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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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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阙还礼之后笑道:“怎会,大将军王到此,蓬荜生辉。”

卫椋招招手:“来人,把礼物抬上来。”这时温珣才看到,原来众将身后还跟着十几匹马车,马车上满是缠了红绸的礼盒。

见温珣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卫椋对他眨眨眼,“出来吃席怎么能不带礼物,王妃你说对吧?”

温珣和卫椋师出同门的消息并未传开,只有亲近之人知晓。当着这么多人面,他不敢暴露太多,只能乖乖点头:“大将军王客气了,稍后晚辈也有一份礼物要献给大将军王。”

卫椋眉头一挑:“哦?!你的礼物,那一定是最好的礼物。”

正说话时,范家几人也走了出来。范栗抬起手,颤抖地伸向了卫椋,而卫椋全身一震眼眶已经红了。老将军翻身下马,快步走到了范栗身前,脚下一软就要跪下。

这时范栗却一把抓住了卫椋的左胳膊,声音颤抖道:“大将军王不必行此大礼,今日你我都是端王爷的客人。”

卫椋深深看着范栗的脸,虽然同在幽州,可是为了避嫌,他已经二十多年没见过恩师了。虽然秦阙来到幽州,打破了先前的平衡,可是他依然不能表露太多,他还有个师弟在吴郡,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要想想师弟章淮的处境。

卫椋嘴唇翕动,伸手紧紧反握着范栗枯瘦的手,一字一顿道:“范先生所言极是。”

第54章

进了部曲大营后,秦阙便让部曲统领们带着幽州铁骑的那些将领们去参观营房了。而温珣则带着卫椋和范家三人去了早就准备好的营房中。

人前需要装样子,现在只剩下了自己人,自然无需再隐藏。一进房间,卫椋便跪倒在地。对着范栗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后,人前出了名的不讲人情的大将军王泣不成声:“恩师,师兄,师弟,我们师门,今日终于能团聚了。”

范栗颤抖着上前,枯瘦的老手捏着卫椋空荡荡的右衣袖泪如雨下:“子衿啊,你这胳膊什么时候没的啊?你怎么不告诉我啊?你这孩子,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为师一声啊——”

范琉和范璃偏过头去抹着泪,这些年为了避嫌,他们常年在外游学。卫家若不是有卫椋帮衬着,哪里还能维持范家学院?

时隔二十多年,卫椋再一次和师父师兄弟们坐在了同一张桌子上。光阴在他们同门的脸上纂刻出了深深的印记,不再年轻的同门们对视一眼,将目光转到了温珣身上。

范栗除了在范岭的教育上犯胡涂了之外,对待其他事情从不含糊。越是老迈,他的脑子就越是灵光。此刻他抬手轻轻敲了敲桌子:“琼琅和行远这两个孩子以后就要在幽州扎根了,现在他们遇到了困难,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总要帮忙。”

家宴时,范家人就商量好了怎么帮助温珣二人。大师伯范琉为人谦和处事八面玲珑,用来对付幽州官场上的那些老油条再合适不过了。二师伯范璃为人严肃,在天文和术算上是一把好手,有他在,幽州官员若是还想在账目上做手脚就难了。

卫椋看了秦阙一眼,坦率道:“我的情况有些不一样,师父师兄,你们该知晓军权的重要性。我虽然很看好王爷,可是现在的他还太稚嫩,需要好好培养几年后,我才能安心将幽州铁骑完全交给他。”

“不过,我这里倒是掌握了一些幽州官员和世家贪腐和违法的证据,回头交给你们。”

温珣听完目瞪口呆,卫椋瞅了瞅他呆愣的表情,明显被后辈傻乎乎的模样取悦了:“你真当师伯常年在军中不问世事不近人情?师伯只是懒得和他们计较罢了。”

范琉哈哈笑了两声:“这个倒是不着急。鱼在池塘里总归跑不掉,需要时捞几条上来就行了。”说完范琉眉开眼笑地看向了温珣:“明年春暖花开之前开捞,琼琅觉得如何?”

温珣拱拱手,不好意思道:“听师伯的。”

秦阙听得云里雾里:“鱼?不是说结冰的时候去冬捕吗?怎么?要推迟吗?”

众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温珣哭笑不得地解释道:“师伯说的鱼不是鱼。”

秦阙眉头皱起,有些无奈地瞅了瞅温珣。这就是他不喜欢和文臣说话的原因了,文臣说话云里雾里,有什么话不能直说吗?非得绕弯子。

温珣的拇指在秦阙手背上摩挲了两下,“没事王爷,过几天你就能见到那些鱼了。”

大将军王带着礼物提前去了部曲大营,这一消息好似打开了幽州世家和官员们的任督二脉。卫椋是谁啊?幽州四大世家之首的卫家家主,先帝亲封的大将军王,秦阙在幽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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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对手。

就连不近人情的卫椋都能和端王爷握手言和,他们这些官员和小世家,又有什么拉不下面子的?

等到竣工宴当日,部曲大营门口各色的马车堵得水泄不通,仆役们挑着缠了红绸的礼盒跟在各府的管事身后,部曲大营记账的几位负责记录宾客礼单的主簿手都快写抽筋了。

温珣站在专属营房二楼,看着部曲们送来的礼单,心惊又好笑:“若是在长安,只怕此刻言官弹劾你的折子已经放在圣上的案桌上了,不参你个结党营私收受贿赂的罪名,他们一定不会罢休。”

秦阙将手中把玩的羊脂玉雕搁在案桌上,嗤笑一声:“世人都说幽州穷苦荒僻,这些世家可一点都不穷苦啊。琼琅你看这个玉雕何其精妙,宫中贡品不过如此了吧?”

说完玉雕后,秦阙又随手拿起案桌上的礼单,瞟了一眼后眼神凌厉:“好家伙,涿郡郡守出手阔绰,东海珍珠一斛,红珊瑚摆件一座……这两样东西加起来就凭他当十年郡守所得的俸禄都买不到,害群之马,也不知这些年吸了多少民脂民膏。”

秦阙今日才明白前几日温珣他们说的鱼是什么了,原来他们所说的鱼是幽州官员中贪腐的蛀虫和被养肥了胆子的世家门阀。气呼呼的端王爷生气:“再让他们得意几日,让他们放松警惕,等明年我们需要用钱时,就捞两条上来宰了。”

听见秦阙这么说话,温珣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王爷说得对,先让他们得意几日再说。”

将桌上的礼单整理好后,温珣起身伸了个懒腰:“走,王爷,我们去看鱼去。”

幽州秩比六百石以上的官员和有头有脸的世家门阀都收到了邀请,先入营的人在部曲的带领下被带到了布置成宴会厅的膳食堂。此时站在膳食堂的大门前探头一看,就能见到熟络的官员和世家弟子在客套。

这时候就能看出众人身份地位的高低了,谁身边簇拥的人多,那人要么官职大,要么家底厚。谁要是孤零零杵在小角落,别看了,这种都是说不上话的。

大厅中嗓门最大的那一位是萧家家主萧明朗,这位容貌出众气质斐然的美男子正不顾形象地呲着大牙对着身边相熟的有人炫耀着:“我家奕儿有了好前途,我这个做父亲的终于能安心了。”

其实萧明朗先前就已经来过部曲大营了,光看到秦阙的聘书怎能让他安心?虽然他家萧奕不省心,可也是他萧明朗的心头肉啊。上一次到部曲大营时,营房还在紧锣密鼓的筹备中,萧家主过来时,正看到他那精贵的儿子赤着膀子同部曲一道扛木梁,白净的身躯晒得黢黑。

当时可把萧家家主心疼坏了,萧奕还没说什么,萧家家主就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要找秦阙,他那五十万两白银就算送给秦阙了,不能眼看着孩子受磋磨啊?

可萧奕没同意,萧奕拍着胸脯对他保证,他会成为让父亲骄傲的孩子,于是萧家家主一路哭着离开了。

这次再来大营,营房已经建好,萧奕也成了对外交涉部的部长。虽然不知道部长是个什么职位,可是看到精神抖擞迎接他们的孩子,萧明朗乐开了花,当场拍板再给部曲大营捐赠二十万两白银。

世家弟子习惯了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当着萧明朗的面乐滋滋地拱手贺喜,刚一转身就呸上了:“狗腿子,卫家和范家还没动静,他倒是巴巴地贴上去了。七十万两白银换儿子一个小职位,真是没眼力劲儿。”

“说起来,大将军王呢?不是说他也在吗?”

“你还不知道哪?大将军王今天一大早就带着部将返回居庸关了。哎,我们这位大将军王,还是老样子,半点不懂人情世故。”

听着身边二人低声细语,一位身穿锦衣的公子突然出声道:“我倒是觉得大将军王真性情,若是我有他这样的实力和地位,也会同他一般随心所欲。”

二人转头看去,见这公子面生,二人眉头皱起:“请问你是……”

正说着,就见刘家的当家人快步走了过来:“小公子,韩大人来了,您怎还在此闲聊?”

看见刘家的当家人,锦衣青年身边的二人对视一眼,悄悄后退几步。原来这位小公子就是传闻中放浪不羁的刘氏主家的小公子啊。

四大世家中,刘氏是最特殊的存在。刘氏虽然在涿县有宅院,可是宅院中住着的都是分支。分支管事人负责管理刘氏分号的日常运营,但是当运营不善或者需要作重大决定时,主家就会派人来。

最初时,刘氏族人并没想到端王入住幽州会对他们的产业有什么冲击,甚至他们还做好了端王和大将军王争权打起来的准备,他们两头讨好谁也不得罪。可万万没想到,端王爷不走寻常路,进入幽州之后他自己去开盐矿了。

这段时间,幽州自产的食盐逐渐上市,虽然数量很少,暂时还不能和刘氏分号分庭抗礼,可是他们的质量好啊。那细盐吃起来毫无苦涩味道,价格也和刘氏盐号的官盐价格不相上下,长此以往,刘氏在幽州的产业就会受到极大的冲击。

因此刘氏主家派出了他们家的小公子刘湍来处理这事。

听着耳边聒噪的声音,刘湍毫不掩饰自己的烦躁。看到他的表情,刘氏分支的管事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压低声音小声道:“小公子稍安勿躁,别忘了我们的初衷。稍后到了端王爷面前,您可千万压着脾气。端王脾气急,不比自家长辈,若是说错了话,哪怕是韩大人都没办法护着你。”

刘湍砸了一下嘴,皱眉道:“知道了。”

刘氏分号遍布大景,就算是皇宫他也进出过无数次,何况一个小小的部曲大营?早些年皇室中的子弟看到他,没有笑容也要挤出几分笑容来,谁都知道刘家有钱。区区端王,区区一个刚建成的盐矿,根本不值得家族大惊小怪。

说到底还是家里的那几个人看他不顺眼了,将他挤兑到荒僻的地方给他找不痛快罢了。

刘湍的不耐不止被刘氏分支的人看在了眼里,也被郡守韩靖察觉到了。韩靖垂下眼帘遮住了眼底的无奈,若不是当时借了刘家的力才成了幽州郡守,他也不必对着一个小辈温声细语。欠债易还,人情难还啊。

关照几句后,大厅外传来了部曲通传声:“王爷王妃到——”

众人分立在大厅两侧规矩站好,刘湍也装模作样地站在了其中。当他百无聊赖抬头看时,眼中突然出现了一抹亮色。细看去,只见一位身穿白色袍子的俊美青年正款步走来。

刘湍的双眼顿时亮了,他偏过头去询问身边的分支管事:“那人是谁?模样竟如此俊美,能否牵线搭桥让我和他见一面?”

分支管事人的冷汗瞬间下来了,完了,小公子又犯病了。

刘湍表面看着人模狗样,实则是个见色忘义的疯子。只要一见到美人立刻忘了初衷,这么多年因为这坏毛病,刘家不知为他收拾了多少烂摊子,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会被丢到幽州。

刘家管事一板一眼道:“这可能不行,他是端王侧妃,不见外客。”

刘湍瞅着温珣从他面前走过,心里像是有只小猫爪子一个劲地挠,当下也不管是什么场合,竟然脱口而出:“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韩靖悄悄往旁边挪了两步,和刘湍拉开距离,心中暗暗叫苦。而刘湍丝毫没注意到身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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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举动,正双目灼灼地盯着温珣看。

温珣侧头对着秦阙轻笑道:“左后方那个穿着锦衣的青年,应是刘家公子。前两日你不是还在愁没人去外族卖盐吗?要不,让他试试?”

秦阙不着痕迹地瞟了一眼刘湍的方向,正巧看到刘湍两只眼睛都快黏在他家王妃身上了。端王爷毫不犹豫地点头道:“是个人才,可用。回头留他下来商量合作事宜。”

第55章

这是温珣第一次以端王侧妃的身份出现在幽州官员和世家们面前,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刘湍那样被美色迷惑忘记了初衷。事实上在场的人已经有不少得知了温珣的才能和作为,此刻对这个貌美的青年生出了莫大的好奇心。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让莽撞的端王硬生生在幽州站稳了脚跟?

对于落到自己身上的各色目光,温珣都报以温和的笑容。

温珣和秦阙身后跟着范琉和范璃,看到这二人的脸,场中的官员和世家弟子惊讶地面面相觑。要知道范琉和范璃在大景都享有盛名,只要他们愿意,完全可以登堂拜相。这二人心高气傲,从没对任何向他们伸出邀请的势力给出响应,这样的二人竟然跟在了秦阙身后!

听周围的议论声逐渐变大,秦阙停下脚步,抬手对众人打了个招呼:“诸位同僚,这两位是范琉和范璃先生,今后他们会辅助本王处理一些杂务。”

随着秦阙的介绍,范琉和范璃拱手对着周围的官员拱手笑了笑。韩靖的背心莫名渗出了冷汗,虽然秦阙没有言明这二人的官职,但是他本能地感觉到了威胁。尤其是范琉的那个笑容,让他不寒而栗。

这一刻韩靖脑子里突然升出了一个念头,他再也不能像先前那样隔岸观火了,若是再不想好退路,这把火就要烧到他身上了。

就在秦阙他们进入大厅后,部曲们开始上菜。

不少官员已经做好了今日饿肚子的准备,在他们看来,部曲大营能有什么好吃的?那些个部曲,十天半月能吃一顿精面馒头就已经很不错了,难道端王爷还能在大营里面真给他们摆出宴席来?

没想到等到上菜时,官员们才发现今日的菜色真不错,至少分量非常感人。

圆桌上唯一的肉是卤制的马肉,听说是用受伤的鲜卑战马做成的;比拳头还要大的杂粮馒头沉甸甸一个就有半斤重;从河中捞出来的鲜鱼酱炖之后香飘四溢,看着就好吃;五颜六色的菜或炒或焖,所有的菜肴都用大木盆装着,瓷实地怼在圆桌上。

秦阙阔步走到上首的桌子上,对着众人摆摆手:“各位同僚,各位家主请坐。部曲大营初建成,饭菜简单,大家千万别客气,敞开肚皮吃!来来来,都别站着了,逛了一上午都饿了吧,吃吧!”

说罢端王拿起一个大馒头掰成两半,一半递给了温珣,还有一半塞到了自己嘴里咬了一大口。看到这一幕,在场众人有些迷糊了:就这?端王爷不再说点什么?难道他们真是来吃饭的?

也有人笑了出来,低声对身边人嘀咕着:“端王爷真是个实在人。”“是啊,这年头实在人难得。”

也许是打了胜仗的原因,端王爷心情不错,脸上一直带着笑容。在他的带动下,众人也逐渐放松,想到先前他们各种揣测端王举办宴席的目的,此时只想笑自己想多了。别说,这粗犷的饭菜吃起来真香,平日里精贵的官员们都吃撑了。

秦阙往温珣碗中夹了一块鱼腹肉,趁机耳语两句:“自从把他们当成鱼之后,本王根本记不住他们长什么样。”

温珣差点笑出声来,只能抬起袖子遮住了自己半张脸:“除非天赋异禀,不然真没人能看一眼就记住这么多人的容貌和长相。王爷也不必急于一时,来日方长,慢慢认识就行了。”

竣工宴结束后,官员和世家们陆续离开,喧闹了大半日的营房也终于迎来了清净。待所有的客人都离去之后,温珣也收拾了东西准备回端王府了。

这几日范栗住在清净的营房中,当温珣一行来找他时,老人家都舍不得离开了。范栗抚摸着温热的墙壁唏嘘着:“琼琅,你别笑话师祖,师祖活了八十多岁,这是第一次在冬日脱下厚厚的袍子。”

听到这话,范琉和范璃二人哭笑不得:“爹,您就别说胡话了,咱家冬日什么时候少了您屋子里面的炭盆?”

范栗怅然地摇摇头:“你们不懂,炭盆和营房的暖墙,不是一个东西。”

炭盆生多了,屋内空气浑浊,不开窗人熏得难受,开窗了又有寒风吹进来。离炭盆近了,热得难受,离远了又冰凉透骨。而暖墙就不一样了,膳食堂的热气源源不断顺着中空的墙壁涌入屋内,哪怕脱了衣裳光着脚也不觉得冷。

温珣笑道:“师祖若是喜欢,等明年我们在范府和王府都建一座暖屋可好?”

范栗闻言笑着拍拍温珣的手背:“琼琅的心意师祖心领啦,这暖屋花销可不小,就凭范府那几个人也供不起那么多的热气,还是算了吧。我若是想念暖屋的时候,就来部曲大营住上几日不就行了?再说了,大营里面的小家伙们很好,师祖答应他们,有空来给他们讲课。”

温珣眉眼弯弯:“听师祖的!”

车队缓缓离开部曲大营,这时端坐在车上的范家人听到了一震恢弘的鼓声。范琉掀开帘子让老父亲看去:“爹,您看是谁在打鼓?”

先前在营方时,范栗就听见了隐约的鼓声。如今他终于明白那鼓声是从何处传来的了,只见大门东侧整齐拍着十几面鼓,领头那个敲鼓的不是别人,正是满眼期盼看着马车的范岭。

束着红绸的鼓棒在空中翻出了花来,范岭红着眼看着家人乘坐的马车:“太爷!爷爷!孙儿送你们出营——”

范栗浑浊的眼睛浸出了泪花,老迈的大儒从车窗中探出半只胳膊努力晃动着:“岭儿,好好做人,踏踏实实做事——照顾好自己……”

“喔——”回应范栗的是震天的鼓声,每一声鼓点都像是范岭坚定的回答。

范岭红着眼看着载着家人的马车远去,手中的鼓棒锤得越发用力。

会的太爷,下次再见面时,他一定会成为让家人骄傲的才俊!

马车向着蓟县的方向驶去,还没进入蓟县西门时,部曲突然勒马回禀道:“王爷,前方有人找王妃。”

秦阙顺势看去,只见城门之下停着两辆马车,马车下方站着翘首以盼的刘湍。秦阙突然觉得有些牙痒痒,但是也只能拽了拽温珣的衣袖,酸溜溜地说道:“那个姓刘的自己找上门来了。”

温珣随手合上手里的账册,笑道:“来得正好,省得部曲到时候还要跑一趟。”刚准备起身,温珣就看到了秦阙发黑的面色,见此场景,温珣有些想笑:“行远这是吃醋了吗?”

秦阙偏过头去,轻哼一声:“我只是单纯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不过也算这小子眼光不差。”

温珣伸出双手捧住了秦阙的脸颊,逼迫秦阙同自己四目相对。看到秦阙眼底的不虞,温珣哪里不明白秦阙的心思,无非就是情侣之间奇怪的占有欲发作了呗。

秦阙明白温珣对那姓刘的毫无心思,下车也是为了说正事,他不该在此刻阻拦什么。端王爷眼神飘移,躲开温珣清澈的双眼:“放心吧,我分得清轻重缓急。你去吧,外头冷,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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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没落下,秦阙只觉得自己的脸颊上传来了一股拉拽的力道,下一刻他的唇上落下了一道轻柔的吻。

秦阙的瞳孔猛地扩张,原本暗沉的眼眸亮了。

琼琅亲他了?琼琅主动亲他了!

温珣双手捧着秦阙的脸颊,同秦阙鼻尖相碰,低声细语道:“盖个章~我们的行远不和小毛孩计较。”

秦阙反手摁住了温珣的后脑勺,给温珣深深一吻后,在温珣不稳的气息中大方地掀开了车帘:“王妃所言极是,不和小毛孩计较。”说话时,端王爷伸出指腹擦了擦唇瓣上的水渍,对着温珣心满意足地挑了挑眉。

天上又开始下起了小雪,城门前的官道泥泞。见温珣下车,刘湍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来,丝毫不顾衣摆上溅了泥,“端王妃。”

温珣行了个礼,笑吟吟地说道:“刘公子在此等候我,可是有事?”

这可将刘湍激动坏了,他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在这里等着,没想到温珣真的下车来见他了。刘湍开心得不知手脚该放到何处,声音磕磕碰碰道:“王,王妃记得我?”

温珣大大方方地点点头,笑道:“怎会不记得呢?刘公子人中龙凤,一路上王爷对我说你是可造之材,回头我们还要和刘氏一起合作开拓外族市场呢。”

刘湍其实都没看清秦阙长什么样,不过听温珣这么一说,他倒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端王爷他也记得我?合作啊,合作好,合作好!”

刘湍的双眼紧紧盯着温珣,眼中的喜悦无法遮掩:“端王妃,我……”

作为富可敌国的刘家嫡支,刘湍喜欢一个人时的方式很直白,他会砸钱表白。只要是美人看中的东西,他都会不惜一切搞到手,曾经在他交州时为了博看中的花魁一笑豪掷千金。如今面对温珣,他依然想采用这种方法。

可是当他的手指触碰到衣袖中的珠宝时,那句“我喜欢你”快要脱口而出时,刘湍的神智突然就回归了。他看到了温珣身后整装待发的部曲,也听见了身后刘氏管事气急败坏地跺脚声。

觊觎皇妃这种事,一旦说出口,就算他家再有权势也无法全身而退。话在刘湍口中转了个圈,刘湍讪讪缩回了手:“我,我想和王妃商量合作的事情。”

温珣抿唇笑了:“太巧了,腊月初十,外族的盐贩子会例行到蓟县商谈卖盐事宜。刘公子可一定要来啊!”

怕刘湍不答应,温珣还笑眯眯地补充了一句:“这是内部消息,目前只告诉了刘公子一人。到时候幽州的大小盐商都会到访,刘公子要早做准备。”

刘湍不知自己是怎么回车上的,他只知道,自己回过神来时,刘氏分支的管家正一脸兴奋地对着自己拱手:“不愧是小公子,先前家主还在忧愁如何与端王爷合作的事,您只是半道拦了个车,就做成了这事!”

刘湍被恭维得一脸懵,他兴致缺缺地叹了一口气,偏过头去看向车窗外。糟了,刚见完端王妃,他就又开始想见他了。

“温琼琅……好名字啊。”

回王府的路上,秦甲实在憋不住心中的问题了。他策马走到了秦阙二人的车窗附近,压低声音问道:“王爷王妃,你们二位做的决定,我们做属下的本不该有疑问。只是我想问一问,我们辛辛苦苦建了盐厂,好不容易等到盐厂有产出了。那刘氏盐号不是我们的对手吗?为什么还要和他们合作?”

温珣瞅了一眼秦阙,“噗嗤”一声笑了:“你们不愧是主仆,问的问题都一样。”

先前这个问题,秦阙已经问过了,此刻他清清嗓子道:“还是让本王为你解惑吧。刘氏盐号得到了朝廷的认可,说白了他有正大光明售卖官盐的资格。而我们的盐厂虽然是官府出资开采的,可说白了就是私盐。在幽州小范围售卖没问题,可是想要卖出去就得遮遮掩掩。”

“如果我们一开始就和刘氏势不两立划清界限,他们完全可以拿朝廷来压我们,到时候请一道旨意吞了我们的盐厂也不是不可能。与其这般,不如和刘氏合作,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将刘氏和我们一起捆绑,他们得利,我们亦能得力。”

秦甲脑瓜子嗡嗡的:“可是……我们是和刘氏在抢市场啊,他们能答应?”

秦阙故作高深地沉吟片刻:“幽州不到两百五十万的百姓,市场远不如其他州府大。而我们的北边,夫余和鲜卑这些年都是从幽州贩盐运到他们国内。大景这些年没少给他们加税收,因而催生出了不少私盐贩子。若是我们能和刘氏合作,大大方方卖盐,能卖出的盐更多。”

温珣接着补充道:“不仅如此,我们的盐还能经由刘氏的船运送至别的州郡。能合作共赢又何必两败俱伤?”

秦甲用不太聪明的脑袋想了想后,猛地双手一拍:“妙啊!”

也是,那么大的盐厂不可能面面俱到,与其树敌,不如化敌为友。

开心的秦将军仿佛看到了大笔大笔的银钱流向了幽州,想了想后他又问道:“哎?王爷王妃,你们怎么知道腊月初十会有盐贩子来蓟县?”

温珣和秦阙对视一眼,二人笑道:“那自然是官府发榜啊。”

刚扇了鲜卑这么大个巴掌,鲜卑人还在想着怎么让大景皇室平息怒火,让他们送几个盐贩子来大景不是什么难事。

车队终于在端王府门口停下了,温珣掀开车帘准备下车,结果一扫就扫到了自家阿兄板着的圆脸。素来冷静的温珣顿时傻了,这时就见长福对着自己扯了扯嘴角,右手中出现了一根细竹条,阴阳怪气道:“哟,端王妃,您舍得回来啦?”

温珣头皮发麻:“阿兄你冷静。阿兄我不是故意要瞒你……”

长福皮笑肉不笑“哈哈”假笑了两声,撸起袖子就往温珣的方向走来:“别躲啊,有本事往战场上跑,明枪暗箭你都不怕的,就这么根小棍子你躲什么躲啊?”

怕吴伯他们听不懂方言,长福还特意切成了字正腔圆的官话:“我们的端王妃可能耐了呢,他都能趴在战场上纵观局势了呢,而且不带一兵一卒,不带一刀一剑,就这么上战场了呢。”

“哎哟,多厉害啊。打了胜仗了呢,大败鲜卑人了呢。你这么厉害怎么不上天啊?啊?”

眼看温珣在阿兄的小棍儿下缩成了一只漂亮的大虾米,秦阙又心疼又好笑:“对,阿兄管教得好,就该这样。他无法无天,他前面和我说好了不去冒险,后脚就往战场上跑。阿兄打重点,别留情。”

他心里的这口恶气可算出了,真好,这世上总算还有人能管一管温琼琅。

第56章

小竹枝打人特别疼,从小和温珣一起长大的长福知晓怎样抽才能让温珣长记性。然而小竹棍轻轻在温珣胳膊上敲了两下,温珣开始哼唧喊痛时,长福又不自觉地心软了。

先前长福还奇怪,为什么第一村那边快要秋收了,阿珣却让他回蓟县。后来才知晓,原来是鲜卑大军要进攻幽州,阿珣怕他出事,特意调他回来。原本长福还觉得阿珣太过谨慎了,结果转头就得知温珣跑战场上趴了一夜。

这还得了?!长福气得整夜没睡,当场就想冲居庸关找温珣。然后他就被告知,温珣他们去第一村亲自监督秋收事宜了。可能是怕自己生气,阿珣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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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送了条小狗回来。

小狗很可爱,长福很喜欢。可是这也不能免了一顿打!

看着故作可怜的弟弟,长福无奈地伸出右手食指,在温珣眉心处轻弹一下:“知错了吧?以后还敢吗?”

温珣连忙讨饶:“不敢了,以后再也不以身涉险了。”瞅了瞅长福的面色,温珣小声解释道:“其实上次我也不算冒险,大将军王同我一道,而且我们藏身的地方很隐蔽,一场战斗打完了,都没人发现我们。”

长福这才松了一口气:“哦,原来大将军王同你在一处,倒也不算莽撞。”收好小棍子后,长福板着脸瞅了温珣被打红的手背,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嘴上还在强硬地说着:“你好好长长记性,下不为例。”

温珣连连拱手:“不会了,不敢了,阿兄教训得是。”

长福这才笑了出来:“阿兄今早买到了很好的鱼和母鸡,母鸡已经煨好了,就等你回来蒸鱼了。”

瞅着又和好了的兄弟二人,秦阙无奈极了:“舅兄?这就完了?你不再多打几下?你那几下是在掸灰呢?哎?舅兄?”

长福根本没理会端王爷,而是颠颠的进门杀鱼去了。

秦阙:……

同样是被长福追着打,他都被逼上树了,而温珣只是被掸了两下。这该死的偏心眼,实在太欺负人了。

*

天气越来越冷,回端王府之后没几天,蓟县境内的几条大河上冻,宣告了今年冬季正式来临。厨房内水缸冻结实的那一日,幽州境内下了一场大雪。厚厚的雪花覆盖在庭院和砖瓦上,辛劳了数月的端王和他的部曲们终于能安心地休息一天了。

秦阙伸手从栏杆上团了一团雪,搓成了一个光滑的圆球。他揣着圆球轻轻推开了温珣寝室的房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原本想看一眼温珣睡眼惺忪的模样,却不料绕过屏风时,温珣已经端坐在靠窗的案桌前在看东西了。

四目相对后,秦阙将圆圆的雪球搁在了温珣手边:“你怎么醒这么早?不是说今日休沐不用早起吗?怎么又在看账册了?”

温珣笑着打了个招呼后说道:“我们许久没回来,王府的诸多事务都交给了吴伯袖青,总不能真做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管吧。王爷也是,昨日不是说要好好休息吗?怎么这么早就起身了?”说话时,他屁股往旁边挪了挪,挪出了足够秦阙坐下的空间。

秦阙一屁股坐下,将温珣搂在怀里侧头亲了亲:“可别提了,前段时间忙习惯了,突然闲下来还有些不适应。而且一大早也不知怎么回事,大黄和小黄在院中吵吵闹闹,你没听见吗?”

温珣和秦阙的卧房只隔了一面墙,秦阙这种睡眠质量好的都能被两条狗吵醒,更别说温珣了。温珣道:“许是没见过这么大的雪,大黄和小黄高兴。”

正说着,大黄带着它儿子跑入屋中,大黄口中似乎叼着什么。看到主人后,大黄低头将口中叼着的东西放在了地上,还抬起爪子扒拉了两下。两条狗乖乖坐着尾巴也不消停,它们眼巴巴看着温珣,仰着脖子似乎在等待着主人的夸奖。

温珣一眼就认出了地上的东西,他甚是惊喜地起了身:“哎呀,大黄和小黄好厉害,能捉老鼠了呀?难怪今天早上这么开心,是在院子里捉老鼠的啊?厉害!这是送给我的老鼠吗?太谢谢你们了,好狗狗~不过主人不要你们辛苦打来的猎物,你们自己留着吧,乖~”

得到了主人的夸奖和摸摸,大黄又叼着老鼠带着儿子雄赳赳地出门了。温珣瞅着它们的背影好笑道:“难怪早上那么闹腾,是在捉老鼠。”

秦阙憋了半晌,最终没憋住:“你……是怎么做到和它们自由交流的?而且它们是狗啊,狗拿耗子不是多管闲事吗?”

温珣抿唇一笑:“可不能这么说,不管大黄小黄,抓到老鼠就是好狗。”

秦阙哭笑不得:“行,你们老温家的狗都厉害。对了,今日休沐,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秦甲他们要去城外泡温泉,你要一起去吗?”

温珣看了看窗外簌簌的大雪,想了想后说道:“落雪天泡温泉很风雅,不过还是下次吧。今日你有空吗?我们一起逛个街?”

秦阙愣了一下:“啊?逛街?你是说逛蓟县吗?”不过他们到蓟县来这么久,还真没好好逛过,既然温珣相邀,秦阙自然同意。

端王爷起身伸了个懒腰:“我去收拾一下。”

蓟县县城不大,二人收拾妥当了之后同吴伯他们说了一声后就步行出发了。等红玉追出来时,二人已经走远了,新雪上留下了两对脚印。

红玉遗憾极了:“怎么走这么快,我还想让琼琅帮我带些东西回来。”大冷天的,她实在不想出门。

袖青笑道:“你是越发没规矩了,想买什么让府中仆役去买就是了,还让琼琅帮你带回来,当心王爷生气。”

红玉“啧”了一声:“我这不是想着他们玩也是玩,顺手就给带回来了么。再说了,琼琅在丹青上的造诣多厉害啊,让他帮忙带水彩,我放心。”

袖青看着雪地上并行的二人,笑容越发柔和:“那你就想错了,琼琅不是去玩耍,他有公务在身。”二人前行的方向可不是蓟县最热闹的街道,而是城中百姓居住的地方。

走了小半日后,秦阙也回过神来了:“好你个温琼琅,说好了今日休沐,你拉着本王来体察民情来了。”原以为温珣是想带自己体会蓟县风光,看看雪中美景。结果一路走来,二人问了米价碳价布价,温珣的小本本上写了一行又一行。

逛到现在,袖中的暖手炉不再温暖,温珣伸出微凉的指尖牵住了秦阙的手指:“逛街是真,体察民情也是真,能在逛街的时候了解百姓所需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秦阙反手握住了温珣,双手搓搓温珣的手后,无奈道:“你总是有这么多理由,我听你的就是了。”顿了顿后,秦阙感慨颇多:“先前在长安时,每当休沐,同僚就会约我去喝酒,就算无人邀约,我也不会走出府门去看看米面价格。真和你走了这一趟,才知晓百姓活得多艰难。”

二十个铜板一斗的煤炭,在秦阙看来已经很便宜了,然而能用上的百姓也不多。家中贫困的百姓只能趁着天气没变凉之前去城外砍伐一些树枝,等到天冷之际烧上几根树枝取暖。如果连树枝都没有,只能硬扛。

一场寒潮下来,身体健康的人也就罢了,身体弱一些的直接就过去了。

“难怪幽州是公认的苦寒之地,每年冬季的取暖费就已经让普通百姓无法承受了。炭火对于他们而言,价格还是太贵了。”

温珣想了想后问道:“说起来,鲜卑使团年前会去长安吧?”

秦阙被这过分跳跃的话题给问得一愣,但是他还是老实地点点头:“是的。你怎么突然想到鲜卑的使团了?”

温珣笑道:“先前鲜卑人占我们并州五城,这次也该还回来了吧?”

秦阙皱眉想了想:“一场胜仗不足以让鲜卑人还五座城出来,可能会让一两座。”说起这个话题,秦阙就后悔得想拍大腿:“早知当时就留那鲜卑二皇子一条狗命了,留他小命还能和鲜卑讨价还价。”

温珣笑道:“杀都杀了,不必后悔。而且那二皇子死得挺好,能让鲜卑人自己乱一阵了。若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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