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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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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栖,我之后可能要……”

“你是要去沛州吗?”

赵祈一时怔住,旋即猜到一半,“是孟夫人跟你说的?”

孟初没把孟止供出来,“殿下先别说其它,真的要去沛州吗?”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前些日子赵禧偷偷传了消息给他,太子病重,如今京都必然是多事之秋,他若此时仍然蛰伏不出,待二哥稳住局势,再想出头可能只有新君登基后彰显仁慈,随便扔给他件蹉跎岁月的差事。

二哥是绝不会让他这个那么多年,都和太子走得近的郡王,在父皇面前有所作为的。

一旦他的头低下去了,孟初和孩子都只能认命,边疆有异动,十几年内必有乱象,朝堂上主和派势大,一旦言和必会送宗室女和亲异族。

万一孟初腹中的是女儿,万一需送人和亲时他女儿年岁正好,万一当时已然是新君登基,那他万般手段都抵不过皇权。

赵祈不要这么多的万一,如果有,只能是万无一失。

沛州就是个好机会,离开京都,一旦这次他去沛州百吉县能把疫病控制下来,父皇就会继续用他。

“栖栖,相信我,我会给你和孩子博一个前程。”

烛火被风吹过,跃动在赵祈眼眸之中,孟初望着他,竟然分不清那是被迫争夺的无奈,还是伺机而动的野心。

她的心跳似乎也越来越快,情不自禁般靠在赵祈怀中,鼻尖闻到他一路疾行,驾马过林的淡淡青草味。

“赵祈,你会得偿所愿的。”

他将下巴放在她发髻上,目光深远,似乎想到什么,脸上缓缓浮出一个笑。

栖栖果然懂他,无需千言万语。

第54章 赵祈,我好疼 那孩子憋太久,身上都紫……

大概是赵祈真的有些“秀色可餐”, 有他在一旁陪着,孟初连一向嫌淡口的嫩笋炒莲子都夹了几筷。

他瞧着用的跟之前差不多,这才放下心。

“王福来你应该还有些印象, 有事让你院子里的人去吩咐他。”

孟初还真记得, 当时去乌州一路上都是他服侍赵祈,但回府后就没见到人了。

“他之前不在府里?”

“只是你平日少出院子,一直在府里。”至于为什么从乌州一回来,原本还在他跟前能露脸的王福来, 为何被调去府里的景园, 自然是元德暗地出手, 但元德忠心耿耿, 赵祈就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王福来做事稳重, 就算不出彩也不出错,元德跟他出去时, 府里还是王福来能顶一顶。

沛州之事迫在眉睫, 赵祈这两日随时都可能动身,车舆什么的都备好了, 沛州情况谁也不清楚,什么时候能回来也难预料,他便更珍惜与孟初相伴的日子。

往常她用完膳爱到小榻那看话本子,今日倒是拾起之前的习惯了, 去书案那提笔练字。

赵祈单手负后, 原本还想着该从哪夸起, 没想到孟初这次竟然真比之前好了不少, 起码横平竖直间有字形,不像硬凑在一起的了。

“没想到栖栖背地里很是用功。”

孟初心里得意也没表现出来,要知道她偷偷摸摸练, 就为了此时让赵祈大吃一惊,面上还要摆出一副平常的样子,“今日手感不太好,笔锋没写好。”

哦,栖栖都知道笔锋了。

等她一回头,只看到赵祈一手攥拳,挡在嘴边闷笑。

……他真的很烦。

等两人洗漱完到了床榻上,孟初都还不理人,任他说什么也不接话。

赵祈就叹道:“小没良心,爷不知什么时候就走了,你还忍心如此。”

这话一说出来,孟初就焉了,怏怏地转身抱住他,“赵祈,不然你带我一起去吧,乌州都能去,沛州有什么不行。”

温热的掌心贴在她的小腹上,时日尚浅,孟初很多时候都会忘记自己怀着孕,到现在都有些不真实,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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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府医来请平安脉,她总担心把脉出来之前是个乌龙。

“说傻话,乌州不过路程上苦些,沛州有疫病防不胜防,何况你还有身孕,在府里安心等我回来。”

掌下的触感几乎没有变化,赵祈之前对孩子一向不过淡淡,太子第一个孩子出生时父皇大悦,特赐了满月家宴,那时二哥才成婚不久,膝下无子,哪怕和太子关系淡淡,都忍不住上去逗逗孩子,连随身的玉环都当见面礼给了。

唯有赵祈虽然也在旁边,却从始至终不觉有什么喜爱之情。

直到孟初怀有身孕,哪怕不知这孩子是何模样品性,他都期待他出生的那天。

孟初现在嗜睡,困意都涌上来了,突然想到有事没说,“药材过不去沛州,水路行不通了,这事你知道吗?”

他总算知道栖栖从哪知道此事了,药材难进沛州此事,唯有侯阁老最先知情,他儿媳妇家中有祖产就是药材生意,恐怕是孟止在侯阁老府中读书,这才听到些消息。

可没准那消息,就是故意让孟止听见,再由栖栖说给他的,只是可惜他前些日子出了京都不在府内,后面又从别处知道了这事。

侯阁老此时出手,究竟只是好意提醒,还是另有谋求?若是想暗中与他有所往来,看中的是他,还是太子?

赵祈思绪万千,还记得伸出手将孟初搂在怀中,“睡吧。”说完没听到声音,低头一看,她早睡沉了.

因着知道是疫病,孟初这几日便从一些杂七杂八的记忆中,琢磨出能用的,先是让人采购烈酒给赵祈带上,后又是带着怡兰她们几个用纱布缝制口罩。

孟初虽然绣工不行,但把布缝在一起还是绰绰有余,后来嫌进度慢,干脆让针线房选些婢女也跟着做。

针线房几个嬷嬷怎么也是宫里出来的,主子的吩咐若是不懂,便只管做好,却有婢女总是心有疑虑,针没见动,话倒是不少。

“嬷嬷,做这些也用不着咱们,随便交代下去也捅不出篓子。”

“若觉得谁来都行,你也不必留在这,去找些非你不可的活来做。”这话就是下她脸面了,婢女再不敢多话。

角落里的夏荷与云秀互相对了下眼神,第二日那婢女衣袖上就被划开了口子,她气得要命,却怎么也找不到人。

也是巧,就在孟初把东西准备差不多时,宫里传旨下来,让赵祈明日动身去往沛州。

“栖栖,等我回来。”.

春日天光正好,支开半个窗子,正能看到里面伏案睡沉的少年。

侯归致负手站外面都有半个时辰了,就没见他换个姿势。

“白年,你何日能睡得如此香甜,为父也放心了。”

侯白年就在窗边,他平日话少,但跟父母还是能有几句的,此时就慢吞吞的说:“等我死时。”

“……”逆子。

正有小厮过来传话,见里面孟止还睡着,就悄声道:“老爷,阁老让您去书房一趟。”

侯归致甩袖走了,走前撂下一句,“把那小子喊醒,睡什么睡,起来抄书!”

侯府其余院落瞧着不过按着规制来吗,唯有书房只挂个名,实则是间藏书阁,共三层。

侯阁老正在二楼闭目休憩,侯归致脚步放轻,走到他身边站立,不敢出声惊扰。

过了大概有一刻钟,侯阁老才悠悠转醒。

“早和你说了,老人觉多,直接喊我便是。”

“父亲难得睡中不曾呼痛,儿子怎舍得打扰。”侯阁老在先帝时以在朝堂上舌战群儒扬名,可惜政见与先帝不同,有一日言辞过激,在圣宸宫跪了一天,自那以后虽然行动上如常,每逢阴雨或睡梦时,则常常痛呼出声。

“善郡王出京都了?”

“现下恐怕刚出城门。”他稍有犹豫,“若父亲是想助太子,何必要从善郡王入手,那日午朝上两人似乎不曾同进。”更何况还如此迂回,通过一个孩子去隐晦告知,果然不等孟止消息传去,善郡王已经先一步得到消息,他们白搭出戏。

太子?侯阁老眯着眼笑了,“众人看今我看明,不论盛时论败时。”

侯归致略有所思,父亲是想跟善郡王示好?

“儿子愚钝,这善郡王在皇子中瞧着不过平平,不知父亲是看中他何处?”他也不是没见过善郡王,但真没瞧出有奇异之处。

侯阁老叹气,他这儿子无论学问还是做官都好,唯独在看人这方面,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那你就愚钝着吧。”孩子大了,教不会了,反正他这把老骨头还没死,再撑几年吧.

赵祈一行走得是官道,驿站本是早得了消息安排好了,此时却是一团乱。

驿丞头上冒汗,诚惶诚恐的来致歉,“郡王殿下恕罪,卑职职责有失。”

赵祈在车舆中未发一言,元德就上前一步道:“京都离此路程不远,难道得了消息的时间,还不够你把驿站安排妥当?你何止失职!”

“卑职,卑职也没想到,那夫人是要今儿下午走的,结果动了胎气,只能留在驿站生,还好瞧着家境殷实,带了稳婆和大夫,不然这荒僻之地,可如何是好。”

生孩子?元德伸脖子往驿站里一瞧,果然大堂里有不少人面露焦急,还有人端着盆在楼梯上上下下。

他也没见过这阵仗啊。

“殿下?”

“从后门进,传令下去不许打扰。”

“是。”

驿站房间并不隔音,哪怕赵祈屋子离产妇那间已经是最远,但还是能听到女人撕心裂肺的痛苦声。

他实在睡不着,最后把那双兔奔月的荷包放在胸口,这才觉得安稳些。

一片白雾,无边无际,只能望见前方隐隐有一身影。

赵祈清楚知道自己在梦中,但那身影他太过熟悉,几乎没有思考的时间,就已经跟了上去,不知走了多久,身影缓缓转身,他知道那就是孟初,哪怕看不清五官。

“栖栖,你来我梦中了。”

“赵祈,我好疼。”

大雾忽然彻底侵蚀了孟初的面容,只能看到她怀中抱着的襁褓,他想上前抱着她,却一直都是两三步的距离,再近不得。

就在赵祈在梦中惊悸之时,孟初怀中的襁褓突然发出婴儿的啼哭声。

赵祈睁眼,只见天色大亮,元德就在屋内守着,听到动静就进去伺候他穿靴。

“那夫人生了?”

“哎呦刚才生下来,那孩子憋太久,身上都紫了,还好那稳婆见识多,真给救活了。”他嘴皮不停,等说完一抬头,却见赵祈脸色不太好看。

“殿下?”

“那个夫人怎么样了?”

今日也是邪门了,殿下什么时候关心过这些,好在元德有习惯到地方后探听消息,赵祈问的还都能答上来。

“听说疼晕过去后灌了药,醒来后又过了一个时辰孩子才生下来,如今孩子倒是没事了,大人还没见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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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因为孕期吃得多了,那夫人虽然瘦,但肚子大,全补在孩子身上,就难生下来。”

栖栖生孩子前,他一定要回京都。

赵祈让元德备好笔墨,匆匆写了两封信,没让走驿站,反正此地离京都不远,干脆直接派人送回府了。

孟初拿到信都愣了,赵祈不是才走没两天吗?怎么这么快就来信了。

展开一看,让她少用点膳。

他在外受什么刺激了,还是这封信其实藏了些隐喻?没等孟初琢磨明白,第二封信又到了,上面还是只有一句话,如今还是要多用膳的。

“……”

第55章 “就叫虎子。” 是听闻沛州有疫病,且……

将近六月, 虽然夜半仍有凉风,午时却已经添了几分燥热。

去年这个时候孟初早吃上酥山了,如今最多在日头高的时候, 吃些放井里湃过的葡萄。

怡兰实在怕她寒身, 主子有了身孕,真有个不适,一些药丸子都不能用,但一碟子葡萄端上去, 总不能真在主子吃一半时就给撤了。

香兰就指了指她手里的托盘, “你也是担心则乱, 反倒没个心眼了, 换个巴掌大浅底的贡盘, 放半碟子葡萄就满了,随主子用, 免得在旁边多嘴惹嫌。”

怡兰要不是手里忙着, 都得一拍脑门,怎么之前没想到。

于是等孟初摇着团扇话本看一半, 就见着呈上来比之前器皿精致但少一半的葡萄。

知道是怡兰她们想法子如此,她也就只当自己什么也没发现——反正没被井水湃过的水果都随她吃。

怡兰看主子还是那副万事不愁,斜靠在小榻看话本子的样子,也不知是放心多一些, 还是愁多一些。

虽说算日子也有四个月身孕了, 但孟初腰身还是没什么变化, 怡兰天天伺候她穿衣更是清楚, 私底下找了府医问过,得到的回答却有些模棱两可。

“这个月份女子腹部没什么变化的倒是常见,就怕最后两个月孩子长得快了, 母体就难过了。”

就在孟初手上的话本子看一半,放下歇歇眼时,望兰提着个罩黑布的笼子便进来了。

“奴婢给主子请安。”

“快起身,笼子里是什么?”孟初好奇。

望兰年节前便被赵祈安排去给她准备东西了,没想到他人都离京快一个月了,这才见到回院子。

孟初看笼子猜测,总不会是把她之前说要养鹦鹉的话当真了吧?

望兰揭开黑布,没敢把笼子门直接打开,只是拿出肉条放在前面,孟初向那处一看,一只毛茸茸的灰白色爪子从笼子里伸出来,梅花肉垫绽开,正在努力的捞那根肉条。

“快打开笼子,抱来给我。”

见主子果然喜欢,望兰就算一向稳重,心里也是直念阿弥陀佛,开始殿下让人寻摸了一只玳瑁,特意找了活泼好动的,谁能想到主子有了身孕,怕冲撞到,教好的那只玳瑁就被一位姓陈的先生抱去养了,后又找了个性子安静,猫叫都没听过几次的“猛虎”。

孟初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衣裳会不会被勾丝,立马接到了怀里,竟然是一只虎斑猫,被抱着也没有挣扎,圆滚滚的眼睛盯着她斜鬓摇晃的步摇,乖乖的窝在孟初怀中,只有尾巴轻轻动了动。

“主子,还没取名呢。”

她脱口而出,“就叫虎子。”

自从有了虎子,原本手里拿着话本子不放的孟初终于有别的事做了,也不总想着要吃酥山了,但怡兰还是没办法对主子抱着猫,摸着肚子说里面有你弟弟妹妹的画面淡定。

天爷,殿下要是知道自己孩子多了个猫兄长,不怪主子,但她们估计是逃不了罚了。

“主子是要做什么?”上次见主子动针线,还是过年时给殿下绣了个荷包。

“我给虎子用纱罗做个猫窝,现在天越来越热就罢了,等到了下半年,再给它做些滚毛边的小衣服。”孟初都已经想好款式了。

……主子怀有小主子四个月了,也没见要动手给小主子做件衣服啊。

虎子蹲坐在小榻的炕桌上,看着怡兰发愁的眼神,歪了歪猫头,“喵。”.

赵祈向京都府里送信容易,孟初想把信寄给他却难,只能是把想说的话攒一攒,写一指厚放进信封中。

这些信她都反复誉写过几遍,再选出自己字最好的那张,虽然信中没有提过,但赵祈凡是回信,信尾都会有一句“栖栖字胜从前”。

可这次还没等孟初把关于虎子的事跟赵祈分享,已经先一步收到他的来信。

明明三天前才到一封,恐怕是不过前后脚功夫就写了送来。

她犹豫了一下打开信封,赵祈口吻倒是一如往常,只是说沛州事忙,路途驿站皆为运送药材的车队护送换马,之后便难抽出人手给京都送信了,让她不必担心。

怡兰把信匣子拿来给她存信,见孟初这次看完信后似乎神情不对,不由担心起来,“主子?”

京都乃天子脚下,说得好听是一国心腹之地,但消息却被掩盖的更加紧密,这里的百姓可能会知道当日朝堂众臣议论之事,却绝不会知道相隔不远的沛州,已经因疫病封县。

“怡兰,去我家中问我娘,舅舅如今是否能联系到。”

“是。”

孟初的舅舅武扶辛,自小拜师军中将领,习得一身好武艺,领了个虚衔,无战时不入军中,常年在外游历,耳目灵通.

元德哪怕是扮作穷苦百姓,去余州和殿下汇合时,也没吃过这种苦头,这百吉县如今水都是脏的,得拿棉布和草木灰过滤半天才能用,吃的就更别提了,他昨日饿得不行,还啃了个菜团子。

要是再待一段时间,他都能瘦得低头看见脚了。

“殿下,委屈您先用些,过两日人便该到了。”给赵祈备的吃食都是如今百吉县最好的东西,但也就报菜名时听得过去,看是看不过眼的,元德就没见过能炒黑的藕,大小块不一样的白切鸡。

也没办法,谁让县衙手艺好的厨子得疫病没了,这还是顺子赶鸭子上架,做了几盘菜中最好的几道。

虽说已经不再往府中寄信,但赵祈还是习惯每天写几张留着,他执笔不停,“端下去和顺子他们分了吃吧。”

元德哪里肯,脚都没动一下,硬着头皮劝:“殿下,您早膳就用了碗清粥,要不再……”收到殿下冷冷一眼,再不敢多话,拿着托盘就悄没声的退下去了。

若是孟侧妃在就好了,他也不用因这事着急上火。

写好的信放在樟木箱中,里面还有赵祈这一路偶尔见到的新奇东西,本是想寄回京都的,但转念又觉得不如他带回去,一样一样跟栖栖说有趣在何处的好。

那些口罩和烈酒属实是帮了大忙,谁能想到刚到百吉县,第一批绕过水路来的辎车便因为路过一处陡峭的山路,而中途翻落了一半。

他本以为带着御医来此,当务之急应该是疫病如何治,没想到却遭当头棒喝。

哪怕赵祈心智向来不为外物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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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独处时也免不了一声叹息。

若真是上天要让他遭此一劫,何必殃及百姓受这般磨难.

武扶辛上次来家书,还是从吴南府传来的,孟初虽然知道了地址,但也拿不准舅舅是不是还在那里。

她舅舅可是能一人一马跑到边疆的猛人,从不在一个地方多待,顶天了一个月。

不等孟初这边想法子,孟武氏已经先一步把武扶辛的信送进府了。

这是他写给孟武氏的,字数寥寥,是听闻沛州有疫病,且地龙翻身,百姓雪上加霜,因前者痛苦苟活,因后者难以复生,他要前去相助。

孟初放下信怔怔不语,疫病本就难防,竟然还伴有地震,赵祈呢?他信上怎么不提,此时真的安好吗?

“怡兰,我想去沛州。”

怡兰差点把怀里抱着的虎子给摔地上,“主子,您还怀着身孕,路上颠簸千万不可,而且宗室女眷出京都都是要报于宗人府,殿下不在,这实在不合规矩。”

若不是真事关重大,怡兰从不会直接逆她的意,更何况像此时这般急言。

怡兰怎么能不急,若是换成宫里的娘娘知道皇上有恙,就算在嘴上说一万句“本宫愿此病千百倍加诸于身,只盼陛下安康”,那都是面上光,身边宫女太监再捧几句,便是对皇上的忠心了。

但孟初不是,她在孟初身边这么久,不敢说把主子脾性摸了个七七八八,但最起码听个正反话不会错,主子既然说了想去沛州,没准心里都已经在想怎么才能去成了。

“那我如何能进宫给杜贤妃请安?”

这话茬转的太快,怡兰一时还没跟上她思路,便愣愣道:“递个条子进宫里,等娘娘允了便可。”

见孟初也没再提别的,直接从榻上起来去写条子,她这才回过神,抱着虎子的手一下子就松开了,要了命了,主子不会是想从杜贤妃那想法子出京都吧?

虎子灵活的从空中翻了个身,它也不恼,慢悠悠的走到孟初腿边蹭了蹭。

孟初放下笔便把它举起来,看着虎子道:“带你和肚子里这个去见爹,好不好?”

怡兰眼前一黑,出了屋子便去寻香兰,后者手里还拿着给小主子准备的绣绷。

“香兰,先不说别的,我知道你有其它法子,快去传信给殿下,主子要去沛州,拦不住了!”

香兰瞬间懵住,“你知道我身份了?”她怎么说也是乙四啊,之前听元德公公说主子知道她身份了,她已经很挫败了!

后又一惊:“主子要去沛州?她出不去京都吧?”

“所以主子要进宫找杜贤妃。”

“杜贤妃也不可能就答应。”香兰立马找回点理智,“让主子去沛州可不是小事,何况还有身孕,杜贤妃答应下来,万一主子有个好歹,她反而惹了麻烦。”说句晦气的,万一主子这胎没保住,杜贤妃岂不是里外不是人?

虽说杜贤妃与殿下除了没那个名头,已经有母子之情,但主子这个事说出去,不被斥责都算娘娘顾及殿下了。

怡兰哪里好说,要是别的娘娘,孟初便是有通天之能都得不到一句准话,偏偏是杜贤妃,她既然能为了殿下对主子的情谊,把选郡王妃的册子给主子,她还有什么事不敢应?

第56章 似乎才从某种梦魇中惊醒 只此一眼,便……

“此事不妥。”几乎是不假思索, 杜贤妃直截了当的开口拒绝。

孟初端坐在莲嬷嬷另置的半月椅上,不像第一次那般拘谨,“殿下信中从未提及还有地龙翻身一事, 若当真无恙, 殿下何必隐瞒?”

杜贤妃看着她澄澈的眼眸,几乎是想要笑出声来,莲嬷嬷察觉她似有失态,立刻不着痕迹的挡住孟初的视线, 奉上一杯茶。

“内务府新进的花茶, 孟侧妃请。”

杜贤妃借此用指尖拭了眼角笑出来的泪花, 瞧瞧, 原来岁岁年年, 总有花开相似。

情浓时只念彼此真心实意,因失子而伤怀, 情淡时恨性情无用, 反而误了大局。

孟初接了茶盏,才抿一口, 便听杜贤妃问她:“你身孕不稳,若是要到沛州那险恶之地,可想过你腹中孩儿,若有不妥被传到太后耳朵里, 发下懿旨斥责, 又该如何?”

“儿臣是要去沛州, 但并不到百吉县。”

说来实在怪异, 无论疫病还是地龙翻身,皆是在百吉县所出,沛州其余乡县却并无灾祸。

杜贤妃久居深宫, 只知赵祈是去了沛州,关于疫病等,还是孟初今日进宫说了才知。

但她却似乎看得更远三分,“本宫上次见到小六,还是在去年上元节。”上次隔着宫灯远远一看,还不过是仍然蒙着头,只知道跟着太子转的无封皇子,如今他已然是明白大半,也敢去放手搏一搏了。

可还是太心急,还不懂皇上用不用他,哪里会因为他做了多少,又完成了哪些差事,只凭皇上自己心意。

孟初本事还没那么大,能从杜贤妃话里听出什么,干脆就只听最浅层的意思,“殿下不过弱冠,娘娘今年再见他,没准和去年又有不同。”

“回府等着吧,这事办不办得成还两说。”

待人走后,莲嬷嬷才帮着杜贤妃按了按肩,“娘娘何必应下此事。”虽然说了事不一定能成,但娘娘只要松口,定是会竭尽全力,孟侧妃不知是听谁说歪了理,竟然因这事来请见,实则不过是拿着湿了水的香,拜了颠倒的佛。

宫内其余娘娘想让皇子府内的女眷出京都,总要寻摸个由头,要么是去什么寺院礼佛尽孝心,要么是去什么山中祈福,但不过是皇子妃们在娘娘面前拈酸吃醋般暗示几句,后者为了皇子后院安宁,就把人哄出去一阵子。

可杜贤妃与赵祈并无母子名分,要是想让一个怀有身孕的郡王侧妃出京都,还不知要周旋多久。

“莲嬷嬷,让人去寻朱嬷嬷,她若是愿意,便进善郡王府去伺候孟侧妃,待孩子平安落地,是走是留还是随她心意。”

莲嬷嬷脸霎时一僵,甚至怀疑自家娘娘是不是对孟侧妃有所不满了。

谁能受得了她朱大珠!粗鄙!.

孟初从来没见过这般活宝的嬷嬷,说话诙谐,虽然缺点也有,但在女子生育之事上,能算是一等一的好手。

朱嬷嬷大字不识,规矩也是学一半忘一半,何况已经出宫不少年了,虽然还记得在主子面前被赐坐,屁股只能坐一点上去,但已经不受控制的右腿翘左腿了。

她说得是眉飞色舞,“这无论是宫里的贵人,还是乡下的百姓,总以为这妇人生产看的是分娩那一刻,有些半懂不懂的,还能想着在吃食上面操操心,实则都没在正调上,最主要还得是妇人多放心思在自己身上。”

“前两年安远侯世子妃有孕,一天能请八次脉,整日手都没敢离开肚子,结果熬到最后真生了,心力反而淡了,灌下去三碗催产药,又请不当值的御医来扎了针,这才母子平安。”

怡兰看着杜贤妃赐进府的份上,对朱嬷嬷这两日已经是一忍再忍,见她如今连坐都没个正形,当下便笑着拿话点她:“嬷嬷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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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通,不知又有什么法子能让我家主子常常开怀,不为身孕烦心?”

朱嬷嬷掀开眼皮打量她一眼,咧嘴一笑:“这可是不传之秘,姑娘要是给我当徒弟,我就教你一教。”她从怀中掏出两个粗瓷瓶,“这瓶药丸子是保胎上品,侯阁老家的儿媳妇,其子在胎中便有不足,便是用这稳足了月份,这瓶里面的药膏,每日涂个三次,侧妃主子的肚子保准一条纹也没有。”

怡兰虽说在宫里多年,但从不曾在有身孕的妃嫔身边伺候过,听她说什么纹,只觉一头雾水。

孟初看朱嬷嬷的眼神都变了,也就是在本朝,朱嬷嬷要是往后生个几百年,没准真能凭这一手,叱咤商场,造福女子。

见孟初似乎知道好处,朱嬷嬷就放心了,药丸是娘娘给的,但药膏是她年轻时丧夫,为求生计琢磨出来的,她曾被杜贤妃家中寻到送进了宫,谁能想到还不等她出手,杜贤妃当时怀的那一胎就没了,后来又在宫中待了三四年,怕自己总在娘娘面前晃,惹了伤心事,便主动请出宫了。

“嬷嬷是娘娘的人,我信你。”

瞧孟侧妃这话,听的人心里多舒坦。

等见她似乎露出倦意,朱嬷嬷立马有眼色的退下了,怡兰带着她去新收拾的屋子——这两天都是和她们一起挤,倒不是睡不睡得下,朱嬷嬷有磨牙的习惯,再闹一晚上,香兰便要下手了,昨晚要不是拦着,朱嬷嬷就不是睡,是晕了。

见怡兰带她到屋子便要回去伺候孟初,朱嬷嬷欲言又止,还是拉着她道:“我这双眼睛见什么都少,唯独有孕的妇人见得多,孟侧妃不像是儿女心重的。”何止是儿女心不重,似乎怀里的猫都比肚子里的孩子亲。

“我也不怕多嘴,且问一问姑娘,孟侧妃自己对这一胎,是个什么想法?”

怡兰差点咬到舌头,“主子年纪还小,又是第一次有孕,小主子懂事不闹腾,自然没什么要多在意的地方,嬷嬷别想多了。”

朱嬷嬷讪讪一笑,唉,是不是她想多了,得看孟侧妃自己.

赵礼差点把刚入口的茶水呛出来。

“小六的侧妃要去沛州?”不会是不知道那什么境况,以为游山玩水的吧?

赵禄扔给他帕子,“擦擦嘴,都是哪学来的蠢相。”

“三哥你又是从哪知道的?”赵礼说完沉默了,下一刻就拔高了嗓音,“好一个恬不知耻,你们竟然还在后院女子身边插眼线——”

赵禄一把捂住他的嘴,气得想直接把他闷晕过去最好,“脑子!有没有脑子!”

赵礼使劲把他手掌扒下来,“谈正事,别动手。”

“昨日进宫给母妃请安,母妃得到的消息,杜贤妃为此事去寻了贵妃。”赵禄撒开手,“二哥那边觉得,小六恐怕是有别的安排在这个侧妃身上。”

贵妃身体一向不太好,父皇曾亲自传出口谕,无要事不要扰了贵妃养病,但杜贤妃似乎与贵妃有些交情,去寻她也在父皇默许中。

赵礼也没懂他们是怎么猜出来,“这何以见得?”

赵禄瞥他一眼,“善郡王侧妃有孕,若不是真要紧的事情,怎么会要去沛州。”太子病重也有些时日,东宫是一点消息都传不出来,虽说太子与赵祈明面上已经撕破脸,但赵祈去沛州前,太子还曾秘密出宫见过他。

若是太子自知命短,想把手里握着的势力都移交给赵祈,那岂不是祸患无穷?

赵礼虽然没想明白这些弯弯绕绕,但二哥和三哥这么说肯定有他们的依据,“那这善郡王侧妃,打算怎么去?”

“前乘船,后行车,虽时日耗久些,但胜在稳妥。”水路虽然不通沛州,但中途靠岸换马车倒是个法子,只是更慢几日。

“那二哥那边是要……”

“静观其变。”赵禄也难从赵祾那里得到准话,但若是没准备拦一拦,那定是他在朝堂上有别的谋划。

赵祾似乎有时很信任他,哪怕跟他亲近的赵礼会忍不住把要紧事跟老五透露三分,赵祾都不以为意,还曾劝他不必对赵礼太过苛刻。

但在某些事上,直到整局谋划水落石出,赵祾都不一定会跟他提及。

二哥如此并不像在防着他夺权,反而像是怕他知道些什么.

孟初之前去外祖家就是走水路,一向没有晕船的毛病,何况这趟选的还是最平稳的一趟路线,连船都是专供她们的,一个外人都没有,怡兰却受不住,吐的脸色煞白,还好有朱嬷嬷备的药丸,这才缓过来。

“本还担心虎子上了船会闹腾,没想到反而是奴婢不顶用。”

虎子窝在孟初怀里,发出轻微的呼噜声。

她劝了几次怡兰不如下去歇一歇,后者都没愿意,“今日已经好多了,下次主子再走水路,奴婢药丸都不必用了。”

好在没几天就换马车从官道走了,孟初这次出来也是惯用的理由——去沛州吴县的寿安泉取水,再进宫奉给杜贤妃供在佛像前,等太后寿诞和其它寿礼一起送上去。

她也算是懂了点这皇家的手段,要是想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扯上个为皇上太后尽孝的大旗,往往反而得个美名,反之哪怕是按规矩行事,只要没讨宫里的天下之主高兴,对也是错,再规矩也是不懂事。

赵祈那性子也不知怎么来的,偏偏什么事总讲究个清清楚楚,皇上又怎么好用他,明明只想让他办一,他偏偏把十都查出来。

吴县地势高,寿安泉在一处平缓的山坡上,穿过山坡再往前走,便能看到一条宽阔的河流。

赵祈早便接到了府里的消息,先是气她不顾自己的身子,仗着如今府里无人管得住她,竟然从京都到了沛州,随后又是忍不住担心,难道栖栖是在哪里受了委屈,不然依她的性子,宁愿天天在小榻上看话本子,何必吃这个苦。

元德瞅了瞅河对面,孟侧妃不会真的来了吧,她又进不来百吉县,离那么宽一条河恐怕连殿下脸都瞧不清,也不知图个什么好。

忽然对面岸边有红盖青幨,赤色辐辏的马车出现,车帘掀开,有穿晴山蓝广袖的身影被婢女扶下来,赵祈下意识上前一步,唬得元德连忙跟紧,一手能抓住才放心些。

河水隔了两岸,眼神再好也看不见彼此的神情,但两个人看身形似乎都没有好好用膳。

只此一眼,便抵过千山万水,纷沓家书。

直到与赵祈相望于此,孟初似乎才从某种梦魇中惊醒。

她抚上自己的小腹,这个一直被若有若无的忽视,总是怀疑是不是真的存在的孩子,忽然轻轻地动了一下。

第57章 成人的五官硬挤在了孩子的脸上 是哪些……

虽说疫病未出百吉县, 自之前地龙翻身后也没见余震,但孟初还是怡兰等人的劝说下没能多待,走时留了信给赵祈, 她舅舅算算日子也该到百吉县了, 若是能遇见,劝他之后回京都一趟。

见她没执意要留,朱嬷嬷这才放下心,她可是领了杜贤妃的懿旨, 千万要保全孟侧妃和这一胎。

就在孟初一行乘车舆换水路时, 刚到码头将要上船, 突然听见有人轻唤一声。

“夫人, 你我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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