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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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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徽最后扫了眼室内,确定没有自己的私人物品,便关闭机关。墙壁慢慢合上,这是船舱间的夹层,布置得舒适雅致,案上还堆放着书卷。谢徽从容坐下,透过暗格查看外间情况。

船舫停在岸边,刘豫带着人上船,谢家暗卫看到这群人的样子就知来者不善,笑道:“各位官爷,我们是楚州来的茶商,小本买卖,不知几位有何贵干?”

“大胆。”侍卫冷冷呵斥道,“这是大齐皇帝,还不跪下行礼?”

谢家暗卫心里冷嗤,一个叛臣降将,也配称帝?他垂脸,装作受宠若惊拱手,但动作里并没有多少尊敬。

刘豫忙着捉拿刺客,无暇关注一个商人。他命人在船舱里翻找,连一条缝隙都不许放过,士兵们粗暴地掀开陶瓷罐,上好的茶饼掉落一地,任人践踏。

名为搜查,但行事比土匪还要粗暴。刘豫丝毫不在意地碾过茶叶,走向一间舱室。

谢家暗卫扫到他的动作,忙追上来:“陛下留步,这是鄙人的房间。在下刚才一直在屋里休息,没见到任何人,不会有刺客的。”

刘豫冷笑一声,目光阴鸷:“那可未必。”

薛婵喜用冷香丸,所有衣服都要熏过才穿,行走间暗香浮动,若隐若现。他在这件舱房附近,嗅到了熟悉的香味。

刘豫走入船舱,其他士兵忙着在甲板上搜索,无人注意楼上。赵沉茜心道好机会,她在身上贴了匿形符,绕过士兵,轻手轻脚往船舱走去。

赵沉茜进门后,本能觉得不太对。这个舱室竟然这么小吗?这里乍一看没什么特殊,不大的空间里放置着床幔、桌椅、笔墨、镜子,没什么能藏人的地方,但赵沉茜却注意到墙壁上的字画。

这副画挂在这里,委实突兀,更像在遮挡什么。莫非后面有机关密室?刺客挟持着薛贵妃,藏到了密室里?

赵沉茜扫了眼机关处,并没有拆穿的兴趣。薛贵妃是否失踪,赵沉茜并不在意,她只在意刘豫的狗命。

匿形符是有时效的,赵沉茜慢慢握住灵蛇镯,寻找动手时机。刘豫在船舱里翻了一圈,一无所获。明明味道就消失在这里,怎么会没有呢?

刘豫觉得自己被薛家耍了,薛裕分明说已买通了杨家的下人,将毒混在杨湛的饮水里,保准让他不知不觉“病死”。如果薛裕没说谎,那今夜怎么会出现一个活生生的杨湛?刘豫看得分明,那个男子和杨湛一模一样,连脸上的痣都分毫不差,只是不知道用了什么邪术,这么多年竟丝毫不老。

薛婵本来就年轻,再加上这些年保养得益,容貌和当年几乎没有区别,而杨湛今夜一现也年轻俊美,一如往昔,只有杨湛变老了。

岂有此理,他才是皇帝,只有他才能长生不老,杨湛凭什么看他笑话?薛家竟敢戏弄他,等回去他就将薛家举族抄斩,家产充公!

刘豫盛怒之下,看什么都不顺心。尤其他一转身,从镜子里看到一个男人满头白发,大腹便便,越发怒不可遏。他暴躁地将镜子举起,重重砸向地面。

“混账东西,谁允许你照朕了?”

真是丢人,堂堂皇帝,竟如此沉不住气,明明是他站到了镜子前,却怪镜子照他。赵沉茜看着镜子落地,忽然灵光一闪,意识到不好。

她立刻要拿东西遮挡自己,然而已经太晚了,镜子在地上翻滚,将四周看它的,不看它的,藏匿的,现身的,平等地收入镜底。赵沉茜只觉得眼前一白,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她极力想保持清醒,可只是一晃神,她就站在了花园里。暖阳高照,天空碧蓝如洗,赵沉茜被阳光晃了眼睛,抬手时有些迷惑,大白天的,她怎么会觉得阳光刺眼呢?

她愣神时,周围的女子看到她,纷纷上前行礼,脸上都挂着刻意的热络:“参见大公主殿下。难怪从不参加宴席的容三郎君今日肯赏脸来春日宴,原来,是大公主要来。”

第84章 春宴

赵沉茜恍惚, 她隐约记得自己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做,可是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随即她觉得自己想多了, 她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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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宴会,这场春日宴应当就是最重要的事情吧。

只是汴京的宴会太多,赵沉茜记不起这回事了, 问:“他来做什么?”

贵族女眷们露出了然又暧昧的神色,笑着道:“自然是来见公主的。奚娘子和我说, 容三郎一趟趟往宫里跑,镇国将军觉得不像话,特意修书来汴京, 让指挥使盯着他,未婚夫妻婚前总见面不好。好不容易赶上宴会, 能名正言顺见大公主,他肯定会来。要是容三郎知道订婚后反而见不着面了, 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呢。”

赵沉茜听着一阵恍然, 下意识问:“你说得容三郎是容冲?我和他订婚了?”

“是啊。”两个贵族小姐对视一眼, 不知道大公主这又是搞哪一出,道, “去年容小郎君奉旨捉妖,偶遇去城外查案的大公主, 容三郎英雄救美,对殿下一见钟情,回来后他就禀明长辈,让长嫂带着他来宫里提亲了。当时宫里正在为容三郎办接风宴,得知这个喜讯,官家十分开怀, 喜上加喜,热闹了很久呢。殿下记不清了?”

两个女子说着有些酸,普通人家的娘子偷溜出去和外男共处一夜是丑闻,但发生在容家的小公子和官家的公主身上,便是命中注定的相遇。大公主在宫中原本是透明人一样的存在,刘婕妤怀孕后,孟氏的皇后之位已形同虚设,但先是闹出孟皇后被人诬陷,官家和高太后给坤宁宫送了许多赏赐,随后大公主又不知为何关心起城外的大妖,将柳树妖残害百姓的证据带回朝堂,矛头直指国师。刚从白玉京下山的容三郎君一力为大公主作证,甚至坦言自己被公主的侠义打动,对大公主一见钟情,非卿不娶。

这桩柳妖案在京中掀起轩然大波,上到谏臣下到百姓,全都义愤填膺。官家自然下令严查,最后在容家的协助下,查到了国师。

国师畏罪潜逃,容家再一次稳坐玄都第一世家的交椅。经此一事,容冲这个名字在朝野大噪,白玉京容家的威望再一次提升,随之同样声名鹊起的,还有大公主赵沉茜。

如今汴梁有饮水处便有人传颂两人的爱情故事,容冲原本就在江湖上有侠名,他会降妖不足为奇,但令人意外的是大公主,身为养尊处优的皇室娇客,竟然有此等胆量,敢深入妖巢为民除害,这才是不愧于万民供养的帝国明珠。官家在民间声浪下,为大公主写了表彰诏书,加晋封地,另有金银赏赐无数。

其实大家心知肚明,大公主名声能传这么广,少不了容家推波助澜。两家婚事已经敲定,为大公主造势就是给容家造势,镇国将军府当然不遗余力。然而,这世上的阳谋高明就高明在,哪怕所有人都看出来了,也不得不按照对方安排的剧本走。

在这样一系列连招下,即便刘婕妤如愿生下官家唯一的皇子,也没有掀起丝毫水花。孟皇后依然不受宠,但再没人敢提废皇后的话了。

现在,大公主居然装起不认识容三郎。这又是唱哪一出,莫非她和容家闹掰了?

两个女子不知不觉紧绷起来,仔细观察赵沉茜的表情,生怕被当了枪使。可惜从赵沉茜脸上看不出什么端倪,因为,她自己也是一片茫然。

她清晰记得面前这两个女子是谁,父兄是何官职,日后嫁了哪个夫家,却唯独记不清她们说得订婚细节。至于英雄救美,她倒有些印象。

狗东西真会给自己贴金,明明是她自己从地洞里爬出来的,怎么就成了英雄救美?而且,他们这么早就订婚了?

汴京贵女如此坦然提起容冲对她一见钟情,语气中隐约还有艳羡,也很奇怪。她明明记得,宫里明里暗里骂了她好一阵狐媚子。

她费尽心血去宫外查柳树枝,结果一无所获,她又急又气,故意告诉容冲一个假名字,让他找了许久。她没有想过会在宫廷精心准备的除夕宴上再见到他,也没有想过,他正是刘婉容为赵沉鱼相看好的如意郎君。

两人在宫宴上猝不及防重逢,容冲惊喜非常,一晚上都缠着她,对盛装打扮的赵沉鱼看都没看。回去后赵沉鱼就大哭一场,等赵沉茜回到景福宫,整座宫殿落针可闻,刘婉容坐在主殿,门窗大开,一边安慰女儿,一边和身边侍女指桑骂槐:“有些事真是天生的,生母用媚术争宠,生出来的女儿也天然懂得怎么勾引男人。天底下那么多男人,她偏偏要抢妹妹的。呵,她若是对容三公子有意,提前和我说,我又不会棒打鸳鸯,她倒好,开场前瞒得死死的,非要等宴会上给妹妹难堪。我还怕她衣服不够穿,特意为她置办了一身新衣裳,原来是我多事了,人家对除夕夜,早就另有安排呢。”

景福宫的宫女太监像木偶一样,默默做着自己的事,无一人发出声音。赵沉茜就在这阵再明确不过的骂声中,进去给刘婉容请安,然后回侧殿,洗漱,睡觉。

坤宁宫原本的宫人都被处罚了,伺候她的是景福宫的宫女,宫女全程冷着脸,侍奉她洗脸时动作冷硬,目光鄙夷,仿佛也在骂,你这个勾引妹婿的狐媚子。

“狐媚子”这三个字就成了赵沉茜的心病,后来她再见到容冲,本能对他冷若冰霜,拒之千里。落在外人眼里,容冲对她的好就带上了强迫意味,仿佛她讨厌容冲极了,碍于他们家的权势才不得不虚与委蛇。

甚至连容冲自己都这么认为。

其实,赵沉茜并不讨厌那个少年,她只是不知道如何接受一段亲密关系。如果当时她有母亲在身边,有女性长辈告诉她如何处理异性的追求,如果舆论对她和容冲所谓的“一见钟情”能友善一点……

想到这里赵沉茜忽然迷惑,不对啊,她告诉了容冲自己的名字,容冲早早就来宫里找她,根本没有赵沉鱼任何事情,如果刘婉容再想撮合,是赵沉鱼蓄意抢姐夫才对,赵沉茜为何要有负罪感?

不,现在没有刘婉容,只有一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刘婕妤,母亲没有被废,她和容冲已经订婚,宫廷、朝堂、百姓都在祝福他们,她有什么可伤感的?

赵沉茜捂住额头,痛得像是有两股记忆在她脑海里冲撞。最终,“狐媚子”那一段飞快褪去,她只记得顺畅、荣光,美好得有如神助的现在。

是啊,这样多好,她为什么要为难自己,非要想出一个所以然来?

容冲走在花团锦簇的园林,每走一步都觉得虚幻。真是久违的感觉。等等,他为什么觉得久违?明明年少的他一掷千金,见惯豪奢,这明明是司空见惯的东西,不是吗?

为什么说年少,他不是一直都十六岁吗?

容冲走走停停,时不时敲脑袋,路过的贵族男郎自以为看出了他的心结,凑上来讨好:“容三郎君,你在找大公主吗?我亲眼见到,大殿下往这边去了。”

容冲应了一声,下意识往对方所指的方向走去。他心神不属,过月洞门时不慎和对面的人相撞。容冲还没来得及道歉,对面就已经说出“对不住”,容冲抬头,看到对方,两人都是一怔。

谢徽?

容冲意外于他怎么认识此人,但身体腾然升起的敌意却告诉他,他不会认错,就算化成灰他都不会忘了这张脸。

为何?他和此人有什么过节吗?脑海里那股怪异感越来越重,众人见容冲冷着脸不说话,以为他生气了,忙说:“三郎,这是谢家的嫡长孙,谢徽。你可能不清楚谢家……”

“我知道。”容冲冷冷打断旁人,盯着谢徽,意味不明道,“谢大郎君,久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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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看他的表情,怎么都不像很乐意认识谢徽。谢徽怔忪过后,记忆回笼,想起来自己在某位长公主举办的春日宴,汴京数得上名号的闺秀、男郎都被邀请至别苑赏花,甚至公主也出宫了,其实这是一场变相的相亲宴。容冲一个已经定亲的人出现在此处,再结合近期汴京的传言,谢徽不难猜出容冲的来意。

多半是冲着大公主福庆殿下来的吧。

福庆,谢徽念到这个名字,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异样。但他从小接受君子教育,习惯了克己复礼,本能忽视自己的想法,为他人圆场:“不敢当。容三郎君步履匆匆,莫非在找福庆公主吗?”

容冲听到赵沉茜,心底的不痛快立马化成急迫,问:“你见到她了?”

“刚才看到了。”谢徽指向月洞门里一条小径,说,“我从这条路走来,途中看到大公主在湖前赏花。只是……”

容冲眯眼,莫名觉得这个小子在耍花招:“只是什么?”

“只是殿下看起来情绪不高,似乎生气了。”

旁边一个和容家熟悉些的郎君听到,打趣道:“三郎,你又惹公主生气了?”

容冲眼神迷离,茫然道:“应该是吧。”

众郎君很好奇,凑过来问:“为什么?你做什么了?”

“我不知道啊。”容冲是发自真心不知道,他似乎一直不擅长和她相处,总是惹她生气。茜茜聪慧理智,从不会无的放矢,如果她生气了,一定是他的错。这个想法就像钢印一样铸在他脑海里,他心里那些怀疑、怪异突然就消退了,满脑子只剩一件事——去找她,赶紧哄她回来。

容冲顾不上寒暄了,快步往花园跑去,说:“我得去找茜茜,你们自己走吧,代我向主人问好。”

男郎们看着容冲急不可耐的背影,又酸又妒,并不是嫉妒他娶到了公主,而是嫉妒他能娶自己喜欢的女子,并且堂而皇之示爱,哪怕对方是个公主。一个男郎说道:“真是羡慕他,想要什么都能得到。”

其余男郎无声笑笑,脸上都是同样的神情。谁说不是呢,他们这些贵族男郎很小就明白一个道理,他们这一生是为家族而活,从读什么书做什么官,到娶什么女人什么时候生孩子,都要听家族安排。唯有容冲不同,他生下来就在权势煊赫之家,父母恩爱,兄弟和睦,没有夺家产那些腌臜事,甚至连婚姻都能选自己喜欢的女子,在圆滑的世俗里,兀自做着最叛逆的风,最不服管教的火。

这个年纪的贵族男郎早就知事了,悄悄讨论着容冲和大公主的风流韵事。谢徽本该是最合群的人,但今日他一点都听不下去,心里仿佛有一个声音声嘶力竭告诉他,去找她,不要因为男女大防处处避嫌,而要主动走到她身边,让她记住你。要不然,你会后悔终生。

这道声音离经叛道至极,绝不是众口交赞的谢大郎君该做的事,但谢徽今日突然按捺不住了,他做够了优秀端重的壳,甚至没有任性一次。如果这样活一辈子,该有多么遗憾。

谢徽忽然转身,说:“我有事先行一步,诗会我不去了。”

身后传来同伴惊讶的问声,然而他已听不到了,因为他快步沿着来路返回,渐渐跑了起来。

她今日穿着一身茜红襦裙,碧青色大袖衫,温柔又明艳,站在水边,像照亮了整个春天。其实他一进来就注意到她了,花园里许多郎君都在看她,她却熟视无睹,一心只有容冲。

谢父去世,谢徽作为长孙,经常代表谢家出席宴会。他们在很多地方见过,如果她留意一些,他们的故事其实比容冲更早。

花园里的下人看到谢徽急匆匆跑回来,吓了一跳,忙问:“谢大郎君,您丢东西了吗?”

谢徽站在花树后,在奔跑中充血的眼睛定定看着前方,低声道:“是啊,来晚一步,丢了很重要的东西。”

赵沉茜脑仁里钻痛,她捂着额头,忍不住轻轻敲打,突然她的手腕被人用力攥住。她诧异抬头,撞入一双明亮惊人的眼睛。

这是一张好看得盛气凌人的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悬,唇红齿白,颌骨分明,每一处线条都凌厉有力而不失流畅,赵沉茜骤然想起一个成语,招摇过市。

有些男子长相可以称美,而他,一定是帅。现在,那双黑而圆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简直恨不得凑到她脸上看:“你怎么了,头疼吗?”

赵沉茜飞快扫了眼周围,好些贵族小姐看似赏花,但余光都在往这里瞟。赵沉茜觉得丢人,轻轻甩开他的手:“没事。”

“没事怎么会捂着头呢?”容冲远远就看到她撑着头,看起来很不舒服,他认真道,“这花不赏也罢,要不我们走吧,我带你回将军府看郎中。”

大庭广众之下,他要不听听他在说什么?赵沉茜很无语,但她知道容冲并没有那种意思,他就是觉得赵沉茜不舒服,应该看郎中,而他们家有最好的郎中,仅此而已,脑子直的堪比钢筋。

容冲在山野间长大,生性自由散漫,还有一种我行我素的天真。他不在乎世俗眼光,赵沉茜却得顾全所有人的颜面。赵沉茜叹了口气,很熟练地敷衍道:“我真的没事,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就好了。”

“真的?”容冲将信将疑,他扫视一圈,找到一个最隐蔽的角落,说,“那里人少,我陪你去。”

他是一点没有避嫌的念头,最终赵沉茜拒绝了他,而是挑了一个建在主干道边,却被树荫遮蔽、看不真切的凉亭。容冲用法术将石凳擦了一遍,烘暖了才让赵沉茜坐下:“现在可以了。”

赵沉茜感受到下方暖意正好的石头,很是意外。他从哪里学来了这些手段?这样想着,赵沉茜便问:“你为什么要将石头烘暖?”

“我大哥教我的。”容冲很诚实地将兄弟私房话都抖露了出来,“他说这样对女子身体好。”

赵沉茜不知为何很关心容泽,问:“容指挥使近来如何?”

“我大哥很好,大嫂也很好。”容冲说完,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不经意道,“你怎么不问我?”

赵沉茜:“……”

他人都在这里了,有什么可问的?赵沉茜就当哄孩子,顺势问:“那你这段时间还好吗?”

“还行。”容冲自矜地点头,但看得出他背后的尾巴在疯狂摇摆。赵沉茜忍不住轻轻笑了声,容冲见她笑了,像受到鼓舞,问:“你还生我的气吗?”

赵沉茜一愣,她生气了?她和他的争执琐碎又频繁,赵沉茜实在想不起来前因后果,便道:“我为什么生气?”

“我不知道。”容冲如实说,“上次你突然就冷了脸,转身回宫了。我大哥不让我进宫找你,嫂嫂也说我应该冷静冷静,想清楚了再去找你认错。可是我想了好久,连练剑都在想,依然没想明白哪里做错了。我什么地方做得不好,或者你有什么难处,可以告诉我吗?我们见面的机会不多,我不想你和我待在一起时强颜欢笑,实际上一点都不高兴。”

赵沉茜愣住了,她一直以为容冲是个愣头青,一根筋,没想到他也有这么敏感的心思。赵沉茜心里有些酸酸的,问:“这些话,为什么你以前不和我说?”

“可能是因为不好意思吧。”容冲暗暗叹息,如果他能和茜茜好好沟通,其实很多误会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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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产生。她太敏感,而他又太莽撞,自顾自对她好,根本不问问她喜不喜欢。

比如当着全城的面放烟花,比如在除夕宴上厚此薄彼对她穷追不舍,这种蠢事。

容冲轻轻握住赵沉茜的手,问:“是因为宫里的事吗?”

赵沉茜有些伤感的眼神骤然变利,立即拍开容冲的手。容冲不躲,被打开后又凑上来,说道:“我的家人就是你的家人,我想让你活得轻松、快乐,我爹娘他们知道,也一定会支持我的。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站在你这一边。”

赵沉茜还是不习惯被人这样直白地看着,她别过眼睛,故意问:“如果我要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呢。”

“你不会的。”容冲深深注视着她,说,“如果真有这一天,你一定是遇到了难处,不得不为之。我会尽我全力,救你回来。”

第85章 长命

绍圣十四年, 汴京的空气中都飘着香粉味,这两年喜事连连,先是添了皇子, 随后大公主和容家三郎订婚,龙颜大悦,故而端午宴也比往年隆重许多。

高太后身体不好, 今年一如既往不出面,让皇帝自行安排。往年招待命妇的差事一定会落在景福宫, 但今时不同往日,皇后生了一个好女儿,不日将和容家三郎成婚, 刘婕妤再越俎代庖就说不过去了。为此皇帝特意来了趟坤宁宫,发话让孟皇后主持端午宴, 刘婕妤从旁协助,孟皇后诚惶诚恐地应了。

孟皇后入宫十五载, 第一次承担皇后的职责, 或者叫权力, 紧张得整夜睡不着。而皇帝也似乎忘了给孟皇后人手,孟皇后两眼一抹黑, 偏偏端午宴迫在眉睫,宫女太监不断跑来坤宁宫要东西, 孟皇后听得头晕脑胀,下意识想将这种能耐活交回景福宫。

赵沉茜拦住孟皇后,道:“母亲,你才是皇后,一国之母。哪家主母不管事,反倒要请一个妾拿主意?”

孟皇后老实说:“我见识短浅, 从没办过这么大的宴会,总不能让官家在文武百官面前丢脸。刘婕妤管惯了这揽子事,还是让她去操办吧。”

“区区一个宴会而已。”赵沉茜冷淡道,“你不比她少什么,有什么事是只有她能做,而你做不了的?刚才禀事的太监宫女呢,让他们过来,当着我的面禀报。”

有赵沉茜旁听,刚才孟皇后怎么都听不懂的宴会事宜,突然变得井井有条,通俗易懂。等人都走后,孟皇后悄悄嘀咕:“管理六宫好像也没那么难,反正处处都是规矩,依规矩办就是了。”

“是啊。”赵沉茜扶着孟皇后坐下,轻飘飘道,“刘婕妤也就仗着她入宫时间长,其实没什么管理能力,内务被她搞出许多亏空。母亲你既会省钱,又通民生,你来管,其实比她强多了。”

孟皇后不好意思地抿嘴,嗔道:“你净会哄我开心。”

赵沉茜轻笑:“我没有哄你。后期我管不过来,就是你在打理六宫。”

赵沉茜说完一怔,她管不过来什么?孟皇后并没有注意赵沉茜的停顿,她只当女儿故意宽慰她,说:“你有这心就够了,但刚才那些话,你可别拿到外面说。如今刘婕妤生下了皇子,官家对她越发看重,说不得她就是未来的太子生母。若你以后在容家受了委屈,还得靠太子替你撑腰呢。我让你编的长命缕编好了没有?给你父皇、皇弟都送去,哦对,还有容三郎的。他们三人,才是你这一生的靠山。”

赵沉茜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道:“我有手有脚,为何要靠他们?这三人一个猜忌自负,一个嗷嗷待哺,一个功高震主,与其指望他们,不如我自己自救,最后说不定是他们靠我。何况,你是天子亲政时迎娶的原配皇后,无论皇宫添多少孩子,都要称你为母。无论燕朝未来太子是谁,你都是他们唯一的母亲。”

孟皇后被赵沉茜惊世骇俗的话吓得心惊肉跳,听到最后一句,她都顾不得前面的逆言了,忙去捂赵沉茜的嘴:“你疯了,这种话也敢乱说?”

赵沉茜拨开孟皇后的手,平静注视着她的眼睛:“不是乱说,这才是王法。高太后是皇帝生母吗?朱太妃敢在高太后面前耀武扬威吗?为何轮到我们,就要对景福宫退避三舍呢?”

孟皇后简直不敢想象,女儿竟有如此大逆不道之心。孟皇后不敢听了,转过身道:“这些话我就当没听过,你该去编长命缕了。只要心诚,可保佑佩戴者长命百岁,辟兵及鬼,不病瘟。这才是你该做的事。”

赵沉茜向来不耐烦刺绣、编绳这类事,为何男子被要求读书,轮到女人,就鼓励她们做女红呢?但心底一个莫名的声音告诫她,五月是个大日子,她不能错过。赵沉茜静了静,起身道:“好,母亲早点休息,女儿告退。”

长命百岁,辟兵及鬼,不病瘟。真是一个令人眼红的愿望,赵沉茜倒要看看,长命缕有没有这样的功效。

很快到了端午正日子,才巳时,就有外命妇陆陆续续进宫了。坤宁宫从来没有这样热闹过,刘婕妤本意想看孟氏出丑,没想到孟氏当真将宴会办下来了,刘婕妤之前安排好的那几个人或被调离或被赶走,没一个掀得起风浪。刘婕妤看着孟氏众星捧月的样子,气得咬牙,立马让宫女抱皇子来。

贱人,不就是女儿攀上了高枝,有什么好得意的?她生下了皇子,是皇室的大功臣,她才是未来的皇太后,大燕最尊贵的女人。

小皇子刘茂抱来后,众女眷的注意力果然纷纷转移。赵沉茜冷眼看着,见状上前,说:“婕妤,这是我亲手为皇弟编的长命缕,愿皇弟长命百岁,无忧无难。”

刘婕妤看到赵沉茜,如钉在眼,但容家的大少奶奶奚檀在场,刘婕妤只能笑着接过:“多谢大公主,公主有心了。”

刘婕妤说完,不在意地将长命缕递给大宫女:“郑女史,这是大公主的心意,为茂儿戴上。”

一个穿红衣紫裙的女子上前接过,轻手轻脚掀开小皇子的衣袖,将长命缕系在赵茂藕节一样的手臂上。赵茂手腕上已挂着好几条长命缕,显然不止赵沉茜一人所赠,韦太妃笑道:“小皇子真是好命,还在襁褓中便有三个姐姐为他编长命缕,以后有的享福了。”

刘婕妤面露骄傲,隐晦地朝孟皇后瞥去一眼,高扬着脖颈道:“是长辈太偏爱他。我说了好几次小孩子不必大肆操办,官家都说这是他唯一的儿子,用再好的东西也不为过。太妃更是宠他,为了照顾他,竟然将自己最得用的女史送过来了,实在让妾身诚惶诚恐。”

刘婕妤说着诚惶诚恐,但看她那得意的表情,恐怕并没有惶恐的意思。郑女史将赵茂的小衣服整理好,恭顺道:“太妃心疼孙儿,也心疼婕妤,这才派奴婢来为婕妤分忧。能伺候小皇子,是奴婢的福分。”

郑女史这番话说得许多人都脸上有光,刘婕妤顺势道:“多谢娘疼我。茂儿,还不快像祖母道谢。”

刘婕妤抱起赵茂,摆弄他的小手对着朱太妃作揖。胖手胖脚的小孩,却作出大人的举动,逗得满堂女眷齐齐欢笑。朱太妃看到孙儿,心都要化了,忙接过来:“我的心肝宝贝,和你父皇小时候长得真像。哎呦,这里怎么红了?”

朱太妃目光不善看向郑女史,刘婕妤有心讨好婆母,立刻说:“太妃不要怪女史,是我昨日抱他去福宁殿的时候,不慎被蚊虫叮了。”

原来是去见皇帝时被叮的,那就没事了。朱太妃抱着怀里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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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小子,笑得见牙不见眼,这样的态度从未在三个公主身上出现过,而赵沉鱼、赵落雁两姐妹却不以为悲,反以为荣。

赵沉茜静静看着面前这场合家欢乐的闹剧,冷不丁道:“皇弟的祖母并未到场,婕妤说错了吧。”

欢声笑语的大殿骤然一静,朱太妃的表情显而易见变差了。她是皇帝生母,为先皇生了皇帝、宪王两个儿子,功劳不比高氏那个生不出孩子的恶妇大?只有先帝把高氏当宝,甚至不惜下遗旨让继任皇帝善待高氏,朱氏终身不得受封太后。

朱太妃简直要恨死高太后了,这些年皇帝登基年岁渐长,加上高太后身体不好,避居深宫,新入宫的宫女们不知前朝格局,都捧着朱太妃,尤其是刘婕妤,非常聪慧伶俐,擅察圣心,她带头奉承朱太妃,话里话外视朱太妃为真正的婆母,刚才甚至“不小心”说出祖母这个称呼。

耳边充斥着这样的声音,朱太妃渐渐觉得自己才是真正的太后,但赵沉茜的话无异于迎头棒喝,叫她想起了自己身份。

——她只是先帝为了给心爱的女人养老,专门遴选出来的好生养的宫人,一个不上台面的妾,一个借腹生子的腹。另一个被选中的宫女是韦太妃,只不过韦氏没有朱氏运气好,晚一步生下儿子。

这些年朱太妃已很少想起当年的事了,没人敢提及她的出身,刘婕妤更是把她往天上捧。孟氏一个生不出儿子的妇人,赵沉茜一个不值钱的公主,怎么敢冒犯她!

朱太妃气得胸脯起伏,刘婕妤赶紧接过自己的宝贝儿子,生怕朱太妃失手给摔了。随后,她就装作皇子受惊,低头哄孩子,巴不得朱太妃和孟皇后闹起来。

奚檀见状不对,正要帮忙圆场,没想到赵沉茜又说话了。她的目标很明确,始终看着刘婕妤,语气不急不躁,就像是出于好心提醒对方:“婕妤,宫廷乃天下表率,嫡庶尊卑,不能逾越。你口无遮拦,若传出去,岂不叫臣民误会官家过河拆桥,忘恩负义?”

奚檀险些笑出声来,知道自己多心了,这位三弟妹根本不需要别人帮她出头。这一圈下来她将所有人都骂了一遍,偏偏你还不能生气,还得感谢她好心提醒。

刘婕妤僵硬着脸,不得不起身谢罪:“是妾思虑欠妥,有口无心。大公主提醒得是。”

赵沉茜提醒的是刘婕妤,朱太妃不能出面教训赵沉茜,一股气无处发,气得脸皮子乱颤。另一旁同样被借腹生子的韦太妃看着倒很平和,朱太妃瞥见韦氏没脾气的样子,嗤道:“韦氏,你倒是好气性,怎么样都不恼。”

韦太妃笑笑,说:“妾身原本是最低等的宫娥,如今位至太妃,日子清闲,端王也早已娶妻生子,妾身心满意足,有什么可恼的?”

朱太妃见韦氏不为所动,很看不起这样揉扁搓圆的包子性格,转过头,不屑于和韦氏说话了。韦氏乐得无人搭理,笑着看郑女史哄小皇子。

有这段插曲,坤宁宫再不复先前的轻松,幸好正宴马上就开了,众人移步福宁宫。孟皇后找到机会,对赵沉茜说:“你在做什么,怎么能对朱太妃不敬!她可是你的亲祖母。”

“母亲慎言。 ”赵沉茜不为所动,完全不觉得自己错了,“我的祖父宪文帝只娶了一位皇后,姓高,临朝听政,治世元佑。朱氏算我哪门子祖母?”

孟皇后看着赵沉茜,哑然:“你并不常去庆寿宫,今儿怎么向着她说起话来?我不管你有什么歪理,今日是端午节,许多外臣都在,别惹官家生气。”

赵沉茜也是一怔,她为什么听到刘婕妤光明正大尊朱太妃为太后,会那样义愤填膺呢?她和高太后明明素无交情,孟皇后是高太后选进宫的,而当政的却是皇帝,坤宁宫为了避嫌,这些年一直在刻意和庆寿宫保持距离。

她这是怎么了?

赵沉茜在恍惚中入席,看着面前的轻歌曼舞,总觉得她遗忘了很重要的事情。赵沉茜毫无胃口,见无人注意她,便悄悄离席。

赵沉茜在凉亭中静心,忽然右肩被拍了一下,赵沉茜下意识回头,却看到右边空无一物,她了然又无奈地看向左边:“你无聊不无聊。”

会乐此不疲玩这种幼稚桥段的,果然是容冲。他得意一笑,跨坐在栏杆上,凑过来看赵沉茜:“你都没吃几口,怎么就出来了?谁惹你不开心了?”

赵沉茜心里想着事,换了个角度坐,懒得理他。容冲乐颠颠地跟过去,在她身旁左看右看,赵沉茜忍无可忍,问:“你在找什么?”

“长命缕啊。”容冲期待道,“你专门写信问我怎么在五色绳里编阵法,我的呢?”

赵沉茜扫了眼他手上的五色丝线:“你不是有吗?”

容冲得知自己真的没有,十分委屈,但很快就完成了自我开解。她没送他,但也没送其他男人——小皇子在他看来还不算男人。山不见我,我自见山,容冲解下自己手上的长命缕,往她手腕上戴:“这段时间你都不出宫,每次问你你都说忙。你在忙什么?”

赵沉茜默默看着他的动作,冷不丁问:“你自己用过的长命缕,给我戴?”

容冲动作一下子顿住了,眼睛瞪大,茫然又无辜地看着赵沉茜:“不可以吗?”

赵沉茜无语,她倒不是嫌弃容冲用过的东西,而是容冲今日戴了一路,在这么多人面前过了明路,再戴她手上,岂不是私相授受?这时凉亭外传来脚步声,一道清雅的少年声音响起:“福庆殿下。”

赵沉茜听到这个声音,本能推开容冲,坐正了回头看去。她看到亭外的人,脱口而出:“谢徽?”

谢徽见她竟然记得自己的名字,笑容终于真切起来:“臣见过公主。殿下,多谢上次您指路,这是长辈命我准备的谢礼,谢家祖传的五色糕,由菖蒲、雄黄、玫瑰、藤萝、艾草制成,食之可健身健体,除百病。另有一条臣亲手编织的辟兵绍,小小心意,望殿下笑纳。 ”

谢家的五色糕在汴京颇有名气,只不过谢家低调,很少外传。容冲刚刚才被赵沉茜嫌弃,紧接着就有人来示范如何给女子送礼。容冲脸色冷下来,像宣誓领地一样握住赵沉茜的手腕,强行将她的注意力扯回自己身上:“她吃饱了,不需要。”

说完,容冲还回头,用生怕谢徽听不到的声音,对赵沉茜说:“陌生人送的糕点不要碰,谁知道他是什么居心。”

谢徽淡淡扫了眼容冲,目光依然注视着后面的赵沉茜,说:“殿下,前几日官家派人来,有意请祖父做太傅,为皇子开蒙。祖父致仕已久,早就生疏了宫中规矩,拿不准要不要接受。不知,殿下可有高见?”

容冲的脸色已彻底冷下来,他盯着花丛中那个青衣男子,真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脑中的声音不断提醒他,不要让她和这个男人接触,容冲便顺从内心,飞扬跋扈地拉着她往外走:“你们家的事你们自己处理,麻烦别人做什么?我要送她回坤宁宫了,先走一步。”

谢徽眯眼:“容三郎,你是外男,在后宫里乱走不妥吧。”

容冲气得不轻:“你管得倒多,我们是夫妻,我陪未婚妻去后宫拜会皇后、太后,有何不妥?”

赵沉茜默默看着这两人斗嘴,这两个男人怎么回事,像被对方抢了老婆一样,戾气大得吓人。尤其是容冲,一点就炸。

赵沉茜给容冲面子,没有在谢徽面前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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