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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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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子羡通红的眼眶中终于滚落下泪水,他突然想起很多年前同宣阳一起坐在宫门口的阶梯上,警惕地看着过往的宫女,期许着愉妃能见一见他们。

然而他们从天亮坐到了天黑也没有等到,直到一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少年站在了他面前。

“你怎么来了?”

“我是你哥哥,天黑了自然要带你回宫。”

“咱们俩见过几次啊,我凭什么信你?万一你把我扔湖里怎么办!”

“那你怎样才能信我?”

“……”年幼的洛子羡撇了撇嘴,看向一旁精神抖擞的宣阳,“你帮我把这拖油瓶哄睡了再说,她不困,我还困呢!”

“好吧,那我给她讲个故事?”

“随便你。”

……

童年的记忆和面前的场景重逢,洛子羡的的眼中滚落出两行清泪,眼角眉梢却都在尽力的笑。他学着小时候的样子探过身去,探身好奇道:“哥,故事的结局你还没讲呢。”

“结局啊。”洛瑾玉的头越发昏沉,手轻轻抚在洛子羡的发顶,茫然道,“故事的结局是,帝君同我说,还玉啊还玉,人间二十余载,凡世已见,是该还回了……”

“归来罢,归来罢……”

绵阳城的最后一场雪结束的悄无声息,又一年的春天就在无人注意时静静降临。营内的炭火烧得通红,榻上之人的脸色却不见半分红润,军医瑟缩地跪了一地,但见烛火一动,洛子羡映在屏风上的身影微晃,心脏便紧缩一瞬。

“方大夫。”

“臣在,臣在。”听闻呼声,缩在角落里的中年男子连忙起身小步上前,跪在洛子羡身侧胆颤道,“殿下您……您吩咐。”

“你不必害怕,我又不会杀了你们。”洛子羡声音淡淡,一双眼漠然望过来,片刻,竭力耐心道,“本殿下不过是想请教一下您,有没有……以命换命之法。”

以命换命?!

方大夫脸色霎时一白,忙磕头惶恐出声:“殿下,世上怎可能又如此诡谲之法啊,您……您莫要戏弄臣了。”

破口而出的惊诧声充斥在营内,似是惊动了榻上之人,洛子羡只觉握着的手似乎动了动,瞬间转头望去。

“哥?哥?”

洛子羡轻呼了一声,跪在榻前的双膝小心地向前挪了挪,见洛瑾玉的双目微微睁开,忙微微靠上去。

“哥,你别怕,云安他们马上就要回来了。”

洛瑾玉沉默地望着头顶的帐子,疲累的双目似乎很久才适应了面前的火光,察觉到身侧的声音,慢慢转头回望过去,静了半晌,才艰难抬手拍了拍洛子羡的掌。

“子羡,不要愁眉苦脸了,都不好看了。”

榻上之人的长发垂落,一身白衣不染纤尘,澄澈的双目涣散迷茫,手臂上为数不多的红疹皆已消散,精神却越发颓废下来。

为什么啊!为什么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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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的现象已经在消了,他的身体却一日不如一日啊!

这药既能救万民。为什么偏偏不能救他的兄长!

木炭噼里啪啦地作响,洛瑾玉盯了洛子羡几眼微微抬手,一侧的念尘便点了点头,捧着锦盒缓步而来。

“二殿下。”念尘将锦盒打开,俯身蹲下,“此为君子剑,望殿下此后以君子自持,待时而动,以锋策己。”

君子剑,大昭世代帝王所持之剑。

洛子羡愣住,嘴唇微微颤抖,双手僵在身边一动不动。

“子羡,凡战必有伤,你回京之路,务必速战,不可久拖,耗时耗力,则民生涂炭。”

“是,子羡必牢记兄长嘱托。”洛子羡缓缓叩首,额头轻抵在手背。

帐外,急促的马蹄声传来,铜铃叮当作响。

洛子羡的目光在一瞬间亮起:“云安,云安他们回来了,哥!你听!”

马蹄激起的雪粒被风吹散,洋洋洒洒地落在空中,沈银粟从马上跃下,几日几夜的连续奔波几乎让她的精神到了崩溃的边缘,抬步便是一个踉跄,被叶景策扶起后又匆匆向帐内跑去。

“大哥!”

沙哑的女声闯进帐内,掀帘的一瞬帐寒风席卷着雪粒闯入,吹灭了帐中微弱跳跃的烛火。

火舌在一瞬间寂灭,伴随着一声微弱的轻叹。

“是云安啊……”

搭在榻边手徒然垂下,打翻了侍从捧着的药碗,汤药扫落一地,褐色的药渍遍布着洛子羡的衣角,侍从拼命叩首,却见跪在榻前的男子木然地跪坐着,一动不动,面如死灰。

君子剑在头顶高悬,洛子羡在剑下缓缓垂首,他不言不语,帐内便也无人敢说话,只隐隐传来低泣,隐没了屏风后的脚步声。

察觉到靠近的身影,帐内众人回首望去,见沈银粟绕过屏风,缓步行至洛瑾玉榻前,发丝凌乱,银钗掉落,眼下一片乌青,想来已许多日都未曾休息过,她的脚步软绵绵的,像踩在云端,不忍惊扰天上之人。

双膝磕在地面的声音响起,沈银粟觉得自己似乎没有绊了什么东西,双膝却莫名软了下去,直让她筋疲力尽,跌坐在地,不愿再多行一步。

大哥,你说好送我新婚贺礼呢,怎么骗人呢?

沈银粟呆滞地望着榻前,一双眼酸涩得疼痛,察觉到榻前跪着的身影似有异动,漆黑的眼瞳微微挪动了下,静默看去。

洛子羡僵持许久的双手终于缓缓抬过头顶,泛着寒光的长剑被慢慢放置在于掌心,他的脊背更深得弯下,额头触地,掌心上翻手捧长剑,声音喑哑道:“子羡,恭送兄长。”

一句话落,帐内众人顿时齐齐俯身跪下,声音响彻山谷。

“臣等,恭送殿下!”

营外今日没有雪,只有湛蓝的天,和盘旋的苍鹰。

洛子羡捧着长剑缓缓向外走着,路过沈银粟的身侧微微停顿了一瞬,听沈银粟喃喃道:“洛子羡,大哥的死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沈银粟一遍一遍地说着,洛子羡垂了垂眼,片刻,迈开步子同其擦肩而过。

帘帐掀开,刺眼的日光倏然照了进来,入目之处雪白一片,极目远眺,漫山遍野皆是跪伏之臣。

洛子羡徒然觉得乏累,平素上调的笑眼冷然地扫视过茫茫天地,良久,举起手中的长剑,朗声喝道:“众将士听令!即日起,向京宣战!”

高喝声在天地间回荡,帐内的烛火一跳一跳着,昏黄一片,幽暗中,沈银粟慢慢回首,透过掀起的帘子,她木然酸涩的眼神落在叶景策身上。

她见他沉默一瞬,向着洛子羡行礼,雪中立着的众将士见状也随之俯首领命,浩荡声经久不散。

那不是他平日里同洛子羡行的礼。

沈银粟静静地想着。

那是君臣之礼。

他为君,他为臣。

第83章 帝王心术

盛京皇宫内, 一片肃杀。

天气已晴了几日,屋上的积雪化成水,一滴滴落在檐下, 院中的婢子们垂首清理着积雪,明知是冰雪消融的季节,却只觉这宫中寒风阵阵, 阴沉得可怕。

殿内, 香气氤氲, 地龙滚热, 小窗边的案几旁,高进摩挲着手中的棋子,思索片刻, 微微掀起眼帘, 见对面之人怔怔地望着窗外的枯树,不免勾唇一笑,慢声道:“太傅大人这几日总是心不在焉的,可是没有休息好?”

“有劳高掌印挂心, 颜某并无大碍,不过是这春日将至, 贯觉乏力罢了。”颜卿岚神色淡淡, 说话间轻咳不断, 本就病态的脸色更显苍白。

“无碍便好, 太傅大人乃是天降的奇才, 若是太傅大人出了什么茬子, 那可是我大昭的损失。”高进呵呵笑道, 听闻身后传来脚步声, 眼神一凛, 转身向后看去,见小太监顿时惊恐地缩紧了肩膀。

“掌……掌印大人……”小太监供着身走上前来,眼尾扫了眼颜卿岚,似乎欲言又止。

“颜太傅并非外人,你只管说便是。”高进笑道,小太监闻言张了张口,小声呢喃道,“启禀掌印大人,前方来报,说是……说是大殿下……薨了……”

“你说什么!竟是这等喜事!”高进的声音霎时惊起,起身一站,带翻了整盘棋局,棋子噼里啪啦地滚落满地,颜卿岚眼神暗了一瞬,默不作声地攥紧了掌中的白玉棋子。

高进的笑声回荡在殿内,许是察觉到身后的静默,高进缓缓转身,一双阴鸷的眼睛向着颜卿岚直直看去,含笑道:“瞧瞧我这记性,倒是忘了大殿下是太傅大人的亲传弟子了,此举实在是失礼,还望太傅大人不要埋怨我才是。”

掌心攥紧又松开,颜卿岚低咳两声,似是在压着些什么,再抬眼时一双清浅的眼已经淡漠至极,只略略抬手将棋子放下,轻声道:“高掌印多虑了,颜某并非不知好歹之人,掌印看中颜某,颜某并非不知。洛瑾玉不过是颜某的一个学生,如何与掌印这般贵人相比,掌印的这句埋怨,实在是多虑了。”

颜卿岚话落,高进笑得更欢。

“不愧是太傅大人啊,果真是有觉悟,以太傅大人之才,岂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寻得良主方能一展雄才,保全性命啊。”

高进说着,颜卿岚的眼睫颤了颤,只待其话落,闲闲地抬起头,支着下颚慢声道:“不知高大人口中的良主,是您,还是陛下啊。”

“太傅大人说笑了,而今咱家与陛下有什么区别呢?”

“这您可说错了。”颜卿岚不紧不慢地站起身走向高进,缓声笑道,“掌印如今重视我,陛下可未必同掌印这般不计较颜某的过往,敢重用颜某,故而颜某只能倚靠掌印这可大树。”

“但想来掌印也听过一句话吧,狡兔死,走狗烹啊。”颜卿岚淡淡道,高进脸色霎时一冷,寒声道,“太傅大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不过是提醒掌印大人一句罢了。”颜卿岚弯眼笑了笑,轻声蛊惑道,“掌印如今身居高位,不过是因为陛下年轻,并无根基,需得依赖你,可若是十年,二十年,陛下有了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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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身为帝王的他,一身傲气,可还会由着掌印干涉内政?高掌印啊,您不妨纵观这几百年来的历史,可有一个扶持幼帝上位的权臣有好结局?”

“掌印重视颜某,颜某自当为掌印着想。”颜卿岚慢慢道,“掌印莫忘了,而今大殿下已死,世上已无真正的继位之人,这天下,谁抢到了就是谁的,既然如此,掌印又何故等着他日成为陛下的弃子呢?”

“放肆!”高进尖声一喝,面露惊慌地推开颜卿岚,颜卿岚一个踉跄地摔倒在地,天枢见状连忙来扶,却见颜卿岚不甚在意地拍了拍衣袖,嘴角噙着抹冷然的笑。

似是被念烦了,高进垂眼扫过颜卿岚,片刻,寒声道:“咱家还有事,这局棋就不陪着太傅大人下了。”

“掌印大人走好。”颜卿岚闲闲地喊了一声,却在亲眼看着高进走出殿门口彻底瘫坐在地,猛咳两声后,一大口血洒落在地。

“先生!”天枢慌忙一叫,但见颜卿岚摆了摆手,习以为常地拿起帕子擦净红艳艳的唇角,扶着地面站起身,眼神冷漠狠毒。

“先生……真的要帮高掌印嘛?”沉默片刻,天枢迈着小步子跟上,见颜卿岚嗤笑一声,冷漠道,“帮他?我恨不得活剥了他。”

“可先生方才的那番话……”

“呵,就是故意说给他们这种人听的啊。今日他惶恐我这句话,明日就会回忆起这句话,渐渐的,这话就会在他的心中生根发芽,彻夜在他的心中回响。”颜卿岚垂了垂眼,慢声道,“天枢,你且记着,凡是因权利而绑在一起的人,早晚有一天,也会因权利而反目。我等着他们狗咬狗的那天。”

颜卿岚说着,脸色愈差,身子止不住的发冷,天枢见状连忙踮脚扶住:“先生,你的病症又加重了,药备好了,你先喝药吧。”

“不喝药,药苦,难喝。”颜卿岚连连摇头,银发散乱垂下,一双琉璃目落寞异常,半晌,轻声道,“天枢,我还能撑住,你先扶我过去……给玉儿上柱香吧。”

“好。”天枢点头应到,抬头,见颜卿岚抬眼向窗外望去,口中低叹道,“也不知道那几个孩子什么时候能回来。”

厚重的云层挤压在绵阳城的上空,郊外大营内兵刃声一片,扎好的营帐已然撤去不少,军队各自整顿,只待一声令下不日便可离去。

帐内,洛子羡端坐于案几后,一头长发半束,垂首间墨色的发尾散落在素缟之上,竟是鲜少的沉稳。

“殿下,云安郡主求见。”

士兵通报声传来,洛子羡微微颔首,下一刻便听沈银粟的脚步声走进。

“殿下。”沈银粟出声,洛子羡放下手中的地形图向她看去,良久,淡声道,“云安妹妹,我虽无法像大哥那般自幼护你周全,但今后会尽力向大哥学习,照顾好你,你叫这声殿下未免疏离,若你不介意,日后可以同宣阳一般叫我哥哥。”

洛子羡这话让沈银粟倏然间想起二人初见,虽也是让自己叫他哥哥,却是全然不同的意味,彼时尚是调侃嬉笑,眼下却是真切诚恳。

沈银粟默然向洛子羡看去,见他素衣墨发,不笑的时候神色淡漠至极,跳跃的火光一瞬一瞬地照亮他清俊的面孔,方才让人意识到,他本是极为儒雅的长相,继承了愉妃独有的温润清丽之貌,只可惜他嬉笑惯了,那一双含情眼望过去,便自动让人忽略了他本身的淡漠。

沈银粟莫名在他身上看到了一丝洛瑾玉的影子。

他们似乎都忘了,洛子羡才是真正由洛瑾玉亲手带大的孩子,他的为人处事,思想三观都是洛瑾玉教的,而他的兄长,挚友又无一劣性,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个无能草包,不过是不想争罢了。

少倾,沈银粟开口:“二哥。”

洛子羡垂眼应了一声,开口道:“妹妹是有事找我商议?”

“正是。”沈银粟跪坐下来,眸光微暗,“二哥,我始终觉得大哥的死有问题,那药人人都能治,为什么就大哥不行,我想再查一查,我不相信大哥的死因会那么简单。”

“大哥的事当然不能草草了结,此事定要细查,只可惜眼下许是要耽搁妹妹调查的时间了。”洛子羡将案几上的地形图推给沈银粟,“妹妹,哥的遗命是要我尽早攻回京都,平息这场叛乱。眼下云州城以北的疫病已平,想来云州这道防线已经拦不住京中的大军了,过不了多久,京中就会派人北上攻打我们。”

“二哥说得不错。”沈银粟点了点头,叹道,“京中能安稳这些日子,已是稀奇了。”

“倒也不算稀奇,不过是他们朝中都闹得不可开交呢,哪有工夫管我们。”洛子羡笑了一声,沈银粟扬眉看去,“朝中会闹得不可开交?”

“正是,新帝上位,官员空缺,人人想借此机会往上爬,便只好想法子找势力保自己,奈何皇权不稳,各方都分得权利,各方权利又都有限,自然便会起纷争,光是守正阁内部的那些阉人们都因此斗了好几场了。”洛子羡讽刺一笑,“这般利用人心的法子,估摸着是颜卿岚的手笔。”

“颜太傅?他也被抓进宫中了?”沈银粟蹙眉,但闻洛子羡一笑,“抓进宫中?怕不是他自己要去吧。”

“妹妹可还记得当初高进构陷定国将军府时用的是何等理由?”洛子羡道,沈银粟轻声开口,“投敌卖国。”

“不错,只不过这通敌卖国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他高进。”洛子羡正色道,“昔年他勾结了敌国,通过出卖军情获得大笔财力,又通过这笔财力几番打点,几年间步步高升,坐到了如今守正阁掌印的位子。好巧不巧啊,他出卖军情的那场战争,正是阿策的小叔——叶闯将军战死的那场。”

“颜太傅少时孤僻,就宜和姑姑和叶闯将军两个挚友,你猜颜太傅知道这消息,会不会放过高进?”洛子羡笑着道,“偏赶这消息我刚查到,他们便在京中谋反,否则妹妹以为太傅大人明明有逃走的时间,又为何会等着被他们抓紧宫去?一群自作聪明的人,究竟谁是这瓮中之鳖还未可知呢。”

洛子羡话落,沈银粟沉思片刻,她虽不了解当年那场战争,却也知颜卿岚心思极为缜密,若此案真那么好查,颜卿岚当年便查出来了,怎么会在数年后,偏赶在洛之淮谋反之前被查出来呢。

沈银粟沉默良久,试探道:“二哥,此事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可确定查得准确?”

“此事准不准确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愿意为此进宫帮我们拖住高进争,而且他若进宫……”洛子羡低声道,“便有人替我护住宣阳……”

果真如此,沈银粟垂了垂眼。

一场心甘情愿的局罢了。

这消息的真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洛子羡需要一个人在京中助他,而颜卿岚聪慧异于常人,未尝不知道这消息真假难辨,只是他执念太深,哪怕有万分之一的真,他也甘愿入局报仇。

明明是心照不宣的局,彼此却都缄默不言。

烛火微微晃动,帐内片刻安宁,沈银粟向外望去,只听熟悉的脚步声传来,叶景策掀了帘帐走进,见了洛子羡是行礼道:“殿下。”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都写不完,啊啊啊啊,我本来要写到她出场的!!!

第84章 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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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叫殿下也就罢了, 你同他们一般做什么?这么多年也没见你这么正经的叫过我一句殿下。”洛子羡微微弯了弯眼,招呼着叶景策过来,见其坐至沈银粟身侧后, 开口道,“阿策有何事要说?”

“自是这兵马之事。”叶景策正色道,“若我没有记错, 京中可调动的兵马大约是有七十万左右, 而眼下我们的兵马只有六万不到, 届时一旦开打, 战力悬殊会很大。”

“这也是我烦心之事。”洛子羡微微叹了口气,但听沈银粟思忖道,“而今云州以北之地已经尽数归顺, 北境之人本就善战, 如若在北境征兵呢?”

“妹妹心中想来已有估量。”洛子羡道,“妹妹觉得能征上多少人?”

“就目前北境对我们的态度来看,两万应当不成问题。”沈银粟话落,叶景策颔首, “北境之人骁勇,这两万可抵京中四万。”

“确实如此, 只是就算有了这两万, 我们与京中的兵力悬殊还是太大。”洛子羡摩挲着掌中的茶杯,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案几上的地形图。

“洛二, 我先前倒是忘了和你提及了, 你们洛氏一族可有一个姓沉的远房亲戚?当年封了个什么王爷?”叶景策想了片刻倏然开口, 洛子羡闻言愣了一瞬, 蹙眉想了许久后方才迟疑道, “好像大昭刚建国那会儿, 封了个沉姓的功臣当了异姓王,不过这人的后代约么是不怎么争气,逐渐便没落下来了,早就没什么消息了,阿策,你提这做什么?”

“自是因为我和粟粟先前遇见了你们这远房亲戚。”叶景策道,“先前我和粟粟去往景州城支援,途中听百姓说他们那里有一个沉姓王爷后裔,在听闻京中叛变,洛之淮非人行径后便在景州城附近招兵买马,声称要替天行道,而今已招安了北境最大山头的匪兵,手中兵力林林总总也接近两万。”

“这般说来,倒是可以试着将他收入麾下。”洛子羡思忖道,“只是这祖辈的情分已经隔了许多年,想来也借不上什么力了,既然如此,阿策,云安妹妹,你们二人之前既然途径过那里,便劳烦你们二人过去游说一番,若他同意最好,若不同意……这两万兵力放在他手中也是个隐患,天高皇帝远,只怕日后自立门户。”

洛子羡话落,叶景策自知其话中之意,微微颔首道:“我明白了。”

“时间紧,你和云安妹妹便快些去吧,争取在天黑前寻个落脚之处。”洛子羡抬眼望了望窗外的天色,复而道,“此外念尘你们也带着吧,他比文昭办事更谨慎,一旦你们二人有片刻分离,他也好护在云安妹妹身边。”

“好。”

二人声落便不再废话,他们就算快马加鞭到那地界也得接近一周,眼下自然不敢再耽搁时间,只简单收拾行李后便带人上路。

这沉姓王爷的后裔他们先前未曾关注,一路便只得边走边问,好在这王爷的后裔在北境名声不小,二人快马加鞭了一周左右,未到景州之地便得了确切的消息,称此人的长女沉月前几日方才漳城办了婚宴,想来寻了这漳城的沉月便能找到这沉姓王爷。

“阿策,可打探出消息了?”

漳城的茶铺内,沈银粟等候多时,见叶景策从远处走来,忙背着行囊站起身。

“打探到了,说是这沉月是在下面的温县成的亲,只是这温县还要走上一段距离。”叶景策说着,伸手拿过沈银粟背着的行囊,见其眼中已带疲色,不免有些担心,“粟粟,你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这连夜赶路,我怕你身子吃不消。”

“无妨,我哪有那么娇弱。”沈银粟堪堪笑了一声,额头却不住地冒着虚汗,叶景策看得心疼,抬手用袖口一点点擦拭,方将手落下,便见身后有茶铺的伙计追来,见了二人,先是一笑,“若小人没听错,二位是在寻沉月姑娘?”

“正是。”沈银粟点头应下,见伙计笑容更甚,“那二位可真是碰上了好时机啊,小人妹妹便在温县生活,说是那沉月姑娘前两日成亲,新郎官包下了整个县的酒楼,这三日内无论谁去吃都不花钱呢。”

“这新郎官倒是大方。”叶景策感叹一句,伙计立刻挤眉弄眼地看过来,“瞧公子这话说的,您也不瞧瞧那新郎官是谁,他可是咱们北境最大山匪成老大的独子,他没钱,谁有钱啊。二位快些去吧,今日正好第三日,若是今日到,二位还能免费吃顿晚饭呢。”

伙计话落,身后传来茶铺掌柜的呼声,眼见着伙计要赶回,沈银粟忙从袖中掏出几个铜板塞进伙计手中,见那伙计呲牙一笑,连连躬身道:“多谢二位善人,多谢二位善人,祝二位善人百年好合!”

“啧,这话说得可真好听,早知道这样会说话,粟粟你就该多赏几个。”叶景策闻言俯身靠过来,幽怨的语气逗得沈银粟一笑,面上的疲累也散了些许,只抬手揽住叶景策的小臂,轻笑道,“快走吧,败家子。”

念尘带着队伍在巷中等候已久,见二人回来忙站起身,身后跟着的便衣士兵也随之迅速起身。这眼下招安之事未定,若带了大批兵马来,一来人多行动不便,二来也容易惊扰了对方,故而轻装简行,也便于快去快回。

得了确切消息,几人便驾马向温县赶去。温县之路说远不远,驾马抵达时天色已暗,大半街巷被笼罩在橙黄的霞光下,两侧挂着的残破红灯笼在风中飘摇着,街上的喜字被融化的雪水冲刷掉色,破破烂烂地悬在墙上,寒风一吹,半边都被扯在空中。

沈银粟蹙眉环顾四方,虽是满街的大红喜色,却莫名觉得凄凉诡异,抬眼向叶景策望去,见叶景策似乎也不喜这般氛围。

“这般阴森,不似大喜,倒似大悲。”叶景策感叹声落,沈银粟心中倏然一凛。

他们之前听到的消息明明是这沉姓王爷的后裔招安了山匪,可方才那伙计却说,是山匪的儿子娶了沉姓王爷的长女。

若是这般,这分明不是正常招安,而是这沉月被她的父亲送给了山匪之子联姻,以此来笼络山匪的兵力!

街边的红灯笼在寒风中摇晃,破损处发出呜呜的声响,活像女人在哭。

既到了温县,这沉月的住所倒也好找,沈银粟随口问过路边的行人便知其住在前方百米处的宅内。

拐进巷口,众人皆见一处大宅门前贴着大红喜字,檐上还挂着半匹红布,黯淡的红色落在残雪中,将宅子显得更为死寂。

“这处倒是偏僻,不似有人来的样子。”叶景策话落,沈银粟淡淡道,“这巷口也难拐,寻常人第一次来,只怕出去都吃力。”

叶景策点了点头,转首吩咐身后的士兵道:“你们先在此守着,若无命令不可妄动。”

“是!”

几个士兵应了一声,叶景策跃下马,伸手扶着沈银粟下马后,同其一起站至大门前,轻叩了几声,不见声响,又叩了几声后,方听门内似乎传来脚步声。

大门咯吱一声打开,梳着双鬟的小丫头探出头来,见了几人,似有些惊恐,小声道:“敢问几位是?”

“在下云安郡主沈银粟,这位是定国将军府叶少将军,我身后的这位是静观寺念尘大师,我等与沉月姑娘有要事相商,还望姑娘莫嫌我们叨扰。”

沈银粟说着,将自己与叶景策的令牌递给前来开门的婢女,婢女胆怯的接过,看了两眼后神色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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惶恐,忙让开大门,小声道,“诸位请进,诸位请进。”

迈入这府中,几人便跟着丫鬟向府内院中走去,沈银粟四下环顾,见这院中与一路上的景象可谓是大相径庭,街上红彤彤一片,恨不得贴满喜字,这府中却冷清至极,半分红色都未装点,偌大个府邸,只有十几个丫鬟侍从。

“姑娘,你们这府看着倒不像常住的样子啊。”

沈银粟话落,小丫鬟立刻缩着脖子道:“郡……郡主说得是,这府邸是少爷为了娶妻才购置不久的,除却这两日同少夫人成婚待在这里,之前并未来过。”

“这般说来,你们少爷这婚成得倒是仓促。”

“是……郡主说得是。”小丫鬟磕磕绊绊道,“是因为老爷近来身子不好,少爷想着娶妻给老爷冲喜,这才急急忙忙的娶了少夫人,这方娶了少夫人在府中待了两日,今日便听闻老爷病重的消息,匆匆赶回山上了。”

“原是这般。”沈银粟颔首,见小丫鬟在一间院子前停下脚步,似是犹豫片刻,小丫鬟绞着手指道,“诸位,我家少夫人性子冷冽,若是冲撞了几位贵人,还望几位贵人不要计较。”

“我们既是有要事同沉月姑娘商议,又怎会计较这般小事。”沈银粟语毕,小丫鬟松了口气,抬手轻轻敲门道,“少夫人,有贵人来访。”

屋内一片寂静。

小丫鬟胆怯地又喊了一声,众人才听这屋内有走动之声,片刻,一双白皙的手拉开房门,女人纤细的身段散漫地靠在一侧,抬头,一双野猫般黑亮的双眸是极具攻击力的美。

目目相觑,几人皆静默一瞬。

小丫鬟见状悄悄退下,只待半晌,屋内的女人先开了口:“殿下,叶将军,念尘大师,请进吧。”

话落,叶景策僵持着不动,侧首看向沈银粟,但见沈银粟愣住的双眼慢慢回过神来,半晌,嘴角扯出一丝微笑。

“许久不见了,江月姑娘,或者——”沈银粟慢慢道,“你更喜欢我叫你沉月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会多更的!一款疯美人即将上线!

第85章 弑夫

“名字不过是一个称呼, 郡主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江月声音淡淡,沈银粟随之步入房内, 环顾四周,但见这屋内除了一张精致的床榻,并无过多摆设, 女儿家的东西更是少之又少, 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悉心准备的居所。

“江姑娘之前说自己是商贾之女。”沈银粟视线扫过, 江月无所谓地笑了一声, “我若不那样说,顶着这样的身份去到殿下身边,怕是有刻意讨功之嫌, 可我只是想救那些妇孺, 并没有想替沉氏一族复兴之意,故而用了母家的身份,欺瞒郡主,是在抱歉。”

江月口中说着抱歉, 面上却没什么愧色,她口中的话半真半假, 沈银粟自知多问也是无用, 方要收回落在江月身上的视线, 便见其发间银光一闪, 定眼看去竟是支异常眼熟的鹤簪。

“江姑娘发间的那支簪子, 当真眼熟。”沈银粟话落, 江月身形微微怔住, 长睫垂落, 遮了眼中一瞬的晦暗, 下一刻便泰然自若地笑了笑,抬手轻抚道,“郡主好眼力,这是殿下赐下的,江月自当时时戴在身边。”

“我兄长对姑娘倒是舍得,这鹤簪是姑母亲手为他打磨的,也是姑母留下的为数不多的东西,能给予姑娘,可见兄长对姑娘的看中。”沈银粟声落,江月抚着簪子的指尖僵了一刹,半晌,垂眼温和道,“殿下人好,遇见殿下是江月之幸。”

“可惜好人不长寿。”沈银粟轻叹一声,想起这大门上贴着的喜字,苦笑道,“以我大哥那性子,若知姑娘成亲,想来会送上份礼祝贺,好过我们几人,空着手便过来叨扰姑娘。”

沈银粟淡淡说着,余光却瞥见江月听闻成亲二字时下意识皱紧的眉头。

这婚事果真不是她心甘情愿的。

沈银粟敛下目光,不再提及洛瑾玉之事,方要开口询问这沉姓王爷,便听门外传来脚步声,一个梳着双鬟的绿衣丫头从院落外匆匆跑进,见了几人面露错愕,小心地走上前来。

“绿翡见过郡主,将军,念尘大师。”

绿翡话落,心虚地向江月看去,见其面色淡然,略略放下心来,刚深吸了一口气放下心来,便察觉一道锐利的目光落在自己头顶,抬眼看去,正对上叶景策一双满是打量的眼。

微微压着的眉眼说不出的锐利,垂眼时带着种莫名的嘲讽意味,绿翡咬了咬唇,下意识地悄悄扯下衣袖,盖住袖口内溅上的鲜血。

察觉到绿翡的胆怯,江月抬步将其遮挡在身后,抬首同身前几人应付道:“郡主还未说明来寻江月所为何事呢?”

“江姑娘既然问了,那我便直说了。”沈银粟道,“我等听闻令尊乃是沉姓王爷后裔,与我大昭皇室渊源颇深,而今更是公然声讨陛下暴政,实在是不可多得的英雄,故而想要拜访一番,向王爷请教请教。”

“郡主说笑了,家父不过一介莽夫,如何能让郡主用请教一词,若说眼下这般情形,也该是家父主动去寻殿下庇护才是。”江月淡漠道,扬声向院外喊了一声,不多时便有一个佝偻着腰的小厮快步走来,站至几人身侧。

“郡主,这小厮名为阿七,先前跟在我父亲身边,对父亲如今所待的兰山地界非常熟悉,郡主只需跟着他走便能找到父亲。”

眼下时间紧,沈银粟二人也不敢耽搁,见江月叮嘱了那人几句,便道了谢,随着那阿七出府。

府外,阿七被士兵先行带走试马,沈银粟刚要抬步跟上,便觉手腕被叶景策一握。

“粟粟,此处需要留人看顾。”

“为何?”

“你可记得方才进来的那个婢女?”叶景策眼睛微微眯起,似是不愿回忆那股气味,“那婢女身上的血腥气极重,不像手脚干净之人。”

“那阿策觉得……”沈银粟试探着,见叶景策思忖道,“我是觉得这位江姑娘既然已经欺瞒过我们一次,此番便不能轻信,更何况无论是这宅院的位置还是那婢女,都透露着不寻常之处,我们不若留下一人再次看顾,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也好有人知会。”

“阿策说得有理。”沈银粟颔首,目光落在一侧沉默不语的念尘身上,念尘做事谨慎,武功也强,无论是看顾还是自保都不成问题。

“大师。”沈银粟道,“我和阿策随着那阿七去往兰山,你且在此看顾,一旦这位江月姑娘有什么异常之举,便即可通知我与阿策。”

“郡主放心。”念尘微微俯身,腕间挂着的佛珠随动作轻微摇晃,发出细微声响,一双寒潭般的双眼波澜不惊,让人瞧着便觉沉稳。

又叮嘱了几句,沈银粟同叶景策打马而去,念尘遥遥望了一眼,便随意寻了个废弃宅子打坐。

宅子内虽荒凉,索性还剩了些枯枝干草,念尘将屋内的草垛挪至正中,生了团火后,便坐在一侧合目打坐。

手中的佛珠轻微拨动,心中佛经默念千遍,纵然这一切都循规蹈矩的完成,念尘的眉心却仍旧不由自主地皱起,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静观寺的熊熊烈火下,无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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