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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与真正的死水又不同,平静的水面之下暗涌不断,只不过无论如何翻腾都破不开那压住所有暗涌的水面。所以我能感觉到我确实是开心的,只不过好像失去了表现出这种情绪的那部分能力。
嘶……我的精神状态果然和我的外表一样,怪里怪气的。
不过更怪的还是我这个人类名字,感觉读起来有点拗口,就好像我最初理解错的那意思,听起来不像个人名,倒像句短语。
问东为什么会给我取这个名字时,他的回答也和他这个人一样很随意。
“理由?还需要理由吗?啊……那大概就是感觉适合你。”
很不负责任的回答。
所以在知道那个名字的寓意前,我一度认为他是胡乱取的,因为他在给我取了名字后,也不是叫我全名,而是叫我‘亚莉’,‘亚莉’的话和他之前叫我的方式没什么不同。
之前他是直接叫我嵌合蚁或者直接不带称呼,毕竟在这里能用人类语言交流的只有我和他,也没必要带称呼,就像我也不叫他名字,在心里吐槽也是称其为人类。
而为我取了名字后,介于‘亚莉’本身就是‘蚁’的意思,他改口之后无非是从学名改到昵称,配上他那总是上扬的语调和不着调的轻佻声音,甚至有点‘蚁蚁’的亲昵感……呃,怪恶心的。
当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他之后,他又笑得东倒西歪,赞叹我这只小蚂蚁的联想力真丰富,而后甚至为了更恶心我,直接叫我小亚莉了,真难为他对着一只丑兮兮的怪物如此亲昵。
我是真的讨厌这家伙,因为他的感情是如此充沛和外放,如同他身上的那股强大的‘气’将我包裹在其中,衬托我这个愈发没感情的怪物越来越像个呆滞的机器……
真讨厌。
于是我阴暗爬行、吼叫、再阴暗爬行、扭曲……然后——
歘!
砰。
原本想借着阴暗乱爬的行为伺机偷袭他然后往他心口扎一刀的我被掀了出去。
“……”
更讨厌的在这。
我还是打不过他!
和他相处了有两年多了吧,期间我也不是没升级或获得新技能。
别看和他在一起之后感觉就是到处瞎玩,事实上‘瞎玩’带来的惊险刺激也不必我以前单打独斗少。
我以前虽是一个人,虽每天都在有计划的升级、找怪练手、日常瞎想,但很多时候我还是会尽量避开一些我打不过或者惹不起的怪物。除了时不时遭遇不可避免的危险,大多时候我在稳中求进。
和他在一起后呢?
很完蛋。
他总是带我去主动招惹其他怪物。
除了那种可以算得上是灾厄级别(诸如传播瘟疫、绝望、死亡的诡异生灵,庞大到望不到头的巨怪),他几乎带着我带着我把一路上能招惹的怪物都招惹了一遍。
而且大多时候他只负责招惹……是的,我才是那个负责烂摊子的倒霉蛋!
他把三条狗屎原则贯彻始终。
1、怪物是要招惹的,打架是不想打的。
2、遇到危险时是要跑得比我快的。
3、遇到想要研究的怪物是要把成功逃出的我抓回去当代打的。
很狗屎!
真的很狗屎!
但因为这狗屎行为,升级、变强得速度比我预期快很多,本来预计三年才能从<暴食家>进阶到<永夜者>,现在还差五六级就达到进阶等级了。
但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恩戴德吗?
不!
我蚁微傲天就算是死!一口饭不吃!从这深渊跳下去!也绝不会对这家伙感恩戴德的!
“啊,我突然想起来了,我记得我答应过你,等你学会人类文字后告诉你我身上的‘气’是什么,现在还想知道吗?”
……啊?
那、那就先谢谢哥?
我从地上麻溜爬起来,乖巧地坐到他身边,虚心请教:“所以……是什么?”
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决定先虚与委蛇榨干他的价值,等学有所成后再揭竿而起,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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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败然后狂傲大笑,说“哈、哈、哈,愚蠢的人类,你终要为自己招惹一只黑暗生物的行为付出代价的!”,想想就有点爽。
嘿嘿。
“想让我付出什么代价?”
见他微扬眉尾,有些好笑地看着我,我意识到刚刚无意识蹦出了想法里的几个词。
“……”
有点完蛋。
主要是我的发声器和人类的说话器官还不太一样,我弄不出那种东西,最终的产物是弄出来了一种能接受大脑百分之八十信息的‘转换器’,类似将我大脑的想法通过发声器传达出来,这就导致如果我没有有意识的自我控制,大脑的想法容易轻易泄露出来。
还好,结果有点完蛋,但不多。
可能是我只蹦出了几个字对方不清楚我具体的想法,也可能是对方知道但不在意,不认为我能打败他。
所以他没纠结这个问题,而是开启了他又一轮教学。
他拿来木棍,在地上画图。
我是不是忘记说他画画的水平挺高,这点从他会给自己的纪行内容画怪物插图可以看出。
也就几下的功夫,他就画出了人体模型,还在那人体上标注了很多在我看来有些陌生的组合字。
画完之后他没立即解释,而是继续画,画了一个六边形图,在六边形的各个角上写上对应的文字。
“你知道你也是名念能力者吗?”
我的视线跟着他写的文字走,突然听到这么一句一时间有些愣怔。
念能力者?
那是什么……等等,念能力。
我对这个词并不陌生,因为它始终存在我的世界里,我的信息面板一直有它,之前接触到的混了人类的怪物鉴定出来的情报,也出现过这个字眼。
我知道这种能力或许和我这个游戏系统有关,但……
我点点头,而后又摇摇头。
但事实上,我对此一无所知,连一种模糊的概念都没有,只知道那或许是一种堪比超能力的东西。
“那修行的方向呢?”
我继续摇摇头。
“那生命之气呢?又或者说‘能量’?”
我还是摇摇头。
见我一窍不通,他也不生气,反而生出了更多的兴致。
“那我从头和你说。”
他说着,拿起木棍往那人体模型外画了一圈波浪状线条。
“这是气,从狭隘角度来说可以称其为生命之气,每个人都有,包括其他生物。是生物赖以生存的能量体。但对于大多数生物来说,这种‘气’只会永远藏在体内,直到死亡那一刻。”
“而如果能将这种‘气’具现出来,它便成了‘念’,一种能让人从普通人中脱颖而出的‘能量’。”他说到这里时,一股无实体的‘气’在他体表浮现,这种‘气’还和将我一切攻击化为乌有的‘气’不同,是我更熟悉的那种气。
他没停下自己的解说,只是抬手,将浮现出来的气凝到手上:“而能持续将其附于身体表面并且能使用它、开发它,它便成为一种武器,也就是‘念力’,而能灵活使用它的人,就叫念能力者。”
话落,他将凝聚着‘气’的那只手摆出一个弹子弹的姿势,轻轻压了压拇指和食指,一道包裹着巨大能量的攻击便射了出去,将不远处的树射穿一个洞。
做完这些,他用那只手托起自己的脸颊,侧头眉眼带笑地看着我:“我是,你也是。”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他也没等我接话,继续道:“而根据我的调查来看,这片大陆上有很多魔物都有这种能力,只不过和人类……不,应该说和被这大陆淘汰的人类不同,那些魔物并不需要‘后天学习’,都是先天就拥有那种能力,所以对它们来说并不算是念能力,而是如普通动物猎食时的飞、跑、撕咬等无差别的一种手段。”
“人类中也有一部分这样的人,先天就有一种特殊的能力,比如能看见非自然的生命体、未卜先知的能力、超级幸运或超级倒霉等等等等,但大部分人还是靠后天自我开发。而因为每个人的性格、生活环境、在开发能力前一刻的执念不同,开发出来的念能力也不同。但大致可以归到这六大类——”
他拿着木棍戳了戳地上六边形的那副图案。
“这六种念能力。”
他说着将木棍的尖头指向其中一个角:“根据我的观察来看,你属于这个。”
“特……质系?”
我艰难地解读那几个字。
“对,这是最特殊的一种系别,可以说所有没办法被其他五大系包含的念能力都可以归到这类,以诡异著称。不过嘛……”他说到这里恶趣味地笑笑,“这并不是说这个特质系就最强,因为这个系反而是制约最多的一个。”
“制约?”
又是一个新概念。
“是一种平衡的概念,也算是这个世界平衡运转的一种手段。就好像先天有未知能力的人或许是个体弱多病、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有的能力越诡异,其可能存在的限制就越大。”
突然,我就想到了我这个‘系统’诞生的时机,以及它所表现出来的所有能力,所以确实是我当初不敢深想的那个答案——它是从我想要活下来的念头中诞生出来的能力。
可是,限制……
虽然我升级困难、变强困难,但‘限制’这一点在我身上体现似乎没那么明显。就比如只要我承受对应的痛苦,相对而言的抗性就能获得,这多少有作弊的感觉。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他。
他却笑笑,笑意带了些意味不明的深意:“所谓‘限制’只是包含在‘制约’里的一种表现形式,还有一种是‘舍与得’。”
他举了个例子:“就比如有一个人的能力被限制在‘十点’,后期慢慢修炼,这个‘限制’的上限或者会提高,但大部分情况下他只能用十点能力战斗。如果他想强硬突破这个限制,不是不可能,甚至在突破后他能获得一百点能力,但他也必须承受突破限制后的后果——那就是‘舍弃’,他得为此付出一定会代价,或是丢失性命,或是缺胳膊断腿,或是减少寿命……”
东的话将我的心绪搅成一摊乱水,而后这摊乱水在他后续的话里慢慢重归死寂。
因为我意识到,我之前的猜测没错,我的强大也是一场‘得与失’的交易。
要想在这片大陆上活下来,我永远选择不了第一种‘制约’方式——限制。
一旦对我的上限有所限制,等待我的只有无数次死亡,所以系统……不,应该说我的念能力给我选的道路便是‘舍与得’。
不过还是那句话,我并不后悔。
至少现在听到这些困惑我多年的解释,我没为所谓的‘制约’而难过、埋怨,反而是一阵轻松,因为我并不抗拒这还算公平的交易,又或者说反而是这样让我更安心。
因为都是我一点点靠着努力、‘公平交易’得来的,只属于我自己的东西,不用担心‘系统’或许只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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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存在的‘神’赏赐我的金手指,而在对方失去对我的兴致后回收那本就不属于我的东西,我就会被打回原型、一无所有,一切命运都掌握在他人手中。
比起纠结这个,我更在意的还是他到现在还没告诉我的那种能力。
“你是……怎么让我能力、失效的?”
我问他,我想知道他身上那股总是在我偷袭他就会自动冒出来的气,也包括将我一裹、我能力就失效的气。
他看起来是想给我讲其他东西的,听我这么问他微顿了下,而后带着几分促狭看着我。
“我以为以你自己为自己开发出那么乱七八糟的念能力的能力来看,你应该能在实战中自己弄懂,没想到都在你面前用了那么久,你还是弄不懂。”
“……”
怎么感觉莫名其妙被骂了一顿。
几个意思?乱七八糟?敢说我开发出来的技能乱七八糟?!每一个技能都是我的小天使好吗!以及别把自己那故意捉弄人的恶趣味说得那么冠冕堂皇的好吗!明明就是喜欢看我不停失败的样子!混蛋!
我很生气,一生气的后果就是对着他那日渐变长的头发来一发火球。
结果显而易见,依旧偷袭失败,那团火焰依旧被他早有防备的‘气’挡了下来。
“就知道小亚莉又炸毛了。”他姿态放松地挥挥手,挥去剩下的火焰,脸上带着如他所料的小得意。
狗屎人类!一边一口亲切的小亚莉,一边不动神色的提防我!让我烧一下头发怎么了!又没趁机要你——
“好了,尾巴也可以收一下了,如果不想被砍掉的话。”
他没回头,却发现我故意表现得气急败坏、实际趁机用毒尾巴不动神色绕道他身后对准他脖颈的事情。
“。”
啧,又被发现了。
人类的狡猾果然更胜一筹。
我讪讪收回尾巴,假装自己没动手过。
他早就习惯我这时不时的偷袭,没放在心上,反而趁着那股‘气’浮于表面,告诉我这奇怪的能力。
“在说这个之前,你需要知道一个前提,那就是‘念’既是万能的,也不是万能的。不是万能这一点很好理解,它并不会赋予超出个人、或者群体的能力。但它又是万能的,只要运用得当、修行到位、极限突破到一定地步,理论上存在于脑海中幻想的能力都可以兑换成现实,就和你的那些能力一样。”
我的那些能力?
靠想象?
我刚想反驳,突然想起我的那个技能兑换机制。我很早以前就疑惑过,为什么平时非战斗状态下能兑换的技能很少,必须到危险时才会有很多技能给我换,当时还吐槽过系统用心险恶,非要我临阵磨枪。
但按照这个说法来看,在‘系统’是我的能力的前提下,在危机中才出现很多我需要的能力,或许就是因为在那一瞬我对某些能力的渴望达到巅峰,对敌人要用什么样的能力有了具体的想象……
这……就是念能力么?
我还在想,就听见东继续道:
“知道这个前提后,你可以思考一件事。念能力在作为攻击手段之前,是不是可以用于防御?”
“这不是……显而易见么?”我有点疑惑。
任何技能都有攻击和防御,这应该是常识,所以两种能力我都有,比如攻击的<爆破>、<丝刃>,可作为防守的<身体部分强化>、<冰盾>……
“所以你陷入了误区。”他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
“事实上,你理解的攻击和防御都是能够牵制敌人的能力。”说着,他在左手凝出一股我熟悉的‘气’,“攻击就是把这个能力发出去,防御就是把这个能力挡下,它们在本质上没有区别。”
像是为了让我更好的理解这点。
他两只手都带上这同样的‘气’,一手作为攻击一手作为防御。用作攻击的那只手凝出一颗小球,像是打网球般将‘球’打到作防御用的那只手,很显然,防御的手将‘球’挡了下来。
“这种模式下,‘念’之间的战斗就好像打球,双方你来我往,看得就是谁的球先落地。但‘念’之间的战斗又不止这种模式。有能够牵制敌人的念,自然就有能解除‘念’的‘念’。”
他说着,原本是防御用的手手上‘气’一变,变成那种多次消除我攻击的‘气’,他再次重复他的动作,原来带着攻击的‘气’没变,将其凝出的小球打到那只防御用的手上。结果出现了完全不同于刚才的那一幕!
——球消失了。
在碰到那股气之前,没有像第一次那样是被挡下,而是消失!
有那么一瞬间,我好像读懂了这在解释上差不多意思的话。
某种意义上,我的<无效之盾>和这种能力很像!
但……
感觉还是有些无从下手,因为我不理解怎么才能改变那种‘气’的性质。
“想学吗?”演示完后,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我点点头,想是自然想的,但是——
“你不怕……我学会后把你、杀了吗?”
我想我们的关系还没好到和平共处,物种都不同诶。
他听后笑了起来,不是那种嘲笑我不自量力的笑,也不是生气我冷血行为的气极反笑,而是一种发自内心愉悦的笑,似乎我这个问题很让他高兴。
高兴?
想杀了他还高兴?
这家伙脑子果然大有问题。
事实如我所想,他脑子果然有问题。
他摸摸我的脑袋,勾着唇角:“求之不得。”
这一刻,感觉气氛相处得还算融洽,但前提是——
“不要!拿我的头!当你抓过泥巴!的手!的抹布!!”我尖叫。
“哈哈,被发现了啊。”
“!”
呃啊啊啊啊啊我一定要杀了这个混蛋!
【作者有话说】
关于解除‘念’的念是我根据比司吉对念认知的原话的扩充,是私设。
比司吉地原话是:有能够牵制敌人的念,自然就有解除用的念,但是会使用这种能力的人少之又少。
我很多私设都是基于猎人世界观改动的,应该不影响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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