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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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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句话刚刚落下,屋内的桌子便凭空坍塌,发出一声巨响。

那动静叫沈平芜猛地一激灵,抬眼便看到鹤春山那双沁着寒意的眼,以及眼底隐隐的动怒。

“或者,我可以为亲你负责的!”沈平芜觉得这种时候了,还是自己的小命更要紧一点。

她急忙开口弥补道。

很显然,这一句话明显取悦到了鹤春山,他眯着眼轻瞥一眼:“怎么负责?”

沈平芜认真思索了一下,试探性给出自己想到的解决方案。

“以后你要亲我随叫随到?”

砰——

这次是屋子里的屏风与窗台坍塌了。

第44章 今日亲过,再亲便是耍流氓了!!

坍塌的动静叫沈平芜吓了一大跳, 她缩着脖子不敢去看动怒的男子,几乎是带着落荒而逃的狼狈离开。

生怕跑慢一秒钟,下一次塌的就是她了。

说来也奇怪, 鹤春山这次竟然难得没有拦住自己,甚至只是站在原地默默注视着。

沈平芜的思绪很乱,脚步声在百宝楼的走廊响起,她刚刚路过一个转角, 便径直撞上了祝遥光。

“哎呦——”

沈平芜惊呼一声,捂着发疼的额头抬眼看去,对上祝遥光略带担忧的眼神。

“阿芜, 你这般急急忙忙做什么?”

祝遥光的视线扫过沈平芜的脸, 在注意到少女唇瓣红肿,发丝凌乱,抬起的手一顿。

“啊, 祝姐姐我我去找掌柜换间屋子。”沈平芜害怕叫祝遥光看出自己的异样, 连头都不好意思抬起脸。

气氛有些凝滞,但是祝遥光还是欲言又止地看着沈平芜, 接着侧身让道。

祝遥光突然想到了之前看见鹤春山盯着沈平芜的眼神, 再配上沈平芜此时的神情,她有所感应地看向沈平芜的房间门口。

只是如今鹤春山的恶骨还没有完全装回去,自然也是看不见男人究竟是不是站在沈平芜的门口。

祝遥光也只能叹了口气。

提醒道:“阿芜,你应该知道鹤春山最开始是给你下了血咒的吧?”

沈平芜的步子顿住,缓缓转过身。

“我知道的。”她低着头, 手指不自觉搅动着衣角:“我知道的。”

祝遥光抿着唇,不忍心打消沈平芜的积极性, 却又不得不开口提醒:

“若是你没有履行血咒,你会死的。”

二人一问一答后便陷入了沉默, 祝遥光看着一言不发的沈平芜,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来缓和一下气氛,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痛苦是留给活着的人。

鹤春山本质上,早就死在了千年之前的恶鬼窟。

不远处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已经拿回恶骨的鹤春山从里面走了出来。

祝遥光的视线往边上扫了一眼。

沈平芜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竟然埋着头就一个劲往前走,背影倒是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祝遥光又想起方才沈平芜红肿的唇瓣,已经明白了什么,望向鹤春山的视线带着一丝不悦。

有一种自己家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鹤公子,请留步。”

鹤春山的脚步挺住,转身看向祝遥光,脸色有些阴郁。

或者说,除了对沈平芜意以外,他对谁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因此就算祝遥光与他认识了近几个月有余,却依旧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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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单独与他谈话。

“有事?”

鹤春山抬起眸子,眉梢压低,望向祝遥光的视线里夹杂着一丝冷淡。

“是有一事,本来准备等离开皇城后再聊的,只是今日恰好碰见了,还请鹤公子细说。”

祝遥光找了一处比较偏僻的角落,将手中的佩剑放在一侧木桌上,转过身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了鹤春山。

那是一枚质地温润又缺失一半的玉佩。

摸上去冰冰凉凉,看得出来品质极佳,玉坠下方还悬挂着一小串穗禾。

那穗禾参差不齐,看得出来编制它的人应该有些手生,并不是很熟悉编制的方法。

“你可曾记得我们在城主府碰见那个面具男子,这便是从他身上掉落的物件。”

“当时你有提及一些关于功德的事情,所以”

“所以你想问我的问题究竟是为何我会这么说,还是我是否知晓他的身份?”

鹤春山低头,轻声回了一句,接着又扭头望向走廊一侧转角处露出来的一片衣角。

一片粉白色衣裳的衣角,以及毛茸茸的脑袋。

“都有,方便说吗?”

祝遥光思索片刻,决定直截了当切入问题:“阿芜和我说过你的恶骨被人偷窃一事,阿羡也与我说过一些关于当年万鬼窟的事情——”

鹤春山收回视线,打断了祝遥光的话:“你应该知道,我并非你们正道之人。”

祝遥光喉头一紧,话在口中还未来得及说完。

男人低沉又夹杂着冷淡的声音响起:“我没有义务来告知你们这些事情。”

若是放在往日,祝遥光恐怕也不会如此碰壁,但是奈何今日鹤春山的心情实在是有些太过于差劲了。

以至于他有些烦躁地手痒。

想要杀些东西来疏解一下心口的郁火。

祝遥光略带歉意地看了鹤春山一眼,倒也没有再强迫要求鹤春山告知自己这些事情,她将手中那枚玉佩递给鹤春山。

“无妨,那这枚玉佩你可有印象?或者这是否是你的物件?”

鹤春山抬眼,扫向祝遥光手中的玉佩,刚想要开口拒绝,就在这时,太阳穴再一次传来剧烈的刺痛。

又来了。

一旦自己恢复视力,眼前的场景便会开始莫名其妙出现一些奇怪的身影。

那枚玉佩映入他眼帘,从心底莫名升起了一股怪异而又熟悉的感觉,

鹤春山抬起手,伸过去还未来得及触碰那枚玉佩,眼前骤然出现一道模糊的身影。

身着青色衣裳的小姑娘举着手中的花灯,正在甜甜对他笑。

男人蓦地后退半步,有些不解地看向那枚玉佩,最终还是选择拿起那枚玉佩放在指尖仔细打量着。

那枚玉佩只有半块,中间镂空雕刻着海棠的图案,正中央沁着一抹红,似是有血滴融进去一般。

祝遥光将玉佩交给他后,便拿上桌上的长剑准备转身离开,只是还没来得及迈开步子。

“因为他身上的祟气我从前见过。”鹤春山捏着那枚玉佩,悠悠开口,似乎突然改变了主意。

“什么?”

“我化恶骨而生之时,身上的祟气与他的一模一样。”

“祝小姐乃仙门翘楚,自然应该知晓祟气于每个人身上而生,只有可能独一种。”

“若是出现一样的祟气,便代表着——”

鹤春山并没有彻底说完,而是握着掌心的那枚玉佩转身离开,只留下祝遥光一人在原地。

她面色肃然,握着剑鞘的手指不断收紧,心口处如同压着一座大山一样。

鹤春山说得没错。

祟气伴人而生,这天下没有一模一样的人,自然也没有一模一样的祟气。

若是二人的祟气一样,那边只有一种可能。

其中一人窃取了另一个人的东西,以至于沾染上了对方的祟气,取而代之。

可是身为十恶不赦的魔头,鹤春山身上的功德为何又被仙门之人窃取呢?

这一点叫祝遥光有些想不明白。

*

在走廊转角处,沈平芜正好奇地探出脑袋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不远处的动静。

只见鹤春山背对着她,祝姐姐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尤其是当他们分别时,祝姐姐脸上的神情更称得上是难看。

这倒叫沈平芜有些好奇了。

她低头思索片刻,待到再一抬头的时候,发现不远处的鹤春山与祝姐姐都消失不见了。

“人呢?”

沈平芜嘀咕了一声,有些好奇地又探出脑袋张望了一下。

下一瞬,便听见身后传来了那熟悉的声音。

鹤春山懒洋洋靠在一侧石柱上,眸子低垂,尾睫纤长轻扫,落在鬼鬼祟祟的“小狐狸”身上。

“在找我?”

沈平芜整个人身子一僵,接着尴尬地不敢回头,想要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但是视奸别人,结果被当事人发现实在是太过于尴尬了。*

还未等她做出任何逃跑的动作,身后的男人就像是早已预判了她的预判,径直捏住了她的衣领,轻轻一拽便将她拉住。

“好巧——”沈平芜露出一丝完美的笑,扭过头看向鹤春山,“我突然想起来我还要去照顾鲛人珠!”

其实鲛人珠早先便已经交给了公主照料,如今也根本不在百宝楼中,但是她得找个理由先逃脱魔头的控制。

在看清男人眼中倒映的自己时,沈平芜还是有些不争气地心跳加速几分。

这可不是一个好的象征。

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祝遥光提醒自己的话,以及衣袖下露出的一截手腕。

手腕处缠绕着殷红的血咒始终都没有消失。

“不是很巧,我专门来找你的。”

鹤春山唇角勾起笑,却站直了身子,俯身凑向眼前之人。

在看清眼前之人眼底一闪而过的紧张与躲闪后,他只觉得本来很糟糕的心情变好了不少。

“你你找我做什么?”

听了这话,鹤春山喉间再次溢出了笑,他轻启薄唇,嗓音低沉中带着循循善诱:“不是你说的,会对我负责,想亲了可以来找你?”

“我突然觉得这个负责的方式似乎也挺不错的。”

鹤春山口出狂言,那副光明正大耍流氓的模样叫沈平芜大跌失色。

她红着耳廓,硬着头皮道:“可是我们刚刚亲过”

唇瓣还带着红肿,与阵阵发麻的刺痛。

由此可见,先前鹤春山亲得究竟有多用力了。

“亲过了便不能亲了吗?”

鹤春山明知故问地歪头,一副求解无辜的样子,叫沈平芜气得牙痒痒,她捂住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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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含糊不清的声音从掌心传出来:“不可以。”

“你若是天天亲,那便是”

鹤春山抬手就捏住她的脸颊,沈平芜应激一般拂开男人的手,急急忙忙道:“那便是耍流氓!”

“那是谁那夜对我耍流氓的?”

鹤春山悠悠收回手,只是一句话便将沈平芜堵得哑口无言,少女脸上的神情变化莫测,最终只能干巴巴憋出一句:

“不行,因为我们不是一路人。”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鹤春山还没有什么反应,反倒是沈平芜自己突然鼻尖一酸,心口泛上一阵苦涩。

也不知道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

是因为无意中窥见了鹤春山的过去,所以心生怜悯吗?还是说自己当真对眼前之人有了不一样的情绪,仅是想到祝遥光说的那句话,心口便疼得不行。

沈平芜说完这一句话,便整个人推开鹤春山,急急忙忙地朝着楼下掌柜跑去。

生怕跑慢了一秒钟,泪水会比难听的话先一步落下。

第45章 是的,我们之间有个孩子

按道理, 鲛人事件在此时便已经落下帷幕,就连鹤春山花重金所拍下的那枚鲛人珠都已经交予了公主。

自从城主府失火,百姓流离失所, 素日里以商贩著名的皇城隐隐有破败之象,摇动的幡旗随风飞扬,沈平芜等人整顿好行囊后看向等在城门口的公主。

“公主不必相送了。”

祝遥光抱剑行礼,目光炯炯且坚定。

公主身后站着一群小鲛人, 他们稚嫩而又不舍的眼神落在鹤春山的身上,叫男人觉得肉麻至极。

沈平芜自从那日落荒而逃后,便觉得浑身有些不自在。

往日里她不是没有同鹤春山闹过别扭, 但是那大多数都是沈平芜自己吵了自己粘过去絮絮叨叨。

如今那夜深吻过后, 叫沈平芜怎么也没有办法做到自然而然的和好。

以至于此时的小鲛人们似乎也看出来了鹤春山与沈平芜之间的不对劲。

缺了一条腿的小鲛人拉了拉公主的衣袖,仰着小脸抬手指向沈平芜的方向。

“阿弃姐姐,它说它想跟着爸爸妈妈。”

此话一出, 叫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那小鲛人的身上, 小鲛人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往阿弃的身后躲了躲。

“什么?”

沈平芜蓦地瞪大了眼睛, 随后视线落在了阿弃怀中所抱着的那颗鲛人珠。

前几天被自己细心呵护着, 就连包裹的被褥都是用的厚实柔软之物,如今薄薄的一层膜下面,小手不断拍舞着。

那模样就好像是,对沈平芜她们将它丢下异常不满意。

若是将自己当作了妈妈,倒也是情有可原, 但是另一位爸爸是谁啊?

沈平芜一头雾水,狐疑地顺着小鲛人的视线望过去, 最终落到了眸子幽深的男人身上。

二人视线碰撞的瞬间,就好似有火星在擦动, 烫地叫沈平芜措不及防。

“这——”阿弃有些为难地抱着鲛人珠,视线在鹤春山与沈平芜之间来回打转,直到她硬着头皮上前一步。

将怀中的鲛人珠塞在了沈平芜的手中。

“既然鲛人珠想跟着爸爸妈妈,那还是由你们带着她吧?”

不知为何,阿弃公主突然觉得那鲛人珠的眼光还是不错的,毕竟沈平芜性格阳光开朗,像个小太阳。

至于另一位——

虽然阿弃公主不知道鹤春山是什么来头,但是她只是匆匆瞥了一眼,接着飞速收回自己的视线。

发出犀利的点评。

这位一看就是大佬级别,深藏不露。

被强行塞了个鲛人珠的沈平芜抖着手,望着怀中在薄膜之中愉快游动的小家伙,她嘴角扯出了一丝僵硬的笑。

“这这不太好吧?”

断了腿的小鲛人面上挂着甜甜的笑,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有任何的不妥之处。

他笑眯眯地看向沈平芜,接着眼神中透露着崇拜。

“我们都是从小就没有见过爹娘。”

小鲛人眨巴着水润的眼睛,就差将卖惨两个字刻在脑门上了。

沈平芜嘴角抽搐了两下,抱着怀中的鲛人珠连头都不敢抬,更不要说与另一位孩子爸商量该如何是好了。

沈平芜:年纪轻轻,无痛当妈,孩子爹还是传说中的大魔头。

这种事情是可以存在的吗?

即使沈平芜经历过不少大事情了,如今也觉得实在是有些魔幻。

“那我们要带着它吗?”

祝遥光抱着剑,俯身垂下眸子,温柔的视线扫过沈平芜怀中的鲛人珠,思索片刻,道:“其实若是带着也好。”

“如今皇城祟气炼化,本就灵气稀缺,恐怕没有足够的灵力能够供其生长,若是带着身边,说不定还能够汲取天地之灵气化生。”

祝遥光是以一种非常客观的角度出发,进行了分析。

沈平芜听后,视线落在怀中不断跳动翻涌的小家伙身上,最后咬咬牙。

“没事,大不了就我带着它!”

公主身后,那群本来还一脸担忧的小鲛人们听后,纷纷露出了激动的笑。

一个两个从怀中摸出来一枚小小的,泛着七彩光泽的鳞片覆盖在鲛人珠的表面。

只见,那鲛人珠外层渐渐开始旋转,那些七彩的鲛人鳞片一层一层,如同盔甲一般包裹在鲛人珠表面。

带着鲛人一族独有的祝福与赠予。

*

雨季过去,即将迎来酷暑时节,沈平芜等人也一同踏上了要回宗门的路途。

本应该早在几月前便结束的仙门试炼,一直拖到了今日才刚刚落下帷幕。

沈平芜抱着怀中的鲛人珠,突然思考到一个问题。

那便是自己该如何和自家师兄与师父解释,自己不仅不小心把传说中让人闻风丧胆的魔头召唤出来了。

并且和魔头还有个孩子。

是的,没错,我与魔头有个孩子。

一行人乘着马车摇摇晃晃上路,沈平芜有些感慨地摸了摸怀中的鲛人珠,冷不丁冒出来一个念头。

沈平芜仔细想了想,接着从一层的包裹中摸索出来一块珍藏许久的令牌,那令牌上雕刻着一朵含苞待放的海棠花,正中央还沁着一抹红。

唯独有些可惜的是。

那枚上好的玉佩缺失了半块。

她小心翼翼地将那枚玉佩覆盖在鲛人珠上,还未来得及收回手,祝遥光便率先一步注意到了。

“这枚玉佩是鹤春山给你的吗?”祝遥光仔细看了看,接着有些按耐不住地开口,视线不断打量着沈平芜怀中的那半块玉佩。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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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芜先是一愣。

接着摇摇头,如实地解释道:“这半块玉佩是我的伴仙之物。”

伴仙之物,是每位肉身凡胎化仙时会一同仙化的东西,能够提供微弱的灵力来供给修行。

那些灵力或许对于已经步入仙道的修炼之人有些微不足道。

但是对于还未孵化的小鲛人,可谓是有帮助极了。

果不其然,当那枚玉佩融入鲛人珠之中时,圆润的表面竟然散发出了淡淡的光芒,本来折腾得有些虚弱的小鲛人似乎又一次获得了力量,变得容光焕发起来。

这两枚残玉拼凑起来,不就是一块完整的玉?

祝遥光在心里默默想着,眼睛不可避免地又瞥向沈平芜手中的那半块玉。

这倒是引起了沈平芜的好奇。

往日里,祝姐姐可从未有过这番神情。

她将手中的玉佩大大方方露在祝遥光的眼前,歪着头有些好奇道:“祝姐姐,我的伴仙玉怎么了吗?”

祝遥光面上一僵,却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和沈平芜提起,鹤春山有一块与她相似的残玉。

因此,一向带着柔意的脸上难得出现了僵硬。

变得有些奇怪起来。

她抿唇,似是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

鹤春山却在此时开了口,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与淡然:“既然如此,那这枚残玉也一同给了吧。”

说罢,他抬手递过来一枚成色与品相都极其相似的残玉。

只是一眼,沈平芜便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伴仙玉与鹤春山手中的那枚残玉应该是出自同一块。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

见到鹤春山递过来的这半块残玉,沈平芜似乎是触及某种开关一样,她面露困惑,又有些好奇地开口。

“这块残玉是从哪里来的?”

鹤春山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喉间溢出一丝笑,接着将那半块玉佩随手丢进了沈平芜怀中的鲛人珠上。

他的指尖搭在一侧的木制窗口处,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托着下颌似乎只是处理了一件不用的垃圾。

可是沈平芜却觉出了一丝不对劲。

她抱着怀中的鲛人珠,只见鹤春山那半块残玉只是融进去,便与自己的那枚发生了剧烈的互动,竟然开始不断旋转,二者冒出殷红与雪白的颜色。

直至震动渐渐停了下来。

“既然它认了我作爹,送点见面礼不是很正常吗?”

鹤春山注意到沈平芜望向自己的视线,满不在乎地开口,似乎并不欲过多去解释什么。

见状,沈平芜也只得在心中默默嘀咕了两句。

也不知道鹤春山今日究竟是要搞哪一出,竟然一点也不尴尬。

鹤春山的那块残玉也不是普通的玉,竟然能够随沈平芜的伴仙玉一样,供给源源不断的力量。

只是那力量却并不是像正道灵力一样,反而更像是祟气?

沈平芜注意到这一点,刚刚松懈下去的心又一次提了起来,她干巴巴道:“可是你这个好像是祟气?”

“嗯。”

沈平芜沉默了,虽然与鹤春山之间的气氛依旧有些别扭与尴尬,但是强大的责任感还是让她坚决挺身而出:

“激烈的祟气不是容易走火入魔吗?”

马车轮子碾过地面上的石子,车厢内发生了轻微的颠簸,叫沈平芜抱着的手一扬。

糟糕!

沈平芜心头一紧,望着脱手的鲛人珠,刚想要动用灵力护住那鲛人珠,下一秒有一股更为霸道的灵力拖住了那颗鲛人珠。

原先晃荡的鲛人珠在半空中稳稳当当地漂浮着。

窗外月色皎皎,一阵夜风吹过,将鹤春山悠悠的声音一同传入耳朵之中:

“只有强者才配做我的孩子。”

沈平芜:

有一句脏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沈平芜将漂浮在半空中的鲛人珠重新抱在怀中,妄图从那层灵力之中将鹤春山霸道的祟气给剥夺出来。

谁料,她只是耽误了几分钟的工夫。

原先剧烈反抗的小鲛人竟然好像是已经适应了那霸道的祟气,竟然在一团黑雾中高兴地游着泳。

沈平芜掐诀的手一顿,脸上的神情变化莫测,一时间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总感觉自家孩子都要被毁了。

第46章 可能是比较喜欢我?

夜深之际, 车厢外又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小雨,雨珠击打着窗台发出劈里啪啦的声音。

从窗外透进来一丝酷暑,叫沈平芜闭眸养神时怎么也无法入睡。

许是因为心中装着事情。

她缓缓睁开双眼, 将怀中的鲛人珠轻轻放在一侧,撩起车帘撑着下巴。

颇有一种闲庭听雨的意境。

如今鲛人之事已经落入尾声,按道理来说再过几日待到马车驶入仙都,沈平芜便要与祝遥光等分别。

这倒还好。

平日里就算见不到祝姐姐了, 她也可以上祝姐姐的宗门去拜访。

只是那自己身侧那人又该怎么办呢?

沈平芜想到这,抿唇顿了一下,接着缓缓抬眼望向马车角落里闭着眼的男人。

鼻梁高挺, 眉眼疏朗, 眉梢总是蹙起宛若一座小山,没有仙人之气却有仙人之姿。

鹤春山的长相自然是极好的,虽然总是透着一丝沉郁, 模样更是没得挑, 哪怕仙都数一数二的相貌都无法与他相比。

怎么会有人长得这般好。

老天爷给一个魔头生得这般好做什么,十恶不赦的魔头难道不应该是面容丑陋, 青面獠牙, 如同话本字里所描述的那样?

沈平芜打量的视线越发大胆,连带着思绪也渐渐飘远。

她专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还在忿忿不平,丝毫没有意识到角落里的男人悄无声息地睁开了双眼。

鹤春山今日倒是大发善心,没有再吓沈平芜了, 趁着少女低头咬着手指思索之时,他也轻轻注视着她。

说起来, 自己对沈平芜的态度确实是有些古怪了。

可眼前重叠的身影,却一直在暗示着自己, 一定有什么自己遗忘的事情还没有被记起来。

那道在梦境中出现许久的身影,分明长着沈平芜一模一样的脸,可是二者的气质却大相径庭。

该怎么形容呢?

鹤春山一时间竟然也有些词贫。

他盯向那道纤细的身影,唇角难免无奈地勾起一丝笑。

不论如何,那两个不同模样的沈平芜确实无法让自己生厌。

鹤春山指尖轻轻敲着窗台,那颗鲛人珠被沈平芜放在二人之间,只是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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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功夫,沈平芜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竟然一下子便将自己哄睡。

少女的额头抵在窗台处,印出红色的痕迹,闭着的眸子长睫安稳,就连呼吸都平缓不少。

鹤春山手抵在额头,偏头便看见了这样的场景。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接着将放在正中央的鲛人珠随手拎起,丢在了一侧。

虽然动作有些大,但是也算得上轻柔,鲛人珠只是在角落滚了两圈,然后委屈巴巴地缩成一团。

已经快要化形的小鲛人在睡梦中被吵醒,颇为不满地双手拍在膜上,小鼻子皱起,瞪着一双水灵灵的眸子。

鹤春山的余光扫见。

倒是难得提了几分兴趣,俯身仔细打量了一下,与那个双手抱胸,脸颊鼓鼓的小鲛人对视了一眼。

鲛人本就天生对祟气恶骨极其敏感,在与鹤春山对视的一秒钟,小鲛人便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脖子,竟然用双手捂住眼睛。

一种掩耳盗铃的心虚。

倒是与某个人有几分相似。

鹤春山喉间溢出一丝笑,曲起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接着重新看向身侧少女。

路途颠簸,摇摇晃晃的车厢。

沈平芜磕在窗台上的额头不一会就有了印子,叫她有些难受,睡梦中的少女皱了皱鼻头,轻哼一声。

唇瓣嘟起,似是待人采摘的娇嫩果子——

鹤春山眸间神色一暗,先是扭头看了眼身侧的鲛人珠。

果不其然,刚刚还用双手捂住眼睛的小鲛人此时正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盯着鹤春山与沈平芜。

似乎在好奇自己的爸爸妈妈在做什么。

不仅如此,它似乎也明白自己这是在偷看,被男人的突然回眸给吓了一跳。

虽然鹤春山这个人有些浑不吝,但是还是有些良知在身上的,他轻笑一声,挑起鲛人珠外面的一角,将整个鲛人珠给包了起来。

接着,他视线再次落在睡梦中的沈平芜的脸上。

轻轻俯身——

薄唇在距离沈平芜唇毫米之间停下,望着少女安稳的睡颜,鹤春山眸色幽深,唇却没有再近一分。

只是这么默默看着,在还没有采摘那娇艳的果子之时,率先起身。

*

沈平芜再一次睁眼之时,车厢外的天已经蒙蒙亮,耳旁的蝉鸣阵阵,她下意识伸手摸向边上的鲛人珠。

手指却搭在了微凉的指尖上。

她蓦地抬眼,扭头便看见了不知何时坐在自己身侧的鹤春山,男人依旧是闭着眼,一副闭目养神的模样。

等等,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沈平芜的视线再往鹤春山边上一瞥,便看见了被褥包裹严实的圆滚滚,她想也没想,俯身就探过去,将被褥往下拉了拉。

本以为小鲛人应该也在睡觉才对,谁料下一瞬,就对上了小鲛人那好奇又圆溜溜的眼睛。

坐在马车上睡觉本就有些不舒服,沈平芜坐直身子,抬手揉了揉肩膀与小腿,只觉得浑身一阵酸爽。

小鲛人有些委屈地张开嘴巴,吐了吐泡泡,似乎在和沈平芜告状。

但是奈何,如今的它还说不了话。

因此除了在灵力与祟气包裹之中吐出几个泡泡,也只能无能狂怒。

“爹爹坏!”

一道稚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叫本来在闭目养神的鹤春山缓缓睁开双眼。

闻声看去,只见那小鲛人扯着嗓子在嚎,惹得沈平芜有些手足无措。

“怎么了嘛?”沈平芜似乎并没有听到这个声音,在注意到鹤春山睁开双眼时,越过男人身体的手臂一顿,神情躲闪。

“它好像有话说,我看看我看看。”沈平芜缩了缩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要抱着鲛人珠重新坐好。

可还未等她眨眼的功夫,鹤春山骨节分明的大手便扣上她的手腕,带着冰冰凉。

他轻呵一声,拦下沈平芜的动作。

“它似乎更想要和我待一起?”

听到鹤春山这么说,沈平芜也没有强求,她狐疑地蹙了蹙眉,接着又低头看向手中正在不断吐泡泡的小鲛人。

“难道你能听到它说话吗?”

鹤春山眉眼带着浅笑,看上去一副柔和平静的模样,甚至在沈平芜眼中还多了分慈父的感觉?

沈平芜被自己的这个念头给吓了一大跳。

她猛地摇摇头,就看见鹤春山抬手戳了戳小鲛人,淡然开口:“它说它很喜欢我。”

小鲛人猛地瞪大眼睛,嘴里泡泡跟不要钱一样往外冒,一串接着一串。

“你胡说八道!!”

“爸爸说谎!!”

“爸爸刚刚想要偷亲妈妈!!”

耳边吵闹的声音叫鹤春山太阳穴隐隐作痛,他几乎是想也没想就给小鲛人捏了个禁声术。

这下就算小鲛人吐再多泡泡,也发不出一点声音了。

这可给这个小家伙给气坏了,在原地打了套组合拳,随后委屈巴巴地看向沈平芜,妄图沈平芜能够将它解救于水火之中。

可是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自己发的声音只有鹤春山能够听见,沈平芜却一点也没有听见。

见到没有任何神情变化的沈平芜,小鲛人也只得耷拉着尾巴,悠悠在灵力与祟气之中缓缓游动。

这反而叫沈平芜误会了,当真以为小鲛人似乎更喜欢鹤春山一点。

毕竟比起自己一开始自己照顾他,所以他将自己当做妈妈这件事来看,鹤春山除了开头的时候拍价,另外什么事情都没有做。

这个小鲛人却一眼就将他当作了爸爸。

“小没良心的。”

沈平芜嘟囔了一句,抬手穿过薄膜一同戳了戳小鲛人的肚子,软软的,又带着独有的韧劲。

小鲛人的小手抱住沈平芜的手指,就像是黏上来了一样,怎么也不肯松开。

“嗯?它舍不得我吗?”沈平芜语气轻柔,还带着些许惊喜。

本来还有些黯淡失落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绽放出惊喜的光芒,她的脸上扬起灿烂的笑。

“你看,它还是很喜欢我的!”

沈平芜仅仅是用一根手指头,那小鲛人便跟树袋熊一样缠了上来,还时不时拿小脸蹭了蹭沈平芜的指腹。

这一个小举动,叫沈平芜心口一软。

不过,她还是没有忘记,有些好奇地看向鹤春山:“为什么你能听到它说话?但是我听不见啊?”

沈平芜看着鹤春山,声音柔柔,缓缓问道。

柔和的光线下,沈平芜突然对上鹤春山那双含着星辰的眸子,不知道从何时开始,那双黯淡的眸子再次恢复光亮。

见沈平芜这么问自己,鹤春山勾着唇,俯身贴近,那双如琉璃般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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