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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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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疏朗说:“这不是凑巧嘛,我刚走到水月桥便看到围了一堆人。本来我都想走了,谁知恰好瞧见潇哥儿被人撞倒了,还险些被人踩到。我便过去将人扶了起来,结果恰好看见王拂君他们,就一起过来了。”

谢欢惊讶的看向虞清潇,道:“清潇,你没事儿吧?”

虞清潇摇头道:“我没事。”

当时人实在太多,王拂君六人当时又在给谢欢、薛时堰开路,没来及注意到谢苏他们的情况。

谢欢松了口气,看向贺疏朗空荡荡的腰间,奇怪道:“咦,那你的绢帕呢?已经送出去了?”

贺疏朗傻笑着拍了拍腰间,爽朗道:“潇哥当时摔到手磨破了,便把绢帕给了潇哥儿包扎。”

谢欢抬眼看去,果然虞清潇不大的手掌被一张鹅黄色的绢帕包裹着,并且包扎的人还贴心的打了个漂亮的结。

第44章

见谢欢看向自己,虞清潇心中一臊,羞赧的将绢帕取下来,递还给贺疏朗道:“这绢帕我用着不合适,还是还给贺小将军吧。”

“别呀!”贺疏朗阻止道, “潇哥儿你受伤还伤着呢,用绢帕挡着些省得一会儿沾染了脏东西。”

虞清潇犹豫道:“可这绢帕本该是你在乞巧这日给心仪之人才对,我收着像什么话。”

说到此处,虞清潇愈发后悔自己方才态度没有强硬些,拒绝贺疏朗应给自己绑上绢帕。

“这有什么,”贺疏朗大大咧咧道:“都是没影的事,本来我今日出来也是为了应付我娘,一块帕子给了便是给了,你又何必在乎。”

谢欢眼瞅着两人互相客气,索性将腰间的绢帕取了下来递给虞清潇道:“要不用我的?”

无人看见处, 薛时堰眼眸微沉。

好在下一刻虞清潇便拒绝了,他捏着鹅黄色的绢帕,勉强笑道:“不用了,欢哥哥,我一会儿给你弄脏了。”

“没事儿, ”谢欢丝毫没察觉到虞清潇的抗拒,还在说:“一张帕子而已,你跟我客气什么。况且按今儿这架势我也不打算下去了,这帕子也找不着人送。”

虞清潇摇了摇头,还是没有接过。

氛围莫名尴尬起来,就在谢欢还没闹清楚虞清潇为什么拒绝自己的绢帕时,薛时堰适时伸出手将谢欢手里的绢帕极其自然拿了过去揣在怀中,一本正经道:“既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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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贺疏朗的绢帕便将就着用,这绢帕已经弄脏,横竖贺疏朗也送不出去。屋里都不是多嘴的人,你便拿着吧。”

意识到薛时堰是在跟自己说话,虞清潇有些讶异,随即又被冷冰冰的话语刺到,身子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将递出的帕子收回,呐呐道:“是,煜王殿下。”

薛时堰这话说得实在不好听,但一根筋贺疏朗并没有听出来,还以为薛时堰是在帮他劝人,便道:“这就对了嘛,潇哥儿你放心,不会有人出去乱说。”

虞清潇勉强的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

反倒是谢欢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平日里薛时堰情绪起伏不大,何曾说过这般尖锐刺人的话语。

不过见薛时堰神色淡淡的印了一口酒,并未表现出对虞清潇的不满,谢欢下意识开解道,许是薛时堰没在意那么多。

“清潇,要不要吃核桃酥?”谢欢问道。

虞清潇点了点脑袋,贺疏朗更是毫不客气的点了好些菜,于他而言,比起在水月桥游荡还是好好吃一顿更加重要。

三言两语将方才的事揭了过去,谢欢这才注意到谢苏从进来后就一直没说话。

“三哥。”谢欢唤道。

“嗯?”谢苏回过神来,问道:“怎么了?”

看着谢苏心不在焉的样子,谢欢道:“我想问你有什么想吃的没?”

谢苏摇了摇头,撑着下巴有气无力道:“随便。”

只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谢苏眼神又直愣愣的盯着桌面发呆。

奇了怪了。

谢欢不明白,怎么今儿个感觉大家都不是很正常,连一向叽叽喳喳的谢苏都不说话了。

他小心翼翼的朝虞清潇挤了挤眼睛,又指指谢苏,意在问他们方才发生了事,明明出门的时候谢苏还精神满满。

虞清潇朝着他摇了摇头,两手一摊,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谢欢只得作罢,也许谢苏是突如其来的情绪低落也不一定,毕竟人的情绪瞬息万变,上一秒欢快,下一秒沉默也实属正常。

但除了谢欢、贺疏朗外,剩下的三人都一副情绪不高的模样,这顿饭没吃一会儿便结束了。

原本谢欢是抱着出来见见世面兼能找到未来娘子的美好祈愿出来,结果却狼狈不堪的被薛时堰从人堆里救了出来。

这乞巧节日后不管能成多少对恩爱鸳鸯,他也再不参加了。

想着被数只手扒拉的恐怖场面,谢欢现在还心有余悸。

“那我们先回去了,”谢欢对薛时堰、贺疏朗道。

薛时堰脚步未动,道:“我送你回去。”

谢欢摆手:“我又不是哥儿,哪用的着你送,何况我们一行四人哪个不长眼的敢上来招惹。”

而且他已经见识过木溪以一挡十的实力,很是放心。

“你可是忘了方才被众人围堵的时候了?”

一句直戳心窝,谢欢讪笑两声,干巴巴道:“那好吧。”

毕竟乞巧人太多了,街上、桥上全是人,马车不宜进来,停在离这比较远的位置。

“那我也一起去。”贺疏朗道,“正好今夜我歇在表弟府上好了,省得我娘唠叨。”

薛时堰呛他:“王府里哪儿有给你住的位置。”

贺疏朗撇嘴,抱胸大声道:“没位置我就睡谢欢之前住的屋里!”

谢欢接嘴道:“也行。”

薛时堰:……

他谁都不想理,兀自推开门,往外走去。

贺疏朗和谢欢相视一眼,两人也不知怎么的忽然心有灵犀的偷偷笑了出来。

好久没见薛时堰吃过瘪了。

爽!

几人刚下楼不久,便看着楚丰朗怀里的人又换成了个身娇体软的哥儿,那哥儿双手攀着楚丰朗的肩头,两人谈笑风生,好不亲昵。

见着谢欢一行人,楚丰朗还笑着朝几人笑着点了点头,不过并未过来,而是揽着那哥儿直接走了。

谢欢:清霜姐,这么猛的嘛?

结果他一转头就看见谢苏死死的盯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拳头捏紧,口中愤愤不平道:“鞋底高什么样儿了还让人扒拉着,也不怕一会儿摔个大跟头。”

话音刚落,谢欢便瞧见楚丰朗趔趄了一下,好在很快稳住了身形,并未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

谢欢:……他三哥这乌鸦嘴还挺灵-

圆月高挂枝头,夜色隽永。

随着马车轱辘声响起,繁华长街上的喧嚣声逐渐遥远。

到达谢府时还不算太晚,谢欢、谢苏、虞清潇、木溪四人下了马车,坐在后头马车里的薛时堰也跟着下来。

谢欢朝他挥了挥手道:“你们先回去吧。”

虞清潇拉了拉还在生闷气的谢苏,二人朝着薛时堰行礼感谢道:“今日,多谢煜王殿下相助。”

薛时堰走到谢欢身前,将袖子里的绢帕拿出来放在他手里。

月光下,谢欢看不清薛时堰的神情,只听见他柔声嘱咐道:“你的绢帕,收好,莫要丢了。”

“好。”谢欢随意的将绢帕别回腰间,并未太过在意薛时堰的嘱咐。

这对他来说只是一张普通的绢帕,更何况今夜没送出去,以后也就是当做普通帕子用,丢了便丢了,有什么好重要。

双方道别后,薛时堰坐上王府的马车同贺疏朗离开,谢欢也转身与谢苏、虞清潇回府里。

几人刚回了府里,谢苏就忍不住扯着虞清潇,埋怨道:“清潇,你看看那楚丰朗像什么样子,她、她一个……怎么能跟哥儿这般亲热!岂有此理!你下次见了面一定要说说她!”

虞清潇面色有些疲惫的拍了拍谢苏的手,温声道:“苏哥哥,阿、楚丰朗要做什么定然有她的道理,我又怎能指手画脚。”

经历过阿姐消失的六年,又得知阿姐这些年受了多少苦,虞清潇并不打算对虞清霜的行为追根究底,更何况就算虞清霜当真喜欢哥儿,他也不会多说什么。

人生在世,阿姐高兴便好。

担心谢苏跑去找虞清霜打乱计划,谢欢插嘴道:“是啊,三哥,你可别去楚丰朗跟前乱说。”

心里就憋着气的谢苏,眼见着一个两个都不帮自己,他恨恨的一跺脚跑走了。

木溪瞧谢苏跑走,赶紧跟在他身后一起跑,一边跑还一边大声道:“苏哥儿慢着些。”

眼见着谢苏任性跑走,谢欢无奈摇头:“清潇,你明儿记得多跟三哥说说话,别让他闹到楚丰朗跟前。”

虞清潇道:“我晓得。”

两人走到分岔的小道分开,各自回了院里。

好不容易多得一日的假期就这么白白浪费了一夜,谢欢抻了抻肩膀,唤了下人送来洗澡水。

这乞巧节太过热闹,身上也不知沾了多少尘土。

待下人将浴桶灌满热水,谢欢打发人出去将门关上后,迷迷瞪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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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将腰带解下,一张帕子轻飘飘的落在了脚面上。

“唔?”

是薛时堰还他的绢帕。

谢欢弯下腰将绢帕捡起来,待把绢帕拿在手里时,半眯的猫眸倏地睁大。

“这……”

手里的绢帕赫然已经变了模样,上头的绣样从双蝶翻飞花丛变作两只并行南飞的大雁,绢帕的颜色也成了朱红。

这不是他的绢帕。

谢欢冷静的想。

肯定是薛时堰弄错了,将他的绢帕给了自己。

可这当做定情用的绢帕在自己心里没什么用处,在薛时堰眼中也没有用处吗?

脑海里闪过薛时堰在花灯下温柔看他的眉眼,星目里的灼灼情意究竟是他的错觉,还是薛时堰当真……

还有临走前的嘱咐,薛时堰会是拿错了吗?

可若不是拿错了,那么答案就是……

谢欢不敢继续深思下去。

将揉皱的绢帕放在桌上,谢欢像被下了咒一般,一直喃喃道:

“是错觉是错觉。”

“先洗澡,睡一觉说不定就知道了。”

“他是拿错了吧。”

“改明儿还给他应该就行了。”

……

煜王府,书房。

薛时堰手上拿着信纸正仔细研读着,这纸上没有文字,而是画着奇怪的字符,字符组合在一起像是去某个地方的路线图。

“你的人都准备好了?”薛时堰眼也未抬,沉声道。

“我做事你还不放心,”贺疏朗大马金刀的跨坐在凳上,仰头将杯中的酒饮尽,凤眼浮现一丝醉意,咧嘴笑道:“都备好了,再过几日我便领人进山去。”

修长的手指夹着信纸放在燃烧的烛火上,灰烟阵阵升起,好在这纸品相不错,味道并不算难闻。

薛时堰道:“嗯。”

烛火映照中,星目闪过令人胆战心惊的危险冷光。

窗外大风吹过,带来不属于盛夏的凉意。

第45章

第二日傍晚,谢欢从刑部散值后便催促车夫直奔着往煜王府而去。

昨个儿夜里他拿着薛时堰那绢帕几乎半宿都没睡好,今日来上职时眼下还挂着两团青黑,一整日都心烦意乱,恼人得紧。

这绢帕不还给薛时堰, 只怕他还要烦恼好几日。

谢欢不是个能心里装事的人, 这事儿一日不解决他便一日不得安宁。

可惜待到了煜王府,让他失望的是, 今日薛时堰并不在府里。

谢欢问门前站着的王管家:“他作什去了,何时回来?”

王管家一脸为难道:“这、王爷他有要事处理,这几日怕是都不会回府。”

谢欢蹙眉,他本以为薛时堰这几日能够赋闲在家休息几日, 没成想竟然又忙活了起来。

罢了。

既然他人不在, 这绢帕让王管家放回去也成。

将袖中的绢帕拿了出来,谢欢递给王管家,解释道:“这帕子你给放薛时堰屋里去,天色已晚,我急着回家就先不进去了。”

绢帕?

王管家本想抬手接过,结果一眼便看见绢帕上一双大雁相伴南飞的绣样,手一抖又很快的收了回去,并且怕谢欢强行给她,王管家悄悄把双手拢在袖中。

这大雁自古以来便有忠贞不渝的寓意,因着它们一生只会一位伴侣,并且此生不离不弃,终生相守。

他本就知道王爷对谢公子的心思,这王爷好不容易才在乞巧节将这绢帕送了出去,他又给收回来,那不是嫌命太长了嘛!

见王管家把双手紧紧在袖子里捂住,并不打算接过的样子,谢欢纳闷道:“你拿着呀!”

平日里王管家也不是拿乔的人,今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哎呀,谢公子,王爷的房间哪儿是我们这些下人能进的,您快别为难我了。”王管家苦着脸道。

谢欢不理解只是放个帕子怎么又是为难人了,歪头道:“那你先收着,等薛时堰回来再给他不就行了。”

王管家:……您是行了,他的命可能不太行。

“不成,这么重要的东西怎能给我收着,”王管家推拒道:“还是您自己收着吧,等王爷回来您再亲手还给他。”

到时候被谢公子亲自拒绝,王爷即便想撒气也不能撒他身上了。

王管家美滋滋的打着主意。

“那我怎么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总不能我每日都来煜王府守着。”谢欢不满的说。

王管家语重心长道:“待王爷回府,届时小的便去刑部接您不就成了。”

也行。

谢欢很快被说服了。

他正要将手帕揣回去,结果余光一瞥,瞧见王管家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放在袖中的双手也在放松之下露了出来。

有点儿不对劲。

猫眼渐渐眯了起来,谢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绢帕塞到了王管家的手里,随后拍了拍手,道:“我看还是王管家你还比较好,我还有事儿先回了。”

“不、谢公子!这东西我拿不得呀!”王管家手里拎着这烫手山芋,拿也不是,丢也不是,手忙脚乱的去扯谢欢的袖子。

身后的阻力让谢欢无法抬步上前,他转头面色不善的盯着王管家。

不知是不是做了官的原因,猫眼儿一瞪很是有些压迫感。

见惯了谢欢嬉皮笑脸的模样,陡然见到谢欢如此严肃的表情,王管家被骇得心头一紧,手下一松马上就要放开了,但紧接着脑子里又闪过薛时堰如寒冰的脸,他又抓紧了谢欢的袖子。

得罪了谢公子总比得罪了王爷好。

王管家讨好的笑道:“谢公子,您别为难小的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绢帕往谢欢跟前递,卑微道:“这绢帕小的要是收了,到时候免不了又是一顿责罚。谢公子,您放放善心,还是自己还给王爷吧。”

王管家心里也不明白一向好说话的谢公子今日怎地如此难缠,往日里谢公子可从未跟他们这些下人耍过无赖。

谢欢瞧王管家面上一副“您要是不把帕子收回去,今日就是要我命”的谨小慎微模样,谢欢直觉王管家应当是知道什么。

他试探道:“那我拿去放薛时堰房里?”

“这、”王管家踌躇道:“谢公子不若还是等王爷回来再亲手还他。”

谢欢眯眼,倏地扯着王管家的胳膊气势汹汹就往煜王府里头走去。

“少爷,你今儿住王府吗?”谢府的车夫喊着。

谢欢头也不回的道:“你且等着,我一会儿出来。”

“哎!”

王管家不知道谢欢要做什么,手臂上被谢欢捏着的地方有些发疼,两人一路走到丰宁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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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院里打扫的下人打发出去,谢欢扯着王管家在石桌边的凳上坐下,用审视的眼神上下扫描着王管家。

被谢欢看得一阵寒意从脊背冒起,额角低下一滴冷汗,王管家强自镇定的开口道:“谢公子做什么这样看小的。”

谢欢一脚踩着凳子,一手拍桌,弯腰凑向王管家,低声道:“我问你,薛时堰是不是故意将这帕子给我的!”

王管家:……

天、天呐!

谢公子怎么猜到了!

王管家内心尖叫,面上尽量淡定道:“小的不知。”

谢欢放下踩着凳子的脚,围着王管家转了三圈,直看得王管家脸上的汗是越流越多,表情越来越紧张之时,谢欢突兀道:

“薛时堰是不是心悦我。”

“您怎么知道!”王管家脱口而出,紧接着又摆手道:“不是我说的,您别告诉王爷!”

还真是!

完蛋了!

谢欢颓丧的坐上石凳,双眼麻木无神,一副天塌了的表情。

薛时堰竟然当真是心悦他。

谢欢想不明白,薛时堰怎么会喜欢男子,难道说他当真有断袖之癖还是在自己没发现的时候薛时堰已经发现了自己是个哥儿?

但是很快谢欢便将后面的答案否决了。

不可能。

他向来谨慎,沐浴之时更是从未让人近身过,薛时堰不可能知道他是男子。

那么便只有一种可能了。

薛时堰当真是个断袖!

而且!

谢欢恨恨咬了咬牙,那夜醉酒怕不是他强吻了薛时堰,而是薛时堰强吻了他吧!

这人,竟然还在自己愧疚强吻他时,恬不知耻的应下了!

“谢公子,”王管家用衣袖囫囵擦了擦脸上的汗,谄媚的给薛时堰说好话:“王爷他对您是一片真心,您二人又是从小一块长大,知根知底。您要是跟王爷好了,日后这偌大一个王府都是您的了,岂不美哉?”

“咱王爷长得是一表人才,丰神俊朗,您也是貌美、”在谢欢杀人的眼神里,王管家迅速换词形容道:“貌若潘安,金质玉相之人,站在一起谁不说一声登对。”

谢欢冷笑一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你是说,两个男人,登对?”

“两个男的怎么了,”为了王爷能顺利抱得美人归,王管家面不改色的瞎掰道:“只要您二人相爱,想必王爷一定会想办法排除万难。”

谢欢冷脸道:“谁告诉你我心悦他了。”

王管家:……好像是哦,谢公子喜欢的是女子。

那现在怎么办?

刚擦干净的汗又从额上淌了下来。

见谢欢站起身往薛时堰屋内走去,王管家担心他在刺激之下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连忙跟上去道:“谢公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谢欢一脚将门踹开,也不管身后阻拦的王管家,愤愤的将绢帕丢在薛时堰的床上,随后四处翻找起来。

眼瞅着谢欢将柜里放置的衣裳全部拨乱,王管家在他身后急道:“哎哟,谢公子您要找什么跟小的说,又何必给这四处都弄乱了去。”

谢欢停下翻动的手,看他:“我的绢帕呢?薛时堰放哪儿去了。”

现在一想他就明白了,昨日薛时堰肯定是故意把自己的绢帕给拿了去,然后在回府的时候又把他的绢帕给了自己。

薛时堰这人,心眼儿实在太多。

“这、小的不知,”王管家苦着一张脸道,眼瞧谢欢又要继续翻,王管家急中生智的说:“会不会被王爷给拿走了?”

毕竟王爷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从谢公子那儿骗来的绢帕,不可能随随便便的找个地方就放了。

翻找的手彻底停了下来,谢欢面色又黑了一度,显然他觉得王管家说的极有可能。

“薛、时、堰。”他磨了磨牙,一字一顿道。

谢欢重重一个用力将柜门甩来关上,转身往外走去。柜门“砰”的一声砸了回去,又被弹开来险些砸在王管家脸上。

王管家抹了抹心口,心道:好险。

这还是他头一次见笑嘻嘻的谢公子发火,没成想竟如此摄人。

见谢欢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王管家赶紧追在他身后,一边追一边喊道:“谢公子,您又做什么去。”

谢欢停下脚步,转头看向王管家,板着脸道:“待薛时堰回来你且告诉他,若是日后他还对我有那般心思便不要再找我了,我不是断袖,如今不是,日后也不是。那绢帕他若真想要留着便是,也不用还我。”

“谢公子。”王管家的表情更苦了。

这话他怎么跟王爷说嘛!

“我回府去,你别跟了。”

留下这么一句话,谢欢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徒留王管家一人手足无措站在院里,明明正是炎热时,他却倍感萧瑟。

该怎么跟王爷转达谢公子的意思,才能让他好受些呢?

王管家不知道-

而此时京郊平远山山谷半腰处的密林里,薛时堰同贺疏朗分别带着一队人马,借着月光还有山谷下的篝火从山谷两侧谨慎前行着。

树叶飘落在地,接近一千人的队伍,脚步声却几近于无。

山谷下,守夜的士兵正放松的聊着闲嗑,后面的营帐中传来此起彼伏的厚重呼噜声。

此地很是隐秘,他们已经在此处呆了五年之久,并且人数逐渐增加,现在已经快有两千人了。

若是有不长眼的人进来了,那便会被当然砍杀。

久而久之,此地传出了吃人谷的名号,敢前来此地歇息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嘿,你说太师不会让咱们在这底下住一辈子吧。”一人往篝火里扔了个木柴,懒洋洋道。

另一人百无聊赖道:“这谁知道,不过老阳不是说陛下如今对太子殿下并不满意,且看太师还能忍到几时吧。”

老阳是给他们送粮食来的人,这人五年前便来了山谷里,跟老阳很是熟悉。

“啧,要是早些让咱们出去才好,这山谷我都看乏了。”

两人窸窸窣窣的说着小话,忽的两人停下说话,警觉向着左侧发出声响的地方看去。

原来是一块石子从半山腰上落了下来。

“是石子。”

那人将石子踢远,放心道:“吓老子一跳。”

两人正要转身回去,忽的耳边传来破空声,两只利箭凌空飞来精准的扎穿了二人的心脏处。

“嗬、来……”

手上的刀落在地上,话未说完,两人便气断身绝。

这声音将山谷里还未熟睡之人惊醒,有人看见死不瞑目的两人顿时喊了起来:“戒备!有人闯进谷里了!”

这一声如惊雷惯耳,熟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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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骚动起来,营帐里的人纷纷拿着刀枪跑了出来。

两侧山腰处骤然亮起重重火焰,两千名士兵手里皆拿着火把,山谷下的人抬头看去便像是被两只火龙包围再一起。

贺疏朗抬弓将报信那人射杀,鲜血溅出,不过一息便瘫倒在地,彻底没了气息。

山谷下有人喊道:“你们是什么人!”

没人应答,但抬眼看去,只见两侧山腰处的人身着盔甲,目光森然的盯着自己,山谷下的人不由得慌乱起来。

薛时堰抬了抬手,身后的士兵便上前高声道:“煜王殿下亲临,尔等还不速速投降!”

“煜王是谁?”

“他们是来抓咱们的?”

“怕什么,跟他们拼了便是!”

“杀!”……

眼见山谷下的人并不配合,薛时堰也不恼,薄唇轻吐出一个字:“杀。”

话落,两侧的士兵纷纷挽起长弓,箭雨纷纷落在山谷里,没一会儿便淌出红色的血水。

第46章

从煜王府回去后, 当天夜里谢欢躺在雕花木床上辗转反侧,几乎是睁眼到天亮。

一晚上他都在想薛时堰为什么会对他起那种心思。

琢磨来琢磨去也没琢磨出个结果。

直到天光微亮,谢欢才得出结论:

自从薛时堰从邕州回来后,看他的眼神就越来越怪, 肯定是在邕州那一年被人带坏了!

他一定要把薛时堰给掰回去!

谢欢下定决心。

希望王管家将自己交代的事都告诉薛时堰后,他能想清楚吧。

若是下次见面时,薛时堰能够收回多余的感情, 谢欢也能假装不知道这件事, 两人依旧像以往一样继续做兄弟。

揉了揉泛疼的额角,谢欢起身唤来伺候的丫鬟送来清水,梳洗后穿上官服, 上职去了。

自从谢欢判决逐渐上手后, 现在一些比较难以决断的案件, 付原便让他前去判决。

也是这段时日谢欢才真正意识到,大珉律法还有许多漏洞,甚至在一些看似公正的条律上,实则在判决时,前人却都会不知不觉间偏向男方。

甚至一些伤害女子、哥儿性命的陋习在偏远山村时有发生,但这样的事, 却鲜少有人前来报案。

即便是女子、哥儿的娘家人也对此视若无睹。

每每看到这样的时间发生,谢欢心头便愈发沉闷,许是也有一丝兔死狐悲之痛,让谢欢时常在夜里想到如果他不是投身在谢府,如果他娘不是将他身份谎报……

谢欢总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但却又偏偏不知该从何处下手,只能尽量在每次判案时,尽量保持公平公正,不让偏袒男子。

然而即便这样也有男子聚集在一起讨伐说他判案不公,但这样的议论声在看到女子、哥儿们感恩的目光时,谢欢又觉得一切都值得。

逐渐的脑海里不成型的想法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坚定。

他要让女子、哥儿也能够堂堂正正享受到律法的公正性!

目标清晰后,谢欢愈发忙碌起来,待他再次想起薛时堰时,已经过去半个月了。

这日散值时,谢欢坐上回谢府的马车,单手支颔,静静出神。

难道薛时堰当真是打算跟他老死不相往来了?

按王管家说的不是只用几日薛时堰就能回府,这怎么过去半个月一点消息都没有。

难道是出事了?

按照他对薛时堰的了解,这人不可能在自己只道他的心思后,当真这么乖乖的待着不来找他呀。

谢欢又怕薛时堰来找他,又纠结薛时堰当真不来找他。

“啧,不会是宫里出事了?但最近也没听到什么风声啊。”谢欢喃喃道。

马车逐渐停了下来,谢欢刚掀开车帘,便看见一个小太监伴着两名宫里的侍卫站在谢府门外。

谢欢心里一个咯噔,赶紧跳下马车,迎了上去。

“公公前来有何要事?”谢欢问道。

“谢编修,杂家名唤喜春。”小太监将手中拂尘往胳膊弯一搭,弯腰有礼道:“今儿陛下召您入宫,唤杂家前来带路。”

看向谢府旁的另一辆马车,谢欢抿了抿,宫里看来真的出事了。

“那就有劳喜春公公了。”谢欢浅笑道。

“不劳烦。谢编修,请。”

谢欢顺从的登上宫中的马车,待喜春上来坐稳后,两名侍卫骑上高马,车夫一挥鞭,马车便向着皇宫的方向驶去-

谢欢原以为会见到景佑帝,但直到喜春领着他进了御书房也没有景佑帝的踪影,反倒是袁丘正坐立不安的待在御书房内,待看到谢欢时,脸上的惶恐些微褪去了些。

“谢编修、袁编修稍坐片刻,”喜春用尖细的嗓音道:“一会儿汪时非汪公公会来告诉你们要做什么。”

汪时非,谢欢认得,自小时进宫他便看见汪时非一直跟随在景佑帝左右,谈得上是景佑帝的心腹。

“好,多谢喜春公公。”谢欢道。

袁丘也说:“是,多谢公公。”

喜春客气两句后,走了出去,将门关了起来。

见御书房内暂时没人了,袁丘赶紧跑到谢欢跟前,惊慌道:“谢大人,你可知发生了什么事,陛下为何召咱们进宫。”

谢欢摇了摇头。

他怎么会知道。

脑海里突然闪过薛时堰的身影,不知怎么的谢欢突然想起他设计薛明轩一事。

这事儿不会跟薛明轩有关吧?

见谢欢也不知道,袁丘只得又坐了回去,心里既激动又惊慌。

毕竟像编修被召进宫一般都是皇上有什么大动作了,袁丘实在冷静不下来,又道:“也不知楚大人怎地没来。”

是了,若当真起草召令,清霜姐也应当在一旁监督才是,要待她点过头这召令才能拿到景佑帝跟前。

“吱—”

门被推开,大太监汪时非走了进来,对着二人歉意道:

“让二位大人久等。”

袁丘连忙道:“王公公,不知陛下今日召我二人进宫究竟有何要事?”

“袁大人别急。”汪时非笑道。

脚步不急不缓的走到景佑帝平日里批奏折子的案桌上,从上头拿了早已备好的纸笔放到另一张案桌上,将宣纸铺平用镇纸压住。

汪时非道:“劳烦二位大人,今日陛下有事要宣,需二位大人先在纸上写好,歇后誊抄于圣旨上。”

顿了顿,他又道:“要写的东西有些多,劳烦二位大人了。”

谢欢与袁丘相视一眼。

两人走到案桌前,谢欢见汪时非正不急不缓的给他二人研磨,垂眸问道:“汪公公,不知陛下是要宣布何事?”

袁丘也朝着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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