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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 31 章 有人要欺负你夫郎
阿肖走后, 闵希喊小孩进屋玩,他们也不进,就在院门口那里站着, 闵希索性也不关门了, 就让他们在那里看着,自己回了房。
小孩童还围在门口看他,来了一个又一个。
一个个咬着手指,张着漆黑的大眼睛, 直勾勾地看着他。
原本闵希觉得还过得可以, 现在一看到小孩童,家里都没什么东西分给他们吃点, 一时羞赧不已。
他只能拿出自己之前织的小荷包儿,一人发了一个。
拿到漂亮荷包的小孩儿欢天喜地跑出去了。
没多久榕树那边一道响亮的妇人声音传来:“哪里来的?怎么可以拿别人这么贵重的东西?”
这妇人黑黑瘦瘦的,三十出头的年纪,嗓门挺大, 她一一抢过小孩手中荷包, 往这边走来。
“没关系,”闵希羞怯地说:“是我给他们的。”
小孩子一个个悻悻地跟在妇人身后, 妇人将抢回来的荷包都递还给闵希说:“这个值钱玩意,怎么可以给他们胡乱玩耍了去?我看隔壁那个何嫂子一个荷包都可以卖五文钱,你这个比她那个精致多了,应该能卖个十几文!”
“是吗?”闵希有些惊喜。
妇人道:“是啊,那阿务货郎现在就在路口那边, 你现在就可以过去问问他,他价格公平公正,来我们村好多年了。”
说完,她自己就先着急起来, 赶紧推促闵希道:“快去快去。”
一边推促一边赶紧往那边跑去:“就在那边就在那边。”
真是热心肠,闵希拿着自己的荷包好心情地跟了上去。
果然在遮天蔽日的榕树旁边,看到了一个挑着漂亮货架的货郎,商品琳琅满目,一群小孩儿围在他周边。
妇人喊道:“阿务货郎,等等,等等呀,有笔大买卖!”
闵希在后头听了又是一笑,这就大买卖了?听得他怪不好意思的。
那叫阿务的货郎提着扁担刚要走,一听立刻放下来,笑得盈盈道:“什么大买卖?”
妇人将闵希怀里那几个荷包都拿出来:“看看,这些个荷包能卖多少钱?价钱谈得好,将来都卖你这里了。”
阿务拿了一个,笑道:“这是你绣的?”
目光看向闵希,闵希点点头。
阿务道:“这荷包绣得真是顶顶好!我在县城里都没见过如此好的荷包!你有几个我都收了,可以给你……”他沉吟了片刻:“五十文一个!”
妇人双眼立刻瞪大了,不敢自信:“这这这五十文?”
这种吃不饱穿不暖的玩意儿这么贵!
闵希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双眼慢慢氤氲上一层水雾,他也不说话,默默站在那。
这比他夫君一天的钱还要多!
完了,他真要在家刺绣养家糊口了。
如此想着,他眼眶都有些红了。他最讨厌的刺绣呀,他就要这一生与它为伍了么?
货郎一看他这一副泪眼婆娑的模样,咯噔一下,心中万分不忍。
这荷包绣工顶好,布料也很不错,他寻思拿到郡城上卖,如此好的质量,定能卖个好价钱。
乡野之人没见识,五十文就顶天贵重了,殊不知有钱人追求的就是风雅这玩意儿。
货郎咬牙说:“那那给你八十文?”
闵希抽抽鼻子拿着荷包,反而转身要走。
完了,这下子他是非刺绣不可了!
货郎赶紧喊道:“哎,一百文给你一百文!”
闵希回了个头,说:“下次再说。”
然后就低着头抽抽噎噎往屋里走去了。
妇人还呆在原地,嘴巴张得大大的,许久没有回过神来。
闵希走了两步,突然又往回走,将之前货郎看上的那个荷包塞到妇人怀里,说:“这个送给你,你卖了请他们吃些零食吧,今日之事不要对外说,多谢了。”
说了,他欠了欠身。
妇人呆呆的都没反应过来,在他温和的注视下,连连点头。
一百文,妇人立刻就将荷包换了钱,又花了几文钱,在货郎那里买些零食分给小孩。
揣着这九十多文,欢天喜地的回家,心想今日终于可以吃块肉了。
回到家闵希坐在凳子上捏着帕子止不住哭泣。
他不是不想赚钱养家,他只是太难过了,他可太讨厌刺绣了。
让他先哭一会,再把这个荷包给完工。
他已经可以想象他人悬梁刺股地读书学习,而他悬梁刺股凿壁偷光地刺绣!
越想就越是悲伤!
突然,外面一声断喝:“谁、谁在家?”
闵希起身还没跨出堂屋,外面半掩的院门就被踹开了,几道身影风风火火地闯进来。
原本还有小孩在院门外围观,他们对这个漂亮的新嫂子十分好奇,怎么都看不够。一看到这几个凶神恶煞的,吓得哭了,哇地大喊:“坏人有坏人!阿娘,阿娘……”
哇哇哇哭着回去找父母。
一个穿着得体的夫郎气冲冲地闯进来,看到闵希放慢了步伐,双手叉腰,上下打量他,气焰嚣张道:“哦,原来是你这个贱货在家啊?怎么你男人不在?”
这夫郎旁边还有一个年轻一些的男子,形容猥琐,这男子闵希倒是有几分眼熟,他想了一想,好像正是那天拿棍气冲冲来打他夫君的人。
来者不善!
闵希皱着眉头说:“你们是谁?”
那个穿着得体的夫郎说:“我都不认识?瞎了你狗眼,连我不认识!不给我磕头端茶倒水就算了,还问我是谁?”
闵希恍悟,这就是傅言深的后娘呀!
李娇财气焰嚣张,而旁边的二流子以及他身后的几个汉子直勾勾地盯着闵希,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这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
如今,这一个院子里就是闵希自己,孤弱无依地面对着这一群不怀好意的人。
他不知如何是好,他们堵在院门,他也逃不出去。
这边傅言深寻思着赶紧搬完了,赚个二十文回家陪夫郎,但转眼又想到昨晚夫郎跟自己说的——想要两年之内赚够一百两。
他一咬牙,再次学那四十三文兄一次扛两麻袋。
四十三文听说他要扛两包还一巴掌过去拍他胸膛说:“不错呀,小子!”
傅言深狠狠地剜他一眼。
这樟木脑袋完全没有察觉别人的愠怒,挠着头,哈哈哈笑。
缷货大哥现在恭恭敬敬老老实实,完全不敢直接往他肩上甩了,都是轻轻的,闻言颇为惊讶的说:“你确定要扛两包吗?”
傅言深看着就比一般汉子要萧条一些,他年纪轻,身形还没完全展开,加上又是书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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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没怎么干这力气活。
傅言深咬牙说:“赶紧。”
缷货大哥只能将另一包也放上去,一开始傅言深步伐有一些晃,咬牙坚持下去了。卸了货往回走的时候走得有些慢,他得缓一缓。走到卸货处,终于又缓过来了,继续扛两包,如此反复了几次。
习惯就好,他速度也提上去了。
很辛苦很累,大汗淋漓,但是想到一会可以早些回去看夫郎,心里面还是欢喜的。
他今日有些心绪不宁,离了家后老是担心夫郎一人在家里受欺负。
那般娇滴滴的夫郎,轻轻一顶,小手就抓住了床单。
想到夫郎,即使背着沉重的货,傅言深嘴角也露出一点笑来。
但想到那一百两银子,他眉头又拧了下来,不对,夫郎说五十两就够,五十两,五十两依然很沉重,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步伐也跟着走得急了些,几趟下来,汗水将浑身衣服都打湿了,头发都有些潮湿。
他喘得也有些重,晌午大家都去休息了,没有人帮他将货扛到肩头,他就一包一包地扛,这反而有些松懈下来。
他算算钱,现在有十五文了,他来得晚,这已经很不少了。再坚持一下,二十文就回家,太累了,累得他满脑子都是回家。
至于那五十两,他想了想,他是赚不了这么多钱的,命不要都赚不了这么多钱,所以一定要从继母那里下手脚,把属于他的财产给夺回来,这就够钱了。
独自想着他心中轻松不少,更加坚定了背够二十文就回家的想法。
回家之后,他也不是什么都不做,陪夫郎的同时,还可以学习,准备考院试,把院试考过了,到时处境就好些了吧?
至于如何好,他就不知道了。
总之先这么打算,如果到时候处境还没好,存不到五十两,那就直接跟继母翻脸。
他心中稍稍宽慰,这时一个人没头没尾地闯进来着,着急忙慌地:“大吼出事了,出事了,沛瑜哥沛瑜哥!”
傅言深原本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一听这声音有些耳熟,刚抬起头来,那人就冲向了自己。
那是个三十来岁的汉子又黑又瘦,一见傅言深就喊:“沛瑜哥,快回去,有人要欺负你夫郎!”
傅言深原本还扛着麻袋,闻言直接将麻袋一丢,人冲了出去:“谁?谁欺负我夫郎?”
那人跟在他身后大声吼道:“你!你后娘跟那二流子一早上你家去了,把你夫郎堵在家里不给出门!完了,他们很多人,估计……”
傅言深完全没听了,脚下生风跑得很快。
身后有声音大喊道:“喂后生,你的东西不拿回家么?”
“那个那个谁,你帮他拿回去啊?”
那人又折回去,提着傅言深今早拿过来的大勺小勺还有一盒盐巴,赶紧跑。
县城离家里还有挺长一段距离,一来一回,就算是跑也要半个时辰。
傅言深想着自己那懦弱的夫郎被一群人围堵打骂,心脏都要撕裂开来了。
满腔的暴戾之气难以宣泄,他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将夫郎带在身边,分明知道自己的夫郎那么胆小,又是城里大户人家出来的,如何面对乡下的那一群泼妇悍夫!
第32章 第 32 章 打人
闵希确实无法面对这一群悍夫泼妇, 被别人指着鼻子骂,他不知道如何骂回去,方才的难过未消, 他现在还抽抽鼻子。
李娇财看他一脸哭相, 骂得更起劲了,提脚要去踹他。
闵希一下子闪躲开来,李娇财气炸了,说:“你还敢躲, 你还敢躲。”
闵希不知道傅言深是如何对待这位继母的, 不敢造次,李娇财过来要捏他, 他就灵活地闪躲开来。
二流子见他眼睛红红,梨花带雨的模样,不知哪里抽了风,想要做个怜香惜玉的花花公子, 主动上门来帮他阻拦这李娇财。
李娇财又是打骂又是踹, 扭着二流子的耳朵说:“你再不找他算账,我就不许你再来我房!”
二流子整张脸憋成猪肝色, 看美人在旁,赶紧大喊大叫:“胡说什么呢?胡说什么呢!”
他们上房这种事能给别人听到吗!
李娇财说出来自己也知道嘴快了,恼怒不已,踢了二流子几脚:“你还不拿他,给我拿他好好的掌嘴!”
二流子着急说:“你先放开我啊, 你不放开我我怎么拿他?”
李娇财放开了他,二流子笑嘻嘻的,贼眉鼠眼看着闵希,说:“嘿嘿, 这个是你后娘让我拿你的啊,我可不是什么放荡之人!”
说完,他张开双手就过来扑闵希,闵希拿傅言深的继母没办法,拿这个二流子还没办法吗。他外祖本就是将军出身,他从小就跟着学了些拳脚,若是问他最喜欢什么,莫过于拳脚功夫了。
这二流子傻愣愣地冲过来,在他眼底比外祖用来练拳脚的沙包可好使多了,抬起脚对准他脑门就是一记高踢。
二流子整个都头晕眼花了,捂着脑袋在那里呆呆站了好久。
记起来了,他爷的,他记起来了!那天他拿着棍棒冲向傅言深,正是被这哥儿给夺下了棍往他头上敲的!这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李娇财喊了一声没用的东西,跟着俯冲过去,闵希闪身一躲,他自己冲了太用劲,收不住力踉跄一步一头撞到缸里。
此时,那些出门的小孩早已将自己爹娘都喊过来了,围在院子外层里,三围外三围凑热闹。
看到他撞到水缸里,大家都在惊呼,有一些人激动地还在鼓掌拍大腿。
“怎么趁人家夫君不在,上门来欺负人是吧?我看一会沛瑜哥回来,你们怎么办?我早已经叫我男人去喊沛瑜哥了,现在差不多就要回来了,你们等着看怎么办吧,你们这样一群人涌上门来欺负他夫郎,他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刚才刚才他们说什么,听到没有?说什么什么上床?哎呦!”
李娇财讨不到半点好,把头撞破了,还把自己小秘密给抖擞出去了,气得咬牙:“走!”
二流子被闵希踹了几脚,站起来眼前阵阵发黑,边走边恨声道:“给我等着,明日让你知道怎么死!”
刚说完,倒吸一口冷气,路的尽头一尊阎罗王手中握着一根粗长的木棍,凶神恶煞地狂奔而来。
二流子瞳孔瞪大立刻后退:“你你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啊!”
说罢倒头便跑,撒丫子越跑越快。
傅言深咬牙冲过去,一棍正打在他腿上,二流子立刻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这瘟神下手又重又狠,可不像那娇滴滴的夫郎,几棍打得二流子一声叫得比一声惨。
方才还骁勇的李娇财都吓得不敢上前,以前只知道这继子性情冷淡,跟他老子都不大亲热的,但那时还是个本本分分的读书人,不想一朝成亲,竟然像撕了人皮的恶鬼。
他将二流子大力打得烂泥一般瘫在地上,只余出气没有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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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娇财怕他打死自己情郎,硬着头发上门喊了一声:“你……”
一眼。
傅言深目光横扫过来。
远处,闵希急急地赶出来,傅言深一下就看到了双眼睛通红的夫郎。
一瞬间,所有的理智褪得干干净净,血气翻涌上来。
眉头拧得更紧两分,忽然迈步,两步就蹿到李娇财跟前。
李娇财犹如见鬼了般,人还没到跟前就头皮发麻大声惨叫,急急往后退,奈何腿软,一脚歪倒,摔到地上去。
下一瞬,那粗长的木棍落到他身上,然而还没落下他就大声惨叫出来了,落到血肉时,他发现方才还是叫轻了!
年轻汉子全身力气都落在这一棍上,李娇财只觉得自己的腿骨都要被打断了。
他叫得很惨,像被握住了脖子濒临死期的公鸡,叫得疯狂。
傅言深根本没理他是谁,打了一棍又落一棍。
闵希从听到二流子的惨叫就从院子里冲出来,就两步功夫,自家夫君居然在打后娘!
那还了得!
他一步上前,赶紧拦腰抱住了暴戾的夫君。
闵希喊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他还以为要费些劲儿才能将人劝下,然而他才抱上傅言深,傅言深便反过来扶住他,垂目看他:“你没事吧?”
闵希一愣,羞涩道:“没事,我有何事?”
傅言深道:“那便好。”
傅言深咬着后槽牙扫过李娇财与二流子二人,目光森寒。
闵希看到夫君突突直跳的额角,也是暗暗心惊,夫君是真凶!
不过也并没有吓到他,毕竟那日早晨他就领教过来,面对众人指责都毫无愧色的夫君,反过来还特别有道理,特别凶。
李娇财躺在地上,真疼了他是叫不出来的,蔫蔫地喊道:“你你居然打我,你打我!”
像受了天大委屈那样指着傅言深,一脸不可置信,嘤嘤啼哭:“你居然打我!”
似乎傅言深有什么非要护他不可的理由。
傅言深咬牙还要冲过去,奈何夫郎死死抱着他。
他举着木棍指着李娇财鼻子:“你再叫一个试试!我日你老子了?我怎么不能打你!”
他是气得狠了,脏话连天:“我不光打你,我连你儿子都打!”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李娇财那儿子还不过三岁小孩!
“你、你……”李娇财放声大哭:“你还是不是读书人了,你你你这样对我说话!”
傅言深根本不想再看他在这费话,拉着闵希,但他实在不解恨,经过李娇财跟前,狠狠一脚将其挡路的小腿踹开。
李娇财哭得更大声了。
方才看到傅言深往自己走来,还以为他要扶自己呢。
哭了两声,根本没人理了,他回头只见傅言深拉着他自己夫郎的手双双离开的背影。
倒是闵希疑惑地回了个头。
李娇财看着他,恨得红了眼,目光落在傅言深方才丢掉的木棍身上,忽然拾起来,拖着痛疼不已的腿冲了过去,对着闵希当头就要落下。
围观者均均倒吸一口冷气,大声叫喊:“小心!”
傅言深只见一道暗影袭来,回头,看到迎着夫郎头顶而落的木棍,下意识抬手一挡。
闵希也感受到了暗风,他头也没回就先偏了身,再回头时只见木棍狠狠落在夫君手臂上。
闵希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看着夫君。
傅言深吃了一棍,脸色越沉。
他也看到了闵希自己闪开了,根本不需要他挡,但是他也不能不挡,要真落下去,他还有夫郎吗!
但是夫郎呆愣的目光刺痛了他,让他觉得自己是呆子。
他猛地扭头瞪向李娇财,所有的疼痛尽数化为暴戾之气,李娇财惊恐地看着他,仿佛看到来自地狱深渊的森森鬼气在他俊朗的脸庞上氤氲而起!
李娇财吓得啊啊怪声惨叫,连连后退,手一哆嗦,棍棒掉落在地。
傅言深抬脚还想踹他,闵希赶紧抱住了他道:“别打了别打了。”
再打下去就要死人了。
傅言深说:“他打了我!”
这一声掷地有声,他受了莫大委屈一般。
闵希安抚他道:“好了,我帮你打回去。”
闵希拿着棍,气势汹汹走到李娇财身边,上下打量许久,最后一棍地打到她屁股上,喝道:“不许伤害我夫君!”
其实大家都看得分明,那一棍不是朝傅言深的,而是朝闵希的!也不知道多大仇多大恨,直接就对准了新入门的夫郎头部,这么一棍打下去!
说完,闵希丢了棍回去扶夫君,心痛道:“回去,我给你看看。”
“嗯。”傅言深冲他委屈地抿抿唇,他们转头要走的时候,傅言深又偏回了头,扫了一眼地下的两个人:“这次只是警告,哪只手哪只脚踏进我院中,我就卸掉哪只手脚。”
他声量不大,震慑力十足:“尽管试试!”
那一眼冷漠得犹如掌管天下生灵命脉的神祇,轻轻一根手指就可以让一只蝼蚁了无声息。
二流子疯道:“他娘的,我跟你说不要来不要来!偏这小子下手最毒!你还不信,现在信了吧?你这继子根本不是人,下手最歹毒的就数他!”
“前两日他打我时敲了我十次蛋!那一棍子下来,我都不敢相信!断子绝孙棒!一次不够,他还来十次,十次啊!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歹毒之人!”
扶着傅言深回到院中,闵希帮傅言深卷起袖子,手臂肿起老高!
闵希眼圈红了。
那后娘是奔着夺他命打的这一棒!怎么会有这么狠的后娘?
鼻子一酸,泪珠子直往下掉。
闵希抽抽噎噎道:“村中有没有什么郎中大夫的?上门去抓些药材?”
傅言深也很心痛,曲指轻轻抚过他脸颊,柔声道:“不必,我也没有那么痛。”
第33章 第 33 章 荷包换点钱
赶在后面帮傅言深提着勺与盐的人, 这时才赶到他们院门前,气喘吁吁的。
“东东西放哪里?你在码头落下的东西。”
闵希一下子抹了眼泪,清了清声音说:“多谢这位大哥, 麻烦就放那里吧。”
他现在没空过去提, 只顾着给夫君看手伤。
傅言深一用力,那只被打的手就疼得他嘶了一声。
这后娘……
傅言深恨得直咬牙,真的是好狠的心啊,这一棒下去, 若不是夫郎躲开了, 头骨都要裂!
他好歹绷紧了肌肉,挡了一下。
那汉子道:“不必谢, 不必谢,我就住在路口那户人家,姓李行二名铁汉,今日从田里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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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孩儿就喊你这边出事, 诶,我媳妇让我赶紧跑出去喊你相公……我媳妇就是那个你送了个荷包的, 你叫她李二嫂便是了。”
闵希道:“哦哦,谢谢呀!李二哥,咱们村中有没有什么郎中大夫啊?”
“有的有的,村口便有一家,走路不到一刻钟, 治病也是便宜,大病小病十文一个,你这手臂肿起来了,拿到他那边治十天半个月便好了!”
闵希连声道谢, 扶着傅言深往村口走去,傅言深蹙眉:“十天半个月,我自己都能长好了!”
闵希说:“好了给你敷个药,没这么疼。”
傅言深道:“那不一定,何必受这个罪,又费这个钱?”
闵希心中酸涩,十文钱也难倒英雄汉。
他不由分说将傅言深拉了去,郎中给他看了一会,听说是木棍打的,给他上个药又用布给他缠了手,叫他回去歇息不可用手不可沾了水,过两日再来。
幸好他伤的是左手,而不是右手。
一问价格仅要十五文,以后每日再来都要花五文钱换药。
这其实是顶顶划算的价钱。
但一下子就将他夫郎怀里所有的银钱都花出去了。
傅言深心里堵塞不已。
他今日的工钱二十多文还在工头那里未结算,现在都快黄昏了,他又不能再去跑一趟要钱。
闵希看着皱起眉头的夫君叹息一声,轻轻点在他眉间:“你不必如此愁眉苦脸,回去我有好事告诉你。”
傅言深嗯了一声,出了郎中家依然愁眉锁眼。
他们村口距离县城十分近,不少住在城郊的人过来买菜,是以他们的村口发展成了一个小小集市,有卖青菜的,也有卖肉的,也有些卖小吃食的,卖青菜与小吃食的大多都是些行动不便的老人才就地摆摊,其余都是正经的生意铺子。
经过一家铁铺店子的时候,傅言深停顿了一下。
打铁汉子赤着膀子出来,看到他笑呵呵的:“要买刀吗?”
这村子颇大杂姓许多,这人傅言深不认得,但对方却认识他。
傅言深道:“多少钱一把?”
对方直接拿了一把挺好的刀,说:“四十五文。”
傅言深拿好的手将刀握在掌心,挥霍两下,有咻咻破风声,一看就锋利。
但是要四十五文一把,他看看夫郎,夫郎看看他,他如今囊中羞涩,夫郎又在身侧,不好跟人赊账。
他悻悻地将刀放回去。
没钱,这街上卖再多的好东西他也没有心情看了,悻悻地跟闵希回了家。
但是不知为何,他夫郎却是满脸都是欢笑的。
傅言深心中有了丝宽慰,他在家,他夫郎就如此开心了吗?
他突然觉得,或许自己真该留在家中陪夫郎耕织,闲时在村口谋个闲差,赚个几文钱减缓下生活的压力,如此也好。
闵希将他扶到凳子上坐好,他伤的是手,又不是脚,莫名有些好笑。
闵希给他递了一碗水上来,然后提着一个篮子,里面装满了花色各异的荷包。
傅言深以为他想给自己展示自己的绣工,笑着说:“不错,好看!”
闵希笑眯眯道:“你知道这一只荷包可以卖多少文钱?”
傅言深没买过花色如此好看的荷包,他买简单的,都一文钱好几个:“三文?”
噗嗤,闵希直接忍不住笑了。
傅言深嘴角也蔓延上一些笑意,道:“怎么?”
闵希娇羞地将荷包从他夫君手中夺过来说:“不懂欣赏!”
傅言深说:“十文?”
夫郎转过身,哼了一声。
傅言深追过去说:“二十?三十?”他要去看夫郎的脸,夫郎非要背过身去,不给他看,傲娇地哼哼哼。
傅言深道:“五十文?”
他夫郎这时才转过身来,眉眼带笑。
傅言深有些意外道:“真有五十文啊?”
闵希道:“才不止,货郎给我百文呢!”
傅言深道:“百文几个?”
闵希狠狠瞪了他一眼,气鼓鼓道:“一百文一个!”
“这么贵!”傅言深稍稍瞪大了眼睛。
不容他不惊讶,这一个小东西不能吃不能喝,就装装银两,居然有这么贵?
闵希心中有些酸涩,这小东西这么贵,贫寒人家劳苦一天也就二三十文收入。
不过他曾也出身大户人家,当年住在京城,虽然没亲自出门买过荷包,但仔细想想,应该还能再卖贵些。
他的刺绣功夫当年在京城的贵女面前都是数一数二的。
请的是顶尖绣娘教的。
虽然他一边气鼓鼓一边绣,但他是真有技术。
那些个名门贵公子求风雅,动不动花出去几百上千两。
百文钱的一个荷包,在他们这些穷苦人家看来贵,拿出去可不一定贵。
傅言深道:“那你绣一个荷包要多久?”
闵希想了想:“一天就可以绣好一个,紧一些的话,一天也可以绣两个。”
傅言深倒吸一口冷气,如果是这样的话,两年五十两是有着落了,但他夫郎就要夜以日地刺绣了。
他看着闵希,夫郎的嘴角明显地抿了一下,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傅言深叹息一声:“倒也不必强求,先够我们开销便可,你的荷包先存着吧。”
闵希用力一点点头,但他现在的手头上也有十几二十只,都是之前织的。
这是一笔不小的银两,看到夫君知道心疼他,心中一暖。
他拿出一只荷包道:“还是先将这个换了钱,我们买个刀,再买些其他用品吧?”
傅言深拿着那一只荷包:“去哪里换钱?”
他是真轴。
闵希道:“找家绣工品店铺,找掌柜的换?”
傅言深道:“也好。”
闵希道:“等一下。”
他愉快地进了门,不一会儿,腰间多了个挎包。
闵希扯了扯挎包的带子,说:“走吧。”
傅言深瞄了一眼他那个包包,色彩缤纷,绣工漂亮,更加好看。
傅言深赞道:“包包好看。”
“好看吗?”闵希俏皮说:“我不单有挎包,还有背包!”
想了想,他将挎包塞到傅言深手上,又进去拿了自己的背包,说:“既然好看,可以给老板一起看看,这都是我亲手做的!”
傅言深主动伸手过来:“我帮你背吧。”
闵希笑道:“好啊!”
这是他第一次跟夫君进县城,不过他未出阁时,父亲也不怎么许他出门便是了。
如今进了县城,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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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水马龙,他脸上露出欢喜之色,终于不用一个人独自窝在家中。
他们先行寻了间绣工品铺子,掌柜的远远看到闵希手中挎包跟傅言深挎在肩上的背包,眼前一亮,立刻迎了出来:“两位客官要买些什么?”
闵希拿出两个荷包,略有些窘迫问:“想卖这两个,我新绣的,请问多少钱?”
掌柜的接过荷包看了看,面露欣喜之色,但很快按下,道:“那两个包也是你自己绣的?”
闵希羞涩地点头。
掌柜的道:“那包也卖么?”
闵希道:“不卖,只是来问价,请问掌柜的多少钱买我这两个荷包?”
掌柜的道:“你以后新做了包也可以拿来这里卖,我给你五十文!”
闵希道:“多少?”
“两个荷包,给你五十文!”
闵希瘪瘪嘴,将荷包收了回来:“我还是回村等货郎上门来买罢,他还出一百文呢。”
掌柜的急了:“一百文几个?”
闵希道:“一百文一个!”
一听说走村的货郎都出了一百文一个,掌柜的立刻改口说:“一百五十文一个!”
闵希一脸惊喜,跟傅言深对视一眼,后者脸上也有喜意。
闵希没有再多迟疑,立刻换了钱。
掌柜的又盯着他的包看,说:“这包好,如今郡里就流行,有空你可以多做几个,我可以给你五百文一个!”
闵希道:“才五百文一个?”
他皱了皱眉头,记得他当时做的时候花了一个来月呢!当然,他也不是一直做,就是闲暇想起来就做一下。
“哎啊小哥儿,你先做嘛,卖出好价格我们再好商量,我们是大商铺,跟郡里也有合作的,不愁销路!”
闵希瘪瘪嘴也不多说,跟傅言深出了商铺,嗅到外面的空气,两人脸上都是喜色。
傅言深过来牵住了闵希的手。
闵希略有些羞涩,小声道:“那我们现在去买些什么?”
傅言深道:“先买些米油蜡烛吧?”
闵希点头:“嗯嗯。”
没走出两步,闵希身子一僵,他看到了个闵府上的人,那人叫阿财,跟小香儿香姨母女关系还算好,平时见了他也挺客气。
他好想过去问一问香姨香儿如今怎么了。
傅言深感觉到自己夫郎身子发紧走不动路,也跟着停下顺视线看过去。
看到一个往这边走的仆从,心中了然。
第34章 第 34 章 叫花鸡
阿财快步小声过来, 恭敬道:“少爷,姑爷!”
闵希喃喃喊道:“阿财。”
他产生了近乡情怯之情,一时无从开口, 生怕从阿财口中听到些不好的。
阿财笑道:“放心吧, 少爷,香姨香儿他们过得可好了!”
闵希如听仙乐,有些恍惚道:“那便好那便好。”
阿财有些迟疑:“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其实只要他们不跟少爷你靠得太近就不会有任何人伤害他们。”
毕竟闵家也是大家族, 欺负一个奴才, 说出去要被人笑话的。
阿财说得小心有分寸:“以前许主子欺负他们,那是因为少爷您在……”
虽然知道这是事实, 闵希心里面还是堵了一下。
“少爷,你嫁出去的第二天,老爷就跟许主子还有吉少爷一起出游去了,估计要出去半个月!”
闵希自嘲一笑, 他这个父亲原来也没想等他回门啊!
傅言深轻轻拉了一下他的手, 说:“不要伤心。”
闵希小声说:“不会的。”其实眼睛已经溋上一层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