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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响起鹿知阑带着迷蒙醉意和兴奋的声音。
“哇!好多瓜啊!我吃吃吃吃吃!”
与此同时,宴会厅里,所有人都听到了。
第54章 吃瓜,但迪拜吃法和漏勺吃法……
【让我看看, 在座的各位都有什么炸裂八卦。】
【唔,昌盛科技的刘老板,看似成功人士, 公司生意蒸蒸日上,未来可期,其实是资深赌狗一枚,背着家人和朋友欠了一屁股债, 公司和房产全都赔给债主了, 自己还要替债主当牛做马。】
【为了隐瞒真相, 每天早起假装自己很忙,去公司处理业务,实际上到了公司以后,就是给债主端茶倒水,公司所有人都以为老板新招的助理很能干,谁能想到助理就是那个债主呢。】
宴会厅一角, 刘老板坐在沙发上坐立难安, 明明是暖气充足的房间,他却感觉如坠冰窟。
面对合作伙伴投来的质疑和探究的眼神,他眼神飘忽回避, 根本不敢直视, 十分心虚。
该死的, 那道声音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竟然能查到他隐瞒了这么久的秘密, 还查得那么细!
连助理是债主都知道, 他自认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何况,公司只是暂时抵押出去而已,等下一把赌注投进去, 他一定会连本带利地赚回来,到时候公司还是他的。
难道说,是助理搞的鬼?想弄臭他的名声借此可以正大光明地把他的公司据为己有。
想到这里,刘老板眼底升起一抹愠怒,看向站在身后出尔反尔的助理。
正想质问,却发现助理同样向自己投来愤怒的目光。
难道他也听到了?
刘老板傻眼了,呆呆地问了一句:“不是你?”
助理咬牙切齿,像看蠢货一样的眼神,说:“你说呢?”
旁边传来阴仄仄的声音,“刘老板,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刘老板僵硬扭头。
茶几上散落一些纸张合同,还有几个电子纸屏,原本准备签下合作合同的几位大佬将签字笔扔到茶几上,冷着脸双手抱臂在等解释。
刘老板尴尬陪笑,像是听不懂问题一样,擦擦头上的冷汗,内心疯狂想着怎么哄人把合同签了,这些可是他东山再起的筹码。
“咱们不是都谈好了吗?各位可以放心,这笔生意绝对稳赚不赔,等新年假期一过,咱们去实地考察一番,我们昌盛从不打没把握的仗。”
有大佬毫不留情点破:“谈什么?谈你给助理当牛做马,当赌狗败光公司和家产的事?”
刘老板骤然脸色煞白,嘴唇翕动:“难道你们也……听到了?”
几人眼神不言而喻。
刘老板强颜欢笑,还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试图再挣扎一下:“简直是无稽之谈,误会,都是误会,一定是有人污蔑。”
“既然是污蔑,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一副心里有鬼的样子。”
刘老板强装镇定:“事发突然,我也是被天降的污水给吓到了,各位请放心,那人所言绝非事实,昌盛一直以来取得的各种项目业绩大家有目共睹,账目报表每个月都公开透明绝不存在弄虚作假。”
那道声音已经消失了,自己还有回旋的余地,将黑的说成白的。
刘老板:“为了表明昌盛想促成这次合作的决心,我决定让出分成的大头,原本是五五,现在改成七三。”
几人面色哗然,面对如此巨大的利益诱惑,有些动摇。
见让渡有效果,刘老板见缝插针再打一把感情牌:“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刘志是什么样的人,大家还不清楚吗?你们之中有的人也和昌盛有过几次合作,哪一次不是赚得盆满钵满?”
一套连招下来,本来还有所怀疑的大佬们稍显强硬的态度有所缓和。
合作前的背调结果都没什么问题,没理由被不知道从哪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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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言风语带偏,何况,这分成,它是真香啊。
退一万步来说,这点投资对他们来说就算是打水漂,也动摇不了公司的根本,顶多亏一点,做生意,亏损是正常的。
几人在心里合算之后,觉得这生意能干。
“确定七三?”
刘老板面上一喜很又很快掩饰过去,作出自己吃点小亏的隐忍,“七三。”说完立即在纸屏上更改合同。
几位大佬放下心来,拿起签字笔准备签字。
然后,那道幽灵一般的声音又冒出来了:【好一个比浇死发财树还要恶毒的商战,刘老板这是已经心里扭曲到准备打算杀人越货啊!】
大佬们手一抖:!
【先以高利润骗取部分投资,趁机提出实地考察,将人骗过去困在荒星上,然后实行绑架勒索,不管给不给赎金,这几位合作伙伴最终下场都难逃一死,也是,他都赌狗了还有什么道义可言,主打一个谁都别想好过,嗝,好吓人。】
大佬们面露惊恐,魂都要被吓没了,再一抬眼看见刘老板藏不住的怨恨嫉妒的恶毒眼神,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哪里签的是合同,这分明就是遗书!
就连身为债主的助理听完都忍不住惊骇,他谋划这么久也只是想要钱而已,没想到刘老板心里已经疯到杀人了。
内心最阴暗的报复计划被人道破,刘老板低垂着头,嘴里发出古怪的疯笑。
“桀桀桀桀……”
他猛然站起来,怒红着眼当即就要化身桌面清理大师,没扫成。
训练有素的护卫队在吃瓜的间隙早就已经暗暗盯上了刘老板的一举一动,在他做出动作的前一秒就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身后,将人扣押。
“桀……唔!”嘴巴也被捂住了,笑得难听。
作为曾经在鹿医生浩瀚瓜田待过的瓜主刘副官面无表情地站在刘老板身后,眼神格外坚毅,他就当这是鹿医生为补偿他送来的年底业绩了。
一旁的助理见状想跑,转身就遇到了排排站的,眼睛亮亮的护卫队。
巨额商业纠纷,私设赌场,绑架勒索……
要素齐全,年底的kpi有了。
刘副官将他们小分队的奖金带下去审问。
缩成一团小鸡崽的大佬们一阵后怕,久久无法回神。
剩下的护卫队翘首以盼,以期待的目光望向坐在角落里发呆的鹿知阑。
鹿医生,请务必多吃!
鹿知阑打了喷嚏,继续在瓜田里翻找,这酒醉得人一阵一阵的,刚才还算清醒,现在脑子又有点乱了。
他扭头看向旁边神色复杂的景邈,伸手:“吃累了,想喝水。”
景邈把水递给他,鹿知阑只喝了一口就不愿意喝了,皱眉道:“这不是水。”
景邈平静回答:“这就是水。”
鹿知阑把杯子还给他,目光落在餐台上那一叠五颜六色的高脚杯,语气笃定:“那才是水,甜的。”
景邈看过去。
彩虹果酒……
味道像果汁汽水,但是度数不低,后劲大。
他终于知道鹿知阑身上似有似无的酒气哪来的了。
就说半块酒酿蛋糕怎么能醉成这样。
“你喝了多少杯?”
鹿知阑:“看到边上那些空杯子了吗?都是我喝的。”
七杯。
“算了,不喝了。”
鹿知阑默默缩回沙发里,继续吃瓜。
【七旬老头为爱痴狂,发誓要对年轻漂亮的网恋小对象倾尽所有,殊不知网恋对象也是老头。】
【超绝绿帽王,五个孩子都不是他的,原因竟是……】
【震惊,千年海王遇上万年海王,激情互掉,都以为对方是纯情小白兔,最后见面发现竟是多年死对头,从床头互殴到床尾,最后竟然!】
【原来他才是她老公的情人,另外那个是她公公的姘头……】
酒劲上来,吃瓜也懒得废脑子,鹿知阑选择迪拜吃法和漏勺吃法,只抓取最炸裂的部分吃。
这就导致原本在沉浸式的吃瓜群众们,一下子来到了不干人事的营销号频道。
标题一个比一个炸裂,但是却死活听不到全部内容和后续的发展。
想充钱听都没地方充!
不是,具体发生了什么,你倒是吃清楚啊!
……
良久,那道声音突然又不说话了。
等着吃瓜的众人急了,然后呢?
扭头在会场里面找吃瓜的人,结果对上的全是一张张拔剑四顾心茫然的脸。
无良营销号本人在喝水,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吃瓜吃一半扔一半会让多少人彻夜难眠,睡到半夜想起来,都会坐起来问一句然后呢的程度。
尤其是身份被模糊的瓜主们,七旬老头网恋老头,宴会里差不多年纪的老头瞬间就成为了焦点。
互相猜忌怀疑,到底他们之中谁一把年纪了还搞网恋。
一句绿帽王,让那些家里面有五个孩子且爱当甩手掌柜的丈夫们顿时紧张起来。
角落里。
景邈一言不发,坐在鹿知阑旁边等人醒酒。
鹿知阑喝醉了其实很安静,不主动和他说话,是不会出声的,至少表面上是。
至于内心……
很丰富就是了。
景邈还是第一次听到鹿知阑吃瓜的心声。
这好像又是他另外不同的一面,热烈鲜活,充满好奇,有时吃到炸裂的剧情还会加上自己嫌弃的吐槽。
从认识鹿知阑以来,他看到了三个不一样的他,这些特质糅合起来铸就了独一无二的灵魂,像是一颗被层层包裹的玻璃糖,外层的糖纸甜味淡薄,内里藏着甜蜜诱人的糖心。
他不是很爱吃糖,但这颗糖对他有着无尽的吸引力。
景邈薄唇轻启,认真的语气像是把这三个字抿化,“鹿知阑。”
黑发青年闻声看来,眼里带着些许困倦。
景邈眼神暗暗,平复好心中涌起的惊涛骇浪,动作轻柔将人从沙发上带起来,“宴会结束了,我送你回去。”
俩人离开宴会厅时,全场鸦雀无声。
等一等,他们看到了什么?
那个摇摇晃晃站不稳的清冷帅哥是谁?
上将又为什么对他这么有耐心?
人说要自己走,上将就真的放手像个保护神一样护在后面。
礼服一黑一白,似乎还是同款……
最震惊的还是方义和张木。
酒都醒了。
就在刚刚,上将带着鹿医生过来和他们说话了。
景上将说:“他喝醉了,我先带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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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义脑子有点卡壳,结巴道:“呃……请问鹿医生是自愿的吗?”
景邈:“……”
张木冲过来捂住方义的嘴,快速道:“那鹿医生就拜托您了,我们明天再去看他。”
景邈微微颔首,带着人离开。
几秒钟后,两只狐獴你看我我看你,眼神越来越亮……
第55章 有的人当过一次猫,这辈子就……
来到室外, 大雪纷飞,冷风飕飕,刺骨寒意直往身体里钻, 迷蒙的酒意被吹散,鹿知阑此刻眼神清醒不少。
仔细回想,宴会上,自己应该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最出格的莫过于使唤景上将倒了一杯水。
身体里泛起的热意还没褪去, 而是暂时蛰伏起来, 随时准备返上来给清醒的理智一点重击。
鹿知阑没料到这甜滋滋的果酒后劲会这么大,怪不得整场宴会都没看到什么人喝,他还以为是别人不爱喝果汁。
肩上陡然一沉,带着淡淡冷木香的黑色外套抵挡了肆虐乱窜的寒意,似乎连风都变小了。
鹿知阑抓住外套回头,景邈就站在身后, 男人身形高大, 身后灯火辉煌的光照过来,在他侧脸落下一道浅浅的阴影,表情隐在昏暗里, 鹿知阑只看见一双尤为明亮的眸光, 恍惚间, 这双眼睛意外地和之前小猫的眼神高度重合了。
星梭缓缓降落在眼前, 景邈迈步向前走了两步, 停下来微微侧目,对鹿知阑道:“走吧,送你回去。”
鹿知阑抿嘴:“我可以自己回去。”
景邈:“你走两步试试看。”
鹿知阑愣了一下,裹紧身上的外套跟上去, 刚走出两步就拐了个弯,本该在身后的大门出现在眼前,而景邈在他后面。
鹿知阑眨眨眼,不可置信道:“鬼打墙?”
景邈:“……”
窗外雪花无声飘落,夜幕下的伽南更加好看了,在高空上往下看,仿佛是建在水晶球里的神秘国度。
只可惜星梭上的两个人都没有往外看的打算。
一个睡着了,一个在看人家睡觉。
二十几分钟后,星梭在公寓门口停下,鹿知阑睡眼朦胧,脚步虚浮地从上面下来。
他把外套还给景邈,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谢谢上将,我到家了,今天麻烦你了。”
景邈接过来,淡定道:“没事,下次别喝那么多酒了。”
鹿知阑小声替自己辩解:“我没想喝酒,我以为那是果汁。”
那会正好有点口渴,方义和张木两个人又和同学聊得投入,鹿知阑索性一个人来到餐台,当时桌上有好几种饮料和酒水,他特意选了一杯看起来最不像酒的,喝一杯之后也没品出酒味,还挺好喝的,就多喝了几杯。
天上雪越下越大,只是停留一会,两人头上身上都落了不少雪花。
一朵雪花落在鹿知阑的睫毛上,随着眨眼的动作上下浮动,而他本人似乎没有察觉到,还在笨拙地解释自己不是个酒鬼。
景邈的目光无声跟随,直到那枚雪花滑落到鹿知阑的眼下,被体温融化,变成透明的小水滴。
收回目光,景邈打断醉意涌上来的醉鬼在解释自己没醉的发言,“回去好好休息吧。”
鹿知阑想了想,好歹上将还送了他回来,怎么说也要好好感谢人家,于是邀请道:“你要上去喝杯热茶吗?”
景邈眼神一暗,没有拒绝。
回到温暖的房子里,鹿知阑才闻到自己身上的浓郁酒气,怪不得开门的第一时间,连煤球都被熏得跑开躲在茶几下面,暗中观察,没有扑上来围着他喵喵叫。
鹿知阑对着小猫所在的方向假装生气,不满嘀咕:“你这个没良心的小猫咪。”
景邈无奈叹了一口气,默默将人转了个方向,“你的猫在这边。”
鹿知阑:“啊……”
幸好因为不放心跟着人回来了,不然景邈怀疑他会找不到家门口在哪。
酒味太重,鹿知阑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打算先洗个澡,他扭头对景邈道:“上将,你先坐一会,我冲个澡换身衣服。”
景邈点头:“好。”
很快鹿知阑抓着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万幸这一过程没有再出什么幺蛾子,水声哗哗响起。
景邈稍稍放下心来,转身进了厨房。
等到鹿知阑头发湿漉漉地从浴室里出来时,正好撞见同样从厨房里出来的景邈。
手上还端着一个小锅,冒着丝丝热气。
鹿知阑疑惑不解:“上将,你饿了吗?”
景邈说:“给你的,先把头发擦干。”
“好的。”
鹿知阑坐在餐桌前喝生姜煮的醒酒汤,姜汤下肚,连带着胃里都暖起来了。
客厅里,景邈坐在沙发上,和腿上的小胖猫大眼瞪小眼。
煤球并不怕他,反而很喜欢和他玩,自己叼了几只塑料老鼠一股脑全塞给他。
景邈随手挑了一只颜色浅,没有那么花的,轻轻扔出去,小猫眼神一亮,哒哒迈着小短腿跑过去叼回来放在他手上继续仰头盯着。
扔出去,叼回来。
重复了好几遍,小猫乐此不疲,越玩越开心,喉咙里发出的咕噜声震天响,不知道以为家里开了摩托赛。
景邈实在不懂,塑料老鼠有什么可玩的,之前鹿知阑也是执着于让他玩,这难道是什么当猫的必修课程吗?
鹿知阑喝完汤出来就看到沙发上的一人一猫在扔塑料老鼠玩,景邈眉头紧蹙,看上去似乎有些不耐烦,但每次还是会扔出去,然后继续皱眉。
这猫还要玩到什么时候?
他不知道的是,这是煤球最喜欢的玩法,而且扔的的距离那么近,根本累不着小猫。
鹿知阑看得好笑,及时出声制止了这一场没有尽头的游戏,“煤球。”
一个名字,得到了两个回应。
景邈和小猫几乎是同时看过来。
“嗯?”
“咪呜!”
随后意识到什么的景邈愣住,鹿知阑也愣了。
这种情况……
要怎么办?
思考的速度变得迟缓,还没想到如何圆回去,鹿知阑就看见沙发上的景邈抱着小猫起身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
明明男人的脚步徐徐不急,但不知道为什么,鹿知阑有种自己被某种野兽盯上的错觉。
景邈靠近他,微微低下头问,“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什么?”
鹿知阑定定看着,意识到当前的距离有点危险后,往后退开一点道:“我保证我不会说出去的。”
景邈挑眉:“我似乎还没说要追究。”
鹿知阑反应很快:“那我是自愿保密的。”
景邈不可置否,只是把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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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猫塞给他。
小黑猫倒是毫无顾忌,咪咪呜呜地举着小爪子,从这个怀里趴到那个怀里,无忧无虑的。
“我回去了。”
这事就算过去了?
鹿知阑抱着猫,欲言又止,他是不是该再说点什么?
比如认真道个歉什么的,对不起上将,我不该强迫当猫的你玩塑料老鼠,也不该对你动手动脚,更不应该每天亲你……
想到这鹿知阑只觉得一股热意涌上脸,这些话要是说出来才奇怪吧?
有些话对着猫说不觉得有什么,换成人,未免有些过于暧昧了。
景邈看着面前突然脸红的人,眼底闪过一抹暗色。
将人送到门口,鹿知阑站在门里,举着小猫爪子和他挥手,“上将再见。”
怀里的煤球也跟着出声:“喵呜。”
景邈低声:“明天见。”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
下了一夜的雪在清晨就停了。
鹿知阑迷迷瞪瞪从被窝里爬起来,头疼欲裂。
宿醉的报应来了,可人还要上班。
到达研究所后,发现昨天还是狐獴塑的方义和张木今天成了户外雪地里的白蘑菇。
两个人精神萎靡,有气无力地蹲在地上。
和不远处旋转跳跃的雪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鹿知阑脚步微顿,走过去,蹲下,丝滑加入蘑菇堆。
蘑菇们抬起头,幽幽道:“你来了。”
鹿知阑被两张仿佛被妖精吸干精气的脸吓了一跳,怎么会这么憔悴。
他问:“你们这是喝了多少?”
方义:“数不清了,你和上将离开之后,我们又续上了,后来怎么回的家我也不知道了。”
张木意简言赅:“唔……”
方义用如同关爱傻子一样的眼神看一眼张木,说道:“这位更是喝傻了,一早上只会点头摇头,还有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张木绷着脸张了张嘴,结果发出一串奇怪的瓦斯泄露声。
方义摇头:“你看看,就这样。”
鹿知阑顿了顿,指了指他的喉咙:“你是不是嗓子哑了说不话来?”
张木猛地点头,你懂我!
同时不忘眼神谴责方义,一早上了,这人愣是没发现自己说不了话,逢人就传他喝酒喝傻了。
方义这时候才恍然大悟!
“你也不早说!”
张木面无表情把他按到了雪地进行殴打。
鹿知阑默默远离。
片刻后,三人又继续在地上cos蘑菇。
天上的太阳晒得人暖洋洋的。
老实挨了一顿打的方义摇头晃脑抖落头上的雪,把矛头指向了鹿知阑:“话说鹿医生你居然和景上将认识!所以说昨天他那一眼是在看你吧?”
方义幸灾乐祸道:“你不知道昨天生物院那帮傻子知道以后脸色有多难看,没等我过去开大,就灰溜溜跑了,跟孙子似的。”
张木:“唔!”大快人心!
鹿知阑:“因为煤球认识的,目前,应该算是朋友吧。”
方义:“哇,那上将私底下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和他说话不会发抖吗?”
“不愧是伽南的战神,上将的气势好吓人,昨天我都不敢多看,总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被枪崩了。”方义心有戚戚,他昨天居然还胆大包天地质问上将,也是出息了。
什么样的人?
鹿知阑斟酌再三,给出了答案:“是个好人。”
非常好。
方义无语:“我当然知道他是个好人,我的意思是上将私底下也很严肃吗?”
“不严肃,很可靠,人也很温柔,还有耐心。”鹿知阑惜字如金。
方义试着把这几个词往景邈身上靠,发现想象不出来……
但是他结合昨天上将对喝醉的鹿医生表现出来的种种行为,突然间又能对上了。
方义:懂了。
因人而异呗。
张木:唔唔(双标)!
第56章 宿敌就是宿敌,宿敌是不可以……
在研究所吃过午饭后, 鹿知阑看见群里在通知下午的时间大家可以自行安排。
冬天的研究所里的动物很多因为气温太冷减少了野外活动,宁愿在温暖的窝里睡觉也不愿意出来走动,饲养员们的工作变得很轻松, 空闲时间很多。
晚上还有联盟的晚宴,群里在统计人数。
他点开名单,发现比起昨天,今天去的人更多了。
昨天有星主在, 大家也不敢太过放肆, 还是留有余地, 喝喝酒聊聊天就差不多了,怎么说也是代表了主星的形象,不太正经的传出去不好听。
而联盟办的宴会就不一样了,虽然是军部组织,但是是网宣文娱部负责策划的,作为掌管星域网娱乐圈热门风向的部门, 对于热点是一抓一个准, 知道年轻人爱看什么,爱玩什么最重要的是,还有机甲表演。
这会是休息时间, 群里都在讨论。
饲养员2号:【今年联盟的宴会好像还有白栩啊。】
饲养员3号:【崩溃大哭, 不是吧, 那我输了, 还指着今晚把头发梳成大人模样, 小小震惊一把我那远道而来的女朋友,白栩一来谁还看土土的我!】
饲养员12号:【建议反其道而行之,你扮丑吧,不能最帅, 那就最丑。】
饲养员3号:【你真歹毒,我女朋友是个颜控,太丑会被抛弃的,哭,你都不知道我平时和她见面废了多大的力气和手段。】
【秀恩爱的爬啊,整个研究所谁不知道你和女朋友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楼上中计了,这狗东西就想听你说这句话,老演员了,每个月都要来一次。】
【不过说起来,洛御和白栩真的是水火难容吗,这俩人到底有什么仇,连明面上的体面都懒得装,三年了吧,几乎没有同框过,一个来了,另一个就走。】
【咱也不知道,据说是两个家族之间的矛盾。】
看完群里的消息,小鹿医生对这两位宿敌明星产生了好奇,关掉群聊去星网搜,一搜发现这两位情况看起来要严重很多,什么当场黑脸,视而不见,后台打架互殴,不光正主打,粉丝之间也是撕得昏天黑地,有你没我的。
八卦魂轰一下就燃起来了,鹿知阑开启高强度冲浪,在网上找了许多“知情人”的爆料帖细品,还有各种微表情分析帖,看得津津有味。
不得不说,吃瓜群众们堪称当代福尔摩斯,就连高糊照片犄角旮旯里的像素小人都能认出来是当事人中的其中一位并且进行三千字小论文分析动机。
最终得出严谨结论:宿敌就是宿敌,宿敌是不可能变成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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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鹿知阑只在研究所待到四点就下班了。
回家跟猫玩一会,给它留好猫饭和大量的塑料老鼠玩具,之后他搭乘星轨到举办宴会的酒店。
今天的开场主题是面具舞会,以一支舞开始狂欢,鹿知阑在入口处领到了一个毛茸茸的红色小狐狸面具,非常好看。
进去之后,鹿知阑找到了戴着熊猫面具和小狗面具的方义和张木。
“哇,鹿医生,这个面具很适合你欸!”顶着两团熊猫黑眼圈面具的方义发出一声赞叹。
哪怕是戴着面具,也能通过白皙的下半张脸和那双偏冷的漂亮眼睛看出来,藏在面具下的脸该是何等绝色,色彩鲜艳的面具没有喧宾夺主,反而衬得薄唇更加红润,引人无限遐想。
张木:“唔唔!(好看)”
鹿知阑听到他的拉破风箱一样的漏气声,关心道:“你喉咙还没好吗?”实在不行他扔一个治疗术治治看算了。
张木:“唔唔唔……”
方义:“他说快了。”
张木满意地点点头,竖起大拇指,对方义的翻译表示认可。
方义假装深情回望:包的。
张木:“呕!”
临开场前,三人按照昨天的流程,先在自助台觅食,鹿知阑这次长教训了,避开了那一堆彩虹果酒。
方义得知鹿医生昨天喝醉的始末,为了不重蹈覆辙,今晚一上来他就给鹿知阑介绍了各种饮料,以至于一旁站着的侍者眼里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怎么还有客人把他的活给干了?
幸好,客人并不是全都知道,在方义面对不知名的黑色饮料犯难时,一旁的侍者终于找到机会表现自己,不等客人打断,他直接像报菜名一样,顺滑地把整个餐台上的食物都介绍了一遍,咬字清晰,感情到位。
把方义都听愣了。
谁能料到他只是打算吃点东西,没想到意外地还上了一节美食鉴赏课。
会场灯光暗下来,开场舞要开始了,台上主持人在控场。
觅食三人组终于离开餐台,年轻的侍者面带微笑目送客人远去,然后默默给自己擦了一把辛苦汗,太好了,今天的饭碗也保住了。
一首优雅抒情的钢琴曲流淌而出,带着面具的宾客们翩然起舞,女士们华丽的裙摆随着转圈像一朵朵在暗夜里盛放的花,美丽又大方。
一支舞终,宴会的氛围愈发高涨,主持人张弛有度,各种有趣的小游戏总能时不时引起欢声笑语。
鹿知阑被方义和张木拉着围观了一个又一个游戏,整个会场就他们三个人最忙碌,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凑。
半小时下来鹿知阑手里多了几个精致的小挂件,都是那两个人参加游戏得到的参与奖。
人菜又爱玩,说的就是方义和张木。
游戏结束环节结束后,台上的主持人说道:“下面,我们还邀请到了一位神秘来宾倾情献唱,大家猜猜他是谁呢?”
“白栩!”底下传来一阵兴奋和激动的欢呼声。
主持人:“没错!下面让我们欢迎,大明星白栩!”
身穿宝蓝色西服,身材欣长的年轻男人缓缓走上台,聚光灯亮起,露出一张过分惹眼的妖孽面孔,浅棕色的瞳色泛着琉璃般的熠熠光彩。
台下迸发出高亢的尖叫声,白栩漂亮的桃花眼轻轻弯起,轻轻竖起食指抵在唇边,大家听话地安静下来。
干净清澈的歌声响起,声声入耳,动人心弦。
鹿知阑闭上眼晴倾听,仿佛置身清澈见底的清泉里,随着潺潺流水浮沉,内心无比安宁。
不愧是万众瞩目的大明星,实力和美貌都在线。
白栩一共唱了三首歌,最后一曲终了,弯腰向台下所有人致谢。
“祝大家新的一年,达成所愿。”
一旁的主持人:“非常感谢白栩带来动听的歌曲。”
“接下来是……”
台下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我靠!有生之年,我看见洛御了!”
“妈呀,是活的洛御!”
“救命,他们两个不会打起来吧?我两个都担,一会我帮谁啊??”
一身黑色西装的英俊男人慢悠悠地走上台来,骨相轮廓完美,优越的眉眼间自带一股凶痞匪气。
台上的白栩在看到男人的脸后,脸色陡然沉下来,转身就要走,一点眼神都没分给存在感极强的男人。
台下的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果然!他甚至都不愿意演一下!
被无视的洛御倒是没有众人想象中的暴怒和不满,反而绅士地侧身给白栩让了路,他缓缓低头,目光触及到台下母亲挤眉弄眼的警告时,对着话筒道:“和朋友约好了在楼上叙旧,朋友没来,我来这里凑凑热闹,讨一杯酒喝,大家不介意分我一杯酒吧?”
“不介意!”
台下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在起哄,“影帝来一首!”
洛御笑笑:“有白老师的歌声珠玉在前,我这个瓦石哪好意思丢人。”
挑衅,绝对是挑衅,已经被宿敌论洗脑的大家,还没学会辩证答题,但已经学会了抢答。
他说白栩丢人!
遗憾的是,洛御和白栩并没有打起来。
宿敌同框的插曲结束后,接下来是自由活动时间,机甲秀是压轴重头戏,放在宴会尾声。
场上大家看似在闲聊社交,目光却时不时注意两位大明星的动向。
二人之间距离堪比阻挡牛郎织女见面的那条天河,全程眼神无交流,而且似乎没待多久就前后脚离开了。
酒店二楼的洗手间里,鹿知阑摘下狐狸面具放在洗手台上,水声哗啦啦。
出来的时候,走过拐角处的接待室时,里面似乎有响动,他停下脚步。
接待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一片昏暗。
鹿知阑往里看了一眼,没发现什么异常,脚步向前。
彼时,恰好外面一辆星轨驶过,灯光照过来,映照出窗边两道重叠的人影。
灯火通明的宴会厅,扬言“今天再喝就是狗。”的方义和张木已经开始勾肩搭背在和高中同学畅所欲言。
鹿知阑实在不想和他们抱头痛哭,就找了个半包式的沙发坐下休息。
另一侧,狭路相逢的两位女士也坐了下来,看架势像是要进行一场谈判。
鹿知阑听到其中一位说:“听说你家洛御最近没什么戏接,在家陪你休息呢?”
另一个:“嗯,我让他回来的。”
“真羡慕你,不像我家阿栩,哎哟忙得很,我都看不到他人。”
哦,原来是宿敌的两位母亲,鹿知阑在心中道。
真不是他故意偷听,是二位太太说话的声音过于中气十足,压根就不怕别人听见。
洛御母亲:“家里又不差钱,成天让孩子在外面瞎跑干什么,洛御这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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