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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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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怕,我在。”

虽是短短的一句,却让洛曈一颗心安定了不少。

她想起,打从卧云县上她们初见,逐川就对自己说了这句话。一路走来,逐川每次都如诺保护了她……是了,她的逐川永远让她安心。

她要相信逐川,也相信自己。现下虽要短暂地分隔开来,但她们心系彼此,一定可以渡过师父这一关的。

洛曈捧着信看了一遍又一遍,最终将信小心翼翼地原样叠好,收起来之前,又依依不舍地抓紧了信封,紧紧贴在胸口。

第64章 可惜洛姑娘没盼着,倒盼来了两位稀客登门。

抛下洛曈被师父禁足暂且不论, 那边长公主府内,洛曈这一去,上上下下亦都各自记挂她, 连着三两日里都少了许多笑声。

“都别贪玩躲懒,手脚麻利着点儿。”卞姑姑正训诫几个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的洒扫丫鬟,“这些日子都小心着些别犯错, 多给自己找些活干是正经,不然触了霉头, 可别怨我没提醒你们。”

丫鬟们齐声应了,待卞姑姑走远后,又忍不住说起悄悄话来。

“卞姑姑突然如此严厉, 是不是殿下最近心情不佳的缘故呀?”

“你又知道了?”

“昨日我去厨房的时候, 听到卞姑姑对阿珍姐姐说, 殿下近日食不知味,要她多做些殿下爱吃的菜云云。你们说,这是怎么了呢?”

“还能是怎么了,因着洛姑娘不在府里了呗。”

“哎,也不知道洛姑娘何时才会回来,我都有些想念她了……”

“我也是。”丫鬟们说着说着,声音有些低落。

洛曈平日里待人和善,又全无架子, 阖府上下没有不喜欢这位主子的。不用晏逐川吩咐, 下人们伺候她都十二分的尽心。

“嗨,主子们的事,哪里轮得到咱们操心呢?要我说, 还是好好干活,把四下里都打扫得干净些, 等洛姑娘回来了也住得开心!”

“嗯!”

达成一致的决心后,丫鬟们干得更起劲了。

而此时,“心情不佳”的晏逐川,正在府里的演武场上,亲自拎着暗卫们过招。

离三抱着药箱蹲得远远的,一边听着此起彼伏的痛呼和哀嚎声,一边熟练处理被扔过来的人。

“元帅元帅,下手轻点哇!”震四一边堪堪躲过晏逐川一枪,一面回身抵挡。

暗卫们好歹也都是自幼习武,千挑万选出来,跟着晏逐川出生入死在战场上厮杀过的。

然对于晏逐川,他们仍只敢望其项背。

晏逐川已经很久不亲自和他们过招了。原因无他,一边倒的绝对碾压实在没什么看头,暗卫们也宁愿跟凌肃这样的实力去交手练武。

如今洛曈不在,想必晏逐川内心大不痛快。暗卫们也只好认命,一边挣扎挨揍一边期盼洛姑娘能早日归来。

可惜洛姑娘没盼着,倒盼来了两位稀客登门。

先是大理寺卿岑翮岑大人,晏逐川本没心情理他,奈何他说自己是受圣上所示,来同长公主商议此前那刺客后续之事。事关晏辰的安危与国祚,晏逐川只得把人放了进来。

那女刺客之死,虽一时查不出什么端倪,他们心中却都明白,刺客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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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八|九是被灭了口。

在戒备森严的大理寺天牢内动手还能全身而退,如若不是对方有上天入地之能,那便是他大理寺有猫腻。皇上虽未重罚他,可岑翮为官近十载,怎会不明白,若不能戴罪立功尽快抓住幕后黑手,他的官途大概也要到此为止了。

故而,为了证明自己的忠诚和能力,如今这岑大人是比谁都要急于查清此案。听得皇上跟他说可同长公主共同查办,便忙不迭地登门拜访了。

晏逐川此前倒不熟识这一位,想来是在她去漠北以后,皇上提拔选用的。她观之已过而立之年,言行本分守礼,是个老实人。抬眼时又可见他眉宇间蕴含一股正气,心下微微点头,对他的怀疑也淡了不少。

从岑翮口中,晏逐川得知了这些天大理寺查到的一些线索。

被灭口的那刺客,嘴巴很严,除了说过自己名叫银瓴,再没交代出其他的什么来。那日大理寺正打算对其严加拷问一番,偏不巧人就死了。

凶手行事十分谨慎,几乎没有在尸体上留下任何线索,所用毒药也是寻常可见的,让人无迹可循。

仵作在验尸时倒是有些旁的发现——这银瓴的喉咙有些异状,同寻常人的咽喉相比,其喉内血肉呈暗红色,且并不平滑,更为赘厚粗粝。仵作推测此应为长久服药所致,只不知她一位姑娘家,为何要服用如此有害无益之药,生生弄坏了一副好嗓子。

或许此事看起来同案情并无甚干系,岑大人亦只三言两语提过。晏逐川却忽然记起,当初他们抓到银瓴时,对方一直以男子身份示人,若不是曈曈心细如发,他们谁都未能看破其女儿身只因其一举一动皆模仿男子而行,就连声音也十分低沉喑哑,绝非一朝一夕可成。

这便是令人奇怪之处。因女子身材较男子更为瘦小,又容易使人放松戒备。站在刺客的角度,无论如何都该是以原本的女子身份行事才更方便才是。

见晏逐川蹙眉沉思,岑翮以为她有了发现,便止住话头静等。

晏逐川眯着眼思索不出头绪,便摆摆手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

“另有一事怪异得很。”岑翮犹豫了下,说道,“银瓴死的那日,牢房记档被撕毁了。”

晏逐川抬眼,目光锐利:“记档怎会突然被毁?可知是何人所为?”

“尚且不知。”岑翮摇摇头一脸沉痛:“都是下官失职。”

在岑大人充满自责的讲述中,晏逐川了解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凤麟城的大牢共有三座。其一是凤麟府的府牢,其二是由大理寺掌管的地牢和天牢。平民百姓间寻常案件上报府衙即可,而后者分别负责关押重案要犯和皇室宗亲。

银瓴获罪后,本应被关在地牢,然而棘手的是,她到底是去地牢劫过狱的刺客。为防她已将地牢的结构、防守等摸熟摸透从而越狱,故经圣上批准,特地将她关在了天牢。

牢房重地,每日出入均有记档,每月初一十五由专人归档备册。在银瓴被杀死的当日,岑大人从宫中面圣回去就马上调了牢房的记档来看,可偏偏前一日的记档竟全被撕去,消失不见。

“记档如此重要之物,平白被撕毁竟无人发现么?”晏逐川闻言皱眉。

岑翮微微叹了口气:“那日轮值的狱卒之一小吴,说家里老娘得了急病,我便准他提早两个时辰归家了。若我未心软,便不会……”

“唉,我岑某人愧对圣上,万死不能辞。圣上仁慈,准我戴罪补过,待了结此案抓住幕后真凶,岑某定去殿前认罪领罚。”

晏逐川默了默,岑大人身在高位,体恤下属之心难得,她无法苛责。

且岑大人此番言辞,愧悔之意恳切,看得出是真的万分自责。日后如何处置,皇兄自有定论,她并不想置喙于此。何况比起问责,眼下更紧要的是查出幕后凶手。

据岑翮说,为免人多眼杂,因此存放记档的房间向来不常打扫,有一层薄薄的灰尘积于地上。幸而有这层灰,让他们在那里发现了唯一一条线索——一串显然属于女子的脚印。故而岑大人怀疑,闯入天牢将银瓴灭口的是个女人,说不定还是银瓴的同党。

可此事疑点重重。若凶手是趁人不备潜入天牢,为何又要损毁可以证明出入者身份的记档呢?

晏逐川沉思片刻,问道:“除了小吴,就再无他人记得那一日出入牢房的名单么?”

“有是有的,但……”岑翮点点头又叹道,“我已问过另一名值守的狱卒,那些大人们他虽不能全认得,却记得很清楚,那日出入牢房者皆为男子。”

天牢不比别处,探监也好,提审也罢,唯有三品以上的官员才有权为之。这点晏逐川也知道。

玖岚国虽无男尊女卑之陋习,从前亦有女子为帝为官的先例。然这十几年来朝中几多变故,又历经了季王称帝后那乌烟瘴气的十载……如今朝堂之上,官居三品以上且身为女子者,除晏逐川外,也仅二人而已。

晏逐川点点头表示她已知晓,并命岑翮回去再细细检查牢房和查问狱卒,看是否有所遗漏。

岑大人也不欲多叨扰,见长公主已有打算,便告辞离去。晏逐川又派了离三同他一起,去看看那银瓴的尸首。

岑翮走后,晏逐川内心犯起了嘀咕。眼前所有的线索都表明凶手是名偷偷潜入的女贼……但撕毁的记档,又实在解释不通。

按照合理的推断,凶手应是在那日正大光明出入天牢的官员之中,如此才会想到要损毁可以查出其身份的牢房记档。

因此晏逐川确定,若不是大理寺狱卒的记忆出了岔子,那便是这其中一定还有什么关键的线索被掩盖了。

不管怎样,调查三品以上的官员又不能打草惊蛇这并非易事,晏逐川久在边关,对朝中官员并不熟悉,此事还须先跟她皇兄通个气才好方便。

晏逐川正盘算着,就听下人来报说寇大人在府外求见。

寇谦果然是来替晏辰跑腿带话的,说皇上要见长公主。

这倒正合她意,晏逐川牵了微风,正打算跟着寇谦进宫去,忽地想起件要紧事来。

“咳咳。”晏逐川神色有些不自然,“不巧眼下有要事在身,明日我再进宫,劳你转告皇兄了。”

晏逐川留下这句话,就骑上微风一溜烟地跑没影了,留下寇谦在原地摸不着头脑。

若说有什么事比得上办案紧要,有谁可以让晏逐川毫不犹豫地放皇上鸽子……大概就只有一个答案了。

晏逐川本早早就记着这桩事,算着时辰。只是岑大人他们突然前来,才打乱了些微计划,希望她还赶得及曈曈的生辰。

第65章 眼底盛满了毫不掩饰的欢喜和思念。

却说凌府这一日, 凌夫人带着全家上下张罗为洛曈庆生,五王爷、霜月公主都前来相聚,好不热闹。

五王爷甚至带来了无忧, 小黑猫瞧着已无半点当初的病弱之气,身上圆润了不少,毛色也光滑鲜亮, 显然被晏黎养得极好。

早在前两日,洛曈就央求师父可否准许她在生辰这天外出游玩, 洛丹歌怎会不知她的心思,因而硬起心肠来断然未许。

幸而凌夫人又亲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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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游说,说她已包下一艘游河画舫, 还请了歌舞坊, 邀大家一同去乐一乐。众所周知洛谷主超凡脱俗不喜喧闹, 若不同他们一道也是可以的。

洛丹歌闻言坐直了身子,果断道:“去,为何不去?”

想支开她定有猫腻,她才不会上当!

“如此甚好不过,想来曈儿也十分开心。”凌夫人温声笑道,悄悄对洛曈眨了眨眼。

直到上了画舫,洛丹歌才觉得似乎哪里不太对。

她本计划绝不让曈儿出门的哇!

罢了罢了,左右有自己跟来盯着, 也不会出什么事, 就让曈儿开心开心吧。

凌夫人包下的这艘画舫十分庞大,上下一共四层,数十个房间, 可容百人。饮宴寝息皆有处所,最新奇的是——使人在画舫中专门开辟一层, 寻了天南地北的客商至此,摆摊兜售各色奇异珍玩和风味小吃,俨然形成了一个小型船上集市。

“白日里正想和阿曈去逛集市,这儿可比集市要好玩!”霜月迫不及待地拽着洛曈想去买买买,被凌夫人笑着拦住。

“咱们先去楼上赏歌舞,而后你们小姊妹再逛个够也不迟。”

众人一面朝楼上走,一面听凌夫人介绍说这次请来献艺的,乃江南首屈一指的歌舞坊。那坊主同凌夫人是闺中的手帕交,因而每年都要带些徒弟北上来看望凌夫人,顺便在京城巡演。

洛曈心下有所动容,她只是借住在凌府的外人,凌夫人却待她如此。她亦晓得凌家不缺金银,但这份巧思实属难得……洛曈抬起头,正欲好生向凌夫人道谢,才开了个头就被凌夫人打断。

“曈儿先别急着谢我。”凌夫人回头望了望不知不觉落在他们身后的洛丹歌,俯身凑近洛曈耳畔轻声道,“其实这些并非伯母安排,伯母只是略施绵力。要谢呀,等下你跟画舫主人亲自道谢好啦。”

“咦?这画舫不是伯母……”

洛曈睁大些许疑惑的双眼,凌夫人却轻咳一声止住了她未出口的疑问,美目流转扫过后方渐渐赶上来的洛丹歌,歉然一笑道:“这画舫我也是第一次来,没想到如此之大。照顾不周之处,还请洛谷主见谅。”

洛丹歌摆摆手:“无妨,我自己随便转了转。”

洛丹歌方才落后众人一步,确实是被那几个贩卖古画珍玩的小摊吸引了目光。

谁还没点嗜好呢?高人也不例外。

只是她还记得要“盯着”洛曈,因而按捺住内心的痒意,一步三回头地跟着大家朝楼上走去。

洛曈则有些心不在焉,思忖着方才凌伯母说的画舫主人是何许人也,又为何会替自己操办生辰,难道对方今日也在这画舫上么……

“阿曈你看,好漂亮的大鱼啊!”

一行人沿着精雕细琢的台阶旋转而上,这画舫每层的房间分布于四周,中心则形成上下连通的空间。

洛曈顺着霜月手指的方向凭栏望去,只见一盏巨大的鱼灯高悬于画舫中央。那鱼灯足有画舫两层那么高,外观极其精巧华美,两条通体金红的硕大锦鲤首尾相衔,又有不计其数的小鱼簇拥环绕在四周……高低错落,熠熠生辉,竟似鲜活一般。

饶是一直闷闷不乐的洛曈,眼中也不禁流露出了惊艳之意。

洛丹歌在后面远远看到,亦有所动容。

曈儿是个孩子心性,往年每到生辰前夕,她都雀跃期盼得不得了。今年因着这件事,连几日来都不见展颜。她家曈儿是个知礼的,旁人同她说笑,她自是不会苦着脸色。但越是强颜欢笑,她这个做师父的就越是心疼……

如今见洛曈有了点生气,她觉得或许当真不虚此行了。

洛丹歌不知另有隐情,只当今日这一切是凌夫人操办,心下泛起感激。

四周丝竹管弦之声渐起,众人随着凌夫人走入看台落座。

洛丹歌本想上前坐到洛曈身旁,然看着洛曈和朋友气氛融洽,犹豫了一瞬,最终找了个偏远的角落坐下来。

左右她本就喜静,对歌舞也没甚么兴趣,就不凑他们小辈的热闹了。

洛曈坐在霜月和晏黎旁边,揣着晏黎塞到她怀里的无忧,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无忧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心不在焉,不满地抬起头,“喵呜”了一声以示抗议。

洛曈垂眸,和无忧那双碧绿的猫儿眼对视了良久,心下轻叹。

也不知道香香和大吉在家是不是听话,有没有顽皮让逐川头疼。她不在的日子,不知逐川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照顾自己……今日是她同逐川在一起以来的第一个生辰,若是能同逐川共同度过该有多好呀……

洛曈正兀自惆怅着,忽然在乐声中,仿佛听见了一点别的声音,像是鸟儿细细的啾鸣。

她循声侧目,只见一只熟悉的白团子打窗边飞过,轻轻落在红木雕花的窗棂上,而后歪着脑袋看她。

“汤圆!”

洛曈惊讶地睁大双眼,正想招手让汤圆飞过来,却感到怀中忽地一轻,无忧“喵”地一声就朝窗边扑了过去,一扑未成,还跟着跳出窗子,追着汤圆跑远了。

洛曈急得站起身来,一时担心汤圆的安全,一时又怕无忧跑丢了……踌躇无措间,晏黎轻轻推了她一把,道:“阿曈你还愣着干啥,快去追,可得把我的无忧找回来啊!”

“喔……好!”洛曈应了声,连忙提着裙摆来到廊上,顺着无忧跑走的方向追了过去。

前面的骚动自然也引起了角落里洛丹歌的注意。虽说以她的内力之深厚,如若她想,听清这方圆几里内的声音都不在话下。但她向来尊重旁人的意愿,故而方才也并未刻意去听洛曈他们说了些什么。

此时见洛曈慌忙离开,洛丹歌四下看了看,招手叫来一旁随侍的婢女问道:“我徒儿干嘛去了?”

那婢女一头雾水,弄明白她问的是今日的小寿星洛曈后,便跑去前面打听了下情况。片刻后那婢女折返,答洛丹歌道:“是五王爷的猫跑了,洛姑娘去寻猫,应当不久便会回来了。”

见洛丹歌眯着眼有所疑虑的样子,那婢女又道:“夫人说,今日这画舫上里里外外都是咱们自己的人,您尽可放宽心。”

洛丹歌轻轻颔首,心中却不以为然,决定等下就亲自去找找曈儿,顺便……逛逛那些贩卖珍玩的小摊。

洛曈追着无忧在偌大的画舫中奔跑,不知不觉离开了众人观赏歌舞的顶层。拐过一个长廊的转角,小黑猫却忽然不知所踪。

“怎么这么快,方才是朝这边跑了没错呀……”洛曈停下来气喘吁吁,小声嘀咕着。

“喵呜——”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软绵绵的猫叫,似乎还带着些不情愿。

洛曈连忙转身,随即睁大了双眼,一颗心欢欣无比、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眼前一女子墨发高束,左肩上立着白团子汤圆,右手提着小黑猫的后颈皮举在空中,无忧那双碧瞳不死心地盯着汤圆,挣扎了两下挣不过,发出了垂头丧气的喵喵声。

是她心心念念的逐川!

此时已是傍晚,落日的余晖透过画舫的窗格斜斜地洒进来,金红色的光芒映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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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逐川轮廓分明的面容上,平添了几分柔和的暖意。

待到意识回笼之时,洛曈整个人已经扑在了晏逐川怀里。

晏逐川紧拥着她的小姑娘,亦露出了无比满足的笑容。

尽管她向来不是那瞻前顾后之人,亦深知洛曈心意,这些时日又有凌肃往来传递曈曈的消息……可直到真真切切地抱住曈曈温软身躯的这一刻,连日来躁动不安的灵魂才仿佛有了归处。

洛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道莫非是哪位过路的神明听见了她的心愿,她才刚刚盼着若是能同逐川一起过生辰便好了,如今竟真的见到了逐川!

她抬起头,见晏逐川鬓发微乱,显然是为了赶路都顾不上整理仪容,一双如墨星眸却仍璨璨地望着她,眼底盛满了毫不掩饰的欢喜和思念。

哪有什么神明,是她的逐川一路奔赴至她面前,亲手实现了她的心愿。

“如何?漂亮么?”见小姑娘傻傻地看着她,一副感动到要哭出来的样子,晏逐川失笑地轻刮了一下洛曈的鼻尖,“你可喜欢?”

喜欢?自然是喜欢的呀……可逐川怎突然如此直、直白地问她这种问题。洛曈闻言双颊浮起一片红霞,目光左右游移,羞于直视晏逐川期待的眼神,轻声道:“很漂亮,我……我很喜欢。”

晏逐川却似是放下了什么心事一般,粲然一笑道:“你喜欢便好。这画舫是当年父皇赠予母后的,母后仙逝后,便留给了我。我久在边关,若非卞姑姑提醒,差点都忘了有这件好东西。”

她没有说出的是,为了在洛曈生辰时给她一个惊喜,她早在两个月前,便开始着手搜罗大江南北的有趣客商,又派人将这艘画舫细细打点、妥善布置起来。洛丹歌的意外到来阻拦了她的计划,她只好托凌夫人从中斡旋,请她帮忙务必将洛曈带至画舫上庆贺生辰。

“咦,逐川问的是这画舫?”洛曈呆呆地愣着,小脑瓜慢慢地转了两转后,睁大眼睛,“原来逐川你便是这艘画舫的主人?”

晏逐川也怔了一瞬,很快便明白过来是她的傻曈曈闹了误会。她挑挑眉没有回答洛曈的问题,而是低下头凑近她,蛊惑般呢喃道:“方才的话,再说与我听一次可好?”

洛曈被晏逐川禁锢在怀里,感受她温热的吐息侵掠着耳畔,那低沉魅惑的独特嗓音一下一下敲在她心上,她只觉得整个人都宛如煮熟的蟹子一般,迅速升温,还红了个透。

“喵呜……”

小黑猫无忧一直趴在晏逐川胸前,眼看着二人之间的空隙渐渐缩小,无忧被挤得发出了几声不满的叫唤。

洛曈这才记起自己离席跑出来的目的,她犹豫片刻,依依不舍道:“逐川,五王爷想必还在替无忧担心,我还是先把它带回去吧。”

她其实一刻都不想和逐川分开,也不知道自己回去后,还能不能寻到机会溜出来……

晏逐川瞧她遗憾神情,只觉得疼惜得紧,她揉了揉洛曈头顶,又掐了一把无忧的猫耳朵,有些气这没眼色的小东西:“你不用管,自有人把它送到五叔手上。”

洛曈正歪头疑惑,就见凌肃不知打哪儿闪了出来,接过晏逐川手上拎着的无忧,然后又一阵风似地消失不见了。

旖旎的气氛被无忧打搅得一干二净,晏逐川略感可惜。她牵起小姑娘的手,十指相扣,温声问道:“曈曈想做什么?今日都陪着你。”

“什么都好。”没了后顾之忧,洛曈的心情也轻快起来,她抱住晏逐川的手臂轻轻晃了晃,笑得眉眼弯弯。

晏逐川无奈失笑,她的小姑娘心思如琉璃般纯净,一眼便能看透,瞧她抱住自己就仿佛抱住了全世界的模样,一脸餍足,再无所求。

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曈曈多日未曾出门逛街了吧?走,带你去看看这楼船上的集市。”

第66章 “等这次事了,我们就成亲,可好?”

二人沿着旋梯, 来到了画舫第二层,也就是客商云集的地方。

虽说是为给曈曈庆生辰才办的,但晏逐川也事先想到, 既是集市,哪怕无法人来人往,也不能冷冷清清。因而她便给长公主府上所有人放了一日的假, 准许大伙都来船上玩。还让五王爷他们也可邀请自己相熟要好的朋友前来。

这样既有了烟火气,又不至于让不知底细的人上船, 增添隐患。

晏逐川虽什么都未说,可当洛曈遥遥望见几个眼熟的丫鬟三两成伴地在摊前采买说笑时,微微一想, 便都明白了。

从前粗枝大叶不拘小节的晏逐川, 怕是将半生的这点细腻情思全数用在了她身上。

洛曈只觉心口像煮了一锅蜜糖, 暖乎乎甜丝丝,还咕嘟咕嘟地冒着幸福愉悦的泡泡。

在船上逛街,不说洛曈,就连晏逐川也是头一回。暮色渐深,华灯初上,人头攒动,盏盏灯火绵延成一条喧闹的光河。此情此景出现在这楼船画舫之上,竟也颇为热闹壮观, 不得不说是种别开生面的体验。

除了香料布匹, 珍玩华服,最引人瞩目的便是各色小吃美食、珍馐佳馔了。来自大江南北的的吆喝叫卖声,裹着特色各异的食物香气, 引得人食指大动。

洛曈近日来见不到晏逐川,胃口一直不佳, 今日亦未曾吃下多少东西。此刻闻到这些香气,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叫出了声。

晏逐川连忙问她想吃什么,洛曈看得眼花缭乱,忽地闻到一种特别的香味。循着味道的方向,二人来到了一个小摊前。

见有人光顾,摊子上的伙计操着不甚熟练的汉话招呼了两声,而另一位摊主正忙着烤肉。两个人生得都不似中原人模样,浓眉大眼,五官深邃,还留着卷曲的小胡子,看着倒像是西域人。

只见一块块鲜嫩饱满的羊肉被铁签串起,架于炭火之上炙烤,摊主人熟练地翻转着肉串、刷着酱料和孜然。不一会儿空气中便脂香四溢,还发出“滋滋”的诱人声响。

“我曾听霜月说,她们西域那边,有种羊肉烤串特别好吃,想来这便是了。”洛曈目不转睛地盯着烤串,吞咽了下口水。

“尝尝?”话是询问的语气,晏逐川手上却已掏出了钱袋。

“嗯!”

等了片刻,香气扑鼻的烤羊肉串就拿在了两人手里,洛曈小心翼翼地吹了吹,带着试探的心情咬下了第一口。

“好吃!”洛曈睁大了双眼,声音含混不清地点头称赞。

被烤得酥脆焦黄的外皮下是软嫩可口的羊肉,火候恰到好处,不腻不膻,配上西域特制的佐料,让烤肉的鲜香从舌尖翻腾开来,满溢唇齿之间。

晏逐川也笑着吃了一串,漠北多游牧民族,牛羊于她并不罕见,只不过他们在军中向来都是烤一整只撕着吃,像这般串起来细细品味倒也是种新鲜体验。

二人边走边吃,洛曈一抬头,瞧见晏逐川嘴角边挂着一点不小心沾到的酱料,眼睛一亮。

平日里逐川常爱“欺负”她,总是将她嘴角的食物抹去自己吃掉……洛曈仅仅是回想起来,都觉得脸红耳热。如今逮住这个机会,这下她可以扳回来了!

于是洛曈故作正经地轻咳了声,对晏逐川招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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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她靠近些。

晏逐川不明所以,低头凑至洛曈身前,就见她的小姑娘,正用一种似笑非笑的奇怪表情认真盯着她,而后缓缓抬起手,伸出一截白嫩嫩的手指拂拭过她的唇畔,紧接着把手指塞进了自己嘴里。

洛曈回想逐川平日调戏自己的模样努力模仿着,殊不知她一举一动落在晏逐川眼里都可爱得紧,晏逐川低低笑了声,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好吃么?”

洛曈愣了愣,似是不明白逐川为何没有如她料想中那般害羞,正想硬着头皮继续演流氓,突然一阵火辣的灼烧之感从舌尖蔓延开来……

“唔唔唔……好辣!”

“哈哈哈哈……”

晏逐川大笑,她那串羊肉串是加了辣的,向来吃不了辣的曈曈显然是完全忘记了这一点,被辣得大口喘气,直吐舌头,再顾不上维持“流氓”形象。

见洛曈被辣得眼含水光双颊通红,面带幽怨地望着她,晏逐川只得收敛了笑声,迅速带着洛曈找了一间茶铺,坐下来要了些点心和一壶花茶。

几杯清甜的花茶下肚,又塞了些点心,洛曈口中灼灼的辣意方才有所消解。只是想到自己调戏逐川未成还这么狼狈,不由得有点沮丧。

“下次曈曈可以更直接一点的。”

“……咦?”

洛曈闻言抬头,晏逐川唇边挂着柔和的浅浅笑意,对她眨了眨眼,伸手捧起她小巧精致的面庞,俯身啄走她嘴边的糕点渣,又顺便将那红润娇嫩的唇瓣细细含吮了一遍才放手。

“比如这样。”

猝不及防的吻让小姑娘再次红透了脸颊,落在晏逐川眼里,就宛如熟透的蜜桃,泛着诱人品尝的光泽。

晏逐川正想再度深入品尝一番,洛曈却突然一把拽住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自己也一脸紧张兮兮地埋下头。

身后响起一个有些耳熟的清冷嗓音。

“店家,来一壶上好的君山银针。”

洛曈在桌下悄悄摊开晏逐川的手,在她掌心用手指写下“师父”二字,晏逐川了然。

原来洛丹歌趁大家都在聚精会神看歌舞,便寻机溜了出来。洛谷主声名在外,不说话时又清冷出尘。婢女们便是得了凌夫人的授意,也莫敢阻拦。

她本想去寻一寻曈儿,然而画舫实在太大,问了一路都无人看见,她信步走到了这里,买了些小玩意,逛得口渴了,便进来喝杯茶。

洛丹歌要了茶后,目光四下逡巡打算找个清静位置坐下。

洛曈打从看到师父进来就坐立不安,这会儿余光瞧见师父朝她们的方向走来,连忙偏过头去并抬起袖子遮住自己的脸。

随着洛丹歌的脚步声愈来愈近,洛曈心跳如擂鼓,生怕师父发现她然后将她抓回去……呜呜她才刚见到逐川,才不想分开。

幸好洛丹歌似乎并没发现她二人,她在走到晏逐川身后时便转了个身,背对着她们,走至一博古架前,认真端详起来。

洛曈轻舒了一口气,偷偷瞧她师父背影。洛丹歌好似正对那柜架上的一具瓷制人偶兴致盎然,甚至在得到店家的许可后,将之取下细细赏玩。

那人偶体态修长婀娜,肤质白皙光滑,五官均刻画得惟妙惟肖,就连发丝、服饰也做工精致,神态动作亦十分自然,恍若真人一般。

“店家,你这瓷偶可否卖予我?”洛丹歌淡淡问道,想了想又补上一句,“价钱好说。”

“客官对不住,这瓷偶小店不能卖。”茶铺老板有些讶异,随即露出为难的神色,“无关价钱,这瓷偶乃是亡妻爱物,所以……”

“……是我冒犯了。”洛丹歌愣了愣,语含歉意。

洛丹歌发色雪白,本就引人注目,又生了一张清丽容颜。茶铺老板见这谪仙一般的人儿眉间浮上浓浓憾意,心中不忍,便多说了两句。

“这瓷偶乃是当年鄙人出海做生意时,从一位东海商人手中购得的,那商人非我玖岚国人氏,姓氏又有些奇特* ,倒是被我记住了。”

“那商人自称姓伊藤,他卖的瓷偶都是他亲手所制,鄙人从未见过那样漂亮的人偶,每一只都形态各异,美妙绝伦!”茶铺老板沉浸在回忆中的双眼透出赞赏的目光,“后来,他随我们的船只一起回到了中原。今日这楼船上聚集了天南地北的客商和稀罕之物,或许他在其中也未可知啊。客官若有心,可去打听打听,碰碰运气。”

洛丹歌一字不落地听着,末了微微颔首,又塞给那老板一块碎银道谢。

晏逐川看不见背后情景,只能从听到的问答中猜测一二。洛曈见师父就快要转过身来,连忙用口型和手势一起,示意晏逐川先走再说。晏逐川被洛曈拉着,一溜烟地迅速离开了茶铺。

洛曈想着不能被师父抓到,竟迸发出比平时快几倍的速度在人群中穿梭着。她不认识路,就只管一直向前。跑了许久,晏逐川实在心疼她累,一把拉住她,就近坐了下来。

“师、师父没有看到我们吧?”洛曈整个人软了身子趴在晏逐川膝上,喘息了片刻,不放心地问。

“放心。”晏逐川垂眸,手指怜爱地轻拂过她柔顺的发丝,温声道。

皎洁的圆月已从江面上升起,她们所坐之处乃是画舫底层的甲板,晚风柔柔地吹过,晏逐川将怀里的小人儿揽得更紧了些。

洛曈却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逐川,我们这样好像在私奔哦!”

晏逐川宠溺地捏了捏她的小脸:“傻丫头。”

洛曈轻轻翻了个身,枕在晏逐川的腿上仰望苍穹,扑闪扑闪的双眸和天边星斗一样明亮。

“不然我们真的私奔吧!

“带着汤圆、香香和大吉,去一个没人找得到的地方,我养着你,你——”

“你养着我?”晏逐川失笑。

“对呀。”洛曈筹划得十分认真,“我虽然比不得逐川这般能干,但也总能找到活计的!我可以替人制衣,做些女红活儿来卖;或向阿清学些医术,开一家禽兽医馆再不济,我就写话本子去,听闻只要笔耕不辍,每月也能有不少进账的。到时就学那雪柳先生,起个化名,无人能认出我的!”

雪柳先生是近来风靡京城的一位话本先生,以笔风诙谐题材新颖而著称,擅于描绘天马行空的故事,凤麟城的公子小姐们都争相传阅其作,洛曈也读得津津有味。

晏逐川全然未曾料到,她一直以来视若娇花去呵护的小丫头,内心竟存着这般壮志。

“那我呢?”晏逐川柔和了眉眼,注视着她轻声问,“你这么辛苦,我做什么?”

“逐川你就在家里吃喝玩乐,陪着我呀。”说完似乎想到了什么,小姑娘眉尖微蹙,仿佛陷入了某种苦恼,声音也低了下去。

“可你是沧澜军的主帅,是玖岚国的长公主殿下,边关将士和天下百姓不能没有你,我……我不能这样自私……”

逐川注定不是她一个人的逐川,洛曈侧过脸,目光有些忧伤地望向波光粼粼的水面。

“可我不能没有你。”

晏逐川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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