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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第26章

季南珂的脸色又白了三分,但还是强自镇定地摇了摇头:“娘,他肯定不知道。肯定不知道皇后娘娘要为他挑选……”正妃。

她相信他对她的心意。

殷氏轻叹了口气:“自来婚配都讲究‘门当户对’,这四个字是有道理的。”

齐大非偶,更何况,皇后显然看不上武安侯府。

当年她嫁入侯府还是老侯爷亲自登门提亲,可她终究只是一个商户女,嫁进侯府后可谓举步艰难。

殷氏的耳边又响起了那一晚顾衍不屑的声音:

“你别忘了,你是靠着什么才就嫁进了侯府!”

殷氏又何尝不知道,这么多年来,一直有人在背后说她一个区区商户女为了攀高枝不择手段云云的话。

若可以选择,她又何尝愿意嫁进这侯府。

季南珂美目含愁,轻咬下唇:“我们顾家是侯府。”

顾氏自前朝就是世家大姓,到了本朝,更是得封武安侯,晋升勋贵,为何配不起皇家?她与三皇子如何不是门当户对!

殷氏到底心疼女儿,将女儿揽在自己的肩头。

“鸾儿,我们武安侯府虽是勋贵,但自你祖父起就已经败落。”

“当年你祖父在西北战败,皇上雷霆大怒,收回了他的兵权,还想夺了侯府的爵位。你祖父不得不四处请托,请亲朋故交面圣求情,可皇上正在气头上,又有谁会去触这个霉头。”

“还是礼亲王点拨了你祖父,侯府变卖家产筹了百万两白银以兵员抚恤的名义捐给朝廷,这才平了圣怒,摆平了这件事,可那之后侯府就已经被掏空了……”

武安侯府只是勉强保住了爵位,不仅没有实权,连产业都不足曾经的三成。

如今,这朝堂之上,从上到下,谁又把顾家当作“侯府”,京城人人皆知侯府的这个爵位其实就是花钱保住的。

殷氏接着道:“鸾儿,你爹如今只有一个闲差。”

“你的几个叔父至今没有差事,就是在帮着家里操持庶务。”

“你的几个堂弟甚至进不了国子监……”

殷氏揭开了武安侯府的遮羞布,将侯府残酷的现状一层层地剥开,将真实的侯府展露在季南珂的跟前。

她说得越多,季南珂的脸色就越白,纤长的手指在细微地发着抖。

殷氏心疼不已,但还是将现实说了出来,盯着季南珂的眼睛道:“门当户对在哪里?”

“鸾儿,我对你和三皇子的事,从来就是不看好的。”

而今天皇后的态度不过是证明了这一点。

季南珂握住殷氏的手,急切地说道:“娘,可是,三皇子对我是真心的,他说过,他会娶我当他的皇子妃,与我一生一世在一起。”

“我相信他!”

“他的真心在何处?”殷氏并没有动容,平静地反问道,“他若是真心,高公公怎么会……又怎么敢把主意打到你灼表妹头上?”

“一会儿崔姨娘,一会儿郑姑姑,轮番上阵地劝着侯府把你灼表妹送给高公公!”

“鸾儿,那是你妹妹!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愿意牺牲你妹妹来成全你自己?”

殷氏一双凤眼半眯,那锐利的眼神中带着一点困惑,又渐渐地转为失望。

她不懂她的女儿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在殷氏迫人的气势下,季南珂心跳不由加快,慌了,怕了,忍不住就想:娘是不是已经知道了真相?

只是想到这种可能性,她就尝到了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娘若是知道了真相,那么,她就会变成庶女,她就会像前世一样沦为整个京城的笑柄。

恐慌的情绪几乎将她占据,她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口。

“娘,我怎么会呢!”季南珂赶紧摇了摇头,略显激动地反驳道,“我怎么会拿灼表妹为我铺路呢!三皇子也不会这样的……”

“娘,你相信我!”

季南珂的声音拔高了几分。

一阵穿堂风猛地刮了进来,庭院里的花木随风摇曳,廊下的少女的衣袂也随之飘起。

顾知灼在廊下把母女俩的这番话听得清清楚楚,全身僵直,遍体发寒。

她如醍醐灌顶,这一瞬,高公公与崔姨娘的脸在她脑海中交错着闪过。

她终于把那些碎片拼在了一起。

崔姨娘的种种行径、崔姨娘说过的每一句,此刻想来全都有了解释。

此刻再回想起绛云阁中高安看着自己时那黏黏糊糊的眼神,顾知灼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只恨不得那日在巷子里给高安套麻袋时没多踹上几脚。

崔姨娘真的是原主的亲娘吗?

她这分明是要毁了原主的下半辈子。

为什么?

这件事对谁才最有好处?

她心中自然而然地出现了一个名字——

季南珂。

顾知灼闭了闭眼睛,她没有进屋,默默地转过了身,又默默地离开了正院,没有惊动里面的人。

四月阳光明媚,芍药、丁香、海棠花等春花竞相开放,姹紫嫣红,暗香浮动,一只蝴蝶停在顾知灼鬓角的绢花上,可她似是毫无所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眼神略有些飘乎,似乎心神早已飘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了。

“喵呜~”

一只小白猫在顾知灼的裙边跑过,鸡毛掸子似的长毛尾巴愉快地一甩一甩。

“雪球!雪球!”

顾以灿屁颠屁颠地追着猫跑了过来,脸色红润健康,嘴里喊着:“二姐姐,快帮我逮住雪球!”

“……”顾知灼一时没反应来,呆立在一树杏花下。

但小白猫自己停了下来,两眼发亮地盯着停在顾知灼绢花上的那只蝴蝶,愉快地绕着她的裙裾打转转,跑了一圈又一圈……

当它跑到第三圈时,顾以灿也跑了过来,俯身一把将小白猫抱在怀里。

“二姐姐,你在想什么?”顾以灿一歪脑袋,“发呆吗?”

顾知灼向前倾身,温柔地摸了摸顾以灿怀中那只毛绒绒的小白猫,道:“我在想,当娘的是不是一定会对自己的孩子很好……”

“那当然!我娘对我就很好的!”顾以灿用力地直点头,双手托住白猫的腋下高举到顾知灼跟前,童言童语地说道,“雪球的娘也对它很好的,每天都给它舔毛呢,舔得干干净净的。”

被竖着举起的白猫发出不舒服的“喵呜”声,四只爪子在半空中乱舞。

“是啊。”顾知灼低低道,似是自语,似是叹息。

“娘都是爱自己的孩子的。”

可崔姨娘这个母亲为何对原主抱有那么大的恶意呢?!

她不仅要把原主推进火坑去成就另一个人的幸福,而且在那个梦中,还轻而易举地舍弃了原主,不念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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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肉亲情。

莫非……

怦!怦!怦!

顾知灼一时心跳如鼓,浑身血液都往脑子里涌。

小白猫挣扎着从顾以灿的手里挣脱,纵身落在了地上,于是顾以灿又喊着“雪球、雪球”地跑去追猫了。

看着这嬉戏的一人一猫,顾知灼一度混乱的眼眸又渐渐地沉淀了下来,表情沉着静谧,目光望向了东南方。

她深吸一口气,不急不缓地朝崔姨娘的院子走去。

走过一段七拐八绕的回廊,再横穿过一片竹林,她一路来到了崔姨娘的听雨轩。

“二姑娘,您是来探望姨娘的吧!”

顾知灼的到来令听雨轩上下喜出望外,一个丫鬟领着顾知灼来到了宴席间。

“二姑娘,还请在这里稍候,姨娘刚歇下,奴婢这就去叫姨娘起来。”

丫鬟恭敬地请顾知灼坐下,就急匆匆地去通禀崔姨娘,片刻后,她又出来道:“姨娘病着呢,让姑娘稍等,奴婢去给姑娘奉茶。”

顾知灼便在宴席间等着,环视着四周,角落里摆着一个掐丝珐琅缠枝莲纹鼎式炉,线香已然熄灭,只笼着一抹若有似无的余香。

再往西是一座四折紫檀木雕花绣缎屏风,还有掐丝珐琅缠枝莲纹落地大花瓶、紫檀木座羊脂玉佛手、掐丝珐琅长方盆石榴盆景……华贵而不失雅致。

她穿过来后,还是第一次来到崔姨娘的屋子。

这些摆设件件精美,件件奢华,随便拿出一件几乎就抵原主一屋子的摆设。

偏就这样,崔姨娘还总在原主面前摆出一副她日子艰难的样子。

顾知灼在心里低嘲了一声,慢慢地喝着茶。

茶喝了一半时,施嬷嬷从里头出来了,亲自出来把顾知灼迎入一间布置雅致的内室。

内室的地面上铺着柔软的羊毛地毯,踩上去软软的,步履无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

崔姨娘穿着一件单薄的月白罗衫,病恹恹地斜卧在垂着秋香色软烟罗床帐的架子床上,乌黑松散的头发衬得肌肤苍白如纸,额头上戴着一根两指宽的抹额。

第 27 章 第27章

“我的燕儿,你来了啊。”崔姨娘见顾知灼来了,喜不自胜。

施嬷嬷搀扶崔姨娘坐了起来,又在她背后垫了一个柔软的大迎枕。

“来,快过来。”崔姨娘一眨不眨地盯着顾知灼,纤白冰凉的手指一把抓住了少女的皓腕,拉着她在榻边坐下。

“姨娘,你的身子怎么样了?”顾知灼柔声问道。

崔姨娘的面色与唇色都很白,白得没什么血色,身上那宽松的罗衫衬得她白腻的脖颈修长纤细。

顾知灼微微眯眼,目光落在崔姨娘下颌缘的位置,流连再三。

“燕儿,姨娘无碍的,你别担心。”崔姨娘柔柔一笑,因为生病而发红的眼角似是染了一抹胭脂,我见犹怜。

施嬷嬷用帕子抹着眼角,唉声叹气道:“二姑娘,姨娘她病得很重,这些天胸口一直痛得厉害,昨晚更是痛得整夜都没睡着,李老大夫的药吃了好几剂也不见好转,奴婢们可真是担心坏……”

“嬷嬷!”崔姨娘轻斥了一声,打断了施嬷嬷。

她轻蹙蛾眉,抬手捂住胸口,下巴尖尖的小脸上露出痛楚之色。

“姨娘,快含一粒保心丸。”施嬷嬷连忙从一个小瓷瓶里掏出一粒珍珠大小的褐色药丸,送入崔姨娘口唇之间。

施嬷嬷不住地为崔姨娘抚背,崔姨娘锁紧的眉头渐渐地又舒展了开来。

榻边的顾知灼用一种冷静的目光旁观着,看着崔姨娘线条明细的下颌线上,下巴与脖颈的色差明显;看着施嬷嬷的左袖口偶然擦过崔姨娘的下巴,袖口便沾上了些许白色的粉末。

果然是在装病!顾知灼在心里暗道,可惜啊,崔姨娘的这点伪装比起现代出神入化的化妆术差远了。

顾知灼吩咐小丫鬟去沏了一杯温茶水,递向了刚缓过来的崔姨娘,温声道:“姨娘,喝点茶水吧。”

“我的燕儿真是孝顺。”崔姨娘柔柔一笑,小心地浅啜了一口杯中恰好入口的温茶水。

顾知灼坐在榻边,紧挨着崔姨娘,两人近得她几乎可以看清对方的眼睫毛。

“燕儿……”崔姨娘看着顾知灼的眼睛,试探道:“上回你是怎么跟夫人说的,夫人没生你的气吧?”

“姨娘这两天都很担心你,可夫人禁了姨娘的足……咳咳。”说着,崔姨娘不适地轻咳了两下。

顾知灼一脸无辜地垂下小脸:“就是姨娘让我问的啊。”

“那夫人怎么说?”崔姨娘略显急切地追问。

顾知灼道:“母亲说她有数。”

崔姨娘拢了拢眉头,似蹙非蹙。

她还想再问,就听顾知灼又道:“姨娘,我方才去给母亲请安,听闻宫里来了一位郑姑姑,在与母亲说话。我就先过来瞧瞧姨娘。”

“郑姑姑?”崔姨娘手一抖,慢慢地放下了手里的白瓷茶杯,那双微红的柳叶眼一亮,“听说郑姑姑是皇后娘娘的亲信女官,十分受娘娘的器重。”

她凝眸盯着顾知灼,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郑姑姑是来送千芳帖的。”顾知灼如她所愿,接着说道,“我听那郑姑姑说,皇后娘娘打算在千芳宴上定下三皇子妃,想来届时一定很热闹吧。”

“听郑姑姑说,皇后娘娘很喜欢英国公府的大姑娘……”

崔姨娘一听皇后要定三皇子妃的消息,先是眸中一亮,可听到后一句时,又瞬间僵住了。

旁边的施嬷嬷也同样面露忧色。

若是皇后定了英国公府的大姑娘为皇子妃,那自家大姑娘又该怎么办?!

“姨娘,你说,母亲会不会让我也和珂表姐一起去千芳宴?”顾知灼歪着小脸,面露期待之色,既欢喜,又忐忑。

崔姨娘纤细的手指捏紧了白瓷茶杯,轻叹道:“燕儿,若是姨娘没有被夫人禁足,定是会去跟夫人求情的。”

“可是现在……哎!”

崔姨娘幽幽叹了口气,把那白瓷茶杯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

她嘴唇刚沾了茶水,原本的敷粉被洗去了一些,苍白的双唇显得有些斑驳,隐隐露出些许红润的唇色。

她怔怔地看着顾知灼,眼底浮现淡淡的水光,哀哀戚戚地又道:“我的燕儿长得这般好,国色天香,这京城中就没有谁比得上我的燕儿的……本该有个锦绣好前程的。”

顾知灼眼底掠过一抹讥诮,很快掩住。

“燕儿,是我连累了你。”崔姨娘冰凉的手抚着顾知灼柔软滑嫩的脸颊,动作温温柔柔,充满了怜惜之情,“若是你也失了夫人的欢心,那可怎么办?”

施嬷嬷在旁边帮腔道:“二姑娘,姨娘这两天忧思忡忡,就没好好睡过觉,就担心夫人不管你的亲事,耽误了您下半辈子。”

“这女子的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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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之本终究还是夫君,只要夫君尊贵,谁都会高看你一眼,你在侯府才能直得起腰板。”崔姨娘一脸真挚地谆谆教诲道,泪眼朦胧,“你才不会像姨娘这般,需要仰人鼻息,燕儿,你明白吗?”

“我听姨娘的。”顾知灼一眨不眨地盯着崔姨娘,清丽的小脸上满是孺慕之情,“我这两天仔细想过了,姨娘肯定是为了我好。”

“我不应该那么不懂事的,还累得姨娘为我操心……”

“燕儿,姨娘不为你着想,还有谁会为你着想呢。”崔姨娘露出一抹慈爱的笑容,经过方才的一番试探,她那颗悬了几天的心终于落了地,心底轻嘲:这丫头还是跟从前一样好拿捏。

她又顺了顺顾知灼鬓角的头发,情真意切地又道:“你放心,姨娘给你挑的那户人家再好不过,男方位高权重,将来等你过门以后,看在他的份上,不仅谁也不敢欺你,而且人人还要求着你、敬着你。”

随着崔姨娘的描述,顾知灼的眼前划过高安的脸,对方看着她的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和欲望,令人作呕。

这世上又会有哪个母亲把这么一个阉人当作女儿的良配?

崔姨娘到底有没有想过,若季南珂真的如愿嫁给三皇子,那么堂堂的三皇子妃岂能有一个被送给太监的妹妹?

到时候,原主的下场会是如何?

怕是侯府会对外宣称原主“暴毙”了吧。

怕是从此以后,都不会再有“顾知灼”这个人吧。

至于一个侯府庶女是真死还是假死,谁又会在意呢?!

她的名字、她的存在会被轻轻巧巧地抹去,从此成为一个阉人的禁脔!

顾知灼垂下眼睫,掩饰眸底的冷笑,一派天真地问道:“真的吗?”

“当然!”崔姨娘笃定地说道。

顾知灼又问:“连珂表姐也是吗?”

“连珂表姐也是要求着我,敬着我吗?”

“……”崔姨娘的鼻翼急速地翕动了两下,双眼微微睁大。

顾知灼咬着唇,又道:“我从小就羡慕珂表姐,府里的人都敬着她,捧着她,连祖母、父亲都对她最好。”

她眼底的憧憬羡慕止不住地从眼底流淌出来,眼珠子亮晶晶的,仿佛小孩子一脸渴望地描述着她念念不忘的糖果。

崔姨娘的眸色愈来愈幽深。

好一会儿,她才轻轻地吐出两个字:“是的。”

表情中带着一种腊月寒冬般的冷意,仿佛在说“不自量力”。

可她的语气却十分柔和:“但燕儿,你和你珂表姐是姐妹,你们两个应该相互扶持才对。”

“等到你珂表姐当上了三皇子妃,她日后的前程贵不可言……”

原本低垂着小脸的顾知灼猛地抬起头来,再一次对上了崔姨娘的眼睛,莹润的小脸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清澈得似乎能倒映出所有的秘密。

“姨娘,可是听郑姑姑的意思,皇后娘娘相中的是英国公府的大姑娘,珂表姐怕是当不上三皇子妃的。”顾知灼幽幽叹了口气,“郑姑姑说,珂表姐也只能给三皇子当个侧室。”

崔姨娘像是被捅了一刀似的,樱唇剧烈抖动了一下,急忙道:“可以的!”

“只要你肯帮扶你珂表姐一把!”

顾知灼凝视着崔姨娘的眼睛,缓缓说道:“所以,姨娘给我挑这门亲事,就是为了帮扶珂表姐?”

从崔姨娘的这两句话,顾知灼终于肯定了——

果然是为了季南珂!

从这件事中唯一能到好处的人是季南珂,崔姨娘一心要把原主送给高公公果然是为了季南珂!

“……”崔姨娘嘴唇微张,眼神闪烁不已,顾知灼的每一句话都令她无言以对。

顾知灼霍地从榻边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榻上的崔姨娘,她的影子投在崔姨娘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压迫。

“呵,姨娘这么一心为珂表姐打算,莫不是珂表姐才是姨娘亲生的?!”顾知灼轻轻一笑,犹如雪落冰河。

话落后,内室中一片死寂,仿佛瞬间进入了寒冬。

第 28 章 第28章

她怎么会知道的!!

崔姨娘喉头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心脏如擂鼓般,几乎要从胸口跳了出来。

她的瞳孔几乎收缩成了一个点,连鬓角都渗出了冷汗。

顾知灼将崔姨娘脸上的细微变化都看在了眼里,清晰地捕捉到她的脸上闪过了几乎可以称为恐惧的情绪。

是的,是恐惧。

不是气愤,不是惊愕,是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就像是一个身怀藏宝图的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冷不丁地被扒得干干净净,无所遁形,更无处可躲。

顾知灼一手猛地攥成了拳头,心如明镜。

对方的这些反应代表着一个可怕的事实——

她说中了!

季南珂才是崔姨娘的女儿!

顾知灼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丝丝缕缕的寒气在她的体内急速蔓延着,连指尖都冰凉一片……

虽说她早就有所感觉,所以才会来这里找崔姨娘说了这些话,可此刻真得了答案后,她又觉得胆战心惊。

顾知灼深吸了一口气,再一想,又好像理所当然。

记忆里,崔姨娘自小就贬低原主,说她只是庶女,就跟半个下人似的;

让原主不可出头,学什么都要慢一拍;

让原主不可以抢长姐的风头,不要往夫人跟前凑;

更甚至还把原主送去了冀州的庄子,不闻不问地让她在外头待了两年多;

……

崔姨娘对待原主的种种不堪,在这个“真相”的基础上,似乎全都合情合理了。

只可怜原主一无所知,把崔姨娘当成了她的天,自小就在崔姨娘的刻意而为下,被洗脑,被流放,被作践,被利用……

原主实在是太可怜了!

崔姨娘的失态也只是在霎那间,很快就恢复了。

“燕儿,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她不敢置信地对着顾知灼低呼道。

施嬷嬷心跳差点停了,下意识地拔高了音量,斥道:“是啊,二姑娘,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这不是伤姨娘的心吗?!”

“姨娘最在乎的人当然是二姑娘你,你才是姨娘十月怀胎生下的。”

“是吗?”顾知灼平静地说道,“姨娘若是在乎我,心疼我,那么,能不能为了我,让珂表姐当不成三皇子妃?”

这丫头是疯了吗?!崔姨娘的脸色又沉了三分,斥责之语到了嘴边,却被她生生咬住了。

顾知灼笑了。

她也不管崔姨娘是何反应,径自起了身:“姨娘,我先走了。”

“二姑娘!二姑娘,您真的误会姨娘了……”

“二姑娘,姨娘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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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一出,前方的毡帘被人粗鲁地掀起,一道高大颀长如冬柏的蓝色身影像一阵风似的从屋外冲了进来,在顾知灼的肩膀上重重地撞了一下。

顾知灼:“……”

顾知灼被他撞得踉跄了一下,很快就站稳了身体,又继续往外走去。

“如儿!”

武安侯顾衍喊着崔姨娘的小名,三步并做两步地冲到了榻边。

崔姨娘软软地卧在榻上,双眸紧闭,脸色煞白,似是失去了意识。

“如儿,你怎么样?”顾衍柔声问道,心疼地将昏厥的崔姨娘揽在他宽阔的胸膛中,一手揽着她纤弱的肩膀。

崔姨娘一动不动,脖颈无力地垂下,几缕凌乱的发丝垂落在雪白的面颊上,那么纤细,那么脆弱。

看着爱妾,顾衍既担心又心疼,与此同时,一股心火蹭蹭地往上冒。

“顾知灼,站住!”顾衍对着顾知灼的背影怒吼道,脸色一片铁青。

然而,顾知灼头也不回,径自往门帘方的向走去。

顾衍更怒:“来人,给本侯把二姑娘拦下!”

说话的同时,他一把抓起了床头柜上那个热气腾腾的茶杯。

门帘边的小丫鬟连忙拦住了顾知灼的去路,无措地喊着:“二姑娘。”

顾知灼转头朝榻边的顾衍看去,打量着她这一世的父亲。

“孽女,跪下!”顾衍面上如疾风骤雨,将手里的那个茶杯高高举起,威吓地摆出了投掷的姿态,“你把你姨娘气成这样,就没一点反省的意思吗?!”

他的声音洪亮,如雷鸣般回响在屋中。

屋内的丫鬟婆子们全都敛气屏息,噤若寒蝉。

顾知灼却是从容地微微一笑,望着眼前这个高大英俊的男子,问道:“父亲想不想知道姨娘为什么会晕?”

“……”顾衍握着茶杯的手微微地顿了顿,狐疑地挑眉。

顾知灼眼角触及顾衍怀中“昏迷不醒”的崔姨娘,见她的眼睫剧烈地颤了一下,似笑非笑道:“父亲,我今天发现了一件事,原来姨娘很喜欢珂表姐,原来珂表姐她是……”

“侯爷……”崔姨娘适时地发出了发出低低的呻\吟声,那么痛苦,那么虚弱。

她掀了掀眼皮,缓缓地睁开了眼,抬臂拉住了顾衍的衣襟,艰难地说道:“您别怪燕儿,不关她的事。”

被这么一拉,顾衍执茶杯的左手一抖,那杯中滚烫的开水从杯口猛地洒出,“哗啦”地洒在了崔姨娘的左臂上,浸湿了一大片衣袖。

顾衍却是浑然不觉,担忧地俯首去看自己怀中的崔姨娘,宽慰道:“如儿,你别急。别为了这个孽女气坏了身子……”

崔姨娘:“……”

胳膊上热气腾腾的开水急速地透过衣料渗到了她的肌肤上,又烫又痛,痛得她秀美的脸庞刹那间的扭曲。

可她只能咬牙强自忍下,一脸感动地看着顾衍,柔声道:“侯爷,放下杯子吧,你吓到我了……”

顾知灼在一旁冷眼旁观着。

她轻轻一笑,毫不避讳地笑出了声,似在为这出精彩的好戏叫绝。

然后,她转过身,头也不回地朝外走。

小丫鬟看了看顾衍,见他不说话,也就没有再拦。

外面的天空中比之前阴沉了不少,日头被厚厚的云层遮蔽。

迎面吹来的风闷闷的,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一口浊气堵在了她的胸口。

顾知灼迎着风往月出斋的方向慢慢地走着,双腿像被灌了铅似的,小脸上一时晴,一时阴,思绪翻涌。

如果说,季南珂是崔姨娘生的,那么,原主呢?

“顾知灼”又会是谁的女儿呢?总不会是捡来的吧……

等等!

顾知灼蓦地停步,感觉仿佛有一道巨大的闪电劈中了自己,浑身一震。

一个个狗血的剧情涌入她的脑海中,什么狸猫换太子啊、梅花烙啊、蓝色生死恋、真假千金啊等等的片段把她震得魂飞天外。

若真像她猜的那样,那么原主的这一生太悲哀了。

过去的这十几年都活在一场可怕的骗局中。

亲娘就在眼前,却一无所知。

由着旁人在亲娘的眼皮底下,肆意作践她、欺辱她,让她们母女日日相见,却此生不得相认。

人生最悲伤的事莫过于此。

顾知灼微微转过脸,遥遥地望向了正院的方向,抬手捂住了胸口,攥紧了衣料。

她的胸口酸酸的,隐隐作痛,连眼角都有些湿润。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泪水止不住地自眼角滑落。

此时此刻,她的身体似乎被分裂成了两半,一半是自己,另一半是原主。

属于她的一半极其理智,而属于原主的残留情绪从刚刚起就一直很悲伤,直牵动着她的心脏也一抽一抽的,似有股寒意直沁入心脏。

那是一种极度的悲怆,深入灵魂深处。

原主的人生被颠覆,被否决,她活着就像是一个笑话,一个被人摆布命运的提线木偶。

这就像是原主存在的价值被彻底抹去了。

顾知灼轻轻地在胸口上拍了两下,默默地安抚着:

放心。

这两个字既是说给原主听的,也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顾知灼只是略作停留,又继续往前走去,心里唏嘘地叹息。

古代没有DNA技术,根本没办法准确判断亲缘关系,即便她自己有八九成的把握,别人会相信吗?

一个是从小被当作庶女养,平平无奇,无才无能的自己。

一个是教养出众,容貌端丽,和三皇子情投意合的嫡长女,将来的前程不可限量。

从侯府的人来说,就算他们相信自己的话,可他们的心里,会更愿意谁当这“嫡长女”呢?

答案显而易见。

在这偌大的侯府里,怕是只有侯夫人会真的在意自己吧……

所以,顾知灼刚刚对着顾衍时没有把话说完。

她知道,有些话,只要她一天没说出口,崔姨娘就会投鼠忌器,会有所顾虑。

可一旦把话给说破了,反而会把崔姨娘逼到绝境上,人若选择了鱼死网破,行事只会肆无忌惮,更难以预料。

顾知灼眉头紧锁,心不在焉地返回了月出斋。

进屋后,她随口打发了海棠和丁香,打算一个人去小书房里待一会儿。

她得一个人,静静。

仔细想想。

不想,当她绕过一座四扇绣梅蓝竹菊的屏风后,却一眼看见小书房的窗边坐了一个不该在此的人。

顾知灼惊讶地微微睁大了眼。

玄衣青年发如乌墨,肤白似雪,气质如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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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清冷寒冽。

他身姿笔挺地坐在窗边,高挑的身躯哪怕坐着也如山岳般巍峨,右手拿着本书,拿书的手指根根分明,白皙如玉。

窗口的阳光在他周身镀上了一层金粉,有种如梦似幻的光彩,俊美不似凡人。

明明眼前的青年只不过是一个有几面之缘的陌生人,可此刻在顾知灼的眼里,他的出现竟然让她有那么一瞬间的安心,如同在满天的云雾阴霾中看到了一线光亮。

眼前就有把利刃可以借。

再看窗外那灼灼的灿日,顾知灼登时觉得豁然开朗,这才迟钝地发现外面阴沉的天气不知何时又转为晴朗。

碧空白云,清风朗朗。

她心下也隐隐有了主意。

谢应忱听到动静,放下手里的那本《伤寒论》,抬眼朝她看了过来,墨黑的狐狸眼幽深如古井,斜眼看人时,犹如勾魂夺魄的狐狸精。

“顾二姑娘,坐。”谢应忱平静地说道。

淡淡懒懒的音色敲击在人的耳膜上,格外的清冷悦耳。

他这是把这里当自己家了吗?顾知灼心里默默腹诽了一句,但对上谢应忱的脸时,笑容绮丽如晨曦。

“顾世子忽然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她随口问了一句,礼貌周到地先去给谢应忱倒了杯花茶。

等她端着茶水、点心与蜜饯走到书案前时,不由面露尴尬之色。

她这两天在整理崔姨娘送给原主的东西,和文房四宝一起全都堆在了书案上,有《女戒》、《女训》、绢花帕子、银镯、摩喝乐等等,书案上凌乱不堪,连放茶盏的空隙都没有。

顾知灼一手拿着托盘,另一手随意地推了推案上的几朵绢花,绢花下的一串红玛瑙手串一不小心从书案上滚落。

“哗啦”一声,串珠子的红绳倏然断裂,那十几颗指头大小的红玛瑙珠子一下子散落在地面上,滚动着,弹跳着,惊得原本停在窗外枝头的三四只雀鸟惊飞,“叽叽喳喳”地叫着,几片羽毛从半空中飘落,鸡飞狗跳。

顾知灼傻眼了,两眼圆睁,呆愣地看着一片羽毛飘进了屋。

她很快就回过了神,笑靥如花:“喝茶。”

她把茶水、点心和蜜饯放到了谢应忱手边,也不去管地上还在零星滚动的那些玛瑙珠子。

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谢应忱忍俊不禁地弯了弯唇,从怀中摸出了几张绢纸,放在了那本《女戒》上,“我找了五个伤患试药,这是他们的脉案。”

顾知灼眼睛一亮,连忙抓起了这叠脉案。

这一看,却是呆住了。

她勉强可以认得出脉案上的人名、年纪,可后面就……云里雾里,一窍不通了。

写脉案的人写得一手龙飞凤舞的草书,简直就跟鬼画符似的,她瞪得眼球都要凸出来了,只识得零星几字,看得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顾知灼睁着眼盯着那份脉案良久,又不死心地去翻了第二页,入目的又是那手熟悉凌乱的草书。

她无力地放下了那叠脉案。

刚喝了口茶的谢应忱疑惑地挑眉。

顾知灼蔫蔫道:“这草书也太任性了。”

谢应忱一愣,明白了。

徐军医的字确实是草了点。

谢应忱失笑地伸出了手:“给我吧。”

顾知灼就那叠脉案递还给了他,本想问问大致的情况,就听谢应忱已经对着脉案念了起来:“孙大康,男,二十一岁,右肩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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