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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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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第 71 章 由她

宫中若不愿, 那太子可愿意?

此行雍州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姜令檀心头微微一撞,她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就像是有一张交织密布硕大无比的网,把她笼罩在其中,心神不宁。

陆听檀伸手, 指尖轻轻从她眉心抚过, 似要把那点拧出的一丝折痕抚平:“你瞧瞧你, 我不过是提了句婚事,你就生了愁绪, 若一开始就告诉你我的打算, 你在玉京不得日日夜夜睡不安心?”

姜令檀往前挪了挪, 顺势靠在陆听澜肩头,乖巧温顺的模样,简直可爱得不像话:“我认识的人不多,能惦记的更少。”

“不过是求仁得仁。”

“当初我被二皇子掠至京郊庄子, 若不是你们出手相助,我恐怕是没那么容易逃脱的。”

想到之前的事,姜令檀微微眯起了眼睛,说来也是奇怪,那些不愿意记起的东西,总会一帧帧从她脑中滑过,并不觉得害怕,更多是无可奈何的不甘。

“听澜, 我只希望你好好的。”

陆听澜浅浅笑出声来:“你能来,我也不觉得遗憾了。”

“嫁给应淮序也不算是勉强,他那样的人, 我也不亏。”

“前些年活得太累了,若是他能帮我撑一撑,最好不过。”

说到这里,陆听澜神色罕见溢出一丝疲倦,外头也不是好说话的地方,这马车是谢珩的,她更是自觉没有进去。

临近正午,雪停了,太阳出来,暖融融的天儿。

陆听澜忽然笑了一笑:“你上来,我带你骑马。”

姜令檀哪里会拒绝,自从和太子骑过一回马,她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能和陆听澜一同最好不过。

马车停下来,姜令檀站在车辕上,陆听澜往前摊了摊,把她往怀里一扯,稳稳地坐上马背。

两人一骑,打马离去。

等谢珩带着伯仁回来的时候,看着空荡荡的马车,面色顿沉:“姑娘呢?”

吉喜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毛骨悚然道:“华安郡主亲自来接,已经带着姑娘进城了?”

“亲自来接?”谢珩冷声问。

吉喜都不敢想象,若是太子知晓姑娘是被华安郡主搂在怀中,共骑一马走的,不知会生多大的醋意。

只得小心翼翼点头,尽量避开这个话题:“是。”

谢珩视线落在雪地的车辙痕迹上,周围有明显的马蹄印记,声音顿时冷了:“怎么走的?”

吉喜明显连大气也不敢喘息一下,知晓瞒不过,只能老老实实回答:“姑娘和郡主一同骑马走的。”

“离开一刻钟不到,郡主素来多疑,奴婢不敢擅自阻止。”

太子静静站着,也不发一言,高高的天穹雪又落下来,不一会儿就落了他满肩。

吉喜站在一旁,觉得自己背心发凉,不敢抬头声音发抖。

“奴婢该死。”

“请主子责罚。”

谢珩薄唇明显绷着,语气也冷:“孤若罚了你,她知晓定要伤心。”

“若有下回。”

“你也不必当差了。”

吉喜一抖,身上的威压顿减,有种劫后余生的错觉:“是。”

马车进城后,没有半点犹豫之前前往镇北侯府陆家在雍州的将军府。

这时候,姜令檀还被陆听澜拉着手说话,她应该是哭过一回,眼眶红红的,好不容易被压下情绪,正想问一问私密的体己话,外头就有丫鬟通传说外头有贵人找。

至于来人是谁,姜令檀和陆听澜对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

太子这次算是私下前往雍州,并不准备暴露身份,丫鬟口中的贵人除了他外,也不可能有别人。

陆听澜眯起眸子,递了一个眼神过去:“知晓了,退下吧。”

等丫鬟退远,陆听澜才拉过姜令檀的手问:“你与太子之间,你是怎么想的。”

“我瞧着殿下对你颇为上心。”

姜令檀清润的瞳仁一颤,抬起头,抿着唇摇了摇头:“我听丫鬟说,殿下小时候过得苦,他这人心善,大抵是视我为朋友。”

“真的只是朋友?”陆听澜不禁拉长了声音问。

姜令檀十分诚实点了点头:“自然是如此。”

陆听澜见姜令檀眼中懵懵懂懂的模样,叹了口气也不打算再问,太子这人心思深沉,手段更是冷厉,她若暗中稍加阻止,恐怕会适得其反。

“既然殿下来寻,我也不好多留你。”

“你与殿下一同前来雍州,按照殿下的安排,应是有落脚的地方,等你安顿好后派人给我递话,我再去寻你。”

陆听澜轻轻朝姜令檀道,还不忘伸手推了推她:“马上临近新岁,你不在玉京也好,省得东阁冷冷清清。”

“殿下若留在玉京,必定是要去宫中陪太后守岁的,你一人留在东阁,就算有丫鬟婆子陪着,那也不妥。”

“眼下最好不过了,在我成

亲前,你还能与我一同守岁,雍州人多也热闹,加上这里没有各种规矩束缚,你若愿意,就算在外边纵马,也都正常。”

姜令檀笑着点头应了,双手拉着陆听澜慢慢说:“那就说好了,新岁我们一同,在你出嫁前我也好好陪你。”

“好。”

外头天色已经快黑了,抄手游廊挂着灯笼,风一吹,灯火摇晃,把四处的影子都拉得长长的,显得格外冷寂。

姜令檀脸上神色虽淡淡的,但唇角勾着能看出心情很好,前边有婆子在引路,身后跟着丫鬟,一行人走得不快。

不多时,她才顺着廊庑走到垂花门处,远远地就看到一个人影清贵无比,站在灯影下。

他身后除了侍卫外,还站着另一个高大的身影。

“殿下?”姜令檀微惊,加快步子往前走。

谢珩皱眉,外前迈了一步,自然而然伸手捏了捏姜令檀的指尖:“天冷,也不知握个手炉。”

“令檀姑娘。”应淮序眸光微闪,也往前迈了一步,出声打招呼。

“应侯爷。”姜令檀屈膝行礼。

应淮序侧身,不露声色避开。

他没久留,打了招呼后就转身离开,倒是姜令檀看着应淮序离开的背影,有些走神。

“看什么?”谢珩声音沉沉,好似压着情绪。

姜令檀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说:“方才我在侯爷身上闻到了极重的血腥味,边境是有战事发生?”

谢珩颔首,视线重重落下:“今年因为雪大,漠北食物更加匮乏,他们自然不会放过边境的主意。”

“不过你不必担心,这样的战事年年都会发生。”

姜令檀心事重重嗯了一声,一时无话,她觉得有些冷了,双手紧紧交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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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孤带你去休息。”谢珩伸手,掌心隔着衣袖自然而然握着她的手腕,轻声道。

马车就停在将军府外,吉喜见姜令檀出来,立马递上暖手的手炉,又细心给她拍净肩头的雪:“外头冷,姑娘快些上车,莫要冻着。”

临近酉时,伯仁抹了一下脸颊上落着的白雪,翻身下马,声音恭敬。

“主子,到了。”

“嗯。”谢珩弯腰站起来,小心把已经睡着的人从马车里抱出来。

掀开眼帘扫向吉喜:“让厨房准备热水,还有驱风寒的姜汤,屋里的炭火,都准备好。”

“是。”吉喜连忙应下。

这座院子位置隐蔽,并不在雍州主城内。

宅院里伺候的下人,早早就收到了消息,该准备的东西也都准备妥当,吉喜依旧不放心,就怕有人粗心冲撞了贵人,等上上下下检查一番,才松口气,吩咐丫鬟把热水、晚膳,还有汤药都端到屋里去。

姜令檀被谢珩抱着走了一段路后,她就已经醒了,可身体被裹在厚厚的大氅内,根本挣扎不得,若闹出动静,更加不妥,只得逼着眼睛装作睡着的样子,等进了屋中被小心放到暖榻上,她才幽幽睁开眼睛。

“醒了?”谢珩笑问。

“嗯。”

他指了指小桌上放着的姜汤:“那起来吃点东西,姜汤也要喝。”

姜令檀手脚发软坐了起来,好在冬天衣裳穿得厚实,她就算外衣有些凌乱,也不会失了体统。

用热帕擦过手,接过吉喜递给她的姜汤,味道辛辣姜令檀并不喜欢,她精致的眉头稍稍皱起,捧在手里小口小口喝了大半碗。

“殿下不喝么?”姜令檀捧着手里剩下的姜汤问。

她喝不下了,总要找个借口,把剩下的这半碗敷衍过去。

哪知话才问完,端方如玉不见半点瑕疵的男人,长臂微伸端起一旁的姜汤,仰头喝了足足一碗:“孤喝了。”

“你不许浪费。”

姜令檀顿时露出苦兮兮的表情,想要出言反驳,可又寻不出理由。

剩下的半碗姜汤,她磨磨蹭蹭,足足一刻钟才全部喝掉。

谢珩满意一笑,朝外边吩咐:“摆膳吧。”

“是。”

晚膳是雍州这边的厨子,是姜令檀在玉京从来没吃过的味道,她倒是比平日多用了小半碗饭,就汤也多喝了一口。

谢珩白皙掌心轻轻叩在桌沿上,眼神幽深:“喜欢就再多用些,太瘦了。”

姜令檀用过晚膳就有些困,闻言她格外乖顺点了点头,也没听清楚太子到底说了什么,纤长的睫颤如蝶翼,红润的唇微微张开:“殿下不去睡么?”

谢珩无奈一笑:“困就去睡,孤不惊扰你。”

言毕,他起身打算离去。

姜令檀早就累坏了,这一路上,马上虽然好,吉喜她们伺候得也尽心,可无论的驿站的床,还是摇晃的马车,自然都不能同舒服的屋子相比。

漆眸泛着迷离水色,因为困倦反而没了防心,反应也变得格外的慢。

“殿下还不走么?”她第一次这样大胆地逐客。

谢珩若有所思笑了笑:“孤这就走。”

第72章 第 72 章 如何是好

安静的屋子, 烛花爆出细微的声响。

姜令檀站在敞开的房门前,风雪渐渐迷了她的眼,有些恍神说:“吉喜, 我想睡了。”

“好。”

“奴婢伺候姑娘沐浴。”

半时辰后,姜令檀由吉喜扶着回到里间,她发丝上透着水汽, 双颊红润, 但依旧困倦得厉害。

这一夜睡得安慰, 等到一觉醒来已是过了巳时。

吉喜笑眯眯地上前伺候,小声说:“殿下怕姑娘这一路上积劳成疾, 已经把芜菁姑姑给请来了。”

“等姑娘用过早膳, 芜菁姑姑再过来把脉。”

姜令檀有些诧异, 倒也没有拒绝,因为这是太子的一份心意。

天寒,外边的雪落得比玉京更大,幸好屋里烧了地龙, 被褥衣裳全都熏烤过,并不会让她难以适应。

这院里的厨子,一看就是用心的。

昨日的晚膳是雍州这边的口味,姜令檀吃得不错,早膳又做了两道当地的糕点,再加上两道玉京的糕点,配着赤豆粳米粥,姜令檀用得比往日都多一些。

早膳过后没多久, 芜菁娘子就来了。

两人隔着一点距离,姜令檀才起身要去迎接,没料到芜菁娘子朝她行了一礼:“许久不见姑娘, 姑娘瞧着气色不错。”

姜令檀匆忙侧身避开,还了一礼:“您是长辈,我还向您行礼才对。”

芜菁娘子笑而不语,没接着话茬,只是目光温和道:“白玉蝉的效果看来应是不错,喉咙和口舌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姜令檀清澈的眼眸一颤,垂下脑袋低声说:“起初不适,伤了几回,现在一切都好。”

她声音不大,说得又慢,指尖紧紧攥着袖缘,那模样倒是十分的紧张。

芜菁娘子略深一想,压了声音问:“每日都是什么时候,在哪里练习发音?”

姜令檀更是把头垂得低些,毕竟对方是医者,她不能瞒着,声音不由发颤软软道:“在东阁的书楼。”

芜菁娘子早就猜到,得了这个回答,也没多少惊讶。

只是眼底的笑意渐深,指腹落在白皙皮肤上,淡青色经脉隐约可见:“来癸水了?”

“嗯。”

“那以后到了那几日得注意些,寒凉生冷的东西误用,也别太过忧思,我开个安神的方子,你用几日便可。”

“其他一切都好。”

姜令檀呼吸放轻,暗暗松了口气。

吉喜在一旁帮忙收拾东西,笑着说:“辛苦姑姑亲自跑着一趟。”

芜菁娘子温和摸了摸吉喜的脑袋:“哪里会辛苦,这些年一直得殿下照拂,我能帮上的也只有这些小事,就你这丫头嘴甜。”

吉喜笑了:“姑姑可别调侃我,许久不见姑姑,我更是日思夜想呐。”

芜菁娘子被吉喜逗笑了,然后起身朝姜令檀告辞:“姑娘好好静养,切记莫要忧思,若是天气好的时候,多去外头走走。”

姜令檀乖乖点头应下。

这边芜菁娘子才收拾了东西,写好方子,谢珩挑开帘子进来。

他目光落在姜令檀身上,问的却是芜菁娘子:“如何?”

芜菁娘

子理所应当把写好的方子递上前:“一切都好,殿下若是得空多带姑娘出去走走,也别日日拘在屋中。”

谢珩一目十行扫过方子:“孤也正有此意,这一趟劳烦你。”

芜菁娘子摆了摆手:“没什么劳不劳烦的,殿下从玉京过来这一趟也不容易,既然要隐藏身份,那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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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留。”

等芜菁娘子离开,屋里伺候的丫鬟婆子也都相继退下,周遭静悄悄的,姜令檀不动声色借着喝茶的动作,避开谢珩看向她的视线。

那一双眼睛,明明和之前一样,可每回单独相处,里头藏着墨一样的浓黑,总叫她心惊。

“早膳可还合心意?”谢珩淡淡开口。

姜令檀缓缓咽下口中的茶水,点头道:“嗯,都好吃。”

谢珩咬了一下舌尖,想到早膳时和她屋中一样的点心,他拿起来咬了一口,口中汹涌而出的甜腻,只会令他觉得恶心。

明明她亲手做的那些糕点,他就算不喜甜腻,也都能正常吃下,为何到了厨子做出来的东西,只会让他想到儿时宫中那些令他作呕的画面。

这一刻,他有一种想要细细打量她的冲动,更想看看她那双手,和常人到底有何不同。

两人一时无话,姜令檀更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手里端着的茶水都凉了,她又不想放下茶盏发出动静。

“在想什么?”谢珩笑了一下,伸手指了指她手里的茶水,“凉了喝下去,夜里该闹肚子。”

姜令檀匆匆放下茶点,指尖紧张蜷了蜷:“殿下今日不忙?”

谢珩唇角勾了勾:“孤用了午膳就走。”

“难道善善不愿?”

不过是用一顿午膳,她吃穿用度都是太子的银钱,姜令檀自然没有理由拒绝。

正当她内心纠结要说什么话时,外头传来伯仁的声音:“主子。”

伯仁一贯稳重,会这样贸然打扰入了内院,那说明肯定是有事发生。

谢珩皱了皱眉,站起身,大步朝外边走去。

伯仁不敢耽搁,压低声音说:“方才武陵侯传了消息过来,施小侯爷已行至雍州,主子可要派人把小侯爷绑回玉京?”

谢珩看着伯仁,眼底神色不见半点惊讶,清冽的嗓音不急不缓:“不必,派暗卫跟着就行。”

“他若去寻应淮序也好,陆听澜也罢,都不必阻拦。”

伯仁恭声应下,然后又从袖中掏出一个圆形的蜡丸,小声道:“这是三殿下从西靖传回的消息。”

谢珩伸手接过,捏开蜡丸,里头用蝇头小楷写了一张巴掌大的纸条。

能看出写字的人很没有耐心,有些地方字迹晕了一团,随意涂改的更是有好几处。

谢珩耐着性子看完,纸条在指尖粉碎成纸屑,微抬的视线望向远处巍峨连绵的雁荡山:“告诉应淮序,注意东面西靖的偷袭。”

伯仁瞳孔骤缩:“西靖偷袭?”

谢珩冷笑:“贺兰小王病重,恐怕是活不了多久。”

伯仁立刻反应过来,贺兰小王若是死了,那寿安公主和贺兰皇室的联姻也就名存实亡,南燕与西靖本就互不信任,只要贺兰小王一死,就算太子贺兰企这些年一直无实权,那也是贺兰家唯一的血脉。

以贺兰歧那疯批的性子,谁知道会不会去与漠北合作。

想到这里,伯仁背脊冷汗都出来了,声音紧了紧:“主子,若是武陵侯问起。”

谢珩眉梢挑了挑,语调极淡说:“无妨,尽管告诉他。”

“是。”

姜令檀也就等了一刻钟左右,太子就已经去而复还。

他肩头落了雪,墨发上也沾了一些,进屋没多久,雪花化成了水珠子从他漂亮的眉骨滑落,滚至弧度凌厉的下颌,竟给她一种邪戾而又张扬的错觉。

“等久了?”谢珩微微偏头,笑着问。

“没有。”姜令檀起身,从袖中掏出一个干净的帕子,递上前。

他伸手接过,神色自若,擦了擦脸颊上的水珠:“方才得了消息,西靖恐要生变,孤想着还是同你说一声。”

姜令檀仓促抬眸:“嗯?”

“据在那边的探子传来消息,寿安联姻的贺兰小王得了重病,恐只剩数月生命。”

“若是寿安在贺兰皇室没有生下一儿半女,又是守寡的身份,她若想回玉京,只要宫中同意,也不是不行。”

姜令檀顿时就愣住。

她声音艰涩开口:“那华安郡主和武陵侯的婚事?”

谢珩忍不住勾了一下唇角,神色玩弄:“孤不知。”

屋内控制仿佛凝滞住一般,姜令檀红唇抿得紧紧的,她想到以陆听澜信中说的那些话,心口猛跳:“殿下,若寿安公主回玉京,您会阻止吗?”

谢珩不着痕迹瞥了眼她紧紧握着的掌心,轻声道:“姻缘大事,只要武陵侯愿意,孤从来不会阻止。”

“就算贺兰小王真的死了,寿安回玉京,那也得两国商议。”

“时辰不早,先摆膳吧。”

这一顿午膳,姜令檀吃得心不在焉。

在她第三次走神的时候,谢珩轻轻搁下筷子,修长的手指拿过姜令檀手中汤匙,语调清淡好似还透着一丝恼意:“善善,你若是再走神,孤不介意喂你。”

白瓷汤匙被他握在指尖,清冷的眸色好似幽潭。

姜令檀肩膀一抖,被吓得回过神。

“殿下。”

“好好吃饭。”谢珩蹙了蹙眉,重新拿了给她打了一碗热汤,“把汤喝了,不许走神。”

姜令檀满心纷乱,她怕太子突然的严厉,又忍不住去想陆听澜的事,心惊胆颤一顿午膳吃完,她本以为能松口气,再寻了借口去陆家的将军府一趟。

没想到才接过帕子净手,谢珩随手拿过一旁架子上的披风:“走吧,陪孤去书房。”

“我。”姜令檀想要拒绝。

谢珩面色不虞:“武陵侯得了消息,自然要来寻孤。”

“善善若是不愿,那也就算了。”

姜令檀后知后觉,赶紧几步跟上。

却没想到走到太快了,太子又突然转身停下来,她不可避免直接撞到了他怀中,鼻尖狠狠撞了一下,霎时就红了。

谢珩却是无奈一叹:“孤该拿你如何是好。”

第73章 第 73 章 喜柬

姜令檀掌心捂着鼻尖, 他身上迦楠香的味道清冽好闻,痛得眼尾长睫都湿了,又强忍着不敢发出声音。

那胸膛实在是坚硬结实, 犹如铁壁。

“拿药来。”谢珩俯下身,伸手稳住那纤纤细腰,微冷的声音对外边吩咐。

“不碍事的。”姜令檀仰头, 声音闷闷道。

谢珩闻言眸光沉冷, 视线落在那撞得红了一片的鼻尖上, 掌心顿了顿,慢慢松开。

她眼中警惕之色实在过重, 他离她近些, 她竟是惊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谢珩皱了皱眉, 拿过吉喜递上前的药膏,霜白的指尖抠出一些,垂眸一言不发给她涂药。

“痛了也不说。”

“对不对。”

姜令檀抿着唇,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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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愿说。

屋里安静, 倒是那药香缠在两人身上,无端生出零星的暧昧。

这一耽误,两人到书房已经是半个时辰后。

应淮序早早就等在里边,他也不见外,手里端着一盏滚烫的热茶慢慢饮着,见两人走近,搁了茶盏行礼道:“边境的事伯仁与我说了。”

“除此事外。”

应淮序声音顿了顿,垂眸从怀中掏出东西:“这是喜柬, 时间虽然仓促些,但还是希望殿下在开春回京前,能来喝一杯喜酒。”

红纸乌墨, 两张喜柬落在紫檀书桌上,那字迹是姜令檀熟悉的,可以看出写字之人在写这份请柬时,心中亦是欢喜。

“令檀姑娘,这是华安给你的。”应淮序把其中一张喜柬往前推了推,语调虽温和,情绪却异常的淡。

桌面上茶盏浮出的水雾,在这一刻似笼住了他的眉眼,那晦暗莫测的神色,冷得令姜令檀心慌。

唇角不自觉抿紧,秀气的指尖一颤紧紧握住太子袖摆一角,这只是姜

令檀下意识的举动,小心翼翼把半边身体都缩在他身后的模样,像是受惊探出脑袋在观察四周的兔子。

情不自禁的举动,莫名讨好了谢珩。

他眉梢微挑,溢出浅浅的笑意,背在身后的大掌,隔着衣袖握紧她的手腕,如同安抚一般,轻轻拍了拍,语气漫不经心。

“善善,去后头看书。”

姜令檀未说话,只是沉默点头,朝两人行礼后,脚步轻缓走到屏风后方的书架前,垫脚取下一册书。

应淮序微微一笑,若无其事扫了眼屏风:“殿下竟然这般不舍,就连前往雍州,都要把人藏在眼皮下才好。”

谢珩也不否认,语调却带上了压迫的意思:“比不得应侯的风花雪月。”

应淮序被这般嘲讽,他也不恼,只是凉凉一笑:“臣不过是身不由己,局势已定,哪能如殿下这般随心自由。”

“臣与华安郡主不过是家族利益相当,这里还要谢谢殿下您的成全才对。”

说到这里,应淮序沉默许久,忽然抬眸直直盯着谢珩:“殿下怎么不问臣,后不后悔?”

谢迟闻言,薄唇勾出一丝嘲讽:“后悔?”

“连寿安都求不得你半丝心软。”

“应侯一颗石头做的心,能生出‘后悔’二字?”

应淮序下颌角蓦然僵硬,背脊绷紧,然后自嘲一笑:“真让殿下说对了,臣这一辈子可容不得半点后悔,今日不会有,日后也绝不会。”

“是么?”

“那孤拭目以待。”

两人说话都刻意压低了声音,姜令檀站在书架后方,只能隐约听到几个字,至于说了什么她是一句话也没听清。

等武陵侯离开,她走出去时桌上隔着的茶水已经凉透了,她也站得双腿发麻,书房里虽然添了炭盆,但是没烧地龙比不得屋子暖和。

姜令檀搓了搓僵冷的手心,正准备开口退出去。

喜柬既是应淮序亲自送过来的,那么他与陆听澜的亲事,无论寿安公主在西靖发生什么事,都干预不了两府的联姻。

姜令檀眉头微皱,压下立刻要去找陆听澜说话的冲动,伸手拿起喜柬,指腹慢慢从墨汁早就干透的字迹上抚过,还能闻到淡淡的十分清雅的墨香。

二人的婚事就定在新岁前的十二月廿八那天,时间上的确匆忙,满打满算拢共也没剩几日了。

等参加完陆听澜的婚事,接着就是新岁,之后恐怕就要动身回玉京,毕竟太子作为储君,就算病隐,也拖不得太久。

比起玉京,姜令檀更喜欢雍州,若是可以她宁可独自留下来,不必担心那随时会出现的神秘嗜血贵人,也不用忧心长宁侯府那些虎视眈眈的长辈。

在这里她能用阿娘悄悄留下的钱,买一处很大的院子,有常嬷嬷有冬夏,再雇几名护院,一辈子就这样安宁自由地过。

“在想什么?”

姜令檀只觉得眉心被人点了点,陡然抬眸,对上一双无比幽深的凤眸,墨黑的瞳仁隐约透着笑意,那专注的视线像是要把她撞进去。

“我”

姜令檀张了张唇,胸腔内心脏鼓动,即将说出口的想法,忽然被她深深压下。

勉强笑了下:“想华安郡主的婚事。”

“这些喜柬,恐怕都是郡主亲自写的,若请得宾客多了,她也不知要写多久。”

窗外和煦的阳光落进书房里,这处宅院临山,前面还有一条结了厚厚冰层的小溪,大雪的冬日周遭安静无声,两人的说话声,反而使空置许久的书房,多了些许人气。

“这几日若天气尚可,孤带你去外边骑马。”谢珩忽然出声道。

姜令檀一怔,纠结片刻点头应了。

现在这是忙的时候,她自然不好去打扰陆听澜,可学骑马实在诱惑太大,她根本拒绝不了。

又过了两日,连着下了许久的雪,好不容易雪停太阳出来。

吉喜从外边院子里摘了些开得正好的玉兰花,寻了个漂亮的青瓷螺珠瓶插起来,摆在暖阁里。

姜令檀用午膳时,果然被那开得正盛的玉兰花吸引,也不知从哪处的箱子里翻出几根红绳,在上边打了几个蝶形结,显得格外喜庆。

吉喜在一旁笑道:“姑娘心灵手巧。”

姜令檀笑了:“你呀你,哪能比得上你这一张巧嘴。”

吉喜扮了个鬼脸,笑眯眯道:“姑娘快些用膳,虽然屋子里暖和,冬日热乎的东西凉得都快,若是着了寒凉,夜里得闹肚子的。”

一顿午膳,姜令被哄着多吃了半块点心和小半碗汤。

才用过午膳,外边就有侍卫在廊子外边禀报:“姑娘,殿下已让人套好了马,请姑娘出府。”

姜令檀本以为谢珩上回说带她骑马的事,已经忘了,没想到猝不及防,他竟还记得这事。

吉喜也不敢耽搁,直直去里间拿了披风出来,又从箱子里寻了一件厚实的外衣要给姜令檀换上。

等换好衣裳,系上披风,又往脸上涂了厚厚的面霜,姜令檀才被丫鬟婆子簇拥着往外边走。

这边的院子比不得玉京东阁那样大,反而让姜令檀出行省心些。

她穿了特制的骑装,乌发也梳成比较轻便简单的样式,脸上不施粉黛,却如朝霞映雪,美不可方物。

好在披风上的兜帽足够大,往脑袋上一戴,顿时遮挡住她大半容貌。

“走吧。”谢珩骑在马背上,朝她伸手。

纤细雪白的手搁着他宽大的掌心上,两手交握,姜令檀能明显的感觉到他肌肤上的薄茧。

本以为他会顺着力道,拉她上马。

却没想到,他会忽然俯身,有力的臂膀紧紧搂住她的腰,那亲密得毫无间隙的姿势,惊得她张唇轻呼,显然是吓得不轻。

姜令檀伸手慌忙握住缰绳,半个身体都靠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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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慢些。”

谢珩好似未闻,双腿轻夹马腹,冷喝一声。

马儿没有半点犹豫地奔跑起来。

姜令檀本就害怕,这会子更是颠得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兜帽灌进了风,被吹得鼓起,有几片雪花落在她鼻尖,凉凉的触感,片刻就化了。

身子不受控制往后靠,呼吸间全是他身上的迦楠香清冽的味道,这样被圈着,她就像是激流中漂浮的落花,冷气扑面,还未渗进她身体里,就被身后滚烫的胸膛给撞没了,鼻息不可避免乱了。

姜令檀闭着眼睛,红唇张着,轻轻喘息。

马蹄踏在雪里,溅起的雪花,周围景色在快速倒退,白茫茫地一片,偶尔露出一点零星的青翠。

等到后半程,姜令檀彻底不冷了,背后出了许多汗,里衣湿漉漉站在身上。

谢珩驱马停下后,身体靠后,把手里的缰绳塞到姜令檀掌心里:“善善,你来带孤回去。”

这一路上骑得快,姜令檀连路都认不清楚,更不要说骑马带人回去。

她紧张握住缰绳,学着谢珩的方式,还有之前他教她的那些坐姿。

一开始还不算熟练,等漫无目的在雪地里歪歪扭扭走了几圈后,姜令檀的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

每到一个岔路口,她就侧仰着头可怜兮兮往身后看。

也不知是她骑得太慢,还是中途又走错了路,明明就算再慢一个时辰就能回去的路程,她一直转悠到天黑才寻着路回去。

吉喜和伯仁早就候在外边等着。

姜令檀不好意思朝吉喜笑了笑,正要起身下马,可人还没动,下一瞬就被厚实的大氅从头到脚紧紧裹住,根本挣扎不了。

“殿下。”

谢珩把人裹在怀里:“雪大路滑,孤抱你进去。”

第74章 第 74 章 我能娶她

他说抱她, 那就不容她有半点挣扎。

姜令檀骑了整整小半日的马,早就累坏了,被他抱入怀中瞬间下意识伸手去推, 可她掌心那点力气同挠痒无异,哪能推动他分毫。

谢珩清冽的视线往下看,唇抿出一丝冷冷的笑, 手跟烙铁似的箍在她腰上, 明知她不愿, 依然没有一点要松开的意思。

她这样防他,态度更是愈发地疏离, 他也说不出究竟是什么滋味, 心里怄着一股无名火, 脸上却半点没有表现出来。

小小的一团,蜷在他身上解下来的大氅里,哪怕隔着衣物也能清晰感知到她软得不像样的身体,隐约露出来的一点肌肤, 雪**腻,就像上等的骨瓷,不见半点瑕疵。

雪大,宅中下人好不容易扫地出的一条宽道,不过眨眼又被鹅绒一样的冬雪给淹没。

谢珩脚步迈得大,吉喜跟在后边举着伞,小跑着才勉强跟上。

姜令檀被密不透风地裹着,憋得都快喘不上气来

, 直到被人轻轻放在床榻上,大氅从外边掀开一角,露出她粉如烟霞一样的娇颜。

谢珩逆光站在一旁, 见她一口气憋得久了,双颊通红,樱桃一样的唇微微张开,喘得厉害。

再往下就是一截犹似脂玉的脖颈,笼在碎金一样的灯芒里,那漂亮得惊人的弧度,一路延伸,透过薄薄的下颌缘,鬓角被热汗洇湿的发丝,几缕贴在脸颊上,无声中那惊心动魄的春色,全搁在里头了。

谢珩眸色微深,不着痕迹收回视线,身体却稍稍向前俯下,长指刮过她沁着汗水的鼻尖:“腿酸不酸?”

骑了小半日的马,哪有不酸的道理。

姜令檀一身雪肌娇嫩得不行,她能感觉到双腿内侧的皮肤恐怕是摩擦红肿破了皮,这会子歇下来,感觉火辣辣的痛。

但这种事,她不想在太子面前承认。

只得装作若无其事,轻轻摇头。

“是么?”谢珩语气明显带着疑惑。

深邃狭长的凤眸闪了闪,没有要深究的意思,只是不动声色往后退了两步:“既然无事,孤让人摆膳。”

摆什么膳?

她现在只想好好泡个澡,然后让吉喜帮她涂药。

姜令檀内心无声咆哮,身体依旧缩在大氅内,浑身酸到连指尖都不想动一下。

她看着太子,终于鼓起勇气小声说:“我不饿。”

“嗯。”谢珩笑着颔首,温润的面容隐在灯火的阴影里,墨一样黑的眼眸内,似有疯色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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