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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彻夜索取
从鼻尖甜腻而让人精神昏沉的香气中稍微清醒, 虽眼前一片黑暗,可唇瓣还残留的交舔火辣余韵,还是让青令迟钝地意识到二人刚刚做了一件多么荒唐到可怕的事情。
“我、我们不可以……”
在感觉到男人身体再度压了下来,唇瓣即将再度相贴时, 被击碎的仅存的理智碎片让青令在极度崩溃的情况下, 仍旧颤颤巍巍地说。
男人低哑发问:“我与阿泠不可以,那别的男人就可以?”
别、的、男、人。
这四个字如一把巨锤将无数恐怖画面轰然砸下。
——冰冷的雨点砸在水坑里溅起的水花, 沾满泥泞的肌肤下斑驳青紫, 环绕四周如浪拍打过来的窃窃私语声。
而沈长冀此刻还似极失望般叹了口气, 道:“如果是这样,我还是走吧……”
说罢,男人竟真毫不留恋般撤回掐他腰的手,真的起身离开。
而这个动作成了压倒骡子的最后一根稻草,让精神本就被一根线在勉强绷住的青令, 一下子彻底崩溃。
什么也顾不着般, 哀哀哭喊着呼喊:“皇兄不要走!不、不要别人!我不要别人!只要皇兄, 只要皇兄, 只要皇兄…呜……”
可不管他怎么呼喊,却得不到一声回应,好似沈长冀真的离开。
此刻的中庸恐惧到了极点, 恐惧到他甚至忘了自己其实可以扯开蒙眼白绸去确定沈长冀是否真的离开。
“皇、皇兄…呜呜皇兄……”
青令越喊越恐惧,精神状态进一步崩裂。
而青令并不知道, 自始至终,沈长冀就无声站在他一旁,看着青令凄惶无助地爬着搜寻自己的去向, 而他却动都没动,只垂眸深深凝望着他。
中庸无助地哭喊着爬着, 突然一掌撑空,整个人直接跌下床榻边沿,却又被一双手臂抱住,并被安稳放回床榻上。
“皇、皇兄……”
以为沈长冀回来的青令刚激动喊,却又马上心坠落,因为他发现沈长冀起身又要离开抛下他。
彻底崩溃了的中庸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抱住男人,哭喊道:“皇兄,你别走,我求你,不要抛下我,我求求你,不要抛下我……”
“青令已经离宫。”
男人转过些身,捧住他的脸,哑声问:“现在只有孤的美人阿泠能让孤留下,所以你要想好,你现在到底是青令,还是孤的美人阿泠?”
一听到天乾可以不离开自己,中庸想也没想,惊惶不已地哭道:“我、我是阿泠!我不是青令,我是皇兄的美人,只是皇兄一个人的美人,只要皇兄你别离开我好吗呜呜……”
“可阿泠现在还不是。”
天乾眼底沸起欲望的黑色浪潮,“要真正做皇兄的美人,阿泠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吗?”
中庸呆住,像是脑子卡了下一般。
而这时,男人用粗砺指腹轻轻摩挲着中庸的嘴唇。
旋即,像是隐隐明白了什么的中庸,试探地小心搂住天乾的脖子,哆哆嗦嗦地在那微凉的唇上落下一个轻若羽毛的吻。
而面对怯弱的中庸的主动献吻,此前一直披着羊皮竭力忍耐克制的天乾,眼底的欲海彻底沸腾,再也忍不住,彻底撕掉伪装,一把反主为客地用大掌将中庸纤弱的腰狠狠拘箍向自己,嘴上如野兽般撕咬猎物般吻了下去。
而殿内的天乾信香也像是彻底解开了颈脖上的束缚,如一阵风暴一般,齐齐开始朝殿内深处床榻上那道也压在天乾身下的身影扑袭过去,争先恐后侵染着中庸的身体,竭力搜掠他身上的信香的存在。
而被困在高大天乾身下,被对方尽数掠夺呼吸的中庸,觉得自己深陷一股风暴之中。
一边被绞杀的残存理智还在微弱提醒他与天乾不能进一步,否则更恐怖的事情会降临,可另外一边,深陷那冰冷泥泞雨夜里的恐惧却又阴魂不散凌虐他的精神,他无处可逃,他现在唯有通过与天乾的这个激烈得快要把他溺毙窒息的背德的吻里,借由另外一种痛苦与道德的谴责,才能暂时覆盖麻痹自己正在痛苦哀鸣的灵魂。
甚至,中庸生出了一种幻觉,只要能暂时躲避痛苦,哪怕他最后要因此打下地狱,他也愿意。
双腿被男人双臂彻底勾开时,已经哭湿整张脸的中庸不断喊着身上人,那一声声宛如在抓紧他人生最后的一柄锚。
“皇兄、皇兄…皇兄不要丢下我…皇兄…呜!”
望着躺在自己身下,口中宛如在叫着唯一的拯救者,不断哀怜呼喊着自己的中庸,天乾眼底绽出暗光,体内对眼前人的欲望已经膨胀到了极点,此刻的他什么也不想,只想彻底占有对方,将这怜弱的中庸永远打上自己烙印。
他俯下身,宛如着魔了般孜孜不倦地低唤道:“阿泠,阿泠,孤的阿泠,孤的阿泠…!”
中庸清瘦脊背在男人粗砺掌心骤然绷紧,紧接着,在床榻剧烈的嘎吱嘎吱声中,伏在男人肩头不住上下颠簸的中庸蒙眼的白绸被泪水洇湿,像溺水者般,几乎窒息呜咽一声声地喊。
在昏暗的空荡宫殿中,让人怜惜的哭吟声与男人不知满足的百般索取怜幸之声,彻夜不绝。
第42章 背德顶峰
昨晚半夜开始下起了雪。
而在充满威严肃静的朱红色的主殿外, 偌大寂静的院中,昨夜是如何跪下俯首的宫人,此刻还是一样姿势位置,可即便膝盖被雪浸没, 也无一人敢动。
门从里面被打开, 宫人们顷刻将头压得更低,不敢直视。
直到头顶轻飘飘落下一句:“送盅热汤进来。”
时刻准备着的热汤用白瓷盅盛好, 立即被送了过来。
而待惜月端到殿门, 随意披着件里衣的高大天乾先一步扭身往殿内走去。
惜月紧跟着也端着汤走了进去, 可一只脚跨进时候,她的脸色有瞬间不受控制地变了下。
殿内的气味浓重到丝毫不掩饰昨夜这殿内究竟发生了什么的程度。
但很快,惜月便恢复了常态,不动声色地端着汤在屏风外跪下,低下头, 将手中托盘高高举起, 沉稳的脚步声从屏风后走过来, 托盘蓦地一轻。
这时睡在屏风后的内殿床榻上的人似是醒了, 似受伤雀鸟的引人怜惜的枯哑微弱的哭吟声传出来:“呜…皇、皇兄…呜呜皇兄你在哪里…阿泠好怕……”
脚步声立即又转回屏风后。
可没有片刻,那如幼兽般的怜弱啜泣声便毫无预兆地戛然结束。
惜月心头起疑,下意识微微抬起一线眼, 却登时瞪大了瞳孔。
——朦胧屏风后,床榻边, 健壮腰背的高大男人正拥起床上柔若无骨的人,一手挟住纤瘦的腰肢,一手穿过脑后淌下幽黑长发, 擒住那小巧玲珑的后脑勺,俯下首, 与之深深唇舌交吻着。
而天乾怀中的人,好像刚开始还处于惊迷蒙的状态,直到被吻住,才慢慢平和下来,像是获得某种安全感,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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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像将这个吻视作某种逃避苦痛般的唯一方法,所以不仅没有抗拒,还让对方索取得更深,将自己拽进更深的背德爱.欲漩涡之中。
甚至还有更让人脸红心跳的黏腻的水声从殿内隐隐传出。
这个吻结束时,甚至二人唇间分开还似有什么拉长,再断掉。
这是多么暧昧爱溺的一幕啊,即便看不清细节,也让人忍不住对天乾待怀中人的宠爱浮想联翩。
可当惜月悚然想起这二人身份的一刻,背德感却瞬间从后脊蹿上了顶峰。
一不留神,她的脚跟不小心碰到身后圆凳,天乾怀中的人登时像惊弓之鸟般身体剧烈一抖,继而颤巍抓住天乾胸口衣襟,仰头泣涕涟涟地呼救般:“皇兄,有人…有其他人…阿泠怕…怕……”
惜月一愣,似是意识到了屏风的人似有哪里不对劲,看到天乾怀中人仿佛丢了灵魂般的人,她忍不住开口:“太子殿下,九殿下他……”
“出去。”
不带一丝感情的两个字砸下,惜月猛地惊醒,意识到自己逾越了身份的她,慌恐不已垂下头,随后跌跌撞撞站起,退出殿去。
退出殿外最后一刻,惜月忍不住看了最后一眼,只见屏风后,天乾怀中的中庸似是失去灵魂,只一味颤颤地往唯一可以依靠的怀中缩得更深。
而天乾则似浑然没有察觉异常,端起汤盏,用汤匙舀起一勺汤,吹凉了,送到怀中人嘴边,宠溺低声哄道:
“阿泠,乖,张嘴。”
第43章 肌肤细腻
“东宫那边今天还是没动静吗?”
元后一边饮茶, 一边看似毫不在意地问刚打听完消息回来的朱兰,可水雾氤氲后的眉眼间的隐隐急切还是暴露了她的内心。
朱兰:“没有,太子殿下还是……”
“可今天可是第三日了!”
元后“啪——”地一声砸下手里的茶盏,“即便是情期, 他身为太子, 怎能如此不知节制!”
朱兰低下头。
元后胸膛剧烈起伏了好一会儿,似是想到什么, 语气明显缓和了些, 点了点手指上的护甲, 问:“元聿呢?这三天都不见他来请安,以前他几乎最多隔一天就会来栖梧宫,他最近是在忙什么吗?”
朱兰神色有些变化,正要开口,殿外突传十四殿下来了, 元后方才盛怒的神情瞬间如冰雪消融, 对着大步迈进殿内的人招手道:“元聿!来, 快来母后身边!”
朱兰退至一旁, 沈元聿与之擦肩而过,心不在焉地请了安,坐到元后身边。
元后上下仔细扫视了一轮, 心疼道:“怎么几天不见,感觉我们元聿有些憔悴?胡子都没刮?”
沈元聿挡开皇后摸脸的手:“母后, 儿臣来,是特意求母后一件事的,母后能答应我吗?”
虽然他们母子俩关系亲密, 可沈元聿甚少开口求人,皇后觉得纳罕:“何事?”
沈元聿顿了顿, 道:“母后,虽说青令身份,尤其是他生母是南月苑里那位,可他母亲早就在他出生后不久就死了,他此后一直在冷宫,前些日子他唯一的嬷嬷都去世了,现在皇兄要放他出宫了,也就再也带给不了我们什么威胁了,母后你就放了他吧……”
元后一愣,紧接着眉头狠狠一竖,“你竟然还在找那个孽种?!甚至还怀疑他出宫后的失踪是母后的手笔?!”
“倘若我想弄死那个孽种,根本无需等他出宫后动手,他在冷宫后的这些年里,我完全可以随时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他,何须如此大费周章!”
元后越想越怒,连自称都忘了:“好好好,东宫那边胡来便算了,现在连你为了个孽种找了整整三天,甚至不惜为此冤枉母后!”
沈元聿一愣,见元后如此生气,再加上元后那话确实说得在理,也意识到青令的失踪可能真与自己母亲无关,是自己关心则乱,故而没有考虑周全,“母后我……”
“不用说了!”元后闭上眼,一只手靠在软枕上,揉着眉心,道:“本宫乏了,元聿你就先回去吧。”
沈元聿还想说什么,朱兰却已经开始送客:“十四殿下,皇后娘娘这几天身体一直不怎么爽利,您还是先走吧。”
沈元聿只好起身离开。
刚踏出皇后寝宫的沈元聿,脑子里原本还想着要不要加大在京都中搜寻青令的力度,却突然被人从身后喊住。
一转身,他眉头皱起:“怎么是你?”
李沐风走上前来,行了一礼:“微臣参见十四殿下。”
沈元聿看了眼他身后,问:“沐瑶姐姐呢?”
往常元后时常会召见李沐瑶进宫,大多数时候,李沐风都会陪同,故而沈元聿现在下意识认为对方是送李沐瑶来的。
哪知李沐风却摇着头道:“微臣是专程来找十四殿下您,来打听一个人。”
沈元聿觉得稀奇。
毕竟他们二人的关系的唯一联系便是李沐瑶,可现在对方来找他却并非为了李沐瑶,而是为了另外一个人,但还是问:“谁?”
不等沈元聿疑惑开口问,李沐风便先一步解释道:“是这样的,微臣曾经受照顾青令长大的嬷嬷所托,要对青令多加照拂,他三日前出宫前,微臣也曾交待过青令,若他出宫后有麻烦,可来李府寻我,哪知后面青令却杳无音信,踪迹全无……”
越听,沈元聿眉头皱得越紧。
不知为什么,听李沐风一声声喊着青令,他心里莫名不舒服,虽说他自己也不当青令是自己九哥,是北朝的九皇子,也时常直呼其名,可换做另外一人如此,他便打心里不爽。
像是角落一个平凡不起眼的小玩意,以为只有自己发现,但其实其他人也都在注意着。
那边李沐风继续道:“微臣派了人去寻,却一直无果,听闻十四殿下也在北都寻什么,所以特意来问十四殿下是不是也在寻青令,毕竟我与青令已经约好宫外相见,如果他无恙平安,我也放心……”
“没有。”
沈元聿冷冷打断,李沐风诉说他与青令之间的过往很是刺耳,让他极其不爽,“一个冷宫里的小玩意,出宫后会跑哪里去我怎么知道,我在北都寻的也不是他,而是我宫中走丢的一只小鸟。”
“是吗……”
李沐风似乎不意外会得到这个回答,“既然如此,那微臣便先告退了。”
走前,李沐风叹了口气,似无意道:“你消失不见,整个皇宫竟也什么动静都没有,就连素来保护你的东宫也…皇室无情啊……”
似是察觉到沈元聿正在看着他,李沐风噤了声,行礼后转身走了。
而站在原地沈元聿品着李沐风这句话,也慢慢意识到不对。
他这三天为了找失踪的青令,都快把整个北都翻了个底朝天,却一无所获,但是,为什么以前更在意青令的皇兄,在青令消失的这几天里,却好像根本没派任何人去找过?好像根本不在意这个消失的人一样。
尤其是想到刚刚元后的话,沈元聿问一旁的贴身太监:“东宫这几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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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了吗?”
小成子犹豫了下:“奴才听闻太子殿下这几天身体抱恙……”
皇兄病了?
沈长冀一愣。
大何公公却先一步抢着解释道:“奴才听闻太子殿下这几天其实是正在度过天乾情期,三日都未曾出过东宫。”
沈元聿一愣,随后心里突然冒出一股火,不由分说,直接就冲去东宫。
却在东宫门口,被寒光湛湛的铁甲拦住。
“十四殿下请止步。”
望着那锋利的枪刃,沈元聿心突地一跳。
神策营是他皇兄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利刃,其中的主要力量还都是他皇兄从西疆战场上带回来的,平日里从不作他用。
可现在,却突然出现在东宫。
这是发生什么了?
“十四殿下,您怎么突然来了?”惜月出现,并立马将沈元聿迎进来。
沈元聿将目光收回,顺带也将心头疑惑压下,问:“我皇兄呢?”
惜月道:“殿下正在书房面见南国外使,一时间还结束不了,十四殿下您可以先回去,若有什么急事可以让奴婢代为转告。”
沈元聿长长哦了声,转头又说:“我没什么特别急的事,对了,我听说皇兄院子里有株从暮云山移植过来的风雨兰,不惧严寒,不畏酷暑,那我干脆一边去看看那风雨兰,干脆一边,一边顺便在等我皇兄。”
说完,就不由分说往东宫里走。
惜月愣了一瞬,立即紧跟上去,“那奴婢带十四殿下去吧。”
沈元聿却又转头:“你先干你的事去吧,东宫的花园本殿下熟得很。”
惜月似乎有些为难,沈元聿不耐地皱眉:“怎么?本殿下连自己安安静静地逛一逛皇兄花园的资格都没有?”
惜月没办法,只好退下。
但走时,沈元聿注意到对方的眼神似无意滑过他身后。
刚走到花园,就暗香扑来,他们一走近,就看见那白色兰花就那么亭亭立在皑皑白雪之上。
沈元聿转头对身后大小何公公交代,有些疲倦地伸了伸懒腰:“你们俩去,给我弄个火盆和瓜果点心来,我要边赏花边休息。”
大小何公公犹豫了下,赶紧跑去让东宫里的人准备火盆点心,急匆匆赶回来时,却又被小成子远远拦住,小声道:“殿下这几天没怎么睡,刚刚睡下了,你们俩就不要进去,怕吵醒殿下。”
随后接过火盆和点心,走进亭子里。
大小何公公兄弟俩只能远远看到亭子里的睡椅上躺着个人,一动不动,好像是睡着了。
他们俩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啪——”
沈元聿站起身,一边轻轻拍去掌上的雪,一边心中
然而,在他寻得一扇未锁死的窗,轻轻打开,翻身入殿时,却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覆雪灌木丛轻轻松动了下。
成功翻入寝殿的第一刻,沈元聿就稍稍愣了下,原因无他,殿中实在太过昏暗漆黑,如若不是看到多宝架上的眼熟的浮雕铜鞘匕首,他都以为是自己找错地方了。
鼻子又动了动,沈元聿隐约从他皇兄最习惯用的琥珀檀木熏香中,还闻到了一种陌生的甜腻奇异香气残留。
可还不等他仔细辨别其中异处,就突然听到寝殿内轻轻响起一声响动。
沈元聿立马警觉,循声看去,第一时间就敏锐注意到了屏风后的床榻。
他立马如夜里草丛中的狼一般缓慢移动着身形,一边盯着那朦胧放屏风后,一边用手指摩挲了下掌心鞭子。
在沈元聿心中,他的皇兄是天下除他父皇之外最厉害的人,从来克己端方,为国为民,但他没想到,他的皇兄现在竟为了一个坤泽如此,这让他接受不了。
他不认为是他皇兄的错,肯定是那个美人迷惑了他皇兄。
毕竟上次他就亲眼见过对方当着自己的面勾引他皇兄。
他这次偷偷潜入他皇兄的寝宫,当然不是想直接杀了对方,毕竟他可没那么蠢。
他只想恐吓一下对方,让对方收敛了自己那些狐媚招数,从此以后,在东宫夹紧尾巴,谨小做人。
如若对方不从,他也不介意让对方吃点苦头。
而绕进屏风后,沈元聿终于得以窥见榻上人的全貌。
但他很快就愣了一下。
偌大的床榻之上,那人只占据小小的一角,蜷缩成一团的身体顶起一小块凸起弧度,线条安静柔和,如果不是沈元聿的眼神足够好,注意到随着清浅的呼吸微微起伏,可能都以为那被褥下只是垫了个枕头。
那人好似刚出生的小狐狸一样,整张脸尽数缩进明黄色的被褥下,唯有一头折射着幽黑微光的乌黑长发从被褥中如月下静水般淌出,直至发尾垂下床榻。
“呜……”
床上突然的一声轻咛拉回了沈元聿的注意力,他刚想走近叫醒对方,可才靠近床边,却见似是睡着有些热,一边如幼兽般轻轻呢喃了声,一边一只足从褥子里伸了出来,正好就那么轻轻踹在了沈元聿的大腿上。
沈元聿立刻呆住了。
这只足委实白得有些过分,即便寝殿内昏暗得寸步难行,可它在黑暗里也雪白得晃人眼,宛如一块能发光的萤石,尤其是那嵌在最外面的脚趾,更是小巧精致得有些过分,精致到连天下最好的工匠都雕不出的程度,让人忍不住想要捧在掌中小心呵护。
沈元聿莫名觉得口干舌燥,不自觉咽了咽喉咙。
直至一阵酥麻之感顺手臂一路蹿上,沈元聿回过神来,震惊地发现自己竟不知何时已经轻轻握住了这只足。
肌肤细腻,宛如玉质。
可猛地想起二人身份,意识到不应该,沈元聿慌不迭偏过头,并想要把它塞回被褥中。
可这时,床上的人似是因为被他握住,突然反应剧烈,并开始挣扎起来,无意识在梦中凄弱求救喊道:“不!不要!皇、皇兄…呜…皇兄救我……”
沈元聿以为自己听错了,可这熟悉的声音却容不得他错过任何一丝确认的机会,胸腔里的心狂跳了起来。
立马就要去扒开床上人身上的被褥,去看对方的样貌,直到看到那双被褥露出都眼,沈元聿顷刻大喜。
可马上,愤怒就席卷他的胸膛。
但他此刻的愤怒,不是因为对方明明答应自己会出宫,不会再与自己抢夺皇兄,却又出尔反尔,回到宫中,而是愤怒对方磕到钉子后却不来找自己,害他在宫外消失多日,自己苦寻多日,差点把整个北都翻了个底朝天,却遍寻不得。
而对方竟躲在他皇兄的东宫中!
沈元聿恶狠狠大喊:“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找了你好久,没想到你竟在这里,好啊,你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而仍旧只露出一双眼在被褥外瑟瑟发抖的人,像是根本没认出他是谁一样,一看到这狠话,尤其是眼神注意到对方掌心鞭子时,蹭地像是被吓到了什么一样,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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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激灵,拼了命地想要躲回被褥之中。
沈元聿自然也不肯放手。
眼见对方哭喊着死活不肯出来,尤其是嘴里还凄苦无比地不断喊着“皇兄”,沈元聿也一下子蹿起一股无名火,一把抓住对方不小心露在被褥外的清瘦脚踝,发了狠就要把人往外拖出来,恶狠狠命令道:“沈青令,你赶紧给我出来!”
而他身为天乾,自然是比眼前这个中庸占尽优势。
眼看自己马上要把人从那被褥拖出来,就要看到对方下半张脸时,一股极恐怖的感觉如巨大镰刀般从脚底彻底穿透他的头顶。
这一瞬,沈元聿觉得自己从未有过这么靠近死亡。
而求生的意志占据了一切。
沈元聿猛地撒开手,忙不迭往后退,差点撞倒了时候的花瓶,“嘭——”地砸碎在他身下,碎片割伤他的手掌,鲜血淋漓。
可沈元聿顾不得身上的伤痛,在前方传来的惊魂未定的怜弱哭声中,他一边捂住刺痛的后颈,一边晕乎狼狈地抬头——
却见正前方的模糊昏暗视野中,身形高大伟岸的天乾如山般伫立,不可动摇,而在他怀中,穿着松垮素色里衣的陷入中庸,已将整张脸与上半身尽数埋入男人怀中。
男人一边握住怀中削瘦止不住瑟瑟发抖的削瘦单薄肩头,深深揉进怀中,一边低声安抚着:“别怕,皇兄在……”
这一幕的氛围太过暧昧,实在有些超过兄弟的范围。
一个奇怪的念头刹地蹿上心头——
青令在宫外受挫要躲回他皇兄的东宫他能理解,可为什么对方躲在哪里不行,偏偏躲在他皇兄的寝殿,还堂而皇之地睡在他皇兄的床榻上!
沈元聿眼皮猛地一跳,强撑问:“皇、皇兄,青令怎么会在你床……”
“滚出去。”
沈元聿的脸霎时白了个彻底。
第44章 舔.脚
李沐风一直守在东宫大门不远处的角落里, 一看到沈元聿出现,就立马盯紧眼睛,却发现对方身后除却噤若寒蝉的几个太监,并不见分毫那纤弱的身影, 他的眉头立马皱起。
但马上, 李沐风就拎着药箱转身快步拐到另外一条巷口,心里默念着时间, 随后跨出巷口, 一边对身后的人交代什么, 一边迎面朝来人走去,直至撞上来人,瞬间露出意外且惊喜的神色,扬手打招呼:“十四殿下,好巧, 微臣刚刚刚探得的青令出宫后的一些线索, 据说与东宫有关, 正打算让人转达给殿——”
“咚——!”
“啊!”
在一众惊惧异常的惊呼中, 沈元聿收回满是血痕红痂的拳头,眼神前所未有的凶狠暴戾,语气高高在上, 对痛得蜷缩一团跪在地上的人道:“李沐风,这次不杀你, 是我给沐瑶姐姐面子,但本殿下警告你,倘若日后再有第二次, 本殿下不介意亲手杀了你,即便你是沐瑶姐姐的兄长!”
说完, 便毫不留情地大步离开。
“大人,你没事吧!”
待沈元聿离开,李沐风的侍从方才手足无措地跪在地上,想要将蜷缩成一团的人扶起。
可靠近了,他才惊觉对方竟一声不发,侍从吓得不轻,还以为李沐风被那一拳给伤到要害昏死过去,可靠近了一看,他就马上惊恐呼道:“大人,你嘴上好多血!要、要不要奴才去喊人——”
“滚开!”
地上的李沐风却用力推开侍从,旋即自己一个人扶着墙,跌跌撞撞站起来,也不顾被自己咬得血流如注的嘴,眼神如毒蛇一般盯紧着沈元聿离去的方向,吐出阴毒怨恨至极的三个字:
“沈、元、聿!”-
“殿下,您千万别怪奴才多嘴,方才您实在不该对小李御医那般,恐怕明日宫中就都——”
“李沐风他敢算计我,我没杀了他已经是给沐瑶姐姐面子了!”
沈元聿怒吼道,吓得原本打算开口的大小何公公兄弟俩立马噤声不敢说了。
只剩小成子,接过快被吓哭的小太监的活,默默而小心又小心地为沈元聿挑出掌心的碎瓷片,“殿下,刚刚派到宫外的回禀消息,说是北都外的几个小镇子都找了,还是没有九殿下的消息,要不要再多拨一些人手……”
“让他们都回来吧。”
小成子一愣,“可九殿下还……”
“他这几日都在皇兄宫中。”
此言一出,小成子和大小何公公都俱是一惊,但见沈元聿闭上眼,没有再开口解释的意思,他们就低下头。
“奴才知道了。”
一想想自己浑浑噩噩走出那间昏暗的寝宫,惜月在他耳边低语解释这一切的来龙去脉的话,一股有些不真实的复杂情绪,如海浪一般拍上沈元聿的心头。
对方告诉他,青令之所以表现惧畏异常,是因为他出宫后遭受地痞流氓的抢劫,受了惊吓。
至于之所以没有将此事宣扬开来,是为了防止外人打扰青令静心养病,东宫才隐瞒了下来。
并且,刚刚青令会如此依赖他皇兄,也是因为这几天,他都是由他皇兄一个人亲自照顾,方才稳定了情况,但也因此,现在除了他皇兄,青令还不能接受其他人的接触,所以这才住在他皇兄寝殿中。
关于青令的“失踪”,也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至于他在东宫外给李沐风那一拳,沈元聿不爽地拧了拧眉。
“十四殿下这次好像冲动过头了呢。”轻柔的女声好似无意地一句在耳畔响起。
他不是蠢货。
而且,对方同样也是。
故而那一拳,对方也只能打碎了牙齿与血吞地受着。
“以及……”
他又想起侍女最后的一句别有深意的话。
“如若有人问起此事,还请十四殿下也对外如此解释。”
脑中浮现那先前躲在天乾宽大怀中,如只有一具只装满恐惧情绪的剧烈发颤的纤弱躯壳。
他没想到,青令的反应似乎大得超出了他的预期。
但。
总归这只小鸟终于认清了现实,舍弃了那无所谓的自由,飞了回来。
虽说受了点惊吓,但也没关系,日后他与皇兄待他好些便是了。
至于当时他捕捉到的那若有若无萦绕在对方与他皇兄之间,隐隐超出兄弟亲情的亲密诡暧氛围……
沈元聿甩了甩头,呼了一口浊气。
自己最近果真的太累了。
–
“十四殿下离开东宫后,与路过的李御医之子有了拳脚之斗,之后便回了自己寝宫,而李御医则回了李府,且并未声张此事。”
惜月低着头回禀,结束后,前方是长久的一片寂静。
许久,前方才落下不敢感情的三个字。
“鞭三十。”
“谢殿下。”
待脚步声彻底听不见,惜月这才颤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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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巍地起身,背上则已一片汗湿。
没拦住沈元聿,害得青令所在东宫的消息泄露,险些以为自己要赴那些出纰漏同僚的旧路的惜月颤抖地呼出口气。
殿下竟难得如此慈悲……
她脑中才冒出这个念头,却又马上惊悚刹住。
不,这次放了她,并非对方念及她于东宫多年苦劳。
而是恰好那个时候到了。
更别说,已经被送进寝殿中的那件东西。
–
“这就是那个惑使帝王宰相君臣不合,血溅金銮殿的妖妃生下的孽种?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啊,活该被……”
“就是,你看他那……的样子,就该教人……”
“不…不是的——”
耳边无处可逃的窃窃私语,更是让青令几欲崩溃,他想要辩解,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
更可怕的是,在那一声声宛如毒蛇汁液淬入的言语中,他的头被覆上一块布,仿佛预警着有更恐怖的事情出现。
紧接着,耳边布满布料被无情撕碎的声音,身上则滚烫到恐怕的热度,落下的要撕咬他每一块肉的咬弄,都让青令呼吸不过来,手脚似都被捆缚,尤其是他的一只脚被死死攥住,随之而来的,是滚烫的、湿漉的、黏腻的、以及充满极致占有欲的舔.弄,像是要用沾染自己气味的东西覆盖掉上面沾有的别的什么东西,好最后永远把他在这无尽噩梦之中吞入腹中,彻底占为己有。
他不得不拼尽全力向他唯一能带他逃离的人呼救:“皇兄…!呜呜…皇、皇兄救我!皇兄……”
猝然梦醒。
青令惊恐万分地睁开眼,浑身湿透的他才以为自己脱离噩梦,一声黏腻水声却异样从脚边传来。
心有所感的他撑起身体,睁眼朝下看。
而在昏暗模糊的视野中,他率先看到的,是自己似被什么舔.弄吮玩的湿漉糜红脚趾,紧接着,才是更深的黑暗里,一掌攥住他细瘦脚踝,光.裸着健硕上半身的男人那,充满黑怖爱欲的眼。
是沈长冀。
第45章 意满痴狂
看到这样的沈长冀, 青令第一反应是自己没睡醒,出现幻觉了。
可从对方掌心透过他足心传来的阵阵热意却又是做不得假的。
“他之前是摸了你这里吗?”
“…谁?”青令不明白对方指的是谁,后知后觉想到白天的事:“…十、十四殿下吗?”
沈长冀没有回答,然而, 对方冷怖下去的眼神却告诉青令自己说对了。
青令莫名心慌起来, 声音带着无助无辜的哭腔哭诉道:“是他突然抓住我的……”
可还不等他说完,他整个人被一双有力坚实臂膀抱起来, 双腿分开, 径直跨坐到对方怀中, 两只纤细的手自然地撑抵在对方胸膛上。
寝殿昏暗,他的指尖触到了对方坚硬硕大的深色胸肌上一道狰狞疤痕,随着男人的呼吸起伏,好似有着生命,毫不遮掩地释放出一股疯狂野性, 像头饥饿的野兽。
青令烫得赶忙把手收回, “皇……呜!”
话音被后脑勺猛地一股力强行中断, 并将他压向他, 紧接着男人滚热的吻瞬间袭了上来。
中庸嘴唇尚且来不及闭合,便让天乾径直如盗匪般闯了进来,并搅动他口中的舌与口津, 逼他迎合自己,掠夺攫取他的呼吸, 剥夺他思考的最后一丝余力。
“呜——!”
纤细的腰身瞬间绷紧,来不及做出回应,中庸眼眶的泪就与之一同坠入无尽的颠簸之中, 二人紧扣的十指,似中庸在这无边无际的海浪里唯一的锚索。
眼前白光褪去, 中庸发现对方仍旧满足,他被抱下了床,走到桌边,还是以一种极其岌岌可危的姿势,环缠着的双腿不得不夹紧,向捧着他臀腰的人无助哭求道:“皇、皇兄,别、别这样……”
可求饶的话尚且没说完,对方突然示意他看向桌上一个黑色木盒,并说:“那天的那个人,现在就在里面,阿泠想看看他长什么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