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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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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大蒜素 医与吏

查抄江家的单子递了上去之后, 乾顺帝看着手里长长一页纸写不下的逾制物品,面色白了又红,红了又青。

他深刻怀疑自己没下令抄家的主意是不是错了, 这么看来,多抄几家,哪里还用得着为国库发愁。

一串名单后头是喉官衙报上来的江家“大不敬”行为, 特别是看到秦氏母女说他老糊涂了的时候,乾顺帝眼前一黑, 默默在心底给大牢里的江伯威再记了一笔。

“这事你干得很不错……”

他揉揉眉心,放下手里的册子,看向下方站着的亲卫, “再去查查,吏部哪些人收了不该收银子的, 全部给朕给吐出来。”

殷微尘点点头,行了礼安静地退出去, 站在乾清宫外往下看, 整个紫禁城都在日光下面熠熠生辉, 红墙金瓦,贵不可言。

几位皇子在大殿外头等待传唤, 殷微尘一眼就看见了走在太子稍后的男子,着一身朱红妆花对袖窄袍, 外饰金银玉饰,不说面容如何,光着一身的打扮就格外地富贵突兀。

不像天潢贵胄,像暴发户,恨不得把所有好东西挂身上。

殷微尘把人和画像里的对上了号,正是即将出宫建府的六皇子。

他从殿内迎面走过来, 一身飞鱼服显眼无比。萧衍抬头看他两眼,脚步浑然一顿,面颊肌肉抽动,咬牙切齿。

“臣见过几位殿下——”

殷微尘朝几位皇子行礼,他眼下虽只是个千户,但千户与千户之间也不一样,像殷微尘这种惯常被皇帝召见的,在几个皇子心底也挂了号。

“殷大人不必多礼。”身为太子,萧璟最先开口,他往大殿内探了一眼,乾顺帝方才又召见了个朝臣,显然是暂时顾不上他们。

殷微尘和徐辞言一贯交好,萧璟忍不住问了一句,“不知徐大人安好否?”

殷微尘点点头,“陛下赐了药下去,臣日前拜访的时候,已经行动如常了。”

“那便好。”乾清宫外头,萧璟也没有长谈的意思,点点头就抬脚往前走,殷微尘避在半边,等他们走远后回头探看,眉心微皱。

虽然萧衍极力遮掩了,但殷微尘还是敏锐地觉察到那深入骨髓的恨意,毒辣,扭曲,简直像是要把他粉身碎骨。

这就奇怪了,殷微尘心底琢磨,他对这位六皇子一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萧衍一个皇子莫名其妙地记恨上他,真是稀奇。

不过……殷微尘极尖锐又极短暂地瞥了眼后头,皇子之中先论身份尊卑再论长幼。

到乾清宫拜见皇帝时,太子为尊居首,后头的便该是四皇子萧恒,但萧衍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心,把萧恒挤在了后头,隐隐有和太子并驾齐驱的势头。

来往的朝臣见着这场景,都忍不住表情微妙一瞬。

大殿内,乾顺帝也看见一行进来的几个儿子,瞳孔微微一缩,侧头像鸿喜吩咐一句,“去,把新缴上来的那几株人参给徐无咎送去,顺道看看这人有没有老老实实地养伤。”

他的话传到下面几位皇子耳中,一时间神态各异。

萧衍心底微微一喜,他想得很好,如今江家女成了侍妾,那他便还差一个侧妃。

开府在即,哪怕乾顺帝这边的路子不好走,也能往太后那边努努力,把徐出岫给赐到府里来。

这样一来,徐辞言就理所应当地成了他的人。他越受乾顺帝重视,萧衍也就越高兴。

萧璟略站在前头,狐疑地往后一扫。

父皇重视的是徐辞言,六哥一脸有荣俱焉的表情做什么,就算要共荣共誉,那不该是他这个学生?

萧璟摇摇头,实在搞不清这六哥是在发什么癫。

汇事完后,乾顺帝又考校几个儿子一番,萧璟依旧是最出挑的一个,但其他几人也算不上差。

他心下满意,给众人都赐了东西下去,出了殿萧璟视线往紫玉处轻飘飘地一瞟,不动声色地往前走。

“四爷,”紫玉一脸笑意地凑过来,不着痕迹地把萧衍往后一隔,“您怎么走后头去了,我们爷找您呢。”

“哦,好。”

萧恒受宠若惊,往后睨了眼面色黑沉的萧衍,大步往前走了几步,和萧璟言笑晏晏地离开。

萧衍猛地顿住脚步,神色狰狞,七皇子神色恍惚地从他后头过来,不发一言,萧衍神色一变,恶狠狠地骂了两句,才拔脚往太后宫里跑。

…………

徐辞言并未像外界所猜那样在家里安安分分地养伤,一大早他就收拾好东西,带着徐出岫和司三娘子到城外庄子去了。

“咳,咳咳——”

庄子里并未像之前一样鸟语花香,反倒弥漫着一股极其浓烈刺鼻的气息

徐出岫神色狐疑,捞了瓣紫皮蒜一拨,露出白嫩的内里来。

旁边,徐辞言看着唤人买来的十数斤大蒜,一边扒拉一边呛得不住咳嗽,“应该够了。”

“哥,”徐出岫忍不住问,“你哪里看来得方子,靠谱吗?”

受了廷仗之后,徐辞言仔细想了想,觉得还是得想法子推进下大启的医疗水平。

这其中最重要的,自然是以抗生素为例的一系列消炎抗菌药。

在这个外科不甚发达的时代,有时候只是一道小小的伤口感染,也足够让七尺大汉丢了命。

若是能让抗生素提前数百年问世,绝对是件“造福众生”的大事。

作为后世使用最为广泛和高效的抗生素之一,青霉素的作用有目共睹,但土法制造这玩意,实在是难如登天。

别的不说,要获得足够分量的高产菌株何其之难,历史上美国翻瓜摊,苏联刮防空洞……大启吧,徐辞言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怎么办。

就算有可能出现的地方,也不是一两个人能找到的。

并且,要大规模量产,需要建立相对成熟的研究培育室,保证足够的环境洁净度,方方面面,以大启当下的科技水平,可以说毫无希望。

一不小心,制出来的“青霉素”杀菌效果没有,杂菌到先把人毒死了。

退而求其

次,徐辞言决定先试试能不能制出同样具有广谱抗菌作用的神药大蒜素。

严格来说,大蒜素并不是抗生素,而是一种广谱抗菌药,对多种细菌具有良好的杀灭作用,同时还能消炎止痛。

制作方法简单,原料易得,不易引发过敏症状,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是最适合当下的。

新鲜的大蒜里面并没有大蒜素,只有一种叫蒜氨酸的前体物质,但是当大蒜被捣碎后,其内的内氨酸酶被激活,催化蒜氨酸形成大蒜素。

徐辞言上辈子也只是看过相应的科普文章,但要说亲自上手去做,那是一次都没有。

毕竟后世到处都是药店,十几块钱就能买一瓶,实在没必要费这功夫。

十余斤大蒜被剥好剁碎,庄子里的下人一个个呛得眼眶发红。徐辞言取了湿布擦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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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各色容器里的蒜末长松一口气。

秦管事整个人都快不好了,他怎么着也没想到,好端端的温泉庄子,徐大人不像其他文人墨客那样赏花饮酒,折腾这些大蒜做什么呢。

难道要考中状元,就要有些怪癖不成?

“出岫,”徐辞言搬了个罐子站起来,“前几日蒸的酒精还有吗?”

早在山南的时候,徐出岫就随司三娘子救了个被农具割伤胳膊的男人,这时候没有医用酒精,大夫们多是用清水冲洗,或者是酿酒时的酒头酒尾。

但酒头酒尾的酒精度每次都有不同,不是高了就是低了,效果不能说聊胜于无,但也不算立竿见影。

徐辞言见了,用木头做了个蒸馏器模型来,让人在酿酒器具的基础上给他改进,试着造了套装置出来。

市面上的白酒反复蒸馏多次,然后倒入石灰吸水,过滤之后就近乎是无水乙醇了。

再把制得的无水乙醇与水一比三混合,虽然没有酒精计测不出具体多少,但是也比寻常的烈酒更好把控。

唯一的缺点就是,徐出岫每次给人消毒的时候,都要忍受一番病患撕心裂肺的痛呼。

“哥哥,这酒精不用加水吗?”

徐出岫指挥着人去库房里把缸装的新制酒精取过来,每次听到这名字,徐辞言耳边都忍不住别扭几分。

——当时小姑娘想着取个名字,好把它和喝的酒分开,徐辞言心底好笑。

“浓缩的就是精华,既然是从酒里之蒸出来的,不然就叫酒精吧。”

徐出岫想想,觉得十分有道理,高高兴兴地同意了。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徐辞言哑口无言。

大蒜素需要在40度左右酶解,刚好这庄子里有一口温泉的温度就差不多,连烧水控温的功夫都省了。

装着粗制无水乙醇和大蒜的薄壁窄口瓶在温泉池里泡着,徐出岫蹲在旁边,一边和司三娘子窸窸窣窣地交流几句,一边聚精会神地守着瓶子。

哥哥说了,如果能制成,那么那些受了外伤的百姓可能就多了一条活路,是以,徐出岫心底很是期盼。

她倒是从来没有怀疑过大蒜能治病的说法,大蒜本就是一味药,根辛、温,“入足阳明、太阴、厥阴经。”山南那边还有用大蒜治疗蛇虫咬伤的例子。

耐心等了快一个时辰,徐辞言又指挥着过滤,低温蒸出液体来。

大蒜素不耐高温,但眼下条件不足,也难以实现减压蒸馏那一套,好在这药到了现代也是神药,抗菌能力强,只要一点点,就能杀灭许多细菌。

制得的液体呈淡黄色,徐出岫用酒精洗了手,小心翼翼地把它转移到玉瓶里面,塞好后放到加了少量硝石的盒子里保存。

做是做出来了,只是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徐出岫有些纠结去哪找刚好受了外伤的病人来试药,到底是新方,若是病人不愿意也情有可原。

徐辞言眨眨眼睛,干巴巴地笑了笑,“不用费心去找,京城里倒是有个地方受外伤的病人多着呢。”

而且,他们压根没有拒绝的权利。

徐出岫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一柱香时间后,两人出现在喉官衙诰狱大门外头。

殷微尘本来在刑讯呢,得了消息往抬脚往外头一看,徐辞言手里抱着个盒子,旁边还站了个头戴斗笠的小姑娘,毫不客气地朝他一笑。

“好兄弟,拜托了。”

殷微尘:“…………”

等得知了两人的来意,他支开小旗,举着灯盏顺路而下到了一处牢房,稻草勉强在地上盖了个底,有个中年男人浑身狼狈地躺在上头,后背上鲜血淋漓。

“这是已经审下来的了,”殷微尘把油灯放到正前头的方桌上,“河口决堤,身为一地父母官不仅不赈灾,还贪墨朝廷发下去的赈灾银子,给百姓喝泥浆水……”

他又一指旁边几个牢房,形形色色的罪名应有尽有,也被施了各种各样的酷刑。徐辞言挨个打量一圈,只觉得自己晚上要做噩梦。

徐出岫上下打量两眼,走到那个贪官旁边蹲下探身查看伤势,一道道炸开的血口整齐地排列在背上,她再一探脉,给人下了个九死无生的定论。

“你,你……”

喉官衙动刑动得很有几分手段,都伤成这样了,神志竟然还是清醒的,穷凶极恶地瞪着蹲在身旁的斗笠少女,张口就要骂人。

徐出岫从医多年,什么奇葩病人没见过,眼皮都不抬,一根银针甩下去,那人立马浑身发软,呜呜呜地说不出话。

“这个口服,那边那个外敷……”

小姑娘勤勤恳恳地在几间牢房里跑来跑去,暗淡的灯火照在她身上,打出一片忙碌的影子。

她神色极其认真,漂亮的小脸上一点朱砂通红,如果不是空气里浓得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和地上几个该打马赛克的人影,这场面,说句菩萨下凡也不为过。

虽然都是些快死了的,但怕有人狗急跳墙,徐辞言两人都没出去,找了个没沾上血迹的凳子坐下,神色认真。

殷微尘定定地看着墙壁上忙碌晃动的身影,小姑娘侧身昂首提笔记录时,火光斑驳落在脸上印出斑驳的浅影,眉心一点朱砂是最明亮那一点。

他无意识摩挲指尖,眉心同样殷红小痣微微发痒。

“这药做法简单,若是真像你古书上看来那般奇效,也算是造福后世了。”

收回视线,殷微尘心底仔细琢磨片刻,“只是……若是能再得多些就好了。”

“哪有那么简单,”徐辞言微微叹息,“酒这些倒好,但京城上下种植胡蒜的人家也没多少。”

“这玩意还不好保存,现用现制人少还好,人多了还是不够。”他探指到桌上的木盒里一探,凉意渐渐消退,盒中一片浑浊乳白的水液。

“有希望就好。”

徐出岫总算把药汁给安排好了,怀里抱着记载用量症状的厚册子走过来,眼睛闪闪发光,“若是有效就可宣扬出去,天底下‘格物’的人才那么多,一代又一代地研究,总会克服的。”

徐辞言柔声笑笑,“嗯,更何况京城里还有个太医院,这么多大医都在,说不准不用那么久就可以实现了呢。”

他视线落在牢房的墙角,长期阴暗潮湿的环境让那长了一小片青苔,徐辞言若有所思,就算大蒜素不成,靠着人力一处一处地试也有希望找出青霉素菌株来。

一口吃不成个大胖子,化肥、医药……科技树绝不是一两日就能点起来的。

“太医院……”

烛光烤得徐出岫掌缘一片灼热,她手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溅了一滴血,殷微尘皱皱眉,取了帕子递给他。

小姑娘毫不见外地接过,大大地绽开笑颜。

沉迷于内心世界的徐辞言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人的互动,他指尖在桌上一敲,神色沉沉。

“说起来,你注意过六皇子吗?”殷微尘想起尽在乾清宫前的一譬,神色奇异,“他似乎对我有种莫名的憎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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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衍那个脑瘫,别说你了,徐出岫喜欢的小猫小狗他都烦。

徐辞

言在心底嘀咕,殷微尘这么一说,他倒是更加确定萧衍也重生了。

不过殷微尘这辈子和徐出岫,似乎没有什么瓜葛吧?

徐辞言心底缓缓打出一个问号,狐疑地看了眼端坐对面的殷微尘,对方正聚精会神地盯着牢房,觉察到视线后坦荡荡地看过来。

这样子应该没有,徐辞言心底点头,不过也是,原著里徐出岫对他的感情,分不清是感激更多还是喜爱更多,又或者是人死后绵延不绝的愧疚?

“萧衍这人吧,蠢笨如猪,但心肠极其恶毒。”

想着原主徐辞言就气,这点他和远在皇宫忙忙碌碌的曹素衣一个看法,除了有个好出身,萧衍不值一提。

重要的是他的舅舅,定国将军崔鸿。

启朝文强武弱,老一辈的将领一日日地老下去,谁知道哪日就会撒手人寰。

瓦剌、鞑靼虎视眈眈,战事不知何时就会燎原而起,徐辞言再疯,也不敢想法子先弄死崔鸿,拿天下百姓安危开玩笑。

他神色凝重地给殷微尘讲了大概的消息,“……萧衍有心觊觎,太后又素来疼爱孙儿,要想避开这桩逆缘,便只有这两条路可走……”

定亲,或者以外臣之女身份得封县主之流。

殷微尘心底一沉,“本朝国祚百年,倒是有过女子封县主的先例。”

“平云县主。”

徐辞言点头,这还是开朝时候的事了,平云县主出身武将世家,用兵如神,随父镇守边关数十年,被太祖封为县主。

但距今这么多年过去,再无一女得此殊荣,可见其难。

殷微尘仔细沉思片刻,开口安慰,“眼下也还不到绝境,太后再怎么疼爱孙子,也要顾忌乾顺帝的意思。”

“只是帝王心易变,谁也不好说。”

更何况,徐辞言想到更深的一层,若是历史不能改变,该是萧衍登基那以他对徐出岫的疯魔劲,别说订亲,就是成亲了也不安稳。

但后者就不一样了,崔鸿骨子里还是个爱国忠君遵守礼教的人,绝对不会答应自己外甥做出强抢同宗女眷的事情。

“所以我才这么希望这药能成功,”徐辞言眼眶微阖,“能救命的药,这对任何人都是无以伦比的吸引力。特别是那些武勋们。”

“有这药在,他们早年何至于死了那么多战友。”

若是得了他们的支持,徐出岫封县主乡主之事,未必不可成。

殷微尘点头,一拍他肩膀,“有什么我能帮上的,尽管开口。”

“还有这药的事,”他一扫四下牢房,若是真有这般神效,难免会有权贵动心抢占,“在成功之前,不会有任何消息透露出去。”

两条路,他一刻也没有犹豫便选了第二条。

殷微尘心底明白,多年相识,若是真到了迫不得已的情况,他开口提亲,徐辞言定不会拒绝。

而背靠着喉官衙,别人想做什么,也要掂量掂量自个的分量。

但因为萧衍的妄念,就逼的徐出岫被迫嫁人避难,那她这多年行夙夜学医的努力算什么,跋涉千里行医治病吃过的苦又算什么,萧衍打趣她的笑谈么?

省城拜师,深山采药……殷微尘见过她不为人知的坚韧和努力,也绝不允许有人将这抱负付之一炬。

而他相信,徐辞言也是这么想的。

不是所有的兄长,都愿意把妹妹献出去攀附皇室,换来自己的锦绣前程。

…………

就在几人无言的期盼中,事情总算是有了好转。

徐出岫在喉官衙暗牢里守了一夜,册子里满满当当记载了用药后的各种变化。

第二日傍晚,她再一次掀开死囚背上的纱布,目露惊喜之情。

“哥哥!”小姑娘激动得眼眶通红,“脓消了好多!有用!这药有用!”

徐辞言眼眶一酸,扬起个大大的笑脸,“我就知道,出岫是最棒的。”

徐出岫有些说不出话来,她捏着干净的袖子擦了擦眼泪,“口服进去的效果最好,外敷的也有所好转,但还是太刺激了,别的皮肤发红发肿起来。”

这般重的伤势,这般深的伤口都能有所好转,徐出岫满腔激动之意,恨不得立刻飞到庄子里种满大蒜,好一个一个地试出最好的法子来。

要是能够量产,不,不用,徐出岫思绪翻飞,这制药的法子并不难,只要有酿酒的器具有蒜,人人都可以试着做。

他们要研究的是如何使用这种新药,一次用多少,汤浴外敷还是内服……有没有法子再提高一些药效,有没有法子能把这药制成药丸来便于保存使用……

徐出岫脑子里想到了好多事情,她要一点一点地试,一点一点地磨,并且丝毫不觉得疲累。

“我,”小姑娘有些哽咽与不好意思地开口,“哥哥,这些日子我可能要住到庄子上去了。”

“我想看看,要多少药液才能治好一个人,还有没有其他的法子能一起用。”

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几日不归家,日日里不是住在庄子里捣蒜就是跑到大牢里来,这消息若是传出去,徐家名声扫地,徐辞言在官场上怕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

徐辞言明白这些,却只是温柔笑笑,“没关系的,娘那边我帮你说。”

“只一点,”徐辞言板起脸来,“出岫要注意保重自身。”

他看了眼殷微尘,狐狸一样笑笑,“微尘,封锁消息这事,就靠你了。”

徐出岫也有学有样地瞪大眼睛,无声胜有声。

殷微尘:“…………”

黑暗压抑的大牢里,他竟然有些抹额头想笑,“放心吧。”

…………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喉官衙的犯人不能放出去,徐出岫就一天天地往里面跑。

在冯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许下,殷微尘早将诏狱牢牢捏在手里,是以,这么多日下来,徐出岫的消息没走漏半分。

五月十五,几个死囚的伤势好转不少,已经开始日渐结痂,徐出岫心底大松,难得地早早回府准备。

后日五月十七休沐,东阁大学士、工部尚书杨敬城设宴,夫人薛氏在后宅招待女眷,而杨敬城与其子宴请男宾。

林西柳心知肚明,这次若是没问题,徐家和杨家的婚事就算定了,后面便是三书六礼,择吉日成亲。

一大早,杨家外头街巷里就人头攒动,薛夫人此次设宴是以赏花的名义,是以,后院里群花绽放,次第相间,鲜艳美丽。

林西柳已经很能应付这种场面了,杨敬城身为内阁阁老,杨家往来的自然也是朝廷重官之家。

这么多夫人里面,她的出身算不得高贵,但诰命夫人的身份,又衬得人高贵几分。

“林宜人来了。”薛夫人远远见着被嬷嬷引过来的林西柳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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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连连,向众人笑语引荐。

都是后宅里的人精,众夫人心底一转,也都笑语相迎起来。

这林宜人虽出身贫寒,可耐不住人家儿子有出息啊。诰封那事一出来,谁不知道那徐辞言简在帝心,保不住过几年,林西柳的诰命又跃一大截呢。

更何况,她们心底都有数,杨家今日设宴,看似是宴请众人,但醉翁之意不在酒,显然是奔着徐家来的。

笑闹片刻,薛夫人朝徐出岫一看,笑着指指远处的小园,“出岫当真是人如其名,这般灵秀的女儿,京中可

不多见。”

“我这满院子的花啊草啊,就得和她们这样的小姑娘相配。”

徐出岫闻弦知雅意,脆生生地一笑,便起身朝几位夫人告辞,抬脚往院子里走。

林西柳对上薛夫人的视线,心有灵犀,相约着到湖中厅内细谈去了。

而前院里,徐辞言郑重神色拜见杨敬城,“杨大人安好。”

杨敬城打量他两眼,胜不骄败不馁,仕途遭受这般巨变,却也无焦躁之意,是个坐的住的人。

再一想夫人那暗示女儿的心意,杨敬城越发满意,把儿子撵去招呼客人,自己摆了棋盘邀徐辞言下棋。

杨嘉则暗暗地瞪了徐辞言一眼,不情不愿地出去了。

徐辞言看在眼里,不免有几分好笑。杨嘉则眼下还比出岫大不了几岁,正在备考下科的乡试,称得上一句年少有为。

只是“年少”,就难免有几分孩童气,再一想自己今日是来干嘛的,徐辞言觉得自己也不是不能理解他了。

“无咎,坐罢。”杨敬城率先拿了枚白子,落在正中,“伤势怎么样了?”

“多谢大人关心,眼下已经大好了,”徐辞言拾棋与他对弈起来,只不过走了几步,就忍不住笑,“杨大人这棋艺,当真是洒脱不羁。”

直来直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在下五子棋呢。

杨敬城睨他,“别人和本官下棋都是步步小心恨不得连让十子,你倒是敢下。”

徐辞言轻笑,“‘莫谈时事逞英雄,一味圆通,一味谦恭’,与求胜的上官下棋,自然是要求输,但杨大人又何尝是那般人呢。”

杨敬城忍不住笑了声,“你啊你。”

年纪轻轻,官场老油子那套倒是玩得溜转。

他把棋子收起来,气势忽地一转,“吏部一案查来查去反倒成了众方角力的战场去了,只不过再怎么角,下月也该差不多了,我估摸着陛下的意思,是要让你进去趟一趟浑水。”

“蔺家势大,吏部亦是魑魅横行,”杨敬城敲敲棋盘,“若是有什么搞不定的就来告诉本官,别像前头一样平白挨了打。”

身为座师,他一向对徐辞言有几分关注,再加上……杨敬城远远看见从后宅里绕出来薛夫人的贴身嬷嬷,眉梢一挑。

指不定,两家就要亲上加亲了。

徐辞言也看见了来人,起身含笑行礼,“多谢大人。”

那嬷嬷欢天喜地地过来,“大人,夫人问大人可还有什么事,若是方便,就让小徐大人去后头一会。”

杨敬城看着徐辞言猝然亮起的眼睛,这人一贯稳重圆滑,眼下才算是显出几分年少意气来。

他心底好笑,“都谈妥了,去吧。”

第62章 太后 吏部员外郎

薛夫人爱花, 也极擅莳花,杨家的院子,在整个京城都是有名的。

徐辞言跟着那嬷嬷走了一会, 穿过连廊之后,那嬷嬷忽地一停,朝一旁的花窗指了指。徐辞言心底顿悟, 从善如流地往那处一看。

清潭一泓,日光曜目, 波光粼粼里,隔岸的杨柳垂下,落在水中搅碎了斑斓云海倒影。

层层叠叠的花影里, 杨姝菱一身银红霞影的连烟锦裙,被一群侍女嬷嬷簇拥着, 坐在廊下伸手去探湖面嫩黄的柳枝。

一旁有丫鬟听见动静,凑到杨姝菱耳畔快声说了什么, 小姑娘一惊, 枝条脱手而出, “噗”地荡到水中,划出一条长长的波纹来。

徐辞言莞尔一笑, 朝花窗处拱手行礼,“姑娘, 又见面了。”

杨姝菱面色通赫,起身站在繁茂的蔷薇花枝间还礼,远山眉,秋水眼,端柔娇美。

许是得了薛夫人的吩咐,她身旁伴着的丫鬟嬷嬷纷纷退到廊下, 一时间隔着花窗,只有两人遥遥对望。

“小女见过徐公子,”杨姝菱侧身行礼,指尖微微一抚脸颊,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又带点好奇地开口,“徐公子似乎并不惊讶?”

徐辞言压住嘴角,“那日未上山时,我便见着姑娘下马车了。”

护国寺下车马如流,徐辞言眼睛尖,远远地就望见挂着杨家家徽的马车。

杨敬城当朝阁老,又是他座师,徐辞言难免多关注几分。

谁料这一看,没见着杨敬城,反倒看见一眉目娇美的姑娘被侍女搀扶着下了马车,徐辞言当时只觉是杨敬城的家眷,识礼地并未多看。

没想到,山下无缘,山上却又见面。

听到他这句话,杨姝菱面颊上红晕直蔓延到耳珠上,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客气地笑。

两人能在此见面,徐辞言心知肚明,必然是薛夫人心底满意才会如此。

这么一看便和相亲没什么差别,小姑娘害羞,徐辞言有意调节气氛,温声浅笑,“姑娘似乎也不惊讶?”

杨姝菱浑然一顿,瞟了眼廊下面带鼓励的嬷嬷,正过脸来大胆解释,“那日归家后家里给我看过公子的画像,只是没想到这么巧……”

薛夫人开明又敞亮,膝下就这么一个女儿,自然希望她婚姻美满。

是以,和林夫人在护国寺里初步谈妥后,归了家就派人仔细去找了徐辞言的画像来。

两家之好,总不能盲婚哑嫁的,好或不好,女儿看了才算数。

那找来的画像也是讨巧,正是徐辞言状元游街的那一幕,竹清松瘦的状元郎鲜衣怒马,鬓边簪花,朱红唇角扬成一弦,远远地朝画外望了过来。

只一眼,杨姝菱就认出了今日偶遇之人是谁。

徐辞言轻轻笑了两下,那嬷嬷给他指了指连廊侧的一处小门。他绕过去,和杨姝菱一起极自然地绕着湖边散步。

这里是杨家的后院,既是薛夫人示下,两人又很快就要定亲,自然没有没眼色的过来阻拦,嬷嬷们远远地望着,徐辞言小心地撩起柳枝,防她碰到。

“方才与杨大人下棋,令尊的棋艺似乎不甚出众,”徐辞言含笑开口。

杨姝菱一捏耳垂,有些好笑,“倒是难为徐公子了。”

“京城里相熟些的人家都知道父亲是个臭棋篓子,偏又爱玩。”

杨姝菱杏眼里一抹明晃晃的笑意,“早时候父亲在外头和同僚们下棋,输了不服气,把棋局搬回来让我教他几招,第二日好去原模原样地一洗前耻。”

“但棋这种东西,局势瞬息万变,人家换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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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他又不会了。到最后十下九输,反倒给自己气得够呛。”

徐辞言忍不住笑出声,“还有这般故事。”

杨姝菱提起父亲的时候,不像寻常的贵女那样尊敬有余亲近不足,反倒多出几分眷恋和亲昵来。

早些年杨敬城还未入阁任尚书,不似今日这般忙碌。而杨家的氛围该也很好,才能养出她这么个轻快明亮的性子。

从她寥寥的几句话里,徐辞言就能够隐约勾勒出一幅温馨而又亲近的图景来。忍不住弯唇笑笑,这图景正是他上辈子一直难以想象又渴慕不已的一种。

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身旁的少女,眼波明,黛眉轻,绿云高绾,颊似粉蔷。

“怎么了?”

杨姝菱款步向前,身侧忽然没了人影,她惑然回首,就见漫天杨柳纷飞中,徐辞言素衣玉冠地站在那里,赫然失笑。

“没什么。”徐辞言摇摇头,面上笑意盈盈,快步向前。

…………

到了散宴的时候,天色暮沉,一片柔和的浅绛色。

林西柳带着女儿坐上马车,面上止不住地笑意,隔着帘子和徐辞言说话。

“言儿,我今日见着了,那姑娘果然是个好模样的,”她心底满意,“端美舒方,很识礼数,被教养得极好。”

我也见着了,徐辞言心底笑笑,“薛夫人那边怎么说?”

林西柳取出一块玉佩来,笑意染上眉梢,“这是杨家给的信物,家里的玉也给了薛夫人,交换了信物。这次会回去,娘就就要挑个好日子请媒人上门了。”

“京城的礼数和家那边的不同,到时候娘请曲夫人来帮忙掌眼,那姑娘处处都好,可不能委屈了人家。”

“嗯,”徐辞言点点头,眼角止不住溢出一抹笑意来,“师伯来早就和我说了,到时候要和师娘一起亲自上门说媒呢。”

林西柳心底感慨非常,她自然能看出来言儿心底对这桩婚事也是满意的,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见他对读书和家里以外的事情这么上心。

也好,她心底喜悦,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就算是别人怎么挑,也不能挑出一桩不好的来。

而马车上,徐出岫

眼睛发亮。

在杨家时,她方绕过影壁进了院,就见一个梳着妇人发鬓的年轻女子摇着团扇站在那,笑意盈盈。

“这位便是徐大人的妹妹了吧?”

徐出岫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唇朱鬓绿,丰莹玉润。

掐丝绣金的宫裙穿在她身上,持扇袅袅转身间,好似一枝浓艳红杏探墙而来。

徐出岫只觉得自己晕乎乎的,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把闺名脱口而出,“我叫出岫,‘云无心以出岫’的出岫。”

她期盼地看过去,“不知道夫人怎么称呼?”

曹素衣定定地看着她笑,双蝶穿花的团扇轻轻一摇,柔声话语便潺潺而出,“我叫曹素衣,是六皇子府上的侧妃。”

“至于你……”她红唇微扬,“若是愿意,叫我姐姐吧。”

徐出岫欣然应下,一见着她,只觉得莫名地有种亲近和安然,还颇有些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委屈来。

她大步往前,挽住曹素衣的手肘,“今日与姐姐一见,不知道怎么的,竟冒出种一见如故的感觉来。”

曹素衣吃吃地笑笑,“许是我俩有缘呢。”

她指了指小院里簇拥在一处闲谈娇笑的少女们,“走吧,我带你过去。”

虽是已婚的妇人,可在京城的女眷圈子里,上到老太太下到小丫头,就没有曹素衣不交好的人,有她带着,徐出岫很快就融了进去。

几个小姑娘凑在一处,笑靥如花。

徐出岫放眼打量,京城的闺闺小姐们美得各异,但都有种富养出来的底气和自信,无端地让她想起远在湖广的珠儿来。

那追着她哭鼻子的小丫头长大以后,必然也会是这般明媚模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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