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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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婚礼(上) 注意身体,不要纵欲过度。……
“汪汪——”
“喵呜喵呜——”
“哞哞——”
“啊啊啊啊啊……”
季裴趴在被窝里哀嚎着, 头还枕着江羡寒的手臂,蹬了好几下被子。
院子外面已经乱成了一锅大杂烩,叶文竹跟这群小动物们追着玩捉迷藏, 她是藏起来的那个。
江羡寒被季裴给撞醒了, 她眨了眨眼睛, 无奈地拍了拍季裴的后背,同时也听到了外面的嘈杂声。
“好啦好啦, 你懒得起床遛狗,正好让文竹好好陪它们玩儿。”
“但是……”
季裴一下子躺倒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唉,不想起床,想睡懒觉。”
这段时间,季裴和江羡寒已经连续去了很多亲戚家拜年。
有江羡寒那边的, 还有季裴自己这边的亲戚。
她原本是不打算去的, 但是拜年这种事情, 也不是她不想去就能不去的。
今天暂时没有行程, 季裴本来想睡个懒觉, 睡到上午十一点再爬起来吃饭。
正做着好梦,季裴就被外面乱糟糟的叫声给吵醒了。
吵醒了,想睡回笼觉也睡不着,季裴手臂撑着床,从江羡寒身上爬了起来,起来后还贴心地给她揉揉肩膀。
江羡寒躺在床上, 睡衣被季裴扒拉得乱糟糟的,雪白圆润的肩头明晃晃的露在外面。
季裴迅速在上面亲了一下,然后给江羡寒往上拉了拉。
江羡寒无奈一笑,拿起枕边的手机看了一眼。
“明天姨奶奶邀请我们去她家里。”
季裴穿衣服的手猛地一顿:“什么?这么快?”
江羡寒侧躺在床上, 一只手撑着头,饶有兴趣地看着一脸惊恐的季裴,然后点点头。
“是啊,正好今天休息休息,明天带点礼物过去。”
季裴一拍脑门,恨不得运用真气把自己一掌拍死,这样就不用去上门拜访姨奶奶了。
“姨奶奶有什么喜欢的吗?我投其所好,到时候给她老人家再加深一点好印象。”
季裴这辈子的脸都在苏春杭面前丢尽了,就算是再怎么弥补,也是无济于事。
也不知道像姨奶奶这种活泼可爱类型的老太太,会不会像村口大妈那样坏事传千里。
“老婆,你说姨奶奶会不会把我们两个的事情告诉别人啊?我有点担心。”
江羡寒思考了一会儿,说:“不会,我觉得她应该不是这种人,好歹也是受到过正规教育的。”
说道这里,季裴心里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下去了。
她决定明天画个淡妆再出门,把黑眼圈什么的都遮起来。
“今天夜里我们什么都不要做,嘴也不能亲,我怕我忍不住。”
江羡寒忍俊不禁道:“好,我不欺负你,你也不准招我。”
*
晚上吃完饭,季裴牵着江羡寒去参加公园里的烟花表演。
一开始她是准备带着狗子们一起去的,但是蛋黄派跟妞妞这两个小家伙太过亲人。
而且怕狗的人其实不在少数,季裴担心它们两个出门会吓到人,就把它们关在了家里。
季裴把每年看烟花穿的外套给穿上了,还必须要求江羡寒把帽子给戴上。
这件外套上面有很多大大小小的斑点,很有艺术感。
江羡寒还以为这件外套是什么艺术行为,用手一摸,上面全是火星子烫出来的洞。
“……”
这下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季裴会叮嘱她戴上帽子了。
晚会上的人实在是太多,江羡寒其实不怎么爱去人多的地方。
但是转头一看,季裴正在拿着手机录像,应该是准备剪辑一些新年vlog。
季裴和江羡寒对视了一眼,她见对方弯了弯唇角,似乎是很开心的样子。
但是季裴却能看出来,江羡寒其实并没有那么喜欢热闹。
季裴拍完视频就紧紧地抓住了江羡寒的手,带着她来到不远处的公园长椅旁坐着。
她一句话也没说,按着江羡寒的肩膀,然后急匆匆地朝着另一边跑。
江羡寒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还是乖乖巧巧地在长椅上坐下了。
她低垂着着眸子,抚摸着手腕上的那只红豆手链。
这串手链的颜色非常明显,那一粒红色的不规则小珠子依旧红润。
江羡寒很爱惜它,生怕它沾上水后会腐烂发芽。
正当江羡寒触景生情,季裴拿了一串糖葫芦噔噔噔跑了回来。
“老婆!蓝莓糖葫芦!”
江羡寒弯了弯唇角,看着面前这串超级大的蓝莓糖葫芦串,接了过来。
“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这个?”
季裴坐在江羡寒身边,一手托腮,笑嘻嘻地盯着她看。
“那可不,你眨眨眼睛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
季裴牵着江羡寒的手,见她一颗颗地吃着蓝莓,说:“这里人太多了,我们吃完就回家吧,绝对不能让蛋黄派它们看见我们是吃了糖葫芦回家的,要不然……”
身边传来哈气的声音,季裴一转头就看见蛋黄派坐在自己脚边,吐着舌头一脸无辜地盯着江羡寒手里的糖葫芦串。
季裴:“……”
她使劲揉了揉眼睛,看着蛋黄派还有它身后的妞妞,不可置信地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它们两个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
“老板,再来两串蓝莓糖葫芦,不要糖。”
小摊老板正准备说出口的“好嘞”绕回到了嘴里,一脸诧异地问:“不要糖?能好吃么?”
季裴笑着指了指面前的这两只狗,说:“给它们两个吃的。”
老板迅速穿好了两串蓝莓递给季裴,扫完码付完款后,季裴捏着那两串糖葫芦,来到了两只兴奋到快跳起来的狗子面前。
“来来来,不要急,一狗一串。”
江羡寒摸了摸妞妞的头,忍不住笑了笑:“我刚才看了监控,它们两个是偷偷从前门的狗洞里钻出去的。”
“前门狗洞?”
季裴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那个狗洞和猫洞,还有草莓的专属牛牛门,这些都是刘艳芬在家里的时候开的。
“……”
季裴看着嘎吱嘎吱吃着蓝莓串的蛋黄派,阴恻恻地说:“我小时候都没有这么受宠过,不小心爬到树上下不来,我妈让我自己跳下去。”
江羡寒:“……”
“那然后呢?你跳了没有?”
季裴摇摇头:“没有,我怕摔死,就在树上挂了一晚上。”
江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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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一只手轻轻地拍拍季裴的小腹,问:“最后是谁把你救下来的?”
季裴有些难为情地说:“是邻居家的大姐姐,她在下面接着我,说让我别害怕,慢慢下来。”
江羡寒饶有兴趣地问:“大姐姐?”
季裴捏了捏江羡寒的手背,说:“这你都吃醋?我早就不记得她叫什么了。”
江羡寒唇角弯弯:“嗯。”
季裴又说:“我被救下来以后,我妈说她本来是想让我在树上挂一会儿,长长记性,结果转头就把我给忘了。”
*
第二天,两人容光焕发地出发去姨奶奶家。
季裴特意穿了一件很显气色的长款大衣,将长发束成丸子头。
临走之前还在落地镜面前转了一圈,然后捏了捏小肚子。
“最近没怎么锻炼,肚子上的肉好像有点明显啊。”
江羡寒走过来,从身后抱着她,一只手贴在季裴的小腹上,手指捏了捏。
“这不是刚刚好么?我还挺喜欢你肚子上的肉肉,摸起来软软的,很舒服。”
季裴被摸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也有些红红的。
她早上起来给自己化了个淡妆,提亮了一些气色。
虽然昨天晚上确实睡得很早,江羡寒也没有对她动手动脚,两个人更是没做那些亏损气血的事情。
但是季裴总觉得姨奶奶的眼睛就是尺,能通过她的眼睛看透内心,比读心术还厉害。
“你怎么这么紧张?”
坐在车里,江羡寒看着愁眉苦脸的季裴,无奈地拍拍她的后背,安慰说:“姨奶奶又不是什么吃人的怪物。”
“我总觉得面对着她很心虚。”
季裴舔着嘴唇,把嘴上擦的唇膏都吃了个干干净净。
江羡寒从包里拿出一只唇膏,重新在她嘴上轻轻擦拭着。
“好啦,你都要把你嘴上的唇膏全吃光了,不能咬嘴唇。”
江羡寒发现季裴有咬嘴唇的坏习惯,一紧张或者是激t动的时候,就爱咬下嘴唇,有时候甚至都能咬破。
她之前问季裴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季裴给出的解释是下意识的举动。
路程走到一半,季裴越来越焦虑,甚至还时不时地说一句要下车,还说今天不舒服去不了。
江羡寒忍俊不禁,抓着她不松手,还跟司机说不要停下来,加快速度。
姨奶奶家的老宅就在医馆附近,现在是年后期间,医院还未开门,可是季裴却嗅到了一股浓郁的中药味。
她总觉得住在这附近的住户,都要被中药味给腌透了。
姨奶奶家住在一个机动车进不去的小巷子里,江羡寒边走边和她说起对方年轻时候的事迹。
“当时姨奶奶是海归,在美国学商,学成归来后却做了中医。”
季裴忍不住惊讶道:“好厉害呀。”
“姨奶奶今年七十多岁了,一辈子也没结婚,不过我听她那一辈的老人说起过,她当年留学回来的时候,和一个老地主家的女儿关系亲密。”
江羡寒想到这里,抿了抿嘴唇,说:“后来那个女人好像是得急病去世了,姨奶奶远走他乡,再后来就回来开了个医馆。”
“啊?”
季裴忍不住惊讶,凑到江羡寒耳边小声说:“姨奶奶该不会是因为那个女人,所以才……”
江羡寒弯了弯唇角,说:“不知道,不过八九不离十。”
季裴心想,那个时候的感情可真是纯粹啊。
说着说着,江羡寒和季裴来到一座朱红色大门前。
大门是开着的,似乎是特意欢迎她们前来。
季裴走到门口,竟然还有些怂。
院内种着一排排梅花,季裴四下打量着里面的风景,像这种别致淡雅的审美,现在几乎已经很少见到了。
苏春杭正坐在院子里喝茶,见到两人走了进来,笑着站了起来。
“终于来了,我都等了你们一个上午呢。”
季裴放下手里的礼物盒,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说:“姨奶奶,我们来的路上有点堵车,就过来得稍微晚了些,您不要见外啊。”
姨奶奶笑着说:“这么些天不见,小裴的气色好了很多啊,脸上红扑扑的。”
季裴笑了笑,没敢说这是她打的腮红,更没想到腮红竟然骗过了姨奶奶。
江羡寒看破不说破,下一秒就听到苏春杭说:“来都来了,带那么多东西干什么?”
她打开礼盒一看,里面放了一套成色极好的冰裂纹茶具。
“哎呀寒寒,你怎么知道姨奶奶最近爱玩茶具,就差一套冰裂纹了。”
午饭是姨奶奶亲自准备的,季裴和江羡寒准备进去帮忙,却被她给赶了出来。
两个人坐在院子里喝茶,季裴忍不住靠近江羡寒,小声说:“姨奶奶的脾气一向都是这么随和的吗?”
江羡寒摇摇头:“不知道,家族那些长辈总说她脾气古怪,我倒觉得不然。”
这一整天,季裴都觉得自己像是在班主任家里做客似的,哪哪都感到别扭。
姨奶奶很热情,也很喜欢她们小两口,但是季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临上车离开之前,姨奶奶神秘兮兮地给了季裴一只小木盒,让她上了车再打开看。
车子上路了,季裴和江羡寒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慢慢地打开这只小木盒。
里面放着一对非常精致的孔雀胸针,看成色应该是一对上了年份的老物件。
季裴小心翼翼地拿出来一只放在手心里,却牵连起了盒子里的一张纸条。
“这是什么东西啊?”
江羡寒把纸条拿出来:“打开看看。”
打开一看,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了。
姨奶奶:注意身体,不要纵欲过度。
季裴和江羡寒两人面面相觑:“……”
*
这个年过得倒是没有之前那么重复,季裴去了好几家江羡寒的亲戚,毫无意外地受到了一致好评。
元宵节过完后,江羡寒也要开始上班了。
两个人的婚礼定在了惊蛰那天,还是刘艳芬请先生来算的,这次花了大价钱。
季裴也没想到刘艳芬年龄越大越迷信,但是季裴嘴上虽然吐槽着,实际上各种询问大师场地位置和婚礼时间。
对于季裴来说,她一辈子也就结这么一次婚,除了生死之外,只有她和江羡寒的婚礼,是迄今为止最重要的事情了。
“妈,这条婚纱我已经试了不下二十次了,真的很合身,不需要再改了。”
江羡寒一只手提着裙摆,从更衣室缓缓走出来,无奈地朝着季裴笑了笑。
按照刘艳芬如今的架势,恨不得在结婚之前,让江羡寒每天都把婚纱给试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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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裴站在一边,手里还拿着相机,对准江羡寒就是一通咔咔拍照。
刘艳芬听到快门声响起,就忍不住瞪了一眼季裴,说:“别拍了,你也赶紧进去试试合不合身。”
季裴:“……”
“妈,我老婆不在家的时候,你已经拉着我试了二十多遍了。”
刘艳芬振振有词地说:“二十遍算什么,二百遍我都嫌少,你总得提前多熟悉熟悉吧,你设计的婚纱那么长,万一走红毯的时候不小心绊着怎么办?”
季裴:“……”
她根本就想不出来能反驳刘艳芬的话,就算是有,季裴也不敢。
刘艳芬继续嘟囔着说:“这毕竟是你头婚,我这个当妈的可不得好好把把关,千万不能出什么岔子。”
“好了妈,你都说了多少遍了,还有半个多月才举行婚礼呢,咱们都把流程走了四五遍了,到时候真正举办婚礼怎么办?都要没什么激情了。”
刘艳芬一拍桌子:“你敢!必须都给我时时刻刻保持激情!”
季裴瞬间站直身体:“遵命。”
试完婚纱以后,刘艳芬看着萎靡不振的一对新人,忍不住指指点点。
“试婚纱的时候就不行了?结了婚以后就是柴米油盐一地鸡毛,都是需要有耐心的。”
“你说说你们两个现在在一起还不到半年,就背着我偷偷私定终身领了结婚证,把婚礼准备什么的都扔给我。”
听着刘艳芬的絮絮叨叨,季裴耳朵都长茧子了。
季裴据理力争道:“我也有设计婚纱还有场地,又不是什么活儿都没干。”
刘艳芬看了她一眼,继续说:“我早就说了咱不要洋人婚纱那套玩意儿,中式婚礼多好啊,大红嫁衣多喜庆,十里红妆多壮观,想当年我结婚那会儿……”
季裴趁着刘艳芬不注意,偷偷贴在江羡寒耳边讲起了悄悄话。
“这下你总该知道我为什么不去瑞士定居了吧。”
江羡寒点点头。
好不容易趁着江羡寒休息,季裴原本想带她去外面吃顿火锅,结果半道被刘艳芬拉去试婚纱。
火锅没吃成,她还挨了一顿批评教育。
夜里,季裴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江羡寒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看着床上那枚可口的“小点心”,还以为自己眼神出了错。
“老婆。”
季裴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衣服也不好好穿,从江羡寒那个角度,将她内里的所有情况都看得一览无余。
她咽了咽喉咙,沙哑着嗓子:“干什么?”
季裴觉得此刻的自己真是浪极了,但是她知道江羡寒非常吃这一套,表面上一本正经,实际上骨子里恨不得她再浪一点。
“快上来。”
季裴用修长光滑的小腿去勾江羡寒的腰,坐在床上,两条腿夹着她的腰。
“你又想玩什么?跪。舔?”
季裴摇摇头:“老婆,我在想,我们都在一起那么久了,还能研发出一些其他可以玩的姿势吗?我都要腻了。”
江羡寒唇角弯弯:“和我在一起,你竟然敢说腻了。”
季裴凑过去舔江羡寒的嘴唇,说:“人家想换换姿。势和玩。法嘛,小玩具什么的你都没什么反。应,还不如我自己的嘴。”
“能引起我的欲。望的,从来都不是什么小玩具。”
江羡寒掌心贴在季裴的后颈,在她扬起的脖颈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那以后我不买小玩具了。”
江羡寒想了想,说:“买还是要买的,但是现在,把裤子脱了,坐上来,我们一起。”
越靠近婚礼,季裴的婚前焦虑症就开始凸显出来了,甚至越来越严重。
之前她还说刘艳芬吃饱了撑的没事干,轮到她的时候,紧张到整个人都有些不太正常。
不止她自己发现了,就连叶文竹一干人等都察觉到了她的异常。
就比如在舒缓焦虑,去叶文竹的花店帮忙,顺t便欣赏鲜花放松心情时,她就搞出了不小的岔子。
让她给花裁剪叶子,她转头就把花骨朵给掰开了,心不在焉地把保鲜剂误拿成了肥料水,害得叶文竹损失惨重。
让她给睡莲醒花,叶文竹一看,她对着无辜的睡莲骨朵就是一顿扇巴掌。
不过居然还把睡莲的花朵给打开了,不过叶文竹并不提倡暴力解决问题。
最后没办法,叶文竹给季裴安排了一个“门童”的职位,让她在门口坐着当吉祥物。
“你怎么这么焦虑啊?”
江羡寒中午不回家,季裴就在叶文竹的花店附近吃饭。
听到叶文竹的话,季裴捏着玻璃水杯神飞天外。
“诶诶……再捏就捏碎了。”
叶文竹抢过她手里的玻璃杯,放在一边,服务员走过来续杯,倒了一杯冷开水。
叶文竹就眼睁睁地看着季裴,把这杯水倒在了两个人吃火锅的辣锅锅底。
“……”
完了,婚前焦虑这么折磨人的吗?她觉得季裴都快变异了。
叶文竹决定转移一下季裴的注意力:“对了,你之前说在我这里订的婚礼上的鲜花,要的是粉玫瑰和白玫瑰对吧?”
“对了。”
季裴的手按在桌子上:“你不说我都忘了,我现在还在纠结选什么颜色,我妈说粉色和白色不吉利,让我换成红玫瑰,但是跟婚礼舞台一点都不搭。”
“还有手捧花,我老婆不喜欢铃兰……”
“哎呀,这都是心理作用,其实……”
季裴:“我一开始也觉得是心理作用,但是昨天江羡寒削水果的时候不小心划伤了手指,我总觉得事情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叶文竹忍不住问:“受伤了?伤口有多大?”
季裴伸出两根手指捏在一起,煞有其事地说:“差不多这么大。”
叶文竹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愣是连一条缝都看不出来:“……”
“哦。”
“快点去医院吧,再不去马上就愈合了。”
“我想带她去医院处理,但是她非说慢慢就长好了,我今天早上一看居然还没有结疤。”
叶文竹眨了眨眼:“天气冷好得慢。”
季裴:“她说用创可贴贴着就好了。”
叶文竹:“那就贴。”
季裴:“但我总觉得创可贴不透气,万一闷着闷着化脓了怎么办?”
叶文竹:“那就不贴。”
季裴:“可是如果不贴的话,她上课会碰到很多脏东西,我怕会感染。”
叶文竹:“那就贴。”
“………………”
叶文竹觉得她好像被什么脏东西给附身了,结婚的女人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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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怕么,简直是理智全无啊。
季裴吃着吃着又开始嘟囔:“我想给她一个刻骨铭心的婚礼,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们之间有多么相爱。”
叶文竹吃了一口毛肚,说:“那你记得多买点热搜,把文娱榜第一那个出轨的某顶流给冲下去,他都霸榜一个多星期了。”
季裴好像没有听见叶文竹的建议,继续自言自语说:“可是我到底要怎么做呢?我不想要那种一板一眼的俗套婚礼,我想来点创新,我要给她一个惊喜。”
叶文竹懒得理她,这个人想一出是一出,小心惊喜变成惊吓。
不过她还是觉得应该帮季裴好好想想,毕竟自己最好的朋友出嫁,她这个做闺蜜的也必须要出一份力。
“你刚才说,你想要给江羡寒一个惊喜是吗?”
季裴点点头,双眼放光:“没错,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叶文竹想了想,招呼着季裴过来,贴在她耳边小声说。
“我听说汉武帝时期好像有个什么椒房之宠,你要不要把你的婚房墙壁上也给糊上一层花椒,象征着你对江教授轰轰烈烈惊天动地独一无二的绝美爱情?”
季裴竟然还认真考虑了一下:“这能行吗?花椒会不会呛鼻子?晚上怎么睡觉啊?万一把我们两个腌入味儿怎么办?你该不会是想谋杀我吧,好继承我的猫狗还有牛。”
“你说什么?就你家那头臭牛,咬坏了我三件上衣两条裤子,你还没赔我钱呢……”
季裴放在桌面上的手机亮了起来,看见上面的联系人是“老婆大人”以后,她的眼睛也跟着亮了起来。
季裴指着手机小声说:“等一下你先别说话,我老婆给我打电话了。”
叶文竹气得手舞足蹈了一会儿,她看着季裴接起电话,然后露出了异常谄媚的笑脸。
“老婆你在哪儿啊,你放学了没,手上的伤口痊愈了吗,痊愈了就好。我现在正在跟文竹吃火锅呢,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你肚子饿不饿呀,晚上我们出去吃海鲜大餐,嗯只有我们两个人,行我现在就来接你,好的爱你么么哒!”
叶文竹看得龇牙咧嘴,觉得眼前这个人似乎有很严重的人格分裂症。
季裴抄起外套,拿着手机转身就走,留给叶文竹一个颇为潇洒的背影。
“我要去接我老婆放学回家,单我买好了,你自己打车回去吧。”
“……”
身后的叶文竹气得差点化身为尖叫鸡。
第81章 婚礼(下) “走,我带你逃婚。”……
“江教授, 那我就先走了。”
江羡寒的一个女学生怀里抱着一本书,季裴老远就看见了那本旧书,应该是江羡寒那本西方哲学史。
这本书她宝贝得很, 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笔记。
季裴有一次坐在她身边闲着无聊, 就拿出来翻了翻。
字倒是都认识, 连在一起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江羡寒还跟她说,这本书跟着她有七八年了, 经历了岁月的沉淀和人气的熏陶,已经拥有灵魂了。
这种有灵魂的学习伴侣,她居然随随便便就借出去了,而且还是一个陌生女孩。
季裴看见两人开心地聊着天,靠墙用暗戳戳的眼神盯着两个人。
江羡寒早就已经发现了季裴的存在,也知道她在偷看, 无奈地弯了弯唇角。
季裴觉得自己作为正房, 怎么能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这也太掉价了。
于是她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怀里还抱着一束从叶文竹那顺来的红玫瑰。
她一脸自然轻松地走到江羡寒身边, 首先是对着江羡寒弯了弯唇角,然后转移目光,看向这个面容清秀的长发女学生。
江羡寒还没来得及说话,她的手就被季裴紧紧地抓住了。
她手里的文件夹也被季裴抽走,那束红玫瑰被季裴塞进她的怀里,俨然是一副女主人的样子。
“拿这么重的文件夹, 手都累了吧,我给你拿着。”
江羡寒看着那只几乎没有任何重量的文件夹,抿着上扬的嘴角,忍不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都结婚那么久了, 而且还有两三个月就要过二十三岁生日了,怎么还像个幼稚小朋友一样。
无论是从语言上,还是行为上来看,都是个爱吃醋占有欲强,长不大的小朋友。
江羡寒在心里叹了好几口气,见季裴当着她学生的面说:“老婆,今天有点冷,你怎么穿得这么少啊?”
下一秒,季裴就抓住了江羡寒的手,贴在掌心里暖了暖,然后冲着她的学生开始自报家门:“你好,我是江羡寒的爱人。”
江羡寒使劲儿抿着上扬的嘴角,对着眼前这个脸色稍红的女生说:“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这本书你什么时候看完再还给我。”
女学生低垂着眸子,看着两个人紧紧交握在一起的手,点了点头。
“好的,谢谢江教授。”
江羡寒和季裴两人手牵着手离开,姿势亲密到仿佛一对连体婴儿,撕都撕不开。
走廊上几乎没什么人了,江羡寒在季裴不停地朝自己挤过来,差点撞上走廊墙壁的那一瞬间,忍不住推了她一把。
“你干什么呀!我都快撞到墙上了。”
季裴这才收敛了自己的动作,趁着周围没人,直接抱着江羡寒,把人抵在了墙上。
“又干什么啊?有人。”
季裴一听到有人,瞬间就警惕起来,仿佛一只竖起耳朵倾听周围风吹草动的猫咪。
“哪有人啊?”
江羡寒指着两人头顶上那只明晃晃的摄像头,笑着说:“你要是在这里对我做什么,明天我们就要全校出名了。”
季裴一抬头就对上那只软萌可爱的大眼摄像头,她顿时一阵发憷,牵着江羡寒的手钻进了电梯。
电梯内,季裴又不死心地贴了上来。
江羡寒在季裴拥抱过来的那一瞬间,江羡寒在她的头发丝上嗅到了一股浓郁的火锅味。
最近这几天,江羡寒总觉得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变得越来越……
江羡寒在脑海中使劲儿搜索,t倒觉得季裴这种情况,像是自然界中的雌性动物,在求偶期内产生的一系列莫名行为。
各种表达自己的占有欲,还强势地标记领地。
而且还容易乱吃醋,变得特别敏感,比生理期来的时候还要敏感不少。
江羡寒想起自己脖子上那些必须要用粉底液遮盖住才能出门的痕迹,对季裴又有了新的认知。
果不其然,下一秒她就听见季裴像被炮炸了一样喋喋不休。
“她是你学生吗?她主动问你借的书?她为什么要问你借书?她难道不能自己去书店买么?一本书也就几十块钱,为什么非要借你的?”
电梯缓缓下沉,江羡寒轻轻地眨了眨眼睛,嗅着季裴火锅味儿的头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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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拍拍她的后背。
“她是我的课代表,也是我的得意门生,非常热爱哲学。”
季裴忍不住开始吃味儿,她现在无论是人类还是动物,又或者是其他的生物,在接近江羡寒后都会或大或小地受到她的强烈“批斗”。
“课代表就算了?还得意门生?她真有这么厉害吗?再说了,这跟你借她书有很大的关系么?”
江羡寒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就捏了捏季裴的手臂,笑着说:“好啦好啦,她看完就会还给我的,又不是不还了。”
季裴:“可是这是还不还的事情吗?这明明都已经上升到了精神层面……”
江羡寒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扣住季裴的后脑勺,直接在下降的电梯里粗鲁地和她接了个吻。
“叮——”
电梯门打开了,两个人的最还没来得及分开,季裴就听见耳边传来一道惊呼声。
抬头一看,竟然是章云和白茵。
这两个人纷纷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然后面面相觑。
季裴和江羡寒非常自然地就分开了,然后走出了电梯,脸不红心不跳,假装没看见这两个明晃晃的电灯泡。
两人走后,白茵揉揉眼睛,看着这两个光明正大在学校电梯内摄像头底下接吻的两人,不可思议地倒吸一口气。
“章教授,她们现在已经这么明目张胆了吗?”
章云摸了摸下巴,说:“这算什么,在办公室的时候我都想自戳双目,我觉得她俩恨不得把床搬到操场上。”
*
离开学校后,季裴又接到了刘艳芬打来的电话。
电话那头说,让她回来再试一试新改良过的婚纱,还信誓旦旦地说这是最后一次了。
季裴和江羡寒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在路上磨蹭了很久才回家。
一回到家,季裴就被劈头盖脸地训斥了一顿。
刘艳芬抱着婚纱,指着她说:“结婚不积极,开小差倒是第一名,让你带寒寒早点回家,平时开车十分钟不到的路程,硬是让你墨迹了半个多小时。”
见季裴低垂着头,江羡寒赶紧解释说:“回来的路上,我拉着裴宝看了一场街头表演,就把时间给忘了。”
季裴赶紧点头:“是的妈,我老婆说得对。”
之后的时间里,季裴又被半逼迫着穿上了那条雪白的婚纱长裙,还摆出不同的姿势被江羡寒各种拍照。
江羡寒觉得,世界上再也找不出任何一个人,比季裴还要更适合这条婚纱长裙的。
“很好,非常棒,再换个姿势。”
季裴霎那间还以为自己变成了一个试衣服的模特,她提起裙摆,朝着江羡寒的方向走过来。
然后下一秒,她当着刘艳芬的面对着江羡寒的嘴亲了一下。
刘艳芬龇牙咧嘴地唏嘘出声:“老大不小的了,也不知道羞耻,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公然亲嘴,不要以为你们结婚了就可以随时随地为所欲为……”
话音还没落,刘艳芬就又看见季裴在江羡寒嘴上啄了一下,还一脸得意地朝着她吐舌头。
“……”
小兔崽子!
刘艳芬弄了四条款式一样,但是花纹和颜色却并不一样的婚纱长裙。
季裴一开始设计的是小碎钻长裙摆款式,还不惜花重金要求制作婚纱的匠人们一颗颗碎钻手工缝制上去。
两条一模一样的纯手工婚纱,耗费大量时间人力和精力。
刘艳芬取了样子,特意让人做了一批极为类似的,恨不得赤橙黄绿青蓝紫每种颜色都做一套,让她们两个试出最合适的那套。
换完婚纱,季裴觉得自己的焦虑症已经快治好了。
她眼神疲惫地看着江羡寒,江羡寒也同样心照不宣地看着她。
此刻,季裴恨不得穿上婚纱,牵着江羡寒的手夺门而出。
但是知女莫如母,季裴眨眨眼睛,咳嗽一声,刘艳芬都知道她想干什么。
季裴老老实实地止住了这个念头,一声不吭地坐下了。
*
两人的婚礼场地最终选择在了南太平洋,某个无论从气温光照还是生态环境都非常完美的岛国。
毕竟季裴想找一个如同童话故事里的梦幻场地,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