榻上没个正经样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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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的是对食的事情,那我确实知道。”
大皇子叹气,“可不是吗,这事儿能瞒得了谁?而且我母妃还报到皇后娘娘那里了,知道的人那么多,怎么可能不外传?”
知道这已经不算秘密了徐永琚便好奇了起来,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说起来也是地震那天的事情,我母妃本来确实不怎么信这事儿来着,但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就让宫人们都好好儿在院子里待着,不许随意进出屋子。”
“谁知道有些人就是”,他摇了摇头满脸嫌恶的表情,“我都不知道怎么说,我母妃宫里伺候她的一个三等宫女跟她宫里一个太监两人行事不检点,我估计他们是觉得屋里没人刚好方便了他们,便偷摸着进了屋。”
“地震来的时候两人正在行那种事儿,结果也是巧,那间屋子的房梁被白蚁给蛀了,之前都没人发现。这地震一来哪里能撑得住?这不立马就砸了下来?”
“我听我母妃身边的人说,地震一来众人本来正恐惧担忧的时候,突然就听到了那么两声惨叫,吓得他们以为宫里闹鬼呢!”
他说着说着也觉得好笑,没忍住笑了起来,“但因为谁也不知道还会不会震,宫人便没有第一时间进去查看。后来等他们进去查看的时候才发现那宫女跟太监光溜溜的正抱在一起,被房梁砸晕了。”
徐永琚张大了嘴,这,这么劲爆的吗?
“可不嘛”,大皇子刚想说什么才反应过来说话的是自己的幼弟,这事儿好让他听吗?
五皇子也听得津津有味,“然后呢然后呢?”
三皇子像是看明白了老大的想法,无奈叹气,“你说之前就没注意到几个小的在?”
他确实听说了这个消息,不过他只是知道贤妃宫里有太监宫女对食被抓了禀报到皇后处去处理了,谁知道过程这么……
果然,老大就是个不靠谱的!
这一熟了之后之前见人就跟脖子抻着了一样永远昂着下巴看人的模样也没了,不过怎么看还一样是个糊涂蛋。
大皇子破罐子破摔,反正都说了这么多了,也不差这一两句。
“我母妃都要气疯了,赶忙让人捆了两人,听说捆人的时候都是光着捆的!”
徐永琚睁大了眼睛,不是吧,“难道就那样送到皇后娘娘那边去了?”
大皇子嗐了一声,“让人给他们穿上了呗!”
“要不是宫规不允许后妃随意打杀宫人,我母妃绝对直接砍了他们俩!”
三皇子点了点头倒很是认同这话,他母妃跟他说这事儿的时候虽然眼中满是幸灾乐祸,但其实还有一点同情在里面。
这简直是无妄之灾好吗?
要说这宫女是身边亲近的人也就罢了,一个三等宫女,平日里都难得到主子身边伺候,贤妃都不一定记得清她的脸,更无从谈起她的人品问题了。
可不管如何,这人就是她宫里的,她管束下人不利肯定也是要受罚的。
再加上这种艳闻轶事传出去难免让人嘀咕是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简直是飞来横祸啊!
想到这里徐永琚赶忙跟大皇子承诺,“我肯定不会出去乱说的”,其他几人也点头。
大皇子不在意地点了点头,他愿意跟这几个走得近不就是因为他感觉得到这几个都不是那种不择手段的人吗?
他不好说这几个兄弟将来会不会争抢那个位置,但是想要那就堂堂正正去抢去争,便是输了他也坦然,技不如人罢了。
但是如果输在那些满肚子坏水儿,就知道搞些阴谋诡计的人手上,他非得呕死不成!
徐永琚这也就是不知道他心头所想,若是知道了也得感慨两声。
历史上可不就是这样?最后上位的老七可不是什么光风霁月的人啊!
“那皇后娘娘怎么处置他们呢?”五皇子还挺关心后续的。
大皇子耸了耸肩,“宫规里是禁止太监宫女对食的,若只是对食,皇后想来只罚了人便是了。但他们行径恶劣,不仅秽乱后宫,还在上面明令禁止随意进出室内的时候偷摸跑进去偷情,皇后娘娘让人打了宫女二十大板,太监三十大板,打完后赶出宫了。”
徐永琚闻言叹气,这么多板子下去能不能活着可不好说啊!
就算还活着,这种情况又因为这种事情被赶出去,想活着怕是难了啊!
他感慨了一阵,却也没有再多说,宫规在这里,说得冷血一点,这都是他们自找的。
第56章 “这个贤妃”,庞贵妃掩……
“这个贤妃”, 庞贵妃掩着嘴笑了起来,“本宫向来瞧不上她,你看她仗着自己生了皇上的长子, 总觉得高人一等,结果呢?她连自己宫里的宫人都管束不住, 闹出这么大的笑话!”
茉莉也跟着笑着附和, “可不是吗, 要奴婢说贤妃不过是仗着入宫早、运气好, 才能有如今的地位, 如何能跟娘娘相比?”
地震之后因为她当初不让贵妃在屋外待着,导致贵妃差点儿受伤, 这让贵妃对她意见很大, 已经连着罚跪好几天了,所以她跪完后就总待在贵妃身边,只希望她不要真的厌恶了自己,让她彻底没了出头之日。
红鲤看了两人一眼忍不住叹了口气,这群人真是让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事儿说起来算是丑闻了, 贤妃也不是那不懂事的人,她在宫中混了这么多年,谁若是真把她当了傻子,那才是天底下最大的傻子呢!
再说皇后,她虽然不严苛, 但是也很重规矩, 身边的下人管教得很严, 不至于出现这么大的疏漏。
那这事儿怎么传出来的?谁传出来的?
如今宫中诸人都忙着处理地震的善后事宜,脚不沾地,如果没有人在背后推一把, 能短时间就传的满宫皆是?
红鲤是不信的,她觉得背后肯定有人在捣鬼,至于背后是谁,目的是什么,那就不是她一个总要出宫的人该考虑的事情了。
反而对她来说,庞贵妃做得事情越少越好,少说少做才不容易出错,才能让她平安待到出宫。
红鲤忍不住叹了口气,突然就听到宝菱在一边儿说,“娘娘,奴婢觉得此事有蹊跷”。
听到宝菱的话庞贵妃赶忙看了过来,“给宝菱拿个杌子”。
茉莉不大高兴动作便慢了半拍,对上庞贵妃不满的神情后立马缩到了一边不敢再说话。
红鲤对宝菱没有那么多的恶意,也没有那么强的自尊。她是觉得宝菱事多,甚至觉得她不太对劲,但是若说单纯对人的看法,那她肯定还是更喜欢宝菱一些的。
宝菱谢过贵妃跟红鲤后解释起了自己的意思,“恕奴婢直言,大人不幸骨折,娘娘您得做好最坏的准备,若万一”,她给了贵妃一个略有深意的眼神。
庞贵妃怎么不懂,初闻此事时她是又惊又怒,自己父亲受伤,皇上不仅不怜惜,反而借机夺了他的权力,这怎能让人不心寒跟后怕呢?
冷静下来后她又开始担心自己的处境,但一时间也不知该与谁去说,此时听到宝菱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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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突然有了倾诉的欲望,“不提本宫父亲这个户部尚书的话,庞家官职最高的是我二叔,但也不过是在大理寺蹉跎罢了。”
而庞氏一党里,若是姓庞的没有站出来,反而让旁人当了这领头羊,那将来得到的东西到底是姓庞还是姓什么就不好说了。
“所以娘娘,奴婢的意思是您得在宫中站稳脚跟,才能跟大人里外协同作战啊!贵妃之位确实只在一人之下,但是娘娘您并未掌宫权,且贤妃、德妃所育有的皇子都是四皇子的兄长。如今有这个机会,您可得抓住了啊!”
“况且要奴婢来看,这事儿背后肯定另有她人有所图,您在自个儿往上爬的同时,可别被人黄雀在后给啄了才是!”
红鲤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贵妃之位还不算站稳脚跟还想怎么样?要不把皇后拉下来你自个儿上去?
她愈发觉得宝菱背后有人了。
庞贵妃若有所思的样子看得红鲤头皮发麻,她没多久就出宫了,就不能等皇子大一点儿了再折腾吗?当今皇上看上去也不是个短命的,你现在就算折腾出个太子之位又如何?
历史上没登基的太子比比皆是,现在图谋的有点儿太早了吧!
红鲤看着包藏祸心的宝菱、蠢蠢欲动的庞贵妃还有在一边儿对宝菱虎视眈眈的茉莉只觉得心累,甚至有一种前途无望的感觉,唉!
宝菱其实本来没想做什么的,但是上次背后那人又送了一封情郎的信来,附带的话就是让她搅浑贵妃身边的水,让她跟后宫的众妃嫔折腾起来。
人家没给她具体的行动方针,宝菱只能咬着牙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去挑起贵妃的斗争欲望了。
唉,什么时候能出宫啊!
想在贤妃这事儿上插一手的人不少,静嫔就是一个。
这两年皇上不怎么进后宫,她当初还打着想讨好皇上从而消除他的疑心并且重获宠爱甚至再上一层的想法根本没办法实施。
皇上不是个好性儿的人,当初的事情得罪了十二皇子,同样也得罪了皇上,没办法得到所求她就只好老实本分,想着最好这样能获得他的怜惜。
可惜啊,她娘家发生的事情让她知道了皇上有仇是真记!
皇商是五年一选,四年前她家有了锦缎布帛这些织物的皇商名头,明年就到下一年的选拔了,她不可能不着急。
她父亲传进来消息说是江南那边新出了一家叫云秀阁的铺子,准确地说是叫云秀阁的许多家铺子,他家高价聘请了许多技艺高超的绣娘跟纺织工,创新了一种叫做回文锦的缎子。
据说还有文人的一首诗中专门提到了这种缎子,叫什么“春机满织回文锦,粉泪挥残露井桐”。
多美的诗句啊,怎么就不是赞美自家烟霞锦的呢?
这两年回文锦的风特别大,如今不仅在江南,便是京中也又不少人推崇此织物了,无奈量确实很少。
听起来不就更适合皇家了?
静嫔很怕来年这皇商的名头就落到他云秀阁头上了!
他们家也曾派人去查过这云秀阁的东家是谁,但是似乎总有人帮忙打掩护,至今未有所得。
想到这静嫔就发愁,若是没了皇商的名头,自家就只是个普通商人了,那她还有她的皇儿在宫中哪里还有立足之地?
这两日贤妃宫里的事情倒是给她提了个醒,她确实不用太得宠,但只要其他人都失宠,不就能显出自己来了?
为此她还专门让人悄悄给娘家送去消息,不过她也不傻,知道这事儿不能用自家人,所以又起了个坏点子。
宫中跟贤妃有仇的人可不是她静嫔,而是昌贵人啊!
要说起这宫里有子,日子却很不好过的妃嫔首先想到的就得是如今的昌贵人,也就是当年的昌嫔了。
明明诞育了皇嗣却还只是个小小的贵人,又得罪了茂嫔、十二皇子,处罚还是皇后下的,家世也不显,如今这后宫中哪个看到她不想踩两脚。
但这昌贵人说起来也奇怪,明明也是好人家的姑娘,但是不知怎么就养出了这样一个性子!
她被降为贵人并且禁足半年后,一解禁就开始在御花园里撒欢了。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一回事,好好在御花园里走着不看路,带着人横冲直撞的,这不,一不小心就撞到了贤妃。
若非贤妃身边宫女扶了一把,她非得摔上一个跟头不可!
贤妃当然生气,她从小养尊处优,如今也是身居高位。再看她养出了大皇子那么高傲的性子,也能看出这位主子也是个心里有傲气的。
只是徐允政的审美偏向于小鸟依人型以及善解人意型的,她也总是压抑着自己的脾气。
但被这么蒙头一撞,她脾气上来反手就是一巴掌,打的昌贵人那是晕头转向,人都傻了。
等她反应过来后也受不了了,她禁足这半年心里憋了多少火啊,这还没撒出来呢就挨了人家一个大耳光子,没忍住就说了两句不干不净的话,气得贤妃当即让她在御花园中跪一个时辰再回去。
贤妃虽然没有协理六宫之权,但是她一个高位嫔妃稍微处罚一个冲撞了自己的低位嫔妃也不算过,皇后知道了也没说什么,反倒是派了嬷嬷去昌贵人那里好好教了教规矩倒是又让她在后宫里被人取笑了一通。
昌贵人又恨又气,但是能怎么办呢?她位份不如别人,家世不如别人,宠爱也不如别人,就连儿子也比别人的小,她不忍着还能如何?
但是这次的事儿不就是个机会吗?
静嫔想到这里低声跟宫女吩咐了几句就让人去办了,自己动手多没意思,不仅打眼还容易被人抓住把柄,她还是得老老实实的装孙子博得皇上怜惜呢!
另一边昌贵人带人在御花园散步,她烦闷地跟宫女抱怨,“她们就是瞧本宫位份低,在我宫里塞了多少小猫小狗,如今连转个身都难!”
宫女只能低声劝她,能怎么办呢,嫔位才是一宫主位,昌贵人看似只是降了位份,但实际上差别那可大了,就连正殿都不能住了,搬到了偏殿去住。
前两日地震好几个宫里殿宇都有不同程度的毁损,为了安全起见,皇后就安排了两个低位嫔妃住到他们宫里。
每个嫔妃再带几个伺候的人,宫里可不得拥挤起来?
但怎么办呢,谁叫自家主子当初自己作妖,现在是个嫔妃就能来踩一脚。
况且要她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难道不往她们这里塞人,往贵妃、淑妃她们那里塞吗?
如今她也不盼着别的了,就只希望等皇子大一些后,皇上皇后能看在皇子的面子上提一提昌贵人的位份,否则这也太难受了啊!
第57章 徐永琚不怎么关心国家大……
徐永琚不怎么关心国家大事, 当然主要也是因为他关心了也没什么用处,只是听说这阵子不少地方都不是很太平,还有人浑水摸鱼传谣言说是这次地震就是上天给徐允政下了天罚, 惩罚他穷兵黩武,甚至说大晋不配入主中原。
徐永琚刚听说这个消息之后赶忙跑去了御书房找徐允政, “父皇你不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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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罪己诏吧?”
徐允政挑了挑眉反问, “你觉得呢?”
“当然不要了”, 他脱口而出, 这地震只是地壳正常运动罢了, 跟皇帝的施政有什么关系?
他试探性地说了自己的想法,徐允政朝他招了招手让他过去, 徐永琚带着小跟屁虫又坐到他父皇身边。
“认识这几个字吗?”徐永琚见他父皇丢过来一个东西手忙脚乱地捧住, 这不玉玺吗?这么随意?
“这底下的字儿认得吗?”
徐永琚拿起来看啦看,“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怎么了?”
“朕是顺应天命为皇的,若是跟百姓讲方才那些话,朕这个‘天子’又算什么呢?”
徐永琚无奈, 这不是愚民吗?
可其实也不用徐允政给他解释,他当年历史学得还行,君权天授在封建社会中是有其存在的必要性的,也能保证自己家皇权的正统性。
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刘邦母亲和龙生下他, 种种不都是为了让人们相信他就是真命天子从而加强自己的巩固吗?
据他所知他父皇还是有一点点节操的没弄个这样的身世出来, 但是他也不可能主动去推翻自己皇权的神圣的。
他无奈地低下了头, 难不成真的要下罪己诏啊?总觉得这样还挺憋屈的。
徐允政拍了拍他的头,心里也不禁感叹了两句,小十二是真没有一点儿统治者的思维啊!
瞧瞧这两个小家伙里, 十三满脸的若有所思,像是学到了些什么。这个呢?还大一点儿呢,这脸上简直就写着不高兴,明明不是咱的错!
他无奈摇头,“朕不用下罪己诏,过一段时间朕会派人去广仁寺祈福,为在地震中死去的百姓供奉海灯!”
广仁寺是他们大晋的皇家寺庙,或者说不只是大晋,这么多年凡是在中原立足的王朝基本都会将广仁寺作为皇家寺庙,算起来这寺庙也有一两千年的历史了。
“我可以去吗?”徐永琚有点激动了,他来了两年还没出宫过呢,也顾不得什么祈福不祈福的,只要能找着机会出去就成。
“不行”,徐允政毫不迟疑地拒绝了,他年纪这么小,又还没种痘,随意跟外人接触风险太大了。
而且他要出宫的话谁跟着?
他自己诸事繁忙,有心也无力。那几个大一点儿的皇子吧,他也确实是不信任的,秦封他们等处理完这事儿就要出发了,也没工夫带他一个孩子玩,所以交给谁他都不放心,还是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吧!
见他目光坚定徐永琚有些无奈,他就想出宫看看怎么这么难啊!
“行了回去玩儿吧,朕这里还有事情要忙”,他陪着说了会儿话就开始轰人了,完全不管一边徐永琚怨念的眼神。小孩儿都忘性大,拖两天就不记得了。
徐永琚唉声叹气地带着十三出了御书房,他之前没想着出去玩儿来着,每天他要做的事情也挺多的,根本没想到要出宫。
可此时他想出去却出不了一时间就很是难过了,想当年他家里条件好一些之后他爸妈带着他天南海北的去旅游,他爸妈说了,小孩子就要多见见世面,长长见识,这样以后才不至于步入社会便被花花世界所迷惑。
唉,徐永琚又叹了口气,看的十三很是无语,“你不用急,上面的皇子在你这个年纪一样出不了宫。”
徐永琚其实觉得还挺奇怪的,他小时候是在镇上上学的,那时候家长们还不像后来一样必须得接送,家离得近一些的都是自己去。
他家离镇上远,一二年级都是爸妈骑电动车送他,三年级之后就是自己骑车去上学了,大概半个小时车程。
路上也会经过大片农田,那里也没什么人,只偶尔会有学生跟农民们经过,家里人也很放心。
后来初中是在县上读书的,那时候更别提了,天黑之前能到家就不错了,他爸妈偶尔会说他回来得太晚了,但也不会限制他出门。
现在可好,倒成了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了!
“为什么不让出宫啊?父皇就这么不放心咱们吗?”他满脸哀怨地趴在桌子上。
十三摇了摇头抿了口茶,“六岁才种痘,种痘之前出宫随时有感染天花的风险,天花可是要命的!”
天花!
徐永琚目光一凛,在十三诧异的目光中开始扯衣服,露出左边膀子,“你这是做什么?”
果然,没有花!
老天爷,他都忘了这回事儿了!现在可没有现代的各种疫苗啊!
疫苗基本都是在孩子小时候注射的,他有记忆之后该种的疫苗基本也就种完了,对于疫苗他最深的印象就是胳膊上留下的那个花。
至于天花在古代那可是非常可怕的传染病,一人传染,感染一个村子都很正常,多少人死在天花之下啊!
现代天花基本已经灭绝了,所以牛痘疫苗也不是小孩必须要注射的疫苗,他就更想不起来了啊!
看徐永琚这幅脸色苍白的模样十三深深地皱起了眉头,“你怎么了?”
徐永琚一把抱住他,头埋在他脖子处含糊不清地感叹,“弟啊,咱真命大!”
其实徐永琚不知道的是针对这种传染病朝廷也有一套明确的管理办法,首先就是各地专门有负责痘疫之事的官员叫查痘官,是基层的官员,专门负责检查上报出痘人员,并将出痘人员隔离,这是第一道防线。
之后就是“避痘”,这不仅是隔离感染痘疫的人员,同时也是将自己与感染的人员避开。
比如说皇上或者一些位高之人就要求身边接触的人全都是出过痘的“熟身”,而没出过的痘的“生身”一般是不能轻易到御前奏对的。
还有打仗的时候,率兵的将领也得是“熟身”,这样也能避免敌人利用天花中伤我军。
还有不管是太监宫女也好,还是普通百姓也罢,一旦发现中招了,那是必须得将人迁到城外四十里的地方去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重手段就是“种痘”了,也就是将患病幼儿的痘痂或者痘浆作为疫苗对人进行“免疫”,接种后能抗的过去的以后就有抗体了,也无需再担忧感染天花。
这些都是一些现有的防疫手段,除了这些有一定道理甚至是科学依据的办法外,现行流传最广最得人心的还是走玄学路线的,那就是供奉痘疹娘娘,给人一些心理支撑。
十三把这些事儿跟徐永琚说了之后,徐永琚一脸茫然地看向他,“弟啊,咱俩日日在一起,你咋啥都知道,我咋啥都不知道?”
十三无语,“明明是你自己什么都不关心,哪里是我了解得多?”
徐永琚嘿嘿一笑随即又露出一个烦闷的表情,人痘啊,这跟直接暴露在天花下静等着去感染有什么区别?
可是他也不是学医的,更不是预防医学这一块儿的,他只是知道有牛痘疫苗这回事儿,但是到底是不是直接拿牛痘的痘痂给人用呢?需不需要进一步处理呢?如果处理了会不会又丧失了活性呢?
想到这里他就头痛,恨不得甩手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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