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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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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祖母没跟着来?”

“听说是一个壮汉赶着……赶着车送少爷来的,没有旁人。”

她祖母竟然让她弟自己回来了?放手了?

孟初脑中一个大逆不道的想法一闪而逝,她祖母不会……不行了吧?

“丰米,我写一封信你给送到我家,送前去问元德,要是不行也不必为难。”

“是。”好在还有后半句,这下就看元德有没有眼色了。

若说别的,元德恐怕还得谦虚几句,但他从小伺候赵祈,后院的主子哪个该给脸,哪个该避着不搭理,他心里是清清楚楚。

他是殿下的奴才,郡王妃都管不着他头上,自然是全凭赵祈的喜好做事。

所以当丰米试探着刚开了口,元德直接就答应了,连孟初特意没封口,好让翻查的信都没看一眼。

“天色黑前回来,让王禄来带你去门房拿进出牌子。”

不过是送信的小事,虽说有的府是有规矩不让后院女眷与外通信,但赵祈对这些倒是手松,之前陈良媛和周良媛偷偷拿银子给门房送家书,他们殿下知道了也不过就嗯一声。

上面要是不同意,就那几个钱,门房能冒着掉脑袋的事去做?扯犊子。

丰米揣好信就去领了牌子出府了,王禄来送他出去前还哥俩好的跟他说,回来帮他带些香膏子涂手。

他怎么样也是元德的徒弟,在前院也算个人物,想要香膏子哪里需要丰米带,不过是借个由头熟络,人嘛,互相欠几分,才能处出来.

丰米换了衣服,说话又特意压着嗓子,一般人还真察觉不出他是个太监。

等他到石青巷子的时候,正好就见钟夫人带着个婆子要进府。

“哎呦小米,你昨日回去事成了没?”钟夫人眼尖看到他。

丰米就一脸苦相:“我家夫人说我没打听到点子上,让我今日再来一趟。”

钟夫人旁边的婆子插嘴道:“这不给个明白话,也不说是哪家小姐,你又哪里能打听到,你家少爷想提亲的小姐家中如何?”

“我家夫人也是怕事没成,反而坏了人家小姐名声,这才让我什么都听,什么都回去说,不瞒您说,连是不是在这条巷子里住着都不一定。”丰米撇撇嘴,“还有两个人去了其它地方问呢,谁也别想猜到是哪家小姐。”

钟夫人虽然平日里碎嘴,但家中也是有女儿的,见丰米的主子如此为那小姐考虑,心里很是赞同,何况这手段像是权贵深宅用的,想来那夫人也不一般。

“我也只能帮你排掉些不可能的,比如咱们这里的孟家就不会是,他家那位小姐……”钟夫人指了下天,“到那去了。”

婆子是个没什么规矩的,还朝孟府方向歪歪嘴,“她家现在可是乱成一团粥喽!”

等钟夫人带着婆子进府,丰米才绕了个弯到孟府侧门,“我家主子让我来给老爷夫人请安。”

连喊了两声,里面才传来一句:“这几日咱们府上不见客,您回吧。”

没办法,丰米只好露出点话音,“我家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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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姓孟。”

门这才开了.

“反正我不读书,我也不进书院。”孟止躺在小榻上,翘着腿,感受到武山从冰鉴那边扇过来的凉风,舒服的眯起眼。

孟武氏这几日是嘴都说干了,孟止回京都她也是人到了才知道,这几日都忙着给他找先生找书院,结果孟止就是不愿意,明明之前孟老夫人说孟止是个书呆子的啊。

“你祖母让你回京,就是为了你能进书院读书,明年考童生,她若知道你如此,得把你拘在身边一辈子!”

孟止一个翻身坐起来,“那你就别和祖母说,你不说她怎么知道?”

这要是孟初,她一个巴掌都上去了,孟武氏硬压着火气:“欺瞒长辈,荒废学业,你究竟想如何?”

他瞅见孟武氏像真生气的样子,就嘻嘻一笑道:“我可不是荒废学业,我是学不进去,这叫及时止损,欺瞒长辈?您不是也拿什么收散货的商人骗祖母?”

这话说得她一惊,下意识就直接动手揪住孟止耳朵,“你怎么知道的?你祖母也知道了?什么时候?哪里漏的馅?”

被揪了耳朵,孟止反而老实多了,也没摆出那副怪样子,“娘,是武山觉得那商人不对劲,跟着他到了你铺子才猜到的,只跟我说了,祖母什么也没察觉出来。”

旁边的武山露出一个憨厚的笑,他是孟武氏娘家的家生子,从孟止一生下来就跟着了,这么多年也是有他在,她才少些担忧。

孟武氏放下心,又恨得拍他后背一巴掌,“兔崽子人小心多!跟你姐一个样!”

孟止一听这话就别扭了,“怎么一直没看到她。”

来了几日了,就没见到孟初的身影,他甚至偷偷猜过,是不是孟初不想他回京都,也不想见他这个弟弟,这才避开他,孟止也就一直憋着没问别人孟初去哪了。

孟武氏嘴上打了个磕巴,他祖母没跟他说啊?

就在这时,陶姑姑满脸喜气的进来,“夫人,咱们小姐来信了,善郡王府的人就在前面候着呢!奴婢问过了,这下可是正儿八经的拿着进出牌子的,您就放心吧……”

她也下意识带着笑刚站起来了,下一刻就见孟止猛地冲到陶姑姑面前:“什么善郡王府?我姐在那?她在那里做什么?”

第35章 真让栖栖目眩神迷 结果这傻子跟上书房……

丰米回来的时候, 天色还早,他问了院子里洒扫的丰谷,知道孟初在屋子里跟望兰看之前殿下栽种的花, 就没急着过去。

他先打水擦干一身的汗, 闻了闻身上没有味道,这才换了衣服去禀告。

“主子,奴才回来了。”

孟初带着望兰仔细查看那盆刚冒头的植苗,听见丰米声音就让他进来, 望兰知道丰米今天是出了府办事来回禀, 就先退下了。

“见着我娘和我弟弟了?”

“见着了, 老夫人还赏了奴才银子呢。”

丰米他们这些净了身的太监, 都是得到内务府训一遍规矩, 才能送给主子们支使的,回话必得是小心谨慎, 像这种说一藏二的, 必然就是有些蹊跷。

孟初眉梢一动:“孟止怎么了?”

丰米弯着腰,想想他主子家里的小公子, 感觉后背又被吓出一身冷汗,他就没见过那么能闹的小公子。

“小公子先前不知主子入了府里,见奴才到了,便颇感意外。”天爷, 哪里是意外, 是气得眼睛都红了, 瞧着不像是被拘着在京都长大的, 说话没有章法,口口声声说跟着他到善郡王府把他姐姐接回来,万幸有孟夫人拦着, 直接让人锁屋里了,这要是被外人知道,孟大人肯定是要被参一本的。

孟初也是不知说什么好,祖母怎么什么事都瞒着孟止,这任谁知道姐姐人生大事都没通知他,肯定也得恼。

“你也是辛苦,回头让怡兰拿个大荷包给你,我弟弟性情腼腆,不善言辞,是家里忘了事先说了。”

得,丰米这下明白了,敢情他们主子跟弟弟也没相处多少日子。

孟武氏还回了封信,丰米往后看看院子里不见耳目,这才呈给她,见孟初没有想再询问的意思,便恭恭敬敬的退下了。

信拿到手,孟初便到小榻上靠着,将窗半支开,借着霞光纁黄,将信展开了。

大概是怕信会被查阅一遍,孟武氏信中措辞很是周全,开篇先问候善郡王和善郡王妃好,然后才是念叨她要好好保重身体云云,孟初皱着眉头看完第一页,要不是字熟悉,她都怀疑不是她娘写的了。

下一页就正常多了,跟孟初说孟老夫人身体好着呢,啥毛病没有,为了让你弟弟能有把握考童生才送到京都,孟止到后,你爹十分高兴,每逢休日就去道观里帮你弟弟祈福,平日还会指点其学业,信最后暗示一句,她就不准备把孟止送回去了,以后都留在京都。

孟初眼睛都黏在她爹去道观那句话上了,不对啊,他爹不是说没有烦心事,不扰天尊静?这是怎么了?她娘没有明讲,难道是因为涉及官场?

总不可能是因为孟止吧,她是越想越糊涂。

赵祈一绕过屏风过来,就看她手里拿着信,眉毛蹙着。

“还不点灯?看坏了眼睛怎么办?”

留在屋外的元德耳朵尖,听到这话就立马小声斥院里的望兰等人,“真是规矩差了!屋里也没留人伺候!”

孟初见他来,就把信拿给他看,赵祈一怔,顺势坐她旁边,接过来扫了两眼。

“孟夫人恐怕是担心你弟弟的学业,我让人去一趟,看他想到哪个书院。”

孟初虽然知道她爹官职不显,但与京都几家书院的学士都有来往,按理说不该找不到书院,但万一她弟想去的那个,她爹关系不好使呢?于是就拉着赵祈衣角道:“多谢殿下,到时让孟止来府里给你请安。”

赵祈手搂着她的腰,两人一起歪躺在榻上,他伸手把窗全推开了,如今天已渐渐有了凉意,他想在今年年节前,把栖栖晋侧妃的事定下来,免得夜长梦多。

孟初哪里知道他之前床榻间说的那句孟侧妃,竟然是真的,她都没放到过心上.

赵祈自从乌州回来,就被皇上放到了刑部历练,每五日都要上早朝听政。

先帝时早朝是十日一次,当今认为如此会有“机要之事,多变难顾”,于是改成了五日一次,像赵祈他们这些皇子倒还好,比往常早起一个多时辰便可,一些官员住在京都城边的,都得前一天吃过午膳便睡,睡醒天黑了就往宫门赶。

孟初听到旁边有动静,本来还以为赵祈是起夜,等迷迷糊糊看到帷幔外点了烛台,才意识到他竟然是要洗漱穿衣了。

如今夜里冰鉴都撤了,她伸手拿了旁边黄花梨雕如意纹衣架上的银朱色披风盖身上,她动作轻,怡兰看到她出来吓一跳。

“主子……”

赵祈已经穿戴好了,正有下人往他腰间挂香囊玉佩,身上穿的是元德送过来的郡王朝服,玄黑为底,朱红为里,上绣彩纹五爪行龙,衣角和腰间碧玉带,则是有山河纹、花鸟纹、日月纹,龙纹发冠后有红细绸带披下,等用完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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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赵祈还要配玉剑、广袍。

孟初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穿朝服,霎时顿住,等他在微弱烛光下抬眸,对她露出点笑,她才好像觉得,刚刚那些莫名的疏离感都消失了,面前的还是赵祈。

“是不是吵醒你了?再去睡会。”以后上早朝前一晚还是歇在前院,不然会扰了栖栖。

孟初摇头:“睡不着了,正好和殿下一起用早膳。”

既然主子们都醒了,元德就让人把屋子里的烛台都点起,他心里嘀咕,殿下待孟良媛是真用心,先前都不让多点几个,走路都不许有声,就怕吵着。

怡兰在孟初身边久了,各种简便的发髻都琢磨了个七七八八,不过一刻钟就给她妆扮妥帖,这才出了里间去用膳。

虽然早膳十分丰盛,但赵祈只是吃了半块麦饼,就没再用了,等着她吃差不多才放筷。

不仅是他如此,上早朝的官员没一个是敢吃饱喝足去的,殿前失仪是会直接被司礼官记一笔的。

等赵祈出院门的时候,天色还只是透着一层蓝,远处天际之间才看到有霞光微现。

“殿下。”

他一转身,孟初就在他身后,不等赵祈开口,她就状似给整理衣袍的样子凑近他耳边,“殿下穿朝服真让栖栖目眩神迷,难以自持……”

元德站在一旁七八步的距离,借着还暗的天光瞄一眼,嚯,不知孟良媛说了什么,他家主子耳朵后面连着脖子全红了.

赵礼和赵禧正在大朝门前等着太监报早朝,赵禄在不远处和其他朝臣说话,没往他们这看一眼。

赵禧用肩膀撞了下赵礼,“你和三哥闹别扭了?”不然他俩可得是形影不离。

“没有,少问,闭嘴。”

赵禧啧啧两声,他四哥怎么跟小孩似的,这么大了还和兄长耍脾气。

“有道是旁观者清,没准我就能看出来,因为三哥又把你身边那些狐朋狗友给打发了?”

赵礼冷眼看他,往旁边挪了一步,没接话。

赵禧可不怕,他又贴过来:“四哥你说,我绝对守口如瓶。”

一听这话赵礼就气不打一处来,以前在上书房,他发现教他们经史的徐太傅,在三日小考中只查他们背书当篇的前后十句,见赵禧每次完不成,都被学官上报给父皇引斥责有些可怜,就给他透露了一点,结果这傻子跟上书房所有兄弟都说了。

等皇上拿了学官的折子一看,皇子们本月竟然对经史如此好学?于是亲自到了上书房抽查学业,结果就是他被查出是“罪魁祸首”,罚抄了二十遍书!

“一边去,老实的守着你郡王位子。”

“四哥,你真关心我。”

赵礼这下是真不理他了,老五的傻他早心里有数,被禁足在宫里几年了,还想不明白当时入了套子,真以为是他自己运气好,凑巧就能知道王陆远在那日早朝被参。

没准父皇留他在宫里,也是想护几分,毕竟他这些儿子里,傻的就那么两个,物以稀为贵。

眼皮子一抬,正好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另一个傻的也来了。

赵祈见着他俩,拱手行个礼:“四哥,五哥。”

赵禧看他嘴角含笑,打了个哆嗦,小六笑起来真吓人!

赵礼往旁边又挪一步,“六弟好,呵呵。”.

今日早朝无波无澜过去了,但有些门道的都清楚,等永亲王回来,才是见真章的时候。

等皇上回了圣宸宫,早有人在偏殿候着,等传觐见了。

曹进递了个眼色给角落候着的曹顺,后者意会,立刻去请人了。

皇上朝服还没换下,抿了口温度刚好的茶,刚把茶盏放下,便有人进殿行大礼。

“臣弟参见皇上,皇上万岁金安。”

“曹顺,赐坐。”

“谢皇上。”

来人坐在椅子上,这才露出了全脸,赫然便是本该还在乌州的永亲王。

“事办妥了?”

永亲王陪笑:“还得是皇上您有先见之明,派了善郡王去,正好与臣弟明暗配合,这才让大鱼冒头。”

这人选也是皇上斟酌过的,让心思过深、和朝堂牵扯太多的去,怕是得想着把乌州的事里里外外查个透彻,把官员的把柄都握在手里才能愿意,若是让万事不管,只想得过且过的去,又哪里能让暗中之人放在眼里。

皇上叹道:“朕儿子中,就这四五六最傻,其余都是再聪明不过了。”

这话永亲王哪里敢接,皇上说自己儿子傻吗,他难道能回皇上您说得对?那不缺心眼嘛,于是就干巴巴的道:“臣弟倒是觉得皇子们皆是有勇有谋。”

皇上的话有时候得反着听,夸这人聪明,不代表真的是夸,说那人傻,也未必是嫌弃。

第36章 孟初从前只觉得床榻之事 最好连赵祈一……

自从赵祈上朝后, 他就逐渐忙碌起来,有时四五天都不见人影。

玉兰小心抱着一只细颈花瓶到廊下擦拭,天光照着, 才能看清上面有没有划痕。

自赏兰走后, 平日里茶具布料等,也交给了还负责整理小库的望兰,布料最是难保管,像玉兰这样在日头下面肯定不行, 会晒败了色, 只能放在廊下阴凉处散散湿气。

她见玉兰抱着花瓶眼睛都快贴上去了, 就道:“花瓶放在屋内, 除了你哪有人去擦去碰, 怎么会有划痕?”就算是有,主子哪里会往这些地方看。

玉兰把花瓶又转了一圈, “好姐姐, 你是真眼睛不往院外瞧,只念着手里的库房册子, 外头不知多少人想挤进咱们院子,我现在当然得做事万万小心。”

主子可是个念旧情的人,对她们也从没冷过脸,这句望兰还是咽下去了, 玉兰这样也好, 省得有时候做事不仔细。

殿下要么不进后院, 要么就是到主子这来, 上次她出院子遇到陈良媛身边的芳怡,还被有意无意撞了下肩膀.

也许是勤奋真有些用,虽然孟初的字还没有什么长进, 但绣样子已经算是个入门了,起码现在乍一看,怡兰她们有一半能看出是什么。

只是天天抱着绣绷,孟初这几日总觉得眼睛有些不舒服,怡兰见她抬手揉,就有些忧虑。

“主子每日练半个时辰便好,总是练那么久,害了眼睛不说,手腕也是要酸痛的。”

“殿下生辰快到了。”她好像已经要来不及了,赵祈生辰就在九月三十日,不过还有半个月的时间,本来是想给他绣一条腰带,但郡王腰带上是有规制的,那些复杂的花纹孟初看一眼就放弃了,哪怕是常服搭配的腰带都十分精致,她绣的就算是送上去,恐怕都找不到能搭的袍子。

怡兰不好把话说得直接,就拐了个弯劝她:“刺绣本就是细水长流,除却偶有天资者,年年岁岁才能练出来的手艺,主子若是想尽心意,不如从自己拿手的方面找,正好现在练熟明年再给殿下送绣品?”

拿手的方面?孟初还真想了一下,画一副素描给他?可她前世加今生,得二十多年都没动过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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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写个百寿字?算了吧,赵祈还年轻着,而且她的字……孟初心里还是有数的。

眼神落在自己的十指上,突然一个想法一闪而过。

“怡兰,你去看看,前院库里有没有羊毛,有的话拿些来,不必太多。”

羊毛?纵然怡兰一向是不多嘴的,此时心里也不禁疑惑,难道是要做靠枕?

好在羊毛不是什么稀罕东西,只是孟初要的急,前院太监把去了油脂和杂质的羊毛送来,也没敢问是做什么的。

孟初拿着篦子带着怡兰她们去把羊毛梳开,只留下最轻柔的绒毛,玉兰怕自己打喷嚏,还特意系了面巾在脸上。

望兰做事认真,旁边玉兰瞅她好几眼都没发现,直到后者拿脚踢了下她鞋后。

望兰皱着眉:“做什么?”

她两在屋门口坐着,离孟初她们还有些距离,玉兰也不担心被听见,就小声道:“我也看明白了,主子是准备纺羊毛线呢,但是怎么不直接要线,反而从羊毛开始弄?”

“主子自然有自己的打算,你瞧这篦子过一遍的羊毛多绒,何况怡兰都没说,这事肯定另有玄机,你少揣度主子心思。”

这是又拿话堵她了,玉兰被噎住,想想也是,主子要是想要羊毛线,她不知道有,难道怡兰不知道?

屋门打开,孟初坐在小榻上都觉着四处明亮,处理过的羊毛没有味道,反而透着一种青草味,弄起来还挺解压的。

怡兰在心里叹气,这下还说什么,谁能想到主子是要纺线的,也怪她没往其它地方想,只能以后寻个机会把事点透。

原本孟初还准备自己动手纺的,玉兰就劝她说府里针线房有纺织的工具在,没那些东西,线出来不一定得用,容易断,孟初在自己不懂的领域十分听劝,立刻就让丰米拿去送给针线房了。

针线房的嬷嬷拆开布袋一看,也就是普普通通的一袋羊毛,好端端的来纺什么线?

有人为难,“快入秋了,许侍妾还送了布料来做秋裳,这几日便要呢,我腾不开手。”

嬷嬷就对着她嗤一声,“可醒醒脑子吧,就算是你两个窟窿里的东西是摆设,看不清谁得意些,难道良媛与侍妾谁尊谁卑,还要人指点你不成?”

那人立刻便噤声不语,若不是先前收了银子,她刚刚也不会多嘴.

赵祈这些时日睡不到三个时辰,甚至有一次宫门落锁,没出得去,只好报了条子给父皇,去承乾殿住了一宿。

如今京都只怕没有几个人知道,永亲王已经回来了,甚至就在宫中,日日与父皇奏对。

圣宸宫侧殿还专隔开一间屋子,让赵祈与永亲王理事用。

手里的粮报已经翻到昭玄三年,竟然还没有和永亲王从乌州带回来的账本对上号,不知被昧下了多少,只是娑道教这三年胃口大了,才被朝廷察觉不妥。

赵祈只是粗略一算,就被那庞大的粮税数额惊住。

永亲王到底是从先帝那会便经历过来的,倒还稳得住,他捋了下胡须,“也真是你立了功,将那专掠女子的夫妇给截到了手里,不然想顺藤摸瓜,我不知还得耗在乌州多久。”

要不是那夫妇生了二心,偷偷想把女儿送出去找靠山,自己匿了行踪,把幕后之人瞒得彻底,对方也不会还以为他俩在给他赚银子,什么防备都没有。

而他们之后想对孟初下手,就是打算将孟初送给乌州知府——便是那日在宴会上,与孟初有口舌之争的东方夫人的夫婿。

那乌州知府早被秘密下了诏狱,听候发落了。

“侄儿还有些疑惑,那大吉祥佛是否为照着真人雕刻而成的,如果是的话,那孩童究竟是谁?”

永亲王眼皮子一抬,见屋外没有太监侍卫,这才对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然后咂摸一句:“年初太子的幼子出世,本王当时在乌州,还没来得及恭贺呐。”

前朝国号为靖,当年靖厉帝放火自缢,其太子与皇孙逃出,后不知所踪,虽然当时陇朝昭告天下,前朝余孽皆已伏诛,但赵祈身为皇子,这些密事从没瞒过他,皇上还在上书房设了一门由宗亲王爷授课,与皇子们谈论前朝到今,不曾外泄的晦暗之事。

那个大吉祥佛,想来便是照着前朝那个皇孙雕刻的.

等到府时,还仍是霞光满天,不像前些日子,府前灯笼都点亮融了蜡,他才刚出宫门。

赵祈属实是好久没有休息过了,本是想回前院,没走几步就停住了。

“去孟良媛那。”

元德旁边答应一声,他就知道,殿下是只要有功夫,都得去看看孟良媛才舒坦。

夕阳渐渐落于天边一线。

孟初那边怡兰正劝她用膳。

“主子午膳就没怎么用,晚上哪能不吃呢?”

孟初今天终于把一双羊毛手套给织完了,中间不知有多少失败品,不是针眼松了,便是扣错了,直到织好了这副满意的,都丢不开手,反反复复的捧着看。

怡兰也是没想到,主子用两根木签子,竟然真做出来了。

“我没有胃口,等过会用两块糕点便好。”

“不如奴婢让丰谷先去拿膳,也许今日膳房做了些新鲜的?”

就在孟初犹豫之时,外面传来香兰给赵祈请安的声音。

她一下子站起来,手里拿着手套转了一圈,还是塞在了小榻的靠枕后面。

赵祈进来见她还面有慌张,就奇怪道:“怎么了?背着爷做什么坏事了?”

孟初走过去拉着他:“殿下好久没来了,难道是府里又要有新的良媛了?”

赵祈眼眸一动,让怡兰他们这些伺候的先退下,等屋里没人了,他才和孟初一起靠榻上。

“新的良媛没有,新的侧妃倒是真要有一位了。”

孟初面上还露出好奇,“是谁家的小姐?”心里已经呵呵一笑,想拿剪子把那手套给戳的稀巴烂,最好连赵祈一起戳!

赵祈如今还不了解她?气得脸都红了,还装自己多不在意似的。

本是件好事,何必让她气一场?他便凑近她耳边道:“是孟家的小姐,小字栖栖。”

孟初脸还是红的,但后槽牙就没再咬着了,好不要脸,不过是随便叫的名字,非要说是她小字了。

赵祈吻在她唇角,呼吸温热。

“之后便会下旨了,等年节,我带你进宫赏宫宴花火。”

虽然情热,但在元德在屋外小声问要不要传膳时,赵祈还是停下了。

今日竟真的被怡兰说中,膳房做出了新花样,呈上了鲜鱼汆豆腐,但孟初只记得味道是挺鲜,随后就没什么印象了,只迷蒙间洗漱好,等她回过神,已经和赵祈在床榻上,帐子都已经撒下了。

见她还带着几分懵懂,赵祈便轻轻抚住了她的脸。

落下的吻炙热难挨,孟初从前只觉得床榻之事,不过男欢女爱,各自寻乐,直到今夜似乎才有些明悟,原来和赵祈一起,那种欢愉是不一样的。

有微风从窗棂入,吹动帐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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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隐隐见白雪红梅,鸳鸯成对。

第37章 东珠 爷的眼睛里是有本书吗?

翌日孟初醒来的时候, 想起昨夜还一阵耳热。

怡兰见她心情好,就一边给她梳发,一边把事说了:“……早上殿下起来后在小榻那里穿靴, 把主子你织的那副手套给翻出了。”

打磨清晰的铜镜中, 正映着孟初素白干净的脸,“然后呢?殿下知道那是我送他的了?”

声音越来越迟疑,“殿下知道是知道了,还戴手上试了, 只是……只是殿下说, 等他晚上回来, 来给主子送中秋礼。”

……中秋?什么中秋礼?那是生辰礼物啊, 等赵祈生辰那天她送什么?

孟初惊的一个转头, 怡兰正给她挽髻,直接扯得头皮疼, “嘶——”

怡兰立刻跪地:“奴婢该死。”

顾不得想其它, 孟初扶起她,“哪里至于这样, 是我不小心罢了。”

从她的角度,正好看到怡兰带着些惶恐的脸。

多奇怪,明明她们一起从宫中来到府里,又相伴去了乌州, 但怡兰对她反而是越来越像是对“主子”了, 这当然不是怡兰习惯了给人做奴才, 只因为是她的身份在变, 从无名无份被人遗忘在储秀宫的秀女,变成了如今的孟良媛。

扪心自问,如果有一个人掌握着自己的生死, 她的膝盖,又能硬到何日呢,当初进府时,她也是想过只要过得去,不祸及家人,一辈子都那样浑浑噩噩。

既然主子发话,怡兰便起身,继续拿着梳子道:“奴婢今日给主子梳个小盘髻。”

不过时移事迁.

自从乌州之事查到了紧要处,赵祈便不用入宫和永亲王缩在那间小屋子里翻账本了。

书案上摆着的是一对雪白的羊绒手套,赵祈试过,尺寸也正好,他一边感念栖栖对他果然用心,一边又的确不知该回送她什么。

元德站在旁边,用挑剔的眼光将手套里里外外打量个遍,瞧着也不算精致,真冷了不顶用,在屋里有炭盆也用不着,也就看着织的手法还算新鲜。

他把手搭在肚子上,谁让殿下喜欢呢,这就是造化了。

就在这时,不常露面的福由在屋外压低了声音。

“奴才福由,前来面见殿下。”

羊绒手套被赵祈放到木盒中安放妥当,并示意元德去开门。

纵然元德心里是一百个不乐意见到福由那张脸,还是不得不和对方打了个照面。

“福大人快请进。”

福由手笼在袖子里,对他露出点笑,“元德公公好。”

元德呵呵一笑,福由见殿下时,屋里是从来不要人伺候的,他只能出来把门关上,心里骂道,好什么好,见到他就是走霉运了!

“师父,您坐廊下歇歇,徒弟去给您倒茶。”王禄来赶忙用袖子把地方擦干净,自从王福来得脸和主子一起去了乌州,他在元德面前就没得过几个好脸色。

元德扫他一眼,也没个话,直到他把茶端来,恭恭敬敬的弯着腰举了有一刻钟,元德才接过来喝了一口。

“小禄子,师父教你一个道理,这人呐,若是一辈子差不多,那自然是你好我好,能论个情义,可要是一个站着,一个还爬着,便是天大的缘分,也得散,知道了?”

王禄来眼珠子一转,“师父您放心,小禄子明白。”搁这离间他兄弟两?等他哥上去,他早晚也要让元德来给他敬茶!

元德也不在意王禄来真话假话,反正有他在,谁也别想到殿下面前抖机灵。

屋内自福由进去,便是一片寂静,他没有多说,只是呈上一封密函。

赵祈打开后,便来来回回看了三遍才放下。

“此事有多少人知道?”

福由头还垂着,“能让咱们的人查到,恐怕已不算是秘密了。”

谁能想到顺着乌州的线查,娑道教的事没查明白,反而是三年前吴南府赈灾粮的事有了头绪。

因为没有线索,他们的探子查乌州粮食去向时,只好广撒网多捞鱼,从近几年能运粮的船商,到地处偏僻却有储粮记录的仓库,全都查了一边,谁知查到了吴南府当初贪下的那笔赈灾粮,就是从乌州走山路,拐了个弯运到了齐原都。

赵祈目光一暗,齐原都是太子母族根系之地,一旦查明赈灾粮当初是在齐原都消失,太子便要被泼一身脏水。

他立刻起身,“福由,把人手撤回来,若察觉到其他家探子行踪,将名单记下。”

“奴才遵命。”

“元德。”

门哗一下推开,“奴才在。”

“取郡王服,入宫。”

“是!”

为了不惹人注意,赵祈带上一小箱滋养身体的药材,这才进宫后直奔东宫。

卜安抱着拂尘慢慢走过来,“善郡王,进吧。”

元德留在东宫院里候着,赵祈亲自拿着那箱药材,如往常一样到了侧殿。

东宫中栽种的树都有来头,越往里走,就越是昏暗,等到了殿门稍抬头看,只能从微风吹动的树梢中,窥见一缕天光。

他还是第一次发现,东宫如被树丛笼罩。

殿内已把烛台都亮起了。

“臣弟参见太子。”额头碰到冰凉的地砖。

上方偶尔传来翻动书页的细响,等殿角某个烛台突然传出一声轻微的噼啪,才隐隐听到叹气。

“小六,起来吧,今日是为何而来?”

赵祈的一腔急切之情,早被先前的静默给冷清醒了,他欲言又止,把旁边的箱子向前一推,“臣弟到乌州时,听闻一种药材在别处十分少见,有安神的功效,便来献给殿下。”

四周皆是影影绰绰的烛光,唯有上方太子桌案处一片昏暗,看不清他的神情。

“先起来,地气潮冷,对膝盖不好。”

赵祈这才起身。

“小六,与孤难道还有何事不能直言吗?”

“……臣弟查乌州线,却于齐原都得到密报,三年前吴南府贪下的涣西赈灾粮竟曾藏在其地,若有人于朝堂上禀,殿下恐难证清白。”

先是沉默,然后太子自己用火折子点燃了案桌上的一豆光亮,烛光照亮他胸前的杏黄色团龙纹,“小六,孤记你的情,此事孤记下了,你回吧。”

话已说完,赵祈留下药材,恭恭敬敬的行礼告退了,只是转过身后,眉眼似乎如有阴霾。

等殿内只剩下太子自己,他才放松了脊背,咳出口血沫。

可惜了,若不是老二步步紧逼,小六这步棋,本该留一留.

孟初本来还想晚上和赵祈一起涮锅子吃,但她屋内太小,味道难散出去,她又不想晚上还折腾怡兰她们把床幔帷帐都撤换了,就干脆随膳房怎么做。

虽然现在对刺绣的兴致已经没那么高了,但她还是养成了没事就想戳几下绣绷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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