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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指台词?”维克反问。
不提台词还好,一提台词文琼的脚指头又开始工作了。
维克看出文琼不好意思,他想了想,安慰道:“我也会说。”
“什么?”这次轮到文琼不明白。
“台词,我也说过。”维克耐心解释,他不认为说两句动漫台词很奇怪,刚刚他也说了。
他是好意,落到文琼耳中却变了味。
望着维克不在意的样子,文琼的脑海中浮现出角色扮演ply。
在他眼中的令季是那种正紧的,扣子永远都是扣到最顶上一颗的大少爷,肯定不是自愿玩角色扮演ply,他只能是被维克强迫,说着那些令人羞耻的台词,说不定还会被要求换上乱七八糟的服饰。
文琼不由自主想起很多哪怕打码都在诸如微博等平台上发不出来的东西,甚至有些剧情他还亲手画过!
一时间,文琼觉得自己也是个从犯。
在强大的愧疚感中,他抬起头,对维克威胁:“你不要太过分。”
维克皱了皱眉头,他好像明白文琼在想什么。
这让他略微不高兴。
于是他淡淡地提示:“你不应该想。”他不认为令季会喜欢文琼脑补出的剧情……大概,不喜欢吧。
维克突然有点不太确定。
因为令季说过他不介意穿女仆装,这意味着他接受度还挺高的。
顺着这个思路,维克越发意识到令季的接受度比他设想中的更高,这代表他即便不喜欢,也大概率会接受那些堪称过分的‘剧情’。
一些不合时宜的画面出现,维克沉默了。
哪怕明白文琼并非喜欢令季,他仅仅是脑补,维克还是萌生出名为介意的情绪。
这也使他进一步发觉所谓的令季不会喜欢文琼的脑补,不过是个借口,真正不喜欢的人是他。
认清这一点,维克抬眸,更加严肃地对文琼说道:“我不希望你那么想。”
文琼迎上维克的目光,他抖了抖。
太可怕了。
要不是明白现在是法治社会,维克不能动手,文琼真觉得自己要完蛋。
这也让他脑海中浮出疑问,令季平时都是这么可怕的家伙相处吗?
文琼的恐惧在那个早有答案的问题的催化下变为悲愤。
强烈的正义感使他大声喊道:“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此话一出,维克再度沉默。
因为他确实没有资格。
万幸的是文琼不知内情,面对不说话的维克,他只觉自己是被无视了。
维克的无言是上位者的漫不经心。
他问再多也没用,因为就像维克所言,令季是属于他的。
这不禁让文琼感到无力,他打心底里认定好人不该面对这样的困境。
但他当前又确实做不到解救令季。
我什么都做不到。文琼痛苦地想,与此同时,他看向客厅,令季正将煮好倒进壶里的牛奶端出来。
察觉到文琼视线上的变化,维克立刻微微侧目,跟着望了过去。
这时他才注意到今天令季选了一件颇为宽松的高领薄毛衣,这让他看起来比平时更具有居家感。
维克还没见过这样的令季,他顿时不想让文琼再多看。
于是不动声色地侧身,挡住文琼的目光。
接着他对文琼说:“去吃饭。”
说罢他没再看文琼,在巧妙地挡住令季之余,向餐厅走去。
而在维克先一步前往餐厅之际,看不见令季的文琼叹了口气。
虽然令季表现的很正常,但说不定在那件高领毛衣的领子下,全是说出来会变成屏蔽词的痕迹。
文琼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的描述。
以前吃过的饭有多香,他现在就有多痛苦。
不过文琼很快振作起来,毕竟比起他这个看客,作为受害者的令季都很坚强,他怎么能自怨自艾。
文琼说服了自己,也朝不知何时没人的餐厅走了过去。
此时文琼全然不知,被他认为是受害人的令季正一脸无语地听维克复述在客房门口的谈话。
“他脑补的太多了。”维克讲完之后简短地做出总结。
“维克,你得罪过他吗?”令季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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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他感到哪里不太对,文琼的恶意很明显,全都是在针对维克,这不合理。
令季自觉的,假如文琼是在only第一次见到维克,哪怕维克的话让他误解,他也不应当如此认定维克就是施暴者,是强迫他人的可恶家伙。
除了这不合理以外,令季认为还有一个细节能佐证文琼是先入为主,早就对维克有恶意。
令季记得很清楚,在only展,文琼来女仆餐厅找他的时候,非常在意他为何会出现在展会上。
这么想着,令季对正在回忆的维克认真道:“他一定是早就知道你。”顿了顿,他想到一些细节,便又补充,“你们都去了展会,所以你们在同一个圈子里。”
维克点点头,“我会问问展会上的其他人,他们也许认识他。”
“文琼会画画,而且画得很好,还是男性,在摊主那边会比较好打听。”令季给出建议,only展的大部分摊主是女性,男性摊主很少。
假设文琼和他昨晚猜想的一样是摊主的一员,维克稍微一问,可能就知道他是谁了。
令季筛选着条件,又问维克昨天晚上和文琼聊过什么吗。
“我向他约稿了。”维克直白地告知。
完全出乎预想的交谈内容让令季眨了眨眼,接着他抬了抬嘴角,笑了出来。
笑过之后,令季由衷地祝福道,“希望他能给你好好画。”
维克嗯了一声,“他对我很不满。”
“他挺有正义感的,而且他比一般人更敏锐。”令季客观地评价文琼。
虽说文琼冲动,脑回路也十分的奇特,但不可否认,他很擅长观察,心思很细腻,稍有不慎,他就会感知到异常。
在弄清楚文琼是被谁利用,是怎么被利用之前,令季不想他察觉到不对劲,进而识破假扮情侣这件事。
想要隐瞒,就必须有实质性的行动。
令季暗想着,对维克问道:“维克,你介意我们接下来有一些亲密的举动吗?”在行动前,他必须获得维克的同意。
而维克下一秒便身体力行的回答,自己不介意。
向外瞥了一眼,维克在令季反应过来前,忽然向前一步。
令季本能地后退。
但他仅退了半步就发现自己退无可退,因为在他的身后是水池。
此时的他被夹在维克和水池之间。
这还不够,维克按住令季在退后时,因空间不足,导致身体不稳,本能扶住水池边缘以稳定身体的手,紧接着他俯身向前,在令季的嘴角落下一个吻。
还有比亲吻更亲密的举动吗?
维克当前觉得没有。
感受着怀中的令季为这个吻变得僵硬的身躯,维克明白够了。
果断松开挟制住令季的手,维克看着令季从耳边蔓延过的红色,稍稍侧身。
在与文琼对话中所生出的不满被这一抹颜色抚平,维克的心情猛然变得很好。
他突然又对文琼没有意见。
可惜文琼对他的意见依旧很大。
文琼呆滞的站在正对厨房的餐厅里,亲眼看见维克强行吻了令季的他握紧拳头,像一只比格犬一样叫道:“你在做什么!”
此刻他感觉自己来到了犯罪现场。
第25章 第 25 章 你的东西
是啊, 你在做什么啊。
还未弄清楚的令季听着文琼的呼喊声,同样在心里发问。
维克的行动太过突然,哪怕那个吻早就结束, 令季还是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似乎几秒钟落在唇边的温度只是幻觉, 是一场梦境, 是他还没睡清醒。
不然维克怎么会亲过来?
皱了皱眉头, 令季脑中断开的,名为思考的弦忽然续上,他一下子找到维克那么做的原因。
是他先问了维克能不能接受更加亲密的举动。
维克领悟他的意思,明白所谓的亲密举动是为糊弄文琼,好能继续去套话。
恰好这时文琼走过来吃饭,所以维克便直接用行动答复。
而一个吻, 确实足够亲密了。
令季总结着,耳尖的温度虽没退下来,但他的内心却迅速冷静。
接着他轻轻挣脱维克的怀抱,仿佛没事人一样对痛心疾首的文琼说道:“吃饭。”
“你怎么还有心思吃饭?”文琼咬着牙问。
令季瞟了他一眼,故作奇怪地反问:“难道你不想吃?”
此话一出, 文琼神色悲切,愤愤地说:“我是吃不下。”随即他想问令季为什么不反抗,可话到嘴边, 他猛然想起维克还在旁边。
这让文琼不敢问出。
而令季见他说不想吃, 便不再说话, 独自走向餐厅。
维克见状跟上去。
看着他们来到餐厅, 依次将热好的牛奶和胶囊咖啡倒进杯子中。
咖啡与热牛奶撞到一起,略带苦涩的香味浮出,飘在文琼的鼻尖。
明明是很温馨, 带着一丝暖洋洋的味道,文琼却只觉压抑。
他侧目看向令季,几秒后,他低声说:“我愿意走。”
令季和维克同时停下喝咖啡的动作,目光微转,看向对方。
两人不动声色地对视。
下一秒,令季放下咖啡杯,点点头客套道:“那就好,我想你姐姐和你妈妈应该不吵架了。”
文琼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这让令季立刻意识到文琼不是真的想走,大概率是要借着离开这个借口,脱离维克,和他单独谈一谈。
而这恰好也是令季所想要的机会。
没想到这么快就达成目的,令季在心中感谢起维克,要不是那个吻,现在说不定还要和文琼周旋。
令季决定不能辜负维克的付出,他决心要一鼓作气,问清究竟是谁在利用文琼。
还有文琼对维克的看法,是什么事情导致他对维克的印象那么差。
无声地列举着问题,令季加快了喝咖啡的速度。
与他一样,坐在一旁的维克也正在思索。
只是他所想的不是与文琼要走有关的事情,而是要怎么才能让对方留下。
唯有文琼留下来,占据了客房,令季才会一直让他住在主卧。
同样的,他也有了借口留宿。
维克认为令季在计划结束前是不会告知文琼真相。
更进一步,令季为防止出现意外,一定会让文琼一直保持着对他们关系的误解,就像是他从来没有提过要对李子等人解释一样。
那样的话他们就需要更多的亲密接触。
他也能有更多的机会,展现自己身体上的长处。
维克回想李子和大师兄为他出的主意,越发地感谢文琼,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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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出现,可以让他名正言顺地来到令季居住的主卧卫生间洗澡,不用再在外面的浴室,那样他就有更多的机会。
这么想着,维克更加认定,他必须把文琼留下。
好消息是文琼也是这么想。
他随手拿过一只杯子,从放在餐桌的盒子里拿出一枚胶囊咖啡撕开,倒进冷水中。
没加糖加奶的咖啡在嘴里酝酿出苦味,就像是他的心情,有苦不能言。
并且他相信令季也是这样。
文琼脑补着,喝完了苦咖啡。
当他喝完,令季和维克像是接到行动信号一样,开始做出行动。
“走吧,你车停哪里,我送你过去。”令季主动抵触话头。
“我也去。”维克立刻接话。
令季想要劝阻,可他转念一想,维克要说不跟着去才不对劲,索性换成问句,“维克,我能和他单独聊聊吗?”这是给维克一个台阶下。
意识到令季不想自己跟过去,维克稍作权衡,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可以。”
虽然维克的语气和说话方式一如既往,文琼却从中听到了压迫力。
这让他感到压力。
也是在幻想中的压力中,文琼起身,熟练地收起自己以及令季和维克的咖啡杯。
文琼一边拿杯子,一边不忘补充:“我洗完就走。”说罢,他拿着三个杯子回到厨房。
看着文琼撸起袖子,打开水龙头刷杯子,令季和维克不约而同地达成了同一个共识,他是真喜欢洗碗啊。
从不知道世界上竟还有人将洗碗当成爱好的两人沉默了。
好在等待文琼把杯子洗完晾好从厨房走出,维克和令季已经接受了他喜欢洗碗的事实。
“走吧。”令季理了理衣服起身。
文琼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跟随令季向外走去。
仍坐在餐桌前的维克目送他们出门。
他兑现了承诺,没有一同去送文琼。
待门关上,彻底脱离维克目光的文琼长长松了口气。
接着他想起来自己的平板还在客房里。
好巧不巧,电梯门打开。
令季颔首说道:“走吧,去个安静的地方聊。”
“嗯?”文琼错愕地转头。
“你是有话要单独对我说吧。”说话间,令季摆出一副疲惫的样子,“我能感觉出来。”
接着他刻意压低声音,找补道:“当然,也可能是我猜错了,我的判断不是一直准确。”
“不是的,我——”
文琼下意识的辩驳,可话说到一半,他的眼前浮现出维克那张不露喜怒的脸,不由得瑟缩了一下,想要说的话也顺带卡住。
抿了抿嘴唇,文琼三步并作两步跳进开着门的电梯,低声请求,“我们先下楼再说。”
确认接下来必定会成功的令季点了点头,配合地走进电梯。
电梯顺利下到一楼。
文琼在出电梯前警惕地向外面看了两眼。
确信没人跟上来,他才对令季说道:“到我车里说吧。”
“可以,你车停哪了?”令季说着要按下负二楼,前往小区地下停车场。
文琼连忙阻止了他,“停在路边。”
听到车在路边,令季灵光一现,脱口又问道:“那辆贴着游戏角色的车是你的?”
“对,你知道?”文琼很诧异。
“我去展会的时候,我的车就停在你的车旁边。”回忆那个画面,令季笑了笑,“印象深刻。”
毫无预兆出现的笑容使令季更像是文琼所认为的,做任何事都游刃有余的令家大少爷。
也正是这熟悉的感觉让文琼没那么怕了。
他觉得自己该相信令季。
抱着这一想法,文琼长舒一口气,与令季踩着清晨的光走出小区,来到停在街边的车前。
令季没有任何心理障碍地坐进贴着游戏角色的贴纸的车里。
然后他在副驾驶座好后,直白地问向文琼,“你为什么来找我?”
“我担心你。”文琼实话实说,没在用姐姐和妈妈因为他喜欢二次元吵架作为借口。
虽然那也是事实,但那与今天交流的内容无关。
文琼定了定神,不用令季多问,便自顾自地讲下去。
“我在一场画展上听说,那个什么大集团的少爷要和你结婚了,我就打听了一下。”文琼拧起眉头,“结果发现他是我朋友很讨厌的up主。”
“这么巧?”令季发自内心的感慨。
文琼又发出一声叹息,随后他仰起头说:“是啊,我朋友以前吐槽过他。”
“你朋友怎么吐槽的?”令季适时追问。
“说他很糟糕,打游戏的时候一点都不尊重人,特别专制,大少爷脾气,从来不管别人的感受,反正人品很不好。”文琼撇了撇嘴,“我以前还觉得是我朋友夸张了,现在见到他,我只能说我朋友没错。”
“他就是个控制狂。”
说到控制狂的时候,文琼骂了一句。
令季当即感到不舒服,他不喜欢有人骂维克,更不喜欢用谣言攻讦他。
想到维克不惜以亲吻来帮助自己,不满愈发强烈,令季一时没控制住,冷声告诫:“下次不要再说了。”话音未落,他在心里就补充,不然他就不客气。
但由于没亲口说出后半句,文琼误会了令季的意思。
他激动坐起身,“你怕他对付你吗?”
令季这下想起文琼的脑补,本来整理好的思路顷刻间被打乱。
而在他语塞之际,文琼更加激动地喊道,“为什么你不反抗?令季哥,你不是那种会受到别人威胁的人啊!”在他的心目中,强制爱这个词不能与令季画上等号。
无论是被人强制爱,还是强制爱别人,对令季来说都是不存在。
对于前者,文琼相信令季绝对有方法反杀回去,至于后者,令季是正常人,他知道如何让喜欢的人也喜欢上他,不会采用极端手段。
所以他搞不懂为什么令季会让维克为所欲为。
也正因不明白,他思来想去,最终能想到的原因就只有维克开出了一个令季无法拒绝的条件。
这也符合那位朋友所描述的控制狂人设。
维克控制住了令季。
一步步,一点点,把他打磨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就像那些小说一样。
无数虐心的段落和图画再度浮现出文琼的脑海。
正是此时,令季轻飘飘的声音传来。
“我习惯了。”
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的令季随意给出一个答复,随后他不给文琼戴上痛苦面具的时间,话锋一转,突然发问,“你是听谁说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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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维克要结婚?”
“我忘了,就记得是个中年女人。”文琼下意识地回复。
这个形容太宽过泛,无法指向特定的人,令季有些失望。
如听见他的心声,文琼一拍大腿,“对,我想起来了,那个女人手腕上有蝴蝶纹身,很漂亮。”-
电梯停在一楼,维克从电梯走出。
虽说他答应令季不跟上去,可那不代表他不能出去锻炼。
维克默默想着,向小区外跑去。
谁知刚跑了没两步,有人拦住他。
“杜克利特家的少爷,有空吗?有空我们聊聊。”打扮干练,留着一头夹杂着白发的长发的中年女人把烟头暗灭在垃圾桶上,似笑非笑地对维克发出邀请。
维克仅扫了中年女人一眼,便径直越过她。
这个拒绝的态度让女人大笑。
笑声成功吸引了维克的注意力,他停下脚步,回头看去。
“你还真是喜欢他。”女人停下笑,故意说道,“可惜他冷心冷情,根本不可能喜欢你。”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维克面色不变地问,“这是我们之间的事。”
女人摇了摇头,“当然有关系,我是来谈合作的。”
说着她伸出手,做出邀请的姿态,一只蝴蝶纹身随着动作展现在维克眼前,“我们谈谈吧,只要交易能够完成,他会成为你的东西。”
“在你身边永远逃不掉。”
第26章 第 26 章 被秀恩爱
永远逃不掉。
维克在心中重复, 不可否认,女人的话语令他心动了一秒。
不过也仅是一秒罢了,他随即感到荒诞, 立刻想要拒绝女人这莫名其妙的提议,继续锻炼。
可话到嘴边, 维克想起令季三番两次的嘱咐。
“你是令季小叔的下属?”维克语气平淡地确认道。
“是, 他是不是对你提醒过要小心我们?”女人微笑着反问, 好像她亲眼看到了令季是如何向维克交代。
维克看了看她,然后承认了。
“他的担忧很正常,目前而言,你是他最大的靠山。”说话间,女人做出请的姿态,并对维克柔声说道, “你想知道更多有关他的事,不如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这里不是交流的好地方。”
女人的话中有着伪装的善意,维克察觉出,他权衡了片刻, 在拒绝与顺势而为之间,他最终选择了后者。
预感告诉维克,令季会希望他这么选。
而除去认为令季是在等小叔手下的人找过来的机会, 维克还有一点私心, 他是听听与令季有关的事情, 哪怕讲述者是他们的当前要对付的人。
维克认清楚自身的想法, 沉默地点了点头。
获得同意的女人又笑了两声,随即她不再多言,带着维克从小区的后门出去, 来到一家刚刚开门的咖啡馆内。
“我朋友的店,本来九点才开门,我向她借了一早晨。”边盘起长发,女人边走向餐台对维克问道,“要喝点什么吗?我记得她前两天才进了一批新的豆子。”
“我吃过饭了。”维克直白地拒绝女人的好意。
女人颇为遗憾地挑了挑眉,随后她叫维克找个地方坐,转身去启动咖啡机,为自己做了一杯咖啡。
见她不说话,维克只好坐到距离自己最近的一张沙发上耐心等待。
用余光观察的女人确认他坐下,发出一声轻叹,突然开口:“他不应该回来。”
女人说完收回余光,低头看着深褐色的咖啡滴落到壶中,缓声讲起她知道的。与令季有关的过往,“老令先生早在十几年前就和他妈妈离婚了,从一开始他就没在继承人的选项里。”
“现在他要争,全是老令先生身体不好,担心令钰小少爷管不住手下的元老,才把他叫过来,好让局势变得更乱。”
讲到此处,咖啡机恰好停下。
女人取出盛有咖啡的壶,从冰柜中拿出朋友特意为她留的冰块,用夹子一颗颗地放进杯子中,加上水,最后将咖啡倒进去。
望着染上颜色的水,维克想了想,主动问女人:“这与你刚说的话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这是一摊浑水。”女人喝了口咖啡,十分好心地解释,“他势单力薄又想取胜,所以才找上你,想要借助你的力量,一步登天。”
“他只是在利用你。”
女人的语气无比笃定。
若不是与令季共犯,早就从对方口中得到全部的计划,知晓真相,维克觉得此时女人说出的话落在自己的耳中,确实如那杯没有加糖加奶的咖啡一样发苦。
偏偏他什么都知道。
而考虑到他当前的人设,他似乎不能表达出他对内情一清二楚。
维克想了几秒,冷静地反驳:“他没有利用我。”
“是吗?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们会在那间咖啡厅偶遇?”女人意有所指地发问。
没想到对方会调查到这一层,维克又一次沉默了。
实际上,是他得得知自己和令季在同一所学校后,提出到学校附近的咖啡厅见面。而他见面是想要催更,只是被背后议论他的同学打断,最后没有催更成功。
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找到机会催更了。
维克想到这里,不免有些感到心虚。
这份情绪没有隐藏,全数落在女人眼中,被她误以为是维克开始对他对令季的感情产生动摇。
抓住机会,女人再接再厉地问下去。
“你认为他真的喜欢,那些你喜欢的东西吗?他不过是在讨好你罢了,换个人他一样会那么做。”女人讲得十分直白而残忍,在她看来,维克只是好利用,好接近,令季才去找他罢了。
就像是文家那个小少爷一样,令季以他为跳板,在文家夫妻抢夺公司的节骨眼上果断出手,引导第三方趁火打劫,撕下一块肉。
女人回忆令季每一次出手都是快准狠又点到为止,和他的父亲老令先生几乎一模一样。
也难怪老令先生越来越赏识他,没有一个自诩优秀的人,不喜欢后代像自己。
尤其是令季更聪明,更懂得审时度势,做事也更大胆更随机应变,甚至面子工程也做得很好,很多被他利用过人都对他念念不忘,好像他做了善事一样。
虽然从结果上来看,令季确实做到了多方都满意。
这也是个青出于蓝胜于蓝的证明。
女人发出嗤笑,接着他对沉思中的维克又轻声说道:“老令先生当初正是那样起家。”
此话一出,维克向她看过去。
意识到他还不清楚这件事,女人大方地讲述了一个男人利用来自妻子的势力和资助起家,在对妻子一家敲骨吸髓,利用完毕,果断离婚,又娶了第二任妻子,让事业更上一层楼的故事。
维克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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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个很典型的白眼狼故事,很快明白了女人话里隐藏的意思。
过去的老令先生为了创下家业,无所不用其极,作为行事风格与他相似的令季,一定会重走‘父辈’的那一条路。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不论是女人还是令季的小叔,都那么相信令季是在利用他,原来是有现成的例子。
维克在心中无声总结,这时女人正好讲完。
观察着维克的反应,女人等待他发表看法。
谁知过了一分钟,维克什么都没说。
女人久违地感到一丝尴尬。
为防止冷场,她只能主动开口发问:“你仍然相信他,对吗?”
“我无法相信你的一面之词。”维克平淡地说,“你说的都是你的看法。”
“嗯,确实,但是如果他真的信任你,怎么会不带你回家?”女人又抛出一个新的问题。
维克没有任何反应,他面色如常地再度反问,“你跟踪我?”
耸了耸肩,女人承认,“不是跟踪你,是跟踪你们。”随后她话锋一转,“我想他同意你住下,也是发现了我们,故意表演给我们来看。”
此话一出维克也有点被说服。
假如他不是主动问令季能不能来他家借浴室洗澡,他会觉得女人说得挺有道理。
也是这一刻维克发觉女人调查的方向没有问题,奈何他们查到最后,得出的结论全部是错的。并且因为他们自认对令季很了解,导致他们无比相信自身的判断。
这使得维克想到一件事。
他没有隐藏,径直对女人问道:“你们是以己度人吗?”
“嗯?”
女人先是怔住,等她反应过来维克在说什么,脸顷刻间阴沉下来。
看到他神情上的变化,维克知道他猜对了。
他不再和女人交流,礼貌地道别以后,缓步离开咖啡店。
女人冷着脸目送维克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待维克走远,她面上的不满消失了,取而代之是几声轻笑。
笑过以后,她取出一直在通话状态的手机,对沉默的另一端低声报告:“和得到的情报一样,他在态度足够松动前,我们无法说服他。”
电话另一端在她说完后,传出一声冷哼,随即通信结束。
与此同时,一辆车身贴满角色贴纸的车内,令季坐在副驾驶上正在听文琼讲述他是如何打听到维克。
“是我拜托另一个在画展上的朋友帮忙打听的。”文琼回忆着说,“他回来告诉我,你未婚夫的身份,不过我都没记住多少,我听他讲完,就拿出手机,问他是不是这个人。”
为让自己说的话更可信,文琼连忙又拿出手机,从相册中翻出一张图给令季看。
那是从某个视频里的截图,令季通过背景,和维克胸口的徽章认出它是在漫展上拍摄。
这圈子也太小了。令季腹诽,他推断自己小叔大概也没预料到文琼认识维克。
“然后你做了什么?”令季抓住关键进一步向文琼提问。
文琼顿时变得羞愧。
这下令季明白他是什么都没做了。
而这也引申出第二个问题。
“你是在展会上亲眼见过维克,认为他和你朋友描述的一样,你才找过来?”令季重新确认了一遍。
文琼点了点头,“他说你是他的,我听不下去,决定来找你。”说到此处,他愤怒地转过头,向令季告状,“他今天早晨还强迫你!”
那是我先提议的。令季在心底反驳,在他眼中,维克亲他,仅是配合。
这怎么能怪维克?
令季在心中默念,同时决定向文琼做出一点解释,这家伙对维克的误解太深了。
“他没有强迫我。”令季斟酌着用词,“我同意他那么做了。”
“大部分受强迫的人到了后期都会说出这类台词。”文琼痛心疾首,他“要是真喜欢你,会不尊重吗?我知道强制很刺激,但在现实里就很可恶啊!”
“大家就不能谈一场健康的恋爱吗?非要伴随着对一方的贬低和羞辱,甚至还犯法!对,他在犯法他知道吗!不经过同意亲人嘴子是耍流氓!”
文琼越说越激动,声音跟着逐渐变大。
听着他的喊声,令季不由担心警察真的会被他叫过来。
好在文琼终究是人类,不是比格犬,发泄过痛苦的他很快又变得安静,期待地望着令季,好像是希望他能多爱惜一下自己。
令季一眼读懂文琼的心思,不免又感到无语。
他和维克是清白的,就算是他想不爱惜自己都没有门路。
不然他是在犯法。
令季复述文琼说过的话,莫名有些想笑。
但他知道现在不是笑的时候,遮掩着叹了口气,他回到正题:“在你找我前,有人来找过你吗?”
“没有。”文琼斩钉截铁地回复。
下一秒,他突然补充,“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一件事,这几天我倒是接到过几个电话。”
“然后?”令季接话。
文琼不在意地回答,“然后我一个都没接,谁知道是不是诈骗电话。”他的人际关系特别简单,在现实里除了姐姐和母亲,仅和几个朋友保持联系。
而且和母亲姐姐以及朋友,他也只在网上和他们聊天,根本不打电话。
因此看到在没点外卖没有快递的时候有,陌生的号码出现在他的手机上,他毫不犹豫地挂了。
文琼一直觉得自己没有做错,甚至他还会对自己的机敏感到自豪。
可他看了眼不说话的令季,忽然怀疑起来。
“我,被人安排了?”文琼警觉地问。
令季稍作纠结后,点了点头。
刚刚他真的感觉小叔找错人了,找谁不好,找文琼这个二次元。
可能那几个电话正是小叔打过去刺激他,同时顺手交代维克的信息,结果文琼根本不接电话。
而小叔等人虽然手段很多,却也没有神通广大到能实时监控一个人的一举一动,所以他们无法判断文琼是不是有其他的门路来查维克。
这样一来,为何还会有人在他居住的小区监视,也就有了答案。令季推测那些人本质不是跟踪他和维克,是来看文琼会不会找来大闹一场。
思考到此处,令季再看文琼,缓声问道:“想清楚了吗?”
“想清楚了。”文琼木愣愣地回复,“我被人利用了,有人想挑拨你和他的关系。”
“可是为什么是我?”
文琼满脸茫然。
“因为他们认为你喜欢我。”令季贴心地回复。
这下文琼茅塞顿开,他握紧拳头,当着令季的面狠狠骂了一句。
“我被人卖了。”文琼愤恨道,“那个画展是我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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