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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之前定做的衣裳,糖糖看到必然会欢喜一点,贺宸在心里默默筹划起来。
姜桡没怎么听,只点点头,便抱着糖圆回了屋。
此刻,惠阳镇上。
趁着喝茶歇息的空隙,林不语碰了碰身边人的手肘,压低声音问道:“徐师兄,我看这个镇子就是平平无奇的样子,长老他们为何要让你我下山,特意走这一遭啊?”
徐津放下茶杯,望着眼前来来往往的人群,沉声道:“长老有令,你我只管执行便是。”
听到徐津的回答,林不语撇了撇嘴角,明显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他思量了会,还是挑起眉头,再次询问:“难道和妖魔宫那边有关?毕竟这惠阳镇除了和原先那……地方有点近,也没别的特别之处了。”
徐津倏然转头,淡淡地看他一眼,林不语顿时瞪大眼睛,直挥手:“啊,徐师兄你别这样看我啊!我可什么都没做,就是无意间听到宗门里的师兄师姐说到那件事,这才有点印象,其他的我可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是吗?”徐津垂下眼,不冷不热地问着,“不少弟子都说你是我们天月宗的百事通,怎么可能只知道这些?”
林不语暗道不妙,只能陪着笑说:“师兄,你这可冤枉我了,我就算是百事通,那不还有百事之外的千事、万事都不通吗?”
徐津也不再纠结于这个话题,毕竟那事被林不语知道也无碍,他原本也只是想试试林不语到底还知道点什么。现在看来,师父估计只把天华剑仙的事情说与他一人听了。
徐津拿起剑,起身:“我看你也休息够了,便继续往前走吧。”
林不语一口气卡在那里,不上不下,他只能迅速喝完那一杯茶,便随着徐津起身,老老实实地跟在他身边:“是,都听徐师兄的。”
怪不得总有人怀疑徐津是掌门的私生子,这两人性子都一模一样,一样的不近人情,一样的面瘫冰块。
林不语正在心中暗暗吐槽,却见徐津倏地停下脚步,快步往一旁的店铺走去,林不语也只能收了神,紧跟过去。到了门口,他抬头一看,才发现是个药铺,叫万春堂。
药铺里面,掌柜的似乎在和一名男子说些什么,面色有点诡异。林不语跟着徐津走过去,凑得近了些,才听得更为真切。
“这……我们店里往常都是卖女子用的麝香还有藏红花,从我们男子这边入手避免生育的,我这做了十几年生意也是头一次听说,您得容我去问问医师那边。”
“嗯,那就有劳您了。”
掌柜攥着衣袖,身体微微倾向男子,刻意压低声音:“不劳烦,不劳烦,就是,我看您这也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有什么想不开非要用这些药呢?是药三分毒,一个不好,以后说难听点,断子绝孙怎么办?”
断子绝孙?!
林不语瞬间看向那名男子,掌柜所言不假,那男子确实相貌堂堂,不说凡间,就是修士之中也是出众的。但这样的男子,年纪轻轻,就想着断子绝孙了?
他们修士因着修炼的缘故难以生育,只能被迫“断子绝孙”,那男子倒好,竟然要主动断子绝孙?
林不语乐了,要不是顾忌着一旁的徐津,早就要拍手笑哈哈了。但一看到徐津严肃异常的脸色,他便心头一动,循着目光追过去,只看见那男子。
而一向八风不动的徐津竟然皱起眉头,仿佛如临大敌。
林不语咧起嘴角,忍不住扯了扯徐津的衣袖,小声嘟囔着:“师兄,那人都要主动断子绝孙了,就算是什么祸害,也为害不了多久,您也不必如此……”
他就差没直说:“师兄,你行行好,人家都要断子绝孙了,你就让让他吧。”
这边林不语还在思考着措辞,徐津却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下山之前,师父给了他一抹天华剑的剑灵残魂,若是遇到天华剑的命定之人,他就能感应到。而现在,徐津的识海中有了异动,异动的缘由便是眼前的那名男子。
一种猜测自然而然地跃上心头——
那人或许就是天华剑的命定之人,下一任天华剑的持剑人。
众人从船仓走到船甲板上,才发现船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只见不远处伫立着一座如玉的山峦,无论是山石还是上方的绿植都是呈浅浅的碧绿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漂亮的宛如人间仙境似的。
最为震撼的是,在那陡峭的山顶之上,隐隐约约可见有道玉梯直冲云霄。
陆观棋不可置信道:“这就是蓬莱山,跟通往外界的天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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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海浪涌起,只见原本伫立在海里的蓬莱山竟开始慢慢开始移动起来。
贺千宸连忙开口:“我们得先上去。”
姜桡点点头。伸手搂住许念腰,朝着蓬莱山快速飞去。
陆观棋可怜巴巴看向贺千宸。
“这次能不能不拎衣领!!”
第 44 章 第四十四章
这次贺千宸贴心的没有拎衣领,难得拉着陆观棋胳膊直接飞跃到对面的蓬莱山上。
没有人的船只迅速缩小,重新钻回姜桡的灵宝袋中。
陆观棋盯着脚下如玉一般沙石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有些恍惚,他还是有些不可置信问道。
“这就是蓬莱山吗?”
姜桡环顾四周,目光落在那直冲苍穹的天梯上。
她点点头,一脸笃定。
“是蓬莱山没错。”
蓬莱山在海面移动的速度很快,眨眼功夫就窜出去很远。
只需一眼,黎清越便能看出贺宸怀中的女子早已没了生还的可能。
他的预料一向不会出错。
偏贺宸还像是毫不知情一样,他就这样抱着姜桡,一步一步地走到黎清越面前,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他抬起头,紧盯着黎清越,双眼通红:“求您救她,我什么都可以做。”
见状,徐津不忍地挪开眼,不敢再将视线落在贺宸的身上。毕竟,师父或许不知,但他和林不语都十分清楚,贺宸与他妻子的感情甚笃,如今一场天灾带走了贺宸妻子的性命,他的心里必定不好受。
但或许就像是师父说的,这对凡人贺宸来说是一个打击,但对未来天华剑的持剑人来说,了却红尘于修仙飞升一事却是大有裨益。
闻声,黎清越的目光落在了贺宸身上,他打量了贺宸几眼,才缓声道:“你什么也不用做。”
贺宸看着他,眼神中带着点不自知的希冀。
“因为她已经死了。”
下一瞬,黎清越的话语却是彻底断送了所有可能,他站在那里,投下的目光不含一点怜悯,语气淡薄得像是在陈述一个简单不过的道理。
徐津闭上眼,默默攥紧了手中的剑。
黎清越面色不改,他继续说道:“就算是神仙也不能随意更改他人的命数,因果之中,早有命运。若是随便插手,自身也会逃不过天道的责难。”
“……”
此刻,贺宸的目光终于从黎清越身上挪开,他低下头看着怀中人,神情不明。贺宸不明白,姜糖分明还好端端地躺在他的怀中,身上没有伤痕,平静得像是在熟睡,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宣告她的死亡。
她明明只是睡着了。
贺宸伸出手,冰冷的手指从姜糖的额头一路游移到鼻尖,她闭着眼,睫毛浓密,唇角微抿,只是再也没了温热的呼吸。
一切都是冰冷的,仿佛世间的寒霜都凝结在他周围,只有滚烫的泪水才能化开。
可当贺宸的热泪砸下,落在姜糖的脸庞上时,她的眼眸仍未睁开。贺宸只能僵硬地转过头,紧紧抱住她,不让自己的眼泪湿了她的脸。
这样的味道,她不喜欢。
原本只跟在贺宸身边的糖圆也小步迈到他身边,伸出爪子,攥住姜桡的衣袖。握了一会,糖圆才抬起头,一双琥珀色的猫瞳盯着黎清越看。
它还是不相信黎清越的话,他一定可以救娘亲的,娘亲也不是什么会被命数束缚的凡人,她一定是修仙之人。
更何况,就算是凡人,这世间为凡人逆天改命的故事还少吗?
正道就是这般虚伪,只想着修仙飞升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而不愿意去耗费心力挽救他人的性命。
糖圆盯着黎清越和徐津看了一会,等黎清越再度垂下眼的时候,它又猛然一低头,乖顺地坐倒在贺宸身边,毛茸茸的尾巴耷拉在满是黄土的地上。
黎清越倏然唤出天华剑,琉璃莹白的剑尖指向贺宸,剑身在轻微晃动,连带着他的声音也有了些许波动:“……贺宸,你可愿入我天月宗,修习剑术?”
听到他的声音,徐津顿时抬起头,望向贺宸。一旁的百姓离得不近,只能看见黎清越拔剑向贺宸的场景,众人犹疑了会,最后还是跟着小玉一家人的步伐走过来,见状便要劝解道:“仙人,有话好好说,小宸这孩子也不是故意冒犯您的,您就大人有大量,放他一马吧……”
而黎清越没有理会他们,目光悉数落在贺宸身上。贺宸却只是低着头,恍若未觉,仿佛被冻住的雕像。一旁的糖圆却迅速眨眨眼,分出一只猫爪,去够贺宸的衣袖。
只可惜,在够到之前,黎清越又缓声道:“若你能做好天华剑的传承人,我可以救她。”
贺宸抬起头,直视着他,嘴唇动了动,像是想问什么,但最后还是沉默地伸手握上剑。锋利的剑尖顿时划破了他的手,鲜红的血滴落下来,在黄土中化开。与此同时,原本还处于躁动状态的天华剑也安静下来,就这样停在了贺宸的手心之中。
果然,贺宸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然而,一对上贺宸的眼神,黎清越没有半点如释重负的心情,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以姜糖的性命去引诱贺宸修道,这一步棋是否正确。
但话已落地,天华剑也已经认可了贺宸,黎清越便只能继续走这一条路。
黎清越收回眼,淡淡道:“给你一刻钟收拾东西。”
贺宸应了一声,一旁的人也终于弄清楚了这件事,众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该是劝贺宸节哀,还是为他能入仙人之眼而庆祝。
要不然怎么说是造化弄人?
要不是这一场天灾,天月宗的人就不会来他们这个破落的小村镇,小宸也不会入了他们的眼,一步登天。但要不是这一场天灾,小宸的妻子也不会香消玉殒……
诸多情绪糅杂在一起,最后一群人也只是互相望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便默默退回到之前的位置。
不宸处,林不语悄然背过手,起初停在他指尖上的蝴蝶眨眼间便没了踪迹。
掌门收徒,收的还是天华剑的未来持剑人,这样的消息不可谓不重要。
林不语微微扬起唇,他已经可以预料到这个消息传开后,宗门上下的情况了。届时,作为第一手情报人,他可得好好利用这个身份,给自己弄点好处。
时间飞逝,十年时间弹指而过。
而在姜桡看来,这段时间漫长得像是一个没有尽头的梦,她的梦境充斥着各种各样的记忆,她甚至看见过自己的母亲。
那时候,母亲还活着,她会微笑着抱住她,拿出手帕,温柔地帮她擦汗。而父亲就站在她们身边,默默地等着她收拾好,再传人用膳。
姜桡还看见了游彦,此时还不是魔皇,只是她的陪玩之一的他只能怯生生地陪在她身边。而在现在的姜桡看来,她只觉曾经的自己十分可笑,根本看不清游彦无辜外表下的那一颗狼子野心。
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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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这样向往着强大的人本就不会接受血契,那和继续做她的陪玩有什么区别?
即使是在梦中,姜桡也情不自禁地笑了一声。怪不得母亲总是说她傻,她确实傻,吃过游彦的亏之后,还会继续上路生的当。
但很快,姜桡便笑不出来了。她看到自己和青银在树林里逃命的画面,也看到自己是如何一路装傻留在贺宸身边,最后同他成亲的。
无论其他人对她如何,但对贺宸,姜桡始终是有亏欠的。
当听到闪雷滚滚的声音时,姜桡眼前的画面骤然变黑,强烈的白光炸现开来,她下意识地睁大眼,伸手向前,像是要抓住什么。
而最后,姜桡确实也抓住了什么,她的手没有落空。姜桡迟缓地眨了下眼,一切事物仿佛从她身边呼啸而过,最后又停滞在她眼前。
她看见青银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双眼写满了焦急和担忧。
“小桡,小桡……”青银皱着眉,一声接着一声唤她,终于看见姜桡的眼神有了焦点。
姜桡张了张唇,反握住青银的手。感受到她手心温热的那瞬,姜桡才有了重新活过来的实感。她来不及看自己的情况,只本能地扑上去,一把抱住了青银。
青银也紧紧地搂住她,姜桡依恋地躺在她怀中,像是雏鸟回到了母亲身边。她伸出手,想要环住青银的腰身,却骤然摸到一处冰冷。
姜桡垂下眼去看,却发现那是乌黑的锁链,正牢牢禁锢住青银的行动。她心下一沉,有了不详的预感,而紧接着响起的声音也随即捏碎了她最后的一点希望——
“怎么就没死呢?”
只几个字,却含着笑,仿佛他只是拿姜桡的性命打了个赌。
姜桡僵硬地转过头,终于发现这里还有其他人。游彦就站在不宸处,此刻见她望过来,便陡然扯出一个怪异的笑,朝她走来。
姜桡下意识想逃,但反应终究没有游彦快。他抢先一步来到她身边,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姜桡抬头看他。姜桡瞪着他,正准备开口骂他,游彦却又将她的一只手扯过来,直接低头咬了上去。
尖牙划破敏感的肌肤,短暂的刺痛过后,几滴鲜血便从伤口处流出来,尔后落入了游彦唇中。他再度抬起头,仿佛意犹未尽般地伸出舌,仔仔细细地将残留的血痕舔舐干净。
等终于没了血之后,游彦才松开姜桡,向后撤了一步,笑了出来,像是炫耀:“没死的话,就继续当本座的血奴吧。”
笑声在暗室中回荡,一旁的青银也动了怒,想要冲过去,却被四处的锁链限制住。笨重的锁链划过地面,碰撞间发出刺啦刺啦的刺耳声。
在这样的环境下,姜桡却意外地冷静下来。要是游彦想要杀她,便不会等到现在。而她现在还能活着,便说明她在游彦那里还有几分可利用的价值。
或许,他还是没能找到解契的方法。
于是,镇定下来后,姜桡只是深深地凝视着游彦,开口问:“怎么样才能让你放了她?”
闻言,游彦也收了笑,他略一挑眉,静了几秒,目光在姜桡脸上来回逡巡。过了会,他才懒懒散散地开口:“给我生个继承人吧,这不是你们圣女的职责之一吗?”
“……”不用多想,姜桡便知道他在说笑,游彦有多恨父亲,便有多恨这血缘亲情。他就算想要个继承人,也不会是与她一起的。
见姜桡面无表情,游彦才一哼笑,重新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道,声音也恢复了从前的冰冷:“我要天月宗的秘宝。”
姜桡想不明白,耳边也再次响起那道沙哑的声音。
“小灵族,快逃!危险!”
姜桡下意识问道:“你是谁?”
那道声音并没有回答姜桡,而且继续重复刚刚的那句话。
“小灵族,快逃!危险!”
“小灵族,快逃!危险!”
姜桡有些怀疑这道声音会不会是天梯?
可无论前方有多危险,她还不能走!
姜桡要继续跟在贺千宸身边,确保他不会灭世外。
只有这样,才能护住自己心中最在意的地方跟最重要的人!
第 45 章 第四十五章
此时走在最前方的贺千宸,也从天梯中所制造的幻境中清醒过来。
他想到幻境中同阿桡拜堂成亲场景时,纵使知晓那不是真的阿桡,那耳尖也是红的厉害。
贺千宸在进去幻境的那一瞬间,就很清楚知晓,一切都是假的。
毕竟!
他的阿爹阿娘怎会坐在高堂之上,又怎么会唤自己宸儿。
贺千宸曾经无比渴望阿爹阿娘的目光与关心和在意,当时的他就像一条狗,那两人只要一招手,就忘了疼痛摇着尾巴跑过去。
后来攒够了失望,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贺千宸以为自己不会在需要。
直到,他碰到了阿桡。
贺千宸才发现,他的内心深处其实一直很渴望,很在意关心跟在意还有目光。
以及一份与众不同。
听到贺千宸的声音,姜桡安心下来,她主动在贺千宸怀中蹭了蹭,却突然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姜桡当即抬头,与贺千宸拉开一段距离,瞪大眼睛问:“……你受伤了?”
不是吧?路生那家伙居然能把贺宸打伤?
要真是这样,姜桡得重新评估一下路生的实力了。
怀中的香甜气息骤然宸离,贺千宸下意识地收紧手,又将姜桡搂入怀中,却不想她的手搁在两人之间,拉扯挤压间,新鲜的血液从贺千宸的伤口处溢出,一抹殷红色就此出现在姜桡的视线中。
“你受伤了。”姜桡轻轻地吸一口气,态度强硬,扒拉开他的手,从贺千宸的怀中绕出来,“先别抱我。”
要是贺宸真出了事,天月宗一路查下去,怕是会破坏她的计划。再说了,她既然决定用姜糖这个身份去接近贺宸,他首先得好好活着才行。
姜桡的原意是让贺千宸别抱她太紧,要注意伤口,却不想一听她的话,贺千宸低下头,看了眼身上染了血污的衣袍以及脏了的手,他小心翼翼地道歉,声音艰涩:“……对不起,糖糖。太脏了,我没注意。我不抱你了,你别生气。”
姜桡:“……”
她生气的点是这个吗?!
一旁的段止扯了扯嘴角,他揉揉酸痛的手臂,趁机插话:“清离,姜姑娘是担心你受伤,不是嫌弃你。既然如此,我先简单帮你处理一下伤势,好吗?”
“是吗?”贺千宸眨了眨眼,踌躇着,却又不敢直接向姜糖确认。
无奈之下,段止只能看向姜桡。一看段止的眼神,姜桡当即心领神会,连忙点头,说:“是啊,你先让大夫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大夫?
段止汗颜,他堂堂当今第一药师居然成了凡间随处可见的大夫。他忍耐着,将贺千宸拉到一旁坐下,却不想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天华剑。想起先前贺千宸丢剑的那一幕,段止的心中莫名好受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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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天华剑都可以乱丢,贺千宸推一下他好像也不是大事。
这样想着,段止先用灵力为他疏通经脉,平息紊乱的灵力,再取出丹药,帮贺千宸处理了一下外伤。所幸贺千宸受伤并不重,不然耽误了这么久,伤势怕是要加重,危及性命。
“好了,这几日你务必好好休息,再强行透支灵力,谁来了也救不活你。”段止郑重地警告着,稍后又补充一句,“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姜姑娘着想。要是你没了,她以后怎么办?”
贺千宸轻轻地应了一声,正要开口让段止再看看姜糖的情况,却不想姜糖忽而惊呼一声,他的思绪顿时紧紧绷住。
“灵力……?”姜桡歪了歪脑袋,不解道,“这是什么意思啊?”
贺千宸走过去,想着身上脏污,不敢伸手抱她,只用干净的那一只手牵住她,尔后便将自己这十年的事情娓娓道来。
听完,姜桡扑哧一声笑出来,双手搂住贺千宸的脖子,她扬声道:“贺宸,你真好,居然把我救活了!”
贺千宸垂下眼,瞥见姜桡脸上浅浅的梨涡,不由也露出一抹笑意。他弯了弯唇,温声道:“我身上脏,还是先别靠过来。”
“不要。”姜桡狡黠一笑,她将脸凑过去,亲了亲贺千宸的唇角,“你不让我靠,我就要靠。你不让我说,我就要说。”
姜桡刻意拉长声调:“贺宸,你真厉害,居然成了仙人欸!我就说我姜糖的夫君不会差,之后肯定会有大大的出息。”
纵使先前有诸多疑惑和怀疑,可姜桡一番话说下来,贺千宸已经无比确信,姜糖真的活过来了。这是万分之一的幸运,天道再次眷顾了他。
姜桡的唇已经离开,可留下的温热触感一直黏在贺千宸脸上。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直到听见段止的哼哼声,贺千宸才收敛了笑意,转而毕恭毕敬地请段止帮姜糖检查一下身体情况。
“这是天月宗的段长老。”
姜桡脸红了,她连声道:“不好意思,段长老。之前我以为还在惠阳镇,所以将您认成了大夫。”
“没事。”
段止无所谓地笑笑,他打量着眼前的女子,眉眼弯弯,眼尾微微上挑,显出几分娇俏。皎若明月,笑起来时脸颊右侧漾出一个小小的梨涡,看着便让人心生好感,倒也与贺千宸十分般配。
然而,相较之下,段止还是更关心姜糖为何突然死而复生这个问题。贺千宸的感情问题,那是黎清越这个师父该关心的。
念着姜糖是凡人,段止小心地操控着灵力,尽量不让她难受。他拧起眉头,一一探查下来。收回手时,段止沉吟着,贺千宸的一颗心顿时被揪紧,他忙不迭问着:“段长老,可是有什么问题?”
姜桡也紧张地咬住唇,她是知道段止的,当今第一药师,也是残鹤此生认定的唯一敌手。旁人来看,姜桡尚且有几分信心,但在段止面前,姜桡怕他真看出什么不对劲来。
思考片刻,段止才缓缓开口:“姜姑娘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先前探查一番,我竟从姜姑娘体内发现了些许灵力,这倒让我吃惊。不过,若是受了天月宗灵气的滋养,以凡人之躯生出灵力,倒也不算罕见。”
段止转过头,问他:“清离,你可还有给姜姑娘喂什么丹药吗?”
“有。”贺千宸想了想,直接道,“掌门给了我几瓣九重莲,我便都喂给她吃了。”
九重莲?!
段止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他压下抽动的眼角,只道:“九重莲,既然是九重莲,那一切便都说得通了。有九重莲在,姜姑娘的身体定无大碍,你就放心吧。”
说完,段止便匆匆离去,他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口吐恶语,对着那两人说酸话。毕竟,他的心里可酸死了。他向师兄求了那么久的九重莲,师兄居然给了贺千宸,最后反而落到了姜姑娘那个凡人身上。
不,现在来看,这位姜姑娘怕是可以修炼了。并且,有九重莲在,她修炼起来定是事半功倍。
段止抹了抹眼,朝黎清越所在的归云峰而去,他得告诉师兄姜姑娘醒来的消息,再顺便给自己讨讨公道。
段止走后,姜桡看着贺千宸,忍不住问:“九重莲是什么?是很珍贵的东西吗?给了我,会不会不太好?”
“不会。”贺千宸解释道,“那是掌门给我的,别担心。”
姜桡哦了一声,目前来看,她已经过了段止那一关,贺宸也并无怀疑她。接下来,她只需要待在贺宸身边,再伺机打探天华宗秘宝的消息。
想了会,再抬头时,姜桡发现贺千宸已然背过身,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袍。贺千宸离得宸些后,糖圆才敢溜到姜桡身边,朝她摇尾巴。
姜桡笑笑,正要伸手去摸糖圆的尾巴,却听贺宸冷声道:“小心,别摸它。”
姜桡:“?”
糖圆委屈巴巴地缩在姜桡身边,用喵呜声哭诉。姜桡拍拍糖圆的脑袋,明知故问:“怎么了?它不是糖圆吗?”
它是糖圆,可它已经背叛了你,转而帮另一个人去伤害你。
话语已经到了嘴边,贺千宸却生生地咽了下去,他转而看向糖圆,命令它:“跟她结死契,我可以既往不咎。”
死契,顾名思义,便是用生死定下的契约。结了死契后,灵宠的生死便与主人息息相关。若是姜桡出了事,糖圆也会当场暴毙而亡。
切。
糖圆摇摇尾巴,猫爪子捧起姜桡的手,它低头,小心地在她手指上咬了一口。血滴落下的瞬间,一人一宠的契约就此结成。
贺千宸本想继续追问唐小米的下落,但见姜桡抱着糖圆不撒手,他又不想将那些龌龊事告知她,便只能按下不表,在她床边坐下,看一人一猫嬉戏打闹。
过了一会,糖圆倏然跳起来,从贺千宸的身边飞过。姜桡下意识伸手去捉,却又按到了贺千宸的胸口,贺千宸闷哼一声。
姜桡疑心自己不小心按到了贺千宸的伤口,当即低下头,凑过去,轻声问:“怎么了?你还好吗?”
“没事。”贺千宸温柔地拂去她的手,勉力否认。
听出贺千宸语气里的勉强,姜桡冷笑一声,直接上手去扯他的衣服。贺千宸肯定受伤了,要是没看见他的伤口,她姜桡直接就改名叫姜糖。
没想到,十年不见,贺宸倒变成了个贞洁烈男,愣是死死地扯住衣服,不让她扒拉,倒衬得姜桡像个要非礼他的色女流氓。
姜桡倍感无奈,只能松手,可刚一抬头,姜桡便瞥见了贺千宸发红的耳尖。紧接着,视线左移,贺千宸泛红的脸挪入了姜桡的目光之中。
这熟悉的感觉……
姜桡下意识低头,目光不偏不倚地往下落,停留在那一处。果不其然,纵使有布料遮挡,姜桡也看出了一抹可疑的挺翘弧度。
脸颊发热,姜桡推搡了下贺千宸,挪开眼,咕哝了一句:“你怎么这样?我才刚醒,你就想着那档子事……”
贺千宸想要辩解,张口却是又轻喘了一声,听得姜桡心痒痒。
一定是那药粉。
贺千宸正要催动灵力,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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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诀压下那抹冲动,却不想姜桡突然伸腿,踢了踢他身下。顿时间,贺千宸的额心突突狂跳,心中的欲望迅速膨胀,眨眼间便又胀大了一圈。
姜桡故意“呀”了一声,然后居高临下道,语气充满顽劣:“贺宸,你别走,就在这里自渎给我看,好不好?”
最后一个字没写说完,女子朝彻底化为一滩猩红的液体,随即诡异的渗在地底下,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姜桡耳边也响起贺千宸那无比焦急的呼喊声。
“阿桡!”
“阿桡!”
姜桡猛的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贺千宸的怀里,但刚刚所看到的一切,又会是什么呢?
她小声问道:“我怎么了?”
贺千宸见阿桡无事,瞬间松口气,他把姜桡搀扶起来,开口解释。
“刚刚被上古法阵传送过来时,你忽然晕了过去。”
贺千宸没有问缘由,他不笨,怎会不知阿桡有事瞒着自己。
可阿桡不说,定有她的顾虑。
何况贺千宸舍不得阿桡为难,哪怕瞒上一辈子,他都愿意。
第 46 章 第四十六章
姜桡伸手揉了揉晕乎乎的脑袋,才开始环顾四周。
只一眼,就被面前这座古怪的山给吸引住了目光。
只见一半树木葱翠茂盛,一半却是荒石枯草,而两个极端景致的冲撞,也造就这座山的独一无二。
贺千宸解释:“这就是无极山,山的主人是位脾性古怪的炼器师,帮人练器只看眼缘,亦或者极其特殊的材料。”
当初也是这个老头子许诺,日后若想要本命剑,他可帮忙锻造。
所以贺千宸才会找上门。
姜桡忍不住踮起脚尖,伸手摸了摸贺千宸的脑袋,可惜身高不够,只能摸到他的眼眉。
贺千宸有些哭笑不得的问道。
“怎么了?”
听着段止的话,贺千宸心中全无波澜,等他说完,贺千宸才问:“段长老,可否帮我看看她的情况?”
“她?”段止不解,“你今日受伤与她有关?”
贺千宸带着段止进了秘室,略去部分与唐小米相关的部分,只说了姜糖身体突然衰老的事情。段止一惊,连忙用灵力探查一番,时间一长,眉头便蹙了起来。
见段止露出这幅神情,贺千宸心下一沉。若是今日之事真的害了姜糖,他难辞其咎。
“奇怪。”段止收回灵力,不住地感叹,“她是个凡人,按道理来说并无像修士那般的神魂。从前我检查的时候并无异样,可如今探查时,我发觉她不仅有神魂,还缺了一半。”
神魂?
“结合你所说的身体衰老情况,我觉得这其中必定有古怪。这种情况实在罕见,目前我暂时有两个猜想,一是在这段时间中,她被滋养出了灵气,才生了神魂,二则是她原本就不是凡人,而是其他修士锻造出的凡体,现在修士想收回部分神魂,因此这具凡体才会快速衰老。”
姜糖不是凡人?怎么可能?
“这都暂时只是猜想,我不敢肯定。”段止轻拍贺千宸的肩,“等我回去查阅一些古籍,有所发现后再与你说。”
“好,多谢长老,有劳您费心。”
将段止送走后,贺千宸一个人回了秘室。他看着熟睡中的姜糖,不断回忆着过往的点点滴滴,贺千宸倏然想起了那条姜糖从不离身的白玉吊坠。
每当床笫之间,贺千宸好奇那条白玉吊坠的时候,姜糖便会想方设法地遮挡他的视线或者转移话题。贺千宸心有疑惑,但想着那是姜糖的秘密,她既然不愿意说,自己也不该过分窥探她的隐私。
现在看来,若是姜糖的身份真的有怪,那条白玉吊坠或许就是突破的关键点。只可惜,那条白玉吊坠现在在糖圆的身上,而糖圆已经跟着唐小米离开了。
看来,他还是需要尽快找到唐小米和糖圆。
另一边。
趁着贺千宸转身,糖圆跑到姜桡身边,两人又原路返回,逃离贺千宸的洞府。怕贺千宸追来,姜桡又带着糖圆马不停蹄地跑回妖魔宫。一路到了她的圣女殿附近,姜桡才敢稍稍舒出一口气。
然而,打开门,一看见在她殿内喝茶的游彦,姜桡的心情便不大美妙了。
她在那里拼死拼活,游彦居然在这里优哉游哉地喝茶?!
一进殿,姜桡便去摸那些丹药,贺千宸那一剑虽然没击中她的要害,但她还是受了不轻的伤。又在路上奔波了好一阵,姜桡此刻已经是精疲力尽,强弩之末了,是以她完全没有心思去注意自己的形象。
直到游彦放下茶杯,视线在她脸上逡巡一回的时候,姜桡才意识到自己目前还是“唐小米”的形象,并未改回到姜桡的原本面目。
姜桡吞了几颗丹药,好受些后才到游彦身边坐下。她换回原本的面貌,也给自己倒了杯茶,就在游彦面前喝起茶来。
“你受伤了?”游彦突然拉住她的手,只见姜桡原本雪白的肌肤上添了几道血痕,还在轻微地渗血。
姜桡下意识要把手缩回,却被游彦牢牢拽住,他低下头,用唇去接那些新鲜的血。舌尖扫过时,姜桡的手背一阵发痒,她又开始挣脱,游彦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她的手。
游彦舔了舔唇,面上浮现出淡淡的餍足之色:“之后再受伤的话,记得来找本座,别浪费了血。”
姜桡:“……”
得了这顿意外之血后,游彦的心情明显有所好转,他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殿内,目光最后落在姜桡身后的糖圆身上。
游彦看的时间有点长,长到糖圆不适地躲在姜桡背后。注意到这一点,姜桡出声呛了他一句:“别看了,再看下去我会以为你又想杀它。”
游彦面色一沉,冷哼道:“本座还是有点容人之量的。”
姜桡不语,心想之前害死那只猫的人不就是你游彦,还装什么装。
没想到,下一瞬,游彦臭着脸,扔给糖圆几颗灵石。糖圆小心谨慎地凑过去闻了闻,见没问题,才开始大快朵颐,低着脑袋一顿猛吃。
“谁害你受的伤?”游彦问,那日她醒来前,残鹤便检查过她的身体情况。原本断了的经脉完好如初,甚至更胜从前,修为更是上了一层楼,现如今能伤到姜桡的人大约不多。
姜桡不愿意和游彦说贺宸的事情,便随口道:“你那个清离仙君呗。”
一听到这个名字,原本正埋头苦吃的糖圆悄悄竖起耳朵。
清离?不就是贺宸那个狗男人吗?
“你被识破身份了?”游彦不屑道,“我是让你去勾引他,但没让你去送死。”
姜桡无所谓地耸耸肩:“暂时应该还没有,不过我想也快了。我是去听你的话勾引他,没想到人家就是不吃我这套,我没办法呀。”
“别动。”
游彦突然按住姜桡的手,强硬地将灵力探入,游走一圈后,才低沉开口:“姜桡,你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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