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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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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火葬场开始啦!

宋景渊的动作犹豫了一瞬。

下一刻, 慕溶月便已经停在了他的身侧。

宋景渊并没有刻意遮掩。相反,这一次,他并没有隐瞒之意, 而是大方将手中的字条袒露在了慕溶月的眼前。

“溶月, 我想让你看看这个。”

慕溶月抬眼便看见了那字条,神色逐渐多了一缕晦暗的情绪。

宋景渊无声地观察着她的表情。得知了谢羡风的病况,她眸底涌动的情绪, 不像是同情, 也算不上悲伤。

宋景渊有些读不懂这个表情, 便情不自禁地伸出手, 轻抚慕溶月的眉心,似是想要将她眉宇间的心绪化开:“夫人,你为何皱起眉头……可是在担心你的前夫?”

慕溶月闻声,却是微微一笑。

“他身为一营之将,若是有个意外, 自会有人来处理后事。怎会轮到我来担心?”

“可是, 这信上写, 他的情况很不妙, 或许还有性命之危。”宋景渊又反道, “面对将死之人,人难免会生出几分同情。”

“同情?”慕溶月却是冷笑着反问,“我为何要同情一个杀害我腹中孩子的凶手?”

“若他真的病死了,那也不过是因果报应罢了。”

她说这话时, 眼底写满了漠然, 看不出一丝的波澜。

闻言,宋景渊微微颔首。

说罢,慕溶月又将目光重新放回了宋景渊身上, 转而认真地问,“不过,你派人跟着他做什么?”

宋景渊讪笑了一下。

“毕竟上一次任务失败,便是拜了他谢大人所赐。这一回,我可不想再重蹈覆辙。”

慕溶月心中一紧,顿悟问道:“难道是那边又有消息了么?”

宋景渊点了点头。

“谢将军现在还不能死。”他一字一顿道,“他对我们还有用。”

慕溶月却是不解:“什么意思?”

宋景渊神色一变,便抬首向四周的下人使了一个眼色。奴仆们纷纷退下,为二人关紧门窗。

“溶月,我想与你商议一件要事。”

宋景渊主动拉起了慕溶月的手,将她带到了桌边,郑重其事地坐好。

他这般煞有介事的模样,反倒惹得慕溶月笑了起来,“什么样的事,叫你这般紧张?”

“因为,此事与你我息息相关。”宋景渊沉声道,“……我不希望叫你为难。”

慕溶月便知道,此事绝非小情小爱那么简单了。

她理好了思绪,也端坐看向宋景渊:“你说吧。”

“前几日,我收到了桓王的密信。信里,他有意向我提起了谢羡风。”宋景渊的语气一沉,“我猜想,是因为谢回到荆川之后,一心彻查走私一案,作势太过招摇,进而引起了桓王一党的注意。”

慕溶月的神色微微一变。

“若我说,希望你与我共同设下一个局,以他谢羡风为饵,钓出桓王这条大鱼——”宋景渊紧盯着慕溶月,连带着牵她的手指也逐渐收拢,“溶月,你会愿意帮我这个忙吗?”

慕溶月倏地皱紧了眉心。

“什么意思?”

宋景渊顿了顿,只道:“首先,要让他谢羡风自愿变成我们手下的棋子。”

慕溶月沉默了一瞬。

“可是,要怎么做?”

“自从上次我将话挑明,便是与他撕破了脸皮,他今后便没有理由再来见我了。”

宋景渊对此并不意外,他眸光晦暗,只是定定道。

“那么,我们可以顺水推舟,逼他现身。”

***

夜里的沙地透着凄冷。

暖帐之中,谢羡风安静地卧在榻上,轻阖双眼,面色如土。

他一动也不动,身上却紧紧地裹着一件深色的袄袍。夜风吹动帘帐,他忽而用侧脸轻蹭了一下那衣襟,眉间的阴郁才终于消散了几分。

众将士与侍从将帐帘围住,他们眼中的将军总是疏离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难得他病中虚弱,才能见到他这幅脆弱、不设防的模样。

在旁人眼中,他身上的那件棉袍还残留着没绣完的针脚,单看样式并不好看,甚至也算不上一件御寒的衣袍,只能勉强披在身上,当做赘余的挂件。

不知为何,他病中却始终穿着这棉袍不肯松手,仿若对待一件珍宝。

起初,有人试图将那碍眼的棉袍挪开,转而为他盖上一层棉被取暖,结果刚扯出了一个角,便被谢羡风厉声喝止。他苍白着脸,双手却执拗地拽着那衣袍往身上盖,吓得周围人连忙退去。

“这棉袍,好似是谢将军的发妻留下的旧物……”

“或许,将军是太过思念发妻了吧。”

“将军的头疾已有半月了都不见好……到现在,他连进食都是困难,眼看着消瘦了一大圈,元气大伤,再这样下去,恐危及性命呀!”

“要尽早做好最坏的准备……总之,先去通知将军的家眷吧。”

可是,家眷?

众人一时间面面相觑。

众所周知,谢将军素来孑然一身。纵使两年前成过一次亲,现今却也是恢复了孤身一人。

不过……倒是听说,他似乎还有个孩子。

只不过,那孩子如今跟着女方在生活,下落不明。

“眼下,平阳郡主已然和宋国公订了婚……我们这般冒昧去打扰,是不是不太妥当?”

众人皆是束手无策起来。

……

谢羡风此次离开临州,只带走了家里的一样东西。

那便是慕溶月两年前为他缝制的那件冬衣。

自从那日与她分别,他的头疾便愈发严重起来,有时一发作便是彻夜难眠、寝食难安。

那疼痛犹如蚀骨钻心,好似酷刑折磨,让人避之不及。在备受煎熬、咬牙也无法忍耐之时,他便会裹着这件棉袍,试图安抚自己紊乱的呼吸,却怎么也捂不暖发寒的心。

棉袍上的味道,有些淡了。

再也闻不到她的味道了。

一想到这一点,谢羡风的心头就愈发焦躁起来。这感觉让他几乎发狂。

于是,他便下了一个决心。

索性,任由这头疾继续肆虐。

其实,谢羡风一直都知道,宋景渊私派了暗卫跟着他的行踪,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记录在册。

于是,他便自暴自弃,任由这头风发作下去。郎中为他开的药汤,他暗中倒了干净;手下派来侍从贴身照护他,他统统赶走……

他要叫自己深刻地记住这份痛。最苦熬之时,三天三夜滴水未进,人干瘦得犹如枯槁。

这般自虐的蠢事,若是换做从前,恐怕就连谢羡风自己也都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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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会苟同。

可如今,他却转了念。

若他咽下这一番苦头,能够换来慕溶月的一丝怜悯——似乎也不算太亏。

躺在床上忍痛的这几日,谢羡风接连做了好几个梦。

梦里他似乎回到了从前,在家中与慕溶月对月弹琴。他闭眼欣赏着那婉转的琴声,再一睁眼,却亲眼看着眼前人的面容逐渐消散,离他越来越远……直到变得一场落了空的镜花水月。

谢羡风难安地翻了个身,后背却被尖锐地刺痛。他摸索着拔出那根针头,原来是棉袍上,还刺着没扎紧的针头。

谢羡风望着那染了血的针头,许久的恍惚出神。

那针尖挑破了他的皮肉,扎出了一片血渍,传来阵阵刺痛。

却是她残存在他身上,最后的痕迹。

就这样过去了半月,谢羡风知道,他病重的消息一定早就传递出去了。

只是,一直都没能等到慕溶月的回音。

谢羡风终于有些坐不住了。

他想不明白。

那年他生辰之日,忘了赴慕溶月的约。但他只是放出了自己犯头风的消息,即便慕溶月还生着他的气,最后却也忍不住关心为他端来了暖手茶;

那年莫家遇难,他在皇殿前跪了三天三夜,她怀着身子,最后也满怀忧心地冒雨来找他,求他回家……

无论她再怎样生他的气,无论他们再怎样吵闹……她却总也是放心不下他的。

可这一招,如今怎么也不灵验了?

难道,她连他的死活,也浑然不在意了么?

谢羡风不愿多想,也不敢去深想——他疯了一般地将自己关在房门里,却暗中派去了刘彰,本意是想让他回京打听慕溶月的近况。

却没想到,刘彰带回了另一个噩耗。

“你说……她把我送她的泥面人都给烧了?”

刘彰垂着头,不敢看谢羡风的表情。

谢羡风的声音是难以抑制的颤抖,他忽而撑着床榻起了身,猛地抓起怀中的那棉袄——直到手背都爆出了青筋,也无法松手。

谢羡风愈发不安起来。

他隐约意识到。

他与慕溶月之间,似乎有什么开始悄然发生了变化。

他不由得想起,从前慕溶月在外受了委屈,他随手买来的一个泥面人,便将她哄得笑逐颜开。

最后,她将那虎头娃娃连同他们初见时的那个粉袄子泥人一并摆在了橱柜里,如数家珍。

而这些……

如今,都化作了火盆中的一抹灰烬,归于了尘埃。

或许,这就是他的报应。

他当初无意间将慕溶月亲手缝制的香囊丢入火盆、毁于一旦,而这份痛,如今,也报应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谢羡风这时才如梦初醒地察觉到。

两年了,他还在原地,踟蹰不前。

而她却已然大步向前,将他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谢羡风在原地凝滞了许久,而刘彰仍跪倒在地,似乎还有话未说完。

谢羡风自嘲地开口。

“你若还有什么别的消息,一并说出来吧。如今的我……还有什么承受不住的?”

“将军……”

刘彰这才抬起头,犹豫地看向他。

“属下还打听到了一件事。平阳郡主……她和宋国公的婚期已经定下了。”

“喜帖已经发出去了。就在下月的中旬……他们就要拜堂成亲了。”

第42章 第四十二天 火葬场开始啦!

吉日的喜宴上, 华堂异彩。国公府的朱红大门前,大红灯笼高悬,喜乐悠扬, 声声入耳。

今日是国公爷的大喜之日, 国公府内的雕梁画栋皆饰以红绸,金色喜字熠熠生辉。府门前早就以红毯铺地,等待着从公主府来接亲的马轿, 将新妇接到府中。

另一头的公主府。

夜光透过窗棂, 洒在雕花梨木妆台前。

慕溶月端端而坐, 铜镜映出她略施粉黛的面容, 那双澄澈的眸子,散发着温润光泽。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穿上喜服了。比起初次的忐忑,如今心中已是淡然了许多。

“我的月儿,你今日真是容光焕发,比从前的任何一天都要明艳动人。”

沈惠心比她还要高兴难耐, 眉开眼笑地坐在铜镜旁, 亲自接过了丫鬟手中的木梳, 细致地为慕溶月梳理鬓发。

“看来, 你已经准备好要步入人生的下一步了。”

慕溶月拉过母亲的手, 笑而不语。

其实,时至今日,她仍然没有全然做好再度成为他人之妻的准备。

她已经栽过一次跟头,要再一次选择步入婚姻, 需要莫大的勇气。

但是……

倘若那人是宋景渊的话, 便好像变得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自从开始协理父亲的公务,慕溶月也逐渐参悟了几分官场上的局势。

两年前,莫老将军倒台, 以桓王为首的新势力便风起云涌、日渐兴盛。不知不觉间,桓王四处招兵买马、贪贿敛财,已经暗中长成了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一方的兴起,必定意味着另一方的衰败。身为御史大夫的慕昭元大病一场后,慕家就好似变成了一块待宰肥肉,随时都可能会被吞噬殆尽。

偏偏就在这时,谢羡风也无意间追查到了桓王的走私军械一案。他只看到了冰山一角,却浑然不知此事背后的水深,也不知桓王的眼睛已经盯上了他,一场巨大的风暴已经在悄然中酝酿。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也算是为慕家暂时吸引了桓王的注意。

成婚前,宋景渊曾对她说,桓王专程传来密信,便是要试探他的态度。

他认为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宋景渊意欲将谢羡风献祭,假意投诚,来获得桓王的信任。

慕溶月闻言,起初还有些犹豫:“此事若是传到了陛下面前……会不会对你不利?”

“对我不利?你是指我构陷谢羡风之事?”

宋景渊却是莞尔一笑。

“你以为,我们如今的谋算,还能瞒得过陛下的眼目么?”

慕溶月瞬地哑口无言。

“其实,于陛下而言,谢羡风早就是一枚弃子了。若不然,陛下也不会放任谢一人戍守边疆两余年。他是莫老将军的遗党,本就是受孤立的边缘之人。如今若能被我们利用,成为我借以接近桓王的僚机,这何尝不是将一颗废棋起死回生了?更进一步说……于陛下而言,假借桓王之手除了他一个荆川将军,也不过是顺水推舟的小事罢了。”

慕溶月点了点头,就这样被宋景渊说服了。

她再一次体会到,官场上的变幻莫测。

想不到,有朝一日,她和谢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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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也会站在了敌对的两面。

宋景渊顿了顿,慢慢牵起了她的手,放在掌心摩挲,“……害怕了吗?毕竟,你与他也曾有过结发夫妻之情,最后却不得善终,落个你死我活的结局。”

慕溶月反手握住了宋景渊的手指,惹得他反倒是出乎意料地一怔。

“不害怕。”

慕溶月的声音很平静。

她早就想清楚了。

若是天平的一端放上了她慕家的尊荣,那么,无论另一端摆着什么,她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往前者的托盘上加砝码。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习惯了冷静地抛开情绪,去权衡利弊。

若是牺牲一个谢羡风,能换回她慕家的兴隆,她愿意主动做那个不仁不义之人。

如今,她满心只有一件事。

当初,她便是满脑的情爱,才没能护住腹中的孩子。

现在,她只想守护在意的家人,为此不惜付出一切。

……

正堂之内,慕溶月端正地向沈惠心夫妇行了礼,便被风光地抬上了从国公府来的喜轿。

沈惠心攥着手帕,站在门前望着喜轿远去的扬尘,默默地擦拭眼角的泪光,止不住在心底为女儿坎坷不定的前路祈福。

但愿她这回选择的郎婿,会是能够陪她终老一生的良人。

……

慕溶月坐在喜轿之内,车马摇晃,她的思绪也纷乱起来。

她不禁想起了昨日见到宋景渊时,她反复提起的一个问题。

“你真的有把握,他一定会在我们拜堂时现身么?”

“你想听实话吗?”宋景渊苦笑了一下,“……不能。”

慕溶月皱紧眉头:“那你为何还大费周章地办这场婚宴……”

说到一半,话音戛然而止。慕溶月这才后知后觉地领悟了宋景渊的弦外之音,惹得满脸绯红。

宋景渊噗嗤地笑出了声,主动举起了桌上的酒盏,一饮而尽。

“好啦,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是我又耍心眼了,我自罚一杯。”

“是我越来越等不及了,想早些娶你回家……才趁势借了这股‘东风’。”

说着,他又悠悠地将慕溶月拉进了怀里,亲密地蹭她的脸颊,是耳鬓厮磨的温存。

“无论怎样,明日你就是我的国公夫人了。你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看着他傻笑的脸,慕溶月忍俊不禁,还是不想与醉鬼计较,便索性顺从地将额首贴在了他的臂弯之间,闷声道:“……不会后悔的。”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在独处时有这般亲近的举动……那是一种无关表演的信赖,全然发自真心。

未来会是坦途么?

慕溶月合上双眼,默默祈祷。

朦胧之中,却好似感觉车轿的路线有些偏离了正路……怎么她都颠簸了好几个时辰,也没看见国公府的半点影子?

等到她反应过来之时,车轿已经被停在了一条荒僻的林间小路。慕溶月倏地感到身后被一团阴影笼罩,她喜服的衣角被一双指节分明的手拽出道道皱褶——从身前传来极强的压迫感,让她心头一沉。

她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不要说话。”

慕溶月抬起眼,与谢羡风对上了视线。

她的反应很镇定,简直冷静得不像话。

谢羡风不由得怀疑反问:“……你知道我会来?”

慕溶月没有开口,只幽幽的一个眼神,就足以让他发疯。

她头戴凤冠,身披霞帔,唇上抹着正红色的口脂,衬得她好似一朵娇艳欲滴的芍药花,任人采撷。

谢羡风嫉妒得发狂。

嫉妒那个能让她再次穿上这身喜服的人、嫉妒他能沾染到哪怕一分一毫独属于她的美好、嫉妒她身边的一切……甚至嫉妒她唇上涂抹的口脂,竟然能如此亲密无间地贴着她的唇瓣。

如果可以,他多想将她唇角上的那抹红吞咽进肚,再尽数掠夺她的呼吸,在她的身上留下只属于他的烙印。

她风平浪静的一眼,却能将他的内心掀起狂风骤雨。

他忽然憎厌起了她的从容不迫。

也憎恶这般失衡的自己。

“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慕溶月这时掀开了窗帐,见到喜轿前面的马夫已经晕得不省人事,这才终于开口问,“你将他们都迷晕了?”

谢羡风没吭声。

慕溶月蹙紧眉头:“难道,你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劫走国公府的车轿?你是不是疯了?”

谢羡风紧紧攥着慕溶月喜服的衣角,不肯松手。

“……我是来带你走的。”

“这是我们……这是我最后的机会。”

“放肆!”慕溶月冷冷反驳,“你是以什么立场来同我说这句话的?”

她的话犹如当头一棒,砸得谢羡风心口闷痛。

的确。

他没有立场。

也没有资格让她不要嫁给宋景渊。

可他却也不肯松口,两方就这样僵持着。

谢羡风大病未愈,脸色是死气沉沉的病态,额上还布着细密的薄汗,胸腔沉闷地起伏着。他穿着掩人耳目的夜行装,混进了马夫的队伍,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潜入了喜轿之内,却没能得到慕溶月的一个正眼。

两个成人挤在狭窄的喜轿之内,连逼仄的空气也变得浑浊。

谢羡风单膝跪在轿门口的位置,他的身形庞大,便只能低垂着头,唯独伸出一只发颤地手臂,牢牢地抓着慕溶月的裙角,仿佛想要握拢一把留不住的流沙。

最终,是他率先败下了阵来。

这一刻,他不想再追问她为什么要将他送的礼物烧为灰烬;也不想再纠结她为何在得知了他病重的消息后,却也依旧狠心地不闻不问……

他什么都不想思考了。

他只想要她回到他身边。

“好……我的确没有立场阻止你嫁给宋国公。”谢羡风听见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但是……你也没有权力带走我的孩子。”

“慕溶月,你不能让我的孩子认别人作父亲……你不能这么对我。”

此时提起孩子——无异于是火上浇油。

慕溶月仿若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激得暴跳而起。

“谢羡风,你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滚!”

她反抗得厉害,连喜服也被撕扯出了一个口子。谢羡风彻底慌了神,却顺势按住了她的脚踝,嗓音喑哑,掌心却愈发收力。

“我不走——除非你带我去见我们的女儿!”

谢羡风已经疯了。

他失控地发力,慕溶月的脚踝都被他生生勒出了一圈红痕。

什么见孩子,只不过是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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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动起了抢亲的念头。

慕溶月盛怒之下,猛地在他脸上扇出一掌!

随着那声清脆的耳光乍响——止不住的泪珠也溅洒在地。

慕溶月红着双眼嘶吼。

“你的女儿早就死了!”

“她两年前就死了——谢羡风,你真想见她,就下去陪她吧!”

第43章 第四十三天 火葬场开始啦!

谢羡风的手指兀地松开。

“你说什么……”

怎么会死?

不可能……

他茫然地睁大了双眼, 干涩地喉头滚动:“是谁干的……”

“你怎么还有脸问我?”慕溶月指着他的鼻子哽咽道,“就是你克死了我的孩子!”

“若不是你,我的孩子何至于还未出世便染上了残疾……若不是你, 她本该有一个光明灿烂的未来!”

谢羡风虎躯一震, 头脑一片空白。

见他脸色如土,慕溶月却是嗤地冷笑一声。

“你现在知道后悔了?你固执己见跪在皇殿之前的时候,可曾有一瞬想过你的孩子?想过她又是何其的无辜, 得不到他生父分毫的怜悯!”

“谢羡风, 你根本不配为人父!”

说到后面, 慕溶月激动地举起手中的团扇往他身上砸去!

“纵使她没死, 今后也不可能认你做爹,我一辈子都不会允许她见你——”

那团扇落在了谢羡风的脚边,倏然碎成了两段。

谢羡风快要忘记了呼吸。

他的孩子没有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或许,只是他一直都未察觉。

两年前的暴雨,他失去了莫恩师, 也将她和孩子丢下了。

那时, 她还怀着身孕, 骤然失力地昏倒在了倾盆大雨里。他听闻了身后传来丫鬟的惊呼声, 大喊着夫人不好了——颤抖着手, 闻声而起。却因为久跪僵硬,还险些一并栽倒在雨洼之中。

最后,他将她抱起送上了车轿,一路驾马, 去寻太医。

明知她就在一墙之隔的厢房之内躺着, 可他眼前浮现起她那惨白的脸……心头霎时犹如被冷水浇灭的湿柴堆。

他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她。

于是,索性选择了逃避,而只是让小厮去打探情况。

小厮说, 母子平安。

他便以为,这场风波已经过去了。

倘若,当时他能再多追问一句……若能拿出真心坦诚以对,再对她多几分关心——

结局,是不是就会截然不同?

谢羡风的心阵阵刺痛起来,他颤抖着抬起眸,双瞳赤红。

忽然,他双臂一用力,将慕溶月整个抱在了怀里。

慕溶月的喜服也被顺势扯烂,露出了她的彩头鞋履。

她受了惊吓,双腿悬空地蹬着,“谢羡风,你疯了!你要做什么!”

谢羡风已经听不进去她的话了。

他已经失去了一个亲生骨肉。

他不能再失去她。

谢羡风将慕溶月抱出了马轿,任凭她如何挣扎,都将她一口气抱到了自己的马上。

他几乎失了控,一心想把她关在一个只有他才知道的地方——必要的时候,再施以强制的手段,留住她。

这样……

她是不是就不会离开了?

他们是不是也就可以不再分开了?

这股疯狂的念头犹如病毒滋生,在脑海之中愈演愈烈——却戛然中止于眼前的一抹血色。

鲜血顺着谢羡风的脖颈流淌下来,他几乎感受不到疼痛,只有麻痹一般的窒息。

下一刻,他看见慕溶月毅然地拔下了发簪,正用尖刃处对准他的脖间,已然划出了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谢羡风,若你执意要毁了我,那我就同你鱼死网破!”

殷红的血染湿了他的衣襟。

谢羡风终于松开了手。

“我只是想你回到我身边,”他麻木地垂下了手,语气酸涩,竟是显出了几分失措,“……我只是,想回到从前的日子。”

慕溶月扔掉了那枚沾血的发簪,漠然地望着他。

“已经回不去了。”

“从前,你总是爱我胜过爱你自己……”谢羡风仍在喃喃自语,“难道……如今,你对我,真的连一丝一毫的情分也不在了么?”

不知想到了什么,慕溶月忽地笑了一下。

“在几日前,景渊也问了我同样的问题。”

谢羡风呼吸一促。

“你是如何回答他的?”

“他问我,我与你也曾有过结发夫妻之情,最后却不得善终,可曾想过后悔。”

闻此言,谢羡风喉头滚动,手心已布满一层薄汗。

“我当时只说,”慕溶月盯着他的脸沉静道,“我庆幸自己选对了阵营。”

一句话,让谢羡风的眸子逐渐暗淡了下来。

“阿月……”他握拢了双拳,又无力地松开,却仿佛依旧不甘心一般,自说自话着,“我会终身不娶,等你回来的……”

一遍又一遍,不停地重复着——宛若要将这句誓言烙印在脑海的深处。

“那是你的选择。”

慕溶月终于解开了桎梏,冷漠地跳下了他的马鞍,毫不犹豫,回到了自己的喜轿之上。马夫还不省人事,她便亲自握紧了缰绳,扬尘而去,头也不回。

只留谢羡风形单影只的背影,愣怔在原地。

***

宋景渊在国公府等待了许久,都没见到接亲的喜轿回来。

他终于觉察出了几分不对,刚派出一支侍卫队前去探查,守门的小厮便欣喜地吆喝道:“新娘来了——”

宋景渊顾不上礼仪教仪,丢下秤杆便大步往门口走去。

“夫人,你怎么了?”

见到慕溶月的瞬间,他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慕溶月此刻的模样可谓是狼狈不堪。

她头上的凤冠还在,头簪却莫名丢失了一支;披帛之下是被撕扯的喜服,被一层薄布松垮地掩盖着。

接亲的队伍与喜轿走失了,只剩下几个同行马夫还昏厥着。

慕溶月是自己驾马回来的。

其间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宋景渊忽然有些庆幸自己当初亲自教授了她骑射之术——至少在危急时刻,能够用以防身。

“景渊……”

望着慕溶月失力地靠在自己肩头,宋景渊咬牙切齿,心口丝丝地疼痛起来。

她的脸色很憔悴,宋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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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简直不能想象这一路上她承受的流言蜚语。

谢羡风这个疯子。

犹如脱缰的野兽鲁莽灭裂、自私自利,竟敢堂而皇之地抢亲——让他宋家的新妇衣冠不整地独自驾马送亲。

不仅让他国公府丢尽了颜面,也伤透了他妻子的心。

简直是荒谬!

“夫人,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宋景渊内里已然怒不可遏,但还顾及着慕溶月的感受,暂且隐忍不谈,稳稳地扶住了慕溶月的肩头,将她往屋中揽带去。

若不是还记挂着桓王的要事,他真想施加手段,索性直接暗杀了谢羡风的一条贱命。

不——不对。

他们夫妻今日蒙受的屈辱,不能就这么轻易地算了。

他绝不能轻饶了这竖子。

有朝一日——必定要加倍地折磨回去!

宋景渊将慕溶月带回了房中,为她斟了一盏热茶,哄她喝下。

慕溶月舒了口气,面色这才红润了几分。

可不知怎么,她忽然僵住了动作,眼神好似凝固了一般,连汗毛都缓缓倒立了起来。

宋景渊蹙紧眉头问:“夫人,怎的脸色如此难看?”

慕溶月忽而感到一股强烈的注视感。

是谢羡风。

他没有走。

他还在这里。

还在这里……盯着她。

慕溶月心中掀起阵阵波澜,面上却强装镇定,放下了杯盏。

宋景渊刚起身道,“我带你去换件衣裳。”

慕溶月却倏然按住了他的手,“拜堂吧。”

“什么?”

发生了这档子晦事,宋景渊原以为,慕溶月会需要一段时间来缓缓。

却没想到,她目光璀璨如星芒,凝视着宋景渊道。

“我想成为你的妻子,不想再等了。”

***

喜烛摇曳,红帐之中,慕溶月与宋景渊并肩而坐,共饮合卺酒。

礼毕婚成,宋景渊在慕溶月额上落下蜻蜓点水的旖旎一吻。

那一霎时,黑暗之中,慕溶月猛然感到身后那道注视的视线也随之变得灼热起来。

春宵之夜,小厮熄灭了冉冉的油灯,唯独剩下床头的一对红烛。

宋景渊褪去了外袍,扭过头,见慕溶月裹着火红色的纱裙,坐在布满桂圆与红枣的床沿上,竟是在无声地发着抖。

宋景渊以为她是在紧张。便放柔了嗓音,轻轻将她拥入怀中。

“夫人,可是夜里太凉了?”

慕溶月摇了摇头,背后那股炽热的视线还在,且愈发逼近——令人毛骨悚然。

“他还在……”慕溶月低声道,“就在附近……他还没有走。”

宋景渊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焰顿时又噌地直往上涌,他猛然起身,高喝道,“真是个疯子!来人——”

话到一半,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慕溶月迷惘地问:“怎么了?”

宋景渊忽而改主意了。

他怒极反笑,缓慢地转过了身来。

“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

“既然他这么爱暗中窥伺别人的私隐,那么索性就让他看个痛快吧。”

“什么?”

慕溶月一惊,宛若意识到了什么一般,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步,“景渊,这……这样不好。”

宋景渊重新回到了她身边,轻轻抵着她的额首,直到她逐渐冷静下来,不再颤抖。

“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我不想你留下不好的回忆。”

“就让我来覆盖掉那些阴霾……可以么?”

慕溶月本想推辞,可宋景渊的怀抱是那样温暖,让她不知不觉地贪恋起来。

渐渐地,她无声地垂下了手。

一切犹如水到渠成。

“月儿……我可以吻你吗?”

话音未落,宋景渊的吻已然落在了慕溶月的唇角。

先是轻啄的试探,随后便肆意地侵城掠地,连咬带吮。

红裙褪至了脚踝处,他湿热的吻也持续下滑。

摇曳的烛光投下了两道交叠的窗影,黏腻浓稠的水声,与细碎又暧-昧的喘息混杂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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