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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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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笙笙点点头:“是呀,所以今日这店里的人才少。往日可不是如此清净了。”

江时洲对伸出手来:“那我们一起去跟着人群热闹热闹,踏歌舞乐,漫步出游。先把这些愁人的事情放在一边,今日便先开心开心。”

李笙笙看着他伸过来的手,抬起一双秋水明眸,问:“伸手干嘛?还踏歌舞乐,你会跳吗?”

江时洲面如和风:“不是说要给我优待吗?先给我牵牵手。”他又道:“怎么不会跳,上次来大盛出使,还特意学了,这种欢庆性质的踏歌,不过几个动作,男子女子都能跳,有多难啊,不过图个氛围。”

李笙笙却看着他的手撇撇嘴:“不要,不给牵,这个不算。”

江时洲却没理她的拒绝,径自拉起了李笙笙的手。

那手玉指纤纤,柔若无骨。

李笙笙微蹙着眉头看着他,一副看穿他诡计的样子,

却终是没说什么,被他拉着一起出门了。

……

贺知煜这边,把江时洲跟丢了。

从出关开始,他这一路跟着,江时洲似都没有什么反应。

人都已到了盛都,他心里想到马上就要揭晓答案,心中有万般情绪流淌,似有些“近乡情更怯”之感,微微有些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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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一个不察,那江时洲竟闪身进了巷子里,没了踪影。

盛京多巷道,若非熟悉之人,实难一时片刻从里面绕出来。贺知煜在里面绕了半天,连江时洲的半片衣袂也没见到,只好又出来了。

贺知煜心下焦急难言。好不容易追到了这里,难道又要无功而返?

他漫无方向走在大盛的街头,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却再也寻不到江时洲的身影。

这天好像是大盛的什么节日,满城的树木上都挂着红色的喜条,似在庆贺什么。让他想起了遥远记忆中,也曾有一棵这样的树木,于树上挂满了红色喜条,寄托着情人的祈愿。

街上渐渐聚起了欢庆的队伍,笙乐齐鸣,热闹欢腾。

真是个欢乐自由的日子。

贺知煜却似隔离于人群之外,丝毫感受不到喜庆的气氛。

人潮汹涌,他被挤到了街边。

贺知煜有些沮丧。

就在此时,一个悦耳的声音忽然于不远之处,从风中钻进了耳朵:“喂,你别进那地方,真要跳吗?”

贺知煜猛然一惊,心跳先于大脑反应了过来,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那是孟云芍的声音。

“让一让,让一让!”他发疯一般想要挤开人群,寻找那声音的来源,却根本无法推开人流。

而那声音,又仿佛只是他一瞬的幻想,消散于风中,再也没有出现。

贺知煜固执地请人们让开,想寻到那声音的来源,却似于水中捞起稀碎圆月般徒劳无功。

欢庆典礼已至吉时,正式开始了。

数百发礼炮齐鸣,在天空上绽开了绚丽的色彩。整个盛京都沉浸于一派欢愉自由的气氛之中。

乐声四起,舞蹈纷呈。行进的队伍开始踏歌起舞,路边观赏的人群欢声闹喊。

“不是说会吗,你跳的这是什么?”

又听到一声!

人群本是嘈杂,那声音并不高,却直钻人心,仿佛就在贺知煜身后不远。

他挤在路边看热闹的人群之中,猛的停住了请人们上开的双手,蓦然回首,望向了正在踏歌舞蹈的队伍。

长发如雪泄的明丽女子牵着江大人的手,正伴着欢声乐声,踏歌起舞。

她似乎没怎么练过,动作有些跟不上,江大人应该更是。但两人相视而笑,十分开心。

那是他的妻。

那是让他日思夜想、肝肠寸断的妻。

她笑着,是那样的畅快、鲜妍、自在,和他见过的每一面都不一样。

原来你还活着。

他距离孟云芍已不过几步之遥,他没想到自己的第一反应竟是藏了起来。

贺知煜低下了头,趁着人群挪动的间隙闪身到了路边的一棵大树之后,藏匿住了自己的身影,以防被两人看见。

原来你只是不要我了。

真好。

真好。

第53章 追妻 夫人,知煜来接你回家。

贺知煜失魂落魄地跟着行进的队伍走了很久很久, 只靠着本能跌跌撞撞向前迈步,又在她几次侧脸的瞬间慌不迭地躲藏起来。

有几个不小心被撞到的行人初时骂骂咧咧, 但看贺知煜神色戚戚,喃喃重复着“对不住”,也没再多言。

周遭的一切声响似乎都如潮水般褪去了,只剩下灰白一片。只有孟云芍的惊鸿倩影,仍保留着鲜妍色彩,格外清晰。

她比从前更加美丽了,许是因为妆扮更加适合的缘故, 也许是因为杏眼里那份神采奕奕,给整个人带来了灵动活气。

离开了自己的她,过得如此好。

再反观自己, 只会叫人伤心难过。

贺知煜的眼神无法从孟云芍的身上挪动。但他心中在想, 如果她幸福安康,那他是不是应该放弃了?

……

李笙笙和江时洲两个人在街上玩了许久, 一直到天色渐暮, 才又回了琼华宝肆。

琼花宝肆的**种着些翠竹, 幽静雅致,也有些客房。李笙笙已差人打扫了, 安排江二公子住下。

“晚上要不要去夜市?”江时洲在外面逛了大半个下午,仍是有些意犹未尽。

“明日吧。”李笙笙笑道:“从那汴京过来路途遥遥, 下午又是一通折腾, 你早些休息。晚上我也把这几日的事情安排下, 明日才好专心陪江二公子出门逛去。我先回家去了。”

江时洲连日奔波,也确是有些累了,笑道:“好。”

李笙笙推门便要走了,到了门口, 忽然转过身来,道:“今日……我们在街上……可有闻见什么……奇怪的香气?”

江时洲有些不解:“香气却是没有。但满街都是礼炮硝烟的气味,冲人的很,你是说这个吗?”

李笙笙点点头道:“估计是街上太乱了,可能是我的错觉吧。多少年前的东西了,早该没了。”说完,却仍是没有启动脚步,停在门口。

江时洲见她似是有些话要说,笑道:“干嘛这是,要说什么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李笙笙却再没问什么:“没什么,回去了。”说完转身出门了。

……

贺知煜站在琼华宝肆门外的街边转角处,定定地看着孟云芍和江时洲牵着手走了进去。

他看着这里似是一个气派的商楼。

过去自己虽对孟云芍想要经商并没什么意见,但奈何永安侯不喜,自己不仅没有帮着夫人,反劝说她收敛些。

反观那江公子,还特意寻了人教她。

这也是夫人离开自己的原因之一吧。

夫人没有错,果真是自己自作自受。

如今看她过得好,自己也该是可以死心了。

可是想到“死心”这个词,贺知煜心猛烈地抽痛了起来。

过了不多时,孟云芍又自己从琼花宝肆里出来了,朝长街的另一头走去。

贺知煜见她一个人出来,在后面悄悄跟了上去。

他看着她漫步在盛京黄昏的街头,霞光散落在她的肩头,染上淡淡金晖。

她停下,他也停下,她走起,他也走起。

他们之间隔着不远的距离,又仿佛隔着生离死别,千山万水。

孟云芍仍在,但是心悦于他的夫人却已然不在了。

街道长长,她走了许久,也仿佛只走了片刻。

到了街角,孟云芍走到了一处府邸进去了,上面写着两个字“李府”。

贺知煜在门口停住。

夜幕降临,孟云芍再也没从府中出来。

贺知煜倚在门口的一颗梧桐树下,就这么从天黑站到了天亮。

大盛的天气比汴京要暖上许多,但到了夜间,仍是瑟瑟风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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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晴好,万籁俱寂,几只萤火虫悄然低语,燃起些许光亮。

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

贺知煜抬头看漫天星河,已经没有了什么思绪,他甚至不愿去想,她和江大人到底现在是何关系。

那是他的夫人,他的夫人还在人世间。

便是她不再心悦于自己,便是她因为个中难处决绝离开,可她还在这人世间啊。

他只想站在能够离她最近的地方,和她一起呼吸,一起心跳。

哪怕是她早与旁人两心同,这几年他不过是痴心错付,但在他的心里,那永远是他的夫人。

……

随后几日,李笙笙带着江时洲在盛京里转了个遍。

盛京的风物景色与汴京不同,这里山水景色秀丽,更适宜游玩。虽则江时洲之前来过,但四时景色不同,也是常看常新。

一日,李笙笙提议去盛京一片沿湖的古城街区游玩,那里离琼华宝肆亦是不远。两人一起步行了不多时便到了。

江时洲看着街巷繁华,问道:“怎么总喜欢来这里?之前几次也都是。”

李笙笙嫣然一笑:“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好看的,主要一是风景不错,二是这里贩卖的吃食种类繁多,和家里的味道不同。虽是离得不远,但也许久没来过了,想要尝尝。”

江时洲看着她道:“刚才用过了早饭,又要吃啊?”

李笙笙笑着夸口道:“怎么了?我碰见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就是有两个胃,什么都能吃得下。”

江时洲看她眼神都有些发光,道:“好,那想吃什么?咱们去买。”

李笙笙想了想,道:“糖水丸子,

还有那边的炸酥糕,现做的红豆乳酪饼,刚出锅的小黄鱼,我都想尝尝!“说完她一双杏眼盯着江时洲道:“可我吃不完。”

江时洲笑了:“刚怎么说来着?还夸口说有两个胃。吃不完便扔掉吧,咱们还要逛上一天,也不好把剩下的一直拿着了,等回去估计要坏掉了。”

李笙笙撇撇嘴:“可是也不好浪费了。算了,晚点再说吧。”

江时洲看她有些犹犹豫豫的样子,笑道:“行了,多大点儿事,这还是盛京的大掌柜李笙笙吗?咱们划船去,在那边!”说着便朝湖边一溜小跑过去了。

李笙笙看他走了,也赶忙跑着追上去:“你慢些,我都赶不上了。喂!”

两人租了游船,在湖中划了许久。湖中碧波如染,柔风惬意。

李笙笙看着水波荡漾,野鸭游走,忽然没头没脑道:“贺知煜……怎么样了?”

江时洲不知她怎么会忽然冒出这句话,不是很想细说:“活着呢。”

李笙笙瞪了他一眼,道:“这什么话。”

江时洲一脸的油盐不进,故意道:“实话啊,能活着不错了。人家是将军,动不动就要打仗的。那战场上可是闹着玩的?‘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你听过没有?”

李笙笙却似当了真:“啊?从前北境都是安定,也没见他出去过几次。如今怎么了?”她久在盛京,已早不闻北境之事,且前两年她也刻意避着些和旧人旧事相关的事情,好让自己能顺利忘个干净。

江时洲蹙着眉看了她半天,没再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你跟我提他做什么?”

李笙笙一脸的理所当然:“怎么,不能提吗?若是前两年,我刚离了那侯府,还指定不会主动提呢。我如今肯提,恰是没那么在意了。不过觉得……也算是认识,好奇些近况罢了。”

江时洲却不接受:“没‘那么’在意?”

李笙笙见他不想说,也道:“没有在意!行了吧!爱说不说。谁想知道似的。左不过就是同哪个高门小姐成亲,生了几个孩子。我不过随口问问,跟我有何关系?”

江时洲故意模棱两可道:“是,升了,刚升的。”他不想说太多,语气和缓了些,对李笙笙道:“咱们不提那鳏夫。”

“鳏夫?”李笙笙有些哭笑不得:“不是,你说他鳏夫,可我听着这话像是咒我呢!”说着她笑了起来,伸手要去拍江时洲。

江时洲笑着挡道:“你别闹!一会儿把你晃下船了!”

……

船上的笑闹落进了贺知煜的眼睛里。

他站在岸边,远远地看着两人的嬉闹。

出神间,忽然有一人叫住了自己:“侯爷!”

贺知煜转头,竟是竹安。

他才恍然想起之前和竹安虽约定了地点,但自己最近日日精神恍惚,白天跟着孟云芍四处逛荡,晚上在李府对面租了间宅院,时常坐于二楼望着对面出神,全然把这件事情忘记了。

竹安兴奋至极:“我的天呐,我竟然碰上侯爷了。可也太巧了,我已到了两日了,去了那银庄,可也没见你留下的记号。”

贺知煜兴致却不甚高:“哦,对不住。这两日事多,我忘记了。”

竹安开始竹筒倒豆子一般喋喋不休:“侯爷,盛京这风物还真是与汴京不同,我还从没来过这么远的地方。你当时说了,我左思右想,觉得自己还是该来看看。第二天我先去……”

他说着,却发现贺知煜仿佛毫无兴趣,仍是定定地看着远处。

竹安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谁人在那儿呀?侯爷看谁呢,瞧着像是……江大人?”竹安一直跟着贺知煜办事,见过江时洲,也渐渐知道了他就是那个曾经和自家少夫人定过亲的“江二公子”。

贺知煜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竹安又伸着脖子想要自己看个清楚。不对,江大人旁边的人那人是谁呢?那人?为何?和少夫人长得如此像?

竹安猛然心惊。

他大惊道:“侯爷,那人怎么和少夫人长得一样!”

贺知煜面无表情地推了推他道:“你挡住我了。”

竹安看他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又回忆起贺知煜来时种种异常的反应,结结巴巴道:“不会……不会……那真的就是少夫人吧……少夫人她没死?”

贺知煜看了他一眼,一脸的一言难尽:“你低声些。”

竹安却冷静不了,他一直跟在贺知煜身边,亲眼见过了这几年他的悲伤欲绝,已然出离愤怒:“少夫人竟然没有死?那她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不告而别让侯爷以为她死了伤心难过?现在竟还和江大人在一起!”

贺知煜却对他道:“你……你再说这些话,你就立马给我回去。”他伸手把竹安往暗处拉了拉,道:“你只会站在我的立场上想,你想想夫人,她没做错什么,是我对不住她。”

竹安恨恨地闭了嘴,面上却仍是一副生气的神色。

……

游玩毕,已到了黄昏,江时洲和李笙笙两人回了琼华宝肆,直接去了后面的庭院。

这里**本就十分清净,只有李笙笙和不多几个仆从在,此刻更是十分安静。

李笙笙送江时洲回了客房。

江时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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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道:“阿笙太是客气了,都不让我送你回去,反倒要总来送我。”

李笙笙粲然一笑:“本也是过来拿些东西,顺便的事情。那我走啦。”

江时洲忽然上前几步,关住了门。

李笙笙笑道:“喂,做什么,盛京这里对于男女大防虽是不如汴京严格,但也注意些吧。”

江时洲却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他上前拉住了李笙笙,低头道:“阿笙啊,人总是贪心的。我来之前想着,若这次能牵你的手,便是好的。可我如今又不满足了。还有你今天说的话,让我心里不安。”

他说完,一双眼睛灼灼看着李笙笙,小声道:“让我亲一下。”

李笙笙没想到他竟然提了这样的要求,心里有些发慌。

她觉得自己没有想好,但她又觉得自己不应当拒绝。

她是个现实的人,知道若是两个人真要在一起还有许多困难需要跨越,她有些没有信心,也有些没有动力。

但是江宛一直对自己这样好,也是事实。若是别人,她定是要拒绝。但这是江宛,她有些左右为难。

江时洲却没有给她想好的时间,他把她拉近了一步,想要吻上来。

……

竹安耷拉着脑袋和贺知煜一起在琼华宝肆门外盯着。

他真的有些理解不了贺知煜。不过他也从来没有理解成功过。

若是他站在贺知煜的角度,看见了此般情景,要么暴怒一场,上前怒骂一番;要么文雅些,直接愤然离去。总之是肯定不能再成了。

贺知煜这既不上前,还要盯着的行为,着实让他看不明白。

贺知煜却丝毫不觉得自己行为异常,同竹安道:“也不知在里面说些什么。马上都要一刻了,怎么还不出来?”

竹安脸上有些嫌弃,恨铁不成钢道:“侯爷!人家还能说什么?!这都几年了,三年多都过去了,人家要做什么早就做了。别说是成亲了,没准孩子都有了。这里是盛京,又不是汴京,咱们汴京的法也管不着。侯爷,你趁早放弃了吧!”

贺知煜却似神思不属:“是啊,趁早放弃。”他又问竹安:“那为何还不出来?”

竹安心中觉得自己真真是对牛弹琴,因着对方是自己多年跟随的主子,仍是苦口婆心:“侯爷,你不是说是你做的对不住少夫人吗,那咱们也别上前去找他们

麻烦了,就这么麻利走吧,放弃吧。”

贺知煜浑然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对,是我对不住夫人。我该放弃。”他又道:“我那天悄悄进去看过,江大人住的那间屋子离这出口不远。怎么夫人还不出来?”

竹安恨恨道:“你都放弃了还管那么多干嘛?走了走了。”说着他想拉起贺知煜离开。

贺知煜心神不定,跟着他走了几步,眼睛却盯着门边的日晷,忽然对着竹安道:“整一刻钟了!”

说完,贺知煜朝琼华宝肆里冲了进去。

竹安看着身边的人一阵风一样没了踪影,惊得目瞪口呆。

他大步流星,一双长腿跑的极快,从琼华宝肆里穿堂而过。

已过了打烊的时刻,宝肆中只有几个在打扫的伙计,看见贺知煜风一样跑进了**,后知后觉喊道:“喂,**不可进!”

贺知煜已然到了江时洲所住之所,房门紧闭。

他脑中一热,飞起便是一脚,“咣当”一声踹开了大门。

房中,江时洲正拉着李笙笙的手,两人挨得很近,好像片刻便要亲吻似的。此时见到贺知煜忽然闯了进来,俱是一惊。

李笙笙放下了手,看着门口的人,以为是自己花了眼,不确定道:“贺知煜?”

江时洲亦是不知这人是从哪里飞出来的,惊得说不出话来,全然忘记了自己想做什么。

贺知煜自己亦有些尴尬。

他停顿了片刻,对着李笙笙道:“夫人,知煜来接你回家。”

第54章 追妻 贺知煜,再见了。

那一瞬间, 李笙笙仿佛不知今夕是何年。

“夫人”,多么陌生遥远的称呼。

她好像霎时回到了在侯府的日子, 她还是孟云芍的日子,而贺知煜仿佛只是出了趟远门,可能去的是北境,也可能去的是南洲,一段日子的风吹日晒下来,他肤色比从前微微深了,人也瘦了些。

回到家中, 恰巧碰见她出门去了,可能是回了孟家,也可能是出去采办。

他定是给自己找了冠冕堂皇的理由, 比如“夫妻和顺家族昌盛”, 才说服自己出来,来接她回家。

记忆中的封存的碎片仿佛在宝匣中蠢蠢欲动, 于黯然沉寂中被点亮, 浮现出来。

和眼前这个人相关的事情如潮水般涌现。

有些充满酸涩, 有些不失美好。

但回忆只是回忆。

回忆中的情感只存在于回忆中之人,并不依附于眼前的这个人。

光阴流转, 时移世易,她早已心如止水。

李笙笙就是因为太过清楚得知道这一点, 才迟迟无法和江宛重新开始, 只能堪称一声“知己”;贺知煜这个从来都没有弄明白过自己如何想的人, 情况就要更差。

之前这人没在自己眼前的时候,她愿意在记忆里给他一些宽容厚待,只记得他有过的真情;如今他从现实中跑了出来,那情况就又完全不同。

她瞬间想起了这人的无数缺点, 比如太听爹娘的话,太教条守规,太闷不作声。最最重要的,还是他那个牢笼一样的家,曾逼得自己喘不过气来,提醒着自己他身边是危险区域,切勿再次靠近。

更何况,她已经往前走了太多太多了。

她不再是侯府里需要靠着贺知煜施舍的一点情义才能安身立命的孟云芍了。

她现在是李笙笙,是在盛京商行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是她三年来靠着自己的双手一点一点给自己挣得的身份。

“贺知煜?”江时洲仿佛明白了什么,皱眉道:“所以这一路不是我的错觉,是你一直在跟着我对么?”

贺知煜有些心虚,但他征战沙场多年,知道临到阵前最不能的就是胆怯,现在显然便是生死之战的时刻,气势不能输。

他摆出自己惯常吓唬敌军的霜雪冷脸,微抬起下巴,理直气壮地冷冷道:“我来见我夫人。”

他这几日混混沌沌,脑子在劝自己放手给孟云芍自由,眼睛却是片刻都离开不了,神魂更是难以脱离绕着她打转。

而于自己已然失去理智控制冲进来的此刻,贺知煜反而忽然身心魂合一,做出了决定:城不能丢,妻亦不能丢。

让他放弃?真他娘的就是笑话。

他从小到大,还从没说过脏话,反倒是萧明征因为自己那几个不干人事的亲兄弟经常不顾自己太子的身份随意乱骂。

但是他现在很想在心里骂一句。

他贺知煜的字典里从来从来从来就没有过“放弃”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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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写的?不知道。反正他没写过。

他这个人是有时候别别扭扭,多思多虑,但他没做的事情定是他没有认定,他认定的事情就是要一做到底。

不就是她不喜欢自己了么?以前喜欢怎么以后就不能再喜欢吗?

更何况,她以前是那么喜欢自己!又是主动亲他抱他又是柔情似水又是炖汤送饭什么的,反正证据多得很!

再说了,以前他和孟云芍两个人情投意合、蜜里调油的时候,江大人也没少来找麻烦,他现在如此做,顶多算得上是礼尚往来,合情合理。

他要是不来江大人心里才应该犯嘀咕,如今却是符合预设,皆大欢喜了。

江时洲一阵火大,他发现贺知煜还真是很能招惹到他:“谁是你夫人?你夫人死在红隐寺的火里了!”

贺知煜冷冷道:“你旁边那个就是我夫人,你站远一点!”

江时洲冷嗤一声:“你看清楚,这个是李笙笙,你夫人是孟云芍!孟云芍已经不在了!”

贺知煜不屑道:“江大人,玩这种文字游戏有意思么?我再说一次,我夫人就是现在站在你旁边的这位。我管她叫什么名字,哪怕她就是换上百八十个名字,哪怕她换了容颜,甚至不记得过往,该是我夫人,也仍是我夫人!”

江时洲怒道:“你!”

贺知煜振振有词,怼人从没这么利索过:“你什么!君子不夺人所爱,江大人早知实情,明明见我伤心难过,却仍是刻意隐瞒,可是君子所为?!”

江时洲怒极反笑:“你真好意思说啊,到底是谁夺谁所爱?!”

贺知煜一想,要论起来还真是自己是后来者,但士气不能输:“你夺我!”他试图卡些条件,证明自己的合理性:“得是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成亲了才算!”

江时洲冷哼了一声:“那你现在可以死心了,我们成亲了。”

空气中霎时死一般的寂静。

贺知煜心里早就做过此种猜想,但猜想是一回事,被人亲口证实就是另一回事。

他没了气焰,刚才的牙尖嘴利瞬间无影无踪,一双平湖秋月的眼睛流出无尽哀戚,看着李笙笙,道:“夫人,可是我们没有和离呀?”

李笙笙早想让两人别吵了,让贺知煜有什么气冲自己来,不要抓着江时洲不放。

她正准备开口,谁知竟然听见江时洲擅自做主这样说。

李笙笙有点不好直接否认了,再怎么样她也得给江宛留几分颜面。

不过她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反正今日也听江宛说了,贺知煜自己连子嗣都有了,应当也不会多么在意。跑过来找她搅扰一番,应当也是终于得知了真相,心中有些气不过吧。

如今有了这个理由,虽可能惹得贺知煜更加不快,但抽身也是更加方便了。

李笙笙听贺知煜这样开口,其实也想问一句:“没有和离,你自己不也有了继室有了子嗣了吗?”干嘛又做出这委屈巴巴的样子,好像自己多么情深一般。

但她不是个刻薄之人,论起当年离开的事情,纵有千百无奈理由,她觉得自己仍是差了贺知煜一声再见。

她也不愿互相怨怼,失了体面。

李笙笙平静对贺知煜道:“你别如此叫了,我早不是你夫人了。”

贺知煜听了这话,定定地看着她,含情脉脉的眼睛仿佛受伤至极,却又不曾挪开。

他到了盛京之后,还不曾有机会距离她这么近地

认真看她的正脸。便是她嘴里说的都是无情的话,他面对的都是些残忍的真相,他还是想好好看看她。

贺知煜顿了顿,又道:“可是,夫人……”

李笙笙认真看向他,打断道:“别叫了。”

贺知煜垂下眼眸,没再说话。

李笙笙看到门外几个下人隐隐朝屋内窥视的目光,叹了口气,道:“你跟我过来,我有话同你说。”

江时洲看见两人要走,皱了皱眉,叫住李笙笙:“阿笙……”

李笙笙看向他,安慰道:“我知道分寸,不过同他说几句话。”

贺知煜发现当面看着这两人眉来眼去的,简直比得知两人已经成亲还令人难以下咽,上前伸手拉了一下李笙笙的衣袖,道:“不是要同我说话吗?”

江时洲看他那样子,觉得简直无法和贺知煜这种人沟通,他到底搞不搞得清楚现在的状况?江时洲很想不顾教养对他翻个白眼。

李笙笙带着贺知煜去了一间会客厅堂,还命下人们送来了些茶水糕点,礼貌周到。

两人坐着,却一时无言。

李笙笙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你怎么瘦了”,不太好,显得她记得太清楚。

“娶上公主了吗?”,不太好,她不该这么讽刺别人。

“怎么还在用那幽兰松柏香熏衣,从哪儿弄的,不是早该没了么”,也不太好,显得她太过在意。

“你过得怎么样,何时又成亲的”,还是不太好,她不是很想知道细节。

这三年来,她独自在盛京的商场上过活,早见过了形形色色的人,会说各式各样的场面话。但现在,她决定还是免了这些无关痛痒的开篇之语,直奔主题吧。

“贺知煜,当年是我自己在侯府过不下去了。”李笙笙开口道。

贺知煜认真听着,没有说话。

“我在你们那侯府,不自由,不快乐。”

时过境迁,她仍愿意温柔一些,不提他的家人曾给她的真实的伤害,尤其是永安侯甚至曾不止一次想要她的命,只模糊说道:“我与你的家人,身份不同,想法亦是不同,与你也是。是我自己决意走的。”

她甚至主动退让:“不能同你说声再见,是我对不住你,但我当时境遇,确实也是不能说。你若是怪我,我也没什么可说。但时移世易,也望你心中能放下,好好过自己的生活吧。”

贺知煜抬眼定定地盯着她,看了良久,语带悔恨道:“夫人吃了不少苦。”

李笙笙本还以为他是要过来找茬的,听这语气似又不像,他一贯冷如霜雪的脸上甚至还能读出些心疼神色,她道:“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愿意只记得些好处,可也再回不去了。”

贺知煜一双眸子仍是带着些痴意看着她,没有说话。

李笙笙从前便最是受不了他这双眼,若是能跟他的面色一般一直冷淡到底,她怀疑自己可能永不会知道他心悦过自己,也不会绕来绕去最后把自己也折了进去。

她坐直了,不再看贺知煜,亦想避开他的眼神,继续道:“我们的之间的事情,与旁人并不相关,和时洲亦是。我从侯府里跑出来,他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不曾故意背着你做过什么。我们之间的问题,也不是他造成的。你不要揪着他不放。”

贺知煜短暂地垂下了眸子,轻声道:“知道了。”

李笙笙看他也没什么话,又提醒道:“也请贺公子别再叫我逾矩的称呼了,人多口杂,请为我的名节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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