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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几个本就是起个托的作用的门派外,在他们这些人的大肆牵头之后,陆陆续续的也有门派或个人表示愿意加入这所谓的讨魔联盟。
若说他们有多么心甘情愿,怕也不是。
只是好些江湖门派确实怕孤鹜教真的大肆往南方发展,会压榨了他们原本的生存空间,又怕得罪上头几个大门派以后会被报复。
且也有好些人对于存在与江湖传言里,此时又被绣刀门好几次提起的那宝藏很感兴趣。
几年前还只是漏出有藏宝图就有好些人蠢动不已,此时既然宝藏已经被孤鹜教得到,那若是伐灭了孤鹜教岂不就可以名正言顺去分一杯羹。
要说这宝藏之事,但凡在几年前有人说孤鹜教在搜罗藏宝图有人会信,但若是说他们找到了宝藏,能信的人还真不多,但偏偏如今的孤鹜教不是渐富了嘛,铁拳这番谎话扯出来竟然听起来还有五六分真。
“什么名门正派,也不过都是一群贪婪的鬣狗罢了。”看着之前好些人还是兴趣缺缺看戏的样子,此时听到铁拳在那胡扯什么无主宝藏就该拿来泽被江湖,要济贫之类的光堂话。
然后那些人便都一个个全都套上了一张正义的脸孔盘算着宰杀了别人吃肉喝血,沈如妤心里的不屑和腻味简直都快要压不住了。
“周帮主还有白坊主,这是要哪里去?”乱哄哄中,温独剑的声音忽然响遍全场。
他笑盈盈的摇着扇子正当在几个穿一身利落劲装的男人面前,打头那个被他叫做周帮主的正是顺通帮的当家人周楚,其名下最大的产业就是镖局。
至于温独剑口里的白坊主,自然就是白无瑕。
白无瑕虽然带着几个心腹弟子来了,但今日一直很低调,做的是江湖散人的装扮并且带了
张半脸面具,虽然认识的人依然还是能一眼认出这人就是白无瑕,但这是一个很明显的态度,她不是以相思坊坊主这个身份过来的。
可偏偏这会儿却被温独剑特意叫破了身份。而且是打算提前离开时被叫破,这其中的恶意只要不是傻的就都能体会的出。
“两位欲提前离场是有什么急事?还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慢悠悠的摇着扇子往前,映着这山顶的日光云海,若只论皮囊温独剑看起来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但此时的白无瑕只恨自己当初瞎了眼,竟然和此卑鄙小人颇有几分交情。温独剑此时把她和周楚单独点出来,完全就是立他们为靶子欲杀鸡儆猴。
“我听说,周帮主好像和那魔教颇有交情,不知是真是假?”温独剑虽然把白无瑕也点了出来,但尖刀却是先向周楚亮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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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周楚混迹江湖多年,也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任务,更何况算起来他和温独剑他爹同辈,此时被一个当儆猴的那只鸡般点出来,脸都气的铁青了,一双拳头捏的咯吱作响,就算原本打算安静离开此时也必然改了主意。
在江湖上混的人,头可以掉脸不能掉,人可以死招牌不能落,所以此时面对故作姿态的温独剑,周楚不但没有丝毫胆怯服软之意,反倒态度极为强硬,话也说的极为难听。
“我周楚要去哪里,要如何行事,难道还要向你一个小辈禀报不成。别被人叫几句少侠,夸几声武功好就真当自己是盘菜了,小子,去撒泡尿照照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货色再来和老子说话。你老子来了都不敢这个态度,更别说你这个主台都坐不上的‘少庄主’了。”
他话里少庄主几个字语气压的极重,在看此时做在主台代表千刃山庄的木随生,嘲讽意味拉满。
咔嚓一声,温独剑手里原本还在轻轻摇动的扇子直接断裂成木片,他反手就要拔剑而出向周楚而去。周楚手向着腰间一抹,一把精铁大刀也瞬间亮了出来。
紧接着欻欻欻一阵响,顺通帮和千刃山庄的弟子们有一个算一个也全都亮出了兵器。现场氛围陡然变得极为险恶,眼看着局势一触即发。
“少庄主且慢。”木随生在高声疾呼,但看上去作用并不大。
一直坐在最中间那个位置却一直一言未发的陆散深吸了一口气,就算是他一贯有着很是不错的养气功夫,也不由在心内骂温独剑一身蠢货。
眼看着就要矛盾升级场面失控,他忍耐的闭了闭眼抬起手弹动了几下手指,
身边收到示意的护卫立刻又站了出来朗声道:“诸位先冷静,周帮主和白坊主要提前离开,许是有自己的想法又或者对魔教行事风格存有侥幸,无论如何都请暂留片刻,我们情来了个深知内情之人,诸位姑且先听一听她的说法,如何?”
护卫把该说的话说完,陆散也不像之前整个人结冰的假人那般,这次他嘴里冷冰冰的吐出了几个字:“夫人,请出来吧。”
话音刚落,台侧就传来一阵环佩叮咚,众人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两个雪衣侍女扶着个身姿玲珑的女子缓步而来。
一身看似简单的月白云锦上衣配青缎八幅拢纱裙,通身饰物也不多,只头上别一支上好的紫玉雕花簪,耳上带的是和发簪同款紫玉雕花明月珰,腕间带两个羊脂玉镯,腰间挂一块玉牡丹压裙。
通身装扮端的是清雅无双,就是和大部分江湖女儿的装扮截然不同,一举一动皆是一派优雅气韵,只是她脸上带着面纱让人无法看清容貌,但只看那双七分柔媚三分含情的眼睛,就可猜出那面纱之下必然也是一张清绝若仙的美丽面容。
一个女人,一个看上去不像江湖中人的美丽女人,陆散此时让这人出来到底目的何在?
就在一干人等全都满眼疑惑一头雾水的时候,只见台上那女人伸手扯下了面纱。
和意料中一样,面纱之下果然是一张十分美丽的脸庞。就是这人也不知是何身份,满场人交头接耳问了一圈,竟然没一个认识她的。就算是以情报见长的相思坊的人还有几个很有名的包打听都没有此人分号消息。
“请。”陆散又吐出一字。
请?请什么?
台上那女人忽然又有了动作,她抬手往脸上撕去。那面纱遮盖的,竟然不是她真的脸。
然后再众目睽睽之下一张人皮面具自她脸上被撕了下来,一时间满场具惊,而立于台下人群里的沈如妤此时心里的惊惧怕是要比任何一人都更甚十倍百倍。
因为那女人的人皮面具之下露出的,是一张和她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在看清的那一瞬,沈如妤能感觉到自己全身汗毛直立,后背的冷汗更是的一下子就下来了。
就算之前已经隐约有了一些猜测和心理准备,但是这种看到自己的脸出现在一个陌生人身上的感觉,其中的惊悚和恶心简直让人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第113章 第 113 章 沈如妤下意识……
沈如妤下意识的动作就是双手虚虚环抱自己, 然后不断上下抚动自己手臂,意图抚平那种混合了刺挠和寒毛直竖的不适感。
这时候罗舒已经带着她往另一处靠近,这里或坐或站着几个一看就不是很得意的落魄江湖散人, 也是这个江湖上最多最底层最不引人注目的那些人。
在这暮山顶外围聚集的大部分都是这些武功一般,也没多少声望,也没大派弟子的光环, 平日里做些打手护卫保镖甚至是力工之类的活计的普通江湖人。
所以这块区域虽然人不少,但却又极不惹眼,略做伪装就能很好的隐藏。
“阿奇, 你和鬼刹带夫人先走,其他人准备动手”。罗舒向着一个带着斗笠的驼背中年人吩咐道。
他是孤鹜教南州分舵的舵主,沈如妤虽然此前从未见过此人, 但既然罗舒会把她的安全交托此人,想必他和那个叫做鬼刹的都是可信的心腹, 但她却没打算走。
“等等, 她顶着我的脸呢, 我不能就这么走了。”看罗舒阴沉沉泛着杀气的样子,沈如妤扯了扯他衣袖:“你忘记那侏儒了,我在你身边才最安全,不是吗?”
罗舒脸色更差了, 但却不再提让别人护着沈如妤先走。
沈如妤知道自己拿着已经翻篇了的事儿再来刺罗舒这一下, 以期达到自己的留下的目的的确是不太好, 但台上这人都用上自己的脸了, 她必然要见识见识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幺蛾子。而且她也是真的觉得再罗舒身边还能最好的保证自己的安全。
向阿奇和鬼刹使了个眼神, 让他们盯好夫人的安全,暗中几个幸好发出,藏在人群里的孤鹜教弟子已经随时准备发难。
而台上那位露出“真面目”的夫人已经被请着坐下。
“向诸位介绍一下, 这位便是沈夫人,罗舒的明媒正娶的妻子。”一直代替陆散发言的护卫再次投下一道惊雷,炸的满场人脑子都懵了一瞬,瞪眼张嘴满脸惊吓都是轻的,好些直接手上一送兵器都掉地上了。
【罗舒的婆娘怎么会出
现在这里,她又有什么内情要披露?
难道魔教真的如此丧心病狂,连自个儿婆娘都看不过眼,要来个大义灭亲?
难不成这女人和陆散勾搭成奸给罗舒带了绿帽,才出来给奸夫站台?
这几个大门派看起来对讨魔之事蓄谋已久,连人家夫人都弄来了,我要不要参一脚,浑水正是容易摸点好处的时候。
祸不及妻儿,聚财楼做事也太不讲究了,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把人家夫人都弄来了。老子还是在找个时机走人,娘的,我冲着比武大会好处来的可不能给人当炮灰使了
】
各种念头各种猜测各种思量在场内之人的脑子里飞快闪过,但却几乎没有怀疑台上这人身份的真实性。
这实在是要归功与种掀开双重面具的手法。
方法虽然很简单但却也非常精妙。
先是用言语和面纱覆面的出场方式吊高了所有人的好奇心,然后摘掉了面纱之后露出面容,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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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露出的沈如妤的脸,那怕是又不少人会怀疑这位魔教的教主夫人是真是假,毕竟这江湖上易容术登峰造极的人也不是没有。
可她偏偏露出来的是一张假脸,又当众把人皮面具这么一撕,那几乎所有人都会下意识的认为这假脸之下的必然是真脸。
沈如妤在孤鹜教里时候也不是什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夫人,她要经营巡视产业,她要理事,有些大宗的交易她也要亲自谈,所以她的容貌不是秘密。就算这里是南州,也总有见过她或者她画像的人。
而那张人皮面具基本就是撕给这些人看的,从结果来说这招无疑非常成功,至少目前所有知道魔教教主夫人容貌的人,无一个人质疑台上那个可能是假货。
罗舒夫人的身份也让她对孤鹜教的对罗舒的指控更添了几分可信。
在这位沈夫人的讲述里,她是偶尔发现了罗舒密藏的两本书,一本血册,一本财册,看到里面一笔笔孤鹜教作恶的证据,一笔笔带着血的金银,觉得良心不安,也惧怕和一个恶魔一起生活才决意离开,但没想到却被罗舒派人追杀,幸而得千刃山庄和聚财楼出手相助,才能活着来到南州,你们若不信,我手里还有半本财册,是我逃离时撕下来的
“啊!”故事还未讲完,场内忽然同时响起七八声惨叫,刚才口下最不留的一些人竟然已经横死当场。
“我怎么不知道我孤鹜教还有什么血册财册。”罗舒的手缓缓的在鹿山门掌门的喉咙拿下,只留下三个深深凹陷的指痕在他的喉管上尤为触目惊心。
随着他的放手,尸体重重软倒在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这一声也像是狠狠砸在所有人的心头。
刚才所有一脸正气意图讨伐孤鹜教的人此时脸色都极其难看,他们这所谓的讨魔联盟都还没成立,那魔却已经带着手下易容混进来了。
此时更是直接出手瞬杀十几人以血立威,这十几人的死简直是在他们这些活人脸上狠狠甩了十几个耳光,他们还不敢轻举妄动。
这会儿所有人都抽出武器神情戒备,但却没有一人先动手,一道道目光全都刺向了台上的那些人。铁拳老人,陆散其中焦点,但是最受关注的还是沈夫人。
强迫,反抗,追杀,背刺再到如今的对峙,有些消息灵通的人,甚至还知道沈夫人曾经和千刃山庄的温少庄主议过亲,刚才她又说被千刃山庄的人救来南州。
这故事简直比话本还精彩一百倍,他们实在好奇面对背叛的妻子,罗舒会作何反应,这位沈夫人又会有什么下场。
如此大戏,就算这戏台上极为高危也使人难以放弃,人性中爱八卦的属性在此刻简直展现的淋漓尽致。
可惜剧情却完全不按照他们预想的发展,只有惊讶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他们的神经。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的就被教内弟子追杀了,怎么的就被救来南州了?”人群中一道女声响起,循声望去却见出声的女子虽然做少年装扮,但那脸却是台上沈夫人一模一样的,她的鬓发边甚至还有点未落的水珠,看起来就是一副刚刚卸掉易容的模样。
在沈如妤出声之时,罗舒已经闪身重新立到她身边,心里叹了一口气,略带无奈又责备的看人一眼,可惜夫人此时进入了战斗模式,已经关注不到他的眼神了。
“明明说好乖乖待在外围的言而无信。”罗舒能做的也只是在心里抱怨一句。
“你是谁,罗舒你这个卑鄙小人,为了掩盖自己的恶行,你竟然还随意找了个女人来假扮我。”台上沈夫人浑身发抖怒不可遏。
这倒打一耙的功力,若不是对方对方顶着自己的脸,沈如妤简直都要夸她一句有急智了。
“前些日子在上关城的一家客栈我们遇上一个自称沈三的人,那人自称是孤鹜教的人,且对教主满口溢美之词,并信誓旦旦说罗舒一定会来参加这次的武林大会。”
沈如妤盯着台上几人继续道:“这点倒是没有说错,我们的确是来了。”
说完目光定在那女子身上:“我心中却有一个疑惑,那位自称沈三的青年长的很是漂亮,和你的撕下的那张人皮一模一样的漂亮,姑娘可能解释一下这其中巧合?也请台上自称名门正派当世大侠的诸位解释一下,用我的脸行栽赃构陷的卑劣行径欺骗天下英雄,到底为哪般?”
“还能为哪般,就是拉人当炮灰和我们孤鹜教消耗呗,送死的活计推别人去干,捞好处就你们自己上,是不是啊,铁拳,陆散,木随生”。阿奇不愧是南州分舵的舵主,这话一出,直接就把敌人范围缩到了最激进的三家。
“江湖事江湖了,既然是武林大会,我们在此把往日仇怨做个了结也算应时应景,和此事无关的各位英雄可自行离去,也可留下做个见证。”罗舒向四周团团一圈抱拳为礼。
听到他这话后,那些原本就没表态活着态度暧昧摇摆,倒是大部分暂时收了兵器退到一旁,而不少已经表态过参加讨魔行动的,竟然是低着头遮遮掩掩的向着外围挤,看上去是要提前离开了。
而看台之上几个位置更是只留下了被点名的三家,本就无意参与争端的不老寺两人直接走人了,一直没表态的唐门由长老带着弟子们再一旁看热闹,只刚才沈如妤出现时,唐门长老目带探究的多看了她几眼。
很快的场地就清的差不多了。
“罗舒,你可敢和我再战一场?”
“罗舒你当真以为你来我南州还能嚣张,就凭你这么点人?”
温独剑和铁拳老人几乎同时出声。
自从刚才见到沈如妤和罗舒一起出现,温独剑就暗自咬紧牙关,咬住了那句极欲吐出的奸\夫、淫\妇。
就算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他依然忘不了当日自己在罗舒手下败的一败涂地的场景,也忘不了眼看就能到手的女人,最后却胆敢拒了他反而攀上了孤鹜教。
此时他自觉自己折剑七杀已经大成,就算是对上罗舒也有一战之力。
其实也不能怪温独剑沉不住气,他自苦修出关以来还未有一败,此前武功在他之上的如今却都死再了他的剑下,身边又全是吹捧崇拜之声,甚至连陆散这样的人物也都对他礼遇有加,温独剑觉得以自己如今的剑术,就算和那些老前辈比起来都是不差的。
可偏偏今日先是被木随生那样的货色抢坐了主台的座位,后来点出白无瑕和周楚和魔教关系暧昧未必没有找茬出气的意思,可却又被周楚那不知死活的莽汉给下了面子,且事情变故太快,他还没来得及处理掉周楚。
心里这股气就越闷越多,直到见到罗舒和沈如妤联袂而来,那些憋闷自傲的情绪就全面爆发了。
温独剑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如离弦之箭般快速的直冲罗舒而去,浑身爆发的内力更是带的衣袂发丝全都鼓动飘扬起来。
他的折剑七杀仿的是铸剑之时锤击锻造宝剑时候那连绵不绝的气势。所以此时一剑一剑力大气沉不断向罗舒攻去,一时之间兵刃交接之声不绝于耳。
外行只看温独剑一波又一波的攻势极为猛烈,但内行却已经看出他就算是一直快速出剑,但是却根本无法突破罗舒绵密的剑网。
他们这会儿看上去打的凶悍热闹无比,但其实一直是罗舒在放大水。因为他的剑势编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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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网一直都在防御,攻击的招式一招未使。
锵,在又一次兵刃交接之后,罗舒忽然笑了起来:“那晚没有看完整折剑七杀,终于看完一整套了的确是套好剑法,可惜”
温独剑甚至还没太听清楚罗舒说的是什么,只听到他叹了一声可惜。
他到底在可惜什么呢?温独
剑已经不会知道了,他只觉得脖子一凉一痛,然后整个世界开始颠倒。
最后的意识是,他恍恍惚惚的记起罗舒好像曾对他说过——下次不会再手下留情。
这两个的对决只用了一套剑法的时间,温独剑使完了他最自信最骄傲的折剑七杀,然后被罗舒一剑封喉。
几乎是在同时,沈如妤撕下了那张和她几乎一模一样的脸,露出了“沈夫人”的真面目——凌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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