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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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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二十四小时。

等到了二十四小时——

桑守安根本不敢去想会发生什么!

相召南的电话打了过来。

“你们在哪?”

“……春城。”

“知道了,我马上来。”

不知为何,得了这句话,桑守安竟然冷静了些,既然警方不派人,那就只能他自己想办法了。

“方明。”

电话那边,楚方明语气冷淡,“又干什么,别闲得没事整天打电话。”

“桑也失踪了。刚才。警方说时间不到,不愿意出警。”

楚方明语气一凌,“失踪?”

“你先别急,什么情况?”

桑守安快速把回春城扫墓,桑也去摘麦冬却久久回归,他到了香瓜地发现人不见了的事情讲了一遍。

楚方明短暂地思索了一下,“你家是不是有条狗,你带上了吗?”

“没。”桑守安这时也感到后悔,要是没有因为怕麻烦把老大留在家里,他们现在说不定还能有个助力。

“你叫人把狗带来,你们那地方肯定没什么监控吧?我打个电话,先别急。”

桑守安思来想去,觉得只有相召南最合适帮他把老大带来,于是给相召南发了条短信,很快就收到了回复。

之后没两分钟,又接到了春城派出所的电话,说他们马上会派人来搜查。

到这里,桑守安才定心下来,循着被雨冲淡得几乎没有的脚印,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边跑,边喊着桑也的名字。

可惜春城太大了。

说是个小城,实际面积并不小,而且多山,除了城中心有块稍稍平坦些的平原,四面八方都是山丘,春雨过后,山林里该抽条的抽条,该发芽的发芽,一眼望去,满眼绿色,连头顶都被密林覆盖着,令人完全辨别不了方向。

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知道桑也可能被带到哪里去了!

只能像无头苍蝇般乱找。

直到他在山上碰到一个扫墓回来的邻居,说是看见一个陌生人背着个人,往山里走,还以为是有人摔了跤伤了脚。

才把目标确定在山里。

警方派了一支小队,七八个人,还有一架春城这个小地方派出所仅有的一架无人机。

然而无人机在山里根本发挥不了作用。

警车的声音引来了周围为数不多邻居的注意,得知情况后也纷纷加入了搜寻队伍。

然而人力式微,在浩荡的林海里,显得那样无能为力。

两个多小时后,相召南和楚方明前后脚到了春城。

这时桑守安和其他人已经深入山林,不能让人走回头路,他们两个也只好单独进山寻找。

楚方明看见相召南还杵着拐杖,跟他说把狗放进去找就行,他自己就别进去了,免得进去了出不来,结果人家根本不听,楚方明也懒得费口舌多做劝解。

老大刚一解开绳索,立马朝着山中跑去,似乎知道他的任务所在。

楚方明和相召南两个人都跟不上,远远落在了后面。

后来眼见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楚方明也加快了脚程,把走路费力的相召南抛之脑后。

这一找,就从白天找到了黑夜。

晚上十一点,楚方明安慰桑守安,先喝口水休息休息,一定能找到的。

桑守安一拳锤在身边的树干上,手背瞬间破了口,血渍挂在树干上。

“耶耶的止痛药,”他喊了十几个小时,嗓子已经沙哑,“还在车上。”

要不是相召南调了周围所有监控,他都要怀疑桑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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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被转移出去了。

突然,一阵犬吠,让在场所有人瞬间回头!

第74章

香瓜藤淅淅沥沥滴着雨水, 桑也打着伞弯腰,不太方便,干脆把伞放在一边, 想着长痛不如短痛, 一鼓作气多摘一点直接走人。

一共摘了十几簇, 他细致地把麦冬根上的泥抖掉, 然后叠在一起,准备拿伞。

结果他一转身, 就有一张灰色的毛巾出现在他面前, 捂着他的口鼻!

“你——唔!”

桑也第一时间就想要闭气,然而还是不受控制地吸入了一些粉。

那粉末似乎是固态镇定剂或者松弛剂研磨而成, 瞬间让桑也感到自己身体里的力量开始消失。

无力感从他的大脑, 喉咙,传到手臂, 双腿, 连脚趾抓地的力气都没有。

在他面前的人带着口罩,眼睛死死盯着桑也,直到十秒钟过后, 桑也的眼神开始涣散,他才收了毛巾, 把人抱在怀里, 摘下口罩。

“又见面了, 宝宝。”他对着桑也的耳朵轻声说。

齐橘。

桑也心中暗暗念了他的名字。

“你做什么……”他有气无力, 想要质问, 却拿不出气势。

齐橘没有回复他,只是扶着他的肩,强行把人携走。

桑也自然不肯走, 可他身上无力,双腿只能随着上身倾斜的角度自然的甩过去。

一瞬间仿佛回到了青年时代,在学校跑一公里的测试,跑到后面,双腿肌肉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大脑也混沌一片,坚持跑完完全靠双腿自然的律动。

从香瓜地里出来,穿过一条柏油马路,进入满是高树的山。

这时齐橘没法再带着桑也走,他一手扶着桑也不让人摔倒,一手压在他的大腿上,自己站在人前,弯腰,让桑也顺势压在自己背上,然后将他背起来。

桑也的右腿轻轻踹了一脚,没落在实处。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只能艰难地发出一点声音:“放开……”

他看见,再往里走,就是深山。

一旦进去,大哥恐怕很难找到他。

小时候他和春城的孩子们玩捉迷藏,怕他们用手表找到自己,把手表丢在家里,自己跑到山中。

结果累了走不出来,直接找了个草垛睡觉。

那天晚上家里彻夜未眠,除了本就在春城的姥姥,还有从S市临时赶回来的爸妈,带着左邻右舍,齐刷刷打着手电筒在山里找他。

然后半夜十二点在草垛上看见睡着被吵醒还揉着眼睛的桑也。

虽然当时大家都很庆幸没有出什么意外,脸上的表情也很愉悦,但桑也还清楚记得,深藏在喜悦的眼神下的恐惧。

小小的他只觉得好玩,大人们却清楚,一座山能吞灭一个人。

之前李叔所说的,在他家坟墓前踱步的Omeg,原来是齐橘!

难怪他能直接找到进深山的路。

恐怕早就踩好了点。

他想干什么?

上次他下药被相召南截胡……

难道他还想继续?

齐橘说到底也只是个Omeg,负重走了半个小时后开始气喘吁吁,不得不停下来歇息。

他把桑也放到一棵树根处,说:“宝宝,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只是——只是有些话想和你说。”

“我不把你带走,你是不会听我讲话的。你大哥也不会给我这个机会。”

被桑也好看的眼眉瞪了一眼,他取出放进兜里的毛巾,故技重施。

这一路走了许久。

桑也知道他大哥在山里找他。

因为在他被齐橘带走的一个小时后,他们擦肩而过!

大哥喊着他的名字,却惊扰了齐橘,让齐橘调转方向,把桑守安甩在身后。

桑也想出声,想让大哥知道他们在哪里,可他的喉咙根本动不了一点,只能发出蚊子嗡叫大小的声音。

好不容易升起的一点希望,又没了。

他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齐橘说的是真话。

齐橘背着他,一共走了五个多小时。

等他找到一个山洞,把人放下,却发现桑也已经闭上了眼,怎么叫也叫不醒。

齐橘一阵害怕,连忙去摸桑也的心口,发现还有心跳。

是镇定剂过量,桑也昏迷了。

怎么会这样?

他时间不多,万一在桑守安找过来之前,桑也还没有清醒,听不见他说话,怎么办?

他摇晃桑也,却不见他有反应。

情急之下,齐橘突然想到那些电视剧里给受刑的人泼冷水把人唤醒的戏码,他跑到山洞外面,撸了一把藤蔓叶子,沾了一手的水,随后跑回来,轻柔地覆手盖住桑也的双颊。

可桑也还是没有醒。

齐橘焦急地等着。

又是去山洞外摘了几把藤蔓,把洞口遮住,又是拿了两根藤蔓进山洞,把叶子摘掉,然后用它把桑也的手脚都束缚住。

他要确保桑也能听完他讲的话。

桑也的脸色苍白。

他多么心疼啊。

齐橘轻轻碰了碰桑也的脸,心想,如果不是桑也走上了不该走的道路,他怎么舍得让桑也受苦受疼?

等待桑也苏醒的时间内,齐橘打开了七次手机,找到熟悉的链接,点进去。

看着弹出来的提示:你搜索的网址未被找到。

他愤愤地捶地。

“快醒吧,宝宝,快点醒来吧。”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呼唤起了作用。

晚上九点半,桑也终于睁开了眼。

他的表情并不轻松,似乎受到了什么痛苦的折磨,让他眉目紧锁,眼神黯淡,双唇泛白。

齐橘碰了碰他的手,“你终于醒了宝宝。”

桑也又皱了下眉。

“恶心。”

齐橘脸上笑容瞬间掉了,他流露出受伤的神色,“别这么说,你这样说会伤害到好几十万人的。”

桑也心中沉了一下。

他怀疑齐橘说的那几十万人就是论坛里那些人。

“你到底想干什么。”桑也动了动手腕,果然看见自己腕上绑着藤草,稍微一用力就磨得手腕肌肤生疼。

只不过这点疼痛在双腿的幻疼下,显得并不严重。

他是痛晕过去的。

也是痛醒过来的。

齐橘为了带着他快点走,没有打伞。

雨水不停的往他身上灌,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肌肤上,水分似乎从毛孔钻进了他的骨骼,让骨骼的摩擦变得生涩,变得嘎吱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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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疼痛难耐。

齐橘有些担忧地看着桑也,似乎对他的疼痛感同身受。

“我说了,我只是有些话想和你说。他们都没机会,没本事靠近你,这件事情只能让我来做了。”

齐橘脸上浮现出回忆的神色,“宝宝,从你出国到回国到现在,已经过去快四年了,我们认识也快四年了。亲眼看着你从青涩走向成熟,从一个无人问津的画者变成被无数人投以艳羡目光的公司总裁,我们比谁都开心,比谁都激动,没人庆祝你的成长,只有我们,无数人被你的改变牵动心弦,书写文章,绘画图片,成为我们共同的宝藏。”

“我们是全世界最关心你的人,你开心,你难过,你兴奋,你低落,我们都如数家珍。”

“那些该死的,自视甚高的M国贵族,谁敢对你出言不逊,都会收到我们送的大礼,都会为他的傲慢付出代价,受到惩罚。”

“后来慢慢地,你学会了口齿伶俐,学会了不再受气,我们是多么高兴,恨不得在论坛拉个横幅为你庆祝,庆祝你的蜕变。”

“我们亲手,把你送到了现在的地位,可你,可你是怎么对待我们的?”齐橘面色有一瞬间狰狞。

“你竟然让人关闭了论坛,那是我们唯一的灵魂沟通处啊!”

桑也有一瞬皱眉。他并不知道论坛被关闭的事情。

齐橘还在自言自语,神色哀愁。

“宝宝,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怎么能因为相召南的两三句花言巧语就被他骗了回去呢?你忘了吗?你的腺体,你的亲人,你的……孩子。”

桑也赫然抬头,“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只要是关于你的事情,我们都无所不知。”齐橘循循道来,语气深情,却让桑也浑身一寒。

“疯子。都是疯子。”

齐橘捂着胸口,“不要这样说,宝宝。”

“不要这样喊我,恶心。”

齐橘瞬间瞬间站了起来,黑不见光的山洞里,他居高临下,让桑也难以看清他的表情。

“恶心?可是我们这样喊了你三四年,一直都是这样啊。”

旋即语气变得狠厉,“这就恶心了?还有更恶心的,你想听听吗?”

桑也不语。

“现在嫌我们恶心了?之前我们一口一个宝宝,把你送上热搜,为你贡献热度,帮你站起来,东山再起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恶心?”

“回国才半年,就把我们论坛关了。你不是现在才知道论坛的存在,你早就知道了,可你之前能容许它存在,现在为何不能?”

“是因为相召南对不对?是因为他这个妒夫,你才迫不得已关掉了我们的论坛,对不对?”

齐橘半是质疑,半是祈求,甚至俯身捏着桑也肩膀使劲摇晃,似乎很害怕从桑也口中得到不想要的回答。

桑也一阵头晕,抬起被束缚住的双手,拨开他的手。

“我不知道。不是我关的论坛。”

齐橘一愣,随即大笑,“果然是他,一定是他,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宝宝是爱我们的,怎么可能端了论坛呢?”齐橘说着说着,眉头又皱起来,“可是,宝宝,你还是和相召南接触得太多太多了……”

“他为什么突然对论坛动手?”

“是因为你给了他希望,是吗?是你让他看到了复合的可能,对吗?你是不是正有此意,而相召南恰好成了你的枪手?”齐橘哀怨道,“你怎么能背叛我们?”

“啊?你怎么能背叛我们!”齐橘突然发疯般怒吼,声音在洞穴里回荡。

桑也浑身都痛,还要费心力去理解齐橘说的话,本就运转费劲的大脑完全无法理解“背叛”二字为何意。

“背叛。”他蹙起眉,“我怎么就背叛你们了,我……”

他没说完的是,我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他的话被齐橘打断。

“怎么背叛了我们?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现在所做的一举一动,都是对我们的背叛!”

“没有我们,你能走到今天的位置吗?没有我们,你早就在M国被吃抹干净连骨头都不剩了!”

“我们把你当精神领袖,我们造神,让你作为反抗者出现在公众视野里,可是你呢?你却和相召南纠缠不清!成为了AO连结的证明!”

“你说着要做腺体移除手术后遗症的研究,却接受了相召南的投资!你就是个大骗子!”

齐橘说话时而哀怨,时而激昂,变化迅速,让桑也觉得他比自己这个精神不稳定的人变脸还快。

骗子这种词,桑也也曾用来形容相召南。

但他不懂,为什么这种词也能被齐橘用在自己身上。

“把我当精神领袖,”洞穴内寒意横生,桑也咳嗽了两声,“意思是,在论坛里说着一些上不了台面的话,发表的帖子搬运出来都要打码才不被屏蔽,这样的精神领袖吗。”

倒是没有嘲讽的意思,只是桑也实在是不明白,齐橘他们这些人的想法。

齐橘脸上愤懑一僵,“那是因为,是因为——我们太爱你了啊!”

“我们天天关注着你的一举一动,天天看着你的脸,听着你的声音,爱上你,人之常情啊。”

桑也的神智稍稍恢复了些,虽然不如正常脑子清醒,但也能勉强抓住齐橘话里的漏洞。

“既然你爱我,你们爱我,那你们为我提供热度,也不过是你们为所爱做出的一点付出,还是一厢情愿的付出,为什么要我回报?”

齐橘沉默了一会。

“我们不是要你回报,我们只是不想你和相召南,不想,你……”

桑也替他说明白,“不想我和相召南,或者任何一个Alph过多接触,对吗?”

齐橘点头。

“因为你们厌恶Alph,憎恨天生的Alph连结,而我刚好从最深的连结里逃离出来,所以我成了你们的精神投映体,必须要按照你们的想法,将Alph视若仇敌,对吗?”

齐橘思索了片刻,又点头。

“可我从来没说过我恨Alph啊。”桑也轻声道,“你们要我为你们的想法限制社交,不和Alph接触,甚至拒绝他的投资,限制公司的发展,不就是要我为你们一厢情愿的付出做出回报吗?”

齐橘顿时脸色精彩纷呈。

“你,你,怎么可能不恨Alph,相召南,他给你带来了那么多的伤害,他害得你失去了腺体,失去了孩子,失去了亲人,大哥还坐了三年牢,公司也被迫低价出售了,这么多的苦难,这么多的折磨,你怎么可能不恨他?”

“我当然恨他。可他又不等于Alph。我的大哥,我的父亲,都是Alph。”桑也冷静回复。

齐橘越是激愤,桑也就越得冷静,不能被他高昂的情绪带动,乱了思绪。

齐橘慌了神,他显然没有想到,自己明明是来做桑也的思想工作的,说了半天,却被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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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住了话柄。

“天底下的Alph都一个样!别想骗我!他们只会像相召南那样,给别人带来痛苦,他们享受着社会上最好的资源,占据了更高的社会地位,把Omeg当泄欲工具,把Bet当成廉价劳动力,根本没把我们的死活放在心上!他们都一样该死!”

齐橘暴怒地嘶吼着,甚至掐着桑也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强迫他听从自己。

“汪!”

“汪汪!”

齐橘的怒吼瞬间停滞,桑也侧头望向山洞外。

是老大的声音。

桑也张嘴就要喊人,被回过神来的齐橘手疾眼快地捂住嘴。

“怎么会这么快……”齐橘神色惊慌,怎么会这么快!

他还没有说服桑也,还没有让桑也做出承诺,还没有让他们追捧的神明成为他们的信徒!

齐橘还有话要和桑也说,不能就这里放弃。

他深吸了一口气,弯腰把桑也的手挂在自己脖子上,将人再次背起来。

然而他刚背着桑也走到洞穴口,就从风中飘摇的藤蔓缝隙里撞见了一只大黄狗和一个模糊人影。

大黄狗瞬间朝着齐橘冲过来。

齐橘连忙躲闪。

却避之不及。

他好几次闪身,差点把桑也摔在地上,而那狗还在不依不饶往他身上扑。

“滚开!”

齐橘抬脚去踹大黄狗,被狗咬住腿,险些站不稳。

这时,相召南从洞口外赶了进来。

大黄狗一个用力,把齐橘拽得转了个方向,背对着洞穴口,刚好让相召南可以触及桑也。

相召南会意,丢了一根拐杖,空出一只手来将桑也从齐橘身上剥下来。

桑也似乎浑身没力,一落地就往相召南身上倒,然而齐橘还没有被制服,相召南只能将弯腰将桑也放置在洞口,靠着石壁坐下。

之后,才趁着齐橘被老大咬住腿动弹不得,抬起拐杖猛地一砸,敲在齐橘颈后。

腺体的位置。

剧烈的疼痛让齐橘再也站不住,跌倒在地,弓起腰,反手抓着腺体,“啊!!相召南——”

相召南冷哼一声,从桑也手腕脚腕处撤下藤蔓,将齐橘捆起来。

整个过程发生在短短一瞬间,但相召南思路清晰,不紊不乱,没有出一点差错。

等把齐橘制服,相召南双腿的忍耐也到了极限,检查藤蔓无法被挣脱之后,他踉跄两步,坐到了桑也边上,捞起人圈进怀里,对老大说:“去找人,找桑守安。”

山里信号不好,从他进山没多久就发现了,到了山洞里,电话更加打不出去。

老大冲着桑也嗷了两嗓子,得到桑也点头首肯,才冲了出去。

等老大走了,相召南默了默桑也的胳膊和腹部,“没受伤吧?”

桑也缓缓摇头。

相召南安慰他:“没事的,马上你大哥就会找过来,还有警察,他做不了什么。”

又说:“你衣服湿了,我帮你换上我的?”

似乎怕桑也担心被齐橘看见,补充道:“他现在痛得没力气回头,看不见的,你要实在怕,我给你挡住,好吗?”

“衣服都湿透了,很痛吧桑也。”相召南呢喃。

桑也这才嗯了一声。

湿哒哒的衬衫被丢在地上,换上有点润但不那么湿的夹克外套,身上干爽了许多。

似乎那股湿漉漉的痛感也顿时消散了一些。

“痛吗,桑也?”相召南轻声问。

桑也坐在他腿间,他看不见桑也的神色。

但他忘不了刚才,他将桑也从齐橘身上夺走时,看见的那一双眼眸和带给自己的感受。

那时太紧张急促,来不及品味,而现在,那股伤感姗姗来迟,源源不断笼罩他的心头。

在昏暗潮湿的洞穴里,桑也看起来像一阵雾,湿湿的,水水的,润润的,雪白肌肤下朦胧的血管中,溶溶血液静静流淌。

水汽带来钻心的疼痛,刻进骨髓,在灵魂深处烙下印记。

他或许在等一场爆裂的阳光,和猛烈的风,吹散遮盖山尖的流霭。

他肯定痛极了。

相召南想。

比他腺体被贯穿,手臂被捅伤,双腿被碾碎,还要痛。

那痛来自多年前,经年不散,穿越时空来到了今天。

相召南低头,唇擦过桑也的头发,“我带了止痛药,现在吃吗?”

自从那次亲眼见识了桑也的后遗症,他便有了随身带止痛药的习惯。

他没有办法立马让桑也的后遗症消失,但能让它稍微缓一缓,稍微没那么折磨人,也是好的。

“嗯。”

相召南从夹克外套里取出止痛药,倒了一片在手心。

他想要直接递给桑也,却突然意识到,这里没有水。

止痛药有指头大小,若是不和着水吃,恐怕会咽不下去,挂在喉咙上。

可要是用洞穴石壁上挂着的水,抑或是外边滴滴答答淋下来的水,没有过滤没有消毒,到时候感染了细菌,桑也这么脆弱的身体,受不住的。

相召南有些拿不定主意。

他看着桑也垂眸,久久凝视着那颗白色的药丸,咽了咽口水,用手指关节将药丸碾成细小碎片。

他将桑也转了个方向,侧身向前,深黑色的长眸落在桑也唇间。

粗粝的指腹从泛白的唇上刮过,他问:“你介意吗?桑也。”

桑也抬眸瞥了他一眼,继续看着他手中的药,声音卡顿:“快点,很疼。”

相召南低头擒住他的唇,并没有过多留恋,旋即探出舌,在桑也香软的口腔中寻找那两块能够分泌出涎水的软肉。

然后用舌尖挑逗,碾压,剐蹭,很快就有散发着香气的水液流了出来,填满了口腔。

相召南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双唇,抬手将药丸碎片倒进了桑也口中。

只见桑也喉咙滚了一下,似乎顺利咽了下去。

相召南正要问他还用不用帮忙,就听见不远处齐橘愤怒的声音。

“贱人!相召南你个贱人!不准碰,不准碰他!啊啊啊啊啊桑也你为什么同意,你为什么不拒绝,你怎么能这样!”

“两个贱人!!!”

第75章

齐橘面容扭曲, 挣扎着想要起身,结果似乎是碰到了后颈腺体,整个人触电般倒下, 蜷缩在一起。

嘴里还在念念有词:“贱人, 不可以这样, 不可以!!”

相召南斜睨了他一眼, 收回眼神,拇指摩挲了一下桑也的下唇, “咽下去了吗?我看看。”

说着, 他习以为常地钻进了桑也的口,拨开贝齿, 看进那洇红的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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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

在口腔内搜寻两秒, 没有看见那白色的颗粒,才安下心来。

然而刚一抬眸, 对上桑也棕色的双目, 相召南忽地浑身一滞。

他越界了。

相召南僵着身体收回手,勉强笑了笑。

他不敢说抱歉,怕火上浇油, 让桑也病情更严重,但又不敢表现得理直气壮, 让自己岌岌可危的声名更加狼狈。

二人之间呈现出静默。

只有齐橘愤懑不已, 尖叫着要把相召南撕碎。

“相召南, 混蛋, 谁允许你碰他了, 你们Alph都是魔鬼,恶魔,吃人不眨眼的臭虫!”

他单是骂相召南, 骂Alph还不足够,骂到最后连桑也也不放过,一口一个“贱骨头”,“蠢货”。

相召南听见这些话的第一瞬间就把桑也的耳朵捂住了。

“你又是以什么样的立场来指责我们?”相召南压低眉头,“躲在电脑背后的阴湿老鼠,在人群中不敢抬头直视我的怂货,还是每天抱着i图片意淫的蟑螂蝼蚁?”

听到最后一句,桑也稍稍皱了下眉,他身上没力气,连皱眉的幅度都很小。

齐橘被相召南一通点评降得面色铁青,似乎是默认了话里的身份,好半晌,才吐出一句:“我们、我们当然是爱他,才会那样做啊。”

他陷入了逻辑的怪圈,走不出来,越说越起劲,越义正言辞。

“我们要是不爱他,怎么可能天天关注他,比在乎自己还在乎他?为了他的事业,他的成就,在网上活跃,提供热度,难道我们做的这一切爱他的证明吗?!”

桑也被捂着耳朵,大脑也不甚清晰,但模模糊糊能听懂齐橘说了什么,歪了歪头。

“要是真的爱他,就不会在论坛里说着污秽词语,低俗地臆想些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就不会毫不尊重他的人格,强迫他按照你的意愿做事情,更不会明知他有后遗症的情况下在这么大的雨天把他绑架到一个潮湿阴森的山洞,毫无心疼地让他饱受幻痛折磨!”

“这就是你的爱吗?可笑!”

相召南语气森厉,每个字眼似乎都被他咬碎了才吐出来。

表面上,他字字句句对着齐橘,只有他清楚,每一句话同样都是对自己过往不堪行径的剖解。

同样让他心如刀绞。

越是看清了齐橘,越是看清了自己。

原来自己和齐橘,和论坛里那些强加意愿到桑也身上的老鼠。

别无两样。

齐橘浑身战栗,他谎言的外衣被轻轻一挑就破裂了,再也掩盖不了他肮脏的内心,残忍的欲望。

“那你呢!你又高尚得到哪里去吗?别忘了,相召南,桑也最初的痛苦都是你带来的!你就是个灾星,给桑也招来了无数的苦难困厄,你有什么资格评判我们?”

“难道害得桑也失去了腺体,失去了孩子的人是我们吗?难道害得桑也失去了亲人,失去了在国内幸福生活机会的人是我们吗?啊?!是你,是你,是相召南!”

齐橘整个人呈现出癫狂的精神状态,连腺体上的疼痛也能够忍耐,强行蠕动着站了起来,用被束缚的双手指着相召南。

指着罪魁祸首。

他脸上神色似笑非笑,背对着洞穴口,投下一道长长的阴影,恍若地府判官,宣判着相召南的极恶。

桑也明显感觉到捂着自己耳朵的手力道有些失控地加重了些,但只有短暂地一瞬间,很快就松懈了,从他耳畔滑落,掉到他的肩上和腰间。

那手颤着,仿佛听闻什么极大的噩耗。

“我知道……”相召南心脏痛得他快要说不出话来,他给桑也带来了无数的灾厄,尽管那非他所愿,但事实如此,他辩解不得。

每次提及,都令他痛恨不已,痛桑也一腔孤勇却被他辜负,恨自己将爱的游戏玩到了失败结局。

“我知道,我都知道!”相召南的语气逐渐加重,既是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又是责难自己天煞孤星不配享有真挚感情。

“所以——”

他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剩下的话却像是堵住了他的喉咙,半晌都说不出口。

“所以呢?所以什么?”齐橘笑着逼问他,“所以你们Alph就可以用一句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抹灭所做的一切吗?!”

“不……”

桑也坐在相召南怀里,单薄的背明显感受到身后人剧烈的震颤,仿佛连灵魂都在叹息。

“所以,我要放手了。”相召南深深闭上眼,和心中邪祟作斗,拼尽全力才得以开口。

如果他的弥补,他的挽留,他的哀求,给桑也带来的只有更难以挽回的伤害,那么……

“桑也,我还你自由。”

声音喑哑低糜,带着无尽的痛与决绝。

宛如一颗细小的春花,在雨中飘飘摇摇,被风推着,被雨打着,被鸟衔着,最后落在一块泥地,变得肮脏,沾满污秽,泥泞不堪,但不再漫无目的地寻找着。

风沙将它掩埋,此后再无滟色。

齐橘瞬间愣住了。

两秒钟后,他爆发出大笑,在空荡的洞穴里显得阴森鬼魅。

“没想到,到最后,没能得到的承诺,竟然从相大总裁口中说了出来。”

话音未落,齐橘神色一凛,死死盯着相召南,“你最好说话算数!”

……

相召南不敢承认自己犯过的错。

尽管在他知晓桑也的应激障碍之前,将抱歉挂在口边。

但他从来不敢正视自己荒唐的过去。

那个令他费解的,荒诞无度的,在外人眼里名利皆收只有自己清楚他一无所有的过去。

成为他心里难以化解的鱼刺。

从他接到桑守安的电话,一直到在春城深山里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寻找,关于他的过错,关于孩子的怀疑,一直深埋在他内心,像火炙烤着他。

人心总是会骗人。

骗自己。

相召南眼前闪过无数画面,像老式的电视机,黑白雪花的画面,断断续续全损的音质,如同呈堂罪证,宣告着他的罪行。

下过雨的山路很难走。

又滑,又粘腻。

一脚踩进去,像是陷进了泥沼,杵着拐杖的相召南比常人更加难以行走。

但他不敢有所停留,不敢慢下来责怪糟糕的天气,恶劣的山路,张牙舞爪阻拦他的枝桠。

只一味地寻找。

从双腿漫上来的痛觉成了清醒剂,助燃剂,乃至兴奋剂,让他在近十个小时的寻找中,既无畏惧,也无休憩。

唯一让他害怕的,是这次没有全力以赴导致的悲剧。

他已经错过了太多。

这次不能再留遗憾。

即使废掉他的双腿,也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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