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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爹看着他就看着吗?”朱高煦反驳道:“别说爹他听到了,就是他亲自过来问话,我也不惧,该说什么就是什么,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把狠话放完,朱高煦很是得意洋洋的挑衅的看着太子,一副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表情。
汉王啊,你不该叫汉王的,你有哪点才能和汉王刘邦能比的?
二皮脸还是足智多谋?哦,还真有,匹夫之勇你比他强多了。在这一点上,他一定觉得你和项羽有共同话题。
你应该叫憨王,憨傻不长脑子的憨。
“是吗?那你倒是说说你现在想说些什么。”
在众人瞧傻子的同情目光下,端坐高台上的皇帝已经在大太监小鼻涕的陪同下来到了汉王身后,而傻不自知的某人还以为众人的同情是给予被自己撅回去的太子的,直到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才僵着脸转过身,和众人一起行礼。
皇帝没有发火的意思,只声音淡淡的免了众人的礼。
“说啊,怎么不说了?喝了几杯马尿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太子说的真没错,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居然有脸为难小辈,也不怕人笑话。”
皇帝的威严还是挺让人畏惧的,那种大权在握,生杀予夺尽在掌握的气度和太子的仁慈,朱瞻基的蓬勃给人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朱高煦极为不同意老爷子缘由责怪在自己一人身上,不愿意的开腔道:“儿子见太孙和郑和兄弟聊的那么开怀,就想着也凑过来热闹热闹,哪里知道我一来,他们就谁都不开口了,还拿话搪塞我。”
“儿子是谁啊,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的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又不是外人,有什么话不能让人听的,他们合起伙来排挤我一个,爹您不帮我说话,还怪我,儿子这也太委屈了。”
在胡善祥等人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下,汉王学着受委屈的幼童向父母诉说怨念的模样,恍惚让人以为他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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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喝醉了,酒意上头胡言乱语,可胡善祥却知道对方面上醉意朦胧,实际上清醒的很。
喝醉酒的人说话颠三倒四的,这一点汉王就完全不像了,更别说他们几个人没一个傻的,就汉王这副根本过不了关的演技怎么可能让人相信,太子、朱瞻基、郑和三人平静的面容更反射的对比了汉王无理取闹的行径。
好家伙,你还越说越上瘾了啊。
原本有太子过来打圆场,存了几分息事宁人心思的胡善祥不想和汉王计较,无论输赢都闹不愉不说,也让文武百官看了笑话,让人笑话天家父子、兄弟、叔侄关系不睦,甚至牵扯到了女眷的身上。
但汉王这越演越过的戏码就让人不高兴了。
不就是想让她胡善祥承认自己刚刚大不敬的和太孙、郑和谈论皇帝的年号吗?
她认就是了。
WHO怕WHO啊!
第65章 灯月长明 想看他们太子府的笑……
想看他们太子府的笑话, 也得真有笑话让汉王看才是。偏偏子虚乌有的事,被汉王硬生生造谣,若是胡善祥不接了这茬, 顺便把戏给唱下去, 让太子或者太孙一力承担, 怕是会给人落下个不能担事的名声, 日后在后宫中处事还有什么威严可言。
不理会朱瞻基在一旁给自己使眼色的小行径, 胡善祥沉稳大胆的开口对着皇帝道:“汉王只听到了些细枝末节便嚷嚷了出来,孙媳一时间也没有反应过来, 便没有回答,并非有意和太孙与郑大人一起排挤汉王。”
“汉王当真是误会了。”
“是啊, 是啊。二弟, 小辈们凑在一起说些悄悄话罢了, 咱们做人长辈的偷听就已经不对了, 怎么能在这胡搅蛮缠呢。”太子紧随其后, 一脸儿子和儿媳不肯和你计较, 你要知恩的大度模样,气的朱高煦差点想打人。
皇帝没有说话, 不聋不哑不做家翁,有些时候, 儿孙们之间的争执和摩擦,他这个一家之主亲自下场只会让气氛更凝固,争端更僵持,所以有时候哪怕身在当场,做个定海神针,该装聋作哑就装聋作哑,该做主消弭争端也不能置若罔闻, 这个度他已经很有经验的把握住了。
恰如此时,看两个儿子吵吵,虽然心里怒气汹涌,但还不到他一锤定音的时候,于是,朱棣便闭口不言,只静静地看着事态的发展。
大庭广众之下,作为一国之君本不该如此任性,但朱棣是谁?向来只想自己,哪管别人死活的利己主义者,若不是自己最在乎的太孙也卷入了和汉王的纷争中,说不定他还端坐高台,看戏似的瞧着汉王和太子之间的争端,然后再入天神般降临,各大三十大板的息事宁人。
皇帝做隐身状,说了一句汉王的不是后,就一副雨女无瓜,高高挂起的隐士高人态度,让汉王朱高煦就是一个激灵。
他爹这是不打算偏帮太子和太孙了呀,肯定是听到了自己大声嚷嚷的话,反应过来之后,朱高煦瞬间想起了刚才自己故意胡说八道是怎么陷害太孙和太孙妃的,脑子骤然就清明了几分。
如此天降良机,此时再不跟进,错失之后,只可能后悔的捶胸顿足。
朱高煦幸灾乐祸起来,对着太子和太孙与胡善祥三人挑衅一笑,瞬间将三人的仇恨值汇聚其一身,反驳道:“又不是什么儿女情长的话,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再说了,要不是本王听了那么一耳朵,还真不知道太孙和太孙妃对皇上这么不满,竟然连年号都敢编排,怎么这是迫不及待的想改了?”
“哟,这可是大不敬之罪啊,太孙不会是想……”
没有再说下去,在周围人瞬间变了脸色之后,汉王嘿嘿一笑,任由他们把后续编想下去,有时候欲言又止起到的效果比完整的话语更奏效。
这
不,汉王这一卡顿,周遭听到此番话的人俱都悄悄地打量起皇帝来,见皇帝还是面不改色的模样,好似什么都没有听见,这才又轻轻地呼出了口气,却仍是小心翼翼的不敢有一点动作。
胡善祥后悔了,真的。她虽然知道汉王憨蠢,但却不知道此人能如此的蠢钝如猪。
众目睽睽之下,出演诬陷他们也就罢了,居然还敲锣打鼓的把戏唱到了皇帝跟前,这是真以为所有人都跟他傻到一起了吗?
不说太子和太孙自然有办法打消皇帝的疑虑,使其不被流言蜚语离间,就说郑和这么个大活人还在这儿立着呢,他是在场存在感有些低了,可这也是身份使然,但人家可是皇帝的心腹,做到这个份上的大人物怎么可能不受皇帝信任?
汉王究竟是哪里来的信心和勇气,觉得和他关系一般的郑和会学着太子这个亲大哥一般,给他在皇帝面前描补打圆场?
见朱高煦越说越不着调,本就对他施以冷眼的朱瞻基也忍不住了,心中的怒气丛生,看了一眼静待事态发展,想看看二儿子还能怎么作的皇帝一眼,开口道:“看来二叔还真是马尿喝多了,胡言乱语张嘴就来。”
“先不提我和太孙妃根本提皇爷爷的年号,就是真的说了,这也不是大逆不道的话,要不然官员们报年份的时候,又该怎么报?具体的时间都不能明说吗。”
就是。
一想到永乐某年,不能提皇帝的年号,那他们汇报奏事的时候又该如何说具体日期。
汉王也太缺心眼儿了,心里明白的人不由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暗自摇头。
没有想到居然可以这样被反斥到,朱高煦想明白过来后暗自咬牙,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打击太子府的场子,可不嫩就这么被太子和太孙轻而易举的揭了过去,口随心动的重复道:“年号,年号。”
或许是踅摸这样一个机会真的不可多得,朱高煦也猛地生出了灵光一闪的急智来,他知道论口舌自己不是太子和太孙的对手,于是瞬间将矛头对准了胡善祥,这个时候也不讲什么倚强凌弱,欺压女辈的不道德了。
太子向来都是当面老好人包容他所有错误,觉得弟弟不懂事,还要用心教的态度,朱高煦碰了数次软钉子了,就是傻子也知道他不好惹了。
朱瞻基那个小兔崽子就更不用说了,他爹永乐皇帝亲自教养出来的,牙尖嘴利的先不说,那对人对事的能力都学了个七八成,每次他欺负到太子头上的时候,朱瞻基就跟刺猬似的跳出来,自己这个当叔叔的本不该畏惧,但谁让每每和对方碰上,十次有八次他都会输,不是朱瞻基那个小兔崽子的对手也就罢了,可有时候眼见他都能赢了,他爹永乐皇帝就自动跳出来帮人责骂他以大欺小,恃强凌弱,让汉王很是不屑和怨怼。
朱高煦的目光带着几分疯狂的看向胡善祥,带着诱惑和故意的说道:“你们这么着急做什么,本王问的是太孙妃有不是你们。就算是太子和太孙地位尊贵,也不能不让太孙妃说话吧。”
“太孙妃,您说呢?”
胡善祥就等着这一刻呢。
见众人的注意力都随着汉王的话转移到自己的身上,胡善祥落落大方的一笑,仪态沉稳中带着镇定自若,给了朱瞻基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又随之看向皇帝,见其没有阻止的意思,才准备开口。
这样的机会来之不易,毕竟从她被册封为太孙妃起,就没有在重大场合出现过。对于胡善祥是否有资格做大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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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的主母,母仪天下的未来太子妃、皇后这一位置,所有人都在观望和考察。
而这个时候皇帝和太子都没有开口阻止,胡善祥就明白,两人未必没有这个对她考核一番的意思。
若是连汉王的刁难都不能轻松应对,那么胡善祥这个太孙妃要么不合格,需要太子妃私下里重新教导,要么就只能退位让贤或者一辈子做一个依靠朱瞻基的菟丝花的存在。
胡善祥没有顺着汉王的问话正面回答,而是对着皇帝恭敬中带着几分好奇的开口道:“孙媳对一事很是好奇,只是事关皇上您的年号,因为不知道其真假,便想着问问太孙,没想到还没说呢,汉王就已经预知到了。”
这能掐会算的本事怕是袁天罡、刘伯温在世也不能及,就差没说汉王在皇帝面前故意犯欺君之罪了。只是胡善祥一举一动都极其恭敬,也没有说一句汉王的坏话,而这些就足够了,心里有数的人不由会心一笑。
焦急的模样看着胡善祥,怕她被汉王吓到出了差错的朱瞻基也悄悄地舒了口气。
他也是关心则乱了,胡善祥自小在宫里长大,见过数次汉王或怒、或者狰狞的神色了,如今这幅带着几分疯狂的诱惑又怎么会害怕,想来如此镇定大方,应该是已经心里有数,便等着胡善祥继续讲下去。
心里存着考校太孙妃的意思,朱棣顺水推舟的顺着胡善祥的话茬接了过去。
“和朕的年号有关?这倒是有趣了。”皇帝点着头道:“太孙妃继续说,朕也想听听。”
他们也想听。
听了皇帝准许的话,所有人都眼巴巴的望着胡善祥,做出一副很有兴趣接着听故事的捧场模样。
这么多捧哏的么?
想起腹内已经打好了的草稿,胡善祥不慌不忙的开口道;“据说皇上您在某一年的元宵节微服出游,遇到一个正在猜灯谜的秀才,与其谈的非常投机。那位秀才的文采非常不错,皇上您便生了考校之心,想要试他一试,看到街头人头涌动,到处都是璀璨的灯火和明月交相辉映,便想到了一副很是应景又寓意深远的上联。”
“灯明月明,灯月长明,大明一统。”①
说出上联后,胡善祥故意停顿了下来,视线往四下一扫,果然见若有人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暗暗在心里猜测下联给如何应对,便饶有兴趣的停下话头,随着众人猜去。
其实胡善祥也知道,在场的朝臣不可能都对不出下联,武将也就罢了,认识的字本就不多,和联就只能想的抓耳挠腮了。
汉王即是对着她这个太孙妃发难,那就是针对的整个太子府,作为被太子一力提拔上来盘踞了几乎整个朝堂的文臣,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给她难堪。
帮着她一起破汉王的刁难之局才是正事,这一刻,他们不讲男女之别,不论宫廷内外,只有深处太子府的立场上。
第66章 永乐万年 这个上联说难也不难……
这个上联说难也不难, 毕竟故事中适逢元宵佳节,正是灯火通明的时候,但说难吧?
最后一句“大明一统”却又是出的磅礴大气, 所以下联必定也要对出恢弘大气的词语来才算工整。
或没有那份才思, 记得抓耳挠腮的急着跺脚想下联的;或眼前一亮, 想出了下联要如何对上的, 俱都没有说话, 静等胡善祥的未尽之言。
朱棣做沉思状,想知道下联, 却又不肯和他人一般露出猴急不庄重的模样,于是对着孙子朱瞻基使眼色。
朱瞻基轻咳了一声, 提示道:“那名秀才是如何对的下联?”
别打哑谜了, 他真的很想知道。
胡善祥神态自若的迎着汉王铁青的脸, 笑着不着痕迹的拍龙屁道:“这位秀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大概是看出了皇上您哪怕白龙鱼服也也掩盖不住的威严, 竟然将皇上您的年号‘永乐’两个字镶嵌在了下联中, 如此一来对的是巧妙的恰到好处,这上下联合在一起, 可谓是文雅工整,大气磅礴, 堪称千古绝对。”
说着,在所有人焦急着等待下联的神情中,胡善祥不再故作姿态,对着笑吟吟的恭敬道:“君乐民乐,君民同乐,永乐万年。”
“君乐民乐,君民同乐, 永乐万年。”
“皇上万年,永乐万年,大明万年。”
所有人包括皇帝在内,不约而同的在口中喃喃着下联。反应过来后,随着胡善祥起身行礼的动作,也跟着拜服下去。
被破了局的汉王
朱高煦铁青的脸更是黑的像是被人追债了一般,可在所有的皇亲内眷、文武百官都跪下行礼后,也只能将那股愤恨强压在心里,咬着牙随大溜的跪下去。
皇帝没有理会跪拜的人群,或者说他沉浸在了这幅对联的大气磅礴和歌功颂德之中,口中喃喃的重复着上下联。
“灯明月明,灯月长明,大明一统。”
“君乐民乐,君民同乐,永乐万年。”
朱棣的眼睛随着口中的复述越来越亮,最终高兴地哈哈大笑起来。
“都平身吧。”
“哈哈哈哈,真是千古难觅的绝对。”朱棣不要脸的连连点头,口中不住地称颂道:“磅礴大气、文雅工整,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下联了。”
“此对联贴上意,映实景,可谓有理有据。”
“绝,真是太绝了。尤其‘永乐’二字用的好,用的妙,用的恰到好处啊!”
“陛下践祚一来,数征外敌,震慑肖小,本就是千古明君。”
“李大人说的是啊,皇上亲征外敌,本就是为了那些被外族欺压的百姓,让他们可以回归大明生活,皇上亲历险境,甘愿爬冰卧雪的冒风险也要解救他们,如何不算是与民同乐。”
若论拍龙屁的道行,其实胡善祥还真不是文官们的对手,在她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功成名就后隐身而退的时候,此起彼伏的恭贺、赞同、美誉声不绝于耳,说出来的话,一个比一个不要脸的肉麻,且还紧贴时事,让成了故事主人公的朱棣开心的更是心花怒放。
此时,没有人再坏风景的问一句,太孙妃想问关于这件事的什么问题,是真实发生过的,还是有人虚构出来的。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在心里想到,不论是不是有人故意虚构的,从现在开始,这个故事他就是真实的发生过的,发生在了故事的主人公朱棣的身上,并且最认同的人就是皇帝。
朱棣已经脑补自己曾经微服私访并于元宵节偶遇了一秀才,两人交谈甚欢后,吟出了这么一副千古绝对。
他在心里越发肯定,这件事当然是曾经发生过的,只是他政务繁忙,整日处理朝堂大事,忙的连此时都昏了头给忘了,此刻太孙妃重新提起,他才似有所觉得想起来。
“……”而真正忙碌朝堂政务,抽身难出的监国太子朱高炽,只能无语的看着亲爹一副认同的样子,无奈的接受了这个算不上好的抢夺功劳的消息。
明明他才是处理朝政的那个吧,他爹除了打仗就是亲征,其他时候真的有忙过吗?
虽然这样想着,但对于儿媳妇轻轻松松的在老爷子面前讲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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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故事,不但顺利的过关,而且顺便拍了个龙屁的行为,朱高炽表示很欣慰和高度赞赏。
嗯,是个聪明的,聪明人好啊,他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又看了一眼黑着脸,不发一言的二弟朱高煦,太子朱高炽无奈的摇了摇头,心说,这都第几回了,总是针对他们太子府,二弟也不嫌累,就算太子妃应付不来他的刁难,难道瞻基这孩子会眼睁睁的看着,什么都不做?
哎~
重重的叹了口气,又是朱高炽为自家二弟的智商感到捉急的一天。
汉王这回学乖了,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开始一声不吭的闷头喝酒,连汉王妃给他使眼色让他少喝点都没看到,气的汉王妃牙疼,扭头不再管他。反正醉酒后头疼的又不是她,管他去死。
“马云,赏。”
在朝臣的赞扬声中开怀了个够的朱棣哈哈大笑着回到高台之上,同时带走了太子和郑和,但还没有忘了让自己高兴的大功臣胡善祥,于是奖赏又朝着胡善祥颁发了过去。
谢过了皇帝的赏赐后,胡善祥心满意足的和朱瞻基重新落座。
宴会继续,除了汉王的朋党心情不愉之外,太子府或者和太子关系亲近的大臣都是一脸的和颜悦色和轻松自如,连太子妃看胡善祥的眼神都透漏着对其的高度赞赏。
朱高炽重新落座的时候,在太子妃耳边悄声道:“儿子选的太孙妃果然不错,聪明、贴心、合意。”
想起最近几天,只要瞻基的宫中出现了什么新式的甜点或者菜肴,都会给自己和太子妃那里送上一份,然后再由太子妃进上给皇帝,从不越俎代庖,这可都是以前没有的。果然儿子大了,有了女主人的宫殿也算是一个家,有了家的模样,朱高炽就颇为认同的赞道。
这在以往可都是只有他爹才有的待遇,瞻基这小子已经不是第一次只顾着爷爷而忽视亲爹了,想想朱高炽就觉得牙酸。
“那是,我早就说这个儿媳妇选的好,不枉费我对她的看重。”
太子妃一脸理所当然的骄傲模样,此时瞧着到和耀武扬威时候的朱瞻基像极了,都说生子肖母,此言果然不假。
瞻基哪儿哪儿都好,就是眼瞅着人都多大了,还没个知冷知热的人。那段时间,太孙妃的人选定不下来,可真把她这个太子妃着急的差点没上火,幸好瞻基心里有数,挑了个所有人都合心意的。
这样想着,太子妃又看向对面下首的方向。
汉王妃正和赵王妃亲密的说着什么,一脸的郁闷又无奈,估计是在对着人诉苦。而汉王则一杯酒一杯酒的往嘴里灌,谁来劝都不听,连应酬都是赵王帮忙给拦着。
看到始作俑者落败后的灰头土脸姿态,太子妃顿时生气对汉王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幸灾乐祸,她可没忘记当初胡善祥的名帖是汉王推荐一事。若非如此,她还真难找这么一个合心意的儿媳妇。
想到此,恶意在心里蠢蠢欲动,她真想给汉王府送一份礼,感谢汉王府对他们太子府的大恩大德,不过,为了不给太子添乱,太子妃无奈的压下了这股不怀好意。
朱棣对下面坐着喝酒的几个儿子之间的暗潮涌动置若罔闻,乐够了之后,想起这幅千古绝对,秉承着一事不烦二主的心思,将对联做成门面的任务交给了太孙朱瞻基。
太孙妃胡善祥讲述的千古绝对,太孙朱瞻基命人做门面,他朱棣御笔亲题,嗯,所有流程和所有的任务都被他安排的明明白白,然后等门面做好之后,他要挂在自己日日可以看到的地方,天天闲了就去欣赏一番,朱棣颇有兴致的想着。
“孙儿接旨。”
这种事没什么难度,又能讨好皇爷爷,朱瞻基欣然接受。
郑和虽然跟着皇帝回去,但一直提心吊胆的。
太孙妃虽然风平浪静的过了这一关,但想必所有人都清楚的很,太孙妃哪怕有理有据的夸了皇帝一通,拍了皇帝的龙屁,但毕竟是欺骗了君王,虽然所有人异口同声的不提这件事,但汉王仗着和皇帝的父子血缘可以做的事却不是太孙妃可以做的。
于是宴会过后,郑和还是跟随在皇帝身后,轻轻地将太孙妃告诉他的关于“佝偻病”和“坏血病”的事迹讲了出来。
不是他郑和不讲信用的不给太孙妃保密,而是郑和觉得这世上真的没有什么事是可以瞒过皇上的眼睛的。而这也是郑和一直以来的人生信条,对着皇帝不要有所隐瞒。
朱棣因为对联的事本就开怀,对胡善祥和二儿子如出一辙的欺君行为也没有打算计较,他心里清楚,说到底这件事的前因还是因为老二没事找事,刁难不朝着瞻基和太子也就算了,如今越来越不成体统,居然把主意打倒了太孙妃的头上。
瞻基本就爱护太孙妃,惹了他爱妻,他不怼你怼谁。只是让朱棣没想到的是,这个太孙妃的行为还真是出乎意料的镇定自若和聪明机智。
想起太孙妃前段时间露出的种种不同反响的破绽,和他之后从老和尚处得到的关于“祥瑞”的卦言,一种激动的豪情顿时由心而生。
“永乐万年吗?”
哪怕不是祥瑞,他朱棣也会让太孙妃变成祥瑞,祥瑞说出的话自然是真实的谶言,日后谁还敢在对他登临皇位一事指指点点便是对祥瑞不敬,对上天不敬。
第67章 不想当祥瑞 宴会过后的没几日……
宴会过后的没几日, 郑和便奉命率船队出发了,朱瞻基在其中使了大力气将许道中也塞进了船队里,官职可能不高, 但能离开京城就已经让他们所有人都喜出望外的了。
因着宴会当晚郑和回到府邸后, 便命人拿来豆子发了豆芽, 照着胡善祥描述的方法, 有成功的也有失败的, 在出发的前一日,郑和总算是吃上了自家发的豆芽。
大火猛炒的, 煮汤时添味的,都带给了郑和一种不同于
其他菜蔬的清脆可口。这个时候郑和也是彻底的对太孙妃好感倍增, 心服口服。也是自此之后, 豆芽这种蔬菜彻底在大明出现, 并以飞速从皇宫传入百姓家里, 成了一道人人都可食用的美味, 为不久之后的冬日里, 普通人家的饭桌上添了道可口的菜肴。
送行仪式很是盛大,朱瞻基身为太孙也必须紧随皇帝身侧, 没他在一旁陪着,胡善祥还觉得挺不习惯的, 不过前朝不是她那能踏入的地方,是的,哪怕胡善祥如今是太孙妃,但后宫不可干政的规矩只要一日立在那,她就不能踏入前朝。
一旦坐上下西洋的船,短则一两年,长则五六年的在海上漂泊, 许道中随船队远航,也不知道回大明是什么时候了,码头上,孙妙涵正依依不舍的和他告别,胡善祥也坐着一驾简单的马车跟着一起过来了。
“好了妙涵,我此次随郑大人下西洋,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重回大明,我不在的日子里,你要好好保重自己。”许道中深情款款的叮嘱着。
孙妙涵欣慰的道:“我知道的,道中哥哥,我会保重自己,你远在海外,人生地不熟的,做事一定要三思而后行。”
说着,孙妙涵想起临行前夫君郑重保存着的胡善祥给的良种图册,悄悄地在夫君耳边叮嘱道:“哪怕太孙妃说的良种再重要,你也要先照顾好自己,这才是你的首要任务,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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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良种带回来了,你却……”
孙妙涵有点哽咽的说不下去了,虽然胡善祥早就说让她放心,有郑大人在,而且还有她交出去的发豆芽的方法,只要在海上不遇上什么大风大浪或者倭寇野人,夫君一定不会出事的,但孙妙涵还是放不下心。
许道中没说什么良种比自己的性命要重要的多的话,虽然他心里是这么觉着的,只要一想到太孙妃说的良种可以让大明百姓远离饥寒,人人都能吃的饱饭,许道中觉得为此舍弃再多都是可以的,哪怕是自己的身家性命,但这种事在妻子面前就不用说了。
但看到孙妙涵眼中的担忧和爱意,许道中还是温和的安抚着道:“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回来,带着良种回到大明。”
孙妙涵擦了擦眼角沁出的泪珠,安心的点了点头。
坐在马车里的胡善祥正在百无聊赖的叠手绢玩,今天朱瞻基不在宫内,她也是闲的无聊,猜到许道中远航孙妙涵一定会亲自来送,便叫了马车出来陪陪孙妙涵,毕竟许道中也算是给她帮忙,出海找良种也是她胡善祥先提出来的,让这对鸳鸯就此分隔两地数年之久,胡善祥就觉得有点对不起他们。
等人等的不耐烦了,胡善祥撩开马车的窗帘,见两人还在你侬我侬的诉说着离别前的相思之语,再多的愧疚之情也烟消云散了。
“又不是生离死别,你们至于抱的那么黏糊吗?”胡善祥飞了一个白眼过去。
虽然两人都不是什么脸皮薄的人,青天白日的诉请时当周围的人不存在,但被胡善祥这么明目张胆的指出来,还是红着脸分开了少许。
“你和太孙在我面前亲亲秘密的时候,我说过什么吗?”孙妙涵怼了回去,真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自己做的光明正大却还能后者脸皮来指责她。
“行吧,那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就好。”胡善祥瞬间被戳中了心思,嘿嘿一笑,作势欲放下帘子。
该交代的事其实两人都已经互相交代完了,徐彬将孙妙涵送到马车旁,便准备起身上船。
“许大人,可别忘了我的事。”胡善祥郑重的嘱咐道。
许道中信心满满的怕了拍怀里的画册,回答道:“放心,不会忘的。”
那就好。
孙妙涵上了马车,几人又说了几句话,许道中便准备回到船上去了。临转身前,胡善祥望着孙妙涵难过的表情,大声的喊了一句让孙妙涵红了脸的话。
“许大人,许夫人还等着和你生儿育女呢,你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啊。”
说完,不去管妙涵惊讶后含笑的应答,在孙妙涵害羞的心情下,唤了车夫回城。
胡善祥没有回宫,而是准备先将孙妙涵送回许府。
上一次胡善祥他们出城的路还是不平整的土路,这才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水泥路已经沿着京城内外铺就,坐在马车里,再也不用感受以往摇摇晃晃的颠簸感,两人也不由的感叹大明的日新月异。
自从在宴会上,胡善祥轻而易举的挡住了来自汉王的刁难,还得了皇帝的夸赞和赏赐,后宫中的女官和宫女太监们都知道胡善祥这个太孙妃也不是好惹的,虽然以前就没有人敢惹到她头上,但那都是看在她姐姐胡善围的面子上,只敢将一些小打小闹的事闹到她面前。
但这一回,不但让汉王失了颜面,居然还得了皇帝的赞誉,同时宫内也隐隐的开始流传出黄道馆曾给胡善祥算命,说是胡善祥命带祥瑞的流言来。
胡善祥初初从月心那里当笑话的听来还觉得有些心惊,以为是汉王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还以为自己假意投靠汉王给其当细作的心思被发现,暴漏了身份,因而被汉王针对。
当时就面色大变的捉着朱瞻基让他去查谣言,谁知等了半晌过后,朱瞻基面色复杂的回来告诉她说:“不用管这个流言,不是汉王放的,应该是皇爷爷的意思。”
胡善祥当时就惊呆了,虽然在朱瞻基连连保证没有事,并且一定会护她周全的前提下,胡善祥只能在心底暗暗猜测这皇帝的目的。
这祥瑞是好当的吗?
有了好事不一定会想到她这个祥瑞的身上,但是出了坏消息,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这个祥瑞弄虚作假,到时候她胡善祥就是长了十张嘴都说不清,胡善祥怨念非常,朱棣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没有人说话其实挺无聊的,胡善祥将手里攥着的用手绢叠的布老鼠递过去,边向孙妙涵说道:“其实你一个人在家若是觉得无聊,可以来找我说话,你现在也是官员的夫人了,命妇可以往宫里递牌子请见的。左右现在我不用管宫务,有姐姐和太子妃在,也用不着我出马。”
胡善祥这话说的真情实意,后宫的宫务有女官管理,胡善围也只是总管,而又大事的时候才会郑重的去找太子妃去处理,其余时候基本都是来太子府给太子妃请安,然后听听太子妃的吐槽。
夫君离家远行,孙妙涵确实感觉自己一下子就空下来了,这才第一天,也才不到一个时辰,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打发啊,听了胡善祥的提议,孙妙涵很是意动,夫君离开之后,家里就这剩下自己一个人确实挺无聊的,但是一想到要进宫,孙妙涵立马摇头,拒绝的无比利索。
“还是算了,我一个人在家挺好的,无聊了就去街上逛逛看看书什么的。”
孙妙涵一脸提起皇宫就嫌弃的表情,当然,她觉得自己已经够收敛的了,至少没漏出晦气来。看着手中胡善祥用手绢叠的布老鼠,更觉得皇宫和监牢没什么两样了。
“进宫就算了,我现在恨不得离得远远地,疯了才主动往里面钻。”孙妙涵没好气的说完,顺便给了胡善祥一个不争气的眼神。
行吧,那就当是我疯了,谁让宫里有能治病的良药呢。
“可在这京城里除了我你好像没有姐妹交了?”
被拒绝了提议,胡善祥噘着嘴委屈的说道。宫里也有个整天想和她姐妹情深的,但胡善祥一看到对方那虚假的做作姿态和自以为是的姐妹情
深,就更想念孙妙涵这个曾经的塑料姐妹了。
而胡善围这个亲姐姐整日和宫务打交道,也很是忙碌,胡善祥就不准备去打扰人家了。而且有真的姐姐不香吗?老拽着她姐姐妹妹的喊什么。
“……”
孙妙涵眨了眨眼没有说话,心里却有了几分动摇,要不,她回去试试往宫里递牌子请见?
见孙妙涵为难,胡善祥改口道:“我现在也可以传唤你入宫,要是真有什么事,我会让月影和月心给你带话的。”
“如此也好。”孙妙涵这才没再拒绝,毕竟她也是真心想和胡善祥多相处相处。
送孙妙涵回了许府后,胡善祥没了在京城内四处闲逛的心里,无奈的回了宫。
太孙妃的本职工作是什么,胡善祥暂时还真的不知道,除了和朱瞻基夫妻情深外,宫务的边胡善祥摸不到也不想摸,清净的日子不好过吗?非得没事找事?
刚好宫中各处也清闲了下来,胡善祥正翻着手里的小说看的津津有味。唐朝有唐诗,宋朝有宋词,大明的小说其实也是声名远播的。
四大名著的作者有三个都能算是明朝的人,哪怕在后世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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