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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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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买下一整条街的商铺 褚宏宇震惊

邴静瑶和邴静宛两个小人, 把眼睛瞪的大大,两双眼睛都不够看了,发出惊呼, “舅舅家里好大啊!”

南锦屏怜爱的揉了揉两个小孩的头,“这里不仅仅是舅舅家,也是你们的家啊!”

只这一句话, 邴大娘别开脸,她不想让人看见她控制不住红了的眼圈。瑶娘和宛娘的眼睛也红了, “谢谢舅夫。”

“你们姓什么,温故姓什么,都是一家人, 有什么可谢的。”南锦屏声音温柔,人很亲和。

瑶娘睁着孺慕的眼神看着南锦屏, “舅夫,你变了好多, 不仅仅变得特别好看了, 性子也变了好多。从前在村里的时候, 你都不怎么乐意接触家里人,总是低着头不说话, 一副很胆怯的模样。可是现在舅夫你好温柔好温柔啊,就像夫子教我们的那句诗,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南锦屏被个小姑娘直白而热烈的夸奖,逗笑了。不过倒再没有不好意思的羞涩感了,实在是这种马屁听的太多了,邴温故没事总要夸上那么几句,比吃饭喝水还自然。南锦屏就有些习惯了。

“谢谢瑶娘夸奖我。”南锦屏落落大方道。

“我喜欢现在舅夫。”瑶娘立刻道。

“我也喜欢舅夫。”邴大娘另一侧稍显温婉的宛娘跟着道。

南锦屏笑, “我也喜欢瑶娘和宛娘。”

“耶娘,你们一路辛苦,先进去修整吧。有什么事情,咱们晚上再说。”

邴家人各自找到属于自己的院子,开始整理行李。

南锦屏对苗氏道:“耶娘,你们跟我走吧,我在吉县给你们买了一个三进的宅子。”

说着,南锦屏带着南家人往外头走。

“我还以为我们刚到也得在邴家对付一段日子,等找到合适的宅子再搬出去。没想到锦哥儿都给找好了,太贴心。”顾氏兴奋道:“三进的?那得老大了吧,我还没有住过三进的宅子呢,别说住了,我参观都没参观过!”

苗氏白了顾氏一眼,没激动,反而心里咯噔一下翻个个。

“锦哥儿,你咋给咱们买了三进的宅子,咱家用不了那么大的宅子,再说了那得多少银子!”苗氏心疼银子,更不愿意自家小哥儿为娘家破费。

“阿娘,如今吉县受灾,百姓能跑的都跑了,宅子不值钱的。这样一套三进的宅子不过二百五六十贯就买下来了。若是放在未闹灾之前,怎么也得加一百贯左右,现在买到就是赚到。”

听到这个价钱苗氏还是一阵心疼,但是自家小哥儿买了就买了,都是一份孝心,苗氏不好多加责备。

“算了,这会儿阿娘把银子拿给你。”苗氏飞速在心里盘算起自家家底,发现如果不算南锦屏给他的银子,将巴巴够。

苗氏不想动用南锦屏给她的银票,那是她给南锦屏留的退路。这样一来银子就不太够了,“锦哥儿,阿娘这里银子不凑手,先给你一半,剩下的一半阿娘慢慢还你。”

“阿娘说这样的话,是不把我当儿子了吗?难道我成亲了,阿娘就把我这个儿子当外人了。”南锦屏对着苗氏嘟嘴,看似不高兴,其实却是在撒娇。

“锦哥儿,你这么说话可是在剜阿娘的心。”苗氏急了,眼圈都有些红了。

南锦屏轻轻握住苗氏的手,“可是阿娘说刚才那样的话,也是在剜儿子的心。儿子孝顺耶娘什么时候还要计较的如此清楚了,一点银子,还要耶娘还。”

苗氏盯着南锦屏的双眼,看见南锦屏眼眸中的赤城和真挚,满眼都是实心实意。

“你这孩子,现在学的伶牙俐齿,阿娘辨不过你了。”苗氏略显担忧,“锦哥儿,阿娘怎么同你见外,你有这份心,阿娘很是欢喜。可是阿娘怕儿婿那里……”

南锦屏未经思考,脱口而出便道:“我给耶娘买宅子的钱都是我自己赚来的,不是温故的,关他什么事,耶娘只管放心住着就好。”

苗氏已经听南大郎讲过南锦屏现在大有出息,写的话本子在汴京城大卖,赚了不少钱。但是到底有多少,苗氏不知道。

“锦哥儿,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你和儿婿已经成亲,那是一家人。就算你赚到的银子也有儿婿的一份,怎么能说同儿婿无关这种话,这若是叫儿婿听到该有多伤心。”苗氏下意识就板起脸教育起南锦屏。

南锦屏懵了一下,不知道为何苗氏突然就变得这么严肃,“可是这银子确实是我赚来的跟温故没关系啊,我用些自己赚来的银子孝敬自己耶娘有什么不可?”

苗氏还要再教育南锦屏,被南大哥给拦住了。

南大哥眼神复杂地看了眼自家小哥儿,然后爬在苗氏耳朵旁,小声道:“阿娘,你可别再教育锦哥儿了。你忘记了从前你不过当着弟婿的面说了一句锦哥儿,弟婿就生气地撂挑子不干了。”

“可是……”

“阿娘,没有可是。我这么跟你说吧,随着弟婿越走越好,弟婿对锦哥儿的宠溺就越来越盛。如今就算是锦哥儿把天给捅了一个窟窿,弟婿也只会拍手叫好,说锦哥儿厉害,齐天大圣在世。”

南大郎怕苗氏犯糊涂,特别严肃地重复一遍,“我说的都是真的,眼睁睁见的,所有半句假话,也只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苗氏纠结,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教育南锦屏。

“阿娘,我忘记告诉你了,那个和候府,中书舍人府合作的万花筒生意,其实是记在锦哥儿名下的,也就那种若锦哥儿和弟婿仳离,都算嫁妆全部带走的那种。”南大哥这么讲的时候,整个人其实还是恍惚的。他始终不能理解为什么邴温故会把这么一大笔财产给南锦屏,即便他是南锦屏的大哥,心底就偏着自家小哥儿,可还是想不通。

“所以,阿娘,你就别因为那点银子教育锦哥儿了,实在是那点银子现在于锦哥儿而言九牛一毛。”

苗氏呆呆地张大嘴,震惊地盯着南锦屏,就好像时至今日才认识南锦屏一样。

南锦屏被苗氏瞅的毛毛的,“阿娘,你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瞧儿子?”

“我看你不仅是福星转世,还是狐狸精转世吧。把邴大郎迷的天天五迷三道晕头转向,那么好使的一颗脑袋瓜,到你这里就只剩下风花雪月。”苗氏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阿娘!”被自己阿娘这么调侃,南锦屏羞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苗氏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一把捂住嘴,尴尬道:“快走,快走,我都迫不及待看宅子了。”

苗氏加快脚步,溜了。顾氏在后面悄悄拽拽南大哥的袖子,“锦哥儿写话本子究竟赚了多少,这么贵的宅子说送就送了。”

南大哥瞅了顾氏一眼,“他们赚银子又不给我数,我哪知道。”

如今吉县除了人什么都多,大宅子有得是,这个宅子是南锦屏亲自选的。三进,房子够住不说,主要还是宅子有前后两个小花园,到了春天种上花草,夏日盛开,自有一番美景。

南家人看的连连咋舌,赞不绝口,所有人都很兴奋。

参观了一圈后,由苗氏做主分房。主院当然是苗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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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邴父住,其他院子则按照长幼分了。

分完院子,南锦屏把这套宅子的地契和房契当着众人的面交给苗氏。

苗氏打开一看,房契和地契落款的名字竟然是她和邴父。

这一瞬间苗氏的眼眶又红了,只为南锦屏的贴心。

别看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加名,但是这意味着太多太多。那意义无意于漂泊的人有了家,就是这么一个名字,这个家就真真正正也是属于苗氏的家了。

以后哪怕苗氏和南父仳离了,再不是南父一句话就能把苗氏两手空空地撵走。这个家有苗氏的一半,仳离也是中间盖一堵墙,一人一半。日后儿子们想要继承这套宅子,不再是南父想给谁就给谁,更需要苗氏签字同意,这才是属于苗氏的真真正正的家。

苗氏一把抱住南锦屏,“阿娘的锦哥儿,阿娘的锦哥儿啊!”

苗氏不知道该怎样表达心中的那份激动和感动,只不能不停地重复这句话。

南父看见上面有苗氏的名字,没有生气,反而很是欣慰。南父和苗氏过了这么多年,从未有过分开的打算,所以从来没想过防备苗氏,也就不在意署名有苗氏与否。

晚间,邴温故下值,南家和邴家人都在等着他,看着邴温故穿着官服出现的那一刻,屋中所有人齐齐屏住呼吸。

如果说南锦屏的变化是由一个目不识丁的村夫变成世家翩翩少年郎,温润如玉,仿佛换了一个人。邴温故的变化就是天差地别,由一个粗糙的村夫摇身一变成了积威甚重的土皇帝。

从前在村里邴温故身上就时不时会泄露出一股霸气,如今他周围彻底散发着一股威压,仿佛伸手便可翻云覆雨。

无形之中就把南家和邴家人压得大气不敢喘。

苗氏初见南锦屏不敢认,梁氏又何尝敢认,这还哪是她的大儿子呀!

梁氏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才平缓了激动的心情,没让自己当众失态哭出来。

“天啊,这是大哥?”何氏小声低呼,“大哥这身气势愈发逼人了!”

“我有些害怕。”邴五郎小声道。

“我瞅着也挺唬人。”邴三娘小声嘀咕。

瑶娘和宛娘紧紧抓着邴大娘的袖子,邴大娘自己也有些怕的,但是还是低声安慰两个孩子,“别怕,你们忘记了吗?是你们大舅舅把咱们娘四个救出那个虎狼窝的。”

“嗯,我不怕。”

“我也不怕。”

两个孩子虽然这样说,可小小的身体还是紧紧贴着邴大娘。

南家这头,苗氏都给唬了一跳,她有些怀疑儿子跟她说的话了。

苗氏小声问,“这样的儿婿真会像你说的那样宠溺锦哥儿?”

“千真万确。只不过我走的时候,弟婿身上还没有这么重的威势,这当官了果然不一样了。”

邴温故耳聪目明,两家人所有小动作尽收他眼底,他只当不知道,先对南锦屏露出一个微笑。

苗氏看见这笑容就放心的轻轻拍了拍胸口,“还是那个儿婿没变,这五迷三道的笑,还是那个色令智昏的昏君样。”

邴温故道:“耶娘,岳父岳母,你们刚到,本来接风宴应该再丰盛些,可是如今吉县灾情严重,食物严重缺少,所以这一顿只能简单了些,还望大家不要嫌弃。”

两家人全聚到一起,开了三桌。

位置的分配也不再是重新那种根据性别划分了,而这一切全部都是因为邴温故的态度。

他在意南锦屏,不歧视南锦屏的性别,在家里就没人敢拿南锦屏的性别说事。

主桌上中间位置自然留给邴温故和南锦屏,邴温故左手边是邴父、梁氏和邴四郎,南锦屏右手边南父、苗氏和南大郎。

这位置是苗氏和梁氏安排的,潜移默化中就能看出两家小辈谁主家了。这个安排两家人都没意见。

“怎会,怎会!”苗氏赶紧表态,“这已经很丰盛了。”

南父道:“一路走来,我们都看到吉县百姓的情况了,你现在是吉县县令,应当以身作则,我们作为你的岳父岳母自然不能大吃大喝。”

梁氏赶紧跟着道:“咱们两家从前什么条件,这样的饭菜过年都吃不上,现在能吃到还挑什么挑。”

邴父也道:“大郎,你莫要担心我们,如今是你的官位最重要,你要咱们干什么,咱们就干什么。就是再过回从前那种吃糠咽菜的日子都行。”

“谢谢耶娘,岳父岳母体恤。”邴温故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我明日还有公务,不能饮酒,便以茶代酒敬大家一杯,感谢大家信任我,不远万里投奔我而来。”

邴温故一口干尽杯中茶水,杯口朝下倒了倒。其他人包括邴家和南家父母赶紧陪了一杯茶。

众人这才开始吃起来,一路上风餐露宿,众人又乏又饿,吃着还挺香。

邴温故见众人都吃的差不多了,才道:“耶娘,岳父岳母,不知道你们日后可有什么打算?”

苗氏道:“家里有你给的那几道方子,我打算在这边再开个豆腐坊。虽说吉县灾情严重,但是豆腐不是什么金贵之物,想来寻常百姓也能吃得起,会有销路。”

邴温故看向梁氏和邴父,梁氏和邴父懵。他们哪有日后的规划,这不是投奔儿子来了吗?可大儿子这话什么意思,不打算白白养着他们了,这是要他们自力更生?那他们能干什么呀?

老两口就是村里出身,没那么多见识,只能看向邴四郎,这个家中第二有见识的人。

邴四郎想说做红方青方的买卖,才想起来大哥已经把红方和青方两道方子给了南家,他做不得这个生意,一时之间想不出其他,就和邴家夫妻面面相觑。

苗氏见状忙道:“大郎回来曾给我说过,你又新给了他两道方子,红方和青方。这两道方子四郎也会做,不如就叫亲家做这两样,我这边有豆腐那些方子够用了。”

苗氏没有瞒着红方青方这两道方子的事情,实在是现在邴温故身份地位已经不一样,给了便给了,没人还敢闹。

邴温故摇头,“那两道方子,岳父岳母拿去就是,另外我这边再给一张榨油方子,岳父岳母可把这榨油坊一道开起来,吉县百姓等着吃油。”

苗氏听的一愣一愣,这咋还有方子呢。

邴温故环顾众人,见邴家人如今对他的话再无异议,心中满意。看来邴家人已经调教好了,可以用了。

“耶娘,我想说的是如果家里这边暂时没有安排,那不如听我安排。”

“大哥,你说啥是啥,咱家都听你的。”其他人还没表态,邴四郎已经迫不及待了。

原因无他,他可太知道了,他大哥安排就没有不好的。

邴温故道:“那好,那就听我的,家里建个玻璃坊。”

“啥坊?玻璃坊?”邴四郎要疯了,他没听错吧。

玻璃?琉璃?

南大哥倒抽一口冷气,他可太知道玻璃贵重了,只有那么一点点玻璃制作的万花筒就要上万贯,这直接造玻璃,利润得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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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莫非你还有制造玻璃的方子?”邴四郎声音颤颤巍巍。

“知道。”邴温故态度冷淡。

这可炸翻了邴,南两家人。

邴四郎抖着声音道:“我就知道跟着大哥走,准没错。”

“那就好好跟着我干。”邴温故道:“如今吉县正是闹旱灾的时候,地广人稀。街上好地段的铺子没人要,便宜得很。我的建议是,你们手里有钱,就买下一条街的铺子,我敢保证不出一年,这些铺子的价值就会翻三倍。至于建工坊的选址,可以选择在县郊,那边更便宜。我的建议依旧是趁着现在便宜买下来。”

两家人面面相觑,这可要不少银子啊,问题是他们手里没那么多银子。

邴温故看出两家的窘迫,但是没开口解围。

靠山他当了,方子他出了,总不能银子还要他出吧。那样的话要他们干什么,就是为了白白分他们银子吗?

两家人大概想到了这层,谁也没敢跟邴温故或者南锦屏张嘴。

倒是南锦屏拿着银子率先买下一条街,和几套宅子。

这些东西买下来,即便是南锦屏这个县令夫郎也需要到衙门里备案。

南锦屏的出现还是让衙门里小小震荡了一下,褚宏宇自然认识这位新县令的夫郎,还以为他是过来寻邴温故的,忙道:“邴夫郎,邴大人在后面忙公务,你找他有事吧,我这就叫人去找他。”

南锦屏摇头,“我不找他,我买了几个宅子,过来衙门里过户备案。”

褚宏宇招呼手下道:“还不快过来给邴夫郎登记。”

褚宏宇没立刻离开,站在原地看南锦屏买了什么。结果就看到南锦屏拿出一张又一张再一张的房契和地契。

到了最后负责登记的小吏都麻木了,褚宏宇表情有一瞬间的失控。

褚宏宇咽了一下口水,“这些商铺和宅子都是邴夫郎这几天买下的?”

南锦屏不觉得有什么好隐瞒的,就点了下头。

“不,不用和邴大人商量下吗?”

南锦屏笑了下,“这个我能做主。”

同时褚宏宇注意到南锦屏把这些商铺和宅子全部都落户到了他自己名下,这让褚宏宇大为震惊。

这么大一笔财产就全部都落到南锦屏名下了,他怎么敢的。要知道官员不可以做生意,那么固定资产就成了这些官员光明正大的财产之一。很多官员都会买商铺和庄子,出租和庄子产出都是合法收入。

可现在这些能成为邴温故合法的财产,竟然都落在南锦屏名下,怎么不叫褚宏宇吃惊。

褚宏宇到底没忍住,问道:“邴夫郎,都落在你名下的话,不用跟邴大人商量下吗?”

南锦屏笑笑,没吱声。

过户完毕,南锦屏拿着房契和地契离开。

负责登记的小吏一副吓到的模样对褚宏宇道:“褚主薄,之前衙门里不是传说邴大人农门出身,家里可穷了吗?怎么他夫郎今个一出手就买下一整条街,还有好几处大宅子?就算咱们吉县现在经济下滑,这么些买下来之前也得几千两了吧。”

“他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钱?”褚宏宇也奇怪。

就在这时候,南家人到了,这是邴温故的岳家,虽然来了不久,但是褚宏宇怎么可能不认识。

“南伯父,南伯母,你二位是来找邴夫郎的吗?他才走?”褚宏宇客气道。

“不是。”苗氏摆摆手,“我买了几间商铺和一块地皮,过来落户。”

“什么?”褚宏宇几乎怀疑起自己的耳朵。

但他没听错,苗氏确实是来过户的,只不过他过户的房产没有南锦屏那么夸张罢了。商铺三间,地皮一块,同时申请在这块地皮上建工坊和榨油坊的各种手续。

这些东西,有邴温故这个县令的面子,本该拖拖拉拉几天才能办完的手续,都十分迅捷当场办完了。

“主薄,邴大人岳家也好有钱啊,看着似乎不像是农门呢!”

小吏话音未落,邴父和梁氏以及邴四郎走进来了。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褚宏宇不问是不是来找邴温故的,而是询问道:“邴伯父,邴伯母,你们也是来过户的?”

梁氏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刚才南家伯父伯母和邴夫郎都来落户了。”

“他们动作倒是快。”梁氏笑眯眯的。

褚宏宇发现梁氏对于南锦屏买铺子和宅子之事似乎并不意外,他小心翼翼试探道:“邴夫郎买了一整条街的铺子和几个大宅子,这嫁妆不少啊。”

他们这些官场上的人说话不会很直白,如村里人那种张口就是南锦屏买了商铺落在自己名下了,而会婉转讲嫁妆。

嫁妆是双儿私产,提到嫁妆不少,其实就是在暗示南锦屏把那些都落在他自己名下了。

第92章 邴温故被为难 为百姓寻找出路

褚宏宇看着梁氏的表情, 结果发现梁氏完全没在乎,听到就跟没听到似的。

送走梁氏,赵玮海从外边走进来, “我刚才若是没瞧错,似乎邴夫郎、南家夫妻、邴家夫妻都来了?他们来衙门干什么?找邴县令。”

“不是,他们买了铺子过来过户。”褚宏宇对着赵玮海躬身作揖。

赵玮海走过来, 对着小吏招招手,“拿来我看看。”

赵玮海看到三家这么大一会儿登记备案的房产也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他在吉县经营这么多年家底也未必有这么多。

晚间回到家中, 赵玮海问吴氏,“你那个赏花宴可办了?邴夫郎可去了?”

“没来。”吴氏不屑地撇撇嘴,“说的好听, 什么在忙没时间。外头的事情都是你们男人的事情,跟他一个后宅的有什么关系。说到底不过是明白自己的出身, 知道自己没那份高雅,怕出丑不敢来罢了。”

吴氏摘掉头上的头花, 走到床边, 坐在赵玮海的脚下。

“到底是农村里出来的, 却不懂不战而屈人之兵最是下乘。如今咱们县里有头有脸的大娘子哪个不再背后笑话他呢。”

赵玮海盯着吴氏,转动指头上的玉扳指, “邴夫郎今日买了一整条街的商铺和好几处大宅子。”

“什么?他一个农村人,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吴氏本来要躺下, 听到赵玮海的话,一下惊的坐起来了。

“不知道。”赵玮海也在琢磨这个问题,“而且不止他,今天南家和邴家人也买了。”

“这怎么可能!”吴氏彻底坐不住了,她一直瞧不起南锦屏,别看邴温故是县令, 但是他们出身不好,没有钱啊。

“我已经叫人去查了。”赵玮海眯着眼睛。

“大人。”仆从在寝房外低声唤,“你派出去的人已经查到消息回来了。”

赵玮海披衣打开房门,仆从对赵玮海行礼后道:“大人,已经查到消息了,邴家和南家两家在钱庄贷了银子,买的那些商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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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皮。”

吴氏在床榻上嗤笑一声,“妾就说嘛,那两家穷鬼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钱。”

赵玮海继续问仆从道:“只有南家和邴家,邴夫郎呢?”

仆从道:“未曾贷款。”

赵玮海对着仆从挥了挥手,仆从躬身离去。吴氏讶然,“怎么可能没贷,是不是漏下了,不贷他哪里来的银子。”

赵玮海捋着胡须,“这么大一笔银子,以邴温故的出身绝对拿不出来。他去汴京赶考,路上不把家底花光就不错了,万万搞不到这么多银子。所以这银子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吴氏来了精神。

“贪墨。”这也是赵玮海唯一能想到在短时间内获取大量银子的途径了。

吴氏的眼神亮的惊人,就好像抓到了能决定邴温故生死的重要把柄。

“可是你之前不是说邴温故没有动朝廷剥下来的赈灾粮银吗?”

“朝廷的没有动,那他自己以吉县旱情需要救济募捐来的善款呢。”赵玮海似乎一下就想通了很多事情,“这笔银子究竟多少,恐怕圣人都不知道,只有邴温故自己一个人清楚,还不是他说多少就是多少。”

“亏妾差点被他骗了,真以为他是一个清廉的好官,闹了半天,不过是比别人贪墨的手段更高超罢了。”

赵玮海看着吴氏,讽刺而笑,“你见过这天底下有不吃鱼的猫?”

“没有。”吴氏摇头,随后疑惑道:“不过话说回来,他们买那么多铺子宅子干什么?这铺子宅子什么的,虽然是固定资产,但是想要升值,那得人越多才能越值钱。咱们吉县这旱灾闹成什么样了,能跑的都跑了,如果不是夫君还要这里做官,妾也早跑了。”

提起这个,赵玮海嘲讽地扯扯嘴角,“只能说他见识少,只去过一次汴京,就以为所有地方的商铺房宅都能像汴京那样越来越值钱。”

“想什么呢。便是妾这种困于后宅的妇人都知道,这吉县要完蛋了,真再旱两年,吉县这个县城还存不存在都两说。”

赵玮海抱住吴氏滚在床上,手指在吴氏眉心点了点,“愚蠢。堂堂一个县令还不如一介妇人,怎么跟我斗,只要乖乖当我手里的提线木偶就好了,你说不是不啊,娘子?”

“嘻嘻。”吴氏娇笑,“夫君不是同县里的几个钱庄的东家都交好吗?咱们只要等着就好了,到了来年这个时候,他们还不上利钱,商铺和宅子又砸在手里卖不出去,那时候就是夫君你出手的时候了。”

另一头,邴温故问南锦屏,“耶娘和岳父岳母哪里搞来的银子?”

“大哥和四郎给出的主意,从钱庄贷的。”南锦屏回答。

“几分利?”

“三分。”南锦屏道:“本来应该更多的,但钱庄东家有意跟你卖好,就只要了三分利。”

邴温故点头,“这点利钱不算多,兴许用不上一年就能连本带利全部还清。”

对于邴四郎和南大哥才跟在他身边学习一年,就能有此等魄力,邴温故很满意。

南锦屏看着邴温故的脸色,问道:“你不觉得他们胆子太大了吗?这么多银子说贷款就敢贷款。”

“做人做事总是瞻前顾后难成大事。”邴温故自己就是一个胆大心细的冒险家,“输了又如何,有这条命在,大不了从头再来。”

南锦屏不觉得邴温故这话说的有多狂妄,只觉得这样自信而强大的邴温故充满了迷人的魅力。

第二日,邴温故赶到衙门,衙门门前正在施工,邴温故过去看,撞见了褚宏宇。

褚宏宇观察着邴温故脸上的表情,没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想了下,还是主动道:“邴大人,看不出来,你夫郎还是个富豪。”

褚宏宇以为邴温故会奇怪,甚至可能会追问他因何说这话,没想到提到南锦屏,邴温故完全变了一个模样。

那周围那股子能冻死人的冷酷不见了,甚至竟然罕见地嘴角微翘,虽然是一个很不显眼的弧度,但是确确实实笑了。

“我夫郎,很优秀,你不知道他写了几本话本子,在汴京城卖的可火了,都被皇城中最有名的勾栏瓦舍买了版权,讲了评书。就连教坊司都排成杂剧表演,扮演者还是汴京城名角李师师。可是我夫郎不太满意呀,他说他的话本子主角是双儿,还是让双儿扮演更为妥帖……”

“邴大人,这石碑立在这里可行?”恰巧这时候匠人打断了邴温故的话。

褚宏宇瞪着邴温故穿着官服,高大威猛的背影,嘴巴张大的差点脱臼。

他不可置信地对身旁的小吏道:“刚才那个提到夫郎就滔滔不绝赞不绝口的人是邴大人?”

小吏同样膛目结舌,“不仅如此,下官还看见大人笑了。褚主薄,大人来到衙门这么多日,下官每日见的最多的就是大人的冷脸。大人不开口便好,开口说的就是嘲讽。下官差点以为大人生性冷酷不会笑了,只长了一张口吐锥子之嘴,没想到大人还有这般…该怎么形容呢…春风细雨,总之就是很绵绵情意的感觉。”

邴温故走过去,“可以,就立在衙门门口,以后这就是功德碑,所有对吉县有贡献者皆可刻在此石碑上。”

“正好,把汴京万花筒的捐款一起刻在上面。”

“是,大人。”

随着匠人完工,南锦屏的名字出现在功德碑上,邴温故很是满意,胸中油然而生出一股自豪之感。

“温故。”正好功德碑雕刻成时,南锦屏、邴四郎和南大郎一起过来。

邴温故回头看见南锦屏,立刻就笑了,“夫郎,你来的正好,本来我还要叫人你请你过来看看呢。”

后边的小吏被邴温故这一笑,搞的特别激动,都忘记顾及上官的威信,一个劲捅褚宏宇,“主薄大人,你看见没有咱们邴大人竟然又又笑了。这会不会是我这辈子唯二见到的两次邴大人的笑容?”

邴温故伸手指了指功德碑,南锦屏立刻就看见功德碑上他的名字,脸立刻就红了。

邴四郎和南大哥自然也看见,虽然知道邴温故宠溺南锦屏,但还是被邴温故这昏君一样的举动惊到了。

“温故,这也搞的太过了吧!”南锦屏道。

“这怎么过了,给捐款的大善人立功德碑,历朝历代,或者哪个县哪个府城没有?这也是一种激励手段,哪个乡绅做了善事,捐了这么大一笔银子不想留个好名声。若是不立功德碑,就那么莫不吭声过去了,以后吉县再需要帮助,哪个乡绅还肯慷慨解囊!”邴温故说的义正辞严,似乎丝毫没有私心。

可是在场的人都知道,这块功德碑能立上就全部都是邴温故的私心,功德碑上的每一个字,每一个纹路都印证着邴温故的私心。

南锦屏瞅着功德碑上刻的字南锦屏携汴京万花筒捐款二万贯,“万花筒的东家可不仅我一个,这上面却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

“你问问姜憬淮和沈清和敢上吗?我倒是敢给他们刻上,可他们二人敢登我这功德碑吗?”大庸律法规定有官身者不可做生意,“至于那两个被他们表兄弟推出来的明面上的东家,你问问他们有那个胆子抢他们主子的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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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这功德碑吗?”

这么算下来有资格的还真就只有南锦屏了。南锦屏扶额,充满了无力感,他辩论就没有一次能辩过邴温故的。

“算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愿意怎样就怎样吧。”南锦屏摆摆手,决定不在这个事情上浪费时间,“我找你来,是想跟你说我家和你家都要动工了,招人这块,不如由你牵头,也好叫你在百姓之间树立一些威望。”

“什么你家我家的?这话我听着这么刺耳呢?我们没成亲,不是一家人?”邴温故不高兴。

南锦屏真想仰天长叹,真的,跟邴温故成亲越久,南锦屏就越发现邴温故这人怎么说呢。平时也算英明神武,但是一遇到跟他有关的事情,用他阿娘的话讲。就是一副被狐狸精迷的五迷三道晕头转向的昏君样。

“好,是我口误。咱们行了吧,咱们家和咱们家要动工了,你看由你这边牵头怎么样?”

邴温故心满意足,“夫郎你真厉害,现在都能为我筹谋了。”

邴四郎和南大郎一个捂着左边脸,一个捂着右边脸,牙酸。

这些话,后面的褚宏宇和小吏也听到了,二人的表情跟被雷劈中了一样。

小吏夸张道:“这是邴大人吗,真的是邴大人吗?而不是被什么邪物上身了吗?”

褚宏宇还算有些见识,没那么夸张,但也小声道:“夫吹。”

南锦屏已经习惯邴温故每日夸夸,没觉得什么,还能想到正事。

“可是温故,咱们两家就算再招工有限,至多不过二百人,这已经是最大用人量了,再多怕是用不了。”南锦屏担心道:“可我记得你之前说过,吉县百姓有五千人之多,二百人放在五千人之中,犹如泥牛入海,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邴温故颔首,“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所以寻思着能不能在吉县办一个大型招聘会。”

“大型招聘会?”南锦屏没听过,不过还是从字面意义上解读出一二,“这怎么办?别的地方自己那里的百姓有得是,会有人愿意来吉县招工吗?”

“会不会的,总得试一试。”邴温故眼神坚定。

邴温故回衙门就翻出吉县周围的舆图,这舆图与邴温故星际的地图差了十万八千里。一点都不详细,但是也够邴温故研究。

邴温故把吉县附近几个府城都研究了一个遍,又在县衙翻了一些书籍和派人实地去考察,就是为了找出这些地方比较大的且赚钱的工坊。

邴温故列出一个详细的单子,然后就一个府城一个府城亲自找上门。

“周东家若是愿意去我们那里建分工坊,我可承诺周东家免税三年。”当邴温故带着南锦屏找到周东家的时候,周东家都是懵的。

好在邴温故带了县令的令牌才和上任文书才让周东家相信邴温故是真的吉县县令。

周东家一头雾水,不知道好端端地为什么邴温故会找上他,听到邴温故是邀请他过去建工坊的时候,周东家还愣了一下。

邴温故有求于人,没有端架子,上来就开门见山的抛出自己的条件。

“周东家,我知道你生意做的很大,远近闻名,周围几个府城都有你家瓷器,一年利润可不少。怕是这一年的税收更不少吧,只要你愿意把工坊建到我们吉县,我承诺三年不收你税收,这可是一笔很大的巨款了。”

周东家死死盯着邴温故的双眼,试图从中瞧出邴温故说的是真是假。

大庸朝税收很重,每年的税就是一个很庞大的数额。如果不用交税,那……

想到税收的银子,周东家呼吸不由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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