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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去了。”桑也不动声色,“离婚吧。”
相召南笑出声。
“离婚?桑也,你忘了当初为什么和我结婚么?离了婚,你情热期怎么办?”
桑也不可能和他离婚!
想到之前意外听见凌星劝离婚时,桑也说因为腺体疾病他离不开自己。彼时相召南只觉得恶心,恶心桑也根本不爱他却要因为那糟糕透顶的疾病而对他谄媚讨好;现在又感觉这样也好,至少这样桑也就离不开他。
他信誓旦旦。
桑也仰头,看着窗户的一角,垂顺的窗帘布一旦拉上能把光亮遮挡个严严实实。他以前就是被这样一张窗帘遮住了眼。
“不会有情热期了。”
电话那边沉默许久。
“什么意思?”
相召南停顿片刻,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你——”
“字面意思。”桑也身体还虚,被吵了一顿,心情不好,重新躺下。
只听见电话那边:
“桑也,你可真是好样的,想走就走,想留就留。结婚是你提的,现在跟我提离婚?”
“你把我相召南当什么?”
第24章
电话对面许久没有传来声响。
常年用万宝龙写字而起了茧子的食指在大理石桌面规律地敲击, 慢慢地,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
敲击声宣告着相召南耐心即将空涸。
从桑氏地产爆出“作假、行贿”丑闻开始, 相召南便在公司连轴转, 没日没夜开会, 谈话, 安抚股东心情,和其他有融资需求的公司洽谈。
今天抽身回华润湾, 是因为阿姨打电话问他助理桑先生还回来吗, 说是十多天没见到桑先生了。
助理告诉他时,相召南下意识认为桑也是跑回桑家别墅了。
他便没有放在心上, 继续工作。
但令人头疼的是, 从助理告诉他“桑也十多天没回家”这件事起,任他喝多少咖啡, 都没有办法聚精会神地处理工作, 合同上的字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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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变成了一个个蚂蚁,看得他心烦。
只要桑也,甚至不是桑也这个人, 只是名字,闯入了他的工作区域, 他就再也没办法安心工作了。
像最初那次身着睡袍的桑也懵懂误入他的书房一样, 这么多年纹丝未变。
再这样耗下去也没办法完成工作, 他只好回了趟华润湾, 去看看情况。
阿姨不住家, 定时到华润湾来,好在相召南回去的时候阿姨还没走。
他刚走进去,就碰见了阿姨, 可能是接触少的缘故,阿姨见了他还有些拘谨,讲起情况来稍显畏缩。
她在桑也面前不会是这样。
相召南心里无缘无故冒出这样一句话。
阿姨是当初桑也非要入住他“回家时首选的房子”,结果自己做饭把手砍伤了后相召南叫助理给他雇的。
别墅有什么不好的?地盘大,又有阿姨照料,桑也不住;就要住他临时落脚、不到三百平的小房子,不给他重新雇个阿姨怕是要搞得头破血流了。
阿姨说家里的一些摆设似乎被人动过,小先生也许久没见到人了。了解完情况,相召南对阿姨说:“他不在你就先回去吧。”
阿姨没动。
“工资照发。”
阿姨这才往厨房走,准备收拾东西回家了。
而他自己,则坐在沙发上。
良久,他拿起手机,在通讯录翻找桑也的电话,发现自己没有添加联系人,只好转而去通话记录找到未接电话那一栏,才拨给了桑也。
第一个,未接。
果然是在闹脾气。
第二个,未接。
气性还挺大。
第三个,未接。
相召南脸色难堪了起来。
打到第十七个,仍旧未接。
他双目紧盯手机屏幕,直到电话自动挂断,拿手机的右手骤然收拢握紧。
学会不接电话了。
跟谁学的,桑也?
相召南打给助理,立马接通。
“查一下——”他顿了顿,桑守安必然联系不上,至于桑也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来着?忘了,只记得他劝过桑也离婚。“查一下桑家远郊别墅那个住家阿姨的电话,马上给我。”
“好的相总。”助理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呃了一声。
“有话就说。”
“是这样的相总,刚刚有位律师过来说是帮桑先生转交……”
“说。”
“呃,离婚协议。”
相召南本就不虞的面色直接黑了下来。
“叫他滚回去。”
“好,好的。那我先叫他滚回去,再帮您查一下联系方式。”
“先查联系方式。”
“好的。”
相召南胸腔剧烈起伏,离婚?
桑也在搞什么?
一向冷静自持的相氏集团总裁这次竟然无法冷静思考了。
他起身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这才感觉大脑清醒了些。
欲情故纵的把戏。
呵。
感到自己稍稍冷静了些,他才拨通助理发来的电话号码。
意想不到的是,这通电话竟然也迟迟无人接听,就在他以为又要到时间自动挂断时,手机屏幕开始了通话计时。
然而迟迟无人接听而传出来的滴滴声又再一次激发了他的怒火,让他准备好的质问带上了情绪。
意识到自己情绪过于外露,再次张口时,他刻意收敛。
他听见桑也说“不回去了”,说“离婚吧”,说“不会有情热期了”。
第一次被桑也用如此冷淡决绝的态度对待,他似乎有些不适应,连桑也的言下之意都没能捉住。
大脑似乎有一股热血冲上去,冲得他失去了思考能力,敲击桌面的节奏都变得紊乱。
“玩够了就自己回来。”
他挂断了电话。
没有再给桑也拒绝的机会。
他时常当挂断电话的一方,无论是对桑也还是对其他人,但这一次,他却诡异地显现着一丝慌乱,差点没能准确按到红色按钮。
像是在逃避着什么。
他往后一靠,双臂搭在沙发靠背上,仰着头,让冲上头的血液在身体内循环起来。
桑也不可能不回来。
当时他亲耳听见桑也对凌星说没办法离婚,因为有信息素依赖症。好像很可惜的样子!
要应对这依赖症,要么把腺体挖了,要么依附于百分百契合的对象。
挖腺体?
全然没有可能。
不说腺体移除手术的风险有多高,也不提社会观念对于没有腺体的Omeg存在什么样的歧视,单就以桑也那个一碰就哭的性子,绝无可能。
他笃定,桑也一定会回来。
桑也接了桑家阿姨的电话,说明他只是像过去四年一样,闹脾气,跑回桑家了。
等他脾气闹够,自然就回来了。
手机里弹出助理发来的讯息,说是一家新能源公司的负责人来拜访,问他有没有时间见一面。
因为桑氏地产突然爆出丑闻,相渡南在股东大会上当众给他难堪,让他不得不宣布撤资来保全地位,不让这个私生子借机上位。
尽管处理得还算及时,相氏的股市依旧遭到波动,他的声誉也受到不小影响,得抓紧时间做点实绩,免得让相渡南钻了空子。
【跟他们说我半小时后到。】
相召南理了理袖口,下楼驱车前往公司。
……
凌星帮他收了东西之后,又临时去跑了趟通告,第五天才又来探望他。
“东西直接寄到你家里去了,没问题吧?”
他一进来就大摇大摆坐上病床,“你是不知道,那天我刚下车,就看见相召南从电梯出来,吓得我赶紧又躲回了车里,亲眼看着他开车走了才敢上楼。”
“你怕他?”
“你不怕?”
桑也垂眸,和想不通为什么凌星怕相召南一样,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怕。
似乎失去腺体之后,他和相召南的过往也被一并抹去了。
“虽然我老是叫你干他,但真要面对他,我还真有点怵。你说怎么会有人天天板着一张脸像所有人都欠他钱似的呢?”
这话说得没错。
整天臭脸。
但如果是五天前那一次的话,桑心暗道,他或许知道原因。
没等他开口,凌星便自己接了下去:“我爹妈还总是拿他给我当‘榜样’,说我不务正业,要向他学习,我呸呸呸!”
“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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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阿姨还没放弃劝你回去接手家业啊?”
“他们哪会放弃?他俩就我一个孩子,可不得指着我么。”语气虽是嫌弃,但仔细听来,也不难发现其实凌星也就是仗着自己是父母唯一的孩子这个筹码胡作非为,“我才不回去,我可是要拿金曲奖的Omeg!”
“好,大歌手。”
凌星坦然接受,“对了,那天我上楼,刚好碰见你家阿姨出门,我说我来给你收东西,她便帮了我一会,还专门去杂物室翻了一些陈年旧物出来,我打开看了一眼,黑色水杯,被套,还有些杂七杂八的。不知道你还要不要,我都给你打包寄过去了。”
桑也神色不变,因为卧床休养了半个月,他的精神比起刚苏醒那会好了许多,但总归还是虚弱,脸色完全不如凌星红润。
“应该是情侣用品。”
他说得云淡风轻,听话的凌星却立马跳了起来。
“什么晦气玩意儿?”
“早知道直接扔垃圾场了。”
桑也会心一笑。
等气消了,凌星问他:“啥时候走啊?”
“下周一。”
“这么快?”
“嗯。毕竟不是伤筋动骨,能下床,就能出国。到了国外再修养也是一样的。”
“好吧。”凌星露出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会想你的。”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还没走你就想着回来的事了。”
“哎,哎!你要是错过我大红大紫咋办。”
“有什么是视频电话做不到的吗?”
凌星这才傻笑着点头,“也是。”
桑也没什么朋友——指的是婚后这几年。以前他朋友还是不少的,不管是学校,还是赛车俱乐部,都有几个玩得来的朋友。但结婚之后一心扑在相召南身上,没再去过俱乐部,加上升学,和其他人的关系慢慢就疏远了。
所以他出国前并没有像别的人那样呼朋唤友搞个欢送会,自己一个人就去了。
出发前一天,张姨终于同意他回去见姥姥一面。
陆医生说养病期间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所以张姨一直不让他回春城,直到临走前才松口。
姥姥的丈夫很早就和她离婚了,埋在别处,所以姥姥被大哥安排的人埋在了他爸妈旁边,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团聚。
只是,桑也擦了擦墓碑,放下一颗苹果,低声说了句,“这地方不好。”
和姥姥道了歉,又和爸妈说了会话,在墓地待了一个下午,天快黑的时候才被张姨叫走。
“天黑了,冷。再不回去赶不上明天的飞机了。”
说话这一会,路边跑出来一条小黄狗,浅金色的毛发中间嵌着一双黑色眼睛和倒三角的黑色鼻子,咖色的耳朵一弹一弹的。
……
大哥虽然在看守所,但和律师联系,帮他安排好了一切,跟他说只管去,落地了会有人接应。
这点桑也倒不担心,他从小往国外跑的次数也不少。
比起这个,更让他忍不住皱眉的是……
没人告诉他感知错位会让他在坐飞机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脸受到挤压。
那不是屁股的事吗?
第25章
“桑总, 刚刚得到消息,柴柯斯老爷子的小孙子今晚会在苏洛斯山举办一场赛车,我们要从这里入手吗?”
这是桑也到M国的一个月整, 除了刚来那半个月因为身体没有大好还需静养, 后半个月他不是和国内视频通讯商量如何为大哥争取减刑, 就是跑桑氏在C国的企业。
直到前天, 一审结果出来,三年刑期, 他才结束和国内每天两小时打底的视频。
除了刑期, 他哥名下的资业罚款的罚款,没收的没收, 好在当初结婚时他哥怕他没底气, 把自己的大半股份无偿赠与了他,勉强保全了大部分。
虽然股份转移公示得晚, 但在法律上, 还是以签订时间为准,因此这些产业没有受到他哥事情的太大影响。
国内的都交给了职业经理人代为管理,国外的, 一些发展还不错的产业,依旧交由经理人代管, 比如他母亲所创立的美妆品牌, 而发展较为差劲的, 桑也打算自己做主改革。
说话的人是他的助理, 所谓的“下手”, 指的是为桑也接手的这家快要倒闭的拍卖行争取一副稀世珍品的拍卖权。
拍卖行和其他企业不同,不生产任何商品,经营得好不好, 全看拍卖的物品价值高不高。
据说收藏家柴柯斯颇为心疼最小的这个孙子,若是能让其代为游说,把拍卖权交给自己,说不定成安拍卖行能起死回生。
“准备一下,我们也去。”
桑也合上钢笔盖帽,理了理桌面上从拍卖行拿回来的过往财报。
“好的桑总。”助理记下今晚的行程,“对了桑总,是否还需从国内购买特效营养剂?我看您的营养剂已经用完了。”
“不用。”
他身体素质本就不好,一次性做两场手术,对他身体的摧残是莫大的,要不是一直在使用特效营养剂,他绝无可能这么快就能自由行动。
但再好的药,烧了八位数,也该停了。
助理出去后,桑也在办公室坐了一会。
以前他喜欢穿软糯糯的毛衣,但今时不同往日,他不再是某位总裁的Omeg,而是某家企业的总裁,再穿毛衣就显得不合时宜了。
于是他换上了真丝衬衫,银色手表,按照自己印象中的商务人士穿着装饰自己,有样学样,虽然身材薄弱了些,但装备齐全,还算唬得住人。
明亮的吊顶投射下白色光辉,落入他的眼窝。
虽然他答应得快,可“让一个陌生人为自己去劝说其祖父”这任务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实打实地上难度了。
要是四年前,他开着自己的战车到赛道上去溜一圈,说不定还能轻而易举得了人家青眼,但现在……
桑也只觉得脑门有点疼。
算了。
走一步是一步。
苏洛斯山是当地著名的赛车山区,据说是被某家有权有势的公子哥买下公开给所有赛车手使用,就是为了防止被开发,破坏原始的赛车环境。
因为市区和山区离得不算太远,桑也先在公司开了个会,把人事精简公司人员等等任务都安排下去之后,才在傍晚出发去往苏洛斯山。
晚上九点,苏洛斯山山顶。
桑也抵达前,已经有不少人在山顶攀谈。他刚一下车,就有不少目光投射而来。
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车牌号,副驾驶下来一位身形单薄、面容姣好的青年,任是在场众人都是见过俊男靓女的二代,也不自觉被这个东方面庞的年轻来者所吸引。
果然,下车不到一分钟,就有人来搭讪。
桑也只回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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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疏离的笑容,问:“请问柴柯斯少爷在哪里?”
“你笑得好看,告诉你也无妨。喏,那儿,瞧见没,人堆里。虽然你长得的确优越,但那一堆里的漂亮Omeg也不少,你确定还要去吗?”
桑也点头道谢,在说话的人脸上看见了遗憾之色。
柴柯斯身边人不少,桑也在边上等了一会,见没有散伙的势头,便找了个椅子坐下。
他让助理先回去。
要上去给别人自荐,说实话,对他而言是种挑战,他总是自嘲脸皮厚,但那也只针对特定的人,在外人面前,他稍稍有些尴尬都会红了脸。
但是,来都来了。
哎,总不能临阵脱逃。
让助理先回去也是为了万一被拒绝太尴尬不至于被熟人看见。
至于那些陌生人,谁也不认识谁,两眼一闭就过去了。
他在椅子上坐了快两个小时,来搭讪的人络绎不绝,请他喝酒,或者邀请他坐自己的副驾驶,花样多得很。
桑也一一婉拒了。
坐得太久,腰有些酸疼,他站起来,打算揉揉。
结果刚一起身,就看见众星拱月的柴柯斯朝他走来。
桑也便没好意思揉腰,转而整理了下衣服。
“听他们说你在等我?”柴柯斯看起来也就十八九岁,身着一件酒红色衬衫,半系半解,袒露着半个胸膛。
换做以往桑也还会自觉避开视线,遵守所谓的O德,但现在,他没了束缚,不用再刻意维护自己的“节操”。
M国的人大多开放,他要是表现得扭捏,恐怕会在第一印象上面吃亏。
只是……他再怎么直视不避,骨子里的含蓄还是藏不住,眼神总是不自觉飘走。
“柴柯斯少爷,你说得没错,我正是专门来找你的。”
柴柯斯得了这话,立马朝身边众人炫耀。
看起来他心情还不错。
趁热打铁。
桑也直接开口:“柴柯斯少爷,我是成安拍卖行的主理,这次特意来寻你,是得知您的祖父有一件两百年前的油画想要出手,还没有择定拍卖行。虽然成安式微,但我们愿意……”
“停——”柴柯斯脸上满是不耐烦,“我没心情听你说这些。”
桑也的笑容有几分僵滞,他勉强维持住神容,“这……”
“这样,马上比赛就开始了。我让露丝把副座让出来,你坐。我要是赢了,就给你一次机会把话讲完,怎么样?”
柴柯斯还没说完,边上就有一个Omeg摇着他的胳膊表示不满了。
“不敢么?”见桑也没有说完,柴柯斯眯了眯眼,笑着搂住身边的Omeg,“还是没你胆子大啊。”
桑也深吸了一口气。
“柴柯斯少爷,这样胜负都掌握在你手里,我可不放心,不如我们换个玩法?”
柴柯斯把那个Omeg推开,一下子来了兴趣。
“噢?你说怎么玩?”
桑也咬了咬牙,手掌不自觉握拢。
“你坐副座,我来开,要是赢了,你就帮我劝说柴柯斯先生,如何?”
……
C国,相氏大厦。
终于把一家科技公司的投资谈下来,相召南回到办公室,已经有些困顿,但还不打算休息。
他揉了揉太阳穴,稍稍眯了眯。
这一周他每天都只有三四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既要和有意愿的公司谈判,又要游说相氏股东,两头难做。
也就是临时从桑氏那里撤资,资金急于流通起来,否则这些公司是不敢像这样压低他们得利占比的。
办公室的门不知被谁打开了。
相召南睁眼,看见钱余端着一杯咖啡进来。
“相总,辛苦了,还要工作的话喝杯咖啡提提神吧?”
相召南没有跟他讲要喝咖啡,这实属钱余自作主张了。但他的确有些困,也就没有责备钱余。
“放着吧。”
钱余一步步向他走来。
相召南皱眉,在钱余把咖啡端到他面前之前突然伸手,稳稳接住了咖啡杯。
他回想起七夕那天,好不容易忙完,让钱余给他泡了个咖啡,结果端来的时候直接倒在了他裤子上,害得他不得不去淋浴间洗漱。
刚才钱余的神色,他不免产生怀疑事情会再次发生。
这些年形形色色的人他见识得不少,钱余的心思……
“少起歪心思。”
钱余回他:“相总,听说桑先生和你离婚了?”
这话已经说得很明了了。
相召南登时站了起来,“没你的事,出去。”他拖着咖啡杯托,把它放在桌面上,瓷勺和杯壁碰撞发出一声轻响。
钱余磨蹭了好一会,见相召南的确没那个意思,才稍显尴尬地转身。
“没离。”
他没签字。
办公室里突兀地响起这一句话。
钱余回首来,相召南跟他说:“叫陈助进来。”
没一会,陈助推门进来。
“相总,您叫我?”
“桑也回来了么?”相召南已经重新坐下,咖啡被他放在远离自己的桌角。
再适时的咖啡经由别有所求的人送进来,相召南是不可能入口的。
“桑先生他……”陈助顿了顿,似乎有些难以开口。
相召南蹙眉。
“说。”
“桑先生他一个月前就出国了。”
陈助说完,立马低头看着皮鞋。
相召南的脸色刷地阴沉了下来。
因为忙碌,这段时间他疏于形象管理,下巴上冒出了些许胡茬,丰密的眉竟也长出了些碎毛,显得他有些粗犷。
出国?
相召南知道桑也不高兴了就要跑回家,却没想到他竟然跑出国了。
这有些超出相召南的预料。
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办公桌前的陈助偷偷觑了眼相总的神情,心想,果然如此。
人家追你时你爱答不理,人家走了你又垮着一张脸。
“去哪了。”
“M国。”
一个合格的助理,不仅要负责公司事务的汇报和处理,还要兼顾总裁私事。
看在相氏给他开的薪水足够高的份上,他做起事来尽心尽力,就算总裁问他老婆跑哪去了他也能对答如流。
看着相总的脸色愈发森沉,陈助安慰了一句:“不远,就隔了条小河。”
“出去。”
“好嘞。”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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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输了, 怎么说?”
柴柯斯颇有兴趣,扫视了一眼面前的人。
从这个人下车开始,苏洛斯山顶就发生了躁动, 他们群里纷纷在讨论这个陌生人, 第一个上去搭讪的也是他们群里的兄弟, 把这个东方人的来意转告给了他们, 因此柴柯斯也知道这个引起众人议论的Omeg是朝着他来的。
但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这个Omeg朝着他们走来, 却没有直接来找他, 反而是在边上的椅子直接坐下了。
一坐就是两个小时!
这个Omeg能等,柴柯斯的心确实被勾得等不下去了。
于是他摒弃了从不主动搭讪只等人倒贴的原则, 主动开了口。
当然, 什么你怎么还不来找我这种话是不可能说的,太掉价。
所以他以“听他们说你在找我”这样一句话作为开场。
这个Omeg有着一头乌黑的碎发, 一缕黑发蜷曲着耷在挺翘的鼻上, 顺滑细碎的发丝下是一张白皙却不失生气的面庞,双目琥珀色,丰润的唇瓣色泽浅淡晶莹, 和他身边人要么白得像死人、要么黑得看不清五官的人大不一样。
丝质的衬衫不算贴身,被风一吹便勾勒出肩、腰的形状, 单薄, 羸弱, 盈盈一握。
唯一令柴柯斯不满意的是, 扣子系得太满。
Omeg回复得很直白, 这令柴柯斯有些意外。
还以为这样一个宁愿在边上坐两个小时都不愿意主动来找他的Omeg会害羞到红脸,这和柴柯斯的预期完全不符,却意外地让他对这个Omeg的兴致更浓烈了些。
然而Omeg下一句话, 实在令他不喜。
什么啊?什么破拍卖行,谁要听他讲这些?
柴柯斯瞬间对他失去了兴趣。
不过,这Omeg随后提出的“帮他比赛”,倒有点意思。
但他不可能这么轻易让一个不知底细的Omeg驾驶他的爱车,于是问:“你要是输了,怎么说?”
桑也听他这样问,心想应该是有机会了。
“如果输了,车的维修费我全部承担。”
然而柴柯斯却并不满意,“我缺这点钱?你要是输了,丢的可是我的脸,那是钱的事吗?”
他朝周边的莺莺燕燕歪了歪头,果然就听见边上的人纷纷附和。
桑也稍稍皱了皱眉,并非对众人嘲讽的眼光感到难堪,而是责怪自己开口太过草率,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有想明白。
“要不这样——”
柴柯斯突然开口,但他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打断。
“我有一辆柯尼塞格七年前的限定款,CCXR trevit,暗银色,如果输了,无偿转让,够吗?”
相比之前负担维修费的发言,桑也这一次开口就谨慎了许多。
他所提到的跑车是母亲去世后叛逆期的他迷上了赛车,缠着父亲给他买的。
价格不高,加上空运费四千多万,但全世家只生产了两辆,按照时间来看,另一辆售出的时候这个小少爷估计还是个小豆丁,大概率是没有的。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柴柯斯的眼前瞬间一亮,不自觉往前走了一步。
“你真有?”
“嗯,真有。”
拿回了主动权,桑也的态度便平静了许多,没那么激进。
对于一个举办赛车比赛的人,限定跑车的魅力绝对是任何Omeg都比不了的,柴柯斯如他预料那样,毫不犹豫答应了。
……
桑也第一次接触赛车,是母亲车祸逝世之后,父亲和兄长忙于工作,没有人关注他,没有人每晚跟他说晚安,于是叛逆期虽迟但到了。
赛车刺激,风呼啸,肾上腺素飙升,体会过一次之后桑也再也忘不掉了。
而凌星,一直都很叛逆,两人一拍即合,和公学的同学们一起搞了个俱乐部,叫Kcers Edge Allince,俱乐部内部时常举办一些友谊赛,但彼时的桑也并不满足于在同学之间拿冠军。
十七岁的时候,他参加斯彼得比赛,拿下了人生中第一个锦标赛冠军。
随后的一年,他接连拿下四个国赛冠军。
桑守安管不住他,只能叮嘱要他一定注意安全,只在国内玩玩,不能跑出国去。
“国外那些不正规的,往往药、毒都是成套的,你去了就是羊入虎口,知道吗?”
桑也谨记。
然而十八岁那年的事故让他毫无征兆地放下了赛车。
大哥怎么劝都劝不回来的心被一场疾病套了个牢固。
距离他上一次摸赛车已经是四年前的事情了。
必须承认的是,桑也不可避免地感到紧张,甚至在准备时手心出汗,用了好几张纸巾。这一场面也让柴柯斯对他产生了怀疑。
车辆刚启动的时候,桑也还有些手生,落后于对手。
一来不熟悉路线,二来许久未曾碰过赛车,刚起步就落后,要说他心里不慌,那是不可能的。
但事在人为,桑也尽可能放松,集中精神,紧紧跟在对手车后。
赛道周围是密林,只有道路周围有零星的路灯,驶出起点一分钟后,一红一蓝两辆超跑都消失在众人视野中,只能从大屏上的无人机画面看见赛况。
桑也驾驶的跑车一直落后,大屏前柴柯斯的神色有些暗喜。
虽然他嘴上说着输了丢的是他的面子,但实际上大家都知道是谁开的车,比的赛,赢了又跟他有什么关系。
但要是输了,那辆柯尼塞格的主人就要改名换姓了。
还剩下最后一公里,柴柯斯正了正神色,对旁人说:“可惜了。”
然而他话音刚落,周遭人突然出奇一致地发出惊叹。
“天哪!”
甚至有人站起来。
柴柯斯被这一瞬间的嘈杂吸引了注意力,他先是回头去看了眼人群,在众人脸上看见了如出一辙的惊讶,到底是什么样的举动让大家都震惊了?
旋即看向大屏。
“他要在这么急的弯道超车吗?!”
“上帝啊,保佑他那张美丽的脸不要受到不可弥补的伤害。”
身后有人说着。
紧接着,短短的十几秒内,柴柯斯亲眼目睹了属于他的跑车在接近三百六十度的弯道擦着另一辆跑车的边超过了它!
那一瞬间,太近了!似乎连两辆车的后视镜都发生了摩擦!
道路上留下了深深的车印,而制造它的跑车却四平八稳地闯过了终点。
咫尺之间,胜了。
……
桑也下车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发抖。
然而这并不是因为害怕,也绝非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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