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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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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拉住了她的手

入夜后, 他们先去了工部尚书邱顺府中,为避免引人耳目,并未从正门入, 而是避开街上巡查的士兵, 在侧方翻墙而入。

裴霁曦并未跟着初学清进府,他托住初学清,帮她翻墙进入后, 便在邱府外的空巷等着她。

邱顺既是太子党羽,邱府也没有什么危险, 来这里也是为了探查如今朝中实情。更紧要的反而是看好街上的巡视军队,莫被发现了。

可他在邱府外等待的时候, 才发觉这个决定做错了,京城潜藏的危险比边境更甚, 初学清一刻不在他眼前,他的心便悬一刻, 他知道她已不是需要他护着的冬雪, 可即便初学清无所畏惧,他已不是那个坦然的裴兄了。

漆黑苍穹上没有一颗星子, 连月亮都蒙着一团黑雾。如今京城戒备森严,暗夜之中,幽静无比, 只有偶尔巡逻士兵的脚步传来。

约莫半刻后, 就见初学清的身影从侧门悄然探出。

裴霁曦高悬着的心这才稍稍落定, 只是半刻, 但他觉得仿佛过了好几个时辰一般。

他估摸着士兵巡逻的路线, 拉起初学清躲到巷子中。

到了巷子中,裴霁曦拉着她的手也并未松开, 初学清看着裴霁曦的眼睛,虽然他说自己仍然视物模糊,但看他如今正常行动都未受影响,甚至眸中也渐渐有神。

初学清心中莫名一慌,轻轻松开了裴霁曦的手,有些尴尬道:“进去时翻墙,想着出来就没必要翻墙了,便从侧门出了。”

裴霁曦忽视被甩开的手,问道:“朝中情况如何?”

说起正事,初学清回过神道:“我们走后,莲觅的事情暴露,甚至惊动了陛下。多年前,太子与张阜争抢莲觅,张阜身死,连累苏家公子莫名殒命后,陛下本就让人处理了莲觅以平此事,可太子不忍,暗中救下莲觅,如今莲觅现身京中,不仅张家,连陛下也大怒不已。陛下要处置莲觅,太子却将莲觅藏了起来,陛下怒极伤身,驾崩了。

“太子如今葬身火海,贤王却让私兵围京,再透露景王殿下有通敌叛国之嫌,软禁了他,虽没有陛下遗诏,但没了太子和景王殿下,加上私兵围城,贤王自然是最合适的继任人选。当然,这是外传的版本,实际如何,谁也不知。”

裴霁曦问道:“贤王的私兵,兵力几何可知晓?”

初学清摇摇头:“事发突然,只知京城都能被他们瞬间围困,可见兵力不少。如此多的兵力,也定非朝夕可得,贤王必是谋划已久。”

裴霁曦嗤笑道:“想不到莲娘子竟成了他们篡位的由头。”

初学清垂下头:“都怪我,没有处理好莲觅的事情,让她被人发现了。”

“他们要篡位,什么都能当成理由,你又何须自责?”

“你说的是,如今应想办法补救。邱尚书给了我些东西,我要去找盛御史,太子将莲觅藏起来,让人遍寻不得,恐怕盛御史也在想办法找人。”

就这样,他们又急奔盛府。

昏暗月光衬得夜色更加朦胧,初学清知道裴霁曦入夜便更加难以视物,便自然地扶着他的手臂。

裴霁曦却将她的手轻轻拨开,转而拉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一如既往的冰凉,指间有长年写字留下的茧,裴霁曦不敢摩挲,只紧紧抓着,躲避着士兵,带着她前行。

到了盛府,裴霁曦照旧托着初学清助她翻墙,只这次他跟着翻了过来,方才在邱府外等初学清时,越等越觉得不妥,还是时刻让她在视线内才觉得安心。

初学清见他跟了进来,本想阻拦,却已进入盛府,不宜出声,只好由着他跟了上来。

只是未料到,盛府的侍卫巡防紧密,不似邱府那般松散,很快便有人发现了他们。

可盛府侍卫也并未喊出声,只是悄声传递着有刺客的消息,紧追着他们。

初学清来过盛府,为裴霁曦指出了盛道文书房的方向,裴霁曦便抓着她疾驰。

盛道文显然也听见响动,带着几名侍卫立在院中,直到裴霁曦逼近,侍卫险些动手,初学清忙出声道:“师兄,是我!”

盛道文借着府院灯光仔细辨认,方才认出乔装的初学清和裴霁曦,忙挥退侍卫,带他们进了书房。

关紧书房的门,盛道文才问他们:“你们不是在北境吗?怎么回京城了?”

初学清答:“听闻京中生变,我们便赶了回来。”

盛道文瞥她一眼,乔装的初学清脸色苍白,带着赶路的风尘仆仆,她一个铁打的太子党,如今太子薨了,她回来能有什么好下场?他摇摇头:“你回来做什么,无非是多送条性命罢了。”

“师兄此言差矣,那个位置,贤王定是坐不上去的。”

盛道文并未相信初学清的笃定,而是问道:“怎么,定远侯眼睛好了?你也是来阻止贤王的?那贤王的胜算的确小了些。”

裴霁曦并未回话,初学清却维护道:“师兄难道能独善其身?不怕莲娘子与你的关系被张家知道吗?”

盛道文盯着她:“你威胁我?”

“师兄。”初学清道,“张家已犯下累累罪行,莲娘子亦是无辜之人。我手中有张家的罪证,包括他们外放张家亲信到地方为官敛财的证据,甚至,他们私造铁器,勾结西羌的证据。那么多的私兵,若非如此,怎么养得起呢? ”

此话一出,不仅盛道文,连裴霁曦都怔住了,他当年在西境调查许久,也只抓到西境军守将汪实,让当时的知府张守同逃脱罪责,如今初学清手中竟然有这些证据。

初学清继续道:“师兄身为御史,监察百官,不知敢不敢收这份罪证?”

盛道文手中空空,握紧手才发现他的折扇还在桌台上,他拿起折扇,紧紧握着道:“这本是御史之责,缘何还要问敢不敢呢?”

多年前,他隐在父亲身后,看着莲觅被卷入纷争之中,甚至还用卑劣的想法去误解她,以求心中安宁,似乎只要莲觅是水性杨花之人,他就不算那负心薄幸之辈。

如今父亲已经不在,是他该站出来的时候了。

正当他接过初学清手中的证据,忽听见书房门被打开。

只见苍白着脸色的莲觅,提着裙裾跑了进来,扑通跪在初学清面前,颤声道:“初大人,求您救救太子殿下!”

盛道文面色一惊,忙上前隔开初学清与莲觅,他慌乱着抓着莲觅的手肘欲扶她起身,可莲觅却固执地不肯起来,道:“盛大人,承蒙您多日来的照顾,如今小女子已无牵挂,不愿躲躲藏藏,只愿能报了太子殿下的恩情,便了无遗憾!”

莲觅又膝行至初学清面前,哭道:“太子殿下因我而落入圈套之中,多年前我本就欠他一命,如今又害得他下落不明,初大人,您是太子谋臣,请您一定要救救他!”

初学清扶她起身,这才明白为何盛府侍卫发现刺客也不敢声张,原来莲觅藏在盛府。

莲觅这才起身,继续道:“贤王宣称太子殿下薨了,实际上殿下是为了到别院安置我,却被人发现行踪,他让我从地道先走。我走了没多久,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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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别院被烧,别院明明有出路,殿下不会被困在别院的,他怎会轻易殒命?”

初学清正色道:“莲娘子可见到有人纵火吗?”

“并未见到,但这火定然不是太子殿下放的,我临行前,他还说太子妃如今有了身子,宫中如今不安全,他送走我还要赶回宫中,怎会自焚呢?”

“太子妃有孕了?”初学清诧然道。

太子与太子妃只有一女,若是太子妃有孕的消息被贤王知道了,她在宫中就会很危险。

“是,殿下也是无意中对我说漏了,他还说太子妃的孕事并未对外宣布,就是怕有心之人暗算。初大人,太子殿下并非如外界传言,是看重我的美色,他只是心地良善,喜好我的诗文,不忍我被人欺凌而已!”

初学清愕然片刻,她知道太子心思单纯,可未料到竟能单单因为喜欢莲觅的诗文,就甘冒风险,如此相救。世人总愿把这些轶事染上绯色,连她也不免误会,可如今看来,太子出手救了莲觅,也并未对她有什么不轨之举,反而是将她送走。

初学清郑重道:“莲娘子放心,初某定竭尽全力,相助太子殿下。”

一旁沉默良久的盛道文目光幽深看着莲觅,微微呼出一口气,道:“初侍郎,太子之事,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盛某也愿倾力相助。”

莲娘子抬眼幽幽看了盛道文一眼,又垂下眸子,借着擦拭眼角泪痕的动作,后退半步,离盛道文远了些。

*

初学清和裴霁曦离开盛府时,外面开始飘起小雨,濛濛雨丝浸润空气,水气形成的薄雾萦绕四周,让夜色更加幽暗。

他们行走在偏僻无人的小巷里,初学清本是扶着裴霁曦的手臂,可没多久裴霁曦就又抓住了她的手前行。

“学清的手总是这般冰凉。”裴霁曦边走边道,“你本就未痊愈,淋雨对你身子不好。今日你我都不宜回府,我带你找个地方过夜。”

如今他们悄悄回京,的确不宜回府多做声张。

裴霁曦带她去的,是一处简陋的院子,看样子荒废了很久,院中有一口水井,两间屋子,一间堂屋里摆着几张长凳,上面积了一层灰,这会合着下雨的潮气,有股破败的味道。

里屋有一张床,床不小,可以容下两人。

今夜,他们恐怕又要同床共枕。

第112章 跟着缓缓躺下

裴霁曦在昏暗中摸索着, 大致擦了下灰尘,初学清忙上前去帮他。

裴霁曦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套被褥,道:“这是以前侯府老管家的房子, 他跟着我回邺清后, 这处也就荒废了,正好备了我们不时之需。今夜你好好歇着,别再害病了, 还有场硬仗要打。”

裴霁曦要去院里打水,初学清忙上前拎上水桶:“你眼睛都看不清, 还是我来吧。”

裴霁曦却执意拿着水桶:“你受伤未愈,不能再着凉了, 我大抵能看清路,你放心吧。”

初学清只好待在屋内, 趁着他去打水,铺好床褥, 看了看, 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两个被子并排铺在床上。

裴霁曦将水桶拎进里屋, 朦胧中看见床上铺了两床被子,垂眸道:“我烧了点热水,没有浴桶, 只能简单擦洗, 你身上还湿着, 赶紧换身衣服吧。”

说完便去了堂屋。

初学清正尴尬如何换衣, 如今也不知他的眼睛能看到什么程度, 忙趁他在外面迅速脱下外衣,简单擦拭, 又洗掉脸上的伪装。

她想要将用过的水拎到院中倒掉,刚轻轻推开门口,便看到蒙蒙细雨中裴霁曦弯腰立在水井旁,光着上身,拿着水舀冲洗上身。

雨水混着井水,在他坚实而强劲的肌肉上滑过,淌过身上杂乱的疤痕,肌肉的轮廓随着他的动作变化,那线条愈发清明。似乎是察觉到了开门的声音,他动作僵了僵,但并未转身,仍背对着门口。

初学清匆忙将水倒掉,慌乱地走进里屋,躺到床的里侧。

那肌肉的轮廓仍一鼓一鼓地在她脑海中作乱,许多已经忘却的画面不合时宜地蹦了出来,初学清将头埋进被中,羞于面对这些画面,直到闻到被子的霉味,脑子才清醒了些,掀开被子深深呼吸。

就在她平复许久后,一直都不见裴霁曦进来,她悄然起身,轻轻走到到外面一看,裴霁曦将几个长凳拼在一起,侧躺在上面,闭目养神。

初学清愣怔片刻才道:“裴兄,你怎不去床上休息?”

裴霁曦睁开眼,隐约看见初学清的雪白中衣,抿了抿唇,道:“我怕有什么意外,今夜在堂屋守着,你好好休息。”

“你自己也说了,还有场硬仗要打,你这样可不行。”初学清上前,忽略自己蓬勃跳动的心脏,拉起他要往里屋带,“咱们都要好好休息,你放心,今日我们这般小心,不会有人知道的,即便真有人,你在里屋和堂屋是一样的。 ”

裴霁曦没多做挣扎,跟着她走进里屋,看着她躺到内侧,自己才跟着缓缓躺下。脑中想起上次同床时,自己发生的那件尴尬事,当时觉得初学清一个男人,对这事大惊小怪,如今才觉得,真正突兀的,是自己。

外面的雨声逐渐加大,啪嗒啪嗒打在瓦片上的声音,搅得人心里生乱,两个人都以为乱的是自己的心,其实被雨声掩盖的,是两种同样快节奏的心跳。

裴霁曦轻轻深呼了口气,问道:“你的伤口还好吗?”

“静榆的药很效果很好,如今恢复得差不多了。”初学清哑着嗓子回答,话一出口才觉得自己嗓音不对,清了清嗓子。

气氛不对,裴霁曦转移话题问道:“若太子还活着,你觉得景王会如何呢?”

初学清被这话题带离了纷乱的心跳,她对太子的偏见,恐怕是从裴霁曦表兄苏晟杰去世时开始的。那时的传言,太子为了争红颜,害了张阜,又连累了兄弟苏晟杰。

到太子因鲁莽被北狄抓获,反而要裴霁曦牺牲自己换出他,甚至因此赔上一对眼睛,她就更加觉得太子不堪为君。

直至宫宴上太子被人暗算,险些要凌辱她,她对太子甚至生了厌恶,如今想起那腻人的龙涎香都几欲作呕。

可现在想想,莲觅的事,是太子敬慕莲觅才情,出手帮她解决张阜的纠缠;北狄战事,是他身为储君想要出一份力,只是才智有限闯了大祸;宫宴之事,太子亦是受害者。

初学清的声音在嘈乱雨声中响起:“太子虽然心地善良,但他不善政事,以往的政绩,大多是景王殿下在背后做的,冠上了太子的名。而正是因为太子心思单纯,才屡屡惹祸,总要人替他善后。他的确不适合那个位子。”

说着,她扭过头看向裴霁曦,“若不是他,你的眼睛也不会这样。”

裴霁曦听出她口气中的心疼,心中暖流熨帖,他轻声道:“我曾断乌尤拉一头长发,她心中恨极了我,就算没有太子之事,她也早晚向我报复。”

“她是恨极了你吗?我看是明明是爱慕有加,不然怎么舍不得杀你,又要让你娶她呢?”初学清的语气中,不自觉加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酸味。

裴霁曦也扭过头,他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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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初学清的神色,但这语气,不似她一贯的口吻。

初学清见他扭过头来,夜色勾勒出他英俊的轮廓,他的眼神像粘在自己的身上,明明该涣散的眼睛,此刻却像看着心爱之物一般,她心中不禁砰砰直跳,忙转过了头。

“乌尤拉哪里是爱慕我,分明是忌惮我,又想控制我而已。”他解释着,就如同向妻子解释的丈夫一般。

初学清察觉自己的话泄露了情绪,生硬转移话题道:“景王殿下原本将张家罪证交给了邱尚书,可我认为,不参与党争的师兄,才是更适合弹劾的人。如今师兄肯帮忙弹劾张家,朝堂之上就有更多的把握,只是贤王手中有兵,不知会不会生事。”

“你放心,我已让轻风联系京畿大营中的王将军,我与他曾共同抵御外敌,有些交情。如今他们隐忍不发,想必是以为太子殒没,贤王继位也无可厚非,不宜发兵。若他们得知贤王通敌真相,也不会坐以待毙。”

初学清怔了怔,未料到裴霁曦竟连京畿大营中都有熟人,也难怪君主忌惮。

裴霁曦又道:“你既想推景王上位,我必会尽我所能助你。”

“你……”初学清顿了顿,裴霁曦的态度,从先前的绝不参与党争,到如今,不惜暴露自己的关系网来助她,实在让她震惊,“你不必如此,我们也并非没有胜算。”

裴霁曦的手在黑暗中往身旁挪了挪,碰到了她的手,忍住了想要握住的冲动,只装作不经意碰到,却并未拿开,“你想要的道,也是我想要的。”

初学清感受到手侧传来的温度,一时间竟有些贪恋这个温度,也没有挪开手。

深秋夜凉,身体的疲惫却没能让纷乱的心思一起歇下,裴霁曦终是没忍住,攥住了身旁的手,压下声音中的颤意道:“你的手这么凉,这里也没法生炉子,我给你暖暖吧。”

初学清的手一颤,被他温暖的大手包裹住,她却僵住了身子,不敢动弹,只能感受到手上传来的力道与温度。

两个人盖着两床被,胳膊都伸在外面,紧紧挨着,一个人的手,藏在另一个人手中。

仿佛连夜里的温度都逐渐上升,窗外噼啪的雨声,也不是那么杂乱,却像泉水叮咚,滴滴奏乐,温暖人心。

裴霁曦仿若置身梦境,身旁躺着他寻觅多年的心上人,她的手就在自己的手中,她的呼吸就在自己的身畔,这场景,他幻想过无数次,无数次的失望过后,未料终于能成真。

哪怕只能以挚友的身份陪她走过一程,也是此生幸事。

直到感觉初学清的手逐渐温热,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裴霁曦才慢慢松开了手。

他看向身旁,虽看不清她的睡颜,但能感觉到她呼吸的起伏,这般鲜活,不像以往梦中的日日夜夜,只能伴着回忆里的幻想入睡。

他缓缓起身,悄然走到堂屋,躺在拼接的长凳上。

他能控制清醒时的自己,却没法管住睡梦中的自己,不能又像上次同睡时一样犯那种错误,还是凑合歇息一晚。

能守着她,已经很好了。

*

初学清是被一阵拍门声惊醒的,睁眼时身旁没有裴霁曦的踪影,连他的被子都收了起来。

她起身穿上外衣,听见外面传来轻风与裴霁曦谈话的声音。

她走到堂屋,看见轻风焦急的神色,他声音里透露着不安与懊悔:“初大人,吴将军从北境赶回了京城,我和桑大夫在必经之路上等到了他,没想到他没听我们说什么,就把桑大夫扣下了,如今要您本人和他去谈呢!都怪我!没能守好桑大夫!”

裴霁曦闻言对初学清道:“你不能去,他一定设下了陷阱等你,我去,把桑大夫救出来。”

秋风顺着开着的门缝吹了进来,冷风吹散了初学清身上的倦意,让她更加清醒,她冷静道:“吴长逸不会伤害静榆的,轻风你不必自责,要怪也只能怪我安排不够谨慎。我去好好和他谈,裴兄,你也放心,我身份在这,此时他还不会对我怎么样。 ”

裴霁曦知道劝不住她,只得道:“那我随你一起去。”

他们三人连忙出城,出来得匆忙,初学清和裴霁曦未做伪装,好在出城查得没有那么严,京中的人,应也没有想到他二人会回京。

吴长逸特意驻扎到离京城有一段距离,想必也是在等待时机合适才会进城。

至于这合适的时机是什么,初学清还没琢磨清楚。

待他们赶到吴长逸军队驻扎的营地,吴长逸只让初学清一人见他,但裴霁曦执意要跟进去,待人通报以后,吴长逸竟同意了他们二人一起进去,轻风则留在营地外等他们。

第113章 求偶不成,改强夺了?

营帐之中, 吴长逸背身等着他们,见他们来了,转身瞥了一眼:“侯爷的眼睛康复了?”

裴霁曦定定看着吴长逸, 并未答话, 如果复明能震慑一部分人,那他乐得让别人都知道。

初学清直接问道:“静榆在哪?”

吴长逸不屑道:“你放心,我比你更会护得她周全, 总归不会让她一人千里寻夫,身陷险境。”

初学清心中稍稍松口气, 却也并未显现出来,只道:“无论她去何处, 我都尊重她的意愿。你将她扣在这里,问过她的意思吗?”

吴长逸眉头紧皱, 初学清总是这样,能用一两句话就挑动别人的情绪, 他压制住心中不悦, 转而道:“初侍郎在京中运作,都是提着脑袋做事, 你就不怕牵连家眷吗?”

“无论如何,如今她依然是我的家眷。不知吴将军扣住人,意欲何为? ”

吴长逸拿出一张纸, 塞给了初学清, “这份和离书, 你写上名字, 之后的事, 你就不必操心了。”

初学清接过来,扫了一眼, “怎么?吴将军这是求偶不成,改强夺了?”

吴长逸轻嗤一声:“我本来只想和你一人谈,既然你非要带上定远侯,我也就不必顾及你的颜面。侯爷恐怕不知道吧,一个男人,不能人道,竟还有脸娶妻,如此耽误别人的一生,就心中无愧吗?”

裴霁曦愣怔一瞬,他本担心吴长逸会布下什么圈套等着他们,未料到是为了男女之情要与初学清清算,而初学清女子之身,竟被误解成不能人道,他一时失语,不知该如何反应。

初学清抿抿唇,若是真的男人被这样揭穿,恐怕已经无地自容,可她并不是男人,此刻只能佯装屈辱的样子,半晌才道:“* 若吴将军只是怕我耽误了静榆,你放心,这和离书,我早就想给静榆,只是她担忧我孤家寡人,才一直不肯和离。”

“那你痛快签了,省的将来出事,还要连累他人。”

初学清提起笔,顿了顿,又对吴长逸道:“吴将军可知,为何静榆抛头露面行医,可御史参我治家不严的折子,却几乎没有吗?”

吴长逸紧皱眉头,他知道初学清的口才了得,以为她又要顾左右而言他,拖延时间,但怕她反悔不签,还是耐着性子道:“怎么,初侍郎是要告诉我你的官威有多大,连御史都不敢参你吗?”

“当然不是。”初学清轻笑道,“静榆医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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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许多朝臣家眷都是她的病患,甚至,有一些大臣自己,也都要找静榆看病,只是为了患者的隐私,不宜外传罢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静榆有今天,不是靠我这个在朝当官的夫君,是她自年少云游四海,不畏流言,苦习医术换来的,若将来有人阻她行医,即使这个人是她的夫君,她定也毫不犹豫地割席断义。”

“割席断义?”吴长逸默默重复着,他何曾没被割席断义过,只是年少时一句不经意的回答,就葬送了青梅竹马的情谊。

“若有人想要与她相伴,就要尊重她的意愿,放开她的手脚,做她的携行之人,而不是将她困于世俗,做那阻路之人。”

吴长逸隐隐听懂了这话外之意,他敬初学清是大义之士,却又因妒忌让自己不能正视她,可如今却明明白白地知道,他比不上初学清,不是因身份地位或学识能力,只这一份拳拳爱重之心,就让多少男子汗颜。

他也明白了,为何初学清不能人道,桑静榆还是不忍和离。

初学清这一番话,同样重重砸在裴霁曦心上。

携行之人,其实根本不需多做什么,只要将她送到她的战场,她便会大放异彩。而如今,初学清用一个丈夫的身份,清清楚楚地告诉他,如何与一个这样的女子相携。

“吴将军,你可明白?”

听到初学清这么问,吴长逸心如擂鼓,这句话,就如同托孤的父亲一般,太过沉重,他忽然失去了先前那股要和初学清对峙的力气,只低低道:“初侍郎放心,既然有人想让你在北境待着,不卷入这夺嫡之争,就自会有人护你周全,这和离书,也只是给她以防万一的退路罢了。”

初学清怔了片刻,倏尔明白了他的话外之音。想让她在北境待着远离纷争的人,正是景王,而吴长逸这么说,他必然是与景王有过联络的。

她提起笔 ,利落写下自己的名字。

吴长逸收下和离书,却倏尔觉得自己那点卑劣的心思在初学清的坦荡面前可笑得很,他犹豫了一瞬,又把和离书递给了初学清:“还是你给她吧——至于给不给,什么时候给,我想初侍郎自有决断。”

“静榆在哪?”

“京中不太平,你确定要让她随你进京?”吴长逸质疑道。

“不是我要让她做什么,而是要看她想做什么。”

吴长逸哑然片刻,命手下将桑静榆请过来。

既知道桑静榆无恙,初学清终是松了口气,见到吴长逸落寞的神情,状似不经意问道:“不知吴将军从石喙岭急返回京,是为了何事呢?”

吴长逸听到这问话,落寞的神色瞬间消失,回道:“那初侍郎和定远侯本该在北境盯着和谈之事,缘何又回京了呢?”

裴霁曦见初学清不动声色,便说道:“吴将军接管石喙岭的定远军之事,也从未有人与我说过。”

“定远侯身患眼疾,不宜操劳,军令自然是直接传达到方将军那里。”

裴霁曦继续道:“可吴将军一接管石喙岭,北狄王旧部就避开望北关,绕路攻打石喙岭,也是巧得很。”

吴长逸笑笑:“你们想知道我为何回京,不用着急,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

他话音未落,桑静榆就从帐外飞快地走进来,见到帐中站着的三人,直直地冲初学清走来,拉起她的胳膊道:“你们没事吧? ”

初学清淡然一笑:“没事,你放心。”

吴长逸面色无波地看着她们二人,明明是初学清担忧桑静榆而来了营地,桑静榆见她第一句,竟然是担忧初学清,这一幕,更让他觉得,自己是个隐在暗处、待吸人血的蚊子,肮脏又见不得人。

桑静榆这才放下心来,对一旁的吴长逸大声道:“你别想着拿我威胁我夫君,我告诉你,你若真的、真的投靠贤王,你、你……”说着似又带了点哭腔,“你悬崖勒马,还来得及,我夫君会帮你的!”

恰在此时,帐外有士兵急报,吴长逸迅速掀帘出帐。

桑静榆见他出去了,才问初学清:“我劝他了,可他不听我的,他要真是贤王的人,你说怎么办?”

初学清只静静道:“应该很快会有答案了。”

“什么意思?”桑静榆接着问,“难道京中有什么变动?”

初学清未答话,静静听着帐外的动静,她还未听清什么,便听裴霁曦道:“他们要拔营了。”

帐外嘈杂的脚步声传进帐内,裴霁曦往帐外走去,掀开帐帘,看见士兵们有的在收拾物资,有的列队待发,俨然一副大事将临的场面。

初学清和桑静榆跟着出来,看到眼前一幕,桑静榆心中更加焦急,她抓住初学清的手臂:“怎么办,他不会要跟着贤王造反吧?”

初学清拍拍她的手:“你不用担心他,他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我……我哪里是担心他……”桑静榆没有底气地嗫嚅道。

裴霁曦看着二人的互动,又想起方才初学清的话,想来初学清现在做的,就是她自己理想夫君的样子吧。能护她周全,却不束缚她手脚,适时地给她关怀,却不干涉她的决定。

想来,他竟有些嫉妒桑静榆,无论如何,能光明正大地陪在她身旁,看着她在朝堂施展手脚,也能给予恰到好处的支持,也难怪他之前误会她们伉俪情深,这般情谊,怕是一般夫妻都比不来。

吴长逸下达拔营指令后,回来找他们,看到桑静榆放在初学清胳膊上的手,忽得被秋日的阳光晃了眼,垂眸道:“京畿大营似有异动,还有一路未知军队,与他们会和了,初侍郎,你可知是哪路军队? ”

“无论是谁,我相信除了这路军队,王将军还会有其他助力,你说呢吴将军?”初学清话里有话,似在暗示,那另外的助力,正是吴长逸。

吴长逸轻笑一声,被猜中的感觉并不舒服,尤其是被初学清猜中,“你们先走吧,我还有事处理。不过终究还是会让定远侯看见,我手下的兵,和你定远军相比如何!”

裴霁曦道:“定远军的长矛,也只对着关外,吴将军手下的兵自然是强得多,内可剿匪,外可杀敌。”

吴长逸哑然,没料到裴霁曦和初学清待久了,竟也越来越像,这讽刺人的功夫竟然如出一辙,这是说他只平过内乱,没护过山河。

桑静榆没听懂他们的哑谜,但恍惚中有些明白了吴长逸的立场。

吴长逸默默看了她一眼,道:“你们入京后,京中定然有许多伤患,就留……桑大夫在京中救治吧。”

言外之意,即便要带桑静榆,也不要将桑静榆带入宫中,在京中救治伤患就好。

初学清点点头,她知道,等吴长逸进城的时候,应是战局已定的时候了,便折身对桑静榆道:“静榆,你先不要进城,待确认城中安全后,再跟着吴将军进城吧。”

桑静榆虽有心出力,但也知道此时她更需要确保自身安全,才能在战后救治更多伤患。

一切乱局,该结束了。

第114章 手继续向下,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初学清和裴霁曦赶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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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大营, 主将王飞翎率兵在距京城十里处扎营,却没有正式进攻,似在等着什么。

除了王飞翎, 初学清还见到了熟人, 正是许久未曾露面的柴富贵,而柴富贵带领的燕雀军,也在营地之中整顿待发。

初学清为柴富贵与景王牵线见面后, 料想景王会好好安顿燕雀军,就再未管过燕雀军的事, 如今燕雀军竟然成了景王的助力,在众人出其不意之时给出最后一击。

王飞翎是位年过五旬的老将, 见到裴霁曦和初学清,未多作寒暄, 直奔主题:“今晨早朝后,贤王将众臣困在了宫中, 据闻, 他甚至把官眷也召进了宫中。形势危急,我计划分三路进攻, 我负责泰和门,柴兄弟,你率军走西路负责宣瑞门, 可有问题?”

燕雀军和初学清上次见到时已大不一样, 如今他们装备精良, 战马充足, 是谁为他们准备的, 不言而喻。

柴富贵毫不犹豫应道:“没问题。”

王飞翎继续道:“至于东路文昌门,”他抬眼看向裴霁曦, “世侄,你的眼睛如何了?”

裴霁曦知道王飞翎的意思,只道:“虽看不清细节,但决不会误军。”

王飞翎不客气道:“那我就把东路军,交给你了。”

初学清心内咯噔一下,京畿大营不可能没有人能率军攻城,王飞翎是要裴霁曦表明态度。王飞翎需要人和他共担风险,而柴富贵有景王信物,裴霁曦是边疆战神,如此三路合作,他才能放心攻城。

王飞翎又看向初学清道:“初侍郎,我率军攻泰和门,泰和门是贤王私兵主力,你可否助我?”

不等初学清回答,裴霁曦抢先道:“初侍郎随我一起,她一介文臣,恐帮不上王将军。”

王飞翎摇摇头:“景王府邸,离泰和门最近,初侍郎是太子的人,景王必定信你,若我们顺利入京,需要初侍郎去请景王殿下。”

初学清知道裴霁曦担心她的安危,她也知道王飞翎是想将她绑在一条绳上,增加筹码,但是这的确是现下最好的选择。

“初某义不容辞。”

裴霁曦看着初学清清癯的身影,仿佛看到了多年前,他即将奔赴西境时,想要跟他一起上战场的冬雪。当年,他拒绝了冬雪,如今,他却不能再阻止初学清。她有她的战场,他只能尽他最大可能,护她前行,却不能决定她的方向。

几路大军按照计划出发,裴霁曦虽担忧初学清,但也只能先履行自己的职责。

冷风烈烈,呼号着为战士送行。初学清一介文臣,此战并不需要她冲锋陷阵,着实谈不上风险,她只是跟在王飞翎的队伍后,只待攻下城池之后,去景王府迎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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