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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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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擦药 江盼很纠结。

回到家, 时远归把东西归置好后让江盼歇着,他去自家拿药酒。

林萍萍和林安安这才知道江盼受伤了,担心道:“哥, 伤的重吗?怎么回事啊?”

“没事, 就是擦伤而已。车子被石头颠了下, 我扶的时候不小心磕到了,不碍事。”

林萍萍有点不放心:“哥你可别哄我啊, 要不我去找林大夫来瞧瞧?”

“真没事儿, 就是擦伤。等会时远归来了擦点药酒就好了。”江盼看林萍萍还不放心,忙承诺道:“要是明天还不好,我自己去林大夫家,行不行?”

林萍萍这才勉强同意:“那好吧,明天还疼你就去找林大夫。哥, 你先休息, 我去做饭。”

“你先帮我打点水。”他得简单擦一下, 身上都是汗, 不能让时远归闻见。

“嗳。”

林萍萍刚给脸盆里掺好水想端去他哥屋里,时远归就走了进来, 接过她手上的木盆,“你去忙吧,我端给他,顺便擦药。”

林萍萍想了想他哥跟时远归平时就很亲近, 又都是男的,去她哥屋里也没什么, 把水递给时远归就回厨房做饭了。

时远归端着木盆往堂屋走,心里有些莫名的紧张。

这还是他第一次进江盼的屋子,总有种闯入私人领域的感觉。

打开门, 左边堂屋没人,右侧挂着一张竹帘,他想了想揭开帘子进去。

江盼正坐在床边对着油灯查看胳膊的擦伤,看进来的人是时远归,一瞬间有些慌张,连忙放下衣袖,结巴道:“时……时大哥,怎么是你?你,你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时远归来回用跑,这会儿带点气喘。

他刻意忽略心里的不自在,弯腰把脸盆放在凳子上,再将药酒放到靠床的箱子上,将布巾用水打湿递给江盼,“不是想洗脸?先擦擦。”

“我……我自己来就行。”江盼慌忙接过帕子,想下床,被时远归拦住。

时远归一本正经:“擦吧,擦完我看看你膝盖。”

江盼尴尬。

虽说他对时远归心思不纯,可,这……这也太难为情了吧。

他都没有做好准备呢!

江盼胡乱擦了几下脸,看时远归接过布巾在水里淘洗。时远归的手比他大很多,手指修长,露在外面的手肘因用力肌肉微凸,性感十足。

江盼脸颊泛红,悄悄吞了下口水,不亏是他看上的人,指甲盖的形状都是照着他的喜好来长。

时远归拧干布巾,想递给江盼,抬头就看江盼坐在灯光下,一双掬着清泉的桃花眼更加清亮,灯光朦胧下,脸颊微微泛红,粉唇微张。

他一时有些呆愣,心里想着之前兵营那些老将怎么说来着?

美人醉灯下,左右流横波。(注①)

时远归是个粗人,斗大的字不识几个。这一刻想起此诗,竟觉十分贴切。

油灯微晃,时远归回神,他掩饰性咳了下,将布巾再次递给江盼:“擦手。”

“哦,哦!”江盼反应过来,连忙接过布巾,一边擦手一边乱想。

不知时远归刚刚有没有察觉他的失态,若是察觉,那他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自己不自重,从而再次远离自己?若未察觉,那,那也挺好的,反正他也没想让对方知道。

想到时远归可能永远都不会察觉他的心意,江盼心里说不上失落还是开心,有些说不出的苦闷,一时入了神。

“发什么呆呢?”时远归看江盼走神,手也不好好擦,出声询问,然后拿过对方手中的布巾,耐心帮他擦拭。

江盼手心也有擦伤,待擦干净污渍后发现掌心红了一片,时远归轻轻摁了下,“疼么?”

“一点点。”江盼轻声道。

搬了张凳子,时远归蹲坐在江盼对面,从箱子上拿过药酒和棉花,开始给江盼上药。

“手先不擦了,等会儿吃完饭,你自己擦,可以不?”时远归一边挽起江盼衣袖,一边轻声询问。

时远归靠的很近,说话时呼吸潵到江盼脸上,他莫名有些紧张,下意识吞了吞口水:“好,好。”

胳膊上的擦伤在右手手肘处,时远归将江盼衣袖卷到手肘上方,露出大片皮肤。

江盼胳膊纤细,但因这段时日劳作,手臂上覆了一层薄肌,非但不显孱弱,反倒有一种力量之感;手背和手腕因常年暴晒,肤色较暗,手肘往上的皮肤却白的发亮。

时远归早就知道江盼很白,跟村里人都不一样,即使是常年露在外面的部位,也比别人白好几个度。

然而这朝看到江盼平时隐藏在衣袖下方的皮肤,还是让他心头一晃,灯光朦胧,让一切更加不真实。

他眨了下眼,强迫自己凝神,手指轻轻触碰擦伤的部位。

胳膊刚被对方触碰,江盼心里就是一紧。

时远归指尖微凉,带有剥茧的指腹轻轻划过手臂,引得江盼一阵战栗,他用力咬了咬下嘴唇,哑着声音道:“别摸了,痒。”

时远归不吭声,沉默着用湿布巾擦了擦伤口周围,再将药酒倒在棉花上,轻轻在伤口处涂抹。

“嘶——”

听见江盼吸气,时远归手上顿了下,轻声哄道:“再忍忍,好不好?”

时远归声音轻柔克制,听在江盼耳朵里带着一种撩人的味道,他心里说不清什么感觉,想让对方离开,又想继续,一时竟不知怎么回答。

时远归不等他回答,手上就动作起来。

等胳膊上的伤口终于擦完药,江盼紧绷的后背还来不及放松,就看时远归目光移到他膝盖处,伸手想掀外面的衣摆。

他腿下意识往后避了避。

时远归抬头看他,语气不解:“膝盖不上药?不是也有擦伤?”

江盼很纠结。

他是刚上大二时知道自己性向的,没什么特别的契机,就是同寝的人聚在一起看片,他发现自己毫无感觉。

高中时同龄的男男女女互相表达好感,那会儿他一心都扑在学习上,从未注意过这方面,直到大二这次,才隐隐发觉自己与其他人不同。

知道自己性向跟大众不同后,他很快就接受了,更是在大四刚毕业就跟家里公开出柜。

虽然早就知道并接受自己的性向,但江盼从来没有找人乱搞。一来他颜控,一直没有遇到看得上眼的,再者嘛,就是他有点感情洁癖和保守,他想找志同道合的人白头偕老。

前世没有达成的愿望,在穿来这边时实现了,他不仅对时远归颜控,还想跟对方白头偕老,身体和心理的反应都骗不了人。

这会时远归打算给他膝盖上药,他就有点纠结,既想跟对方肢体接触,又怕自己起反应暴露心思,毕竟他腿还挺敏感。

江盼还在犹豫,时远归却不给他机会,看江盼没有拒绝,就默认同意,直接撩开衣摆,往上挽裤腿。

裤腿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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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盖上方,江盼才反应过来,急忙拉住时远归手:“别……”

时远归头一次没有听江盼的话,或者说他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

满脑子都是看到的一切,均匀纤细的长腿,因常年罩在裤子里面,皮肤皙白细腻,膝盖上的擦伤红了一片,看着格外醒目。

时远归喉头发紧,眼睛泛红,他喉结来回滚动几下,哑着嗓子坚持道:“我给你擦药。”

江盼脸庞通红,颤抖着嘴唇应声:“嗯——”

压着时远归的手慢慢挪开,垂放在身侧,无意识捏紧推在床上的一角,不再盯着对方,微微扭头看向旁边。

时远归被攥着的手得以解放,眼睛一瞬不瞬盯着江盼裸露在外的右腿,用尽平生最大的自制力,克制着没做多余动作,几近虔诚地用指腹轻触眼前泛红的膝盖。

手刚碰到,江盼腿就忍不住颤抖,一个劲往后缩。

“别动。”时远归压着声音,另一只手牢牢抓住江盼乱晃的脚踝让他踩在自己腿上。

江盼脚踝被抓,浑身一阵战栗,忍不住出声:“嗯——”

一声细微的呻/吟,让两人皆是一震。

江盼又尴尬又害羞,两手无意识往后撑了撑,才没让发软的身子倒下,有些恼怒道:“你快点啊。”

这声音听在时远归耳朵里,又娇又媚,险些克制不住。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知道了。”

冰凉的药酒抹在膝盖上,刺激的江盼差点又忍不住呻/吟出声,最后关头他狠狠咬住嘴唇,才没让声音泄出来。

江盼觉得很热。

低头朝时远归看去,对方额头布了一层细汗,看样子也热的不轻。

他踩着时远归膝盖的脚用了点力,轻轻唤了一声:“时远归。”

时远归猛然抬头,眼神里的情/欲来不及收拾,像一头饥饿的狼。

江盼被时远归眼神镇住,里面藏着他看不懂的暗涌,只让他忍不住发颤,他舔了下发干的嘴唇,嘟囔:“好了没啊。”

时远归低头,刻意忽略江盼粉润的唇舌,绷着声音道:“快了。”

膝盖抹完药,时远归视线忍不住沿着药渍上移。

江盼右腿膝盖上方两寸左右的位置,有一个芝麻大小的黑痣,缀在皙白的腿上甚是醒目。时远归几乎是没有过多思考,扶着小腿的手上移,毫不犹豫的用拇指摁在黑点上。

江盼轻微吸气,忍着没动,他并不想躲。

使劲揉搓几下,黑点周围的皮肤泛红,时远归眼睛还钉在上面,声音已经哑的不像话:“怎么长在这儿?”

“不知道。”

“这么揉疼么?”

“不疼。”

时远归不再问,视线压低,嘴唇就快触到黑点。

“江盼。”

江盼快要疯了,时远归说话时声音喷洒在大/腿上,一片温热,他全身发麻,一直压抑着的某个部位,瞬间起反应。

“你别说话。”江盼死死咬住嘴唇。

时远归还是要问:“我……”

“哥,饭好了,你们擦完药出来吃饭。”

第42章 如梦 你也喜欢我吧?

一室旖旎, 被林萍萍喊声打断。

时远归从幻境中惊醒,发现自己手还压在江盼腿上,想到自己刚刚想做的事, 又羞又愧, 他慌乱起身, 看都不敢看床上之人。

江盼自己也没好到哪里。

身体的反应还没下去,内心对时远归生出无限渴求, 让他很是羞愧, 这会儿又不好马上站起来,只能慌乱放下裤腿坐在床上整理衣摆。

时远归站在离江盼不远处,手足无措,有心想解释几句,嘴巴张张合合几次, 愣是没发出声音, 面色崩的很紧, 只一双耳朵通红。

两人谁都没说话, 屋子里静的只余呼吸。

正当两人沉默之际,林萍萍撑起竹帘探头进来, 抱怨道:“哥,你们上完药没?怎么喊了也不出声?饭好了出来吃饭吧。”

江盼这才反应过来,站起身掩饰性咳嗽几声,嘴里忙道:“好了好了, 这就出来。”

林萍萍看他哥脸色不对,疑惑道:“哥, 你脸咋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摔的很严重吗?要不我还是去找一下大夫过来看看?”

“不用不用,没发烧,就是上药的时候有点……疼, 对,有点疼,等会就好了。”江盼胡乱解释。

林萍萍不太相信,“是吗?”又看时远归站在旁边一语不发,她疑惑道:“远归哥脸色怎么也不对,额头都出汗了。”

时远归:“……有点热。”

林萍萍看了看时远归穿的单衣,热么?

不过她到底没寻根究底,转身往外走,边走边道:“那你们收拾好出来吃饭,天冷了,饭我就摆在堂屋了啊。”

反正这会儿时远归就在他哥屋子里,再到堂屋吃饭也没啥。

看着林萍萍出去,江盼不由松了口气,看时远归还在一旁站着,他有些心虚:“时大哥,那什么,等下一起吃饭,吃了饭你再回吧。”

时远归拒绝了江盼的留饭,虽然他很想跟江盼待一起,但这会儿他有点心虚,不敢面对江盼。

等时远归走了,兄妹三人坐下吃饭时林萍萍才问:“哥,你有没有发现远归哥今天怪怪的,平时他都会留下吃饭,今天走的很慌忙?”

“有吗?没有很怪吧,我觉得跟平常一样。没留饭可能是他自己在家做饭了吧。”

林森*晚*整*理安安摇头:“不可能,远归哥中午就来找哥了,看哥不在还劈了好多柴,然后就拿着衣服去接你,跟你一起回来的,根本没时间做饭。”

江盼:“……那,估计人家不饿。”

“哥,你跟远归哥不会吵架了吧?”林萍萍还是觉得不太对劲儿,“刚刚我进去的时候远归哥不仅额头冒汗,耳尖都是红的,我没敢说。”

江盼扶额:“没有吵架,额头冒汗是他跑去拿药热的,耳尖是因为吹了风,一冷一热就会发红。”

林安安好奇追问:“到底是热的还是冷的啊?”

“……吃饭!”江盼放大声音掩盖心虚。

晚饭过后,江盼给手上擦了药,不由又想起时远归给他擦药的情形。

时远归最后没说完的那句话是什么?

他最后头压的很低,是灯光太暗看不清?还是……

江盼用拇指轻轻按压腿上的黑痣,没感觉。

怎么时远归揉的时候就那么痒?

江盼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一会儿想白天在城门口遇到的老人,一会儿又想奶奶,想上辈子,想来到这里的几个月,后来满脑子都是时远归。

时远归,时远归,时远归。

他今天确实是起了反应,他对时远归不仅是心理上的依赖,更有身体上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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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只希望跟对方君子之交,哪怕一辈子保持距离不宣于口都不在乎;或者寄希望于对方开窍,能发现并接受他的心思。

他此刻迫切的想挑明一切,让时远归知道他的心思,跟他一直在一起,不是作为朋友或亲人,而是作为恋人,伴侣。

他想独占他,从心灵到身体。

尚未完全消退的欲望再次复苏,江盼闭了闭眼,克制不住。

左手轻搭在眼睛上,右手缓缓伸进被子,握住自己上下滑动,冲动压抑地释放。

他抱着被子翻了个身,内心深觉痛苦。

不行,不能把时远归拉下来,跟他一起沉沦。

他的性向连他见多识广的爸妈都不能接受,更遑论时远归。

时远归是个保守的古代人,在林家村这犄角旮旯,平时接触的有限,或许连龙阳之好都没听过,怎么会接受他?若让时远归知道他的心思,知道他对他做的事,会怎么想?

肯定会厌恶他。

现在时远归对他好,可能只是把他当做朋友、亲人,就如同对待一个弟弟一样。他不能把时远归对他的好当成理所当然,不能想当然的觉得人家对他有同样的心思。

时远归是正常的。

他有大好前程,在未来的某天可以遇到心爱的女子与之成亲,他们或许会生儿育女,孩子可能像时远归多一点,他会是一个好父亲,会拥有一个幸福完整的家庭。

不该被自己拖累……

江盼有点想哭。

欲望得以释放后只余无尽孤寂,他恨自己这时候如此清醒。

想远离,又渴望靠近。

如果喜欢是依赖,爱是占有,他情愿成全。

时远归是自由的。

江盼闭上眼。

如果这是一场梦就好了,醒来他还在山坡上,数月依恋,只是黄粱一梦。

不曾遇见,不曾心动——

时远归从江盼家离开,可谓是落荒而逃。

他对江盼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妄念突如其来,不受控制。

衣服遮住了他的身体,却挡不住他的欲望。

他想占有他。

十月寒夜,时远归裸身站在院子里,一瓢一瓢地往身上浇水,冷水浇透了他的身躯,却无法浇灭他的贪念。

不该这样。

他喜欢江盼,早就喜欢。

这份喜欢不该夹杂其他贪念,他只需要远远守着江盼,看他过的开心顺遂,看他成婚生子,看他儿孙满堂。

可他,好不甘心。

时远归攥紧双手带着一身寒气进屋,里面漆黑一片,住了两年多的屋子这一刻清冷无比。

他摸黑找出剩下的浊酒,一口气猛灌下去。喝惯了江盼酿的果酒,往日常喝的浊酒竟觉十分苦辣,满口干涩。

和衣躺在床上,手指轻轻摩挲江盼送他的匕首。

习惯真可怕,他想——

时远归做梦了。

还是在江盼的屋子里,江盼红着脸坐在床边,裤腿挽在大腿处,膝盖的擦伤红了一片,他轻轻抚摸。

江盼咬着嘴唇,轻唤他:“时大哥。”

梦里的他动作没停,手顺势移到膝盖上方的黑痣,有些恶劣的用力揉搓。直到江盼受不住,喘/息求饶:“时大哥,我难受。”

时远归听到梦里的他问了一样又不一样的问题:“哪里难受?怎么长在这里,故意勾引我么?”

江盼似是被问的害羞,脸颊变得更红,眼睛酝着雾气,昏黄的灯光下,轻轻摇头,粉唇微启:“不知道。”

梦里的江盼给出了和现实一样的答案。

他视线压低,嘴唇快碰到江盼大/腿的黑痣。

梦里没有林萍萍打断,时远归听见自己问出了那句没说完的话语:“我可以亲一下么?”

江盼没有回答,也没有阻止,他就亲了下去。

触感跟想象中一样,他满足又不满足,于是他接着继续往下做……

江盼眉头微皱,目含秋波,脸上神色似欢/愉又似痛苦,他喘着气伏在江盼耳边问:“喜欢吗?江盼,你也喜欢我吧?”

江盼咬着嘴唇不肯说话,于是他故意使坏用力,终于听到江盼憋不住泄出的声音:“喜欢,时大哥,我好喜欢。”

他再也忍不住,让江盼搂紧他脖子,他在江盼小声轻泣中痛快释放……

一夜春/梦,天光大亮。

时远归大喘着气从梦中醒来,浑身是汗,腿间一片黏腻。

梦境和现实混合,他一时无法清醒,或者不愿清醒,在梦境中沉沦。

他怎么那么恶劣那么坏,把江盼欺负到哭,都没有放缓也没有停下。可梦里的触感那么真实,那么痛快,让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他想,哪怕是现实中,他也会把江盼欺负哭,再轻轻舔去他的眼泪。

他就是这么坏。

时远归闭上眼睛。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三年兵营生涯,听老兵讲过不少荤话,龙阳之癖在军营中也见过,他不厌恶,也不窥探。

无欲,故而无求。

昨晚的梦,以前也做过,只是人影模糊,与其说是春/梦,不如说是身体压抑后的排解。

唯有这次,清晰而逼真,醒后还让他如此惦念。

他既贪念一时欢愉,又内心充满愧疚。

江盼才十六,龙阳之好于江盼而言无异于旁门邪道,两个男人公然在一起,不为世俗所容,自己没必要因一己之私毁了对方前程,江盼未来该良妻在怀,儿孙环绕。

他是喜欢江盼,愿意默默守护,护他一世周全。

他以前从没想过成婚生子,家庭于他不过是一层负累,亲人会舍弃你,朋友会背叛你,唯有自己,永远忠于自己。一个人,无牵无挂,无忧无虑。

直到他遇到江盼。

江盼曾说,他想象中的生活是春日种几亩地,夏日酿几坛酒,秋日晒点干果,冬日就着热腾腾的火锅,围炉煮酒。

听过了,就记在了心里,祈愿春夏秋冬,一年四季,江盼身边有自己。

那么温暖美好的江盼,靠近过,依赖过,怎会再忍失去?

时远归睁开眼睛,眼神坚定。

如果贪心是罪,他情愿万劫不复。

第43章 受伤 江盼整个人都在发抖。……

时远归感觉这两天江盼在躲自己, 不明显,但他很笃定。

还是会一起吃饭,但不再紧挨着他;不排斥他的靠近, 但不再肢体接触;会一起说笑玩闹, 但不再单独相处。

最明显的是刚刚吃过午饭, 江盼掩饰性的收拾完桌子,就要去洗碗, 时远归从他手上接过碗筷, “我来吧,你陪我说会儿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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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盼很明显犹豫了。

时远归当做没看到,一手端着碗筷,一手拉着江盼手腕,往厨房走。

江盼试图说服:“没多少碗, 我洗就行, 时大哥你坐着休息会儿。”

时远归脚步不停, 撇了眼垂头之人, 声音淡淡:“我想和你单独待会儿,有话跟你说。”

江盼:“……好吧。”

到了厨房, 江盼坐在凳子上看时远归收拾,眼神上下游移。

时远归一直没说话,等收拾完,找了个凳子和江盼面对面坐着, 盯着他看。

江盼被看的很不自然,眼神飘忽, 干巴巴道:“时大哥,你要跟我说什么呀?”

时远归深深看了几眼江盼,心里叹气, 面上不显,笑着道:“之前不是说要带你山里打猎嘛?现在深秋,猎物比较多,刚好最近你也有几天空闲,要不要跟我去打猎?”

打猎啊,江盼犹豫。

他是很想去啦,是很想和时远归待在一起啦,说不定还能一起呆几晚啦,孤男寡男的,很容易发生点啥啦,这感情不就升温了嘛?

只是这都是他之前的想法。

自从那晚上药后,他就不想拉着时远归沉沦了,人家一大好青年,他就不要祸害了吧。

就当积善行德,干件好事。

打猎虽然很吸引人,时远归更加吸引人,但江盼还是拒绝了,“先不去了吧,我想休息两天,就开始种麦子。”

时远归看着江盼不停闪躲的眼神,心口微疼,嘴上还在哄劝:“去吧,咱们就去两天,现在山里果子多,你可以捡果子。说不定还能找到獐子,我给你烤了吃。你家里地不多,等回来咱们一起,一两天就弄完了。”

“还是不了吧,我也没上过山,去了还得你照顾我,多麻烦啊。”江盼依然拒绝。

“不麻烦,再说我也愿意照顾你。”时远归看江盼眼神乱瞟,就是不肯看自己,忍着酸涩,哑声问:“还是说,你不想单独和我在一起?”

江盼垂着头没有说话。

时远归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是他不懂,明明之前好好的。

难道因为那晚上药的事,江盼察觉了自己的心思,觉得自己龌龊,想远离自己?

时远归满心苦闷,抿了抿嘴巴,忍了好一会儿还是问出声:“江盼,你在躲我,是讨厌我吗?因为那晚上药?你……”

“没有,没有的事!”不知被那句话说中,江盼一下子站起身,满脸涨得通红:“没讨厌你!那晚没啥事儿,上药也没什么,你别乱想!”

时远归:“那你……”

“江盼,不好了,你快去看看,你弟被人打伤了!”张屠夫的小儿子张世忠跑进来大喊。

这下两人也顾不上说其他的,连忙往外走,边走边问:“怎么回事,世忠你快说一下。”

张世忠跑的满头大汗,声音带着粗喘:“是田富打的,他想枪安安的玩具枪,安安没让,田富就拿石头砸了安安的头,田富他娘在旁边洗衣服,还把安安推水里了,就在桥下。”——

江盼几人到的时候,桥下已经围了很多人,林安安被捞了上来,浑身湿透,额头上渗着大片血迹,触目惊心。

林安安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江盼挤开人群,田大娘在旁边吊着眼睛还在骂人,迎上江盼扫过去的眼睛,讪讪闭嘴,嘴里不甘心地嘟囔:“这也不怪我们,谁让你弟弟整天拿着跟破木头乱晃……”

“闭嘴。”时远归冷声呵斥。

田大娘这才不再言语,趁着众人没发现,拉了田富悄声离开。

江盼确实顾不上管她,林安安浑身湿透,脸色乌青,怕是呛了水进去。

他让时远归帮着将林安安放平,让周围人散开,解开林安安衣服领口,努力回想前世所学的急救知识,先做几下人工呼吸,再进行外胸按压,循环往复。

江盼给林安安做人工呼吸时,围在边上的人具是一惊,都不知道江盼是在做什么,甚至有人想过来拉江盼:“江盼,你赶紧让人去喊林大夫吧,你弟说不定还有救,快别亲他了!”

时远归:“……江盼在救人,你们别围在跟前,世忠,麻烦你去请一下林大夫,直接把人带到江盼家。张婶子,麻烦你去跟萍萍说一声,让她多烧点热水,再找一套安安的干净衣服。”

“好,好。”张娘子跟张世忠按时远归吩咐,喊人的喊人,准备热水的准备热水。

江盼这边,重复几次后,林安安终于将呛下去的水咳了出来,人还昏迷着,只是呼吸顺畅了很多。

江盼心里微松,红着眼睛喊时远归:“时大哥……”

“已经让人去喊大夫了,咱们先带安安回家换衣服。”时远归打断江盼,横抱起林安安边走边说。

他知道江盼要说什么。

“好。”

到了院子后,江盼让时远归把人抱到他屋子里,搬家后林安安跟林萍萍一个屋,一直没有搬过来,这会进去林萍萍屋子不方便。

林安安被放到床上,林萍萍也拿着干净衣服跑了进来,眼泪晃晃问道:“哥,安安他……他没事吧?”

江盼:“不会有事的,已经去喊大夫了。你去烧点热水,我跟时大哥给安安换衣服。”

林萍萍哽咽着:“水快烧好了,我去掺点过来。”说着又跑了出去。

江盼和时远归给林安安换好衣服,手和脚用热水擦了一遍,林安安浑身还是冰凉,不见转醒。

额头上的伤口又渗出了血迹,江盼不敢轻动,只能找了前两天买的没来记得做衣服的新棉花,按在林安安额头止血。

江盼整个人都在发抖。

时远归右手轻轻环抱江盼肩膀,温声安抚:“没事的,别害怕,安安会没事的,已经去找大夫了。”

江盼眼睛浸着泪光,鼻子发红,嘴角微动:“时大哥,我,我当时醒来,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安安,那会儿我病的很严重,萍萍和安安一直没有放弃我,哪怕,哪怕……,我在这里没什么亲人,如果安安出事,我真的,我……。”

时远归看江盼语不成句,他也十分难受,不知道能做什么,只能笨拙地轻哄:“没事的,会好的。”

张世忠去请大夫很快就回来了,除了林大夫外,同时一起来的还有里正,林进宝和孙巧巧。

林家村的大夫只有一个,就是之前给江盼看病的林强爹。

看人到了,江盼和时远归赶忙让开床的位置给林大夫,江盼快速说明了下情况:“……先砸破的头再推进水的,被捞上来的时候呼吸不顺畅,我做了简单急救把呛进去的水吐出来了,只是人一直不醒。衣服换了干净的,手和脚用热水擦了,额头的伤没处理。”

林大夫似是没想到江盼能这么冷静有条理,知道了病人情况,他能更好对症救治。有心想问问江盼怎么做的呛水急救,不过也知道这会儿不是时候,林大夫边检查边夸了几句:“不错,你做的很好,最主要的是水咳出来就好,不然真就危险了。”

后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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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里正和林进宝等人都站在屋子里,江盼这会儿也顾不上其他人,焦急等林大夫检查。

过了好一会儿,林大夫才检查完,江盼赶紧凑过去问:“林叔,安安怎么样?”

林大夫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单落水倒没什么,水咳出来就好。要紧的是他额头的伤,伤口太宽,得缝合,而且流血过多,加上落水湿身,要是再发热,怕是要不好。”

屋里众人似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都齐刷刷的看着床上的林安安,江盼被时远归搀着,才没有滑倒,强迫自己冷静。

江盼理了理林大夫说的,抓住关键点:“林叔,只要不发热就没事对不对?现在天冷,伤口不容易发炎,只要消毒清理干净,缝合好,就能避免感染发热。”

林大夫何尝不知,只是他毕竟只是个半吊子村医,没有万全的把握,也不敢贸然救治,他微微叹气:“我医术不精,没缝合过伤口,再者我这里材料受限,伤口都未必能清理干净。”

里正张了张口,到底没说什么。

大家都知道林大夫的顾虑。

江盼略一思索,就有了决定:“林叔,您先帮安安伤口止血,再针对他落水开点药,别让他受凉;至于额头的伤口,我们现在去县城请大夫,可以吗?”

“我可以先止血,只是去县城一来一回怕是得两个多时辰……”林大夫怕耽搁太久。

时远归:“我去,我脚程快,一个时辰就可以。”

“回来的时候带着大夫也走不快,这样吧,远归,你去我家里把骡车架上,骡车跑的快点。”里正迅速做出决定。

时远归二话不说就往外跑。

到了里正家,没有套车直接骑着骡子往县城狂奔,平时走路需一个时辰左右的路程,时远归骑着骡子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

冲进百草堂,看见韩大夫,时远归心下一松,快速说了下情况。

韩大夫没有考虑多久,拿上药箱就跟着时远归往外走,走到门口,想起一事,咬了咬牙对伙计道:“把前两天收来的那根人参包起来给我。”

时远归见此,朝韩大夫深深行了一礼:“多谢韩大夫。”

韩大夫摆手:“救命要紧,药就是用来救人的。咱们快走,天黑城门该关了。”

时远归骑骡载着韩大夫向林家村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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