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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五十一天 男主做狗第8天

就在这时, 一声轻唤却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夫人,你怎会在这里?”

宋景渊朝慕溶月走来,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犹疑。

“我还以为, 你现在正在家里等我。”

慕溶月闻声回过了头, 与他四目相对。见状,莫盈儿惊出了一身冷汗。

从宋景渊的角度来看,说要回家的妻子, 此刻却出现在了青林山——很难让人不去多心, 猜想她是否是最后心怀有鬼, 才跑来向谢羡风暗中通风报信。

慕溶月完全可以说出实情, 避免与丈夫生出嫌隙。

只是,倘若如此,莫盈儿的下场就很凄惨了。

不知宋景渊这个心狠手辣的男人会如何处置她。

横竖都是一死,罢了。莫盈儿闭上双眼,将心一横——下一瞬, 慕溶月却上前一步, 将她挡在了身后。

然后, 面色平淡地答:“只是有些放心不下你, 所以过来看看, 仅此而已。”

人在说谎时,会有些下意识的小动作。

例如,不安分的手指,或是游移的目光。

宋景渊将这些细节全部看在眼里, 面上却若无其事一般反问:“仅此而已?”

慕溶月抬眼看向他。

“嗯。”

于是, 三人皆是闭口不语,空气里弥漫起了一股诡异的氛围。

宋景渊皱了皱眉。

他隐约感到,他与慕溶月之间, 莫名地生出了几分隔阂。

她有话瞒着他,不愿对他说。

宋景渊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但表面上,他按兵不动,而只是以寻常态度向下人挥手示意:“护送夫人回府吧。”

一直到坐在了回城的马轿内,莫盈儿的心中仍然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她担心师兄的伤势,却也猜不透慕溶月的心思。

如今,郡主对师兄,究竟是何种的态度?

若慕溶月真是蛇蝎心肠的冷血之人,当时为何又会好心收留了她,纵使知道她做错了事,还替她遮掩?

难道,她的蛇蝎心肠只是对着他而已?

倘若真是如此,那还能算得上是蛇蝎心肠吗?

也许,用“由爱生恨”来形容,才更为妥帖吧。

莫盈儿情不自禁看向了慕溶月的侧脸。

或许,就连她自己都没发现……

其实在她心底,

还有一处隐蔽的角落,仍然在乎着他,

对吗?

***

关上了寝门,慕溶月陡然松下了紧绷的戒备,踉跄地跪倒在了床沿边。

杏雨吓了一跳,连忙吩咐下人来照顾,慕溶月抱着冰冷的痰盂,吐了个昏天黑地。

吐到后面,只有苦涩的胆汁,直到干呕得喉咙充血,呛出了道道血丝。

杏雨紧张得花容失色,连忙想为她寻郎中来看,“小姐!这……这可怎么才好啊……”

“不必声张,”慕溶月却拦住了她,艰涩地说,“我只是……有些吓到了。”

她没想到,自己生平第一次见到这般血腥的画面,会是在谢羡风的身上。

如此近距离接触,她猝不及防地闻到了那样浓烈的铁锈血腥味,令人胃里翻云倒海地恶心。

大片的血色染红了她的视线,目光所及之处尽是断肢残臂,血肉模糊。

慕溶月被这幅场景震撼得无以复加,心跳如雷点,久久不能平复。

就连她自己也有些看不懂自己了。

那时,她已然找到了莫盈儿,带上她,扭头走了便是。

又何苦绕回来,亲自看上那一眼呢?

她明知自己无法承受那样的画面。

她又想看到些什么呢?

慕溶月痛苦地闭上眼,脸色因为过度受惊而显出了几分惨白。

……或许,

她只是不想在回去以后,毫无准备地便收到了谢羡风的死讯。

在青林山上时,她无意间与谢羡风对上了视线。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才面前控制住了面部的表情,不让任何人看出她情绪的破绽,直到谢羡风被人带走。

对外人,她可以强装不在意。

可她骗不了自己。

亲眼目睹那样残忍的画面,哪怕受伤的是一个陌生人,也都会心有余悸。

慕溶月闭上眼,隐约感到心底的堡垒好似被逐渐攻破了一个窟窿,正在往外汩汩涌动着卸闸的洪流,尽数防备,就要毁于一旦……

一个声音倏地打破了她的思绪。

“害怕吗?”

慕溶月错愕地抬起头,却看见宋景渊不知何时已然站在了她身后,正缓缓向她走来。

一步,一步,离她越来越近。

最后,鞋履停在了她眼前,恍若近在咫尺。

“他的手已经废了。”

宋景渊逐渐低下头,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而只是淡漠地陈述一个事实,“若再拖久一点,病症便会扩散到全身——那时不用旁人做些什么,他自己就会一命呜呼了。”

闻言,慕溶月的瞳孔微微放大。

“我只需要,下令赶走官衙附近所有的郎中,这不过是一句话的事罢了。”

见慕溶月脸色苍白,宋景渊却眉头一皱,继而伸出两指,捻着她的下巴,缓缓抬起。

“怎么了?夫人。”

“你是想向我求情吗?为了你的前夫。”

看着他眸底的几分试探之色,慕溶月忽而咬住了下唇,止不住地胸闷气短。

不知怎么,他好似总是没办法与她交心共情。

他是她的丈夫,却并不知道她真正在意什么,而只是一味地试探——试探在她的心中,他与前夫究竟孰轻孰重。

既无奈,又有些难过。

“为什么你能将这件事说得这么轻描淡写?”

宋景渊微眯起眼,微妙的表情:“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可心里知道,和眼前看见……是不一样的。”

“夫人,”他蓦然打断了她,“我一路走到今天,可不能仅仅靠纸上谈兵啊。”

宋景渊眼底的冷漠,再一次刺痛了慕溶月的心。

她垂下头,终于不再说话。

宋景渊此刻也怀着满腔的躁郁,无处发泄。

他没想到,自己也会入戏这么深。

他原本没有真的怀疑自己的妻子,毕竟他相信慕溶月的为人,在大是大非上,她不至于被一时的情绪冲昏了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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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不知为何,一想到本该回到家中乖乖等消息的慕溶月,却不惜对他扯谎,而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他心底就燃起一股名为嫉妒的烈焰。

而此时此刻,

她竟然,还反过来指责他的冷血无情。

“我本就是这样一个狠毒、不择手段的人!”宋景渊怒而起身,背对着慕溶月,压抑着心口的躁动,低吼出声,“身在我这样的高位,若没有几分手段,又如何能稳固家业之根基?像我这样的人,有几个是真正清白干净的?谁没有背负过几条人命?谁的手上没有染过几分血污?我以为,这个道理你会懂的——看来,公主府的千金,还是待在温室里太久了。”

说着,宋景渊扭过身去,目光如炬地瞪视着慕溶月。

“慕溶月,你既然选择了我,就已经是选择了要走这条路。哪怕不愿意,也只有硬着头皮——陪我走下去。”

“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可能放手,永远不可能。”

他话里带刺,明嘲暗讽地讥刺她的天真与无知。

慕溶月无法反驳,只能紧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舌苔上的一抹血腥味。

……这样的道理,她又怎会不懂?

她只是……只是心里太乱了。

她只是想找个人倾诉而已。

她并不想和宋景渊发生口角和冲突……她心里很乱,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

或许,她只是想要听到夫君对她说上几句安慰的话;

或许,她需要的,仅仅是他的一个拥抱而已。

“我没有不愿意,我也没有想过放手。”

“我……我只是……”

好痛苦。

无论待在谁的身边,都好痛苦。

滴答。

泪水滚落在地。

慕溶月的尾音逐渐带上了几分哽咽,她忽地潸然落下了泪来,清瘦的双肩隐隐发着抖。

宋景渊的动作僵滞住了。

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在他面前暴露脆弱的一面。

这些溅落在地的泪珠,残留着她的余温,是毫不加掩饰的,她的真心。

宋景渊的脸色逐渐变白。

或许,她只是被那血腥的画面吓到了。

归根结底,她也不过是个自幼娇养的女人罢了。

他为她找好了无数的理由,方才的愤怒此刻都化为了烟消云散。

宋景渊两步上前,弯下腰,将慕溶月搂在了怀里,抱上了桌沿。

她的泪水沾湿了他的衣襟,他则耐心地吻去她的泪痕,向她致歉。

“夫人,莫要多心了。方才,我只是胡说的……”

“我答应你,我不会真的不让郎中医治他的。”

“至于他能不能活下来……全凭他自己的造化,如此可好?”

“别再哭了,好么?”见她泪流不止,宋景渊沙哑着嗓音,将头深埋进慕溶月的颈侧,“你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好不容易哄了半天,才将她哄得渐渐平复了心情。

慕溶月从宋景渊怀中伸出脸来,眼下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在月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让人看了心觉楚楚可怜。

“景渊,我想最后见他一面。”

“我答应你。此后,我便与他一别两宽,此生不复相见。”

她好似已经做出了某种决定。

她这副模样求他,他又如何能拒绝呢?

宋景渊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只有将人默默地紧抱在了怀里。

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让这该死的桓王去一边——不该怂恿她以身入局,和前夫纠缠不清了。

如今已是有些后悔了。

但可惜为时已晚。宋景渊仍克制着心头的躁闷,朝她点头应好。

“好,去吧。”

第52章 第五十二天 男主做狗第9天

地牢之内, 昏暗无光,腐臭与血腥之气四处弥漫。

谢羡风倚靠着潮湿冰冷的石墙,艰难地喘息。

他的左臂以一种诡异的角度耷拉着, 无力地垂在身侧。每一丝挪动都牵扯着伤口, 令人疼得浑身颤抖。

谢羡风录完了口供,做了他该做的一切。但衙役并没有直接让他离开,而是将他锁在了这里, 让他等待上头的指示。

谢羡风知道, 他或许已经走不出这个门了。

他隐忍地试图调整姿势——至少挺直腰杆、站起来, 而不是像这样毫无尊严、宛若一件死物。

直到再一次踉跄地摔在了地上。

绝望在空气中弥漫。

直到眼前已然一片血色, 他终于放弃了挣扎,只能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之中,默默承受着无边的痛苦。

忽然,面前的牢门传来“吱呀”的一声。

随着来人推开了门上的锁链,一丝亮光突兀地落在了谢羡风的脚上。

谢羡风抬起头, 瞳孔蓦地一颤。

是慕溶月。

他干裂的嘴唇微微开合, 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他眼中只燃起了一瞬的亮光, 骤然熄灭, 归于沉翳。

“……不要过来。”

这副模样, 实在太难看了。

他最不愿发生的事,便是让她看见现在的自己。

自尊与渴望在相互拉扯,擦出的火花烫得人体无完肤。

慕溶月却没有说话,而是无声地将门推出更大的缝隙。光线随之透了进来, 谢羡风的一半身子仍旧限于泥泞之中, 另一半却被已然被光明照耀。

几许后,她才开口打破了僵持。

“我带了郎中过来。”

谢羡风感觉到了她的视线在自己身上一寸寸地扫过,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厌恶过自己。

最后只能痛苦地闭上了眼。

“……为什么?”

“你没必要来的。”

“所以, 你是打算自暴自弃了么?”慕溶月的嗓音带着几分愠怒,猛地拉紧了铁锁,“那就当我没有来过这一趟吧。”

见她作势要走,望着眼前再一次消失的背影,谢羡风突然像是应激发作了一般,终于不管不顾地低吼出声。

“……阿月,别走!”

他的动作幅度太大,一时牵扯到了伤口,当即便痛得眉头扭曲。

不甘心却驱使着他抬起头来,以最卑微的姿态乞求她的垂怜。

“不要走,求你……”

慕溶月没有说话,袖下的指尖却有些发颤。

她刚要转过身来,却忽然看见,谢羡风的手中正紧紧攥着一枚香囊,那料子已然被他揉到发皱,好似攥着唯一的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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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认得这香囊的样式,一般这种样式的香囊,里面的香料会加以男女二人的缠发,再以一种求姻缘的符纸包卷起来,一并缝进香囊之中,便算作是向月老为二人求缘。

因为,她从前为他绣过的香囊,也正是这样的样式。

慕溶月心里一阵发酸,“这是什么?”

一想到他从前还对自己说过“不介意名分”之类的荒谬之词,慕溶月就失控地脱口而出:“你——真让我恶心!亏我还为你找来了郎中……”

话音未落,却对上了谢羡风灰暗的双眸。

却是无可奈何地苦笑了一下。

“阿月,这里面只有你一人的发丝。里面装着的,也不是姻缘符……”

而是他为她求来的平安符。

“我只希望将来的日子,你能平安顺遂。”

“无论……你在谁的身边。”

只要想到她还安然地活在这世上,他便好似也不会那么孤单了。

闻此言,慕溶月脸色发白,胸口上下起伏地喘气,久久地说不出话来。

“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

尾音都发着颤。

谢羡风却凝神屏息望着她,语气笃定,“是有用的。”

“见到你如今安然无恙——就说明这是有用的。”

慕溶月转过了脸去,将泛红的双眼遮盖在了阴影之中。

“我并没有自暴自弃,我只是……想让苍天为我的命运指一条明路。”谢羡风苦笑了一下,缓缓道出了心中所想,“若是老天觉得我不止于此,我便能渡过这一难关;若是他觉得我死不足惜……”

谢羡风顿了顿,继而说出了后半句:“那我也就可以安心下去陪欢儿了。”

慕溶月一怔,下意识反问,“欢儿是谁?”

而谢羡风只是定定地望着她,并不说话。

慕溶月很快便明白了,瞬地头皮发麻。

“我原本真的是这么想的。我闭上了眼,等待着老天最后的宣判。然后……你来了。”

出乎了他的意料。

她从天而降,出现在了他眼前,还带来了一丝光亮,照在了他的身上。

仿佛就是老天在对他说,

活下去。

在这世上,你还有牵挂不下的依恋。

而慕溶月为他带来的郎中,正是对他最好的回答。

只要见过了曙光,便再也舍不得松开手了。

谢羡风破涕为笑,嘴角漾开止不住的暖意。

“阿月,谢谢你。”

谢谢你,让我又有理由可以活下去。

慕溶月终于看不下去——倏地开口打断了他的思绪,嗓音也带上了几分颤抖的哭腔。

“谁许你给她取名的?”

那个有缘无分的孩子,永远是她心底最深处的软肋。

谢羡风却用一句话化解了她话中的坚冰。

“反正我就要去见她了……若没有名字作为信物,她如何能认出我来?”

慕溶月终于啜泣出声,捂住脸,背过了身去,任凭哽咽的泪水将袖口沾湿。

“我只想为她取一个‘欢’字,”谢羡风呢喃着,“余生不求荣华富贵,只求平安喜乐。”

他话音未落,慕溶月便大步离开了牢中,而示意门口候着的郎中。

“去吧。”

郎中开始为谢羡风医治手上的伤口,止血、包扎、最后定型。

“小将军此伤口极深,是被利物挑破了韧带、撞碎了关节。若是日后能够恢复得当,许能保住这一条手臂,若是恢复得不理想,则是……”

郎中耐心细致地为他解释着病况,说到最后,却是哀叹了一口气。

而谢羡风只是淡淡地应着,“我明白了。”

肉-身的疼痛,终究击不垮他。

只要心中还有希望,他就还有坚持的理由。

那一丝希冀的残影,犹如燃烧的微光。

风一吹,便是星火燎原。

谢羡风望着门栏外慕溶月的身影,很想冲动地上前,拉过她的肩头,望着她的双眼问她——你对我的好,难道都是演出来的么?

在九分的虚假里,会不会,其实也有哪怕一分一毫的真心?

这些日子里,慕溶月对他态度的转圜,无法不让他擅自误解,以为自己又有机会了。

但仔细想想,那不过是一盏茶、一个拥抱、一封新帖……竟都能让他燃起虚无缥缈的希望。

她知道他对她心怀愧疚,所以,才将地点约在了青林山,她知道他会等她的,无论多久。

她利用了他,正是因为她足够的了解他。

……这何尝又不是一种心灵相通?

如今,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死了心,可她却又再度降临在了他的身边。

亦如她每次抛出诱饵,他总是会轻易地上钩。

终于处理好了伤口,郎中提着药箱向门口的慕溶月支会了一声,便弯腰离开了。

慕溶月扭过头,恰好与谢羡风对上了目光。

他已然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

谢羡风的脸色鲜活红润了许多,已和方才虚弱的灰白截然不同。他欲言又止,双颊泛起了淡淡的红,举止忸怩,好似那情窦初开的青涩毛头。

“阿月……你在等我吗?”

他忽然颤巍地伸出手,似乎想要触碰她,表达他心底的喜悦。

却被慕溶月面无表情地喝止。

“到此为止吧。”

谢羡风的脸色终是僵住:“什么?”

“如今,桓王已被捉拿归案,我的目的已经达成。”慕溶月平静地看向他,“我们也就没必要再相见了。”

谢羡风的心口刺痛起来,原来,他只是她利用完就丢下的一颗棋子。

“往后,我再也不能见你了么?”

“忘了我吧,”见他眼中的光渐渐熄灭,慕溶月却是移开了眼神,“我们已经两清了。”

闻此言,谢羡风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

“你要与我两清?”

他们之间,桩桩件件……如何能够两清?

“我已经同他们说好了,等处理好伤口,他们会让你走的。”慕溶月转过了身,只漠然道,“你回荆川,重新生活吧。”

“往后,便不要再来找我了。”

见到她坚定如冰的神色,谢羡风心口闷痛,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

……

见几个衙役护送着慕溶月从地牢大门里走了出来,宋景渊也下了马,来迎接她。

“出来了?”他佯装淡定问,“他如何了?”

慕溶月的神色是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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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不住的疲累。

“我已经同他说好了,他会回荆川的。”

宋景渊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

他心情刚有些转晴,但下一句,慕溶月便道:“往后你可以彻底放心、信我了么?”

宋景渊的脸色有些难看。

“夫人……你误解我了。”

慕溶月摇了摇头,却是制止了他解释的动作,而是淡淡道:“回去吧。”

第53章 第五十三天 男主做狗第10天

之后足有三月, 慕溶月都再没听过关于谢羡风的半分音信。

虽然桓王已被捉拿归案,但后续调查时,关键证据却被暗中销毁, 最后就连他本人也只受拘了不到半日便被放出。虽然不至于彻底扳倒桓王一派的势力, 但经此一事,桓王已是元气大伤。

朝堂之上,政局动荡, 各方势力轮流入场、暗流涌动。这些时日, 作为皇帝的亲信, 宋景渊也明显入宫得更为频繁了。

不过, 慕溶月却并没有心思插手这些政事。

因为,她的母亲,长公主沈惠心病了。

原因是前些日子她在自家庭院赏菊时,无意间踩到了路上的水洼,竟一个不小心跌倒在地, 摔折了一根腿骨, 只能卧病在床, 动弹不得。

这家中原本已有了一位病号慕昭元, 如今又添上了一位沈惠心,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雪上加霜。

于是,慕溶月便主动请缨,留在了公主府, 贴身照顾母亲。

沈惠心怕她受累, 便劝她回去休息:“我年纪大了,反应不灵敏,时常摔些、碰些, 这是常有的事,不必大惊小怪的,养养便好了。”

慕溶月却摇摇头。

“母亲,正是因为年纪大了,养病的事,才是马虎不得。若是照顾不周,日后落下了病根,那才是真的遭罪了。”

“好吧好吧,”见女儿这般关心自己,沈惠心其实心里还是甜蜜的,笑道,“我总是犟不过你的。”

慕溶月就这样留在了母家。

其实,除了方便照顾母亲,她也存有自己的一点私心。

这段时间宋景渊公事缠身,总是昼夜不分地留在宫中。反正国公府里也是独留她一人,她还不如归宁与母亲作伴,还能在母亲膝下尽尽孝心。

于是,慕溶月白日里为沈惠心煎药、为慕昭元捶背。夜晚,一家人便在院子里赏月,慕溶月撩琴唱歌,沈惠心和慕昭元则为她鼓手叫好。

一家人其乐融融,倒也算享受了一段难能可贵的安稳时光。

这样的日子不知不觉过去了半月,从霜降到了小雪。直到这一日,杏雨掀开了暖帐,将屋外的几分雪气带了进来,她掸了掸衣袖上的冰凝露珠,笑着呼唤道:“小姐,是国公大人来了!”

……

宋景渊在宫中接连住了半月,每天忙得脚不着地。

天不逢时,如今北方又遇上了霜灾,正是缺人手的紧要关头。灾民们都上书陈请皇帝大赦桓王,以赈天下。皇帝却担心不安分的势力伺机反扑,为了这事,他很是头疼,暗中与宋景渊开了两天三夜的密会,累得半分不得闲。

好不容易,宋景渊忙完公事驾马出了宫,也终于有空,得以来探望抱恙的岳丈岳母,还顺带给许久未见的慕溶月也带上了一盒她最爱的酥果。

“岳母大人的身子可好些了?”

刚钻入房中,宋景渊顿时被一股热气包裹。眼前炉香袅袅,慕溶月正弯着腰,细心地为长椅上的沈惠心喂圆子羹。

“景渊,你来了,随意些吧。”见到久违的女婿,沈惠心笑着招待道,“今日家中这么热闹,有了点人气,我心情也舒畅许多了。”

宋景渊礼貌地行了个礼,便坐在了丫鬟搬来的圆凳上,将手中补品与酥果一并放在了桌上。

“迎春,去把我那茅山青峰拿来,泡给国公爷叫他尝尝。”

迎春顺从地去取来了那一盒金贵的茶叶,慕溶月顺势接下,徐徐来到了宋景渊身侧,为他斟茶。

“夫君,喝茶吧。”

宋景渊接过了杯盏,望着慕溶月的眼神一暖。

都说小别胜新婚,这话确实不错。数日未见,宋景渊早就对她思念至极,只是碍于此时有太多外人在,只好克制着攥起她的手,在她手心轻轻地摩挲:“这茶的确不错,茶香恰到好处,不浓也不淡。”

沈惠心在旁边笑得合不拢嘴,见那宋景渊瞧着自家姑娘的眼神,都黏腻到快要拉丝了,这一副夫妻俩相敬如宾的画面,她看了心中很是欢喜。

原本,沈惠心还有些顾忌,想来慕溶月在家中已经住了足有一月了,她只怕是在夫家闹了矛盾,这才置气留在家里不肯回去。可每次等她真的追问起,慕溶月却总是粗略地说是她多心了。她做了几十年的母亲,实在是太了解慕溶月的心性了。

不过,眼下见到他们夫妻二人和睦如常,沈惠心也不禁放心了几分。

如今,宋景渊亲自登门,便是主动来接慕溶月回家了。沈惠心自然也不好再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了。话说回来,若是新妇无事却回娘家待了这样久,实在是有坏礼数,所幸宋景渊并不是那寻常小气的夫婿,他还比较识大体,不拘小节,也没有丝毫怪罪下来的意思。

于是,沈惠心便主动给了个台阶,顺势圆场道:“月儿,我看你也该回家去了。这些日子你定也是累坏了,是得好好休息了。我这里自有丫鬟太医们伺候着,你就放心吧。”

闻言,慕溶月没有执意要留下,也没有撒娇说母亲要赶她走,反倒是温驯地点了点头,一面拿起了桌上的酥果屉篮。

“那我就随景渊一同回府了。母亲,月儿改日再和景渊一同来看你。”

沈惠心满意地颔首,见状才是彻底放心了。

“好。迎春,去送送吧。”

比起她摔崴了脚,她更担心的是,慕溶月在夫家过得不好。

她和丈夫年纪大了,最后总归是要留下慕溶月一个人的。她又没有兄弟帮衬,只能寄希望于在夫家站稳脚跟。

而慕溶月自然是无比清楚母亲的这份担忧,才会在人前继续与宋景渊扮出举案齐眉的恩爱模样来。

一旦回到了那个清冷的国公府,她便恢复了从前的面目,自顾自地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宋景渊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见她收下了自己的赔礼点心,还以为妻子终于消了气,兴奋地三步并作两步。

“想来,我也有许久没有带你出门游逛散心了。夫人,你想不想去素芳斋?”

闻此言,慕溶月停下了步伐,扭过头来看向他。

“这盒点心我收下了,多谢夫君的好意。”

“不过,今日我有些累了,逛街的事,改日再说吧。”

看见她淡漠的神色,宋景渊雀跃的心犹如逐渐熄灭的星火,最终只剩一缕逐渐淹没的轻烟。

他这才明白,原来,她方才的体面都是演出来的。

“你以前从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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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客气。”

宋景渊语气之中带上了几分的失落,但依旧不死心一般追问,“没关系,今日你不想出门的话,明日如何?我已经向陛下告了假,这三日都会留在家中,陪你。”

慕溶月却只是望着他,并不说话。

“……夫人?”

这股滋味并不好受,好似一块巨石悬在心口,压得人喘不过气,连一句为自己的辩解也说不出口。

宋景渊感觉他们仿佛回到了还未成婚前的光景,虽在人前亲密无间,但心里始终横着一堵墙,将二人远远地隔开。

这滋味很不好受。

可是,该如何才能消除这份芥蒂?

宋景渊找不到答案。

或许,只有寄希望于时间能渐渐冲淡一切。

“桓王的势力在北方愈演愈烈,有反扑之势。”

宋景渊对慕溶月交代道,“他一定恨透了我,很有可能会伺机报复。所以,这些日子,夫人定要千万小心。”

他再三地强调:“若有什么事,无论大小,务必先同我商议,明白么?”

“我知道了。”

慕溶月点了点头,思酌几许,又补充道,“既然夫君这么说了,那我这些时日便留在府中吧,至于夫君方才说的逛街散心一事,等到风头过去也不迟。”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

宋景渊一时四顾无言。他提起这一茬,原本是想表达对慕溶月的关心,没想到最后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这时,慕溶月抬起眼看了一眼廊外,天色渐沉,就要天黑了。

“夫君,时候不早了。你这些日子在宫中也辛苦了,快回去休息吧。”

宋景渊刚想说“不辛苦”,但一对上慕溶月面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之色,他喉头竟是干涩得说不出话来了。

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开口问她:

“今夜,我能留下么?”

慕溶月背对着他,没有反应,像是在思索。

宋景渊心乱如麻,此时唯有当她是默认了——遂大步上前,又从后方轻轻搂住她的腰肢。

温热的吻顺着脖颈往上,或许是这股急迫之劲触到了雷池,慕溶月忽然疲累地叹了一口气,按在了他的手上,遏制了他进一步的动作。

“夫君……我有些累了。”

宋景渊的动作僵住,久久都没有了后文。

“抱歉……”

最后,是慕溶月率先挣脱了他的怀抱,抬眼看向他,“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好么?”

虽是商议的语气,却并没有给他留有第二个选项。

不知不觉间,宋景渊已然敛起了神色,浑然不见了方才的意乱情迷,而被五味陈杂的惆怅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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