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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6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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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强?!”伏崖站直了,暗紫色的瞳仁落在秦霄身上:“你听错了吧?”

“没有。”秦霄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是说冥河没错……”

伏崖下颌线动了动,显然是在磨牙,出于对“自己”的了解,他知道秦霄这臭小子很可能是在挑拨,然而魔族争强好胜的血液却又止不住的聒噪,他转而望向冥河,“你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冥河冷笑:“檀衣说了让我对你们几个废物留几分余地,但你要是想试试深浅,我自然奉陪,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伏崖唇角笑意森然,抬手活动着肩背,“那就快点,檀衣回来前,点、到、即、止……”

俩人就这么跑去了云寰山脉的后山,不一会儿半空就传来了闷雷般的轰隆声。

这些天,伏崖和云尾总是“切磋”,云寰剑宗的弟子们已经习惯这动静了,大家抬头看一眼,就各自忙去了,最多感叹一声剑尊的这群道侣可真是……

有活力。

云尾的尾巴上还端着个锅,灿金色的竖瞳瞄了眼秦霄,见这小子又一副老实相,规规矩矩的切菜,不由得冷笑一声:“你可真敢,他俩捏死你像捏死只蚂蚁一样简单你知道吗?”

“知道。”秦霄神色平静:“但他们站在这里碍事,也碍眼,特别是那个鬼。”

“碍眼……”云尾意味深长的笑了声。

……

“所以……你们只是在切磋?”谢檀衣皱眉,看着一身狼狈的伏崖和冥河。

一行人正穿过庭院,玄懿和大老虎已经被挤到了最外面,他也不说话,冷冽的蓝瞳一一打量着这群妖魔鬼怪。

他的功法其实克制冥河,对上也不一定输,可惜在谢檀衣眼皮子底下,是没机会一拳超度了这恶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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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切磋而已。”伏崖毫不在意的抬手抹去唇角血迹,懒散一摊手:“我都没下死手。”

冥河幽怨的望向谢檀衣,原本凝实的魂体都淡了几分,他一波三折的叹出一口气,语气十分哀怨:“把我打成这样还说没下死手,若是下死手,我怕是没命等到师兄了……”

“卧槽?”伏崖瞪着他:“你想害我挨揍是吧?你要不要脸?”

他侧身给谢檀衣看自己多灾多难的翅膀:“檀衣你看他们,这个洞是云尾前天打的……”

缩小后挂在谢檀衣脖子上的云尾蛇身一僵,吐着信子骂道:“你翻什么旧账,拉老子下水,你们今天动手还不是因为自己蠢,秦霄几句挑拨就……”

“师兄?”偏殿传来一声不确定的询问,一人推开门,站在满庭葳蕤的草木中,澄澈空茫的黑瞳望向谢檀衣的方向,他微笑道:“师兄,生辰快乐。”

他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件宝蓝色的织锦长袍,外罩黑金色的斗篷,斗篷边一圈细白绒毛,毛茸茸的围着那张俊俏的脸,整个人看着又乖巧又温顺。

眼见他就要一脚踢到横斜出来的树根,谢檀衣忙快步迎上去扶住他,又皱眉打量他的容貌,不太确定道:“秦霄,你个子怎么长得这么快?”

秦霄眯着眼笑,“这也是给师兄的惊喜,师兄……”

他耳朵红了,带着少年人的羞涩,小声道:“我用了催龄丹,我……成年了……”

玄懿:……

看走眼了,真正的狐狸精在这儿呢。

伏崖看了看这臭小子一身精致的打扮,连头发丝儿都整整齐齐,再看自己这一身狼狈,顿时回过神,低骂道:“这贱人……”

冥河“啧”了一声,苦练茶艺几个月,不如天赋选手随意发挥。

只有挂在谢檀衣脖子上的云尾晃了晃尾巴,细长的蛇目讥诮的看着秦霄,他就不信他挂在这,这装瞎的臭小子还能抱得上来……

下一瞬,他被挤的大叫一声:“你瞎啊你!”

秦霄装瞎还装聋,抱着谢檀衣,下巴搭在谢檀衣肩上,偏过头想装作不经意的去亲一亲谢檀衣的耳朵。

唇碰上一截凉滑的蛇尾,云尾已经把蛇头挣扎出来了,在谢檀衣另一侧耳边幽幽道:“师兄,我不干净了……”

谢檀衣:……

好多人,好吵。

……

暮色四合时,岑青樾等人也到了倚云峰,庭院里放了张桌子,用特殊器皿盛着的佳肴还像刚出锅般色鲜味美,昱国带来的酒坛子被拍开了泥封,灼烈酒香飘满庭院,蹲在廊下的大老虎分到了一条大鱼,是宋锦从储物戒里掏出来的,也不知道那鱼有多好吃,此时正翻着肚皮对宋锦撒娇。

宋锦面无表情的摸摸老虎毛茸茸的脑袋,听见江琢扬声叫她过来吃饭。

因为五只都想挨着谢檀衣坐,以至于到最后谁也没能挨着谢檀衣,岑青樾坐主位,谢檀衣挨着她,另一侧是江琢。

树梢上悬吊着伏崖从魔族带来的许多夜明珠,庭院内光线充足,白粟看着那五张几乎一样的脸,还是觉得不习惯,但他身为代宗主,在这种场合不得不端起杯,十分沉稳的打破僵局。

开口第一句就是:“各位季师弟……”

五双颜色各异但形状几乎一致的眼睛看过来,白粟哽住,只剩下一句:“吃好喝好。”

他坐下后问江琢:“我至今没能将他们的长相同名字对应上,是不是有些失礼?”

江琢小声嘀咕:“你又不是檀衣,他能对上就行了,反正到最后都要合而为一,你见了通通都叫季师弟。”

岑青樾眼上还覆着白布,她在桌上辈分最大,她是谢檀衣的师尊,所以那五只在他面前还算乖顺,都在等着她先动筷子。

岑青樾颔首道:“辛苦云涯了,做这么一桌子菜……”

她端起酒杯,朗声道:“祝我徒儿檀衣生辰快乐,岁岁安康!”

五只季云涯眼里这才流露出诚挚明亮的笑意,也一同举杯。

“师兄,生辰快乐!”

他们说的参差不齐,难得玄懿和伏崖也叫了师兄。

满院光影随风而动,亲友在侧,而他的爱人也终于回到了他身边,尽管现在还不确定季云涯们是否能重新融合成一个,中间又要经历什么波折,但至少此时此刻,谢檀衣觉得很踏实。

悬空的心终于落回实处,被稳稳的托举住,他眼眶微红,举杯回应同门,“多谢诸位。”

眸光又一一逡巡过五只季云涯,他声音发哽:“也谢谢你,终于……回来了……”

第47章 第 47 章 后院的火灭一下,有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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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 48 章 我梦见我做了一件错事……

冥河以为自己和伏崖的修为应当是不相上下的, 他们昨天才动过手,虽说两个人都没认真打,但这么一试探, 对彼此的修为都有个粗浅的估量。

可今日,伏崖的修为竟莫名的提升了许多, 他一言不发就动手时,冥河原本没太在意,谁知他下手竟然那么重,冥河被他一掌拍的神魂动荡, 也被打出了火气。

院子里的凤凰花树被震落一地花瓣, 玄懿和云尾站在廊下, 生怕这两人再毁坏庭院里的花草, 于是率先用结界将院子围起来,所以谢檀衣匆匆推门出来时,想象中墙倒屋塌的景象倒是没发生。

他松了口气,继而恼怒的望向院内纠缠在一起的两人, 低声呵斥:“还不住手!”

冥河十分委屈, 大声道:“不知道他发什么疯, 我要是先停下他能打死我!”

然而他话音刚落, 听见谢檀衣声音的伏崖却率先收了手, 径直转身奔向谢檀衣,背后空门就这么暴露在冥河面前, 冥河险之又险的收住攻势, 破口大骂道:“你有病是吧?!”

伏崖充耳不闻, 只如一缕疾风般飞掠向谢檀衣,在谢檀衣抬手拔剑前,一把将人抱进怀里。

拔剑的手顿住, 谢檀衣察觉到伏崖在颤抖。

他整个人都在抖,像在冰天雪地中跋涉许久,所以不由自主的颤栗,他死死的抱着谢檀衣,像拥抱着一捧薪火,哪怕被灼烧成灰烬也不愿意放手。

“伏崖……”谢檀衣抬手,轻抚过他紧绷的背脊,“怎么了?修行出了差错?”

他第一反应是伏崖灵力不稳,才导致神智不轻。

伏崖却不语,只焦急的将脑袋埋在谢檀衣颈侧。

急促的呼吸落在皮肤上,像被某种大型野兽细细嗅闻着,谢檀衣没动,放松身体任由他在颈窝处拱来拱去,又抬手捏捏他后颈,低声的哄:“没事了,师兄在的,没事了……”

见他不再发疯,小院内的结界撤下去,云尾酸溜溜的问冥河:“这又唱的哪一出?”

“我怎么知道?”冥河重重的拍掉衣袍上沾到的灰尘,神色阴沉道:“若说受伤,也是老子伤的比较重,他又卖什么可怜,真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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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是装可怜。”玄懿沉声道:“看他的样子,倒像是心魔作祟。”

若真是如此,倒也算是情有可原,三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没上前去吧伏崖从谢檀衣身上掀下来,离开前还默契的拖走了不明所以的秦霄。

庭院里一时只剩下伏崖和谢檀衣,然而伏崖却好像还是觉得不够,身后一对儿翅膀挣破了法衣,自后向前的包裹住谢檀衣。

“剑尊……”他在谢檀衣耳边轻声问:“各大宗门无人敢来救你,你还是要将这道义二字担在自己肩上吗?”

“说的什么胡话?”谢檀衣微蹙起眉,将人稍微推开一些,抬手捏住伏崖的下巴,他盯着那双紫黑色的眸子道:“看清楚我是谁,我是你师兄。”

“师兄……”伏崖怔愣一瞬,瞳孔微微颤动,片刻后终于恢复了清明,又低哑的叫了声:“师兄……”

“嗯。”谢檀衣安抚小猫般挠了挠他的下巴,缓声道:“到底怎么了?可是修行出了岔子?”

“我……”伏崖只是怔怔的望着谢檀衣,他瞳色紫黑幽深,像看不见底的两泓深潭,瞳仁中映出谢檀衣担忧的脸,慢慢的,像是有叶子落入了潭水中,惊动死水泛起了涟漪,他眼底映出欣喜若狂的光来,“你……”

他抬手抚过谢檀衣的眉眼,很小心,掌心的眼睫颤了颤,他的心便也跟着颤了颤。

“云涯?”谢檀衣疑惑的叫他的名字。

“啊?”伏崖回过神,放下手,又不放心的抓住谢檀衣的手,低声回应:“没事,师兄,我方才……做了个噩梦……”

“噩梦?”

“嗯,一个很长的噩梦。”伏崖缓缓呼出一口气,将合拢的翅膀打开。

阳光又回落到谢檀衣身上,那么温暖明亮,和记忆里那具冰冷的了无生机的尸体是不一样的,伏崖小心翼翼的将手与谢檀衣的手掌紧扣,缓缓呼出一口气。

“没事……”他轻笑了一声,“现在梦已经醒了……”

……

担心伏崖是生了什么魔障,谢檀衣还特地带他去找了宋锦,宋锦有个法器,能映照出心魔来,若是没有心魔,则是本人的模样,伏崖在那镜子法器前转了一圈,镜中原原本本就是他的模样,他便回头对谢檀衣眨了眨眼:“师兄这下可以放心了?”

谢檀衣不语,回倚云峰时,他没御剑,而是选择与伏崖一同在落雪的山路上漫步走回去。

薄雪在脚下被踩出吱吱轻响,雪后空气清新沁凉,谢檀衣能察觉到伏崖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片刻后,他肩上一重,一条斗篷搭在他肩上,伏崖绕到他身前,认真的将斗篷系好。

谢檀衣任由他动作,待他系好后,才抬眸,湛蓝色的瞳仁安静的注视着伏崖,片刻后才开口道:“云涯,你做的那个噩梦,能说给师兄听听吗?”

伏崖神色并无波动,只是将那打了蝴蝶结的绳子整理好,语气轻快道:“好啊,我说给师兄听。”

“我梦见我做了一件错事,师兄很生气,带着很多人来打我……”伏崖拉着谢檀衣,两人并肩走在一条狭窄的林间路上,他抬手为谢檀衣拨开垂下的树枝,又继续道:“我被打的很疼,但还是不知错,还把师兄给藏起来了,别人都找不到,这样做师兄当然更生气啦,后来就不理我了,不理我好久……”

他呼出一口雾气,又侧头去看谢檀衣,笑眯眯的问:“师兄觉得挺好笑的吧?但是梦里我很怕的,吓坏我了……”

谢檀衣低眸,没回应他。

他将伏崖说的话仔细斟酌一遍,仍是觉得毫无逻辑可言,和任何一件往事都不沾边。

但修行之人绝没有简单的梦境,任何异常都可能是心魔出现的前兆。

他端正了神色,蹙眉看着伏崖,“你若是欺瞒我……”

飞剑划破风声,半空中兴高采烈的落下一声檀衣。

江琢御剑落在雪地里,激起一层雪雾,见到两人后笑眯眯的打招呼:“从上面看到你们两个,想着出发前再和你打个招呼,顺便问问你要不要与我同去昱国,安博仁那老贼发现一处古阵,说是有诸多不妥,他想勘探,又想请剑宗给他保驾护航,你师尊让我问问你要不要去散心,若是你不去,她便与我同去。”

若是旁的事,岑青樾等人也不会来打扰谢檀衣,但谢檀衣本人对阵法是很感兴趣的,观摩古阵机会难得,江琢便提议让谢檀衣也一同去玩玩。

也让谢剑尊从那满脑门官司的后院里暂时解脱出来,找点新鲜事做。

果然,听到古阵,谢檀衣神色微动,颇有些好奇,随后又看了眼伏崖,明显是有顾虑。

伏崖耸耸肩:“我肯定跟着师兄,小师叔,若是我们五个跟着,剑宗也就不用再派别的弟子了,就让我们跟着吧。”

江琢被这一声“小师叔”叫的心花怒放,险些一口答应下来,咳了一声才道:“那你要问你师兄的意思。”

伏崖又眼巴巴的看向谢檀衣,扯着谢檀衣的袖子晃一晃,拖着调子道:“师~兄~别人我不管,带我去嘛,我很乖的,而且我刚做完噩梦,师兄肯定不忍心抛下我……”

谢檀衣:……

伏崖这么轻易的就把噩梦拿出来做了借口,好像真的对那梦境毫不在意,他有些动摇,怀疑自己是不是小题大做了,也许那梦境真如伏崖若说,并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很快他又否认了这一想法,暗中提醒自己要多留心伏崖的状态。

只是……

那五个怎么可能不跟着?

想到要拖家带口的上路,谢檀衣又有些头疼。

……

大昱在吞并辰国后,版图扩张,古阵如今所在的位置,原本是辰国边境的一处小城,如今不再位于版图的边缘,已经成了大昱的一座寻常城池,只是城墙远高于普通城镇。

古旧的城墙凹凸不平,隐约可见斑驳暗沉的血色,于暮色黄昏中无声的诉说着过去的烽火狼烟。

落雁城,竟然是这座城。

小城自然没有什么禁空阵法,一行人直接御剑到了小城的驻地,像这样的小城,符宗是不屑于安置驻点的,因为没有油水可捞,众人落地后,剑宗在此处的执守长老便迎了上来,连同长老在内,总共五名剑宗弟子。

虽然和临阳城的庄净秋一样同为执守长老,落雁城的这位张长老修为却只有练气期,身后那几名小弟子有一个甚至还没能筑基,见了这些大人物难免有些拘谨,谢檀衣只问了问落雁城近几年的情况,便让他们去忙自己的事了。

安博仁一贯锦衣玉食,站在矮小破旧的房子里四处打量片刻,终于忍不住道:“谢剑尊,不如我们还是搬出去住……”

“要搬你自己搬咯……”云尾说:“我刚看了眼,你带着你那些弟子搬出去,我们住就正好了。”

为了不在小县城里引起恐慌,他把蛇尾变回了双腿,穿的也是云寰剑宗的弟子服,此时因为不习惯两条腿走路,正一瘸一拐的往谢檀衣身边挪,两条长腿快要打结了,看着十分的……

身残志坚。

一屋子的“季云涯”纷纷转头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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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得安博仁头皮发麻腿发软,五双眼睛里明晃晃的写着:赶紧搬出去。

安博仁:……

他搬,搬还不行吗?

第49章 第 49 章 什么都看,只会害了你啊……

安博仁等人从剑宗驻地搬出去后, 找了镇上唯一的一个客栈住进去。

落雁城如今既不是边关重镇,也不是什么交通枢纽,小镇里外来的人极少, 客栈自然也简陋的很,甚至还不如驻地的小院, 但安博仁已经带人搬出来了,自然也不好意思再回去。

他的亲传弟子在宗门内地位也是很高的,如今却不得不给安博仁收拾屋子,只因为安宗主带的日常用具都稀罕的很, 让那些粗陋不堪的凡人来摆弄, 安宗主实在不放心。

可他这弟子平时也是被人伺候的主, 做起事来难免笨手笨脚, 被安博仁骂了几句后,忍不住嘀嘀咕咕的抱怨,他不敢抱怨安博仁,便数落起剑宗的不是来。

“师尊, 剑宗未免太过嚣张, 那条蛇妖不过是剑尊的一个情人而已, 凭什么对您颐指气使……”他用咒术清理床架上的灰尘, 一个没控制好, 被落了满头的灰,顿时呛咳起来。

安博仁不满意他的毛手毛脚, 眉头微拧起来, 但这里又没有别的能说话的活人, 只好不耐烦的低斥道:“你那两个眼睛是留着出气用的?你就看见那蛇妖是剑尊的情人了,看不见他修为几何是吧?他是实打实的大乘后期修为,别说他是剑尊情人, 他就是个出来卖.屁.股的兔爷,你也得恭恭敬敬的夸一句卖的好,还情人?你若是能找个这样的情人回来,别说五个,十个我都替你下聘去!”

马屁拍在了马蹄子上,那小弟子安静下来,撇着嘴腹诽自家宗主:您到时妻妾成群,没见出来一个能结丹的。

他终于不再唠叨,安博仁便阖上双目,臃肿眼皮下的眼珠却在微微转动。

七洲如今已经传开了,谢剑尊在痛失爱侣后,又一口气找了五个替身,这五个男子身份各不相同,但都是个顶个的尊贵,唯一相同的一点,便是这五人容貌上都像极了死去的季云涯。

看热闹的人只觉得谢剑尊是受了情伤,专情变成了风流,把这事当成大修士的桃色传闻听着下酒。

但安博仁却不这么想。

容貌肖似的人或许很多,行为举止也可以通过特定的训练来达到相似,可这五人除去那凡人皇子,其余四人皆是修为高深,要知道在这四人出现前,整个七洲的大乘期修士也不过三十之数,大多是各个宗门的宗主或镇派长老,换句话说,谢檀衣的四个情人,每一个都可以出去开宗立派。

这样的人,若是做谢檀衣的道侣,那倒是很相配,可做情人,还要与其他四人共同侍奉一个人……

他们是失心疯了不成?

为了所谓的情情爱爱能疯到这个地步?

安博仁不能理解啊。

他心中其实有个更合理的猜测,只是并无证据,话又说回来,他现在就算有证据也不能将剑宗如何,毕竟剑宗的所作所为完全没有损害任何人的利益。

两个渡劫期,六个大乘期,还有一个看似造不成威胁,实则通晓天文地理、阵法符篆的江琢……

怕是要不了多久,整个修真界就要唯剑宗马首是瞻了。

……

到达落雁城的第二日,江琢难得起了个大早,正片碰上从谢檀衣房间出来的冥河,他打着哈欠同冥河说话:“早啊,小四。”

冥河整理好衣襟,向江琢一颔首:“早。”

他苍白的颈侧有一道抓痕,以他的修为这样的小伤转瞬就能愈合,就这么大咧咧的留在脖子上,只能说明他想炫耀。

江琢没眼看,抽了抽鼻子,循着饭菜的香味儿径直奔向厨房,迈过门槛时还颇为谄媚的掐着嗓子道:“云尾啊,做什么呢?师叔先替你师兄尝个咸淡……”

云尾早就从谢檀衣口中知道了这位师叔,若是没有江琢,便没有他和谢檀衣如今的重逢,对江琢这种蹭吃蹭喝的行为,云尾一贯是默许的,只头也不抬的回道:“灶上有鱼片粥,檀衣口味清淡,江仙师若是觉得淡了自己加盐……”

“好嘞。”江琢笑眯眯的去那堆瓶瓶罐罐里找盐。

云尾接着捏包子,三鲜馅的小包子,力求每个包子十八个褶,失败了也不怕,一般这个时候,便宜师叔都会在一旁等着吃残次品。

“叮——”

装盐的小罐子翻滚着撞到了另外几只瓷罐,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脆响。

云尾抬眸看向江琢,只见江琢一手端着碗,另一手正在反复摸自己的脖子,嘴里不停发出抽气声。

云尾:……

什么毛病啊这是?

江琢转过来,满眼都是不可置信,他嘴唇翕动两下,片刻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试探着问:“你觉得……你什么时候会被人挠到脖子……”

云尾诧异挑眉,把圆呼呼的几只小包子放进蒸笼,然后迈着六亲不认的脚步往门外走,路过江琢身边时,他悠悠吹了个口哨:“装什么纯啊江仙师,以你我这般的修为,你觉得什么时候会被挠到脖子?”

江琢:……

他倒吸一口凉气。

用早膳时,谢檀衣发现江琢的目光总是若有若无的扫过,在要同他对视时,江琢又会飞速移开视线,不仅如此,江琢一早上都神思恍惚,呈现出一种迷离破碎的状态。

在第五次捉住江琢的视线后,谢檀衣放下筷子,敛眉问:“小师叔?”

“啊?我没事……”江琢目光幽幽的注视着他,又叹口气:“没事,只是觉得我收藏的一些画册,怕是不能分享给你了,什么都看,只会害了你啊……”

谢檀衣:???

……

用过早膳,几人出发去和安博仁汇合,准备御剑去城外古阵所在地。

见这些修行之人纷纷祭出法器,秦霄的眼睛亮了一瞬,他两步抢到谢檀衣身侧,捏住谢檀衣的衣角晃了晃,小声道:“师兄,我不会御剑……”

自从上次开荤,秦霄也加入了光荣的排号队伍,少年人血气方刚,尝到了甜头却吃不饱,于是平日里便格外黏谢檀衣。

可他刚碰到谢檀衣的衣角,后领便是一紧,伏崖坏笑着将人拖到身边,看似关系很好的勾肩搭背,实则手臂重逾千钧的将人给牢牢压住。

“不会御剑是吧?”这魔族露出个标准的反派笑容,笑的恣意又狂妄。

一对漆黑的覆盖着细密鳞甲的翅膀自他身后“呼”的一声张开,下一瞬,秦霄的双脚已经离开了地面,被伏崖提着后领飞了起来。

秦霄脸色一变,倔犟的抿唇不肯叫出来,漆黑的瞳仁骤然冷沉,却在看向谢檀衣时化作了胆怯和可怜,伸手弱弱的叫了句:“师兄……”

云尾:“呸!”

冥河:“呵~”

玄懿:“啧……”

符宗的人已经陆续出发,谢檀衣扫了一眼这几只显眼包,最终冷眼看向伏崖:“你要带他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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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崖心中顿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咳了一声:“其实也不是非要……”

“那就这么定了。”谢檀衣御剑升空,居高临下的看了眼愣在原地的伏崖和秦霄,淡淡的丢下一句:“要带就好好带,你抱着他。”

秦霄:“师兄,我其实学会……”

谢檀衣冷酷无情的打断了他的话:“横抱着,好好抱!”

秦霄:……

伏崖:……

云尾:“顺手的事。”

冥河:“那很好了。”

玄懿:“阿弥陀佛。”

……

古阵所在的位置,是落雁城外的一处峡谷。

于半空中看见这处峡谷时,谢檀衣的神色有一瞬间的恍惚。

那是他身为辰国将军打的最后一仗,利用地形优势他才做到以少胜多,那一日,山谷内血流成河,放眼望去遍地的残肢断臂,敌对的士兵死去时刀还插在对方的胸口里,两人的尸体纠缠在一起,看起来竟像一对亲密无间的友人。

战至最后,谢檀衣也是浑身浴血,视线内一片血红色,他体力不支,扶着长枪跪倒在泥泞的血水中。

后来的记忆不太清楚,只记得那日的夕阳有些奇怪,红得热烈,像是要燃尽世间所有烽火狼烟,日轮的四周却又有层隐约的黑边。

半空中,秦霄选择眼不见为净,干脆闭上了眼睛,直挺挺的像根木头一样横在伏崖怀里。

伏崖一路也是下颌紧绷,梗着脖子,坚决不肯低头看一眼,与其说是抱着,还不如说是端着,他像端着一盘大鱼一样,把秦霄一路端了过来。

山谷的轮廓映在他紫黑色的眼眸中,瞳孔微不可查的震颤了一下,他手臂一松,吓得秦霄一个鲤鱼打挺,差点大叫师兄救我。

伏崖回过神,轻蔑的哼了声:“你倒是怕死的很啊。”

秦霄反唇相讥:“我是怕和你死在一起难看的很,快点下去!”

谢檀衣此时已经落地收起了佩剑,长风自山谷中穿过,拂动他的白衣和鬓发,颀长挺拔的身形如同一杆永不会倒下的战旗。

伏崖眯起眼。

任由这身影同记忆最初的那个少年将军重合。

那是一张糊满血污的脸,已然分不出美丑,但一双眼睛却明亮的如同北辰星,里面燃烧的都是不屈的战意和执着的信仰。

将军守护着身后的城池,仿佛即便他今日死在这里,也会化作不可撼动的山峦。

那是一团混沌的伏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杀戮不止因私欲而起。

他记住了这个小将军,直到再次相见。

小将军已经成了俊美的剑尊,眉眼冷冽,横剑拦在他面前。

那时他们之间有不能跨越的天堑,幸而……

伏崖轻缓的呼出一口气,喃喃道:“今非昔比了,如今我们……”

秦霄蹬腿,低声骂道:“你个狗玩意儿还想抱多久?!”

伏崖:……

呸!晦气!

第50章 第 50 章 他倒是要看看,伏崖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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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 51 章 很好,长得没鼻子没眼的……

月色穿过观山海, 倾洒在这座曾经燃烧着烽火狼烟的小城上,庭院里的堆积的白雪上泛起细碎的银光,一个圆滚滚的雪人蹲在老梅树下, 花瓣落在他圆滚滚的脑袋上,眼窝里很奢侈的嵌了一对儿黑色的宝石。

伏崖手里提着一壶酒, 站在庭院中看着那个雪人,唇角勾起一个讥讽的笑。

这是那四只季云涯下午一起堆的,不知道是谁牵的头,反正最后四个人骂骂咧咧却又默契无比的堆出了这个憨态可掬的雪人。

是的, 他们很默契, 毕竟是一个人, 随着双修次数的增多, 每个人对神魂融合这件事似乎都没有那么排斥了。

季云涯,想回到谢檀衣身边。

“吱呀——”

玄懿推门出来,见他站在庭院正中便是一怔,他手中捻着佛珠, 语气难掩诧异的问:“今日不是你陪师兄吗?你竟然……”

竟然还有空站在院子里发呆, 平时不都是争分夺秒的上演“饿狗扑食”吗?

伏崖不语, 片刻后仰头又灌了一大口酒。

“大师啊……”他转向玄懿, 紫黑色的眸中有几分醉意, 他放轻声音,呐呐问:“神佛……能渡我一身恶业吗?”

声音太小了, 玄懿没听清, 向前一步:“你说什么?”

伏崖却已经转身走向了谢檀衣的房间, 背对着他摆了摆手。

……

以谢檀衣的修为自然不会畏寒,他的房间内没燃炭盆,与室外温度差不多, 推门时铺面便是寒凉的白檀香。

谢檀衣竟然没在桌案前看阵法图,他着单衣,散着雪银色的长发,斜靠在床头看一本书,那书很少见的也不是什么正经的古籍,而是一本民间志怪传闻集。

听见门开动的声音,谢檀衣抬眸望过来,蓝眸如同澄澈静谧的湖泊,似是能包容安抚他的一切不安。

谢檀衣对他招手。

伏崖便走过去,他也不上床,只是半跪在床榻边,脑袋拱进谢檀衣腰腹间。

“你勾.引我……”他哑声说。

谢檀衣:……

低头看看自己,衣服都裹到脖子了,不知道哪里配得上“勾引”二字。

抬手摸摸伏崖额头上的小尖角,谢檀衣问他:“喝酒了?”

“嗯,金雀城出产的‘醉千春’,说是渡劫期喝了也会醉……”伏崖声音含糊,低声问:“要不要试试?”

谢檀衣道:“那便试试。”

伏崖低笑,抬起头,伸手把人抱起来,走到西窗下,又将人妥帖的放下,他知道谢檀衣不会冷,却还是拿出一件雪白的狐裘,披在谢檀衣肩上,将人围个严实。

谢檀衣抓着狐裘,抬手推开窗。

窗外景致正好,老梅、雪人、远处古朴的城楼,一并入了窗,像一幅有意境的画。

伏崖又拿出水晶杯,为两人斟酒。

酒杯倒满,谢檀衣拿起那精巧的小杯子,抬眼看向对面坐姿放荡不羁的魔族护法。

片刻后,他将杯中酒饮尽,在伏崖又要为他斟酒时,却伸手盖住了杯口。

“伏崖,这酒很好,若是喝到酩酊大醉,反而浪费了好东西。”

“是吗?”伏崖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拿着酒壶,意味深长的笑道:“我以为师兄很想让我喝醉。”

他说完,后倾身体,仰头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

灼热的液体像一把烧热的刀子,顺着喉管滚进身体里,伏崖清醒的可怕。

不是说渡劫期也能醉倒吗?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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