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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理想

季泽恩没来得及披上外套, 便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冲过去。谢知周拎起他的外套跟着追出去, 便看到了方才请季泽恩去搭帐篷的男人, 他正在心急如焚地拨打急救电话,额头上止不住的冒冷汗, 面色铁青。

——那男人的身边躺着的一位不省人事的老人,嘴角微微吐着白沫。

苍山距离附近的医院还有较远的距离, 不过好在他们所在的位置开车可以直接到达,给救护车的到来排除了不少阻碍。

救护车里承诺十分钟能赶到, 让他们原地等车,不要自行开车过去,以防给病人造成二次伤害。

“散开。”季泽恩几乎没有犹豫就趴跪在她身边,冷静地开口。围在老人身边的几人焦急地面面相觑,眼里却写着怀疑, 几双脚粘在原地不动。

谢知周看着他的背影,沉声开口:“老人呼吸不畅, 需要待在通风场所。”那中年男子闻言往后退了一步, 眉头紧锁。他的亲眷们方才跟着往后退了几步, 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的动作。

季泽恩抽过谢知周给他送来的外套,拧了个角, 利落地掰开老太太的嘴,把那衣服伸进她嘴里快速擦干了白沫。转而从手里转出一个小电筒, 拿指尖拨开她的眼皮,开着电筒的光亮,飞快地照了照人的瞳孔。

与此同时他的指尖在那老太太的鼻下搭了片刻, 又伸手去探脉搏。他眼神一顿,忽然看了谢知周一眼,随后没有犹豫,季泽恩按住了老太太的前额,食指并中指抬起下颏,迫使人头颅后仰,“知周!”他语速极快:“把人固定住。”

谢知周极快地明白的他的意思,精准地把老太太的脑袋固定在方才的角度。季泽恩骨节分明的手指夹住老太太的鼻翼,他扶着下颏,深吸一口气,包裹住了她的口唇部,随着额间细密的汗珠浮起,气体缓缓压入肺脏。

随着老太太的胸廓轻微扩张,他抬起头来重迭双手,掌心外翻,贴在她的胸膛上重重压下。周而复始的动作一直持续到救护车的声音响彻山林,急诊的医护陆陆续续疾驰而来,拿着担架把人带走。

几乎是一瞬间,季泽恩跌坐在地,手腕撑在地上。谢知周急忙扶住他,却触到了一手冰凉的冷汗。

她的家人急急忙忙跟着上车,只见那中年男子却突然回头,给妻子递了个眼神。那名方才无比热络的女主人收到眼神顿了脚步,没有跟着上车,而是留下来,对瘫坐在地上的季泽恩道:“小同学,留个电话吧。”

谢知周从未见过季泽恩这个模样,与方才神态自若救人的模样判若两人。几乎是在老人被接走的一瞬间,他就泄了力,此时煞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一双为人称赞的外科手此时更是抖如筛糠,他尝试了好几次,也没能把手机从兜里拿出来,他闭着眼,手心撑着地,嗓音带着几不可闻的颤:“138……”

那女人迅速存下来号码,播了回去。听到铃声在季泽恩的口袋里响起,这才放下手机,开着私家车去追那救护车了。

谢知周看着泄了力一般的季泽恩,正要去扶,忽然听到季泽恩低声开口:“急救前,几乎没有呼吸,脉搏极弱,瞳孔对光反射还在。”

谢知周垂着眼看着眼前的少年,“尽人事,听天命吧。”

脉搏细弱,呼吸几不可闻,救下来的可能性实在是太渺小了。

“谢知周。”季泽恩几不可见地摇摇头,极低地叹了一声:“我没有急救证。”

几乎是晴天霹雳一般,谢知周僵在原地。

他回忆起那个留下来要了季泽恩联系方式的女人,终于明白了季泽恩为什么脸色惨白。

不是因为紧张,不是因为力气用尽,而是因为害怕。

害怕被人告上法庭,害怕牵扯上无休无止的纷争,害怕从此断送职业生涯,再也没办法穿上那一身白大褂。

“为什么?”谢知周忍不住去问。“她极大可能会死。”谢知周双目猩红地开口:“如果她死了,如果他的家人告你,你一定会背上官司。”汹涌澎湃的担忧夺取了他的理智,他有些歇斯底里地喊道。“你的前程不要了吗?”

刚刚热络的女人变脸如此之快,谢知周实在是不愿意去想最可怕的那种可能。

“我能救她。”

“救了她也可能会死。”

季泽恩此时已经恢复了平静,眼里却是灰暗一片:“但是那种情况下,不救,她根本撑不到救护车来。”他平静地开口:“我知道我的急救手法没有错。”

“后悔吗?”谢知周问。

季泽恩静静地看着他,轻按住了他的手:“这是我的理想。”

这双眼里沉静的光芒让谢知周觉得无比熟悉,他猛然想起来,原来是与那天领着新生宣誓时的目光如出一辙。

谢知周忽然就说不出话来了,他坐在季泽恩身边,握着他冰凉的手。

他想起他还没和眼前这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方婷姐曾对他说过陶青的故事,时至今日,他终于明白,方婷为什么要和他说那样一个故事。

或许在踏入医学学府的时候,陶青就把自己的利益放在了病人之后,所以经历过伤医的她,还是回到了岗位。而季泽恩,他又怎么可能会因为救了一个可能会影响到自己的病人,而后悔呢?

尽管他还不是一名真正的医生,可这个男孩救死扶伤的信念,本质上和陶青是一样的。

他应该懂季泽恩。

“别急。”季泽恩回握他的手:“或许她能撑过去。就算——”

他顿了顿,有些艰难地开口:“就算她死了,尸体鉴定会还我清白。”

可纵使能证明老太太不是因他而死,无证行医却是永远无法洗脱的罪名。

“不要担心。”季泽恩的嘴角微微翘起,他轻轻地说道。“哪怕万分之一的可能呢,或许她不会有事。”

谢知周看着这时候明明心死如灰,却笑着安慰着他的人,鼻头一酸。

季泽恩平日里总是不茍言笑,可今时今日,他和他坐在寂静而沉默的荒林里,等待着天亮的审判的时候,最惶恐最不安的时候,季泽恩却笑了。

仅仅是为了让他安心,为了宽慰他。

“季泽恩。”谢知周看着这样的少年,像是做了什么很重要的决定,“回去了好好教我,我想做个法医。”

尽管力量微薄,也还是想永远守护着他的男孩,守护着他的信仰,想让他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地做一个好医生。

谢知周的心里第一次有了有关职业的考虑,算不上高尚,也与什么情怀信念无关,仅仅因为他喜欢的人而已。

这样的念头有几分幼稚,却又格外真挚。

季泽恩一愣,就听谢知周继续说:“有你的笔记加成,加上寝室里那尊骨头架子,我肯定能彻底弄清楚《解剖学》,我会做个很好的法医。”

“好。”

没有人去问明天天亮之后,这个约定还能不能如期实现,但在这一刻,他们并肩坐在黑暗里,心里有光。

“做点什么吧。”谢知周笑吟吟地看着他,这样漫无边际的夜晚,整个城市都在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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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但他们无法入睡,也不愿入睡。

如果这是最后一个安宁的夜晚,那么谁也不想辜负。

季泽恩从带来随身的包里,翻出纸笔,铺开在谢知周的眼前,他推开笔盖,在纸上落笔,寥寥几笔线条勾勒,就大致成了型。

“那就先从骨骼系统开始吧。”季泽恩把画满线条的本子拿到谢知周眼前,两人打着手电,坐在苍山的山顶。

谢知周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听一堂解剖学的课,生怕错过了每一分钟。

黑夜在知识的巨浪里流逝的极快,在黎明破晓之际,季泽恩刚刚讲到神经系统的时候,等待良久的手机铃声终于响起,悬在头顶的剑看着年轻的男孩,无声的沉默。

然而这一次,季泽恩没有迟疑,没有手抖,只是平静地盖上笔盖,合上了快要被写满的笔记本。

他静静地看了谢知周一眼,打开免提,接通电话,等待着命运对他的审判。

“小同学,多谢你了,我母亲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医生说,多亏了你的急救措施……”

有些失真的声音,同时落在了两人的耳边。

谢知周攥紧的拳终于放下,心如擂鼓。像是从风雨交加下的浮萍,又像是撑着一口气的溺水者,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他实在是很难描述那一刻劫后余生的感受,只觉手脚冰凉。

“好的,不用谢。”季泽恩压住了微颤的声音。

随着电话的挂断,等待多时的红日终于在地平在线缓缓升起,一寸一寸,照亮了万千大地,那颗太阳极大,甚至给人一种近在眼前的错觉,视野被暖红尽数挤占,只留下余光里的爱人。

日出的过程很快,沉睡在黑夜中的A城在天光大亮中醒来,林中传来三五清亮的鸟鸣,周遭是静谧的白昼。

谢知周冰凉的指尖被温暖包裹,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红光里的恋人。

不知道是不是那轮红日太过明亮耀眼,寂静的山顶上,两个少年安静地对视着,都看到了对方被染红的眼眶。

第52章 辞退

从苍山离开之后, 季泽恩回了家。

自从上次发病之后, 宋东涛便请了专门的保姆来监督季母吃药, 也尽量避免了所有可能产生刺激的外在因素。因而这些日子,她的发病倒是少了许多。

见到季泽恩推门而入, 季母有些惊讶:“你怎么回来了?”语气里带着几分情绪,让季泽恩觉得自己像是个不速之客。

“宋桐不在家。”季泽恩淡淡道。

当初季母告诉他, 新的重组家庭里有个同他一般大的儿子的时候,他带着几分嘲讽和反抗的意思问她, 是否需要避嫌。

那时发病的季母告诉他,你就不要回家了。

“你非要这个态度对妈妈吗?”季母显然是和他想起了同样的过往。

嫁给宋东涛之后的季母,生活上倒是舒适了不少。她的脸色也跟着好起来,不用再每天抹上煞白的粉底。

她似乎很容易地就找回了曾经做季太太的感觉,不发病的时候, 举手投足,又成了那副阔绰矜贵的模样。

季泽恩把药和新鲜的水果放在她桌上, 坐在她身边, 轻轻叹了声:“那你非要阻止我和男生的相处吗?”

他看着闻言沉默的季母, 没再继续这母子两人总是绕不过去的坎儿。

其实他回来,不过是在命运的十字路口走了一遭, 劫后余生的情感太旺盛,让他忍不住回来看看季母。

尽管他们的亲情满目疮痍, 但那是靠着卖身还债,把他拉扯大的母亲,和他血浓于水。

只是他们实在是没有什么话好说了。

季泽恩坐了片刻, 站起来准备离开,却撞上了刚刚进门的宋东涛。他带着几分礼貌地问候了后者,宋东涛一副关切地模样,问了问他的成绩和生活,又客气地让他有空多回来住。一阵无聊的寒暄总是能被季泽恩用“嗯”和“好”来打发,他推开门,离开了这个从来不属于他的家。

宋东涛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冷笑了一声。

这个便宜儿子优秀的确是优秀,就是太傲了。从来不会笑脸迎人,不会曲意奉承,也注定只能做一个小医生。

不过这也正合他的心意,宋家的家产,以后都会交给宋桐打理,亲儿子享他的富贵,别人的儿子在他头疼脑热的时候,能帮他找来床位,是最妥帖不过。

他的儿子宋桐,实在是他最称心的徒弟。利用带家教帮他笼络了不少有利的关系不说,在学校也是品学兼优。当初不论是他,还是宋桐,预备的都是去全国最顶尖的大学学习经管,然而宋桐高考发挥失常,与心仪的学校失之交臂。

A医大作为闻名遐迩的医学院翘楚,加上八年博士毕业的迅捷,最终成为了宋桐的选择,毕竟漂亮的学历在生意人之间总是显得格外值钱,不用费太多功夫就能让他的合作伙伴觉得自己儿子是个可堪栽培的高材生。

他一直对儿子做出的选择非常认可,这个儿子,在如何让自己利益最大化一方面,实在是极为精通。

思及此,他再看到季母的时候,神色就带了几分倨傲。

然而那个女人只是温柔地问候着他,似乎全然不在意他的神色,对他的事情也向来漠不关心。他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似乎透过她看见了另一个人,只是那个人的脸要更加冷漠一些,甚至连装出来的温柔也没有。

心里头那点得意的火,瞬间就被浇了个透心凉。

季泽恩离开家后,骑着自行车打算往学校去,然而只是一个走神,车就拐到了江堤。

他索性绕着江堤缓缓骑着,看着周围的闲适的老人,嬉笑的小孩,融在舒爽的江风里。头一次,他在身体放风的时候,脑子里没有背任何的知识点。

他只是全身心的感受着春日的河堤,灰绿色的风衣随着自行车的移动衣袂翻飞,江风猎猎,带着几分淡淡的腥,湿润地扑在他脸上。

他忽然想起某个人的话,松开了双手。

那辆歪脖子车果然不那么靠谱,开始往歪斜的方向移动。他笑着拉回把手,又走上了正途。他自己都没发现,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笑得这样开怀,像是不谙世事的婴孩。

末了,他下了车。他站在停下的旧自行车旁,就着身后的江景,请一个老奶奶替他拍了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少年身形显得格外挺拔修长,额前的碎发随风仰起,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的脸。惯常薄如一线的唇微微抿着,藏着三分笑意。

他谢过老奶奶,把照片传给了一个人。

没有人知道,这是季父入狱后十多年来,季泽恩的第一张,也是唯一一张生活照。

谢知周收到微信消息一愣,打开看到来自置顶,顿时心跳快了几分。他点开对话框,明亮的少年撞进他眼底,让他眼神一顿。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机已经因为待机时间太久而锁屏了。

他忙重新打开,把那张图存好,又做了备份,发过去一句:“在哪儿?”

“江边。”那边回的很快。

等谢知周反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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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时候,他已经换好衣服打算出门了,然而却又收到一条消息,那边像是心有灵犀似的。

——我回学校了。

谢知周顿住脚步,懊恼地抓了把自己的头发,又切回那张照片去看,看来看去,心里那点儿郁躁之气也就散了。

这么好的人,是他的男朋友。日子还长呢,什么时候不能再一起去江边拍照?

他想到这儿,便打算回二楼去,却刚好撞上了给知馨上完课下楼的宋桐。想到上回宋桐开着语音帮季泽恩听课,他的态度也热络了几分,摆摆手冲宋桐打了个招呼。

而宋桐却像是有什么话要对他说,谢知周引他坐在客厅,便听宋桐道:“上回我和你说,要稍微劝劝知馨,可她如今,心思还是不在学习上。”

谢知周闻言神色冷了几分,这段时间谢知馨的成绩单他是看过的,不仅没有下降,还一直在稳步上升。他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快:“宋桐,我知道你关心知馨,但我妹怎么样,我心里有数。”

宋桐被噎了一句,脸上却仍是神色如常,挂着淡淡一点笑意:“我也是关心她,毕竟我们都是希望她能在高考发挥正常。”

“她和肖子兮的事情,是他们两个自己的事情,知馨也是个半大不小的人了,我们家人都不会太多的干涉她,希望宋老师也能尊重我妹妹自己的想法。”谢知周看着宋桐那张笑脸,却总是想起那个古怪的梦里,神情冷漠的宋桐。

这个妹妹是谢知周心尖儿上疼的,遇到旁人无理的指摘,他的确有些不悦。谢知周眼见着自己的话似乎说重了,缓和了语气:“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只是不希望你干涉知馨的生活。”

“不好意思,”宋桐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歉意:“我不会再过问了。”

谢知周忽然想起什么,补充了一句,“再过一个月就五月份了,离高考也近了,知馨和我商量,说是五月之后就不补课了,她打算复习以前的笔记。”

“好的。”宋桐应下,他的脸上看不出分毫窘迫尴尬,而是从容地同谢知周告别,而后离开了谢家的别墅。

他嘴角挂着笑,驱车去了一所学校,向来话痨的司机从车前的镜子里打量着他,却总觉得有种没来由的压迫感,让他下意识地管住了嘴,咽回了一路的闲话家常。

直到宋桐下车,那司机掉头离开时,才突然想起来那种若有若无的怪异感来自哪里。

——那个嘴角含笑,一脸温良恭俭让的礼貌男孩,眼神却是他从未见过的冷。

这会儿正是放学的时候,宋桐站在阴影里,看着成群结队的年轻学生从大门口出来,而后有的被家长接走,有的三五成群地回家。

宋桐瞥见一个脑袋圆圆的小男孩,他走过去,拍了拍那男孩,递过去一根棒棒糖,“聪聪。”

名叫聪聪的男孩转过头来,看到他的瞬间一愣,“你是谁啊?”

他冲聪聪和煦地笑了笑:“我是你哥哥,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我没有哥哥。”聪聪猛地往后一退,捏着棒棒糖,掏出手机,“我要报警了。”

“你妈妈叫姜萍,你爸爸叫郑松,我说的对吗?”宋桐拿出自己的学生证放在聪聪眼前,还有一张他和一个女人的合照。“哥哥不是坏人,”他指了指合照里的女人:“这是你妈妈,”又指了指照片里的自己:“这是我。”

或许是他的笑容太有蛊惑力,又或许是因为他天生就长着一张品学兼优的脸。聪聪在看到那张照片之后,同意了让宋桐送他回家。而要求是,让宋桐给他买最新款的游戏皮肤。

宋桐欣然接受,一键下单,看到聪聪心满意足地捧着手机,他也浅浅一笑。

回家的路不远,他们两个却很快打成了一片,这个年纪的男孩子们的话题无外乎是游戏和女孩,宋桐不费什么功夫就讨得了聪聪的欢心。

宋桐坐在聪聪的卧室里,看聪聪给他展示各种自己玩具,恨不得把自己全部的生活都展示给他看。

“哥哥,”他眨巴着一双眼,小心翼翼地问:“你可以帮我做作业吗?”

“当然可以。”宋桐笑了笑:“我是你哥,我什么都可以帮你。”

说完他接过聪聪的作业,初中的数学题在他眼里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完了。他三下五除二地写好,把正确答案摊在聪聪面前,他摸了摸聪聪的头,“答题过程得自己抄上去哦。”

聪聪欣喜若狂地点点头,抓着宋桐说:“哥,我同桌一直仗着他有个学霸哥哥,他在家都不用做作业,我特别羡慕,没想到我也有了。哥,你别走了,就住我家吧。”

宋桐笑了笑,没有回答。聪聪忽然想起什么,拿出手机来,指着屏幕上的一个图标,“哥,你会玩儿这个游戏吗?你刚给我买了新皮肤,我们一块儿玩呗。”

宋桐的目光在他的旧手机上一顿,把自己的手机递过去:“你用我这台吧,游戏体验会更好。”

“真的啊!”聪聪一脸惊喜,从宋桐手里接过手机。宋桐拿着他递过来的小破手机,点开游戏,登上自己的账号,虽说有些卡顿,他却丝毫不受影响,一路所向披靡,带着聪聪连连获胜。

两人在小房间里激烈酣战,直到一声略微有些颤抖的急切呼唤从门边传来:“聪聪!”

宋桐闻言,嘴角翘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第53章 血压

“你想干什么?”门口的姜萍冲过来, 把聪聪护在怀里, 一脸警惕地看着宋桐。

宋桐好整以暇地看过去, 被这幅老母鸡护仔的模样逗笑了。

“妈妈,他说他是我的哥哥, 他对我很好。”聪聪从姜萍的怀里挣扎出来,不过因为心虚, 他没说宋桐给他买了皮肤,还帮他写作业的事儿。“我已经长大了, 不要再老是抱着我了。”

“他不是你哥哥。”姜萍的脸色并不好看,她叮嘱聪聪:“你以后见到这个人,就给妈妈打电话,千万不要和他说话,也不要跟他走。”

“不——”聪聪抗议道:“我想让他住在我们家, 他真的很好,我想要哥哥。”

“聪聪, ”宋桐温和的嗓音响起:“先自己去玩一会儿好不好, 我想和妈妈聊一聊。”

聪聪并没有留意到这句妈妈前面没有“你的”两个字, 然而宋桐显然已经极快取得了他的信任,刚刚还在反抗姜萍的男孩, 现下几乎是言听计从地离开了房间。

见着聪聪关上门离开,宋桐对姜萍笑了笑, “妈妈,郑叔叔还没回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姜萍仍然是戒备的神色:“我警告你,不要动聪聪。”

“聪聪是你的心肝宝贝儿子, 我就是你随时可以弃如敝履的随便什么对象儿吗?”宋桐的神色似乎有些受伤:“妈妈,我真的不懂,同样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怎么就能这么差别对待。”

在他还很小的时候,姜萍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抛弃了他,没有留下一言半语。很久以后他渐渐懂事,也找到了姜萍的所在地,他带着满怀期翼去找她,可每一次只是靠近姜萍,就会招致后者恐惧和担忧的眼神。

虽然宋东涛深爱着这个女人,可宋桐知道,自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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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

他看向姜萍的目光里带着几分审视:“我其实一直很好奇,你究竟为什么怕我?我从来没做过伤害你的事。”

“因为你是宋东涛的儿子。”姜萍显然已经冷静下来,只是她看宋桐的神色漠然,丝毫不像是在看着自己的骨肉。

“我爸到底怎么你了。”宋桐冷笑一声:“是你看上我爸的钱嫁给他,又是你婚后出轨抛弃我们父子,你有什么资格怨恨我爸?所以你怕我,其实是心虚,是吗?”

“不,”姜萍摆摆手,像是想到了什么极为恐惧的事情:“不是这样的。”

“他一直在骗你,”姜萍的瞳孔骤缩,“不是他说的这样。”

“那你说说,是怎样的?”他终于收起笑容的面具,带着几分漠然的神色开口。

“我……”姜萍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环顾了一圈四周,自己心爱儿子的房间,却又像是有了力气。

或许是想起了一丝骨肉亲情,姜萍看着宋桐的眼睛,眼前这个大小伙子,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如果他知道了真相,应当会怜悯她这个母亲。有一天宋东涛若是卷土重来,或许能从宋桐这儿找到一线生机。

她一骨碌地开口,生怕停下来,就没法儿再说完。

“我本来是宋东涛的秘书,他看上了我,可那个时候我和郑松已经在一起了,他就联合其他人把郑松刚刚起步的公司逼死,欠下了不少债务,那时候郑松每天焦虑抑郁,甚至想要跳楼。宋东涛威胁我,让我答应和他结婚,就出手救郑松。我嫁给宋东涛之后,他想尽办法让我生下了你,试图彻底捆住我,所以我怕宋东涛,我也怕你。”

宋桐略一挑眉,眼里有几分意外,他看着气喘吁吁的姜萍:“那为什么,最后你还是走了?”少年受伤的眼神,让人瞧着有几分心碎。

“宋东涛虽然恶毒,却信守承诺,他放过了郑松,郑松后来进了体系,宋东涛再也没办法动他了。”姜萍捂住心口,“我本来就不属于他,没有了威胁我当然应该离开,去找自己真正爱的人。”

宋桐闻言,略带玩味地开口:“也对,没有把柄了。”说完像是有些遗憾似的往虚空一抓,又松开了手,“老宋还是蠢,只有把柄一直握在手里,人才会听话。”

“什么狗屁爱情,”他哂笑着感慨:“都不如把柄有用。”

宋桐站起身来,掸了掸并不存在的灰,似笑非笑地说:“我一直很好奇,像你这样生下孩子都可以抛弃的女人,既然一开始就不爱我爸,为什么心甘情愿地跟了我爸这么多年。感谢妈妈今天给我答疑解惑。”他随手丢了一张卡在聪聪卧室的床上:“密码是我生日,给聪聪买个好点的手机吧。”

说完推开了房门,外头正在看电视的聪聪看见他出来了,高兴地挥了挥手里的手机,喊道:“哥哥,我们继续玩!”

宋桐和聪聪换回了手机,带着几分遗憾开口:“今天哥哥还有事,就不陪你了,下回再来和你玩。”

说罢在聪聪失望的目光里半拉上门,然而他踏出半步,忽然顿住了,“妈妈,”他微笑着问:“你知道我的生日是哪一天吗?”

姜萍没有回答他。

宋桐终于关上门,将两人的视线彻底隔绝。

而后听到隔着门依然清晰可闻的一声叫喊:“妈,你怎么坐地上了!”

宋桐不想回头,只略略扯了扯嘴角。

谢知周回宿舍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今天还在照片里见过的人正戴着他送的听诊器,给挨个儿排队的肖子兮的段邦测血压。虽说现在外头测血压都很少再用手动的测法儿,人工测血压也仍然是《物诊》实验考试的重中之重。

季泽恩再过两天就要考实验了,这会儿从老师那儿借回来了仪器,正拿着两人练手。

谢知周笑着走过去放下包,把手搭在季泽恩肩上:“给我也测一个呗。”

“排队去。”正在测试的段邦把他往后赶,“别吵着咱们季学神听肱动脉搏动音,等会把我血压测错,误诊了怎么办?”

谢知周的手沿着在好几小时没见的恋人颊上绕到耳后,手指擦着他的耳朵尖,摘下了他的听诊器,在他耳边轻声道:“歇会儿。”转头又立起身来,对段邦说:“就你这体格儿,血压有问题才有鬼了。”

“我这体格怎么了,”段邦没留意到两人这点小动作,一脸不服气:“你不是号称好几年都不感冒的健康体质吗,一个熬夜就给你整倒了。我对自己血压谨慎点儿怎么了?”

“是啊老谢,”肖子兮跟着补充道:“这两天背《病生》,每天都是呼衰心衰的,我现在感觉我气儿都喘不利索了。”

谢知周被这两人你一眼我一语地,噎得没了话,就见季泽恩又把听诊器拿过来戴上,准备接着给段邦测。段邦眉飞色舞地看了谢知周一眼,把他气得直接进了卫生间。

等他出来的时候,这两人已经测好各自玩儿去了。

季泽恩的床帘拉着,谢知周踩着楼梯爬上自己的床,轻车熟路地拉开两张相连的床之间的布帘,轻手轻脚地翻了过去。

眉目如画的少年斜靠着迭起来的被子,手里拿着本笔记,另一只垂下来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屈起的膝盖。

见他来了,微微抬起眼。

谢知周挤到季泽恩身旁,乘人不备,扯开他的领子在他线条流畅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红艳艳的牙印儿衬着冷白的皮肤,尤其是两颗尖尖的小虎牙对着的位置,显得格外明显。

感受着锁骨上麻酥酥的微痛,季泽恩垂眼看着吃闷醋的小谢,撂下笔记。

床帘外正在酣战的两人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激烈的游戏背景音里,不时传来几声喝彩。

他们在床帘内无声地接吻。

隐秘而缱绻。

两人轻声喘着气分开,就着堪堪相接的距离,季泽恩低声道:“《物诊》考试给我当模特?”

话音刚落,那两颗尖尖的小虎牙,就咬上了他的下唇。而后始作俑者飞快地抽身,蹬蹬瞪地回了自己的床。

对面沉迷游戏的两人对此无知无觉。

真难哄。

季泽恩摇了摇头,重新拿起笔记,那些字儿却一个也进不去他的眼里,目光不知不觉落上了手指上的两个小坑。那里已经差不多愈合,不仔细看,很难发现曾经有过的痕迹。可不知为什么,季泽恩盯着那根手指看了会儿,忽然想起之前在病床前,谢知周那句带着几分调笑的话。

——下次给你咬回来。

小骗子,没让他咬回来不说,还又咬了他一口。他这样想着,只觉锁骨上的印记似乎隐隐发着烫,像要烧到他心里似的。

“叮咚”一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拿出手机查看信息。

那条消息来源于置顶,只有短短一个字:“好”。

他把目光收回来,看了眼正对着他的那张床,两张床的相连处,原本掖在棉絮下的布帘被翻起,将某个人前来偷袭过的证据。

短短一截儿布帘一晃一晃,像是里头那个人愉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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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

第54章 失控

这会儿正是大中午, 宠物店里人很少, 倒是猫猫狗狗你一言我一语地叫唤, 显得十分热闹。

谢知周买了肥佬的粮,又逗了逗总在老板脚边徘徊的大金毛, 带着一脸笑踱出了宠物店。他晃着手腕,摇着手里的塑料袋, 眼神忽然撞上宠物店旁的一家店。

这家店像是新开的,不过学校门口的小店子变化起来总是特别快, 原本也没有什么稀奇,如果不是它那荧光黄的店名太耀眼的话。

——同性成人用品店。

谢知周顶着日头眯了迷眼,确认自己没看错。

这年头,卖个成人用品都分同性异性了吗?

就在他愣神的这会儿,那老板溜达了出来, 谢知周下意识看过去,那头嚣张的紫毛在他眼里炸开, 他几乎是脱口而出:“Evn!?”

Evn回过头来, 也是一脸惊喜:“谢!”

谢知周没太多道德包袱地走进了他的店, 蹭着店里一片阴凉。他接过Evn递来的冰汽水喝了一大口,问道:“你怎么到这儿开店来了, 还卖起这些了?”

Evn撇撇嘴,“你们校领导不是嫌弃同性恋吗, 我就开在你们学校附近膈应他们。”

这话勾起了谢知周的思绪,他有些踟蹰地问道:“邹老师现在……”

“挺好的,”Evn接过话:“他现在去了一家研究所, 发展挺不错的。”

“你这是为他鸣不平呢?”谢知周这回从Evn口中确认了邹秦的确过得不错,心也彻底安了下来。

Evn捋了捋自己潇洒的紫发,一副得意的样子。

“友情提示你,”谢知周忍不住打趣他:“校领导一般不来这条街。”

“那就给你们那些闲言碎语的同学看。”Evn摊摊手,全然不在意。

谢知周放下被吸空的汽水,隔着紫色的美瞳片,盯着Evn发着光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忽然一挑眉,八卦道:“说说,你和邹老师什么关系?”

“天地良心,真没关系,”Evn忽然有些挫败的样子:“我倒是想有关系。”他说完淡淡地苦笑了一声,把目光垂向了柜台。

听到这儿,谢知周知道也不便再问了。他索性转了话头儿:“生意好吗?”

“不错,”Evn一扫方才的情绪,整张脸又生动起来:“顾客还挺多,看来你们学校有需求的也不少嘛。”说完他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说起来,你可好久没去过Gemini了,早知道你上回去就是告别宴,我说什么都不会放你那么早回去。”

谢知周心虚地笑了笑,没响应这个问题。

“哎,”Evn拿汽水瓶子碰了碰他的手腕:“上回问我要‘答案’的那位,追到了?”他看了看谢知周的神情,又改口道:“不对,应该问,现在还谈着呢?”

谢知周没否认。

“可以啊这位兄台,”Evn像是有些惊讶:“你这个谈了够久了吧,不腻?”

他含含混混地“嗯”了一声,心里却有点没着没落的。季泽恩含着泪的吻放电影般在他的眼前闪现,不知道是什么心理作祟,他总是不想把季泽恩和他的过往相提并论。

Evn了然地从柜台里翻出一盒东西扔到谢知周眼前:“超薄的,顾客反映最好。”

“你知道我不……”谢知周没有迟疑地把那包东西推回去,却没来由地想起苍山的夜晚。

在那声呼救声前,季泽恩想说的是什么呢?谢知周觉得,自己似乎是知道的。

“谢,”Evn的神色有些古怪,“你这是,脸红了吗?”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极为稀奇的事情:“谢,你居然会脸红的?”他捧起手里那包套,仔仔细细来回打量了一番:“这东西什么魔力?你以前看到不都是云淡风轻跟不举一样吗?”

谢知周拍了拍脸,“谁不举了?是你这地儿太热了。”他搓了搓手指,化去了刚被脸颊烫过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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