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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蜜缃手指抵着下巴。
这句话还真给她问到了。
陆家的兄长她其实都不太熟,她毕竟是外姓姑娘,在陆府两年都是客套生疏有余,亲近不足。
小郎也只有年纪小的和她关系还不错。
但让陆五郎背她出阁?
陆五郎背得起她吗?
“大兄是长子,应该是大兄背三妹出阁吧。”
说话的是陆府大房的二姑娘,她温柔地问徐蜜缃,“三妹觉着呢?”
大兄二十出头,还在读书中,已经成婚两年了。
旁边的大嫂子也笑吟吟说道:“我看好。旁的弟弟们毛猴儿似的不稳重,大郎沉稳些。”
她身边还坐着几个姑娘和媳妇,闻言都开始讨论。
“二兄文雅些,若是背妹妹出阁被人刁难,现场都能作诗。”
“三弟不错,三弟孔武有力,不会摔着三妹。”
“四弟也行,四弟和三妹年纪相仿,三妹不会太紧张。”
徐蜜缃听了一脑门也听明白了。
各房的姑娘都在想让各房的小郎来背她出阁。其实陆家几个兄长倒也都无妨,毕竟都是体面人,只她选任
何一个,好像都会有些不够妥善。
徐蜜缃思考了许久,看向旁边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四姑娘。
“妹妹觉着呢?”
四姑娘诧异地抬头,她犹豫了会儿小声说道:“三姐姐和五郎素来要好。其实五郎也未尝不可。”
“那可不行,五郎才十几岁,有什么力气,万一摔着三妹了呢。”旁边的姑娘皱起了眉,“大兄二兄都行。实在不行三兄。四弟和五弟小了点,不稳重。”
“大喜的日子,五郎年纪太小了,可不能出什么差错。”
“也是,可不能摔着三妹。还是兄长们吧。”
几个姑娘都记得徐蜜缃和五郎关系好,生怕她选了五郎,也不顾得自家兄弟了,只让徐蜜缃从年长稳重的兄长们中选一个。
徐蜜缃也发现了。姑娘们在无关紧要的时候会为自己的亲兄争取一二。但若是真的会有什么太差劲的,她们还是会选择维护她。维护陆家。
有点小心思,但很可爱。
徐蜜缃最后和母亲商量过后,选择了陆家大郎。
这边才选定背她出门的兄长,那边老太太就派人去请了徐蜜缃去,问她能不能去见见大姑太太。
“她说知错了,想要求你一个谅解。”
老太太拉着徐蜜缃坐在榻上,她不过是随口说道,“虽然不知道你姑母做了什么,你这般好性情的丫头都能不理她,定然是她坏了事的。”
“你见她,叫她将她做的事说来给我老婆子听,我好教训她,给你出口气。”
徐蜜缃却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不是什么大事。姑太太不过是好为人师,阿缃自有旁的老师,不从她学罢了。算不上什么,也免得老太太和姑太太生气。”
“你这么说,更叫我汗颜啊。孩子。”
老太太握着她的手,沉思片刻后,叫来了大儿媳。
“你去齐家走一趟。请姑太太回来,叫她迁到你嘉大爷籍上。以后过继给嘉大爷。尽孝什么的,日后就与我们无关了。”
徐蜜缃看得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这是给大姑太太直接从金州陆家除名了?
过继给陆家旁的宗亲……
大姑太太都是有儿媳的年纪,这般做法岂不是……狠狠打了她的脸?
徐蜜缃眨了眨眼,不由得对老太太肃然起敬。
“家务事好料理。只要你当家握权。”老太太扭头和徐蜜缃说话时,又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好孩子,要不要试试先当一下陆家的家?”
第64章 第 64 章 少女们的猜测
陆家的家不算难掌。
尤其是徐蜜缃作为一个外姓女, 她没有太多的条条框框,掌家起来倒是比大太太还要顺畅。
徐蜜缃本人对陆家的家没有什么兴趣。陆家主仆们也都知道她即将外嫁麟王府,这会儿的掌家不过是练习一下日后做麟王府的主母, 从上到下无不配合, 让徐蜜缃觉着掌家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的轻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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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姑太太那边得了老太太的信, 哭着揪着大太太的袖子说要来给侄女赔罪, 她一个外嫁二十多年的女儿, 如今都有儿媳了, 自己的女儿甚至都快嫁人, 眼看着外来的侄女都是麟王妃了,她却被陆家这个娘家除名,撵到嘉大爷名下去,可不是要了她的命。
“你也不想想宣武侯府家如今是个什么光景。将你迁出陆家,已经是老太太腆着脸帮你盘算过了。姑太太要好自为之。”
大太太拂开姑太太的手,瞥了眼齐家。齐家上下的红绸子挂囍还没拆,如今却是一副苍凉景象。谁人不知道这个陆家的姑太太得罪了麟王妃,居然偷偷摸摸想将麟王妃许配给宣武侯府做妾。这下好了,宣武侯府接了少帝的训斥后门庭寂寥, 一府上下闭门不出。齐家更是惨, 几乎所有人脉都和齐家划清界限, 就连刚娶进门的儿媳都趁着回门日回到娘家称病不归。
大姑太太哪里想到自己的一时心思居然引起了这种祸端。她哭都没人听。
如今怎么哀求都没有用, 还是被带着去陆家改了籍贯,即将做祖母的年纪被过继了出去。
而除了大姑太太外, 陆家上下可就规矩多了。要是有什么不太好办的,大约就是大太太的娘家妹妹一家子。
本来是北境战乱逃到金州投靠娘家姐姐的。如今徐蜜缃要加入麟王府,陆家举家前往京城为徐蜜缃送嫁,大太太娘家妹妹和妹夫一商量, 索性都跟着来了。
每天让自己的小女儿跟着大太太的女儿身后去徐蜜缃面前晃一圈。不求别的,混个眼熟就好。
徐蜜缃每天坐在堂中翻看账本,旁边坐着大太太二太太,堂下就坐着几个年轻姑娘,她们也不拘做什么,看书绣花的,甚至翻花绳,都是在徐蜜缃的眼皮子底下,只盼着她想说话时,她们刚好能接得上。
徐蜜缃这些天日子过得忙碌且充实,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多事,但琐碎的事也不少,好在有大太太二太太提点着,老太太还每天叫了她去说会儿话,说话的工夫还能填鸭子似的给她塞一些知识来,到叫她有种比在学宫里学得还要多的错觉。
她就连出去和明知娇兰静玩,都是要提前核对几次时间,再三确定周围人不会注意到她时,才能打扮成陆家的小郎君出门去。
“憋坏了吧,半个月都不见你出门了。”
安记酒楼二楼,明知娇也一身斜襟窄袖衣裳,穿着和闻恪差不多的模样,乍一看也有种俊朗小君的模样。
今儿一桌四个人,倒是有四个人都是男孩子的打扮,旁人纵然看得出其中有女孩儿也想不到三个都是。更难联系到京中有名的那四人组来。
也因此,就算安记酒楼的掌柜的认出了这几位,也不过是将不稳重的调离,自己派稳重嘴巴牢的来伺候,周围还刻意隔开其他客人,给了他们足够的空间。
徐蜜缃举起半个月来第一杯酒。
“来,庆祝我的偷跑。”
“你算什么偷跑,信不信外头街上就有麒麟卫在守着?”明知娇笑眯眯和徐蜜缃碰了一杯后,忽然反应过来举起杯子哀求,“小婶婶我们重来一下,刚刚我杯子高了。”
徐蜜缃笑地往兰静肩膀上靠。
“得了吧你,若是在家中你们论辈分也就罢了。如今出来了就是江湖人,不兴那套。”
闻恪大大咧咧拿起酒杯和徐蜜缃碰了碰,“庆祝你啊,终于能出门了。”
徐蜜缃喝了杯中酒,长叹一口气。
“有些奇怪啊,备嫁的过程怎么会这么奇怪呢。”
“不奇怪。”兰静安静的喝完酒,夹着一块豆腐一用力,豆腐成了两半,她指着豆腐说道,“姑娘时是这一块,冢妇时是这一块。”
“中间是断的。”
“你都要从一段走向另一段了。定然是要经历一番变故的。”
徐蜜缃盯着豆腐,眼看着兰静一口一口就吃掉了。
“你说得对。”徐蜜缃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长叹一口气,“明明我是有足够的底气和勇气成婚的。可是为什么还是会这么慌张呢?”
“慌张才是对的。”
闻恪说道:“你都要出嫁了。那可不是一个轻松的事情。我和你说,我家阿姐成婚前,天天哭。明明丈夫是她自己选的,也是她亲口说要嫁给他的。就算如此她还是会哭。我问她哭什么。她说不知道,就是害怕。”
“我阿姐平时能举起一百斤的锤子砸人,这样威武的女子都会为了成婚的未知恐惧害怕而哭泣,你只是慌张,已经很棒了。阿缃。”
徐蜜缃听闻恪这么一说,先是敬畏闻家姑娘的威武,进而转念一想,是哦,自己真的很棒。
大约是因为殿下给足了她可以成婚的勇气吧。
“说来听我阿娘说,你对齐王府很感兴趣?”
明知娇问她:“可是因为明礼创?二堂兄就那样,你不必在意。”
“不是因为他。”
说到齐王府,徐蜜缃眉头紧锁,沉思了半天也找不出一个合适开头的话。
反而是兰静,慢条斯理用完膳后放下筷子。
“若是齐王府的话,我倒
是知晓一点。”
徐蜜缃等人看向她。
“齐王府在这两年中,笼络了不少的朝臣。听他话的上位,不顺从他的……弃之。”
兰静话风一转:“可还记得奉天府尹?”
徐蜜缃和明知娇闻恪对视一眼,齐刷刷点头。
怎么可能不记得,他们进奉天府可太轰轰烈烈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我入了职后才从上司们那儿听来的,奉天府尹被齐王宴请过三次后……老家的祖母暴毙,他丁忧。丁忧当时齐王就推举了新的奉天府尹上台。”
“薛学士不认可,反驳齐王,遭到齐王打压,阿缃你应该清楚,薛学士是为什么被贬出京的。”
徐蜜缃颔首。
“我只在与薛老师通信时知晓他被贬,却不知竟然是因为齐王。”
薛陡莨状元之才本来又得少帝看重,该是一路官运亨通的。
然而一年前薛陡莨从学士府刚升迁为中书舍人,就遭到贬谪,和兰轩一样成了某地的通判。
从正五品贬到六品,他又不像兰轩出身丞相府还有人打点,最后所去之处,偏远的穷山恶水之地。
甚至在薛陡莨任职后,连和徐蜜缃的通信几乎都断了。
幸亏她回到京中后还收到了来自薛陡莨的信,不然真的以为他在穷凶极恶之地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本来三年前的一甲该是如今的中流砥柱,但是你看,我阿兄被诬陷被迫远离京城。榜眼早早就外放,状元官至中书舍人,该是陛下的眼,却被生生撵出京城。”
兰静放下酒杯,扭头静静看着徐蜜缃。
“你可是也知道了……齐王之心?”
徐蜜缃心扑通一跳。
齐王之心?
她眼底的迷茫让兰静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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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是从麟王殿下那儿得知了什么。原来是你自己对齐王府的不喜啊。”
“倒也不是。”
徐蜜缃犹豫了片刻低声说道:“齐王……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
“我知晓。”
兰静沉思半天,轻声问徐蜜缃。
“齐王……有大心思。我猜测麟王殿下或许知晓。若是你们有什么想做的,我可帮忙。”
徐蜜缃闻言不由得眼睛一亮。
她拍了拍兰静的肩膀,什么话也没说,直接给兰静斟了一杯酒。
“阿静,我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有你这句话,我心甚慰!”
两人这么一碰杯,明知娇和闻恪不满意了。
“打哑谜呢。就算你不直说小爷也猜得出来。”
闻恪松松垮垮往椅子上一靠,抱着手臂眉眼一挑起。
“齐王是不是想代替麟王殿下做摄政王?”
兰静瞥了眼闻恪,淡定收回视线继续和徐蜜缃饮酒。
徐蜜缃倒是没想到这一层,哇哦了一声。
闻恪以为自己猜对了,拍了拍徐蜜缃的肩膀。
“放心吧,你夫君就是我……我们大哥……”
“是小叔叔。”明知娇插嘴。
“都是自己人,我们肯定帮着你们了。更别说,区区一个齐王了。他有什么军功能顶替麟王殿下?摄政王也就只能是麟王殿下了。”
“你们没考虑过一件事吗?”
明知娇说道:“陛下已经快十九岁了。”
“已经……不需要摄政王了。哪怕小叔叔不做摄政王,也轮不到齐王叔。”
“可是陛下始终软弱,麟王殿下不在京两年,这两年朝堂他都把持不住,没有摄政王,他当真可以?”
闻恪怀疑。
兰静却信誓旦旦说道:“陛下年少之才又是麟王殿下亲选,我等为人臣子自当忠君信君,若麟王殿下不做摄政王,那就是陛下亲政之时。”
徐蜜缃想了下,她怎么觉着陛下太过依赖明玉泉了。哪怕明玉泉离开京城两年才回来,陛下都一副要告状找家长的模样。
如此下去,陛下何时才能亲政?
徐蜜缃回去的半道被麟王府的某个麒麟卫打劫。劫入麟王府后,她把某人凑上来的嘴堵住,眨着眼问他。
“齐王是不是想取代你做摄政王?”
徐蜜缃问他。
明玉泉不由得笑出了声。他被这句话弄得也没有了别的想法,懒洋洋抱着徐蜜缃在她脖颈处吸了吸。
是一股淡淡的酒香。
“错。”
“他想将我除之。”
“——做新帝。”
第65章 第 65 章 不是,你说谁去给他当媳……
徐蜜缃心头一跳。
做新帝?
他想要取代少帝明梨棠成为新的主宰者?
“当年我不知晓的时候, 原来齐王已经将皇位视为囊中之物,我扶持了梨棠,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服过。”
这却是和上一任皇帝有关了。
先帝昏庸, 唯一有点就是能听得进去朝臣的话。然而朝臣说得太多, 他就做得更糟。哪怕当时武帝作为太上皇还活着, 他也出了不少昏招。
武帝甚至怒道, 他若不是嫡子, 就该交给他的弟弟们继承江山。
本不过是一句气话, 齐王听进去了。
“可是陛下登基五年有余, 朝中稳固,他如何还能奢想做……新君?”
就算是有那么个想法,可是他登基的所有可能也随着时间的消逝而消失,若是他想要取代新君而针对明玉泉,那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徐蜜缃甚至不懂齐王到底在想什么。明玉泉执掌麒麟军,他带兵多年,稳定江山。他执意想要让明玉泉出事,那就算他取代了新帝,又有谁能稳固江山呢?
“谁知道呢。”
明玉泉把玩着徐蜜缃的头发丝。
“他的想法, 只有他做出来的时候才能确定。”
徐蜜缃心头一跳。
“什么意思?”
明玉泉扬起下巴, 笑眯眯看着徐蜜缃。
“简单来说就是……等齐王自己来找我们。”
徐蜜缃本以为这就是明玉泉的猜测和预想。没想到过了半个月, 齐王府真的给徐蜜缃下了帖子。说是府中的姑娘及笄, 请徐蜜缃前去观礼。
她一个柔弱无力的少女要走到齐王府的地盘去?
徐蜜缃一想就是浑身恶寒,根本不打算真的去, 立刻让折柳给麟王府通了信,和明玉泉确定后就立刻婉拒了来自齐王府的邀约。
想要拒绝也很容易,毕竟她如今是待嫁之身。推脱说是府中事多也就推过去了。
齐王府好推脱,但宫中的邀请就有些难以推脱了。
皇后派人来给徐蜜缃宫牌, 说是请她入宫去,吃冰鲜沙瓜。
她还记得皇后当初温柔的模样。那天麒麟军得胜回朝之日,她站在陛下和皇后的身后,但是因为各种规矩,并没有和她说话。
这会儿皇后相邀,她犹豫了下还是应答了下来。
宫中不比外面,定然是安全的。而且她专门问过来传话的太监,齐王府一家都没有受邀。
徐蜜缃还是将此事告
诉了明玉泉。明玉泉则表示皇后那边的邀请去就是了,无妨。
到了约定之日。徐蜜缃换了一身烟纱紫裙,低调的乘坐马车抵达宫门口。倒是刚巧遇上了明知娇和另外一个宗室女。
“小婶婶。”
那个穿着像牡丹花一样的少女屈膝主动和徐蜜缃行了个礼。甚至怕徐蜜缃不知道她是谁家的,还专门自报家门。
“侄女是廉王府的二女儿。”
“小婶婶。”
明知娇在自家堂姊妹面前规矩了不少,朝着徐蜜缃行了个礼,但是悄悄对她挤了挤眼。
“我和珍姐姐也是得了皇后的邀,来一起吃冰鲜瓜的。”
珍郡主也知道徐蜜缃和明知娇的关系好,主动往后走了半步,让徐蜜缃和明知娇并着肩说话。
“你们都来了,还有旁人吗?”
徐蜜缃与明知娇挽着手小声问她。
“据我所知人不算少,今儿说是请宗室女吃冰鲜沙瓜,实际上呢,好像是要给舟殿下选亲。请宗室妇和宗室女来,提前商议的。”
原来如此,幸亏有明知娇这个知情的人,不然徐蜜缃还真以为是来吃瓜的。
既然知道了是来做什么的,那徐蜜缃可有有话要问了。这个舟殿下是谁她都不知道是谁。
徐蜜缃和明知娇挽着手一路走着,明知娇就悄悄告诉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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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殿下是先帝之子,少帝的弟弟,生母当年闹过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先帝病逝时被迫跟着去了。在少帝登基后他年岁不足,依旧住在宫中,如今年满十六,准备开府封王的时候也得给他把人生大事解决了。
只是这位舟殿下少时有先帝宠爱,但是生母作过一遭后就在宫中没了名字,如今就算知道他年岁合适,也无人敢将女儿主动提出嫁给他。
徐蜜缃了解了这个背景后,再见到皇后时就不由得感慨。皇后才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就要操着娶媳妇的心。
群芳阁设宴,在场的除了宗室妇还有宗室女,都是亲戚论。
徐蜜缃年纪小,却偏偏辈分高,她才走进来皇后就起身相迎,口中喊着小婶婶,客客气气拉着她坐在侧坐。
“今儿就是叫小婶婶来尝个鲜,旁的若是小婶婶愿意提点,就更好不过了。”
皇后眼看着徐蜜缃和明知娇两人一道来,捂着嘴轻笑了声,知道徐蜜缃这会儿都知道,也不用她来解释了。
徐蜜缃坐在侧坐,其余的宗室妇们坐着看似在彼此说话,实际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徐蜜缃的身上。
左边提一嘴丞相家的孙女,惊得徐蜜缃和明知娇脑袋哗啦晃过去。她们又悄悄改口说是尚书家的孙女。
不过是一个皇帝的不受宠弟弟,宗室妇们也没几个认真在替舟殿下挑选,说着说着,就开始转移了话题。
“说来我家冤孽也到了年纪,就是十几岁人了还孩子似的,弄得我也焦头烂额,诸位若是能帮帮忙,等忙完了舟儿,也帮帮我家混小子。”
其中有些年长的宗室妇们家中子嗣都十几二十岁了,趁着热闹也说了自家。目的可能也不是为了真的挑选儿媳,而是告诉众人,他们家的孩子到了年纪,也是能入仕了。
徐蜜缃听不太懂这些,她就是真的来吃瓜的。
冰鲜的沙瓜香甜可口,水分很足,咬一口下去吃的她身心舒畅。
别说,跑这么一趟来吃瓜还真不错。
徐蜜缃只吃不说,本想就这么混过去,可偏偏话题三绕两绕的,又绕到她身上来。
“小婶家中可是还有些未成婚的姊妹?也不拘旁的,只人性格好,我就阿弥陀佛了。”
说话的是一位侯夫人。和宣武侯家差不多,不同的是这位侯夫人遇上徐蜜缃的时间刚好。
徐蜜缃被这么一问还真傻了眼。
头一个这么说的被人狠狠瞪了一眼,紧接着又是几张笑开了花的脸蛋凑到徐蜜缃的面前。
“我家有个不成器的儿,旁的不说长得还算俊俏,小婶家里的姊妹若是不嫌弃,不若看看我家小郎?”
徐蜜缃下意识往后仰了仰身体。
她家姊妹那也就是陆家的姑娘们了。纵然是有些没有成婚的,可她一个外姓女又怎么能真的去做陆家姑娘的婚姻大事之主。
“我家中小辈,姐妹们的事自有他们父母兄长,我确是不知晓的。”徐蜜缃委婉把话题拉开,“说来舟殿下可有自己的想法?接触过谁家淑女?”
她将话题拉了回来,皇后率先松了口气,赶紧接着她话说道。
“舟弟文静不爱人多热闹,似乎不曾与谁家淑女接触过,这才让我们犯难,不知舟弟适合何等淑女。”
“这有何难,不妨请了合适的淑女们前来,一一看去,择优再选与舟殿下,请舟殿下亲自挑选他的妻室,不就好了?”
说话的宗室妇笑着说道:“当年我家王爷成婚,也是如此流程。”
“如此也好。但择选名录也是一方面。诸位伯母婶娘,姊妹们还请帮帮忙,各家推选一位淑女。”
“就以二十位为主。我们从这二十位合适的淑女中为舟弟择选妻室。”
“七天后,诸位携芳龄淑女前来玉琼宫,正式为舟弟择妻。”
徐蜜缃离开前被皇后拉着手说,请她也操心选一个。徐蜜缃怎么拒绝都没有用。她认识什么人啊,还是要嫁给少帝的弟弟,这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选都可以的。
但是皇后说了必须要选择一个,哪怕是凑数的,她只能先听从皇后的答应下来。
等回到陆家,这件事还不好办。若是真的告诉陆家的姐妹,陆家门第其实是不够的,旁人最多就是冲着她的麟王妃身份愿意靠近陆家,但是不太可能直接择选陆家女为王妃。
基于此,她怕若是告诉了陆家,反而让陆家人心涣散,若是她们把凑人数的意思当真了,满心欢喜的想要去择选,等确定是凑人数的时候会不会太过难过,反而伤了情面?
不太好办啊。
徐蜜缃告诉了母亲。请母亲拿个主意。
“此时的确不妥当。你不若请麟王殿下选一人。陆家不能去那种场合。以免养肥了人心反而伤感情。”
邢珂的意思和徐蜜缃的想法一样。
陆家如今的风头是可以在高官宗室中择选姑爷,但再高一步就不能够了。
如此,徐蜜缃给麟王府去了一封信。没多久,麟王府的马车停在陆家门外,说是接王妃回府去看一看修缮的庭院合不合适。
如此光明正大,谁也不能阻拦。
徐蜜缃抵达麟王府时,周管家来接的她,笑吟吟扶着她下了马车,领着她回到散微堂时嘴里还在说着呢。
“王爷今日请王妃回来,倒也不是别的,是请王妃来见一见人的。”
徐蜜缃有些不解。她在想能见到谁,是薛陡良回来述职了?还是周娘子?付娘子?
徐蜜缃认识的人不多。她提着裙沿着廊下走到一半,周管家脚步一转,却是带她去往了书房的方向。
咦?
书房里见客吗?
徐蜜缃顿时心中有些打鼓。
到底是谁?
徐蜜缃站在门外深吸口气,抬头挺胸的,将自己外在露出了精气神来。
“殿下,我来了。”
她敲门前也先自报家门,这才敲了一下门,周管家替她推开了门。
门口小燕侍卫刚好来了,见到她立刻拱手低头行礼。
“王妃。”
态度转换之快超出徐蜜缃的适应力。
她眨巴眨巴眼的工夫,小燕已经拉扯着另外一个侍卫离开了。
徐蜜缃提裙跨过门槛。
“来。”
明玉泉叫她去。她绕过屏风走了过去,发现明玉泉披散着长发坐在案几后,手撑着额头似笑非笑看着她。
而在他面前,单膝跪地着一个黑衣少年。
“看看,还认不认识?”
徐蜜缃闻言上前两步,低头看那黑衣少年。
少年抬眸看向她。眼眸平静,无波无澜。
徐蜜缃却在一霎想到了一个人。
她抬手指着他。
“啊!是你!”
当初周娘子在稷山寺绑架她时,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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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那个少年杀手!
“麟王妃。”
少年杀手对着徐蜜缃露出一个笑容,天真之中也有些亲昵。
“殿下?”
徐蜜缃好奇地看着少年杀手,又看向明玉泉。
明玉泉拉着她的手,将她拉到身前。
“本王找了两年都没找到他。如今得知你要为明礼舟择妻,自己送上门来了。”
徐蜜缃好奇地看着少年杀手。
少年杀手笑嘻嘻拱了拱手,而后上前拉着徐蜜缃的手一把按在他胸上。
“麟王妃,看在当年属下放你一马的份上,可否带我入宫,择为礼舟之妻?”
第66章 第 66 章 他们都说麟王妃疯了,给……
徐蜜缃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自己的手按着少年杀手的胸。
等等?
不对?
啊?
她迷茫了半天猛地抽回手,而后瞪大了眼直勾勾盯着少年杀手。
不对,不对, 不应该是少年杀手, 她似乎是一个……
姑娘家?
少年杀手自报家门。
“我叫崔财星。当年被翎王世子安排去照顾明礼舟。”
徐蜜缃扭头看向明玉泉。
明玉泉微微扬起下巴。
“别看我, 我也不知道, 她早就叛变了。”
崔财星嘿嘿一笑, 少年人的打扮很难看出她的性别来。
“此时说来话长, 属下当年小的时候的确是翎王世子手下的人。所以见到麟王妃自然是多加照拂。”
徐蜜缃终于明白当初那个少年杀手怎么会在她最危机的时候救她不说, 还刻意放她走,只是没有和明玉泉见面。
是因为一见面就会露馅吗?
“啊……先多谢你的照拂,当时的确多亏了你。”徐蜜缃拉起崔财星,等她站起后,屈膝朝她行了个礼。
当初不管崔财星是出于什么心情,但是的确救她于水火,是大恩。
“而且麟王妃和王爷也不用担心我入宫是去做什么坏事的。主要是我和明礼舟闹掰了,但他成婚择妻是大事,我得去盯着。”
崔财星直言不讳。
“等他选完自己的妻子, 一切平安, 我就会出宫, 做我自己该做之事。”
徐蜜缃有些好奇崔财星和明礼舟之间的事情。但是这属于私事了, 她没好意思打听,只扭头看向明玉泉。
“简单, 留下你的命脉。”
明玉泉朝崔财星伸出手。
崔财星略微一犹豫,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瓷瓶。
“乌戎族的毒。这个麟王妃应该不陌生。当初麟王妃入麟王府时……就是中的这个毒。”
徐蜜缃直勾勾盯着崔财星手中的玉瓷瓶。
她甚至有一种恍惚感觉。
原来那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
父亲亲手将掺了毒药的糕点喂给她。此后三年,她再也没有碰过糕点一类的食物。
她沉默了许久之后才回味出来崔财星的话中之意。
崔财星之前说他是受雇于周娘子的姘头,也就是明礼创。那她能拿出来的毒药, 岂不是齐王府流出的?也就是说,当初自己父亲拿来给她下毒的毒,也是出自齐王府?
她想明白这点后立刻问崔财星。
“当初……徐家可是勾结了齐王府?”
“不是。”
崔财星立刻给出了否定答案,而后不等徐蜜缃追问,主动回答。
“是兵部田侍郎。”
崔财星怕徐蜜缃不知道,还专门给她解释了一句:“前兵部田侍郎背后的主子就是齐王府。来徐家选女儿的事康寿太妃,毒是齐王府交给田侍郎的,田侍郎交付徐家的。”
徐蜜缃终于弄明白了当初的事情。
所以从一开始想要她的命的人,不,应该说从一开始康寿太妃选择了才十二岁的徐夕薇,齐王府派出田侍郎交接徐家,毒死徐夕薇,以一个十二岁的女童性命来最大程度的给麟王府贴上一张催命符。
只是因为父亲更爱妹妹,所以用她的命。造成了一切的开始。
崔财星也是个直接的人,展开药瓶后直接倒出药丸,数了三颗放入嘴中。
“属下交出这份毒,诚意王爷和王妃都能看得见,属下吃下毒,也是为了让王爷和王妃放心。属下绝无二心,只是为了……让明礼舟那小子活得顺畅些。”
徐蜜缃和明玉泉对视一眼,明玉泉挥退了崔财星,崔财星眼前一亮,知道这是答应了。她立刻退下。
书房里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明玉泉拉着徐蜜缃的手将她搂到怀中。
他的手安抚地落在徐蜜缃的后颈,上下摩挲着。
“什么都别想,都过去了。”
徐蜜缃坐在明玉泉的怀中,被他的体温所温暖的时候,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她懒洋洋靠在他胸怀。
“没什么,的确已经过去了。我这两年在母亲的身边,甚至不会想起他了。”
至于那个继母和二妹,既然已经离开了徐家,离开了之前的是与非,就到此为止吧。
“嗯。如此很好。”明玉泉下巴搭在徐蜜缃的肩膀,抱着她轻轻晃着,就像是哄着孩童一样温柔地哄着她,“阿缃真棒。”
徐蜜缃被夸得小脸一红,才想埋在他怀中呢,被早就等候多时的人趁机捏着下巴轻轻凑了上去。
“唔……”
这是一个很轻柔的吻。在让徐蜜缃感受到来自他的全部浓烈在意后,浅尝辄止。
这对如今的明玉泉来说很不可思议。
徐蜜缃捂着微红的嘴唇,甚至也有些诧异地看着他。
不对劲。
然而得了一个亲吻的明玉泉已经身心放松下来,搂着徐蜜缃慢吞吞给她安排下一步事宜。
在发现徐蜜缃有些心神不宁时,不知想到了什么,嗤笑了声,开始给徐蜜缃说一段往事。
简答来说就是当初的明玉泉还是翎王世子,亲自抚养过三皇子明梨棠,为他定下未婚妻,派人保护这对小夫妻的同时,还顺便派了一个小姑娘去宫中照顾被放弃的小明礼舟。
这件事他很快就忘了。只是那个小姑娘照顾明礼舟长大的途中就离开了。
明礼舟活得好好的,除了有些内敛外并无问题,他也没有追究。只是没想到暗卫少女离开了麒麟卫,成为了一个接单干活的杀手,不小心受雇明礼创。
至于崔财星和明礼舟之间的事,明玉泉只说了一句。
“这俩关系好着呢,相依为命了许多年。不用担心她会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只管安排就是。”
徐蜜缃单就记得崔财星救过她这一点,也会放心崔财星。
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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