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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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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砚起了玩味心思,待温热顺指腹尽数—出后,他不满足只贴在表面,修长指节顺滑而入,桃漾身上一颤,低头咬在他掐在她腰间的手腕上。

谢怀砚吃了痛,手上的力道更重。

桃漾本是绷直的身子,不一会儿就软下来,全靠他的手腕支撑,直到整个人瘫软在他怀中。

她微微喘息,被谢怀砚提起压在浴池边,声线暗哑:“再来——”

桃漾回身,气恼:“谢怀砚——”谢怀砚将她按在浴池上,眸色暗沉:“趴好。”

桃漾秀眉凝住,哑声道:“我累了——”她见身侧就是扶梯,握住扶手就要出浴池,被谢怀砚抬手一揽给拉回来,拖住腰。肢,再逃不出。

窗外月影西斜,已是后半夜的时辰,桃漾被谢怀砚抱回榻上,意识模糊的蜷成一团,阖上眼眸。

谢怀砚得了餍足,手腕也被桃漾咬的红肿一片,他神色清淡,不甚在意,于昏黄烛火下看着桃漾,温热指腹抚在她唇上,怜惜道:“既受不住,下回自己乖乖熏好香,等我来。”

桃漾听到了他的话。

没有回应。

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

门阀士族百余年占据权势,垄断朝中重要官职,互为姻亲,手握财富田产,养尊处优,穷奢极欲,床帏之中的助兴之物更是数不胜数,与坊间所用情药不同,这些熏香以及药丸,皆由药师酌量配制,所用药材价值千金。

谢怀砚让桃漾自己把香熏上等他来,一整日过去,桃漾似是把这事给忘了一般,提都没跟拂柳提,还是用晚膳的时候,秋霜在身侧与她道:“姑娘一会儿可要沐浴么?不如把香点上搁在净室里。”

桃漾只垂眸用着粥,不回秋霜的话。

过上片刻,秋霜再低声道:“姑娘这时不点上这香,晚些时候公子来了,还是要点的,到时候——”秋霜迟疑,没将话说完,只再道:“奴婢说这些也是为了姑娘好,床帏中点香是再平常不过之事,姑娘别羞。”

桃漾依旧未理会,直到面前的半碗粥用完,才对秋霜道:“点上罢。”桃漾去了净室沐浴,出来时这香已燃尽,她上榻倚在迎枕上翻看着书卷,直到有了困意钻进被褥准备睡下时,谢怀砚才来了这里。

榻边小几上只点了一豆烛火,将谢怀砚俊美的面庞染上几许黄晕,他指腹微凉,落在桃漾额间,嗓音温润:“困了?”桃漾睡意朦胧的看着他,低声回:“嗯,怀砚哥哥去哪儿了?”

谢怀砚身上有清淡的酒香气,与桃漾道:“见了几位好友。”他说完起身,径直去了净室,桃漾没再继续躺着,坐起身倚在迎枕上继续翻看书卷。

一炷香后,轻纱罗帐散下,帐内身影相叠,桃漾沐浴时熏染的香药性极淡,不行房事对人无碍,只行。欢时才如情引一样勾动着身体的四肢五骸。

稍稍抚弄,已是身软如水,滑腻生香。

窗外月影西斜,碎光轻折。

桃漾趴在他宽肩上,面靥绯红,呼吸连连,哑声与谢怀砚道:“怀砚哥哥——”她吐息如兰,贴在他耳边:“别让我再待在这里——”

“院中孤寂,烦闷的很——”

她声音颤颤,时而中断。

谢怀砚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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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光暗沉落在她纤白脊背,掐住她的腰,哑声问:“桃漾妹妹想去哪儿?”

桃漾低声回他:“我想回存玉堂。”她环在谢怀砚后颈:“父亲将我留在怀砚哥哥身边,日后我便只有怀砚哥哥了。”

谢怀砚将她放到枕上,更为纵意捣。弄。

欢。愉正尽,桃漾纤白指节扣住锦褥,薄汗淋淋蜷缩成一团。

谢怀砚在身后揽住她,在她粉红耳垂轻添,嗓音沙哑:“日后,桃漾妹妹留在祖母身边侍奉,也帮我去鹿鸣山照料一下花草。”桃漾身上热热的,汗液黏。腻,贴在他怀中,轻轻点头。

——

翌日,前去存玉堂给谢老夫人请安的人都散去时,谢怀砚忙完公务来到这里请安,与谢老夫人言语几句后,存玉堂外有随从递来一封书信,说是阳夏谢氏那边送来的,与书信一起的,还有两只箱笼。

谢老夫人打开书信,垂眸看了眼,随后神色不解看向谢怀砚,问他:“阳夏谢桓氏来信说,漾丫头跟着你回了淮阳?”谢怀砚神色平和,对谢老夫人颔首:“孙儿此来,正是与祖母说这件事。”

“桃漾妹妹身子弱,身上起了冰麻,我留她在城外别苑修养几日,如今身子已好,心中挂念祖母,明日便回淮阳。”谢老夫人听此言,再看了眼桓馥写来的书信,点头道:“她母亲给她送了些她的物件,搬去她住的厢房罢。”

随后,她抬眸再看向谢怀砚,问他:“你何时去了阳夏?”

谢怀砚回:“早些日子外出,正好途径阳夏,谢澜邀了孙儿小坐。”谢老夫人闻言,没再继续问,只与谢怀砚说起些别的事来。

待到第二日,桃漾来了谢老夫人这里请安,谢老夫人心中对桃漾喜欢,让她坐在身侧,慈和道:“不过是离了淮阳月余,怎么整个人都清瘦了一圈呢?”桃

漾神色清和,对老夫人莞尔道:“每到夏日里总是这样的。”

谢老夫人抬眸看了眼屋外的日头,叹道:“正热的天,用点开胃的点心。”桃漾陪着谢老夫人在堂内待了小半个时辰,谢老夫人要午憩时,桃漾也回了她居住的厢房,小憩了会儿。

待醒过来后,她随口唤:“杏枝——”话语出口,才觉出不对,再唤了拂柳过来,她如今住在存玉堂,谢怀砚让拂柳和白芦还都跟在她身边侍奉,桃漾对此也无可否,待拂柳走近,她道:“把那两只箱笼都打开。”

桃漾起身下榻,站在两只敞开的箱笼前,垂眸看上许久。

她瞧的出来,这两只箱笼都是母亲亲自为她收拢的,这些年在阳夏,除了母亲,没有人对她的喜好了解的这般清楚,就连她常挂在床边的那只小布偶都被放在了箱笼里。

桃漾蹲下身来,箱笼里她平日喜好的衣裳物件沾染的莲子香扑面而来,她对拂柳白芦吩咐:“把这些衣服都收了罢。”装衣服的箱笼被搬走,只留下另一只搁置小物件的箱笼。

桃漾一眼就瞧见了箱笼右侧角落里的那两只小檀木盒。

一只,是桓恒送给她的机关木盒,她至今都未能破解开,不知桓恒在这机关木盒中给她准备了怎样的礼物。

另一只,是阳夏雨夜那日,她搁了血红玛瑙的檀木盒。

桃漾将这两只檀木盒收在袖中,起身再回了榻上,对拂柳白芦道:“你们在外面收整,我还有些困,再歇会儿。”拂柳白芦应是,桃漾落了床帐,倚在迎枕上,神思怔仲,眸光一寸不错的看着眼前的血红玛瑙。

墨园里那夜后,桃漾心里明白,她与桓恒再无可能,彻底的结束了。

桓恒是因她而来淮阳,她如今只想确定谢怀砚是否为难了他,桓恒不是一般士族子弟,他是竹陵桓氏的嫡出子嗣,若他那夜自此不见,白芦去了街市上最热闹的地方,不可能没有只言片语。

如此,桓恒应是平安无事的。

这便够了。

她不想欠下桓恒太多。

——

桃漾在存玉堂一连待了三日,除了陪在谢老夫人身边,也和谢嫣她们在府中闲玩。

这日午后,她陪着谢老夫人在玉兰园中闲走一圈后,与谢老夫人道:“祖母,我瞧院中游廊下的花草都有些蔫蔫的,已两日未绽放了,不如我去鹿鸣山给您挑上一些搬过来?”

谢老夫人闻言‘哎呀’了声:“瞧我这记性,昨儿在游廊经过,本想着说上一声的,正巧碰上了嫣丫头,转头就给忘了,”她看向桃漾,嘱咐道:“你去鹿鸣山挑拣些来,那些花草贵重,你只说是我要的,你二哥哥定让你随便搬。”

桃漾对谢老夫人莞尔:“我这就去鹿鸣山给祖母挑拣些来。”

申时正,桃漾来到鹿鸣山时,谢怀砚并不在,是陈月漪带桃漾来的香苑,她见到桃漾后,面含欣喜,温声道:“空谷与我吩咐了,你来鹿鸣山给老夫人挑选花草,让我陪着你一起。”

桃漾面色温和,对陈月漪点了点头。

陈月漪见她神色与往日里不太一样,瞧着桃漾道:“我本还以为你离开了淮阳,日后再嫁去竹陵,你我再不会见面了呢。”陈月漪依旧很欢喜:“香苑里的花草如今是我在打理,桃漾,日后你要与我一起么?”

桃漾只淡淡回陈月漪:“我如今在谢老夫人身边侍奉,怕是没有时间来照料花草,”她顿了顿,补上一句:“不过,我会常来鹿鸣山的。”陈月漪闻此,笑道:“这便好,这样就能常见你了。”

桃漾和陈月漪一起在香苑挑选上十盆木芍药与十盆君子兰,最后,桃漾见鸢尾花开的正盛,花苞极繁多,就再抱了两盆鸢尾花回去搁在谢老夫人堂内。

待花草都挑拣好,桃漾让香苑里的婢女都给抱回存玉堂。

她和陈月漪依旧如之前一般,坐在那棵海棠花树下的石桌前,用了些茶水,说着话,不多时,桃漾抬眸往香苑外望过去,只觉眼前空荡,似是比之之前少了些什么。

她一时说不上哪里不对,陈月漪见她眉眼微凝,与她解释道:“从前那儿有棵古榕树,跟张大伞一样,只可惜,有日夜里起了风,将它连根拔起,如今那里显得空荡荡的。”

古榕树……

桃漾眸光还望着那处,一切的开始,是不是都因那夜他看到了她和桓恒在古榕树下——

在这里待了有小半个时辰后,陈月漪与桃漾道:“你之前教我做过莲子糕,夏日暑热,我今儿一早刚好做了些,去端来给你尝尝味道。”自桃漾离开鹿鸣山,陈月漪就住在香苑里,她起身,往灶厨走去。

桃漾望着她的身影走远,把面前杯盏里的茶水饮尽,清澈眸光望着眼前的花草,不由得出神。正是西山遍红,晚霞漫天的时辰,夏风已不再如午时那般闷燥,拂在面上温凉舒适。

不知过了多久,清风拂动如墨青丝,骨节分明的指节插在发间,在她发后轻抚,桃漾回过神来,下意识侧首抬眸,还未看清面前人的面容,已被扑面而来的檀香气息笼罩,温热的气息吻在她唇上。

第34章 第34章还没要够

桃漾下意识推了他一下,便不再动,仰着下颌承受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谢怀砚不过是打算浅尝辄止,可甜香入息,肌肤酥软,他尝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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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把桃漾拦腰托起坐在石桌前,让她坐在他怀中,桃漾在他肩上推了推,被他吻的嗓音湿糯:“放我下来——”

谢怀砚看着她,眉心微抬:“怕什么?”

桃漾往适才陈月漪离开的方向望过去一眼。

谢怀砚了然,声线微哑:“她在鹿鸣山中侍奉,早晚都会知晓。”桃漾神色依旧坚定,对谢怀砚摇了摇头:“我与她曾是闺中密友,不想被她看到。”

谢怀砚薄唇勾笑,将桃漾的心思看的明白:“你想让我还了她的自由身,离开谢氏?”谢怀砚顿了顿,指腹摩在桃漾唇角:“早在你回阳夏时,我便给过她选择,她不愿离开。”

桃漾闻言垂眸,不再言说。

只从谢怀砚腿上跳下来,离得他远上一些。

谢怀砚也未再把她给捉回来,不多时,陈月漪手中端了玉盘朝这边走过来,看到谢怀砚也在时,脚下步子顿住,只站的很远行了礼,将玉盘搁在石桌上,就施礼退下了。

桃漾看着玉盘里牡丹花状的莲子糕,是当初她头一回教陈月漪做莲子糕时雕出的形状,拿起一小块放在唇边尝了尝。

谢怀砚只在一侧看着她用点心。

夜幕临下,鹿鸣山中时有公子与好友结伴在此闲走,山中热闹,唯有谢怀砚的别苑四周寂静如虚空,谢氏府中人知他喜清静,他的别苑四周惯是不敢前去的,有好友在此闲走,也都会嘱咐上一句。

温泉池内,水声淙淙,带着满片的烛火碎光游走。

谢怀砚身上只着月白中衣,被泉水打湿,湿哒哒的贴在身上,他身量高大,不止可见宽大紧实的胸膛,隔着泉水也依稀可见水波晃动中劲瘦流畅的腰线。

他揽过桃漾,拖住圆。臀将她抱在怀中,暗眸如晦,垂下凝她,微微俯身,修长下颌靠在桃漾肩侧,轻嗅气息,声线暗哑:“本以为是香粉勾。人,原来是桃漾妹妹身上的香——”

桃漾肩窝传来温热,痒的很。

她抬手推了推他。

夜风轻拂,烛火摇曳。

谢怀砚抬起头来,似是怜惜:“你不熏香就过来,我不舍妹妹生痛,总要费些心思。”他垂眸往下看过去,边俯身去尝软玉,边低声:“抱住我的头——”桃漾秀眉凝住,下意识阖上了

眼眸。

她对谢怀砚的话只当没听见。

谢怀砚修长指节掐了一下的同时,齿间用力,桃漾只得抱住他的后。颈,纤白指节按在他发间。

桃漾搬去存玉堂的行李是拂柳和白芦收整的,她问过她们,箱笼里根本没有香,她便只以为,待她来鹿鸣山见谢怀砚时,谢怀砚为了身体畅快自是会给她用,可他却说,鹿鸣山中没有——

桃漾尽力去配合他,让自己心无杂念。

月光渐渐清晰,洒落于面,桃漾蜷缩着身子侧躺在温泉池中的竹椅上,身上搭了件中衣以作遮挡,空谷有要事要禀,谢怀砚出了温泉池,待他再进来时,桃漾已从竹椅上下来,正在温泉池中清洗。

谢怀砚墨发披散于肩,在点点烛光下,面庞俊美,如月下仙人,他神色满足,眸光清润,站在岸上看着桃漾,待桃漾清洗好回身时,他才神色散漫的开口:“今夜别回去了。”

桃漾抬眸去看他:“不行,我只让人跟祖母说,在鹿鸣山少待片刻,”桃漾看了眼温泉池后的沙漏,低声:“已经晚了好些时候,该回去了。”她抬步往木梯边走,踩着木梯上了岸。

刚走至谢怀砚身前,就被他拦腰抱起在怀中,吻住她的唇,嗓音低哑:“我给了桃漾妹妹自由,几日不得见一回,还没要够。”今夜没有熏香,谢怀砚得了好处,心情愉悦,总是不能够。

桃漾:“祖母若问起该怎么办?”

“我来处理。”

桃漾只得不再说,被谢怀砚抱着回了卧房。

忙至夜深,月影西斜,窗外的鸟雀都已没了啼鸣,桃漾额间缀满薄汗,躺在枕上疲倦的阖上了眼眸。

谢怀砚见她呼吸匀称,已然是沾枕就睡了,不舍扰了她清梦,命人送了温水进来。

打湿绢帕,帮桃漾清理四周。

浓。白之物顺势而出……

谢怀砚再命人换了水,清理干净,取来清凉膏欲为桃漾涂抹,指腹沾染药膏后才注意到,虽然红成一片,却不似之前肿了起来,他沾了药膏的指节微动,再拿绢帕擦去。

他眸光意味不明,望着红瓣。

忽而温。热指腹触上,感受温。软,片刻,指腹收回,触在鼻间,轻嗅气息——

——

次日一早,桃漾起身下榻时,有婢女依旧是端了碗汤药给她递过来,黑乎乎的药汁,透着一股苦气,桃漾垂眸看上一眼,自婢女手中接过时眉头不觉间皱了皱。

婢女察言观色,开口道:“姑娘若是嫌苦,奴婢去给姑娘取碟甜糖来。”桃漾已强忍着苦涩一口给喝下,将汤碗递给婢女:“下回罢。”

婢女将手中汤碗搁在八仙桌上,对桃漾应了声‘是’,随后在妆奁前帮桃漾梳发,再说道:“下回的汤药应是就不苦了,医师说这补身子的汤药共分三副,姑娘已用完了第一副,之后的两副是温补。”

桃漾神思不宁,随口应了婢女一声。

片刻后,她乌眸一亮,侧首去问:“你说什么?”

她话语显得急切,婢女一时被惊的不知所以,只以为说错了话,吞吞吐吐道:“奴婢说,下回的——”桃漾打断她,再问:“你端来的,一直是补身子的汤药?”她看向八仙桌上那只被她用了干净的青玉碗。

婢女垂首回:“是,公子吩咐,特意给姑娘用来补身子的汤药。”桃漾面色霎时黯淡,咬紧了下唇,纤白指节不自觉的落在了小腹处,她一直以为每次与谢怀砚同房后,婢女端来的,是避子汤。

可若不是避子汤,为何只同房后才让人端来?

她再次看向这婢女,婢女悄悄看她一眼,见她指节落在腹部,回道:“这是阴阳相合后特给女子用来补气血的。”许久,桃漾对她淡淡应了声,问她:“你家公子呢?”

婢女回:“公子一早就出了鹿鸣山。”

桃漾没再言语,待梳洗过后,简单用了点吃食,就再抱了盆娇艳欲滴的鸢尾花往存玉堂回。

走在僻静的小道上,她心神不宁,思忖着上回来癸水是什么日子。早些年时,她也常记这些,只是后来,有杏枝每月里提醒着她,渐渐的她也就不再记着,如今虽想不起具体是什么时候。

却是也有近月余未来过癸水了。

想到这里,桃漾秀眉紧凝,差点没一头撞在一棵榕树上,回过神来后,她掐了掐掌心,快步往存玉堂里走。

——

桃漾回到存玉堂时,存玉堂里多了一头象。

正值晨起各房都来存玉堂请安的时辰,存玉堂里极为热闹,不止晚辈们围在这头象四周笑语声不断,就连谢老夫人也正被崔嬷嬷扶着摸抚象鼻子呢。

这头象不似之前谢老夫人寿辰时谢蕴送给老夫人的那头,身量还不高,白白顺顺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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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一眼瞧上去就知是幼象,桃漾走上前去,只比桃漾高出半个头来,谢老夫人瞧见桃漾回来,招呼她近前,笑道:“可跟先生学会了如何饲养象么?”

桃漾侧首看了眼身侧温顺的小象,对谢老夫人颔首:“学了一些。”谢老夫人笑叹:“你二哥哥惯会给你安排活计,一会儿是让你帮他照料山中花草,一会儿又是让你帮他饲养这头小象。”

“不过是让你去鹿鸣山挑拣些花草,却又被他给逮了去,说让你日后每日晚间都要去鹿鸣山,帮他饲养这头小象,你可愿意么?”桃漾只知昨夜她未归,谢怀砚是让人教她饲养象,却不曾听他说日后每日晚间都要去……

她微微怔了神,谢老夫人问她:“漾丫头这是不愿去么?”桃漾扶住谢老夫人的手腕,莞尔道:“我才刚回来,未能陪在祖母身边几日,不舍得祖母。”谢老夫人摸着象鼻子,心情愉悦:“只夜间去鹿鸣山,白日里还在我跟前待着。”

桃漾温和应了声。

待存玉堂里和小象玩闹的晚辈们都散去,谢老夫人回了堂内坐下,一同陪着的还有府中几房的夫人以及晚辈中的几个孙媳儿,桃漾站在谢老夫人身后,默默的给老夫人捏着肩。

谢老夫人今儿极为高兴,脸上的笑都未停下来过,坐下后,就朝坐在右侧的一位孙媳儿伸出手来,示意她到跟前来坐,眸光往她腹部看了眼,叮嘱道:“如今有了身孕,定得把身子给养好了。”

今儿一早谢四夫人带着孙媳卢氏前来给谢老夫人请安时,桌前添了清茶,谢四夫人只道卢氏如今用不了茶水,将她已有两月身孕的事与谢老夫人言说,谢老夫人闻言心情大好,当即命人去库房挑选了好些补品给卢氏送去院中。

此时,谢老夫人与卢氏叮嘱着,随后不由笑叹:“四房添了喜事,我身边的两个丫头过上半月也要出嫁,可谓是三喜临门。”老夫人话落,各房夫人也跟着说起来,惧是些讨谢老夫人欢心的话。

谢老夫人身边除了桃漾,还有三个来自分支的姑娘一直陪着。

她口中所言的两个丫头是谢清和谢满。

谢清的亲事是在去岁就已定下的,大婚之日定在八月初二日。谢满的亲事则是谢老夫人寿辰那几日刚为她相看的,也与谢清同一天出嫁,若按正常的三书六礼三媒六聘来走,这门亲事怎么也该到了明年。

只是,谢满要嫁去的人家,家中祖父害了病,想以喜事来冲喜,好让祖父欢心,家中长辈与谢老夫人商议一番,本就是高嫁,谢老夫人也就应了下来,定在和谢清同一天出嫁。

一番热闹言语后,谢老夫人抬眸看向身侧的谢夫人,语气稍显严厉,问她:“怀砚的亲事你也上上心,”她顿了顿:“前些日子豫州的名门士族都来了淮阳,就没有一个合他眼的?”

当初,谢老夫人与谢怀砚提起让他尽快把亲事定下时,谢怀砚对她应了下来。谢老夫人只以为此次士族贵女皆来淮阳,亲事总能定下的,可到最后,依旧是未能如愿。

谢夫人神色温和回:“母亲放心,我正为他瞧着呢。”

谢老夫人轻‘嗯’了声:“他是长房嫡子,也到了成家的年纪,迟迟不定下亲事终归是不妥,如今墨园里也清静了,他的亲事年前必须

得定下来。“王清若那时在谢怀砚的墨园气恼而回,虽说再未去过墨园,这件事却在暗里传到了老夫人的耳中。

虽说谢老夫人觉得王清若太过傲气,也娇气,可既要定亲,墨园里的姬妾也该散了。

谢老夫人语气不容置疑的发了话,她身侧的卢氏卢双萱握住她的手,笑盈盈道:“祖母,如今我有了身孕,正想写封书信让我母亲来淮阳一趟,不如让她带上我七妹妹一起,正好也能有个伴。”

卢双萱出身范阳卢氏,她的七妹妹是豫州出了名的才女,卢双萱此言谢老夫人自是明了何意,对她笑道:“我记得上回见那丫头还是五年前,不觉间都长大了,正好让她也来,我见见她。”

正说着,卢双萱忽觉胃里不适,掩唇干呕了下,婢女急忙上前来递上痰盂,待卢双萱用了水漱口,身上舒服了些,谢四夫人就说起些女子有孕期间的反应,桃漾一直站在谢老夫人身后捏着肩。

面色越发泛白。

还是谢老夫人看了谢四夫人一眼,轻咳了声,示意她闭嘴,随后看向谢韵和桃漾,道:“你们两个先回罢。”桃漾和谢韵施礼退下,桃漾只听身后谢老夫人对谢四夫人训道:“你这张嘴!屋里还有未出阁的姑娘呢。”

——

桃漾回到她居住的厢房里,拂柳和白芦正在衣柜前收整衣物,瞧见她进来,拂柳上前给她添了杯茶:“姑娘脸色不太好,可是中了暑气么?”桃漾用了一口,对她摇头:“没,只是在屋里待的久了,有些闷。”

拂柳再问:“奴婢和白芦正为姑娘收整衣物呢,姑娘可要来瞧瞧么?”拂柳说的欣喜,桃漾回身看了眼,檀木柜里挂着的衣物皆是上好的苏绣锦缎,亦是当下最时兴的。

她当初来淮阳没有什么物件,这几日身上穿的也都是桓馥自阳夏给她送来的衣服,至于那日她来存玉堂给谢老夫人请安时带着的箱笼,都是秋霜在墨园里准备的,她一直未看过里面都有什么。

“不瞧了,”桃漾再用了口茶水:“我回榻上躺会儿,你们收整好,就各自去歇着罢。”说完,她就绕过山水屏风往里间卧榻去。

拂柳只当是昨日夜里她累着了,应了声不再言语。

桃漾上了榻后落下帘帐,待拂柳白芦出了屋门,自腰间的荷包里取出她在鹿鸣山香苑里取来的几株花草。

香苑里花草种类繁多,有不少花草都可入药,她取来的月见草可用来避子。

而五行草,则可以用来滑胎。

桃漾不确定自己是否有了身孕,只是癸水到了日子,适才在存玉堂里谢四夫人说的几种反应,她还占了一半。她心中更为不安,攥着荷包的指尖都要掐进皮肉里。

第35章 第35章你不会有孕

桃漾思忖良久,垂眸看着手中的月见草和五行草,若未有身孕,自是再好不过的,用了这五行草也无甚影响,若有了身孕,应是刚怀上不久,这几株草药足够了——

她不再犹豫是否再等上几日,看癸水会不会来。

将月见草和五行草都塞入口中,嚼碎咽下。

苦涩又清新的气息充满整个口腔,直到全部顺着咽喉而下,桃漾躺在枕上,等待着身体的反应。

半个时辰过去,桃漾心神忐忑的望着帐顶,身体未有不适,身下也未有湿黏,她心中缓缓松了口气,心神松下,在枕上躺了这么久,倒真的有了些困意,阖上眼眸睡了下去。

待至午时中,到了用午膳的时辰,平日里桃漾都是要陪着谢老夫人一道用膳的,拂柳见她迟迟不起身,就进了卧房来唤她:“姑娘——”

“姑娘——”

拂柳连唤了两声,才听到床帐内桃漾应了她一声,拂柳闻言就要上前来挂起床帐,只听桃漾哑糯的嗓音道:“先别过来。”

拂柳急忙止了步子。

床帐内,桃漾撑肘坐起身后,再检查了一遍衣服被褥,确定未有任何痕迹后,彻底松下心神,自己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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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床帐下了榻,问拂柳:“什么时辰了?”

拂柳回:“午时四刻了,奴婢见其他几位姑娘已去了老夫人那里。”桃漾应了声,梳洗过后,也去了老夫人的屋里用膳。

——

晚间,桃漾来到鹿鸣山时,谢嫣也在。

谢嫣白日里在存玉堂见到那只小象,极为喜欢,用过晚膳后,在院中闲待无事,就来了这里。桃漾和谢嫣在香苑里陪着小象玩了好些时候,天色已晚,谢嫣就回了府中。

桃漾住在碧月阁水榭内的厢房,沐浴过后就上了榻,躺在枕上,乌眸黑亮,盯着帐顶瞧。

谢怀砚来到这里时,卧榻一侧点着一豆烛火,他抬手挑开轻纱罗帐,入目娇靥清丽,冰肌玉骨。

桃漾闻声从枕上坐起身,乌眸明澈看向他,待谢怀砚在榻边坐下,将手中一直攥着的香囊递给他:“昨日便绣好了,怀砚哥哥瞧瞧是否合心意。”

谢怀砚垂眸看向桃漾手中的香囊,是那日在游廊下她画下的仙鹤图样,在蜀锦上被她绣的惟妙惟肖,冷白指节抬起接过,在鼻间轻嗅,里面除了清神去暑的龙脑、甘松外,还添了莲子香。

谢怀砚薄唇勾笑:“桃漾妹妹有心了。”

桃漾对他轻应了声,再拿过他手中的香囊,嗓音温软:“我帮怀砚哥哥系上。”她微微倾身,披散于肩的青丝顺势而下,如瀑布般滑至肩侧,垂眸认真的在他腰间系着香囊。

谢怀砚修长指节抬起,触在美人骨,将一泻而下的青丝拦挡住。

待桃漾系好了香囊,他指节挑动,将青丝抚至她耳后,桃漾抬眸看他,温和说着:“怀砚哥哥衣袖间的仙鹤不好临摹,这香囊可要好生收着,别被什么恶人设计了去让凶狗给咬的稀碎。”

卧房内寂静,烛火昏黄。

谢怀砚眸色幽深,与桃漾相对,他闻言眉心微抬,口中低声重复了那句:“恶人——”谢怀砚低笑一声,将桃漾按在枕上,吻。咬她的唇,他今夜在琼华园待客,少饮了些酒,淡淡的酒香气探入桃漾口中。

桃漾轻轻推他,谢怀砚离了她的唇,知她不喜酒气,声线暗哑:“沐浴过了。”他身上着的本就不是待客的衣服,发间还隐有水汽,桃漾知他沐浴过了,还是再推了他。

谢怀砚线条分明的颈间喉结滚动,眸光深邃看着她。

桃漾低垂下眼眸,咬唇低声道:“我怕会怀有身孕——”

谢怀砚吻在她眼睫上,低声道:“不会。”他抬起修长手腕给桃漾瞧:“这是颗避子珠,我日日佩戴于腕上,你不会有孕。”

谢怀砚未想过有子嗣。

桃漾眸光澄亮,盯着他腕上的避子珠瞧,抬手用指腹轻轻触了下,神色依旧很凝重,不过,她倒也没有怀疑谢怀砚的话,她不想怀有身孕,谢怀砚更不会让她有他的子嗣。

桃漾低声问他:“这避子珠还有么?”她抬眸看向谢怀砚:“我也想要一颗戴在腕上。”

谢怀砚在桃漾纤白手腕轻吻:“有。”桃漾再道:“在鹿鸣山中么?我想现在就戴上——”

谢怀砚不由失笑,在桃漾耳边戏谑道:“你是不知现在在做什么?”坚石一样砸在身上,桃漾怎会不知,谢怀砚气息灼烫,深深凝着她,桃漾不再吭声。

轻纱罗帐垂下。

窗外月色皎洁,透过窗牖细细碎碎洒进,映出帘幔相叠身影,如皮影戏一般,演绎着世间极乐——光影流转,在床帐上逐渐模糊。

桃漾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留在鹿鸣山中过夜,谢怀砚上回得了好后,要上一回又一回,没个够。以至于桃漾第二日起身时,浑身酸痛,在鹿鸣山待了好些时候,才往存玉堂回。

——

谢清和谢满的婚

期定在八月初二日。

还有整半月的时日。

谢夫人每逢夏日身子就略有不适,是以,她们两人的亲事由谢四夫人负责打理。如今,府中已开始热闹起来,往日里与她们二人交好的姐妹也都为她们出嫁做着准备,商议着送什么贺礼好。

谢老夫人对跟在她身边的姑娘向来不薄,与对待自己的亲孙女无甚分别,送贺礼的人自也不敢随便糊弄了事。

这日午后,谢老夫人休憩醒来,尚觉得困顿,就让她们几人各自去忙,她再眯上一会儿。桃漾刚一走出屋门,谢满就在身后唤住她,温声道:“桃漾姐姐,你可有事要忙么?”

桃漾对她摇了摇头:“满儿妹妹有何事?”谢满是当初留在淮阳谢氏的四位姑娘中样貌生的最好的一位,明媚艳丽,身量丰腴,面容生的亦极为和善。

她笑笑与桃漾道:“祖母最是喜欢吃桃漾姐姐做的莲子糕,我想让桃漾姐姐陪我一起去莲园里摘些莲蓬来,顺便再教教我这莲子糕的做法。”

她说着,神色微有沮丧的抿了抿唇:“我做的糕点总是有些不合祖母的胃口,如今我就要嫁人了,也好对祖母尽尽孝心。”

午后闷燥,桃漾也不是很想回厢房,对谢满应下:“成,取了竹篮咱们去摘些。”她们二人相伴,刚走出存玉堂,身后便跟上来一人,笑声问她们:“两位妹妹这是要去哪儿?”

谢韵走上前来,看着桃漾和谢满。

不等桃漾回她的话,谢满已先轻哼一声,面色不善的看着谢韵:“怎么哪儿都有你,我和桃漾姐姐去摘莲蓬。”谢满如此作态,谢韵倒是神色不变,依旧是挂了笑意:“正好我也无事,与你们一起。”

谢满的情绪都写在脸上,瞪了谢韵一眼,转身往她的厢房里回,丢下一句:“谁要跟你一起!”她们二人说了这么几句,桃漾面色清淡,只抬步往莲园的方向走,谢韵在原地站上一会儿后跟上桃漾。

两人坐小舟穿梭在圆荷间,站立左右两边,手拿剪刀挑选着个大籽圆的莲蓬,不多时,谢韵回身来看桃漾,与她道:“满儿妹妹向来有话直言,想是我送她的大婚贺礼她不满意,这才跟我生了气。”

桃漾垂首挑选着莲蓬。

谢韵继续道:“桃漾妹妹给她们二人送的是什么贺礼?”

桃漾回她:“是一对鸳鸯戏水的绢帕。”

谢韵赞道:“还是桃漾妹妹的心思巧,送了对寓意夫妻和睦忠贞不渝的鸳鸯。”说到这里,她没头没尾的宽慰起桃漾:“虽然竹陵桓氏的亲事退了,可祖母喜欢桃漾妹妹,日后定能为桃漾妹妹再寻一门好亲事的。”

桃漾将手中刚剪下的莲蓬搁在竹篮中,回身看向谢韵,莞尔道:“我与祖母相伴时日太少,还想留下再多陪陪她,”她在小杌子上坐下来,剥开一颗莲蓬,递在谢韵面前:“满儿妹妹和清儿妹妹都已定下了亲事,为何韵姐姐的亲事还未定下?”

谢韵也坐下,接过她递来的莲蓬,笑道:“还能是为何,没有合心意的。”

桃漾轻笑:“韵姐姐的眼光高,定能觅得如意儿郎。”谢韵只讪讪笑了下,与桃漾说起些其他的,待摘满了一竹篮的莲蓬,两人往存玉堂里回。

桃漾将莲蓬搁回小厨房后,来了谢满的厢房。

她在雕花木门敲了几下时,谢满快步走了出来,神色略有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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